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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的酸】【完】

[db:作者]2024-07-24 02:47:37

毕业后,同千万年轻人一样,怀着万丈雄心,来到一个南方城市打工,认识了现在的妻,她同我一样,也是一个寻梦的打工妹,挺感谢这个躁动的时代的,不然,老家相隔好几千里的我们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

  妻是个不大不小的美女,脸蛋很漂亮,身材不算一流,也属中等偏上了,四川出美女,这话真没错,皮肤更不用说了,天府特有的气候让她们一个个吹弹可破,白得晃眼,特别是瘦弱的她竟然拥有一对C杯的天然大奶,很让人不可思议,虽算不上豪乳,但在东方人种中,已经难能可贵,当初的我就是冲着这脸蛋和这对大奶扑上去的,见笑见笑……美女自然是心比天高,追她那阵可费了老劲,不光得穷尽心思怎么讨她欢心,还得想尽办法对付围绕在她身边的一大群苍蝇,没办法,无论在哪个地方,美女总是招人惹眼的……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n次失败之后,终于在一个天黑月高之夜,滚到了她的床上,那天晚上我们整整疯狂了5次,3次过后妻就顶不住了,直嚷嚷累、困……后两次我是在她睡梦中完成的,惭愧……反正那晚基本没让鸡巴单独挺立过,只要一硬起来就插进那个让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地方去了,直到软塌塌被她的洞洞给逼出来,后来妻笑骂我简直就是一个机器,一匹种马……男人嘛,第一次尝到肉欲的滋味,肯定都是疯到如偏执狂一般的。

  更可笑的是,那晚就记得抱着妻疯狂打桩了,连她的屄屄什么模样都没看,接着几天心里很是懊悔,心想要是她从此不理我了,我连她底下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岂不是太亏?!好在这只是我的臆想而已,女人,一旦被一个男人占有了身体,再加上几句甜言蜜语,基本是难以抵抗的,妻也是这样,本来就不是露水情缘,完全搞对象性质的,更何况操都操过了,很自然就会有下一次……所以没隔几天,就有了第二次,这次我没有放过机会,当我扳着她的腿翻来覆去审视的时候,妻不解地问我看什么,我说我要记住底下的模样,免得以后认不得路……妻嘻嘻娇笑:上次都进去看了五次了,还没记住啊?我说:小弟弟是小弟弟,我是我,5次算什么,我还想看一辈子哩……女人都是很容易感动的动物,也许是受我后一句话所诱,妻激动地翻到我身上,一只手握住我的鸡巴,在她洞口磨了几下,一屁股坐了进去,于是,一场盘肠大战又开始了……妻其实挺有情趣的,既可以表现的相当文静,小鸟依人一般,又可以在床上十分放开,什么话都敢说,什么动作都敢做。

  我的第一个女人就是妻,刚开始自然没了比较,本人从事采购,以当前的国情,性贿赂不可避免,色是世界上最大的诱惑,我不是圣人,坐怀不乱的本事从来没有,反而坐怀就乱。所以很久的以后,或泡良家,或混迹风月场所,才真正明白妻不光是人长得漂亮,竟然还拥有一代名器,虽然至今我也不知道真正的名器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但妻与众不同是肯定的,关键是紧,我曾经尝过那种收口类型的女人,她们也仅仅只是洞口比较紧而已,里面很是宽松,除了鸡巴根部被洞口紧紧箍住外,没其它特别的感觉,而尝试过的大部分女人都是一般化的性器,不松不紧,可妻却不一样,她的肉洞从头到尾都是紧的,从刚开始进入到插到底,那种压迫感一直伴随着你,抽送并不困难,只是一直紧握和冲破阻力的冲动会从头到尾给你刺激,让你抓狂,她甚至可以收放自如,你叫她夹紧一点,她一憋气,你就能感觉到鸡巴上又一阵紧箍,只是她无法象东莞mm一样,能够配合男人的抽送而收放,比如插到深处就紧握一下,抽出来再放松,妻仅仅是叫她夹紧的时候才动作一下,所以我也只是在爆发的临界点才喊她夹紧一点夹紧一点,被她紧夹着而泄,勃动会相当强烈而且次数又多,那种舒爽无法形容,只是泄完后马上会变得被榨干了一般…其实我也是挺悲哀的,被妻这种名器熏陶后,再去玩外面的女人,索然无味,每次,我都会在妻的肉洞里泄得一塌糊涂,有一种被抽干的畅快,而其它女人,却始终难有这种淋漓尽致的倾泻,有时甚至怀疑自己到底射了没有……所以多数时候,我宁愿天天在家抱着自己的老婆泄欲,而很少主动出去猎艳,除非跟妻闹矛盾而冷战了,好几天不知肉味。尝试过的其它女人,也多属于贿赂或者主动投怀送抱的,这等好事,我估计天底下没几个男人会拒绝。

  和妻在一起,唯一的好处就是,我在妻的肉洞里如果可以坚持10分钟的话,在其它女人的身上至少20分钟以上,虽然时间的长短并不是衡量一个男人能力大小的标志,但也给了一个自己自我炫耀自我虚荣的资本……有时我甚至变态地想,要是妻去做小姐,效率绝对一流,没多少男人可以在她的肉洞里坚持多长时间的,训练一下,上来一个三两分钟就解决问题,能不高效么?而且只要尝到这种味道,会吸毒一样上瘾,回头客绝对也多……只是在妻身体里泄完后,回家玩自己的老婆肯定什么味道都没了,容易引发社会问题……哈哈,我晕,我这都是些什么病态的思想啊。

  如果说妻有什么缺点,身体上还真的很少,屁股稍微小了点,赶肥臀差了很远,好在很结实,翘起屁股从后面进去根本打不到底,那两片臀肉太结实了,会硬生生把你挡住,当然妻要并着腿才行,任何女人张开腿的话,没有打不到底的道理。不过这个应该不算缺点吧,越打不到底你就越想使劲冲到底,男人,得不到带来的刺激往往更强烈。妻的弱点主要来自性格上,任性而偏执,最不能忍受的是她自我中心强烈,得不到的偏要得到,美女,估计都这鸟样,通病。再有就是嘴巴上坚强,行动上软弱,受点委屈,嘴上不依不饶,非要怎么怎么讨回来,但最后多选择隐忍为主,装屄本事一流,死要面子,在外面要多淑女有多淑女,生怕别人说她的不是,在乎到病态的地步……妻对于我,还有一个遗憾,我处男给了她,她的处女却没有给我,后来我才从她嘴里了解到,16岁那年就被一个老男人骗着开苞了,真便宜那个老SB了,我在妻身上耕耘了这么多年,她的洞洞依然紧窄如此,可以想象开苞那阵会紧成什么样子,估计老SB当时都爽到昏死过去……其实从第一天晚上她一抓我的鸡巴,我就知道妻早就不是处女了,哪有处女第一次就去握男人那东西的?呵呵。后来看了妻的屄屄,小唇唇有一层淡淡的灰,当时还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后来才慢慢明白,这得多少次抽插才会沉淀出这种灰啊……妻以前的私生活绝不是她所说的那么简单,什么被老男人开苞,仅谈过一个男友等等……我也没有点穿她,她的以前我没有机会参与,重点是以后,这是我一直以来的观点,我并没有象其它男人那样在乎贞操在乎到偏执的地步。宁娶妓为妻,不娶妻如妓。

  再说,现在的美女到了适婚年龄,有几个还是处子的?恐龙也许有,美女是处子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诱惑太多,在一旁窥视的男人太多,要想保住贞操实在太难了……所以,想找美女做老婆的兄弟要有个心理准备,现今这社会,稍有点姿色的话,婚前绿帽基本不可避免,关键是婚后还会不会继续戴,其实,在我的思想里,婚前绿帽应该不算真正意义上的绿帽吧,呵呵。

  和妻有了肌肤之亲后,一下就沉浸在这世界上最美妙的欲望之中,天天盘算着怎么和她偷情一把,其实直到这个时候,我口口声声的妻还不算自己的妻,因为有了肉体关系,又比单纯的男女朋友进了一层,干脆叫准老婆吧,我的心里,确实想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是过了一段时间,问题就来了,一则沉浸在肉欲之中的我们,偷偷打炮实在不方便,她的宿舍有三个女孩,方便的时候并不多,我的宿舍更不安全,那门连钥匙都找不到了,门是可以锁上,不过想开门从旁边的小窗子伸进去一拧就开了,完全属于全天候开放的,也没发现丢什么东东,当然,那时的我们穷酸得很,也没什么东东值得丢的。正因为穷酸,总不能天天去外面开房吧,所以基本就是午休的时候,提前商量好奔回她的宿舍,草草完事,害怕别人笑话的关系,还得错开了偷偷摸摸上楼……二则,虽然多数人已经明白了我和她关系非比寻常,可是围绕在她周围的苍蝇并未减少,反而有愈加泛滥之势,MD,男人对女人的追逐真是前仆后继啊,特别是对方有点姿色的时候。这其中不乏有比我条件更好的,或帅或有权或有银子……让我压力倍增,一不小心头顶绿了或被拐跑了,这对我都是个灾难,不管承认不承认,我对准老婆用情还是挺深的。

  很喜欢和她几炮打完,她光着屁股躺在我的臂弯里酣睡的情景,似乎只有这样,才真正拥有了她,可是代价也是惊人的,总不能每次炮房费还要她出吧……几次之后,就顶不住了,所以在一个疯狂的夜晚,我郑重提议出去租房,卷起铺盖滚到一起算了……准老婆长考了两天,不晓得是可怜我满脸的痘痘需要她的身体消火下去,还是看上了我一夜n次郎的雄风还是年轻有为,居然点头答应了!后来我一直认为前一条比较靠谱,后两条实在太勉强,因为多年之后,她一直骂我当初怎么瞎了眼看上了我,什么n次郎也是,她那个极品肉洞让我一直扮演一个快枪手的角色,而且这之前,她从来没有享受到一次高潮的滋味,当然,这是后话。

  说到高潮,这也是准老婆的一大遗憾,她完全是个慢热类型,很奇怪为什么她的其它部位敏感得不行,唯独那个关键的地方总是那么迟钝,需要足够的耐心,但只要她爆发了,你就会欣慰之前的努力是非常值得的,她的高潮只要来,就会非常强烈,那一收一缩的律动,传递到你的鸡鸡上,有一股难以言表的异样刺激,本来看着女人在自己的身下癫狂到迷离,就有一种相当成就感,更何况她的肉洞紧裹着你的鸡巴,一夹一夹非常清楚地向你宣告:你已经让她到达了欲望的巅峰……得到她首肯,我大喜,终于可以有属于自己的炮兵阵地了,同时这无疑是向苍蝇们布告:都醒醒吧,她已经是我专用的炮筒了……能不兴奋么?错了,应该是性奋。

  兵贵神速,没容准老婆后悔,当天下午告假一起找房,当天晚上就大呼小喝地搬进了我们的小天地,说搬家真有点过了,她的东东还多点,来回跑了好几趟,我的就真的是卷了下铺盖,背了个包,一趟搞定,脸不红气不喘,而且那铺盖准老婆还没看上,说太脏,在阳台上待了几天,扔了。

  搬完出去海喝了一顿,算是结束单身的仪式吧,喝完兄弟姐妹一行还参观了新房,我骄傲地指着新床向来宾介绍:这是我的炮台……引来准老婆一阵追打。

  新房新环境新天地,当然免不了一场颠鸾倒凤,不,应该是几场。准老婆也很疯狂,配合得一塌糊涂,极尽妩媚,疯完,疲惫地搂在一起,准老婆躺在我的臂弯,无限感概:终于有个家了……是啊,一个家,多数女人一生的全部,我们这个虽然蜗居得可怜,不过总算有了个开始。

  之后,我就完全沉浸在妻所带来的肉欲之中,无法自拔,她一直说我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我表示非常认同,刚住一起那阵,每天至少两炮,下班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剥个精光,放一把之后才考虑晚餐的事情,接着临睡前的一炮也不可避免,其它就随性而至了,轮到双休,周六基本是为打炮准备的,两人都光着屁股不着半缕,无论做什么事,只要一方心有所动,马上就通过身体的某个部位连在一起了,这规矩持续了好长时间。

  我一直诧异自己对她肉体的孜孜不倦,因为我常看到有文章说新婚才几天就没意思了,而我却一直保持着欲求不满的战斗热情,我也曾经想这是不是我自己与生俱来的特质,只是后来,在接触其它女伴之后,才发现,我的欲求不满,仅仅是对妻的,可能跟前文说的名器有很大关系吧。只是后遗症也相当明显,一是让我对其它多数女人没多大性趣,二是无节制的性爱肯定会让自己短寿n年……不过没关系了,拥有如此极品,夫复何求?短寿就短寿呗,反正人老了,除了吃喝拉撒啥用处都没,看到美女无法下手还憋得慌,呵呵。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了解开妻性爱密码的钥匙,那是我学着A片,趴在妻的双腿间亲她的屄屄,下嘴没几分钟,她就受不了了,屁股乱扭,嘴里咿咿呀呀叫个不停,一边喊不要不要,一边又捧着我的脑袋不让离开,最后她疯了一般将我的头紧紧压在胯间,连双腿都用上了,我晕,夹着我的脑袋,鼻子和嘴巴全被狠狠压在胯下,气都出不得,幸亏老子憋气功夫一流,不然非被她搞窒息不可。

  紧接着就听见她开始大口喘气,还伴随着高亢的啊啊之声……要是放现在,我肯定知道她high了,可是那时候知识实在贫乏,还真不知道女人高潮的时候,可以疯狂到无意识,我很惊奇看着她又喘又叫,还好很知趣地一直没动,当然也动不了,被她压得太紧了,那样子一定很滑稽:整个脑袋埋在她的胯间,瞪着两个小眼睛惊奇地看着她疯狂的样子……一直等她没动静后,我才弱智地问她刚才怎么了,妻依然沉浸在刚才奇妙的感受中,摇着头话都不想说,半天才挤出一句:我高潮了……我靠,原来这才是高潮啊!我以为以前抽插她的时候,被她紧紧抱住,那就是高潮了,晕死……妻高潮了,我还没到,起身挺枪就刺,结果一接触她的洞口,她就触电般地闪开,几次都这样,她无力地说等会等会……只好等她平复了,才插进去,她高潮了,我就没了顾忌,一路高歌直到喘着粗气无力趴在她的身上为止,期间妻动都懒得动一下,闭着眼任我折腾。

  完事后,躺到她身边,妻一翻身把我紧紧缠住,疯狂亲个没完,语无伦次说这是她第一次高潮,原来做爱是这样美好……说这话的时候,甚至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我依然弱智地说不相信,妻说是真的,还告诉我她一直不知道高潮原来是这样的,以前只是感觉有点痒痒,还以为痒就是高潮,甚至一度认为做爱一点都不好玩,不晓得别人为什么如蝇逐臭如蚁附膻,今天才知道这感觉原来这么美……痒到难受当然不好玩,痒到顶点再不痒了那才是到了境界。

  我一时也想不明白,不过后来一琢磨,也就释然了,以妻如此紧窄的肉洞洞,没几个男人可以在里面坚持很久,反而极有可能在她刚刚有点痒痒感觉的时候,男人就顶不住泄了,落个上下都没着落,当然也就认为做爱不好玩就那么回事了……更何况她慢热得很,以后我才了解,光靠抽插让她高潮几乎是不可能的事,非得借助其它手段才行。

  其实拥有一个名器也是一种悲哀,这个东东可以带给男人无尽的享受,却往往带不来自己一点点性福,专供别人去爽,当然是个大杯具,妻也不例外。

  所以从这以后,我就开始不只顾着自己享受了,只要她要,就先把她送到了巅峰,不论什么手段,然后才轮到自己爽,妻一直认为她很幸运选择了我,这应该也算原因之一吧。

  同居了半年,我们就去拿执照了,合法操屄的执照,以前都是非法苟合的。

  两个流浪的人,婚礼相当简单,仅仅请各自好友搓了一顿,这事妻一直耿耿于怀,说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样被我忽悠着长期陪睡了。我说我靠,你是被别人采过的黄花好不好……又招来她一阵暴打。

  总的来说,和妻也算郎才女貌,相亲相爱了吧,我的满脸痘痘经过她身体的洗礼,消失得无影无踪,不得不叹服女人那地方的神奇,于是别人眼里,我们成了相当般配的一对,有的mm甚至大呼后悔——早知道我有点帅哥的模样,肯定早下手了……说实话,婚礼确实委屈妻了,一个女人一辈子的大事,就这样草草收场,有时候自己想想很对不起她,虽然那只是个形式而已。

  父母听到我们结婚了,乐不可支,极力怂恿我们回家办喜事。父母的心情我当然了解,喜庆喜庆是一方面,还有一个原因是老家的风俗,无论喜丧婚嫁,皆有送礼,每次还用个本本专门记录下来,下次别人摆席请客的时候,这礼还要再送回去,我的家里,在可预见的将来,基本没有什么大事了,除了我的婚姻。父母那边肯定积攒了一大堆礼钱而无法收回。

  我心里很想遂了父母的心愿,可是一想到老家越来越恶俗的婚俗之风,不禁望而却步,虽然上学之后,多年已没在家乡生活,但从朋友、同学的嘴里,还是了解了不少,特别是闹洞房,几乎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听说前一段时间闹洞房之后,外嫁过来的新娘第二天就跑回娘家,死活不肯回来,还有两年前,把新娘子都给强暴了……当然,这都只是听说而已,我也将信将疑,靠,强暴新娘子,这已经大大超过我的认知了,心想怎么也不至于到那种地步吧。但是恶俗是肯定的,年少时也曾参加过几场婚礼,那时只顾着看热闹,根本不明白到底什么意思,况且记忆里早就模糊,我努力回想会出现什么场面,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老家是个小山村,没什么娱乐,说起这恶俗的风气来,个个义愤填膺,但是真的碰到这事,却又上瘾一样的趋之若鹜,都想着怎么揩别人老婆的油,更何况是别人的新娘子……新媳妇三天无大小,观点根深蒂固,这机会谁愿意放过哦……男人,都那么回事,有时确实够变态的,特别是那些结过婚的,当年被恶整,总变着法儿想捞回来。

  所以我对父母的想法一直支支吾吾,我可不想自己的妻被别人摸来摸去,更何况还是一个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动心的漂亮老婆。再加上妻根本没有什么心计,又不懂得如何拒绝,到时候局面失控就麻烦了。

  就这样磨磨蹭蹭又拖了一段时间,过年回家,自然把妻也带回去了,走亲访友期间,亲友们不住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把事儿办了,好在语言不通,妻一开始愣是没明白什么叫把事儿给办了,等搞懂是办婚礼的时候,头点得跟筛子一样,满脸灿烂,不停说很快很快……我心里一声叹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啊,也许真是命中注定的吧这。

  回到深圳后,妻不停埋怨我这事不跟她商量,一点都不积极,小气鬼,怕花钱。我言不由衷给她解释是因为当地婚俗太低俗,才不考虑的。妻嗤之以鼻:能低俗到哪里去?都被你睡了大半年了,我还怕低俗?!我再跟妻说连新娘子被强暴的事都发生过。妻一脸不信,说我变着法儿编着故事吓唬她,接着又哀求我说她好想好想穿婚纱,好想好想漂漂亮亮嫁给我……话都到这份上了,再看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真没理由拒绝了,这是女人一辈子一次的事情,谁不想风风光光出嫁呢?

  其实我也想了,虽早就不了解家乡的情况,我想顶多也就走走光,被摸摸而已吧,看一眼摸一下难道就会少块肉?再低俗能低俗到哪儿去?!

  妻见我首肯,手舞足蹈,高兴得象个孩子,我双眼一闭:算了,找个老婆,不就是自己开心也让她开心的么?她既然这么开心,老子豁出去了!

  妻其它事情磨磨蹭蹭,唯独这买衣服的动作贼快,晚上说定,第二天就跟小姐妹们出去挑婚纱去了,我没管,由她折腾去,只要开心就行……但是我还是失算了,看着她挑回来的婚纱和礼服,我哭笑不得,婚纱倒也罢了,反正蓬蓬松松一大堆,稍微低胸一点而已,礼服就惨了,一套旗袍一套短裙,竟然还有一套晚礼服!衣服其实也就罢了,关键是每一套都衬托着她傲人的身材,连旗袍也是短旗袍,短裙都到了大腿,到大腿也罢了,问题是下摆有点硬,向四周散开成一个圆形……这个这个…应该算是伴娘礼服吧,不晓得她买来做什么。

  特别是那套晚礼服,下面还行,到了小腿,可是上面一个大叉,大半个酥胸都在外面……我靠,这到了饥渴的小山村,哪敢穿出去?!

  妻在我面前兴致勃勃,一套一套试给我看,还给我上课:婚纱是娶亲穿的,旗袍是敬酒穿的,短裙是休闲穿的,礼服是晚上穿的……我一直没发表意见,不忍拂了她的兴致,在她试晚礼服的时候,对着镜子照照,回身对我说:这礼服戴罩罩好像不好看哦。接着就把胸罩给扯了,妻穿着确实漂亮,更确切地说是诱惑,但是我却凌乱了,晚上,晚礼服,闹洞房……还不带罩罩,晕,被人一挤那对大奶不就给跳出来了啊……妻转着圈自我欣赏了会,再笑盈盈问我好不好看,我给她的回答是扑上去,扔到了床上,撩开裙摆,掏出鸡鸡,拨开t裤,哧溜一声插了进去,整个动作相当利索,一气呵成,t裤就是方便,脱都不用脱,有时候我就想,所谓性感衣物,是不是专为操屄方便而设计的?

  妻笑骂我流氓,还说不要把衣服搞脏了,于是我一拉,整个礼服就集中在了她的腰间,MD,这衣服太方便了,一拉就几乎赤条条的了,穿这东西去闹洞房,不出事才怪!男人的欲火一旦被挑逗起来,很难有理智的,能找到肉洞肯定是在肉洞里解决了,找不到肉洞才会用手……完事后,我才说,婚纱我没意见,其它几件不妥,就留在家里穿给我看吧……妻不干,说其它姐妹一个婚礼要换好多好多衣服……晕,俺们那个小山村咋能跟城市比呢……最后双方妥协,晚礼服不带,婚礼完马上换上牛仔裤应付闹洞房的。我最担心的就是那个晚礼服闹洞房实在太荒唐了,能有这个结果也算不错,其实恶俗也就恶俗在闹洞房上,其它时间倒没有什么值得特别注意的,毕竟长辈都在,不会太放肆。

  衣服确定完,就是跟父母定时间了,父母说随便我们,反正所有东西都一直准备着,杀个猪而已,今天回去都行,接着又跟娘家敲时间,两老人也说随便,到时可能只能来一个,一是太远,二是家里脱不开身,小姨子兴致很大,非要过来给姐姐当伴娘,我找个借口说你要好好读书回绝了,MD,到时候保护一个我都吃力,再来一个不乱套才怪。不过这也提醒我绝不能安排在暑假,到时小姨子真跟过来了,那就惨了。

  于是,一个春夏之交,我簇拥着妻回到了可爱的家乡,以前每次回家都兴奋不已,这次却有点莫名的恐惧……身边的妻却是兴奋得很,一脸春意。

  一路跋涉到家,娘家来了丈母娘一人,庆幸小姨子终究没来,母女见面,自然一番卿卿我我,妻甚至当场撒了几滴马尿。

  婚礼放在了第三天,说是婚礼,其实也就一个接亲场面,然后吃吃喝喝就完事,娘家被安排在了姑姑家,晚上妻非要跟我睡,按礼数婚前两三天是不能见面的,不过我们已经属于外来的了,也就没了这么多礼数,第一晚就把新娘子给睡了,当然免得不抱着她的屁股冲刺一番,搞了3次才罢手,期间妻忍不住放肆哼唧,吓得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巴,晕,姑姑家那瓦房咋能跟楼房比啊,到处是透风的,晚上又贼安静,以妻那高亢的分贝,吼一嗓子得把全村人都喊起来……第二晚妻依然想拉着我陪睡,这晚肯定是不行了,没有明天婚礼,今天就睡新娘子的道理,但是送她回姑姑家后,还是忍不住欲望,把她按在床上泻火,妻一边配合一边笑嘻嘻在我耳边轻喊:来人啦,救命啦,强 奸新娘子啦……更让我兽性大发,末了让妻夹紧点,她也听话,一夹就让我射了n多……完事后我调戏她:新娘子被强暴还这样配合,你真是个极品啊……明天就是婚礼,今天还在新娘身体里发泄精力,我也应该算个极品新郎了,呵呵。

  妻期待的婚礼终于到来,一行人吹吹打打,原本500米的距离竟然绕着村子兜了一大圈,走得我的腿酸酸的,妻并没有什么不适,相反一路兴致高昂,别的新娘子都是一路低着头羞羞答答,她可不,一路东张西望嘻嘻哈哈,啥都觉得新鲜,穿个高跟走这么远,也真难为她了,女人的耐力男人真没法比。

  路上平安,关键是进门,门口有抢亲的,进了门就算过门了。我背上妻,憋足一口气,一路小跑,妻在背上不停咯咯娇笑,甚至还想挠我的痒痒,靠。看来她真的很开心。过程竟然出奇的顺当,旁边的人并没有为难我们,仅仅在妻身上摸了几把,这要放在其它人身上,就没这么好彩了,那可是要把新娘子完全给扯下来的。看来老爷子说的没错,提前关照过,再加上中午的客人多是至亲亲友,没必要为难我们。

  顺利进屋,我长出一口气,也许自己的种种担心是多余的吧,但是我也知道,真正的考验在晚上的闹洞房,村里的那帮家伙就不是亲友们好对付了,甚至还有外村的,专程赶来揩油。

  拜了父母和丈母娘,婚礼仪式其实就差不多了。妻进屋换了身旗袍,身材惹火,前突后翘,旗袍并不严严实实的,脖子到胸口有一片真空,沟沟都露出来了,MD,有点失算,以前妻试穿的时候,都没戴罩罩,所以胸前的沟沟没这么明显,这次用胸罩一挤,全部出来了,我晕。

  婚纱虽低胸,但怎么都还裹得严实,旗袍确实太显身材了,这下不光男人们,连女人们都看得怔怔的。妻似乎很受用这样火辣辣的目光,镇静得很,也难怪,估计她一直都是在这种目光中长大的,早已习惯。

  敬酒对妻就简单了,抿嘴意思一下即可,老子可就惨了,城市里还有个伴郎抵挡一阵,俺们那从没有这一套,实打实硬来,还得检验我的酒里掺水了没有……亲友们几乎众口一词,说过门没为难我们,喝酒不能含糊。没办法,我只得硬着头皮一次一次往里灌,好在回家之前专门请教了高手,喝几杯马上跑厕所强行吐出来,再加上姑姑一旁的偷梁换柱,终于勉强走完,没有倒下去,昏昏沉沉是不可避免了。

  期间妻也帮我干掉了不少,一敬完就倒在了床上,真喊头疼头晕,我说喝不了就不要喝撒,妻委屈地说不忍看我被逼得厉害……我好一阵感动。

  胡乱吃了点东西,就和妻躺床上休息,等待夜晚的到来,那才是考验我们的时候,老娘给我们弄了好多解酒的东东,貌似喝了也没什么效果。

  晚上就是大杂烩了,不需要敬酒,我们被安排在儿时玩伴那一桌,这帮如狼似虎的东西,非拉着我不放,一杯接一杯,一下就把我搞翻了,当场吐了才罢手。

  躺在一旁被照顾了不知多久,我才醒过来,放眼一看,妻不见了,一激灵清醒了不少,只是头昏得厉害,手脚无力。匆匆用冷水洗了把脸,往新房奔去,老娘在身后心疼地说你休息下再去嘛……我哪敢休息啊,妻都已经被挟持进了新房,再不去怎么保护她?!

  新房里早已人头攒动,一声新郎来罗,人们马上给我让开了路。我进去一瞧,暗暗叫苦,妻穿着短裙礼服,根本就没按计划换成牛仔裤,后来的后来我问为什么不换,妻委屈地说哪来得及,刚吃完就被驾进来了……长辈都在,场面并不混乱,妻坐在床沿,众人在起哄让老爷子给媳妇磕头,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风俗,保留节目,无法避免。前面搞了什么节目,我就不知道了,理应不过份,至少妻还一直笑盈盈的嘛,但是这个完了,长辈退出,基本就是自由发挥了,这才是真正考验的时候。

  前几个好应付,吃糖吃苹果之类,用线吊着我和妻去咬,亲嘴不可避免,别人要的就是这效果,亲嘴这事难不到我和妻,不知搞过多少次了,这些节目只要新娘不过份羞涩就行,我和妻都已睡了近一年,这点东东根本不在话下。

  点烟就开始显示这帮鸟东西的邪恶了,男人们坐成了两排,坐两排倒也罢了,关键是他们都坐在了地上,然后妻在中间跪着给他们点烟,跪着也不难受,房间里早就铺上了类似地毯不是地毯的东东,这个节目绝对是他们临时起意的,因为妻穿着短裙……妻显然也意识到了他们的目的,跪着的时候尽量把屁股压低,身体伸直,所以多数时候只能看到妻的大腿,可那帮家伙有的是办法,点烟是没那么容易点的,根本不吸不算,还在点火的时候把脑袋尽量往上往后仰,妻仅仅在点前面两个的时候注意了一下,他后仰的时候并不跟过去,而是跪着走前两步再点,直到逼得男人没有退路,所以没怎么走光,但后面越点不上就越顾不上那么多了,男人往后一仰,她整个身子就跟着前倾了上去,结果屁股走了个精光!

  t裤啊,肉色的丝袜跟没穿一样,除了阴部被一点点红色的布料包裹着,嵌在臀缝中的带子若隐若现,几乎可以忽略,一片白花花中间一小块红色的饱满的突起,并着的双腿使妻的阴部更加突出在众人的眼光中。乡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风吹日晒的,哪里见过如此雪白的大腿和屁股?!妻的屁股算不上肥臀,也属于中等了,更何况无论哪种类型的女人,翘起屁股时,都是饱满而圆润的。乡村的人们从来没见过如此香艳的场面,头一次见到t裤的估计都大把,一个个瞪得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死死盯住妻的屁股,焦点肯定都落在那块红色的突起上,仿佛要看穿一般,刚才还喧闹的房间,突然一下变得寂静起来……不得不佩服这帮鸟人,想得真周到,男人刚好坐了两排,点左边,右边的人看屁股,左边的看胸前大奶,点右边的时候,轮到左边的看屁股,右边的看大奶……MD都怪妻不听我劝,牛仔裤早就该穿上的,别的新娘子闹洞房期间都想把自己捂得严实,她却越露越多,不被整才怪……连我都看得有点性起,更何况那帮SB们。幸亏还有一层薄薄的连裤丝袜抵挡一阵,要是妻穿着只到大腿根部的网袜,我真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告诫自己不要生气,走光的场面我早有准备,犯不着,想想别人的新娘都被摸乳扣臀的,这个还算不上什么,让他们意淫去吧……一圈点完,费了妻的老劲,额头上都有细细的汗珠。如果一开始妻还能嘻嘻哈哈应付,接下来就开始难为情了。

  妻的腰间吊着个酒瓶,瓶口朝下,瓶子挂在屁股上,妻根本看不到,我被安排躺在地上,胯间夹着一根筷子,妻蹲在上面把筷子插进瓶子,来回插进瓶口五次就算,还得问插进去了没有,我答没有或进去了,除了这句话,我不能提示。

  说白了就是模仿女上位的姿势,据说这叫早生贵子,我晕,这跟早生贵子有什么关系?!转头想想也有点道理,早点插进去才可以早点生嘛。

  一开始我和妻面对面,我躺着能看到一点瓶口,妻却根本看不到,不得不一再低头,这一低头,屁股自然得翘起来,一翘起来,后面自然又是一片春光了。

  我能看到点点瓶口却不能指挥,难度增加不少,而且瓶口又那么小,妻怎么也插不进去,于是我提议可 以 指 挥,众人见难度确实是有点大,同意了,刚开始我喊左右的时候妻老是搞错,一想才明白我和她是相反的,于是我果断让妻背对着我,我能看到整个瓶子,这下更轻松了,妻根本不用翘屁股,我指挥左边一点右边一点,然后让妻坐下去,妻问:进去了没有?我答:进去了……最后一次我还发挥了一下:进去了,都到底了……引得哄堂大笑,很轻松几下就搞定,旁边看笑话看走光的一个个有点傻眼,估计他们都还没见识过还有这种体位,因为我起身的时候,分明听到旁边有位大姐啧啧陈赞:还是城里人会玩啊……接着据说是步步高升,一朵花插在了吊顶上,我和妻,不借助任何工具由妻将花取下来。很显然是让我抱着妻去取。可怜我抱了几下,都没抱起来……MD,这酒喝得,点点力气都没了。倒弄得我口干舌燥,喊水喝,一位大姐递过来一杯,我一饮而尽,还让她再倒一杯。

  几次无果,我只好提议让妻站到桌子上自己去取,几个SB商量了一下,同意了。我知道这样会让妻再次走光,但我实在没办法了,确实抱不起来。妻脱鞋爬上桌子,走光了一次,往上一站,基本又全走光了,台下可以轻松看到妻的大腿和屁股,这次更加诱惑,一站起来连包裹阴部的那点点红布都淹没在臀缝中,看上去就象没穿内内一般……我都怀疑这个节目是那帮鸟人点烟没看过瘾,也是临时加上去的。更可恨的吊顶有点高,男人站在桌上才刚好够着,更何况女人,于是妻不得不一次一次踮起脚尖伸手去拿,这一伸一缩,裙子不可避免跟着手臂往上提,走光得更加彻底,大半个屁股都露在了外面,白花花一片。众人在一旁一边欣赏裙内的绮丽春光,一边给妻加油再高点,再高点……靠,这哪是加油,分明是想让妻露得更加通透……来回几次妻依然没能成功,索性停下来,撅着嘴巴一脸委屈站在桌上,说不出的妩媚和可爱,一个大嫂在下面喊了句:闺女,跳一跳可能就够着了。妻心一动,没细想就跳了起来,估计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这下可好,一跳一落间彻底光光,不光是屁股,前面也全部失守。幸亏妻的阴毛稀疏,除了屄屄上面一小片外,洞洞周围一片光洁,否则这小的t裤,再露出一堆黑毛,那真是糗大了。

  就这样还是没成功,妻说一点力气都没有,哪里跳得动?!还是酒精的缘故。

  于是再有人提议既然我不行,就让妻挑一个人抱她上去摘,这也是最后的办法了,妻虽不情愿,还是点了头,于是她专挑了一个高个的,这可是同美女一个实质上的接触啊,把周围的男人羡慕死了,高个SB先抱着大腿举上去,够不着,然后开始从膝盖处抱,如果以为他这么老实,那就大错特错了,这帮SB里,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果然,这次明明是够得着的,却在差一丁点的时候,突然手一松,滑了下来,还装模作样解释酒喝多了没力气,靠!

  滑下来也没什么,关键是滑下来的时候,这SB的双手不仅把裙子撩了起来,还趁机把双手放在了妻腹股沟的位置,裆部也顶在了妻的屁股上,妻肯定感觉到了身后那SB的硬度,扭动着屁股想甩开,这一扭,更激发了SB高个的性奋,根本不松手,反而越扳越紧,扳得妻都微微弯了腰,妻的屁股就这样被他紧紧按在了鸡巴上,虽然隔着几层布料。

  SB高个微曲着腿,双手扳着妻的大腿,妻也微微弯着腰,屁股紧贴在SB高个的裆部,我靠,这……这动作完全就是站着操屄的模样了,而且还是鸡巴已经深插在肉洞的那种……这姿势妻并不陌生,要是妻再稍微张开双腿,就跟我和她玩这体位一模一样了……妻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脸蛋一下子羞得通红。

  接着SB高个开始表演,说自己真的没力气了,一边说你看你看真的抱不起来,一边双手扶在妻腹股沟位置上下扯动,妻的内内本来就小,这上下一扯,又小了很多,得跪谢做t裤的无良商家们的八辈子祖宗,并没有一个劲地节省布料,包裹阴部的那块布比其它地方大多了,不然非给SB高个扯成一根小布条,把整个阴部都曝光在众人面前。

  我很担心t裤被这样勒进了妻的肉缝缝里,好在妻微微弯着腰,即使勒了进去,大唇唇露在了外面,也很难看得清。

  妻实在忍无可忍,狠狠抓了一把,SB高个的手上马上多了几道血印,老婆那指甲,我是相当清楚的,贼厉害。一旁的嫂子们也看不下去了,纷纷指责太过份,SB高个只好放手,弯下腰从膝盖抱起妻,顺利拿到了那朵花。

  举起来的时候,众人一阵哄笑,我一看,原来SB高个的裆部竟然一大片湿,日,这SB竟然在刚才射精了!被一个猥琐男抱着屁股直到射精,而且还当着众人的面,妻肯定感觉到了后面一阵一阵的勃动,难怪刚才那么生气。但是转念一想,我又陷入深深的羞愧,该不会有人认为那是妻的淫水吧……虽然我知道那绝不是,妻的淫水从没泛滥到这种地步,可不敢保证别人不这样想啊……真tm郁闷。

  SB高个在众人的哄笑中狼狈而逃。

  摘下花,妻余怒未消,气鼓鼓坐到床上一言不发。而我突然头昏眼花,双腿都支撑不住身体,倒在了床上。

  众人也觉得无趣,嫂子们开始提议散场,男SB们多不同意,吵来吵去最后说新人累了,让他们休息一下,其它节目都免,最后一个保留节目搞玩就散……我躺在床上,全身无力,巴不得马上就结束,估计妻也是,但我也知道这帮SB们不会善罢甘休。最后一个,熬熬也许就过去了。

  妻无助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我,我也无助地看着她,我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这时我才真正体会到了无助,一个大男人无力去解救频遭调戏的老婆,这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悲哀……休息了好一阵,有人开始起哄最后一个最后一个,一听我就明白了,没想到这种新潮的玩意已经传到了乡村,新人躺在被子里,往外扔衣服,直到无法扔出来为止。这招去年哥们对我俩也使过,一扔完,关上灯他们就闪,记得那次一听到关门的声音,我马上把光溜溜的妻扯到了身上,妻也配合,一只手握着我的鸡巴稍一对准,一屁股坐了进去,她的屄屄已经相当湿滑,一枪到底毫不费力,可还没等我们开始动作,这帮鸟人突然又推门进来开了灯,MD,原来他们根本就没把门上锁!吓得妻趴在我身上,一动也不敢动。鸟人们见到我们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我抱着妻,鸡巴还插在妻的洞洞里,破口笑骂:把劳资吓成阳痿了,你们一个个小心点……他们围着我俩嬉笑了一阵,才锁门而去。听到下楼的脚步,我们才开始继续工作,那天的妻骚浪异常,我捏着鸡巴在她洞口快速磨了一会,就把她磨到了高潮,从此又发现了一种可以让她到顶峰的方法,嘴巴终于可以解放一阵了。只是很奇怪,用抽插始终无法让她达到,无论刻意坚持多久,也许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特点吧……这个节目难不到我们,轻车熟路,只是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好劳驾老婆了,妻先帮我脱完,然后才躺到被子里脱她自己的,没几下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扔了出去,有变态的SB还一件一件拿起来看个究竟,说是检验检验……我以为就这样完事了,没想到仅仅是个开始,这帮SB们不亏是世代相传的恶搞后代,一个舶来品竟然被他们发扬光大了,接下来竟然要求我和妻光着屁股裹着被子在屋子里走三圈才算数!

  想想这已是最后一个,咬咬牙就过去了,我开始尝试起身,可手脚怎么都不听使唤,一张嘴,连嗓子也不听使唤,自己竟然失声了!想说又说不出来,那滋味太难受了……新郎实在起不来,嫂子级的女人又开始说算了算了,男人们依然不同意,说走三圈才会夫唱妇随,圆圆满满……最后竟然有人提议既然新郎起不来,找个人代替不就行了?这提议赢得满堂喝彩,当然起哄的都是男人们。我靠,这怎么行,我老婆光着屁股啊,和一个同样光着屁股的男人裹在一起走三圈,这tm也太荒唐了吧……我说不出话,只有直摇头,到现在,我也只有摇头的力气了。众人们也觉得太荒唐了,又开始争吵,最后说男人不能脱衣新娘维持现样,然后征求妻的意见,妻无助又无奈地看看我,思考了半天,点头了,我心里虽仍然觉得很不妥,但快点结束的想法占了上风,何况听同学说有的新娘都曾被脱了裤子的,我的妻虽然一路走光,但还没到被抱着又摸又啃的程度,关键的三点也没有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于是也默认了。

  那帮SB们开始争谁来充当这个临时新郎,能跟这等美人一亲芳泽,自然谁也不愿放过,吵嚷了一阵,一个声音不容分辨地吼:吵什么吵,我来!一直争得脸红脖子粗的男人们马上安静了下来,我看了一眼站出来的男人,不认识,可能是新移民过来的吧,模样还不算猥琐,在这帮SB中甚至算帅气了,我从他不容置辩的口气隐隐觉得来头不一般,果然在后来才知道,他的什么什么鸟亲戚是镇长,他就一个混混而已……这个号称强子的男人,最终成了妻的临时老公。总不能让妻在众目睽睽下光着屁股和这个SB强子裹在一起吧,所以接着关灯清场,屋里只剩下两个嫂子、我、妻和SB强,关灯一拉窗帘,屋子里马上暗了下来,外面棚子的灯很亮,屋里不至于漆黑一片,人的轮廓还是相当清楚。一个嫂子抱了床被子给我盖上,然后妻裹着被子起身,站到SB强前面,接着两个嫂子用被子把他们裹在了一起,整个过程我看着SB强一直高举着双手,甚至一直仰着头盯着天花板,没有一点趁机揩油趁机偷窥的意思,我的心里甚至对他产生了一丝好感。

  开灯后,人群蜂拥而进,新房并不大,人一进就更小了,这样走三圈理应很快就结束,我开始沉浸在解脱的欣喜中。

  SB强衣冠楚楚,而妻谁都知道,全身上下都精光精光的。SB强和妻的双手都在被子外面,妻一手护住胸口的被子,一手紧紧攥住被子的接口处,生怕一不小心来个全曝光,SB强貌似也很懂事,一只手自然垂在身边,另一只手还帮妻攥着被角。

  两人刚开始走,就有SB开始起哄:强子,你走得太快了撒……其实两人裹在一起,根本走不快,SB们只是不想这场香艳的表演早点结束而已。

  这一喊,强子放慢了节奏,后面的男人是主宰,前面的妻只能被动,她根本扯不动后面庞大的身躯,另一方面也担心来回拉扯把被子搞松甚至扯散了。

  一圈走到一半,强子似乎进入了角色,不仅走得慢,走两步还模仿打炮的动作轻轻向前顶两下,甚至屁股还转圈般一扭一扭,淫亵的动作刺激的SB男人们群情激奋。

  我的眼光始终不敢离开他们,生怕这一离开,就会失去妻一般。一圈走下来,回到了梳妆台处的起点,这时强子又重复刚才的动作,只是幅度稍微大了一些,只见他屁股往下一顿,与此同时拉着被角的手突然一松,又猛地往上一顶,妻不由自主张开嘴巴啊了一声,整个人象怔住了一般,嘴巴微微蠕动,想喊却又喊不出来的样子。

  SB强在身后连忙高声说:弟妹对不起,弟妹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没拽住,下次不会了下次不会了……他的话再次引来一阵哄笑,其实被子根本就没有松开,不管SB强怎么松,妻攥的地方才是关健。妻慌忙低下头,手足无措地整理了好一阵被角,才缓缓抬起头,向我投来一丝哀怨的目光……伴随着这种眼神,我的心突然抽搐了一下,象被利剑刺穿了一样,刚才头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再次闪现:妻被插入了……那个她曾经发誓只供我一个人插入的地方,那个我一直认为是我专属的神圣领土,被一根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棒状物侵入了……我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一股巨大的羞辱感迎面涌来,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仿佛一块大石压在了胸口。我尝试着支撑起来,可手脚依然没一点力气,我张开嘴想大声吼叫,结果只发出嘶嘶的啊啊声,而且很快淹没在那帮SB的笑声中。

  和妻相处时间虽不长,但是她的眼睛我再明白不过,那种无奈无助恐惧而又凄清的眼神,没有重大变故,是绝对不会出现在她的眼睛中的,而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最私密的肉洞里,被一根无耻的鸡巴插了进去奸淫着……SB强确实会演戏,非常巧妙地用松被角的手段掩饰了他凶狠无耻的一插,还掩饰了妻冷不防被侵犯时,所发出的那一声本能的呐喊……让在场的众人都以为妻是因为被角松动害怕走光才喊出的那一声,因为他们脸上,似乎找不出那种发生重大变故后的惊诧。我只是一直想不通,整个过程都在我的监视之下,他是如何掏出自己的鸡巴的,裹被子的时候高举着双手,裹好后双手完全在外面,理应根本没机会放出来……很久的以后,我做了一个试验,当然不是跟自己的妻,我害怕引起她悲伤的回忆,我和另一个女人裹在一起,事先将裤门拉开,在和女人屁股的厮磨中,只要一硬起来,适当扭扭,是完全可以突破裤门限制的,那次我也顺利插进去了,所用的方法跟SB强差不多……床边的一个大姐留意到了我异常的举动,她似乎很理解地对我说你等等。然后就出去了,结果却是端了杯水进来,我拼命摇头,吃力地伸出右手,做了个写字的动作,大姐再次安慰我等等,出去了。

  场上的局面延续着第一圈的情形,而且已经走了一半,依然是走一步SB男就在后面顶一下,妻的脚步却明显呆滞,但是我知道,这圈跟第一圈已经大大不同了,如果说第一圈SB强表演的成分多一些的话,这一圈完全是他在借机享受了,顶一下的目的只是为了自己的鸡巴更加深入,更加舒爽。排山倒海的羞辱伴随着SB强的动作,冲击得我一度失去自我,我的手脚无法动弹,可是我的意识一直清醒得很,我痛恨这种清醒的意识,我宁愿就此沉醉不醒,也不愿看到眼前这发生的一切!一想到妻专供我快乐的源地,目前正紧裹着一根丑陋的鸡巴,供其它人快乐着,就有一种世界末日般的狂乱,抓狂得无法用文字来表达。

  旁边的那位大姐还没回来,我只不过想叫她拿来纸和笔,写上制止他们这四个字……而这时,妻和SB男又回到了起点,站定的时候,妻突然扬起头,微张着嘴,似乎有点喘气不均匀的样子,而眼神开始迷离,牙关开始紧咬……完了完了,这表情我再熟悉不过,这是妻来高潮的症状!只是她在拼命控制着自己,才没有表现得那么不堪。

  日啊,老天真tm没屁眼!妻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达到了耻辱性的高潮!我曾经无数次刻意坚持,想让她在抽插中达到性爱的顶峰,始终都没有成功,而今天,她却在一根陌生的鸡巴面前,彻底奔溃……我无意去指责妻,我明白生理和意志并没有关联,生理,往往是不受控的。

  妻并不是传说中的贞女烈妇,仅仅是一个比一般人漂亮一点的普通人,哪怕环境稍微改变一下,都会让她情动异常,今天如此新鲜和异样的刺激,不是每个人都能抵挡得了的,人类本来就有很多原始的,动物般的潜在的欲望,宣淫就是其中一种,只是文明发展到一定程度,才学会了抑制,这个跟本性无关,跟道德无关。

  妻的情况应该就属于这种吧,众目睽睽之下,被一根陌生的鸡巴偷偷插进自己肉洞里淫乱,生理欲望的涌来,根本无法控制。

  其实男人也一样,操别人的妻就已经刺激到疯了,何况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更何况还是别人的新娘子……妻的高潮刚完,那位大姐的纸和笔也送来了,我心里徒然长叹一声,这还有什么意义?!当着我的面把我的新娘子给搞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羞辱啊……第三圈他们快了很多,连走一步顶一下的步骤也省了,我相信那个无耻龌龊的SB强已经在妻的肉洞里泄了,不然绝不会如此善罢甘休。很久很久的以后,这个猜想也得到了证实,在妻高潮的中途,SB强也开始一股一股将罪恶的子弹射进妻的身体……自己的新娘被SB强操了不算,还被彻底内射,谁能忍受自己的新娘最后夹着别人的精液再回到自己的床上?!我要报复,疯狂地报复!!这个念头一直在我脑海里疯狂回旋,无法控制。

  关灯后,妻回到了床上,埋着头一直不敢看我一眼,窝在我的身边微微颤抖,其实我也不敢正视她一眼,因为自己的无能和无助。连自己的妻都保护不了,我tm还算什么男人?!我的脑海中只剩下报复这个词,顾不上别的。

  洞房就这样闹完了,众人瞬间如鸟兽散,一个一生都无法释怀的耻辱性洞房,别人的洞房都充满了温馨激情,而我的洞房除了羞辱,再没有其它。

  妻躺在我的身边,好久才平复过来,我没办法安慰她,因为我依然说不出话,更何况实在找不出什么言语来安慰她,总不能说操了就操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所以只得用尚可动弹的手艰难地移过去,抓住她的手,妻知趣地扑进我的怀里,我以为她会哭,但是没有,只有两行清泪滴到我的手臂上。

  也许是闹腾得太厉害,也许是酒精的缘故,妻一句话都没说,却很快传来了鼻息,其实从这点也可以证实,妻刚才确实被搞到高潮了,她一直有高潮一完呼呼大睡的习惯,爽一次过后进入梦乡特别特别地快。

  而我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一会充满妻光着雪白的屁股被别人抽插的场景,一会充满彻底报复彻底毁灭的念头。

  趁着她睡着,我的手艰难而缓慢地移到妻的肉洞,一摸,并不狼籍,我的心里甚至有点惊喜,可是在拨开两片小唇后,一股润滑浸满了我的手指,我最后残存的一丝幻想彻底破灭了,这分明是一个刚被操过而且被内射过的屄,流出来的哪里是淫水,这是别的男人极爽后的液体啊……我的脑袋又一阵昏眩,事实总是无情地击碎我可怜的幻想,我的新娘身体里灌满了别的男人的精液,我的新床上照样糊满了别人爽过的污物……奇耻大辱奇耻大辱!报复报复!我要报复!!

  老家还有新婚压床的习俗,洞房之夜多是成不了好事的,据说以前一定要两成年未婚男青年陪床一起睡,而且新娘还要和陪床的睡一头,新郎却睡另一头,陪床的和新娘嬉闹,新郎还不能生气……这规矩太变态了,真tm不是人定的,成年、未婚男青年,我靠,哪个不是如狼似虎?出事的概率实在太大了。好在现在改良了,只要是男的就行,所以基本换成了小 男 孩,而且数量也不限制了,只要跟新娘睡一头就行。

  我的洞房之夜就是一个小p孩陪着度过的,睡熟了才抱过来,还用单独的被子,要是以往,操一操新娘并不是难事,只要动静不大就行,可今晚我却没了兴致……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妻的肉洞刚被另一根肉棒进去喷射过,心里除了悲哀外,还有一种难于言表的抗拒,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虽然这一切并不是妻的错,可是内心深处对她的屄紧含着别人的鸡巴而高潮的场景,有一种天然的恶心,甚至嫉妒吧,虽然这也不是她的错……乱七八糟想了很久,困意袭来,模糊中妻旁边的小 男 孩醒来,可能没看到妈妈,哭了起来,接着就有人进来把小 男 孩给抱走了,劳累和酒精还有羞辱已经让我身心疲惫,眼睛一直没有睁开,也睁不开。

  再次醒来是被妻惊醒的,妻喜欢枕在我手臂上睡觉,这是她的习惯,她也喜欢象虾米一样球成一团,这也是她的习惯,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她在我耳边呼喊老公老公,就艰难地醒来了,妻确实在我耳边喃喃自语:老公,别闹了,我好困……靠,我哪里在闹腾她,接着确实感觉到妻的身体在前后小幅度运动,一下就把我吓得完全清醒过来:不好,老婆又被操了……棚外的灯已关,房间里很黑,我用尽全身力气一掌推过去,接着就有个黑影咕隆一声滚下了床,夺门而出,我慌乱找衣服,衣物在闹洞房时被扔得到处都是,费了好长时间,等我赶出门,除了楼上洒下来的几缕灯光和楼上小房间传出的阵阵麻将声,哪还有什么鬼影……我沮丧地回到新房,好邪恶的家乡啊,竟然有这么多的变态盯着别人的新娘子!MD,一个婚礼,妻竟然被人白白操了两次,我突然对这块生我养我的地方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回来的时候,妻也惊醒了,蓬松着双眼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摔跤了,我只好敷衍她睡吧,我起来喝水……突然间我发现自己开始慢慢变得正常起来,不光是能活动了,居然还能开口说话了,虽然手脚酸疼依然无力,虽然嗓子哑哑的且疼得厉害……再脱光回到床上,将妻翻了过来,妻嘤咛一声又开始迷糊了,她可能实在太累了……从后面抱着妻,让她的屁股窝在我的双腿间:老子看这次还有谁来搞!

  我又睡不着了,自己的新娘一晚之内,被两根鸡巴插了进去,这tm也太荒唐了吧。而且有一根还在妻的洞洞深处酣畅地喷浆了!

  我的心里一片冰凉,努力思考着刚才的黑影可能是谁,黑咕隆咚的什么也没看清,太难判断了,最大嫌疑就是小孩的父亲了,再想想这也太扯了,那可是有旁系血亲啊,又想这个变态的山村,啥样的人不会有?还是不能排除。其实仔细想想,除了自己的老爷子和女人,似乎所有人都不靠谱,任何人都有的是办法把小孩弄醒,通过窗户还有其它你意想不到的方式,然后偷偷潜进来……甚至连已在妻的屄屄里爽过的那个SB强都不能排除,食髓知味,如此极品的女人难保他不色心再起……婚礼期间人来人往,大门都是敞开的,父母睡在楼上,楼下以前全是放杂物的地方,这次为了我的婚礼,才专门空出了一间房,而且我家房门的钥匙从来都是挂在匙孔里,想到这,我又一激灵,赶紧起身把钥匙拔了,把门反锁上。

  太失败了我们,只是想到了怎么不走光怎么少揩油,却不知男人们早已饥渴成了野兽,到最后连自己的妻都搭了进去。我越来越感觉到我和妻钻进了一圈套,如果是这样,那我们的抗争基本是无力的,这个念头吓我一跳,我似乎在为自己的无能开脱,不行,绝对不行!我要报复,一定要报复!!

  妻依然在我臂弯里酣睡,恬静得象一位仙子,好悲哀我心中圣洁的仙子,竟然在新婚之夜被糟蹋了两次,我的思想很无耻地变得龌龊起来,想刚才那个SB男人怎么偷偷溜进新房,怎么试探我和妻的动静,然后偷偷躺到妻的身边,妻弓起的睡姿给他提供了无尽的方便,翘着屁股,肉洞整个露在外面,SB男甚至连调整都不需要调整一下,只要掏出鸡巴就可以成事了……而且刚被内射过的屄,根本不用担心润滑的问题,完全可以一插到底。

  想着想着,我竟然也可耻地性奋起来,新婚之夜,自己的新娘被别人用了两次,而自己还没尝鲜,哪有这样的道理?!于是我挺起早已坚硬的鸡巴,慢慢插了进去……妻的洞洞里湿滑得一塌糊涂,毫不费力就到了底部,只是紧窄的感觉少了不少,高潮过的肉洞要恢复到正常水平是需要时间的,更何况是一只高潮过且被喷过浆的肉洞。

  我轻轻抽送了两下,妻的洞洞里涌出一大滩黏糊,搞得我的胯间一片狼籍,不得已从床头抽出纸巾擦拭,就这样我轻轻抽送几次,就拿纸巾擦拭一遍,一直来回四五遍才达到抽送后不再黏糊的地步。麻了隔壁,这个量,再加上被后面那个SB抽插中带出来的一部分,SB强也射得太多了吧?!绝对要把两个春袋里的库存挤得一干二净……想想也难怪,新娘、偷奸、宣淫、波大屄紧,再加上妻高潮时那种要命的一夹一夹的强烈收缩,这些要素加在一起,想不多射点都难,估计要喷近20下才会停下来……SB强这次真是赚大了。

  后一次妻被插入该不也已经内射了吧?妻的肉洞里,是不是两人的量呢?射这么多确实有点不可思议。想想应该还没到那种地步,已经射过了我可能就不会发现了,只能说这变态佬太心急,动作幅度大了点,妻是一旦睡熟雷打不醒的人,假如SB沉下心,在妻的肉洞里轻抽慢插,说不准还真让他得逞到内射了……以妻这样紧窄的名器,估计变态佬在她的肉洞里抽插并没有多久,也就一两分钟时间,我对妻的肉洞还是相当有信心的,一般人绝对坚持不到5分钟,更何况还是第一次搞她……一边在妻的洞洞里轻抽慢送,生怕把她搞醒,一边脑海里翻滚着这些禁忌的刺激,我的鸡巴变得坚硬如铁。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有一种淫妻情结?只不过多是在脑海里幻想幻想而已,所谓越禁忌越刺激,真的很有道理。

  妻的肉洞被我一遍一遍擦拭后,基本恢复了往常般的紧窄,看来这种松紧跟妻是否到了高潮关系不大,而跟是否被内射过关系极大……我的内心充满了变态,甚至在心中对妻的屄屄默念:记清楚了,这根鸡巴才是合法的,其它都是非法的,以后只准你吞合法的鸡巴,碰到野鸡巴就给老子闭上嘴,不准张开……我就在这种变态而又可笑的胡思乱想中,顶在妻深处爆发了,也许是酒精和疲倦的侵袭,喷发并不强烈,仅搏动了四五下就完事。

  喷发的时候还是把妻搞出了反应,迷迷糊糊嗯了好几声,这也算是妻的一个特点了,被人内射的时候嗯嗯嗯,自己高潮的时候才换成啊啊啊,而且完全是下意识的,也许每个人都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习惯和潜意识,只是很多时候自己并不清楚。

  爽完轻轻推了推妻,依然在酣睡,于是抽了几张纸巾塞在她的阴部,准备睡觉,刚闭眼又觉得不妥,把纸巾又取了出来,我不想让妻知晓今晚我操了她,因为如果她知道了,可能就明白我已经知道今晚在她身上发生过的一切,这样对我们的以后并没有好处,我总不能因为这次事故,就把往日的深情一笔勾销甚至离婚的地步,更何况这并不是她的错。夫妻相处之道,很多时候还是糊涂一点的好。

  只是家乡的纸巾实在过于低劣,取下来后妻的屄屄上沾了不少,借助手机的微弱光线清理了好半天,还怕把她给搞醒了,最后把所有的纸巾都塞到了床下。

  带着满脸的疲惫和残酷的耻辱,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我和妻的新婚之夜就这样结束了。走光无数被插三次,可悲的是这三次被插里,只有一次是合法的,还有两次被野鸡巴偷腥了,更可悲的是妻新婚第一炮,并不是留给了老公,而是好事了其它男人,更更可悲的是,妻竟然在野鸡巴插入的状态下,和野鸡巴一起达到了高潮,这种待遇,连我这个老公都没能带给她,虽然很想……这一切,也许是她的幸运,毕竟经历了人生中可能是最刺激最淫乱的一幕,人嘛,仅仅也仅仅比动物多了一份理智,而动物性的东西一直存在,可对我,却是一生中最惨痛最羞耻的悲哀……多年之后妻一直埋怨我那晚没好好保护她,其实我真的是有心无力,我一直怀疑那杯水有问题,但苦无证据,我从没有喝酒喝到四肢完全无力的病史,更没有暂时性失语的经历,那帮SB如果真是有备而来,那真是太悲哀了……第二天醒来,已日上三竿,床上只有我和妻,一觉过后,感觉体力恢复了不少,妻也早已醒来,依然趴在我的臂弯里,也依然光光的,看见我醒来,对着我笑笑:你醒了?我嗓子火火地难受,只得指着嘴巴微笑点头。妻的笑容极为勉强,甚至都不敢正视我的眼睛。我知道她依然纠结于昨晚的事情,这种情况下,就不是我也跟着纠结的时候了,男人之所以为男人,不单单是孔武有力,而是怎么去宽容,怎么去化解,如果还爱她的话。

  我把妻搂得紧紧的,亲了她一下,哑着嗓子挤出一句:老婆,新婚快乐,我爱你……甜言蜜语对女人是最有用的武器,妻果然笑逐颜开,贴紧我的胸膛不停说:老公老公……同时把大腿翘到我身上,做爱般一耸一耸,这个,同样是她的习惯,一激动就成这样,以前早晨一醒来,她一旦激动,也惯用这种方式纠缠着我,洞洞里昨晚射进的精华,又还到我的身体上……我顺势抱住她的屁股,手指抚着洞口,问她想不想,妻矛盾地点点头马上又摇头,说人太多了晚上好不好。其实我也没有想操一把的意思,一来对早晨的爱爱从来没兴趣,二来实在太疲惫了。说这个只是害怕她多想,新婚连这个要求都不提,岂不是太不正常了?!她不要,我也没强求,可嘴上还是不依不饶:新婚都不让搞,太小气了吧你。

  妻嘻嘻说色老公外面人太多啦……外面确实已经人声鼎沸,午餐已经开始了,家乡的风俗就是这样,至少会摆酒两天的,第三天开始宾客才会陆续踏上回程。

  抱着她再躺了一会,突然感觉好像少了些什么,仔细一想才明白,今天我的肚子上并没有涂上一点黏糊,明明昨晚我射进好多东西的呀,看来妻早就起床清理过了,我又把手指伸进她的洞洞,扣摸了一阵,确实已经被她清理干净了。

  妻还是害怕我知晓了这一切啊,要不是昨晚被折腾得实在太疲惫,肯定早就清理了,再加上我一直全身无力,她应该在猜测我昨晚根本没有动过她……妻其实一直怀着侥幸的心理,只是她不知道,整个过程我都清清楚楚。

  妻说想去下医院,给我拿点治嗓子的药,还说她的头昏涨涨的,顺便也去看一下医生。我说那我陪你去吧,妻坚决不让,说我刚恢复一点,还是好好养养,末了还色迷迷地说养好了还有晚上呢……我只好作罢。

  起床后,妻要和丈母娘去镇上,路途太远,我不让,说找个人用摩托车托她去,她也清楚确实有点远,走路半天不说,还要坐公车,思索良久,点头说好。

  让谁托她去又开始伤我的脑筋,昨晚的事,让我几乎对每一个人都丧失了信任,再出岔子我真的不活了。想半天还是小表弟保险,姑姑的儿子,一来年纪小,才17岁,二来知书达理,可惜就是不喜欢学习,早早辍学在家,这话很矛盾,但还真是这样,再加上我一直非常喜欢他,每次回家都会给他带好多东西,谅他不会对嫂子有什么非分之想,而且比较瘦小,真动起手来,妻还不至于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发现我的思想越来越邪恶和荒唐了。

  姑姑站在楼下一吼,小表弟就一路飞跑而来,手上还摸着两颗麻将,我晕,曾多次苦口婆心劝他不要赌,就是不听,也不怪他,风气如此,农村闲暇时间又多,不混在麻将桌还能混哪里去?我给他说了任务,末了还莫名其妙加一句:路上好好照顾你嫂子,寸步不离!

  说完我就后悔了,好好照顾也就算了呗,寸步不离啥意思啊……小表弟爽快地把麻将往楼上一扔,吼句我有事不打了,就去推摩托车。妻出来,换上了一身牛仔裤,我一阵苦笑,要是昨晚是这身打扮,也许结局是另一个样子,我依然不肯承认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或许是妻的着装过于性感而招来了一群狼。

  不知道这事以后,天生喜欢裙装的妻会不会对裙装有心理障碍。我心头一丝苦笑。

  妻走了,我走到屋旁,老娘和丈母娘正一边洗衣服一边聊天,我晕,两个言语不通的人竟然相互比划着聊得热火朝天,当然也不可能完全不通,都是国语,顶多也只是乡音问题。老娘见了我,不住埋怨说喝不了还非要喝,你看看你都成啥样了……我讪讪说被逼无奈嘛。老娘依然恨恨不平:再怎么逼我就是不动嘴,难道还会按着灌啊……不喝酒就能避免昨晚的悲剧么?我真不知道。

  突然我问老娘,那个叫强子的是我们什么人,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长辈其实并不知道洞房闹到最后的一幕,他们早早就退出了,那是年轻人的天下,长辈在场,碍手碍脚的,这可能也是恶俗的高明之处吧。

  老娘告诉我强子是我的远房亲戚,认真算来,我该叫他叔……我的脑袋里又一阵昏眩,日啊,当叔的操了侄媳妇,还在侄媳妇的肉洞深处射了精!乱伦,这个恐怖的字眼一下跳进我的脑海,我靠!这都tm是什么鸟人啊……老娘又说其实他跟我们关系不大,只是他爷爷的老婆死后,又娶了他表嫂,这个表嫂跟我爷爷是比较亲的,所以按表嫂的辈分,我该叫他叔,按他爷爷的辈分,我和他是同辈,我爷爷早早迁到了这里,因为太远,就没怎么走动了,所以我并不认识他,前两年他又迁到了这里,还是我老爷子给办的。过来后喊我爸为叔,所以你也不用喊他叔了……我的脑子里乱成一团,乱伦这两个字眼时不时跳出来,挥之不去,挑战我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老娘扯了半天,最后把她都扯不清楚了,说你问你老爸去,他们那一大家族乱七八糟……末了还告诫我不要去招惹他,挺阴的,偷鸡摸狗……我心里暗暗对老娘说:NND,那个SB那是偷鸡摸狗这么简单,把你的新媳妇都给偷了啊。

  陪着两老坐了一会,不敢陪他们聊,嗓子说一句话依然吃力,生疼生疼。老娘突然问我们有什么需要洗的,拿来她一起洗了……我心中一动,回到新房一看,才发现床单和被单已经被妻全部换过了,找了半天才在衣柜一个角落找到了它,显然是老婆刻意的。

  打开已经被妻揉成一团的床单,我的心突突地跳个不停,当看到床单上那几块明显区别于周围的暗色时,我的手都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这可能是我自己的,也可能是那两个SB野男人的,甚至可能是三个男人的混合体液!唯一的相同就是这些东西,都通过同样的行为,用同一个部位输入到妻的身体里,在妻的肉洞深处混合,最后,在被妻迷人的贝壳夹不住之后,流到了床单上……被单让我更加难受更加羞愧了,被单的边缘同样有几块不规则的暗色,一头小一头宽的形状暗示着这明显是滴落上去的,我的脑海里骤然闪现SB强的鸡巴顶在老婆肉洞的最深处,一股股射精后,慢慢疲软到肉洞都夹不住的地步,滑落洞口的瞬间,他刚刚射进去的子孙从老婆肉洞奔涌而出,滴落在被单上的情景……深爱的妻的屄屄里,滴落出别的男人极爽过的液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淫靡和不堪啊,我一时无法控制自己,抓起被单疯狂撕扯,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冷静下来后,才发现刚才的行为多么幼稚,这样除了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还有什么用处?!我该冷静下来思考对策。于是我擦干泪水,毅然抱起被单被套,走到屋旁扔到老娘的洗衣盆里。

  慵懒地躺回床上,自己的新娘、新房、新床以及新被单新被套,全部被这个SB给玷污了!我满脑子都是复仇的念头,曾经想过报案,想想妻圣洁的样子和老娘花白的头发,始终提不起这种勇气,如果报案,SB强子也许会受到惩罚,但我真无法预料妻会发生什么,在众人面前一直装得那么清高孤傲的她,说难听点就是极度虚荣的她,面对众人的目光,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委屈和无助?我并没有绝对的把握已经了解了她,我和她在一起仅仅不到一年,尚在蜜月期,除了床艺大涨之外,对她的了解可以说还是一片空白,要真是因为这事出什么岔子,我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从一开始我就把她当成了能陪我走完这孤独一生的女人,从来没想过要失去她……我爱她,真的好爱好爱……其实我在发现她开始刻意掩饰的细节后,就已经放弃了报案的念头,不然不会把被套上的证据轻易毁灭,从某一方面说,爱慕虚荣的女人都是可悲的,妻也不例外。但是无论怎样,我要报复,报复的欲念在我的脑海里极度膨胀,占据了我整个思想,可还没等我想出什么对策,就昏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近黄昏,起床就开始找妻,她已经回来了,静静地一个人坐在屋后,望着夕阳呆呆出神,我的心一沉,她还没从混乱的思绪中解脱出来,要是这样也好了,其实我最担心的是害怕她迷恋上SB强的鸡巴给她带来的无尽快感,想法虽然无耻,确实是我内心的写照。

  我过去搂住妻的肩,她不由自主受惊了一下,发现是我,才灿烂一笑,然后把头靠在我的腰间。

  再睡了一觉,我的体力又恢复了不少,说话也开始利索了,只是嗓子还是疼得厉害。我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妻说很早就回来了,看到我睡得贼甜就没叫醒我。我再问医生怎么说,妻说没什么事,可能太劳累了又喝了酒,说休息几天就好,开了点药……说完妻就站起来,进屋给我拿来治疗嗓子的药。

  吃完药,我拉了个椅子坐在妻旁边,妻指着挂起来的床单问:这是你洗的吗?

  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故意反问:你看我什么时候这么勤快过?哈哈。妻直点头:

  也是也是。我告诉她是老娘从衣柜里搜出来的,然后拿去洗了,才一个晚上又不脏,你换了做啥米?

  妻哦了一声,言不由衷地说:昨晚那么多人坐在上面,还不脏啊,我还想回来后自己洗呢。

  接着两人就开始沉默了,我的内心斗争了很久,到底该不该扯到昨晚的话题,最后想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说吧,于是我讪讪地问她:我怎么发现你好像不开心?

  妻故作轻松地一笑:哪有啊,好开心呢……我谄媚地讨好她:老婆开心我才会开心,老婆不开心的话,我坚决不开心……妻很是受用,开心笑起来:我看你就长了一张嘴巴,嘻嘻我接着说:其实,昨晚的闹洞房呢……一听到闹洞房几个字,妻的脸一下变得通红,表情也开始复杂起来,我看了一眼就没敢再去看她,害怕我盯着她让她更加不自在。

  我故作轻松地接着说:你别往心里去,我们这就是这样的恶俗,好像不整整新娘子就不算婚礼,以前给你说了你不相信,现在信了吧,我当初不想回来办这事,就是怕你接受不了,呵呵……我瞟了一眼妻已经复杂到有点难堪的表情,突然凑到她的耳朵上说:你这已经算很好了,我听说把新娘和新郎的衣服给脱光的都有,你就走走光而已,真没关系的,我爱你,这就足够了……听到这些,妻的表情明显舒展开来,嘟起嘴巴凑到我跟前,我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她一下,只是我分明她的眼角分明挂着两滴泪珠。

  这一幕正好被刚洗完菜的姑姑看见,姑姑一向大大咧咧习惯了,马上开始调笑:哟哟哟~~刚结婚新娘子就不害羞了哦……妻闹了个大红脸,啐了姑姑一口:我们结婚好久了好不好。说完就撇下我,跟着姑姑进屋去了。

  但愿妻这次能真正解脱出来吧,我的目的,只是想让她确信:昨晚发生的一切我根本不知情。男人,有很多事情是需要打碎牙齿往自己肚里咽的。我一直不认为理智是我的优点,因为人一旦理智,就需要承担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可是如果没有理智,那也是一种灾难。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这种保护最理想的标准是将事态消灭在萌芽状态,如果既成事实再去愤怒再去纠结,伤害的,也许就不光是自己的女人,还有好多好多其它人……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因为无论我想得多么周全,结果依然没能保全自己的女人,眼睁睁看着一根肉棒刺入了妻最隐私最柔嫩的花蕊,虽然其中有诸多的客观因素,但这,都不是借口!这才是我最纠结的地方。

  我坐在屋后同样发了会呆,就上楼看他们麻将,小表弟也在,我心中一动,问嫂子去的哪个医院,小表弟说没去医院,到药房买了点药就回来了。

  小表弟的话基本证实了我的猜测,妻看病是假,买事后药是真,妻从没吃过避孕药,据她说那东西容易发胖,在我一次带着套套完事,偶尔说了句戴这玩意真没感觉后,妻就很少让我用套了,安全期+ 体外,偶尔才在危险期用下套套,好在妻月事准确,一直没出岔子。

  这次婚礼,就挑在妻的绝对安全期,回家前两天月事才刚刚干净,本来想就着气氛好好爽快一番,没曾想让SB强爽在了前头。

  妻专门去买事后药,可以让我放下一半的心了,至少证明她还没到留恋别人鸡巴给她带来高潮的地步,而是对这次的射入充满了不安,愧疚和厌恶。

  看了会麻将,没什么意思,下楼钻进新房,妻正趴在床上翻一本无聊的杂志,牛仔裤下的屁股高高耸起,MD,这女人,无论什么姿势都有让人想操一把的冲动。我一下扑上去,就这样把她反压在床上,妻赶紧推我:讨厌哦你,这么多人……我笑嘻嘻地就不放手,还用胯部压住她的屁股,操屄般耸动了好几下才松手,妻被压得气喘吁吁,轻声说:好讨厌哦你,门都没关,快去关快去关……我哈哈放开她,起身去关门,走到门口一看,赫然发现强子那个SB已经坐在了堂屋里,我靠,我回来的时候屋子里还没人,就这一会多了好几个,我刚才耸妻屁股的动作该不又被这个SB看到了吧……冤家还真tm路窄!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狠狠瞪了他几眼,SB强也发现我在看他,报以一个微笑,我尴尬笑了笑,关上了门,这SB怎么还有脸来混吃混喝啊,吃老子的不算,喝老子的不算,tm还把我老婆给搞了,麻了隔壁的。

  妻很奇怪我关了个门怎么突然情绪低落,其实我真想在她面前表现得一点事都没有,但是人的情绪好难好难控制,我现在的脑海里早没了温存的兴致,满脑子又充满了愤怒和复仇的火焰。妻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放下书,讨好地一把伸进我的裤裆,又揉鸡巴又揉蛋蛋,一边摸一边凑到我的耳边:你是不是不行了啊你,咯咯……以前被她小手一套弄就硬的鸡巴,这次表现确实大失水准,半软不硬地。被女人说不行这哪里成?我一翻身又把妻压在身下:骚妹妹,竟敢说你老公不行,现在就让你看看行不行……一边说一边去扯她的衣服,妻急忙求饶:不要不要,外边都是人,晚上好不好晚上好不好……虽然我这是两层小楼,比姑姑家的瓦房隔音效果强了不少,但确实难达到酣畅操屄的环境,人来人往的,于是我放开了她,翻身躺在床上,然后指着傲然翘起的裤裆,说:你看哪里不行了?!

  妻嘻嘻扑到我身上,将鸡巴又掏出来轻轻套弄,我将她的头往下一压,妻就知趣地张开小嘴,开始吮吸。我也没闲着,手掌伸进她的胸前把玩她的大奶,心里一阵感概:不管怎样,这个阵地还没有失守啊。可惜保住的都是次高点,最重要的阵地却丢了个精光……妻吞吐了一会,拍着我的鸡巴调皮地说:鸟鸟,晚上再让你进鸟窝好不好,现在快点软下去,乖哦……妻只要放开了,是非常有风情的。我们温存了一会,估计晚宴快开始了,就开始起身整理衣物。我突然问:你那套晚礼服带来了没?妻说:带了。我用不容置辩的口吻说:穿出去!妻转头惊奇地看着我,不敢相信地问:什么?!你不是不让穿么?我笑笑:今天不同了嘛,没人闹了……妻的脸上掠过一丝惊喜,转瞬而逝,嘴上说这样不好吧,人却开始走向带回来的皮箱……我暗自好笑,女人总是那么口是心非。我一直想不通妻为什么啥都敢穿,她的衣柜都是性感有余,沉稳不足,内内也大部分是t字的,仅在月事期间才穿上真正意义上的三角裤,因为t裤把卫生巾包不起来。有次我抱着她,拉着她的小内内,内内都嵌进了缝缝里,然后揶揄她:这个穿得舒服么?妻回答得斩钉截铁:不舒服!我说:那你还天天穿?妻脑袋一偏:穿给你看的撒,难道是穿出去给别人看的啊?我一想,还真tm有道理,再一想,不对呀,我上班下班的,穿给我看个屁啊……接着妻的话,我继续调戏:其实我更喜欢你什么都不穿,哈哈。然后当然是扒个精光,又是一番恶战。

  陪她一起逛街,总对我看上的衣物耻笑不已,说老土,我晕,难道露多一点就是现代了咩?!每当这时候,我就恭维她:人漂亮了穿啥都漂亮。妻说:我不漂亮撒。我马上说:靠,那更不用了,人不漂亮穿啥都没用……在几次野战之后,我隐隐觉得妻的骨子里有一种暴露的倾向,我曾把这份苦恼跟网上一位大姐倾吐,大姐倒也开放:有本钱才敢露撒,你看看我,哪里敢露?!

  露出去吓死个人。我的心里虽有一点小小郁闷,听了这话还是美滋滋的,虚荣心有极大满足,毕竟漂亮性感的女人是所有男人的梦寐以求,不是常有对得其一夜,死而无憾,一夜八次,虽死犹荣的感叹么?得其一夜都死而无憾,我却能长期沉浸在她的温柔乡里,何等的幸运!只是短寿不可避免了,曾跟妻戏言:娶了你这样的女人,我会短寿好几年啊。妻嘴巴一翘,异常骄傲:任何人娶了我都会短寿的。妻的话并不夸张,她一翘屁股,我就涌起一种插进去泄欲的冲动,更何况又是自己的女人,别人的女人还只是意淫一下,自己的女人一冲动直接就扑上去了……于是我叫她吸精小妖精,叫榨精小妖精更确切些,每次我都会在她的身体里射得相当彻底,那种被抽干的疲惫实在是人生最大的享受。

  内心的郁闷应该还是自己的大男人主义在作怪吧,总觉得妻被别人多看去一点肉肉,我自己亏了什么似的。当然,我还没变态到千方百计阻止她的地步,有时甚至还引以为傲,只是我不习惯和她走出去的时候,男人们火辣辣乃至饥渴的目光,而妻却相当受用。

  今晚不知道是出于一个什么样的目的,炫耀的成分更多一些,甚至是对SB强的一种示威:我的妻不光拥有胯下的名器,上围也非常完美,你个SB仅仅享受了她的屄紧而已,而我却可以既享受屄紧还可以享受波大……好变态的想法,自己专用的肉洞被他的鸡巴插进去内射了个够,竟然还可以这样找安慰……突然发现这事对我的冲击太大了,心理已经到了病态的极限,真不知道这样下去我会不会崩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被操而无能为力,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如此吧,我甚至恶毒地想让妻再性感一些再性感一些,让村里这帮窥视的SB们看得见摸不着,回去打手枪打到精尽而亡……胡思乱想间,妻已经换好了,转着圈问我漂不漂亮,妻穿这身确实漂亮,胸前一对球球1/ 3暴露在空气中,真丝的料子顺滑无比,并不透,但一步一摇间,身体的曲线展露无遗,特别是臀部,站着不动倒没什么,一迈开步子屁股的轮廓就出来了,连我看了都一阵坚硬。

  戴不戴罩罩的问题我俩纠结了很久,戴吧,确实影响美感,不戴吧,太容易走光了,让SB们去意淫意淫,并不是想让他们把这对大奶也看个精光。虽然我让妻弯腰了几次,奶子并没有掉出来,但我还是跟妻说戴吧,以防万一。妻试了好几个都不满意,最后弄了个红色的戴上了,颜色搭配真是个奇妙的东西,黑色衣裙和红色罩罩陪在一起,对比真是太强烈了,让人的目光一下就集中在那对球球上,而且被胸罩一挤,不仅一下露出半个球球,胸前的那条沟沟更是鲜明……左看右看,我还是觉得太暴露了,妻对着镜子自我陶醉:还可以嘛。我还是说太露了点,妻似乎生怕我不让她穿出去,急急从箱子里翻出一件镂空的小披肩,套进去跳到我跟前:这下可以了吧……我一看,还真不错,披肩遮住了大半个球球,性感其实真不在于露得多,若隐若现更加诱惑。

  我笑着点点头,妻兴奋地扑上来搂着我的脖子嘴了一个,我也不甘示弱抱紧她的屁股,抽插般一耸一耸,甚至还想把爪子伸进罩罩内,妻气喘吁吁娇呼:别闹别闹,等会又搞乱了……接着一把抓住我的裤裆,挑逗中有无尽的妩媚:急什么嘛,今晚让你玩个够……正当浓情蜜意之时,老娘在外面喊我们入席,我答应了一声,妻匆忙松开了手,整理了一下头发,就把我往外拉。我忙说不急不急,等会等会。妻诧异地看着我,我无奈地指指搭起帐篷的裤裆,已经顶得高高的,妻一见,马上捂着嘴巴笑趴在床上……我一直有不穿内裤的习惯,这习惯什么时候养成的,已经模糊了,估计是好玩,放空档了好一段时间,再穿反而非常不舒服了,于是索性空荡荡至今,记得妻第一次伸进裤裆摸我的鸡巴,一伸进去马上触电般逃了出来,很是惊恐地说:

  你你你……不穿内裤啊。好像不穿内裤就是罪大恶极一样。

  妻笑了一阵,又跳起来,蹲到我跟前拉开裤门,放出鸡巴轻轻套弄,这次轮到我说别闹别闹了,说这样哪会软下去,我们别想出门了。妻捉狭地撒娇:就不让它软就不让它软……闹腾了几下才放手,等了一会,鸡巴依然硬邦邦的,我晕,小弟弟今天太不听话了,更可气的是脑袋里全是妻香艳的肉体,挥之不去,使得鸡巴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妻似乎也失去了耐心:怎么还不下去啊。

  年轻有年轻的优势,也有年轻的缺点,做不到收放自如。我突然玩笑地将鸡巴往后推到屁股上,双腿一夹,双手一伸,对妻说:你看,现在可以了吧。妻再一次笑翻在床上,末了爬起来,把小手伸到我的屁股后面,轻轻摩擦着龟头和两个蛋蛋,凑到我耳边说:老公,你太有创意了,好过瘾哦。我双腿一松,鸡巴又弹到了前面,依然顶得高高了,妻幽幽叹口气:咋办啊这。

  我说有个法子让它软下去,妻问什么办法,我凑到她耳边说:放进你的洞洞里,保管一会就软了……妻笑骂我一句流氓老公就跳开了……这样下去还真不是办法,既然站着不行,我就坐到了沙发上,再等了一阵,小弟弟终于垂下了它高昂的头,和妻手拉手出了门。

  堂屋的宾客早已就座,就等我们两个了,已是婚礼第二天晚宴,客人已经不是很多了,仅摆了6桌,屋子里三桌,场外三桌。见我俩出门,刚才还喧哗无比的场面一下就静了下来,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盯着我俩,盯着我是假,盯着旁边娇媚的新娘才是真,不过我感觉他们的目光多很平和,远没有昨晚那种火辣和饥渴,也难怪,能留到今天的,多是一些就近的乡亲以及带血缘关系的亲人。我突然觉得我刚才荒唐的思想很是可笑。

  我不好意思抱拳一鞠: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接着转向父母:爸妈,开始吧。嗓子虽依然哑哑的,但没有喧闹,众人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妻在我身边一直低着头,羞羞的,有了点新娘子的味道。我挽着她走到父母前,说爸妈你们辛苦了,把他俩请到了预留给我和妻的空位上,又拉着妻走到丈母娘跟前,说:妈,怪我喝酒没控制,这两天照顾不周,对不起。说得丈母娘都擦起了眼泪,妻的眼光中也一片湿润,接着把老人请到了我父母的那桌,服侍妻坐好,我才坐了下来,父母坐我旁边,丈母娘坐妻旁边,原本那桌只预留了我和妻的位置,被我这样一折腾,难免重新排位。

  众人一直静静地看我表演,连一旁上菜的伙计都停了下来,除了小孩偶尔哭闹几声,几乎没有其它杂音,我的表演很成功,虽没有喝彩声,但他们的目光充满了新鲜和敬意。这些礼数婚俗里并没有,都是我刻意的,而且连妻都没告诉,所以整个过程她都被动地被我拉来拉去,不知道出于一个什么样的心理,我只是想让SB强知道:虽然你偷偷操了我老婆一次,甚至无耻地把种子都撒进了她的身体,但,你tm永远也比不上我……从出门到坐定,我的余光始终没有离开SB强,每次见到他,我都有一种刻骨的仇恨。不过这个SB确实让我很佩服,整个过程他甚至都没看性感的新娘子一眼,面无表情却一直把微笑挂在脸上,这件事,让我真正明白了有城府的人,才是最危险的,而感情写在脸上的人,却是最容易对付的,比如妻。我的性格跟SB强还真有些类似,妻常说我阴险,看不懂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晚宴开始后,场面立即喧哗起来,今天没有敬酒也没有一定要喝的任务,完全自由发挥,我轻松了不少,仅敬了父母和丈母娘各一杯,而且还换成了小杯的啤酒。过来敬酒的,我也只用嘴巴意思一下。

  酒宴中途,SB强突然端着酒杯走过来,我的心猛然间不受控制地激烈跳动,根本无法控制,我都有点憎恨我自己了,MD,这算什么事啊,搞了我新娘子的SB神情自如,而我这个受害者竟然如此狼狈!暗暗深吸一口气我才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站起来跟SB强碰了一下杯,说:不好意思,不敢再多喝,我意思意思。SB强没说一句话,一杯白酒一仰而空,我说:强叔,真是好酒量,跟当年李隆基不相上下啊……我本来是暗讽SB强不顾廉耻,连自己的侄媳妇都搞,唐玄宗李隆基喝酒豪爽不豪爽老子知道个屁,但老子知道他把自己的儿媳给操了!

  本来想提李世民的,但李世民名气过大,可能有了解这段历史的人,李隆基我敢肯定这帮SB们,连名字都第一次听说,而且妻也是读书多年的人,说李世民同样害怕她过于敏感。

  SB强连忙说:哪里哪里,叫我强哥就可以了。我本来还想讨些口舌便宜,可一瞥妻,赫然发现她嘴角在轻轻抽搐,这是她极度难受和矛盾的自然表现,并不受控,我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倒不是因为李隆基,而是我竟然喊眼前的这个SB男人一声叔!这个残酷大大超出她的认知了——原来昨晚插进自己的肉洞里直到喷浆并给自己带来耻辱性高潮的,竟然是一个自己应该喊叔叔的男人!这种荒唐能不让她失控么?!女人毕竟是女人啊,我想乱伦的字眼肯定一而再出现在妻的脑海,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我顿时泄了气,原本想在嘴巴上讨些便宜,羞辱SB强一番,却不知,无论你怎样做,羞辱最深的都是我的妻和我自己,这场无意义的争斗,连妻也被我当成了棋子,真悲哀。书生真是百无一用,除了一点迂腐,血性被磨得一干二净,我恨我自己!

  SB强过去倒了一杯酒,又端到了妻面前,说:弟妹,昨晚对不起,给你赔罪……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妻不受控制地爆发。好在妻似乎恢复了正常,她站起身一挪椅子,接着就听到SB强哎哟一声惨叫,我低头一看,原来妻一脚踩到了SB强的脚背上,妻那高跟,哪里是高跟?分明就是钢针!妻故作惊慌地说: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可是在抬脚的时候我分明看到妻的脚跟还旋转了一下!

  我的心里一阵暗爽,老婆你tm也太会演戏了吧!这算不算你插我一次我插一回的轮回?!靠,这哪跟哪啊,妻被插的,可是她最柔嫩最隐私的地方啊……SB强这次确实吃了些苦头,咧着嘴不停呼气,酒也给撒了,众人哄堂大笑,其实妻虽然表演逼真,但谁都看出了这是她对昨晚SB强羞辱她的报复,也许众人的心里都认为这是自作自受,一报还一报吧。虽然我不敢肯定是不是所有人都不清楚妻已被插入的事实,但多数人应该是不知道的,一来SB强的表演确实天衣无缝,二来象我这样最紧张最在意老婆被插入的人,也仅是通过妻的眼神和表情才猜测出一二,我对妻的了解至少会比他们强吧,连我也是后来摸了妻的肉洞后才最终确认,更何况其它人。

  老娘赶快把椅子给搬过来,让SB强坐着,鞋子并没有破,脱鞋一看,脚趾间掉了一大块皮,老娘有点不相信地把妻的鞋子脱下来,翻过来举着一看,张大了嘴巴:我的天啊,这是什么鞋子啊……我甚至都怀疑这是妻和老娘演的双簧!

  该不会媳妇挨操的事老娘已经知道了吧,我内心一紧,随即骂自己神经过敏。

  据说这次的创伤折腾了SB强相当一段时间,乡村不比城里,消毒啊消炎啊什么就来了,出血量又少,仅包扎了一下了事。可是我的婚礼在春夏之交,正是播种的农忙时节,家乡主产水稻,跟水打交到不可避免,最后听说SB强的脚趾发炎了,拖了很久才好。

  SB强受到了点点惩罚,但这远远不足以抵消他犯下的罪孽,即使给我暴捶一顿,我都无法解恨,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公认为世界上最大的两种仇恨,父仇不共戴天,夺妻更多了一份对男人的侮辱,我复仇的欲念愈来愈强烈,失去理智一般。

  SB强的事情处理完毕后,酒宴继续,小表弟过来敬酒,嘴巴贼甜,又嫂子又姐姐的,妻也很满意这样的尊重。小表弟我一直很喜欢,妻也不例外,他,可能成了这个乡村同龄中我最信任的人,我灵机一动,喝完他的敬酒,拉他到耳边说:那个强子你嫂子好像很讨厌,去把他灌翻了。小表弟一听,面有难色:他喝酒很厉害的,可能灌不翻哦。我很惊讶:这厉害啊?!小表弟连连点头,我有点点失望,但是胸中的怒火确实很难控制,于是对小表弟说:能灌多少就灌多少呗,让我看看你喝酒有长进了没有。

  小表弟对我的话如圣旨一般,他休息了一会,就跟SB强干上了,小表弟还颇有心计,怕SB强不应战,专门找了几个兄弟跟着起哄,男人嘛,是经不起你一言我一语挑衅的,一个人还好对付,组团忽悠就难以招架了,更何况年龄并不大,SB强顶多也就30来岁吧。

  闹了很久,结果却很失望,小表弟吐了三次,还是没能把SB强给干翻,自己先倒下了,我的心里很是愧疚。不过SB强也好不到哪里去,趴在桌子上良久不动。

  我坐在一边冷冷看到闹剧收场才进屋,妻以下午相同的姿势趴在床上翻她无聊的杂志,只是牛仔裤换成了晚礼服,见我推门,转头一笑就又沉浸在杂志中了,晕死,那些时尚类的杂志不晓得她为啥这么大兴趣,我翻过,一点实质内容都没,除了广告就是图片。

  这次我可没客气,扑上去就把她紧紧压在床上,妻没再拒绝,转头嘟起嘴巴,我狠狠嘴了一口。妻凸凹有致的肉体让我的胯下迅速膨胀,她的屁股不大,贵在结实,很多女人一压上去就变成白板一块,可她不一样,压着还能感受到诱人的曲线,所以我很喜欢这样压着她,甚至这种反压着操弄她还占了相当的比例。就这样压着肯定不甘心,我把鸡巴放到她的臀缝之间厮磨一会再耸动两下,跟日她的时候一样,妻也相当配合,时不时还把屁股专门向上翘一翘,仿佛要让我插得更方便。

  闹腾一会,我不满足这种无实质的接触了,开始扯她的衣服,这下妻又不干了,还是说人多,要等晚上,我撩起她的裙摆,伸手往屄屄上一探,一手潮湿,调笑道:你湿了我硬了,等不到夜深人静啦。妻还是犹豫,我就去亲她的耳垂,这地方她最敏感了,果然几个回合之后,她开始气喘吁吁,我打算把她剥光的时候,她又阻止了我,我假装委屈地说:新婚都两天了,我一次都没有搞上,有这样新婚的么?妻的化妆没有20分钟解决不了问题,烟抽完我就无所事事了,看着她的屁股发呆,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喜欢看女人的屁股,总觉得那里的曲线是最美的,特别是双腿并拢时,当中夹着一只玲珑肥白的肉蚌,那种视觉给我的刺激相当强烈,我曾经不止一次压住她,慢慢欣赏她给我带来无限快乐的源地,甚至有时睡不着的时候,悄悄转到另一头,借着手机的灯光呆呆地看肉蚌安静的样子,妻的睡姿给了我无尽的方便。我喜欢摄影,给她照了很多这样的片子,或蹲或坐的正面照,翘着屁股或趴或跪或立的背面照,无一例外都露出她让无数男人迷恋和意淫的肉蚌……这也应该算是我特殊的癖好之一吧,每个人都有鲜为人知的癖好,有的甚至相当变态,我也不例外。

  妻的身材并不特别出众,丰乳不假,翘臀就有点勉强了,曾有兄弟说直立时都能从屁股后面看到肉蚌的女人,绝对是极品女人,妻做不到,她直立的时候,仅能看到一点轮廓,可是只要稍一弯腰,肉蚌就露出来了。现在的妻就是这样,化妆的时候不可避免对着镜子弯来弯去,她的肉蚌也时不时突出在我的眼睛里,看得我一阵火起,待发泄的欲火。

  我起身走到她的身后,一边假装看她化妆,一边抚摸她的屁股,肉蚌自然不会放过,经过来回折腾,妻的肉洞已经干了,这难不到我,几下就把那里搞得泥泞不堪。妻一直没有拒绝我的手,可是当我站到身后,改用鸡巴研磨洞口的时候,她一扭屁股闪开了:别闹别闹,我一会就完了。她的话并没能阻止我的欲火,我调整一下位置,往上一挺,龟头就淹没在肉洞中,再往上一挺,进去了大半截,第三次就到底了,一到底,我就感觉到妻肉洞里有一阵痉挛般的紧夹,抬头赫然发现镜子中的妻,神情很是古怪,描口红的笔在嘴巴跟前一动不动,我一阵自责,一直小心翼翼不去碰触,却总是演出能引起她痛楚回忆的场景,这样的插入,跟昨晚SB强的鸡巴顶入她肉洞的动作如出一辙,她肯定又想起了昨晚那凶狠残酷的一插了,难怪神情这样不自然。我有点痛恨我自己,但我真不是有意的,我甚至想马上退出来,对她说声对不起,转念一想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所以我马上恢复了往日的德性,抽送了几下,还故意哦哦了几声,然后伏在妻耳边说:老婆,好紧啊,夹得我好爽。妻转头温柔亲亲:哼,急色的流氓老公,这点时间都等不了,我马上就完了,你别乱动哈。

  她让我不动,我马上就不动了,妻见我没有拔出的意思,佯怒道:咋还不出去啊?我说:是你不让动的,哈哈。妻啐我一口,不再坚持,又转头搞她的去了,我也乐得鸟鸟有这样一个温暖紧凑的鸟窝,扶着她的屁股听话地一动不动,只是插进去不动对男人太难受了,我只好在她的屄里射精般使劲一涨一缩,妻诧异转头:老公,你…你该不会射了吧?我捉狭坏笑:你说呢。接着又使劲膨胀了几下,妻咯咯直笑:老公你真可爱……我靠,可爱,她真会用词。

  妻终于描完了,翘起俏脸问我:老公,好不好看?我不住点头:好看好看。

  其实我真的想说:好看好看,象个鸡婆一样。浓妆艳抹啊,连婚礼用的假睫毛都带上了,化妆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被她这样一阵乱涂,就象变了一个人似的,我一阵激荡,有种正干着别的女人的冲动,忍不住按着她抽插了好几下,枪枪到底。

  妻嗯嗯了两声一扭屁股,把我赶了出来,MD,都不提前通知一下,鸡巴顿时一阵失落。妻转身蹲下去,用纸巾擦干上面的淫水,张开嘴巴一口含到鸡巴根部,正当我感叹深喉原来是这样的时候,她又开始一点一点往后退,每退一下就紧含一次,连龟头也不放过,含完抬头说:老公你看……我定睛一瞧,鸡巴上布满了鲜红的唇印,密密麻麻。妻捏着鸡巴上下左右看了又看,颇为骄傲:老公,以后你这玩意每一寸地方都是我的,我做好记号了,不准你乱搞。我想调侃她一句总共才几寸啊还每一寸,但看她说得这么正经,只好改口:是你的是你的。妻又想起什么一样低下头,在蛋蛋上也含了一圈,说这里也是。我一阵好笑:好好,全都是你的。妻扬起头接着说:老公你要发誓。我连忙说:我发誓我发誓。妻高兴站起来,贴在我的嘴巴上疯狂啃起来。

  我俩簇拥着滚到床上,亲了一会,我突然把妻推开,说:等等。妻不解地望着我,我一看鸡巴,上面的唇印被这样一折腾,已经模糊一片,不过无所谓了,我拉起妻一条腿,搭在我腰上,侧身对准洞口插了进去,慢慢挤到底后,对妻说:

  我把记号也印在你的洞洞里了,这叫心心相印……妻问:为啥叫心心相印呢?我凑到她的耳边:我的棒芯芯你的屄芯芯,所以叫心心相印。我很少在她面前说屄这个字眼的,担心她接受不了,虽然我内心很渴望从她嘴里说出来,今天是和她操屄时候说的第一声屄。不知道是这个粗俗字眼的刺激还是佩服我的创意,反正她激动了起来,搂着我狂吻,一边亲一边喘吁吁地说:老公你真有才,我爱你老公。

  我们就这样抱着一边亲吻一边抽送起来,我的舌头有时还卷成一圈伸进她的嘴巴里,伴随着鸡巴的耸动也一抽一插,这下老婆两张嘴都被我操了,当然,她如法炮制,我的嘴巴也被她操了。插了一会,我就有一种排泄的冲动,在她紧窄的肉洞里,我还没磨练到强人的地步,向来都是不堪一击,妻可能感觉到我鸡巴的硬度和膨胀,杏眼迷离地说:老公,你憋好久了,你先来吧。我说:那你呢?

  妻:我下一次再要……我晕,妻今晚真的想放开大干一场哦,都把我当一夜n次郎来使唤了,这要放平时我会惊喜若狂,可一想到我的计划,我马上控制住了欲望的冲动,拔出了鸡巴:不,我要和你一起来,你给了我一个最美丽的新娘,我要给你一个最完整的新娘。

  有时候挺佩服自己嘴巴的,怎么说都能说出理由来,妻显然感动了,眼角甚至有点泪光,我嘻嘻抱住她:你想用舔着到还是磨着到?那时,我所摸索出能让她高潮的,也就这两种方式,妻听了我的话,大腿又在我胯间一阵颤动,她一撒娇就这模样,说:我都想……——好贪心哦你,骚骚的新娘子,哈哈——我就跟你骚——靠,那当然,你还敢跟别人骚啊……妻突然要求我把鸡巴夹到屁股后面,说吃饭前我穿着裤子摸到了没看到,我仰躺着,很听话地把鸡巴一按,双腿一叠,就夹到了屁股后,老婆一看,马上笑趴在我的身上,笑得气都喘不过来,我说靠,有那么好笑咩?老婆依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我的胯间说:你现在跟我一样了,哈哈。我一看,可不,鸡巴夹到屁股上后,还真跟女人一模一样了,要是我的毛毛再少点,完全能跟她比了…我要放开,妻不让,说还没看够,一边笑一边用两个指头在我的腹股沟摩擦,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又趴到我身上笑个不停。末了还让我侧身,她凑过脑袋往屁股后面一看,马上又笑喷了,直呼老公有才好过瘾。

  等她笑完,研究完,才趴到我身后开始舔依然被我夹在屁股上的鸡巴,舔弄了一阵慢慢地变成女上男下的69,我的脑袋也被她夹在双腿间,开始舔弄她的肉洞,妻的肉洞在我的舌头下,也是不堪一击的,跟我的鸡巴在她的屄屄里不堪一击一样,我的舌尖仅仅在小肉粒上舔弄了几个回合,妻就颤声说难受,相互舔一会一翻身,又变成女下男上的69,这动作我俩可以做得完美无瑕,翻动的时候我的嘴都不离开她的肉洞,她的嘴也不离开我的鸡巴。

  我并不想那么快就结束,我想让她的快感慢慢累积,所以每当她的屄屄一阵颤抖,我就迅速放开小肉粒,把舌头插进她的洞洞或攻击屄屄周围,我也不担心我自己,我的鸡巴很是奇怪,在女人的嘴里并不敏感,可以好久没一点感觉,当然,指的是女人上面那张嘴。

  就这样来来回回,在我感觉到妻的屁股左右扭动,而且随着我嘴巴的离开,她的屄屄似乎很舍不得一般,跟着抬起贴上来的时候,我知道差不多到了极限,再挑逗下去她就over了,今晚我并没有想让她在我的嘴巴下泄身。

  刚才换成我在上面也是这个目的,在上面可以主动很多,不然如果妻真忍不住了,一屁股坐到脸上,我躲都没处躲…感觉妻已差不多到了临界,我果断爬起来,开始玩花样,说玩花样很是惭愧,因为好多体位我只是做做样子,特别是她翘起屁股从后面插入的后入式,我坚持不了多久,曾经有一次跟她玩花样,背后插入后,她调皮地用肉洞一夹一夹,竟然把我夹到喷了出来,当然,那次前面已经搞了一段时间了,我还没不济事到一碰到这种体位,动都不动一下就over的地步。这种背入式,不光是在她的身体里,在其它女人身体里我一样无法把持,可以说是我的硬伤。

  先是传统男上女下抽插了十几下,接着她跨坐在我身上耸动,妻的腰并不灵活,并不象其它女人那样可以上身保持不动屁股如马达般耸动,妻一动整个身体就一起动了,其实我挺喜欢这种体位的,关健是可以一边操一边把玩她的大奶,三点尽在我的掌握中,这种姿势我也不能坚持,耸动了一会马上叫停。然后就是面对面抱着日了,这个对我影响不大,抱着她磨了好一阵,妻很喜欢这个样子,她说又自由又可以把我抱得很紧,还能想亲就亲,性爱中的女人很贪心的,男人多集中在她销魂的肉洞,而女人大多要的是全部,这是我从妻身上得出的结论。

  再接着就是恐怖的后入式了,插进之前我专门对妻说:你不要夹哦,一夹我可能马上就没了……说得妻咯咯娇笑,其实如果一开始就后入式,我还是可以在她的屄里抽送好几个回合的,只是这次前面快感累积太多了。慢慢插到底,顶住,动也不敢动,就这样趴在她的屁股上,把玩了一会大奶就拔了出来。

  站着操没敢用,害怕她又想起自己不堪的一幕,其实整个花样都搞一遍并不是我俩的常态,偶尔才玩玩,往往两个体位就搞定了,今天日子特殊而已,男人总喜欢用各种方法把第一次得到的女人折腾个够,仿佛漏掉一种就有终生的遗憾,我也不例外,而且,我不知道今晚过后,等待我俩的到底会是什么,甚至都不敢想下去,也许风平浪静,也许会来得非常残酷,我只是想重温一下在各种体位中,妻那迷人的肉蚌所带给我的快乐。

  最后就是侧式了,最不容易让我爆浆的体位,留到最后是我想用这种方式送她到巅峰。将她的大腿搭到腰上,侧着身子插了进去,这种体位也挺不错的,不仅可以抓着大奶抽插,两人还可以欠起身体嘴对嘴,我抽插几下就拔出来,手握着鸡巴,用龟头在她洞口厮磨,磨一阵再插进去,如此往复。妻早在我的嘴下几乎达到临界点,再去刺激她的小果果容易多了,果然几个回合下来,妻的眼神开始迷离,牙关紧咬,说话变得语无伦次:老公~,痒起来了。她一喊痒我就停手,再插进去抽送几下,往复四五次,就没再管她呻吟到何种程度,而是握着鸡巴加快频率在洞口扫动,妻终于承受不住,勾在我脖子上的手越勒越紧,语无伦次颤声轻呼:老公,痒了~痒了~芯芯痒死了蓉儿的屄芯芯痒死了……老公,快插进去……快……插进去……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说屄这个字眼,以前总期望她说出来她却总用其它词代替,这一次过后,会不会成为常态?心里有点小小期待,其实说不说出来也无所谓的,增加点性爱刺激而已。

  她让我快插进去的时候,盲目进去多是会失败的,非得再磨四五下再插进去才行,以前曾多次我很听话插到底,好一会都不来,妻也奇怪,很是委屈:老公,好像又没了……我们不得不又重新开始。久而久之,才摸到了规律。

  我一捅到底,扳住她的双肩顶住不动,妻也最大限度挺起阴部,让两人的器官结合得更加紧密,我不喜欢边抽动边射精的方式,妻也不喜欢,她说喜欢我的鸡巴在她肉洞里跳动的那种感觉,所以我和她无论谁到高潮,那一刻几乎是静止的,只有性器官的膨胀或收缩。

  刚摆好架势,我就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收缩从鸡巴上传来——妻high了。

  女人的高潮和男人差不多,只不过一个是一下一下膨胀,一个是一下一下收缩。

  伴随着她的收缩,我也刻意把鸡巴一下一下地膨胀,以前这招一直没使用过,这次还是SB强和刚才在梳妆台的插入给了我启发。

  妻有节律地收缩了近10次才慢慢平息,全身一放松,瘫倒在床上大口喘气,嘴里喃喃自语:老公你是不是也到了?我哈哈一笑:老公有那么没用咩?!我把她的大腿推过去,鸡巴依然插在屄里,变成了侧身后入式,心里一动,给妻设了套:老婆,以前洞房之夜都是要开苞的是不是?妻慵懒地说:都被你睡了快一年了,哪还有什么苞……我无耻地握住妻的大奶:你还有的……妻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图,喃喃一句:变态老公……说完陷入了沉思,我一看,有戏,马上把鸡巴从肉洞里拔了出来。对妻的菊花窥视好久了,每次都被她无情拒绝,今晚该不会了了心愿吧?!妻想了一阵,羞羞地说:那么干,怎么弄啊?

  我大喜,这可难不倒我,赶紧起身弄了点肥皂水,涂在妻的菊花上,侧身躺下,抓起鸡巴凑上来,刚一接触,妻就一缩,害怕地问:会不会好疼啊?我赶紧安慰她:不要紧不要紧,我会轻轻的。那地方确实够紧,来回好几次没半点进展,反而把妻搞得不停轻喊不要啊不要。我心一横,对准使劲一挤,就象突破一层障碍一样,龟头一下滑了进去,卡在里面。妻倒抽一口凉气,直喊疼,还把我往外推,好不容易才有了一点进展,我哪肯轻易放弃?扳住她的屁股一动不动,妻推了几下,就放弃了,可能是跟屄屄开苞一样,痛楚会慢慢减轻的吧。

  我保持龟头卡在妻屁眼的姿势一直没敢动,从后面抱住她不停亲她的耳垂脖子,过了一会问她还疼么?妻幽幽地说:不疼了,你动吧。得到了圣旨,我不再客气,轻抽一点再往前多送一点,一直前进到深处,整个过程妻都咬着牙关,脸上的痛楚不吝言表,但再没有喊过一声。

  刚到底,我就顶不住了,新鲜和出奇的紧窄向来是男人的死敌,我就象被她破掉处男之身的那次一样,一插进去就射了,而且射得相当彻底,似乎身体里所有东西都被她抽个精光一样。紧窄的洞洞总会带给男人淋漓尽致的酣畅,俗话说骑膘马日瘦屄,不是没有道理的,至少我所见识的女人,身材瘦小的下身多比较紧,而体态丰腴的,肉洞多宽松。现在的女人们争相减肥,是不是也有为了迎合男人的意思呢?呵呵。

  清理完,抱着妻躺在床上,她依然嘟着嘴说我变态老公。嘴上虽这么说,手里握着鸡巴却一直没有放松,女人真是口是心非的动物,我搂她到胸前,真诚说声谢谢你,妻紧紧向我身上偎了偎,问我开苞的滋味如何,我哈哈一笑:爽死了,但没过到瘾。妻不解:什么叫爽死了还没过到瘾?我说:还没尝到啥滋味就没了,能过到瘾么?跟二师兄吃人参果一样,啪,一下就没了……妻听了咯咯直笑,我问:你爽不爽?妻娇羞不已:好舒服。我再调笑:哪里舒服啊?妻娇笑着捶我好几拳,聊着聊着就聊到她高潮的话题,妻说当时还以为我也射了,说当时一跳一跳的感觉真有意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一下想到了昨晚SB强操她的时候,妻高潮那阵,SB强肯定也泄了……多年以后的事实也证明了我的判断,其实这事过后,很长时间我和她都一直心照不宣,不去碰触这段难堪的经历,但多年以后我一次出轨,被她逮个正着,甚至闹到离婚的地步,频繁的争吵让我失去了理智,在一次争吵过程中,忍不住对她大吼: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洞房之夜都给别人操了……话一出口就非常后悔,可是已经于事无补。妻扑上来,疯了般捶打我,泣不成声……和好后,这事反而成了一点性爱的润滑剂,其实有些事情一旦挑开,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了。在一次和她操屄的过程中,妻缠着我问我是怎么操那个女人的,甚至细节到那女人的屄有没有她的紧……我不知道是不是每对夫妻对对方出轨的细节都那么在意那么好奇继而纠结,但我和她还真是这样。听了妻的话,我反问SB强的鸡巴爽不爽。妻的口气不容分辨:你先说。于是我说了和那女人的感觉,其实真的很一般般,我还真的很少碰到能让我发泄得痛快淋漓的女人,除了妻。

  接着我问SB强操得爽不爽的问题,妻老实告诉我她真不知道,那晚发生的一切对她都懵懵懂懂的。从她断断续续乃至难为情的叙述,我也基本摸清了那晚的脉络。

  妻那天也喝了不少酒,关健是为我挡了不少酒,整个闹洞房的过程,虽没有实质的肉体接触,但充满了性暗示,摘花那段高个男人硬着鸡巴在她屁股缝里厮磨的时候,她的屄屄就已经湿润了,妻虽从心里很反感,可生理的欲望从来是不受控制的,后来和SB强裹在一起的时候,她还专门瞄了瞄他的裤裆,明明是关起来的,才放心裹在了一起,一开始还正常,第一圈走到一大半,她就感觉到SB强的鸡巴硬硬的,顶在了双腿之间,当时妻的心里还好不解,想这个男人的鸡巴真奇怪,隔着裤子还翘这么远,其实那个时候,SB强的鸡巴已经从裤子里钻了出来,甚至都已经接触过自己的肉洞了……按道理肉和布料是完全可以感觉出来的,可酒后反应的迟钝以及洞房之夜绝不敢乱来的思想始终占了上风,再加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被子千万别散开千万别走光上,根本没心思去细想那么多。SB强也是个中老手,鸡巴在妻双腿之间的几次动作都是在试探妻肉洞的位置,对于一个操屄老手,这个并不难,甚至不用试探,从女人大腿的粗细和屁股翘起的程度都能大致判断出肉洞的位置,八九不离十。

  所以在感觉自己的肉洞里突然多了根鸡巴前,妻一直是不知晓的。站定后,SB强的屁股往下一顿,那是在对准,往上一顶,那是在凶狠地插入,妻说其实SB强的位置还是没搞得很准,稍微偏了一点,可由于肉洞已经湿润,力量又大,龟头往旁边一滑,就冲了进去,还是一枪就到了底!妻啊的那一声完全出于本能,妻说她想喊来着,可一看到那么多的眼睛,再一想自己新娘子的身份,失去了勇气,想扭开,可被子裹得好紧好紧,扭一下反而感觉他的鸡巴插得更深了,于是彻底屈服。

  第二圈整个过程都是在思绪混乱中度过的,连中途她都想喊出来,可一想刚才插进去都没喊,现在再喊出来,别人会怎么想,所以一直纠缠在无边矛盾中,什么别人会怎样看她议论她,老公会不会还要我等等……而SB强在后面就爽死了,假装做着夸张的操屄动作,其实真的是在操屄,而且在操一个陌生的新娘子的屄。有时甚至龟头都抽到洞口,再一下插到底,然后顶在深处旋转一圈,唯一的区别是没有那种短促而快速地抽插……妻说SB强并没有抽插很多次,确实也是,走两步才抽插一下,顶多也就10次而已。后面的妻说得很不好意思,她说她根本就没一点感觉,脑子里乱糟糟的,从都没想过要享受的事,可不知为什么,那一刻突然来了,当SB强站定深深地再一次顶入后,妻的高潮不受控地迅猛而来,刚收缩了四五下,就感觉到SB强也开始射精了,第一股射进去,妻的心和身体都有一阵颤抖,扭了一下想逃开没成功,妻说同时高潮的感觉真的很奇妙,自己最后彻底屈服在身体的欲望中,甚至还微微翘起屁股,让SB强插得更深,射得更深……完事后就陷入深深自责深深羞愧中。

  妻说SB强射了好多好多,鸡巴跳动了十几下才停,第三圈前半圈,鸡巴都一直插在妻的肉洞里,后来才滑了出来,接着就感觉他射进去的东西一股一股往外流,那一刻她甚至想马上死去。回到床上,根本不敢动也不敢清理,怕我发现,关灯后才偷偷抓了件自己的衣服,擦拭干净,本来打算等我睡着再起来彻底清洗的,结果迷迷糊糊睡着了。

  妻说的跟我想象中的差不多,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对我还是相当相当强烈的刺激,那晚我抱着妻的屁股干了三次。搞得妻说我好无耻,听到自己老婆被操了这么有劲。妻说的没错,那时我真的觉得自己好无耻,无耻到变态的那种。

  跟妻瞎扯了会,我说你躺会吧,我出去转转。妻一听不干了,抱着我撒娇不让走,还说她也没过到瘾,还要。我说你每次爽完都要呼呼大睡一阵的,我去看看表弟们打牌,回来后还没跟他们好好聊聊呢,等我回来,你也睡醒了,我们再下半场好不好?

  妻想想,也有道理,就叮嘱我早点回来。我起身穿好衣服,深深亲了妻一口,看都没敢看妻一眼出了门,生怕这一瞥之后,我失去抗争的勇气。

  一看时间已十一点多,跟妻鬼混了两个多小时啊,当然不光是在床上,我还远没有这个能力,恐怕这辈子都达不到那些一个钟头的强人的标准,刚才和妻顶多也就二十分钟而已,其它时间都是嬉闹中挥霍的。

  酒宴的客人早已散去,楼上小表弟们依然在吆喝着搓麻将,我心里一动,上楼叫出小表弟,说假如嫂子来找我,就说我到幺爹家看打牌去了。小表弟连连答应,幺爹家离我家并不远,但晚上黑漆漆的,妻一定不敢去。

  转到屋后,暗暗叫苦,老娘和一群女人们并没有散去,而是在洗碗洗碟洗菜,为明天作准备。不得已跟老娘聊了几句,摸一把菜刀的计划就这样落空了,回到屋里翻了半天,翻出一把割谷子的镰刀,算了,有总比没有强。

  回到妻的门前,想想她娇艳的容颜,我差点放弃这疯狂的念头,我太舍不得她了,可是夺妻之恨象魔鬼一样撕咬着我的理智,我说服不了自己去淡忘这刻骨的仇恨。我站在门前默念:蓉儿,对不起,我容忍不了SB强带给你我的耻辱,如果连这点我都无法保护你,我也不配做你的男人,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要选择坚强,我爱你,老婆……然后毅然转身出了门。

  我真不知道会出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但我已经认真想过了,即使大白于天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妻本来就不是本地人,完全可以永远离开这个小山村,而不必去面对世俗的目光。

  出得门来,微风也不能让我冷静,反而更加坚定。乡村的人们没多少娱乐,除了麻将就是电视,然后就是做爱了,所以一般休息得很早,黑黑地一片,已是晚上11点多,屋子里有灯光的地方几乎都是在搓麻将的,国粹到处都是啊。

  SB强的住处比较独立,孤零零几间瓦房,并无左邻右舍,为我提供了很多方便。小的时候我记得乡村的人家都是连成一片的,这多年过去了,却变得左一栋右一栋,不知是什么道理。

  从后面摸进SB强的小院落,我失望到了极点,一阵阵麻将声从屋里传出来,靠,天意弄人啊,原以为小表弟把这SB灌得够多了,没想到他精力这么大,喝那么多酒还在打麻将,我突然有种被全世界都抛弃的感觉,悲愤莫名,这次如果没机会的话,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机会了。

  脑子里闪出一丝转身离去的念头,随即被我否定,既然来了,不妨等等机会。

  潜到SB强的窗下,听了会,基本确认是四个男的,我一阵悲哀,MD,一个我对付起来可能都比较吃力,再加3个我还有什么胜算?!

  蹲了一会,心里悲凉到了极点,诅咒老天这么残忍,尽tm捉弄我,乡村比较自由,这麻将搓起来,肯定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正准备离开,屋子里居然传出关于我婚礼的话题。一SB感叹:新娘子真tm漂亮啊,又骚又漂亮,小兄弟真有福气。另一个马上附和:是啊是啊,漂亮,看得老子鸡巴硬硬的,回去把老婆操了两次。接着又问:强子,昨晚爽死了吧?

  我一惊,难道这真是团伙作案?!

  SB强没答话,另一个接着问:强子,你昨晚操到新娘子了没有?SB强发话了:吵个鸡巴吵,打牌打牌。那SB不甘心,接着调戏SB强:跟新娘这么近操不到,你该不会跟成叔一样,泄到裤子里了吧……SB话音刚落,屋子里就响起一阵放肆的笑声,成叔就是那个个头高高最后泄到裤子里的SB男。

  听到这里,我也释然了,不会是团伙,组团去操我老婆,靠,这也太邪恶了点。

  SB强恨恨地说:老子还就是把她给操了。我的心猛然一紧。一SB马上说:

  你tm想得美哦,那样怎么插得进去?!SB强说:新娘子要我插进去的。

  这个是SB强瞎扯了,不过冲这点,我心里突然有点感激SB强,至少他还没到处炫耀的地步,靠,我这是怎么了我,报仇来的,竟然还想感激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MD。

  果然,听了这话,其它三个SB一阵起哄,嗤之以鼻,纷纷说SB强就tm知道吹牛,想想也是,别人的新娘子求着SB强去插她的屄,还当着众人的面,这太不可思议了。SB强还在强嘴:MD,信不信由你们,不说了,打牌打牌……稀里哗啦了一阵,我以为不会有这个话题了,没想到这帮SB依然沉浸在意淫之中,其中一个问:新娘子的屄,滋味如何?SB强接一句:紧,爽!旁边一个不乐意了:强子你tm就会扯蛋,说哪个女人都是紧、爽,那个寡妇,屄里都可以跑火车了,你tm还说又紧又爽!接着屋里又是一阵放肆的笑声。SB强也跟着哈哈淫笑,笑完接着说:你们不知道吧,新娘子的屄不光是紧,还能一夹一夹夹你的鸡巴,那滋味我靠,爽死了。SB强话音刚落,旁边一SB发话了:老子说强子就会吹牛吧,老子活这么大,还没见过哪个女人的屄会一夹一夹的。SB强说:你没见过不代表就没有。

  这个不怪他们,他们可能还真没尝过这种一夹一夹的滋味,乡村的女人并不以瘦为美,瘦女人反而会受到冷落,毕竟娶回来是要干农活的,不是娶回来供着的,丰满一点,难免下身就没那么紧了,不紧的肉洞确实很难感觉到女人高潮时候的收缩的,还有,乡村资讯有限,很多可能都不知道女人高潮时会有什么反应,再加上女人们也多没有刻意取悦男人的技巧和心思,不会通过刻意收缩让男人更爽更刺激……但我知道,SB强说的真的。

  屋里的意淫还在继续,一SB问SB强:你泄了没有?说完又一阵哄笑,SB强得意地说:妈屄,当然射了。三个SB异口同声:射哪里了?SB强:靠,当然射屄里去了,被她一夹老子就忍不住射了……4个SB再次爆发出一阵放肆的淫笑。

  几个家伙扯了很长,都一致认为我的老婆很极品,跟这样女人操一次,死了也值……SB强的话一直真真假假,并没有明确已经操了我老婆的事实,想想也是,乡村闹洞房虽然恶俗,但基本道德还是有的,闹洞房把新娘子操了,这要传出去,肯定为人所不齿,更何况他和我家还有点姻亲,当叔的搞自己的侄媳妇,更会陷入闲言碎语中。SB强可能也是顾虑这些吧,才没有过份炫耀。

  我见没什么新意,仅证实不是团伙作案,打算离开,这次没机会,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了,我一阵懊丧,垂头丧气向院门走去。

  怏怏地刚跨出院门,就跟一个黑影撞个满怀,我一阵惊慌,身体的本能一下爆发出来,做贼心虚地一把捂住她的嘴,黑影一阵疯狂挣扎,我差点控制不住,不得已把镰刀举到她的脑袋上,黑影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惊恐,被认出来了,我有点后悔没学别人样,弄个丝袜套在脑袋上,事已至此,我只有恐吓了:不要喊不要动,否则杀了你!

  黑影仔细看了看我,眼睛里的惊恐更厉害了,一下泄了气,嘴里喃喃自语:

  真来了真来了……我定睛一看,依稀辨认出她就是昨晚一直照顾我的少妇!我也讶异了,没想到她竟然是SB强的老婆,一个可怕的念头闪现在我的脑海:昨晚的事绝没有这么简单!

  我恨恨盯着她,眼睛里充满怒火,少妇反而平静了,对着我摇摇头,再指指屋里,我也知道确实太危险,只要有人出门或经过,肯定会被发现,刚才幸亏有麻将声的掩饰,才没闹出大动静。我附在她耳边恨恨地说:你不喊,我就放开你。

  少妇连连点头,我挪到旁边,准备放她起来,害怕她大喊大叫,一只手一直捂着她的嘴巴,而且镰刀也没离开她的脑袋,一站起来我就迅速转到了她身后。

  事已败露,我已经被逼上梁山了,除了这样别无他法,我甚至开始后悔咋要从前门出去,而不是后门!也许是内心的失望让我丧失了很多判断力吧。

  挟持着少妇走到屋旁,再三确认叫她不要喊叫后,我放开了她,正想如何收场如何脱身,少妇突然跪在我面前,不停求我原谅,放过她放过她老公。我心里更加坚信,这个女人知道一切,我来了兴趣,恶狠狠地说:知道我为什么来了吧?!

  少妇跪在地上,不停点头,不停啜泣。我吼完这句就沉默了,不是我不想说,是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难道马上就审问她老公怎么操了我的老婆?羞于出口哇。我越沉默,少妇反而越紧张,抽泣得语无伦次:弟弟,我们是对不起你,可你这是在犯罪啊,你还有大好前程……MD,仇人都开始给我讲道理了,这JB算什么事儿?!我忍不住低吼一声:

  你们难道就不是犯罪么?!

  想想少妇的话不无道理,其实我并没有想闹到不可收拾,我心里真舍不得可爱的妻,我仅想给SB强一点肉体的教训,剁掉他的鸡巴一开始在选项之内,毕竟是这个丑陋的东西插进了妻的身体,后来又否决了,剁掉他的鸡巴不可避免会让事态扩大,这次过来,仅想要他一根指头而已,灌醉他是为了好对付,即使她的老婆在,乡里乡亲的敲开门其实很方便,进了门女人就好对付了,只要SB强醉成烂泥一堆,我成事的机会很大很大。万万没想到SB强的妻一直在我家帮手,搞到这么晚才回来,撞了个正着……事已至此,我想就这样放弃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脑海里一闪现SB强鸡巴插在老婆肉洞的场景,马上变得狰狞疯狂。

  少妇见我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握刀的手反而越来越紧,吓得面如土色,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弟弟弟弟,嫂子有罪嫂子有罪,看在你侄儿的份上,千万别冲动啊,我们赔你钱好不好赔你钱好不好?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钱能换来清白么?

  少妇低下头:弟弟,你想要什么你说,我们对不起你,我死了孩子怎么办啊?

  少妇以为我今天是搏命来了,可笑,我还真没失去理智到为SB强把自己也毁掉的地步,太不值得。少妇接着说:只要你不伤害我们,你要什么嫂子都答应你……这话从女人口里说出来,傻子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也许是她的软弱,才会让SB强如此肆无忌惮。看着她夜色中瑟瑟发抖的身体,我还真没有性趣,少妇姿色一般,30多岁的光景,实际年龄应该还小一些,乡村不比城市,风吹日晒的,显老。

  我打算就此罢手,不能成事也许是天意,但一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可能还是同谋,就气不打一处来,给她点苦头尝尝也不错,更重要的是这样能堵住她的嘴。

  于是我蹲下去,开始扯她的衣服,少妇慌忙说:这里不行这里不行,有人一出来就看到了。我一看也是,虽在屋旁,到处空荡荡的,有人来躲都没地方躲。

  少妇似乎也慢慢平静下来,说要不她先回屋一下,表示回来了,然后到房子另一边的茅房里去搞。

  我不同意,MD,这一回屋还会出来么?!我不容分辨,拉着她从屋后绕到了另一边厕所里,厕所并不小,两人成事绰绰有余,难得还装上了门,比较方便,小时候记得厕所都只挂了一张帘子,唯一不爽的是臭气熏天,乡村的茅房并不讲究,人的粪便和牲畜的排泄物都混在一起的,我家也不例外。

  少妇双手撑在门上,翘起屁股,这种环境下,也只有这姿势最适合了。我在后面一把把她的裤子掳了下来,夜色很暗,仅能看到一个轮廓,伸手摸摸她的胯下,毛毛似乎很多,一大片,又用手指在她的肉缝里摸了几下,干干的,没一点水,我顾不上那么多了,挺起鸡巴,对准肉洞慢慢插了进去,没水的缘故,一直插得很慢,等我捅到底,少妇一直颤抖着的身体突然平静了下来,是不是所有女人只要被鸡巴一插进去,就会有一种认命的茫然?抱着她的屁股抽送了几下,淫水就开始冒出来了,女人的肉洞是个很奇特的东东,记得跟妻无前戏就插入的时候,她的洞洞里也是干干的,但轻轻抽送几下就有水了,这应该是一种本能,跟女人动情不动情淫荡不淫荡没有关系,有异物侵入本能地开始分泌了……少妇的肉蚌里一流水,虽顺滑了好多,但马上松松的没有什么感觉。水和紧向来是一个矛盾,我并不喜欢多水的女人,插到没感觉,当然,没水肯定也不行,插到双方都痛苦更没意思了,不多不少刚好够用最好。

  少妇肉洞一顺滑,我就开始大干,抱着她的屁股,鸡巴的行程到了极限,慢慢抽出来迅速又一冲到底,恨不得把两个蛋蛋都挤进她的洞洞里,每次冲击到底,少妇就忍不住轻呜一声。对妻我从来不敢用这种蛮力,怕把她给操坏了,妻也并不喜欢打桩式的狂干。搞别人的女人,就不知道惜香怜玉了,更何况是仇人的女人。我甚至用SB强在妻身上的手段,插到底后压着她的屁股拼命旋转,SB强是顶一下妻旋转一圈,老子是抽送两三次旋转两三圈,似乎施展在他妻身上的力度越重,次数越多,就能报复得更彻底一样……男人的心理真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奇妙到变态,我现在就是这样,你操了我老婆,我也要加倍操你的老婆来报复!

  其实想想很悲哀,两个男人之间的仇恨,最后却发泄在对方女人的身上。

  少妇的肉洞很松,跟妻完全不是一个级别,有时我真认为妻很残酷,搞了她以后在别的女人身上就没感觉了。再加上已经在妻的身体里发泄了一次,抽送很多依然没有爆发的意思,正当我卖力打桩的时候,大门突然开了,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少妇和我都呆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从少妇的肉洞里,我感觉到她的紧张尤甚于我,竟然紧张到一阵痉挛,紧紧包裹着我的鸡巴,这时我才找到了点在老婆肉洞里的感觉。

  脚步声越来越近,少妇越来越紧张,身子又开始颤抖,我反而平静了,MD,抓就抓呗,豁出去了。脚步停在厕所前开始推门,少妇顶住不放说有人,外面问是嫂子么?少妇嗯了一声,我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哪知道外面又开始推门了:

  嫂子,让我进来……我靠,我一下就明白了,这个正翘起屁股被我插在肉洞里的少妇,竟然还有个情夫!我捉狭的心态一时涌起,在后面又慢慢抽送起来,少妇扭了扭屁股想摆脱,却被我抱得死死的,只得作罢,任我胡作非为。

  场面立即变得非常淫靡,少妇跟门外的男人说话,我却若无其事抱着她的屁股抽插。外面的男人一直不死心,非要进来,直到少妇说强子要是出来看到了,不宰了他们才怪,甚至承诺过两天让他好好爽一次后,外面的男人才悻悻作罢,走到旁边,接着就听到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这家伙是出来撒尿的。

  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少妇才彻底放松下来,一转身把我赶出了身体,说:

  你胆子真大,都这样了还搞……我难得笑了笑:你老公的胆子更大……沉默一阵,我想把少妇再翻过去,少妇制止说: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去另一个地方好不好?我问哪里,少妇说鱼塘那边。我明白了为了防止偷鱼的,在鱼塘边还有一栋小房子,她老公在这里搓麻将,我和她到下面去巫山云雨,再说这里也施展不开而且气味难闻,确实不错,我点点头。

  少妇接着说她回屋招呼一声就带我去,我又犹豫了,少妇见我的样子,急忙说:我就去跟老公说一声下去睡了,已经被你插进去了,我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你还怕我反悔么?

  想想也是,我说那你快点,一起提起裤子走出来,躲在一边目睹一摇一摆少妇进屋,借着灯光发现少妇的身材还不错,至少屁股比妻的肥多了,心里不禁一阵荡漾。

  少妇一进屋就嚷嚷:又打牌,天天打牌你们。接着说:你们打,我到下面去睡了,吵死人,明天还有好多事呢……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员。

  我和少妇一前一后奔向鱼塘,并不远,一两里路的光景,刚接近鱼塘,一阵狗吠声吓出我一身冷汗,想自己急于报仇,很多事情欠缺了考虑,乡村养狗本来就多,要是他们的狗养在上面,今晚我一摸进去就死翘翘了。

  我暗自幸运。少妇叱喝了一声,拴着的狗马上变乖了,进到里屋,一开灯,我突然不知所措,窘迫地站在一边,黑暗可以给我力量,而这事一旦晒到阳光下,什么道德什么伦理又向我袭来。相反少妇倒显得比我大方了,背对着我三下两下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转身见我还没动静,诧异地问:你怎么了?

  我笑笑,开始脱衣,心里不停骂自己狗屎,寻仇的比仇人还腼腆,这tm算什么事啊这。脱完就扑上去,抱着她倒在床上。少妇的奶子比较大,可惜已经开始下垂,毛毛确实很多,黑压压一片,身子倒也白净,屁股白花花的,只是大腿后半截以下全是棕褐色,界限相当分明,没办法,这是水田里日夜劳作的结果,乡村的女人谁也无法避免。

  我粗暴地扳开双腿一插到底,少妇的屄里满是淫水,生过孩子的缘故吧,很是宽松,鸡巴就象大海里游泳一样,没有边际,少妇一开始还抿着嘴死活不吭声,后面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换了好几个体位,我的快感均无法累积,连翘起屁股后入式都不行,虽然她的屁股相当不错,肥美诱人。最后只好停下来,让少妇给我口交,少妇犹豫着不肯下嘴,直到我不容分辨把她的脑袋按下去,她才张开嘴含住我的鸡巴,动作的时候才发现少妇对口交几乎是陌生的,牙齿不时磕到鸡巴上,生疼生疼,我都怀疑是不是她第一次用上面的嘴吞吐一根鸡巴。

  来回几次,我的鸡巴在她嘴里甚至变得越来越软,和一个没有经验和技巧的女人玩这种游戏,确实没多大意思。我把少妇翻过来,趴到床沿上,再次侵入了她的肉洞,一边抽插一边幻想操弄妻的场景,盼望这场大战快点结束。

  一想到刚才搞老婆屁眼的情景,心里一激灵,再看看少妇的屁眼,来了兴致,我一边抽插着她,一边用手把肉洞周围和鸡巴上的淫水涂在屁眼上,接着抽出鸡巴,对准屁眼就刺。少妇显然一点准备都没有,整个过程一直哼哼唧唧没说一句话的她,忍不住大叫:弟弟弟弟,搞错了搞错了……同时屁股乱扭,想摆开我的攻击。

  我喘着粗气说:没错没错,你忍忍……说完再次压得她不能动弹,一使劲,龟头就进去了,少妇啊地叫了一声,连说疼疼疼……我插住不动,罕有地伏在她的身上,温柔亲起她的耳垂来,整个过程一直粗暴蹂躏的我一瞬间变得温情不已,很不可思议。

  在我温柔的动作中,少妇彻底缴械,不再抗拒我野蛮的侵入,估摸着她的疼痛已经消失后,我开始一点一点挤进去,少妇没再反抗,咬着牙任我深入,直到再也无法前进。顶着她不动又温存了一会,我开始动作,屁眼的紧窄是肉洞无法比拟的,箍得你抽动起来都异常困难,我扶着少妇的屁股,抽动很缓慢,她一直把头紧埋在床上,既没有呻吟也没有呜咽。

  SB强操了我老婆一个洞,我却把他妻三个老婆都强占了,在这种变态的报复欲中,我的快意越来越强,抽送了不到十下,就忍不住爆发了,一下一下射得相当强烈,连我都诧异被妻榨了一次后,竟然还能射得出来……发泄完,给她清理了一下,翻过少妇,赫然发现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我有一种犯罪的感觉,抱了她一下在耳边轻轻说:对不起……接着我就开始穿衣服,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衣服在和少妇滚打的过程中沾了很多东西,清理了好一会,刚收拾停当,她家的狗突然高亢叫了两声,接着就开始呜呜了,少妇一下惊得跳起来,说声:糟了,老公来了……我一听也懵了,呆在一边不知所措。还是少妇见过世面,指着床底对我轻喊:

  床底床底。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一哧溜钻了进去,接着就看到少妇一阵忙乱地穿裤子。收拾完,敲门声也响起来了:开门,是我。

  少妇跑出去开门,问你怎么回来了?SB强恨恨一句:妈屄的,手气太差,输完了……少妇说:我这里没钱。SB强吼到:一点钱全部在你身上,你以为老子不知道啊……少妇一下就呜咽了:天天就知道赌,不把这个家赌完你是不甘心的。

  说着两人已经进了里屋,从床底只能看见四只脚,SB强换了一副嘴脸:老婆,给我嘛,我去把本捞回来就算了。少妇依然在呜咽,一句话也不说,SB强在一边连连好话:老婆,我都答应你了,这事过后,我再也不玩了再也不赌了,跟你好好过日子,就今晚这一次好不好?

  也许是少妇想我还在屋里,不敢让SB强逗留多久吧,说:这是最后一次,你要记得你答应我的。SB强显然大喜,似乎抱着少妇了,连说好好好。少妇说她身上没钱,钱在上面屋子里。

  正当我认为马上就解脱的时候,SB强却惊呼起来:哇靠,老婆,你内裤都没穿啊……少妇难为情地说:回来洗了澡,就没穿了。说完就想挣脱:别闹了,我跟你去拿钱。SB强说:不急不急,先让我操一把再说。少妇急忙拒绝:不要不要,我一点都不想。SB强淫笑说:靠,屄都湿成这样了还不想,骗谁啊你。

  接着我就听见一阵悉悉索索,从四只脚的位置猜想SB强把少妇压在了窗口的梳妆台上,从后面插了进去。我一阵欣慰,幸亏刚才没射在少妇的肉洞里,不然真麻烦了。刚刚内射过的屄屄,男人一插进去就知道了。

  我在床底,床单垂下来一大截,只能看到脚。两人操了一会,姿势并没改变,偷窥的刺激让我变得大胆,更何况是活春宫,估摸着他们背对着床,我壮着胆子掀开了一点床单,这下能看到膝盖以下了,两人的裤子都松脱在地上,SB强的小腿一次一次向前运动,少妇则微微张开双腿,膝盖差不多都并在了一起。

  这样看着并不过瘾,我大着胆子匍匐到床头,这里完全可以把床单拨开到一边了,而且床头还有个小柜子挡着,比较方便,乡村的房间都比较大,由于距离的关系确实能看到更远,这次已经可以看到SB强大半个屁股了,一片古铜色,少妇被他压得看不到屁股,只看见白花花的大腿。

  SB强操起屄来孔武有力,一耸一耸相当有劲,其实我的目的并不是偷窥SB强如何打炮,我只想看看SB强的鸡巴到底啥样子,大不大。好想知道到底是一根什么样的鸡巴竟然把妻搞到了高潮,虽然我明白鸡巴的大小跟妻的高潮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在发现自己不能但别人却行之后,会纠结于器官的大小,我更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跟我一样淫邪一样变态,只是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现,就忍不住想搞个明白。

  少妇没有呻吟,一个劲催促SB强快点快点,SB强恼怒地吼:MD,要是你的屄跟新娘子的一样紧,老子肯定会很快……我一听猛然一阵肉紧,内心扑通扑通乱跳,少妇也急了,连忙制止SB强不要说了,少妇不急是不可能的,我还藏在的床下,而且今天就是为这事寻仇来的。

  SB强却依然故我:说说有什么关系,她的就是比你的紧嘛。少妇火了,一扭身把SB强赶了出来:叫你不说你还说!

  我赶紧放下了床单,心里一阵狂跳。

  SB强估计没被他老婆抢白过,楞了好一阵才恶狠狠说:老子就说说而已,有什么大不了?!这事你也有份,别tm装……少妇一听,呜呜哭了起来,SB强马上又换了副嘴脸:好了好了,这事你知我知,搞了她我就跟你好好过日子,我答应你的,一定一定。

  我的心里一阵悲凉,MD,果然是有预谋,果然是团伙,只是我有天大的想象力,也无法想到这竟然是他们两夫妻的合谋!这对狗男女,我有一种不顾一切冲出去搏命的冲动,可一想起妻无限的温柔,一想起老娘老爷子已经开始花白的头发,一想起我对家庭的美好憧憬,马上又泄气了……打破这一切,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在我内心激愤的期间,SB强和少妇的战场已经转到了床上,木床被他俩折腾得左右乱晃,SB强在床上依然絮絮叨叨,主题依然是我老婆的屄好紧,日得他很舒服,而少妇似乎失去了反驳的勇气。

  最后SB强把少妇弄到地上,跪在床沿从后面插进去,少妇的膝盖跪到了鞋子上,而且都已经伸到了床底,我努力想象着他们的体位,这种姿势似乎对我没了任何阻碍,于是我大胆地慢慢地将床单拨起来,一个香艳刺激的场面立即出现在我眼前,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淫靡的活春宫,少妇趴在床上,张开着大腿,屁股并没有翘起,而是半蹲着,估计象个青蛙一样,一根棒状物一会消失在少妇浓密的阴毛中,一会又出来一大截,看得如此清楚,我都怀疑是不是少妇故意这样给我欣赏的。

  SB强的鸡巴并不出众,没我的粗,长度和我差不多,关健是太黑了,黑黝黝的看不到一点肉色,就这样一根丑陋的鸡巴,竟然插进了我老婆的洞洞里爽了个够!我靠,真让人憋屈。

  SB强已经开始了最后冲刺,嘴里不停乱叫:夹紧一点夹紧一点,象那个骚货夹我,快点夹撒,哦哦……我来了我来了……屋里马上平静了下来,SB强的鸡巴仍插在少妇体内,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不多会,那根丑陋的鸡巴就软塌塌从少妇肉洞里滑出来,一股白色的乳液跟着滴落在地板上。

  我放下床单,闭着眼睛,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从内心涌来:妻昨晚被他射入后,也应该是这样一种情景吧……两人起身,收拾出门,SB强依然回味在意淫中,对他老婆说:你说那个骚货是不是看上我了啊。少妇骂到:你tm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你!SB强依然嘻嘻哈哈:那你说她为什么夹着我的鸡巴就是不放呢?少妇再骂:无耻……听到锁门的声音,我才从床底爬出来,收拾一下,前门已锁,打算从后门溜走。出门一想,刚才只顾着干她了,什么东西都没问,虽然已大致猜到了过程,可是有些细节依然不明白,就这样走了不甘心啊,又折返回来。

  鱼塘的瓦房我再熟悉不过,仅比平常的瓦房小一号,这还是前几年老爷子养鱼盖的,我和妻第一次回家那阵,为了放肆欢好曾主动要求在这间瓦房住了两天,每间房都留下过和妻极爽的痕迹。SB强迁过来后,田地较少,老爷子才忍痛割爱,盘给了他,MD,老子一家对他够不错了,这个屄竟然还如此恩将仇报!我的心一下子又纠结起来。

  信步推门走进隔壁的小房,吓我一跳,隐约中似乎还有个黑影躺在床上,我抖抖索索摸到床前,果然还睡着人!轻轻推了两下没动静,仅嗯了一声翻身侧躺了,我掏出手机,又吓一跳,七八个未接电话,全是妻打来的!手机早就被我调成了静音,根本没关注过这事,当然也没有机会去关注。借着手机的光线,一个小 女 孩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10岁左右的光景,穿着一条白内裤,抱着被子侧躺着,被子的一角被她夹在大腿间。

  我的心激烈跳动起来,一股邪恶的念头不断冲击着我的理智,一个声音说这是犯罪啊,一个声音又说去他娘的,SB强就不是犯罪么?!最终邪恶还是占了上风,我轻轻把她的内裤拉下来,一个鲜嫩的肉蚌立即无情地刺激我的视神经,除了大腿根部的一点褶皱,与周围的皮肤浑然一体,没有一点杂色,光洁无比,中间一条细细的小缝,既不象妻的小唇有轻微的突起,更不象少妇黑黑的覆盖。

  我大着胆子轻轻抚摸了一下,小 女 孩一点反应都没有,再壮起胆子用手指轻轻分开,小 女 孩梦呓般嗯了一声,吓得我赶紧停手,将手机反扣在床上。

  过了一会再没任何动静,我的胆子又肥了起来,一手用手机对着她的肉蚌,一手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鸡巴,飞快套弄。兽欲冲击着我的头脑,一切道德廉耻都被甩到九天云外,我甚至胆大到跪在床上,握着鸡巴去碰触她娇嫩的柔软,小 女 孩的肉蚌被我挤开到两边,张开了柔嫩的蚌嘴,看着它含住我半个龟头的样子,头脑一阵昏眩,内心狂跳…当然,我还没疯狂到不顾一切插入的地步,仅存的理智告诉我这是最不为人齿的犯罪!所以仅用龟头把她的肉蚌稍微撑开一点就不敢再进一步。小 女 孩始终没有知觉,孩子可能就是这样,心无旁骛,不象大人纠缠于烦杂之中,一旦睡熟任你折腾都很少惊醒。

  残存的理智让我磨了几下就退出房外,虽然那一刻,操他的老婆和女儿为妻报仇的想法曾无限被放大,充斥着我整个身体,但我也知道,这一枪下去,就远远不是报复这么简单。剧烈跳动的心直到走到屋后才慢慢平息,掏出手机的时候连手都是颤抖的,深吸一口气,给妻电话,妻在电话里大哭:你到哪里去了啊,快回来快回来……我故作轻松安慰妻在幺爹家打牌,马上就回来,甚至还调笑她现在在打牌等会要打炮,让她准备好,在我一遍又一遍安慰后,妻终于说:那你早点回来哦。

  我不担心她会一路找来,妻的胆量很小的,连上厕所都要我陪着的主,断不会在凌晨两点黑漆漆地出门,更何况还有昨晚的心理阴影。

  返身进屋在床上躺了一会,听到一阵狗叫,少妇回来了,我想也没想,一骨碌再次钻到床底。在床底一琢磨才发现自己真tm可笑,SB强拿了银子去捞本,怎么可能一起来?!再说等开门发现还有其它人再钻床底也不迟啊。我又爬出来躺到床上,心里暗暗骂自己:就你tm这熊样还想报仇,靠!

  进来的只有少妇一人,打开灯吓得一哆嗦:你怎么还没走?!

  我故作轻松一笑:没过到瘾,我还想要。轻松的调笑一下解除了少妇的紧张,也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少妇啐一口真贪心就去检查门关严实了没有,仿佛不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而是一对偷腥的男女。

  少妇爬上床,我三下两下就把她和自己扒了个精光,少妇毫不客气,一翻身跨坐在我身上,握住刚被小 女 孩逗弄得依然坚挺的鸡巴,在洞口磨了两下,一屁股坐了进去。

  我晕,她开始主动了!也难怪,连续被两个男人在肉洞里折腾了这么久,没有点欲望那才是不正常,从她的主动,也看出前两次少妇根本没有到达欲望的巅峰。

  少妇在我身上一会耸动旋转,一会抬起屁股打桩般狠砸,乡村的女人劲头比较大,几个回合下来就把我折腾得七荤八素,我突然有点后悔,想自己留下来的决定是不是错了,这tm哪是我来寻仇,分明是她在报仇嘛。

  不掌握主动非被她压到散架不可,我翻身把她放到一边,开始侧面插入,少妇的淫水一旦泛滥,肉洞里又空荡荡的了,这次我是清醒的,没有只在乎肉欲而忘记我留下来的真正目的,一边抽插她一边问我的疑惑。

  少妇也老实,几个问题后我基本就清楚了,早在春节间我带着妻回家过年,SB强见到了妻,就起了邪念,多次跟少妇说这样的女人睡一夜,死了也值,确定婚期后,他觉得有了机会,威逼利诱少妇帮他成事,威逼是暴力,利诱则是答应她不再沾花惹草偷鸡摸狗,好好过日子,好好把孩子抚养大……我一阵悲哀,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狗怎么会改得了吃屎?!柔弱和轻信的女人是最大的悲哀,SB强恰恰因为这点把她吃得死死的。

  我再问那杯水有什么名堂,少妇说她真不知道,但水是SB强给她的,她的任务仅是“ 照看” 我,提防我的异动,其它事一律不管。

  我心里长叹一声:少妇也不过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而已,即使SB强这次不成功,也可能会有其它更残忍更无耻的手段,一个被利欲熏昏了头脑的人,是任何事都干得出的,哪还有什么道德廉耻?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一个混混,连老娘都说是SB强在那边混不下去了,才迁到了这里……少妇哭哭啼啼求我原谅,世界真是奇妙,竟然还有一种原谅是可以一边抽插着她的肉洞,一边进行的。少妇见我神情释然,竟然安慰我说女人被操一次也没有什么的,又不会少点什么东西……我用力顶了她一下,少妇见我愤怒的表情,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

  再日了几下,少妇喃喃地说:只要你不再伤害我们,你想怎么玩都可以。我脱口而出:我要口爆!少妇茫然看着我:什么叫口爆?我淫笑着摸摸她的嘴巴,说:就是射在嘴巴里。少妇的脸一片通红,羞涩地说:你们文化人花样真多,到处都可以搞……事情已问明白,我也不再纠缠了,开始安心享用她的肉体,少妇在我撞击中来了情绪,咿咿呀呀叫个不停,而我泡在她满是淫水的肉洞里,感觉依然迟钝。

  我心中一动,搞了她这么久,还没见过少妇的肉洞什么样子,于是翻身成了69。

  少妇毛毛有点多,连大唇上都有,但还没有覆盖住整个洞口的地步,她的肉洞并没有想象中的黑,反而鲜红鲜红,估计是毛毛多了才让我有很黑的错觉,我玩弄了一会,少妇也怯生生含住了我的鸡巴,只是依然生疏,磕得我有点疼,我教她用嘴唇不要用牙齿,果然舒服了很多,性爱这种事,对每个人是不是都会一点即通一教就会?

  少妇很是卖力,圈着嘴唇如肉洞般套弄,时而还一下子含到鸡巴根部,虽偶尔也会磕一磕,已经无关紧要了,只不过口水控制得不大好,搞得我胯下到处都是。

  我有点愧疚,虽有卖力讨好我的嫌疑,但她毕竟是个女人,我这样无动于衷是不是太残忍,心念一动,一口含住了少妇的肉洞,少妇一惊,吐出鸡巴连说不要不要,扭着屁股想甩开,我抱得紧紧的,根本没有她回旋的余地,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

  如果说女人身上每一个洞对男人都是致命的武器,那么男人的舌头几乎可以让所有女人溃不成军,少妇也不例外,舔弄了一会,她就开始颤抖,屁股似乎想逃离我的嘴巴,又有些舍不得的样子。在我加快节奏后,少妇开始大口喘气,也顾不上我的鸡巴了,最后放肆啊了一声,屁股紧压在我的脸上,让我动弹不得,我的舌头并没有感觉到她肉洞节律的收缩,却看到她的屁眼一下一下在收缩,我知道少妇的高潮到了。

  少妇瘫倒在床上,死去了一般,我翻身上马,挺起鸡巴开始发泄,少妇醒过来,幽幽地说:你好会玩。我顾不上答话,一次一次大幅度抽送,少妇配合极了,一边说我的鸡巴好粗,一边用手把她阴部的一端捏住,肉洞马上变得紧窄起来,我一下子来了感觉,一边抽送一边喘着粗气问:射嘴巴里好不好?少妇闭着眼,无力地说:随你……我狠狠冲刺了几下,马上拔出来跳过去,塞进少妇的嘴巴,说:含紧含紧……少妇没有经验,听我一喊,马上用力一含,嘴唇和牙齿一起下来了,磕得我一阵疼痛,爆发的欲望一下没了踪影。少妇见我痛苦的样子,慌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苦笑一声不要紧。

  感觉没了,只好重新开始,我没有再回到少妇的肉洞里,而是让她坐在床沿,我站在地上,直接在嘴巴里抽插,嘴巴就不象肉洞里那样无所畏惧了,一下一下抽插得很慢,不管怎样,首次口爆的刺激让我很快就顶不住,抱着她的脑袋,使劲顶入,叫她捏紧含紧闭上喉咙,就开始爆发,射得少妇呜呜直叫……其实因为她第一次的关系,我并没有深喉射入,而是早让她用手握住了我一部分鸡巴,所以插入嘴巴里并不深,即使这样,少妇依然受不了,在我射完后,吐出鸡巴就哇地一声呕吐了起来,我很是不忍地抱着她捶背……发泄完,我一看手机,又有两个妻的电话,不得不回去了,掏出两百元给少妇,少妇诧异了一下,连连摇头,我说:拿着吧,我跟老婆说出来打牌,不输点不好交代,何况你也很难……少妇犹豫着收了起来,送出后门,我抱着她在耳边轻轻说:对不起。少妇的肩头一阵抽动:弟弟,都过去吧,他搞你老婆,你也操了他老婆了……走在路上,微风让我清醒了很多,想自己是不是平息了心中的仇恨,想自己是不是该放下这一切,和妻开始新的生活,想自己残忍又变态的心里,对自己和妻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罪过……少妇说得没错,SB强操了我的妻,仅仅一种偷猎般的生理排泄,远没有到玩弄的地步,而我不光操了他老婆,还玩弄了个够,连他老婆身上三个洞都被我蹂躏了,也许有的洞洞连他自己都没有光顾过,甚至还变态地猥亵了他的女儿……可是我心里依然有一种深深的悲哀,一段男人间的仇恨,最终发泄到了对方女人身上,最该受到惩罚的SB强却毫发无伤……这难道不是一种悲哀么?!

  回到家,妻非常生气,脸上甚至有哭过的痕迹,我很是愧疚,确实,新婚之夜,哪有出去鬼混到凌晨三四点的道理?!耐着性子无论怎样讨好她哄她都没效果,躺在一边球成一团对我不理不睬,尝试抱她的时候还把我的手都甩开。

  我叹口气,关了灯怏怏躺下,心想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啊,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妻不让抱也哄不好,再加上连续打炮的疲惫,我马上迷迷糊糊过去。

  早晨是被妻玩醒的,一睁眼,发现她正在翻来覆去查看我的鸡巴,我一阵幸运,幸亏回来后专门清洗了一下。又想要是她去幺爹家证实一下,岂不全部露馅?!

  想到这里,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里一直翻滚着如何跟幺爹打个招呼,想来想还是去不妥,让别人知道新郎新婚之夜几乎彻夜不归,这让别人怎么想?!

  我苦苦思索对策,妻发现我醒来,羞羞笑倒在一旁,可能她以为我会笑话她的检查吧。我把妻抱到怀里,调笑道:又想鸡鸡了?妻说:才不是。我说:那你翻来覆去看个球啊。妻哼了一声:看你是不是出去鬼混了!我哈哈笑着抱紧妻:

  这鸟不拉屎的小乡村,你给我找个鬼混的地方来……妻偏头一想也是,接着就钻进我的怀里笑个不停。我抱她趴到我的身上,鸡巴在洞口磨磨,问妻想不想,妻说不想,我说你不想我想了,说完就慢慢插了进去。

  插到底,一阵感叹:还是妻的肉洞紧啊。脑袋里立即浮现少妇白花花的屁股,昨晚的淫靡一幕一幕演示起来。妻不要,基本就由着我发挥了,她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任我屁股在下面一耸一耸,不刻意去坚持的话,在妻的肉洞里我是坚持不了几个回合的,一会就抱紧她的屁股,紧压在身上,鸡巴深入到不能再深入地喷射了。

  妻等我最后一股律动消失,哼了我一声:射这么少……我讪讪说:早晨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大早的向来不行……说者无意,看来妻心里真有一点疑惑了,我打定主意过了今天赶快逃离这个地方,不然真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端。于是对妻说:明天我们就走吧……妻一听,大喜:真的么?她也在盼望早点离开了,尽快逃离一个带来耻辱的地方,似乎是每个无力反抗的人的第一选择。

  我说:我们先送妈回去,在你家呆几天,然后回深圳。

  妻一听,抱着我就一阵乱啃,说老公真好。我愤愤不平:昨晚还对老子不理不睬呢。妻嘻嘻说:谁叫你回来这么晚……我赶紧说:昨晚都没睡好,赶紧再躺会好不好?

  妻连连点头,我抱着她又昏睡了过去。

  直到姑姑在外面大喊:新娘新郎起床罗……我们才从睡梦中惊醒,我晕,又睡过头了,又是只等我们两个了。

  和妻急慌慌起床,妻一边收拾一边埋怨我睡这么死,MD,她不一样睡这么死啊。匆匆洗漱完毕,出门看见宾客们早已经正襟危坐,专等我和妻了。

  整个婚礼其实已经结束了,今天的客人全是帮手的和近亲,姑舅姨之类,两桌就搞定,请他们来只不过为了把剩下的扫光,在乡村,不吃完就得倒掉。SB强没来,SB强其实顶多也就算个可以忽略不计的远亲而已,强嫂在,她是专请来帮手的,我瞟了一眼强嫂,心慌慌的,而她却若无其事。

  妻今天换了便装,可能想到了我们老是晚起,脸蛋红红的,跟着我走向预留的位置,安置好妻,我拖开椅子的时候突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强嫂就开始喊了:新娘子悠着点撒,搞得新郎腿都软了……一阵哄堂大笑充斥了房间,妻羞得不敢抬头,连我这等脸皮都一阵通红,坐下来心里暗骂:MD,昨晚是你在做新娘好不好……新婚的新郎放着新娘子不动,趴到她身上去一次一次哼哧地发泄,她该不会有种得意吧?我晕。

  酒席期间,我就向亲友们宣布计划明天回程,不劳烦他们接新人了。亲友们觉得突然,纷纷问为什么,连老娘都不解,家乡还有个风俗,就是婚礼后近亲的亲友们,会轮流接新人去吃一天,名曰接新姑。我说假期有限,再拉上送丈母娘回家的理由,亲友们失望地叹息了一遍,都接受了。丈母娘欣喜不已,拉着妻的手不停憨笑。

  喝完酒,这婚礼就算正式结束了,家有农活的陆续告辞,没事的又拉起战场开始打麻将。妻吃完又钻进了新房,见我进去,一下扑到了身上,一边亲一边把手伸向我的裤裆,我调笑:又开始骚了你。妻说:不跟你骚还能跟谁骚?我伸到裙下一摸,肉洞里还真出了不少水,妻腻着我不放,我赶紧说:一吃完就窝到屋子里,别人肯定认为我们没干好事……妻嘻嘻:本来就没干好事。我附到妻耳边淫笑:那也不是扯着嗓子告诉别人我们在操屄啊?!妻笑骂一句流氓松开了手,盯着我一脸委屈:人家新婚不晓得多少次,你才给我两次……妻说的没错,新婚三天才两次,还真不可思议,别人都一夜十次郎呢,我们这也太掉价了,虽然和妻早已不是那么新鲜。我心里一动,对妻说:我们先玩一会,下午带你去个非常好玩的地方……妻听了连说好好好。

  出来和妻陪着丈母娘老娘聊了会天,直到看到幺爹一家离开,我才松了一口气,不害怕她去证实了,我刚才跟妻说了,不接新姑你跑过去的话,别人会不高兴的,其实哪有这规矩,纯粹欺负妻外来,骗骗她而已。

  幺爹一家走了,我也轻松了,信步走到楼上看小表弟打牌,其实我对麻将真没兴趣,只是回来后一直没跟表弟们扯扯,找机会套呼几句而已。

  小表弟见了我,非拉我上桌,他说这叫吃大户,不得已上了桌,屋子里摆了两桌麻将,强嫂竟然也在,她见小表弟下来,连忙让座说不会打,让小表弟去她的位置,她来看看新郎官麻将水平如何,小表弟瘾大,没推辞,我却暗暗叫苦。

  强嫂坐到我旁边,前两圈还没什么动静,一如往常般跟众人大呼小喝,后面就开始过份了,一只手借看牌之机放到了我的大腿上,乡村的麻将并没有讲究,也没有专用的麻将桌,弄张小桌子,上面铺块布甚至床单就开打了,我家也不例外,铺了一个旧床单。

  我并不担心别人发现,垂下来的床单有好多好多,基本可以遮挡住一切,我有点害怕强嫂会不会动了心思啊,那就麻烦了。这事实在有点太荒唐了。

  强嫂的手并不满足大腿的抚摸,摸着摸着就摸上了我的鸡巴,继而拉开我的裤门握住套弄起来,不穿内裤真是方便别人又方便自己。我的心情很是复杂,既觉得这种行为很不妥,又不愿意放弃这种偷情的刺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太经典了,我现在就是属于偷不着的阶段。

  我心思根本没在牌上,接连放了好几炮,强嫂在一旁说:原来新郎官就知道放炮。说得牌友哈哈大笑,对面一个嫂子接口到:新郎官要不知道放炮,那才是杯具了……又是一阵哄笑,结过婚的女人真不一样,我的家乡,婚前的女人羞羞答答,婚后什么玩笑都会说。

  强嫂一直在桌下套弄,我都不敢看她一眼,装模作样打着牌,心却早已飞到了昨晚跟强嫂淫乱的场景上。越想鸡巴越硬,我生怕被她掳到爆发,又不知道如何制止,就说:强嫂,下一把你来吧,我的手气太差了,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我的话其实就是提醒强嫂该放手了,再不放手我该现场喷了,强嫂知趣的停了手,还帮我将裤门拉了上去。下一把换位,我也不客气,刚摸好牌就把手伸进了强嫂的胯下,MD,刚才折腾我,现在轮到老子反扑了。

  可恨的是她穿了裤子,半天也伸不进去,更摸不到裤门在哪里,只得漫无目的地在她胯下乱撞。两把之后,我依然不得其门,急得唉声叹气。强嫂抿嘴偷笑一阵,伸个懒腰挠痒痒,在旁边摸索了一阵,再坐好开始打牌,我惊奇的发现裤子已经松了,原来那拉链在另一边!女人的玩意真不可捉摸,一个裤子,拉链可以在前面可以在左边可以在右边,还可以在后面,晕。

  裤子一松,我就方便多了,魔爪一下摸了进去,只是内裤有点碍手碍脚,不穿内裤该多好啊。强嫂的肉洞已经一片泥泞,这样坐着,我的手指不可能伸到洞里去,只能在肉缝上游走,摸到了小肉粒,我就再没有放过,集中精神专门攻击。

  强嫂比我更不堪,麻将两圈下来,就瘙痒难耐了,一会儿张开大腿让我摸得更方便,一会儿又夹紧双腿不让我继续,到最后终于坚持不住,一阵抽搐从我指尖传来……高潮过后的强嫂一脸潮红,对面的嫂子问她怎么脸红得厉害,我在一旁接口:

  输到脸红脖子粗了。众人又一阵狂笑,确实,女人就是女人,强嫂从上桌一把都没糊过,我被她戏弄的时候,至少还糊了两把。

  我陪着他们扯蛋了一会,就听到了楼下妻喊我的声音,我一阵惭愧,不好好陪着妻,却在这里跟女人偷腥。我答应了一声,就跟强嫂说:不好意思哦,我下去了,你玩吧,老规矩,赢了是你的输了算我的。我掏出200元递给强嫂,强嫂坚持不要,我说:玩个牌而已,又不是给你的,好好翻本,等会我上来算帐……强嫂收下了,我想了想,又偷偷拿出300,从桌子下伸过去,塞进了强嫂的裤门上。

  我也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心理,内疚还是弥补?说不清楚,似乎我对每一个一饷贪欢的女人都是这么大度,这,也是我的硬伤吧。

  出门的时候,一个gg在身后喊:天天跟新娘子腻在一起,小心被榨干哦……哄笑声中下了楼,楼下的妻一脸羞红,显然也听到了刚才的一句。我问妻啥事,妻说无聊,想跟我玩。我在她耳边轻轻说:这话可以有很多联想哦。

  进了屋,这回轮到我把妻扑到了床上,被强嫂挑逗起来的欲望并没有得到释放,妻喘吁吁地问:你不是说带我去好玩的地方的么?

  我一听来了兴致,说走,出去转转我给你去摄影。妻大喜,她贼喜欢搔首弄姿让我照相,马上推开我起身收拾,我跑到老娘衣柜里翻来翻去,偷偷拿了床我上学时候的床单揣在身上,早就想扔掉,老娘总说好好的舍不得。

  收拾停当,给父母招呼一声,出门直奔后山而去。我的乡村座落在群山脚下,孩童的时候常跟伙伴们去后山去玩,大了就没了兴致,人可能就是这样吧,年少哪里都是新鲜的哪里都敢去,长大了反而懒得动,计划生育后,孩子也少了很多,所以后山基本人迹罕至了。妻曾多次想去爬这座山,我都提不起兴趣。

  一路上妻兴高采烈,爬了一会,才发现相当失策,她竟然还穿个高跟的!那山哪象风景区一样还有人工小路,可以说到处都是路,也可以说到处都没有路。

  妻委屈得很,我却在一旁哈哈大笑。说是山,其实也没多高,搀扶着没多长时间,就到了半山腰,我知道那里有一条小溪,小时候常到这里玩,找了半天终于给我们找到。

  妻一见到水,欣喜若狂,我说这是山泉,绝对天然的,喝了一口,一股清凉直透心底,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水哪里来的,只知道这水是山村的命根子,全村人都指靠着它。

  我的家乡真的很美,山清水秀,如果没有洞房之夜的羞辱,我真的很为生在这样的地方骄傲。给妻照了好几张,我就说,可以换衣服了,妻一脸疑惑:这里换?!我说不这里还哪里,妻看了一眼山下,山村都在眼底,除了小了很多,马上脑袋摇地象拨浪鼓:不行不行,别人看到怎么办?我说:靠,你看到的那是房子,你看看能看清一个人么?!妻仔细瞧了瞧:嘻嘻,是看不清哦。我说:真蠢,你都看不到山下的人,下面的能看到你啊?!妻依然不放心:有人上来怎么办?

  我说:农忙着呢,学生在上学,除了我们,谁有闲心爬到这儿来玩?!

  妻想了一阵,似乎很有道理,开始换衣了,当起模特来,妻是很听我的指挥的,只是乡村的小山背景杂乱,不得不开大光圈来虚化,除了少部分照片正正规规外,大部分是淫荡的新娘,有几张还比较满意,洁白的婚纱露出一对大奶,短裙还算工整,性感的t裤却挂在小腿上,说不出的诱惑,礼服的也不赖,上身周正,提起裙摆,下身光溜溜,露出一撮黑毛,还有背对着镜头,撩起裙摆露出大半个屁股,回身嫣然一笑……妻的骨子里非常富有表演天赋,稍一点拨马上就做得性感撩人。

  而好多完全一丝不挂的照片,却乏善可陈,也许是以前跟妻照得太多了,缺乏新意,除了几张背对镜头,翘起屁股露出鲍鱼的照片外,其余皆粗制滥造,受到昨晚小 女 孩的启发,我还把妻微微突出的小唇塞进肉蚌里,拍了几张一线屄,别有一番味道。

  我理解中的性感照,要么欲露不露,要么露得彻底,把肉蚌自然地晒到镜头下,这样才是最诱惑的,妻自作主张的几张掰开屄屄的照片,在我眼里却毫无美感,我不喜欢扳开肉洞或者洞洞里插个什么异物的图片,我始终认为最自然的暴露才是最美的。

  一轮拍下来,妻累了,我也累了,提议休息,妻刚说乱糟糟的怎么坐后,我从口袋里掏出了旧床单,妻眼睛一亮,说原来我早有准备。

  找了块隐蔽的空地铺上,一躺下来就要扒妻的衣服,妻一直担心被人看见,直到达成两人一起脱光的协议后,才得手。抱着妻躺在地上,太爽了,抬头一看是蓝天,低头一看是田野,天为被地为床,身旁还有美娇娘,人间至乐啊。

  温存了一会,我起身架好三脚架,对好镜头,和妻野战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样记录还是第一次,紧接着两条肉虫就在床单上缠在了一起。

  我对妻说这里可以想怎样叫就怎样叫,叫死了也不会有人听见,妻一开始期期艾艾,始终放不开,压抑般地哼哼唧唧,随着攻势一波一波袭来,到最后也不管不顾了。

  69没一会,妻就喊痒痒了,我很奇怪为什么会这么快,女人的高潮还真没有固定的模式,情绪来了照样很快很快,其实男人也一样。69草草收场,我担心这样下去,妻一下就泄了,她泄完整个人就会慵懒,变成我一个人的表演,那多没意思。

  我翻身压着她就抽送起来,我不担心会把她插出高潮,貌似这情况根本就没发生过,妻向来是用其它手段可以很快就来,而直接在她肉洞里鼓捣却很难,她也算个异类了,我恰恰跟她相反,其它方式折腾很久才可以,而一插进肉洞里却会很快就顶不住,有时我常想,我和妻算不算天生的不和谐?

  既然妻情绪来得这么快,我也就只顾着自己了,压着抽送一阵,抱起她面对面坐着又磨一阵,接着站起来,挽着她的双臂从后面插进去,妻站着被操的姿势是很优美的,以前在镜子里看过,双腿微微弯曲,膝盖并在一起,向后翘着屁股供男人日得更方便,嘴里咿呀个不停,两只大奶也随着男人的耸动来回颤动,只是这次镜头没调好,视屏里仅仅能看到妻的腰部以下,屁股随着我的一抽一送而一大一小。

  我的快意也逐渐累积起来,放下妻,调整姿势,变成妻屁股对着镜头的女上男下,眼前的妻有一种淫荡的妩媚,半蹲着握着我的鸡巴上下套弄几次,再用三个指头捏在鸡巴中间,拉到洞口前后研磨,肉缝被龟头撑开,从我的角度看过去,肉缝在时大时小中来回变化,盯着她的两片大唇被龟头撑向两边,变得比平时更加突起,心里激动异常。妻慢慢坐下去,我的肉棒也慢慢消失在她的身体里……到底后,妻长出一口气:老公,你的好粗哦。我拉着她趴在身上,问她什么好粗,妻说棒棒好粗。我说不对,妻改口鸡鸡,我还是摇头,妻羞羞附到我耳边:

  老公的鸡巴好粗。哈哈,终于说出来了。我也凑她耳边说:老婆的屄屄好紧。说完就一阵大抽大送,我喘着气说:老婆,今天我们一起到好不好。妻连连点头好好好。

  让妻半蹲着,把鸡巴吐出来,我握着鸡巴开始在她洞口扫动,妻的小肉粒是相当敏感的,一会儿就喊起来:老公,我痒痒了痒痒了,你来了没有啊?

  我没有来,而且鸡巴上沾满了妻的淫水,搞得满手都是,捏着它很不方便,所以不得不放开她,再插进肉洞里,抱起妻的屁股一阵抽插,顺势把淫水涂到她的屁股上。

  鸡巴在肉洞里的酸意越来越浓后,再拔出来重复刚才的动作,妻前几次都被吊在了半空中,这次来得更快,一阵飞快地扫动,让她彻底语无伦次了:芯芯痒了芯芯痒了,蓉儿的屄芯芯痒死了,老公老公,蓉儿忍不住了蓉儿不忍了,来了来了,快插进去老公,快插进去……我一插到底,妻的双腿顺势一软,趴在我身上,伴随她高亢地啊了一声,我知道她高潮来了,而我却差点点火候,心里很是失望,一起奔向人间极乐的努力还是没成功。我深深顶在肉洞深处,等她脉动消失,才又抽插起来,来回十来下我也顶不住了,抱着她的屁股使劲压在身上旋转,正当我要享受排泄的快感时,妻在我身上突然又大叫起来:老公别停,我又来了我又来了……我只好又旋转了两下,妻疯了般抱紧我,勒得我都有点疼,妻的臀部往前一耸,我也使劲一顶,就开始射了,两股之后,妻的脉动也迅猛传来,两人紧抱在一起,似乎都想把对方融进身体里,妻在我耳边呢喃:我又来了我又来了,你也来了,射给我射给我……这种感觉真是奇妙,肉棒在一下一下膨胀,肉洞却在一下一下收缩,每膨胀一下,就被妻狠狠的收缩给压下去,往复了十来下才平息,妻的肉洞在爽完后都还紧紧地夹了一阵,我知道她故意的,从她微微颤抖的身体能感觉到她用了相当的力气,只是男人在爽完后,对这种紧夹就没有特别的感觉了。

  两人疲惫地抱在一起动也不动,直到鸡巴在肉洞里慢慢变软,自己滑出洞口。

  视频也很成功,回到深圳在电脑上一放,可以清晰看到我的鸡巴在妻的肉洞里进进出出的情景,特别是最后,两人接合得真够紧密,只剩下两个蛋蛋挂在肉洞两边,甚至可以看到妻高潮时的屁眼也跟着一收一缩,鸡巴滑出洞口也相当淫靡,软塌塌一滑出来,妻的肉洞里就涌出一股白色液体,滴到鸡巴上,顺着蛋蛋一直流到床单……只是妻看了,张大了嘴巴一脸惊诧,说:你的棒棒竟然把我那个地方撑得这么大……妻慵懒地抱着我不愿起身,说好舒服,是最舒服的一次,还说我射了好多好多,我一笑,拧着她的脸蛋说:你是吸精小妖精嘛,你那个吸精洞总有一天会把我榨干!妻嘻嘻:就是要榨你,榨干了在外面才不会乱来!我说:用什么榨?妻附到我耳边,骚骚地说:用屄屄榨……抱着妻调笑了一会,她竟然传来昏睡的鼻息……我晕,别人家都是老公一搞完呼呼大睡,我家刚好反过来,妻一旦爽完,进入梦乡特别快。

  我不敢动,生怕扰了她的香梦,就这样,新郎新娘在放肆野合后,竟然光着屁股睡在了野外!当然,我可没敢睡,妻可以心无旁骛,毫无心计,我却不能,不然怎么去保护她?我开始紧张注视周围的一切,自己真可笑,刚才跟妻那样的激战都不怕,完事了却担心起被人发现……看着臂弯中妻安静的容颜,我想可能是她过于疲惫了吧,连续两次高潮,这在我和她的操屄史上是一片空白,从没有出现过。我一直对情色小说里描写女主角一次接一次的高潮嗤之以鼻,总认为那是糊弄人的噱头,今天从妻身上,我认错了,女人的身体潜力也许真是无穷的。只是这次以后,她依然很少出现这种能力,而且妻的连续高潮很奇怪,间隔不能太长,往往是一分钟之内才接得上,超过了基本就起不来了。更难得的是,今天妻不光是来了两次,而且我和她同时达到了欲望的巅峰,这同样是史上第一次,妻理应属于阴蒂型高潮的女人,单靠肉洞里的摩擦很难如愿,而我恰恰对那个洞恐惧有加……以前不是没有尝试过一起到顶峰,可惜不是我先泄了就是她先顶不住了,始终没有成功,所以后来只要她想要就让她先到,然后才是我无所顾忌地发泄。

  今天能改写史上两个第一次,也算不枉此行。一起享受肉欲巅峰的感觉真的很爽,身心相当愉悦,当然,这多是一种心理上的因素。

  妻依然沉浸在梦境中,而我的手臂支撑不住了,酸麻酸麻,只好抓起旁边的包包,塞到她的脖子下,退了出来。起身活动活动筋骨,转头发现妻就象一个睡美人,来了兴致,抓起相机咔嚓了一阵,转到她的身后,肉洞里渗出一条晶亮的水迹,顺着屁股缓缓淌落,这是我刚才的精华啊,被男人爽过的屄屄总有一种淫乱的刺激,我忍不住来了几张特写。然后找了件衣服,盖在妻光光的身体上。

  等了好久妻都没醒来,我只好百无聊赖周围闲逛了。乡村在阳光的照耀下,分外迷人,山腰望下去,依稀还能看见田野间忙碌的人们,妻刚才看错地方了,呵呵。

  坐在石头上抽了几棵烟,再回去妻已经醒来了,而且穿戴整齐,见我回来,一脸委屈,埋怨我丢下她一个人。我说你光不溜秋的我哪敢走远,喊一声不就得了。妻说:一喊怕把狼叫来了。我哈哈大笑:狼招不来,色狼说不准。妻哼了一声:你也不怕色狼把你老婆强暴了。我蹲下来,装着一本正经跟她说:老婆,跟你谈个很严肃的问题,你这样一躺下去就睡个昏天暗地,别人要真把你强暴了,你连知道都不知道哦……妻抓起一件衣服就扔过来:去死你。接着说:跟你在一起我才敢睡嘛……这话说得我心里暖暖的,信任这东西真是一种无上荣耀,即使是夫妻间。不过妻贪睡确实很严重,好多次晚上我睡不着,在她身体里偷偷发泄的时候,她还真一点反应都没有。

  拥着她玩了一会,老婆说回去吧,我说:不行,我还要放一炮……妻嘻嘻哈哈想逃离,被我一把扯住了:想逃,没那么容易……妻倒在我怀里,直说我真贪心,一次接一次。

  我没空理会她,双峰已在掌握之中,哪有闲心磨嘴皮子。把玩一阵,妻就气喘吁吁了,我问她还要不要,妻说不要了,全身软软的。我说:那你就是舍身陪夫君了哦。妻说:才不是。接着凑到我的耳边:是舍屄陪夫君……有此妻,夫复何求?!我马上又把她剥了精光,让她扶在一颗小树上,从后面插了进去。妻不要,我就轻松了,可以只管自己的感受,从后面操了一会,转成了面对面,把她一条腿提到腰间,侧立着插进肉洞里,我心里一动,就用这种方式爆发吧,其它各种体位都在妻的身体里爆发过了,唯独这种姿势还没有过。

  在妻的肉蚌里,只要我不刻意去忍耐,是坚持不了几个回合的,不一会妻就拖长声嗯了起来,这种嗯嗯,不代表她有了什么感觉,而是表示我的鸡巴在她肉洞里开始一股一股跳动了。射完放下她的腿,我去拿纸巾,回头的时候,妻正掰开大腿,看着自己的肉洞,说老公你好厉害哦,现在还射这么多……我一看,靠,一条细流都顺着妻的大腿流了下来,我一下来了灵感,忙叫老婆别动别动,端起相机一阵咔嚓,回放总觉得少了什么,于是架好相机,把t裤套在妻小腿间,我站到妻的身后,褪下裤子到地上,模仿后插入的姿势又咔嚓了几张,接着又让妻套上礼服,同样的姿势照了几张……妻象个木偶,任凭我摆弄,完了还问我照这个有什么意思,结果这几个场景都被我处理得相当淫靡:画面上一双女人的大腿微张着,t裤挂在腿间,后面明显是一对男人的腿,裤子松脱到地上,在夕阳的余辉中,女人的大腿上流下一条晶亮的液体痕迹……妻看过后,连连称绝,说我在其它事情上那么木呐,唯独在情色这事上真tm有创意。

  收拾准备下山,我调笑问妻床单是不是拿回去做个纪念,妻说:纪念个屁,这么脏的床单,不知道哪个野男人在上面滚过了……我说:放屁,这床单我在上面滚了4年,每一寸地方都有老子的味道!妻哈哈大笑:难怪这么脏。

  最终还是把床单扔了,其实我真想拿回去留恋留恋的,毕竟,它见证了我和妻怎样填补了两项空白。

  回到家,时日尚早,妻开始收拾明日的行装,我去陪老人扯淡。

  晚餐的客人更少了,仅一桌,亲友都已经散去,只剩下请来帮手的人,强嫂当然也在。晚餐前她拉我还钱,说赢了50,我说不要,她要强塞给我,我说:

  快别了,拉拉扯扯别人看见不好。强嫂只好作罢。

  吃完天色已晚,帮手们也开始散去,婚礼所用的桌椅都是他们带来的,他们得自己带回去,其他人还行,强嫂就有点吃力了,老爷子要去送她,我说:我去吧。

  我挑着椅子走在前面,强嫂扛着桌子跟在后面,一路上总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始终没有张开嘴,强嫂也一路沉默,黑暗中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就这样一直走到院子门口,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

  强嫂的家里,依然传来喧闹和麻将声,SB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强嫂叹了口气:又打上了。我把担子落下,对强嫂说:我不进去了……强嫂知道我不愿意见到SB强,点点头,突然拉住我,在我耳边轻轻说:到屋后去等我。我心神一荡,虽心里觉得很不当,可脑海中强嫂白花花的肥臀还是占了上风。在屋后的角落站了一会,强嫂就来了,轻轻喊了声弟弟,我从黑暗中走出来,一见,就抱在一起,一阵疯狂拥抱和抚摸之后,两人不约而同开始脱衣服,三下两下脱个精光,又抱在一起。强嫂逮着我的鸡巴开始套弄,我也不客气摸乳扣屄,强嫂的肉洞里已经浸满了淫水。

  强嫂的手很粗糙,远比不上妻的纤纤玉手,她整天农活,不粗糙那才不正常,这种粗糙却给了我异样的刺激。接着她蹲下去,一口叼住我的鸡巴吞吐起来,技巧依然生疏,但能感觉出她很是用心。

  时间有限,不能玩太久,我翻过她,从后面插了进去,野战似乎只有这种方式最方便了,接着就一阵狂抽乱插,对别人的妻,我似乎一直表现得这么粗暴,只想着深入更深入,撞击更撞击。一直到现在,我和强嫂没说过一句话,真是一见面脱裤子就干上了,干柴烈火一般。我不停问自己我饥渴吗?我有如花似玉的妻,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到她的身体里去发泄,而且就在下午,我们还干了两次,我怎么会饥渴到这种程度?!也许男人,你真不能用常理去解释,他就是一架播种机,只想把种子撒在尽可能多的田里,而不管这田里到底是肥沃还是贫瘠。

  只要机缘巧合,男人似乎可以对每一个女人下手……抽插一阵,我放缓了节奏,力度却没有丝毫减轻,每次冲击到底,强嫂的屁股上就荡起一阵臀波,非常刺激我的眼球,这在妻的身上是绝对看不到的。我趴在强嫂的背上问:疼不疼?强嫂摇摇头,我接着说:疼的话你就说一声我轻点。

  强嫂轻声说:不疼,真不疼。沉默一下,强嫂问:你们下午到后山去了?我说是的,强嫂:去后山干什么?我嘻嘻一笑:还能干什么,野战呗。强嫂:野战?

  我说:就是打野炮,我们现在也是在打野炮。强嫂也笑了:你不是在打野炮,你是在打野屄……我一阵激荡,用力冲刺了几下,咬着牙说:是,操野屄,舒服不舒服?强嫂:

  舒服。我又问:痒了没?强嫂:有一点点。我:想不想爽?强嫂犹豫了一下,说:

  不要了,你快点搞完回去……我没理会强嫂,伏下身体把手伸向她的肉洞,拨弄起她的小肉粒,强嫂被我揉弄得夹着鸡巴一阵乱扭,喘嘘嘘说难受,我说:难受就对了……起身看了看,发现旁边模糊有个小堆堆,对强嫂说:我们到那边去。不容分说架着她走了过去,走两步就深深顶入两下,跟SB强使在妻身上的手段一样。

  到了目的地,才看清是罗起来的一堆砖,稍微高了点,撤下几块,让强嫂坐了上去,然后我就一头扎在她的胯间,舔弄起小肉粒。在舌头面前,强嫂来得很快,马上溃不成军了,抱着我的头大口喘气,在一声压抑的长嗯之后,强嫂肉紧地定住了一般,一阵收缩从我的舌尖传来。

  等她平息,我站起来,面对面插进去,抽送一阵,不给劲,老担心那堆砖不牢靠,会被我们搞垮,根本不敢使力,只好又放下她,从屁股后面进去,强嫂把手从胯下伸过来,摩擦我正在抽送的鸡巴,很是舒爽,她的手离开后,我感觉肉洞一下子紧了很多,立即明白她又将肉洞捏了起来,原想到她屁眼里快点泄掉的想法马上放弃了,毕竟还没在强嫂的屄屄里出过水。

  我喘着粗气问强嫂能不能射在里面,强嫂诧异地问:不射里面射到哪里?我说:怕搞出野种撒。强嫂说她上环了,没关系。于是我放开了手脚,趴在她的背上,双手抓住奶子,下身往上一耸,手里的奶子就反方向往下一拉…我挺喜欢双手握着奶奶喷发的,和老婆也是这样,只是搞老婆的时候从不敢抓着她的奶子往下拉,反而是往上推,怕久而久之被我搞得下垂,可对强嫂,我却没了这些心思,邪恶得很,真是别人的女人不晓得珍惜啊。

  就这样专注地抽插了十来下,顶在深处喷浆了,也算临别赠精吧。拔出来还让强嫂蹲下去舔弄了几下,刚射完精的鸡巴极度敏感,在她的嘴里我颤抖了好几次,这个跟妻是不敢想象的,她说脏。

  匆匆穿好衣服,强嫂说她今晚仍在鱼塘睡,我哪还敢去,讪讪说明天我们就走了,不去了。强嫂问什么时候再回来。我说真不知道,也许很快也许两三年。

  强嫂说对不起我,我一阵伤感,这到底是谁对不起谁?我也说不清楚,不过SB强除外,对他,我只有仇恨!安慰了几句强嫂好好过日子,就逃一般离开了院落,回到了家。

  先到老娘屋子里坐了一阵,主要是妻问起来,可以有所抵挡,毕竟期间和强嫂偷腥了十几分钟。估摸着可以应付过去了,才回屋,妻一见了我,马上扑上来,嘻嘻地说:老公,我都收拾好了。我连说好好好。妻撒着娇腻在我身上,甚至还伸手去摸我的裤裆,我一想,惨了惨了,刚才跟强嫂操了一阵,根本就没清理,也没条件清理,鸡巴一塞,裤门一拉就逃回来了,路上还想着回来洗洗,一进门把这茬给忘了……妻捏这裤裆,撒娇地说:老公,我又想了……我一下没了主意,硬着头皮说:

  又发骚了哇,我去洗洗先。妻依然腻在身上不肯松手,嘴里嗯嗯嗯的,我突然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我和强嫂的事情,故意让我来出丑。看看她的眼睛不象,她的脸是什么都藏不住的。

  我苦苦思索该怎么办,妻每次让我去洗洗的时候,我都淫笑着说爽了再说,主动去洗明显不符合我的风格,再坚持下去说不准弄巧成拙。她要是把手伸进我的裤子,一摸那就惨了,我的包皮一直是包着龟头的,里面肯定湿漉漉……哪壶不开提哪壶,刚想到包皮的事,妻的手就不安份了,开始扯我的拉链,我一急,抱起她扔到了床上,接着一个熊扑。一边压着妻一边扯她的衣服,装得很急色的样子,在妻猴急的骂声中,我剥光了她,又把她翻过来,跪在床上翘起屁股,迅速扒光了自己,握着鸡巴就凑到妻的洞口研磨……鸡巴还算争气,半软不硬的,总比完全一条死蛇要强,年轻就这点好处,要是上了年龄了,今天只有哭的份了。

  妻的肉洞早已湿润,估计小妮子一直在幻想午后的淫靡,磨了一阵,我就挤了进去,直到来回抽插两下,一颗悬着的心才平静下来,现在她再怎么摸也不怕了,完全可以说是她的淫水,我为我的聪明好一阵得意。趴在妻身上,把她压到平躺,妻咯咯说:老公的鸡鸡好软哦。我一阵惭愧,刚放了一炮,能有这水平已经很不错啦。

  脑子里一转念,我这是带着强嫂的淫水再插进妻的屄啊,算不算另类的3P呢?这个变态的想法一出现,鸡巴就开始慢慢胀大,越想越硬,直到充满妻的肉洞,我得意地趴到妻的耳边:现在还软不软?!

  妻嘻嘻地说:真有趣。我说:你的淫水水跟春药一样,再软的鸡鸡一放进去就硬了。说完就压着妻开始抽送,这次我没刻意控制自己,相反急着找那种快意的感觉,免得等会半天出不来。运动一阵,就拔出来擦拭一遍,和妻69起来。

  妻是很好对付的,只要有舌头,为了让她快点到,我甚至让她坐到了脸上,一阵厮磨之后,妻就缴械了,女人高潮的时候也够狠的,整个屁股都压在我的脸上,压着也就罢了,她还用力往下挤……妻爽后,就换成了后入式,因为这个体位我来得最快,毕竟刚泄了一次,害怕来得太慢,我的脑海一遍又一遍回想强嫂被我冲击的阵阵臀波,以增强快意,也得感谢妻紧窄的肉洞,要是反过来,我现在趴在强嫂的身上,真不知道要搞到什么时候,射精的时候我还故意多勃动了几下,让妻知道我依然来得很强烈,其实射了四五下就没了。

  搞完喘着粗气仰躺在床上,又糊弄过去了,我的生活,能经得起多少这样的糊弄?!

  一天三四次,还在不同的女人身上来回泄欲,铁打的身体都顶不住。清理完,就抱着妻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再抱着妻的屁股泄欲了一次,然后搂着妻,挽着丈母娘上路了,看着慢慢远去的小乡村,眼里一片模糊,这个给了我快乐也给了我耻辱的家乡,我还会不会一如既往思念着它?身边这个我发誓呵护一辈子的女人,在身体里流淌过别的男人的液体后,我还会不会一如既往爱着她?软弱的强嫂,会不会获得一种新生,得到她梦想中的生活?多年以后,这段经历到底是会在我的记忆里慢慢尘封,还是越来越清晰?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妻被说得有点心动,但是要求先洗干净。为了小弟弟的舒爽,我只得出去端水,堂屋的人还很多,围在一起聊天,我这一端水,聪明的人肯定明白什么意思了,可是小弟弟的欲望占了上风,而且我还有其它事情要去做,顾不上那么多了。

  找了个大盆,妻都可以坐进去的那种,这还是专门给她准备的,她不习惯乡村那种拧了毛巾再在身上擦拭的洗浴方式,仍然喜欢脱得光溜溜的去洗,可惜乡村没这个条件,只好用大盆了。这还闹过一个笑话,大盆原本是老娘用来洗衣服的,可惜质量有限,一次竟然给她坐裂了,水撒了一地,见我拧个裂开的盆子出来,把老娘吓了一跳,忍不住问:她是怎么洗的啊……我哈哈大笑:她在盆里蛙泳……躲在屋里的她也听到了,回去后被她拧了好几次耳朵。幸亏当时我在屋外,不然老娘肯定怀疑是我俩一起玩那事才折腾坏的。这个盆就是我们重新挑的当地最贵最大的。当然,我们不在的时候,依然被老娘用来洗衣服。

  一切准备妥当,我喊:娘娘沐浴更衣啦。妻趴床上,娇滴滴地望着我:老公,你抱我下去……我大怒:我靠,佣人啊,凭什么?!妻依然娇笑:我是新娘子呀……没办法,我要赶时间,只有委屈自己了,抱她下床,帮她脱光,脱女人衣服是我的强项,三下五除二,妻就精光了,她的身体确实很美,让人迷恋很正常,坐进盆里,我正准备坐到沙发上欣赏美人沐浴到出浴,妻又来事了:老公,我是新娘子,你要帮我洗……新娘倒是新娘,可惜已经是一个被别人用过的新娘了……我心里默默地想,有点郁闷,真不知道这事会不会成为我以后生活中难以逾越的一个障碍……妻一执拗起来是很死性子的,晚上还有很多事,我不愿跟她磨蹭了,摇着头顺从蹲到浴盆前,妻瞪我一眼:还不情愿得很呢,你本来就是我的佣人,知道不?!

  我回一句:你见过佣人给女主人冲凉的咩?!妻哑然失笑。

  虽是大盆,她蹲在里面依然很狭小,没几下就把我的衣服搞湿了好几块,我索性起身把自己也扒了精光,妻也嘻嘻回敬我一句:真没规矩,有佣人脱光了给女主人冲凉的咩?!我们相视一笑,很是开心,仿佛昨晚的耻辱根本没发生一样。

  和妻斗嘴般的调情很是愉快,我很迷恋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就象迷恋妻的身体一样,如果说她的身体给了我一个生理宣泄的渠道,那么她的风情就是给了我心理上极大的籍慰,一个漂亮性感而又风情的女人,这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啊,当然也注定以后的路不会一帆风顺,在这个声色犬马的社会,有点姿色的女人走到哪里都是追逐的对象,无论是她是少女还是已为人妇。

  我给妻打上香皂,一遍一遍搓揉我已经非常熟悉的身体,妻很享受这种抚摸,我已经脱光了的关系,她整个人都靠在我的身上,试了好几次才成功,盆毕竟是盆,妻重心一偏移大盆就往前滑了,顶在角落才稳当下来。

  这种特殊的鸳鸯浴,与其说是冲凉,不如说是性爱前的前戏,我在其它地方马马虎虎搓揉了一遍后,重点很自然放在了妻的肉洞周围,手指在两片小唇的肉缝中滑来滑去,两边的腹股沟也是妻的性感带,手指稍微用力滑过,她会有一种触电般的快意,既难受又舒爽,奇怪的是,我也是这样,我不知道这只是我俩的个性还是人类的共性,但是只有在抹上香皂或沐浴露后才有效,人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抹上香皂或者沐浴露后,身体会变得敏感许多,我至今也没想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连接妻下身两个洞洞的一小块,也是她的性感带,刺激刺激不可避免,最重点的当然是肉缝上端的那个小肉粒了,我们亲切称它为小果果,妻的高潮多是通过它而达到。

  一阵攻击后,妻的头就靠在我肩上气喘吁吁了,小嘴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痒了,痒痒……我问哪里痒,她闭着眼呢喃:下面下面。每次妻喊痒痒的时候,我就这样明知故问,我的内心真想听她说屄痒或者屄屄痒,可惜她一直羞于吐出这个字,最过份也只是说芯芯痒,在一次狂乱之后才彻底放开,而且一发不可收拾——老公,屄屄痒起来了我的屄好痒屄芯芯痒死了……这些几乎成了她的定式,仅仅是顺序不同而已。我一直觉得人的思维很奇特,阴部、下面、肉洞、屄等等,其实都代表了女人的同一部位,却能带给男人一个比一个强的听觉刺激,特别是从女人嘴巴里喊出来的时候,难以理解而又客观存在。

  妻说了几声好难受之后,开始咬我的耳朵:流氓老公,就知道摸那几个地方,我是叫你给我冲凉的好不好。我嘻嘻哈哈:哈哈,我只在乎你那几个地方干净不干净。说到干净这个词,我的心里不由自主又涌起一种悲哀,被其它男人的精液冲刷过的妻的肉洞,还是干净的么?我知道我的某些想法很病态很可笑,但无论我如何控制,这些东西总如魔魇般撕咬着我,我一直坚持我不在乎她的过去,因为她的过去我没有机会参与,但我会在乎她的现在和将来,而恰恰是现在,在我新婚之夜,她精心为我而准备的肉蚌,却被一根陌生的鸡巴无耻地撑开到两边,到最后甚至含着他极乐而喷出的液体回到我的新床上……妻跟着我并不是处女,她的肉洞里可能套弄过不少各种尺寸的鸡巴,也流淌过不少不同男人极爽过后的体液,这一切我都没有如此纠结过,可昨晚的事情,却让我纠结到狂乱,也许婚姻存续期间的出轨,给男人的伤痛是真的巨大到难以承受。

  妻并没有在意我的话语,她是一个简单的女人,毫无心计,我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到,虽然我自己颇有城府。妻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有气无力地说:你给我好好洗,等下我也给你洗……她的话给了我空前的动力,放弃了挑逗和调情,开始认真搓揉她每一寸肌肤。

  给她搞完,就轮到我了,到底蹲不蹲到盆里犯了愁,毕竟我的体重跟她不能相比,最后还是蹲进去了,不然还真没办法洗。妻的纤纤玉手在我的身上游走,很奇怪为什么自己的手在自己身上一点感觉都没有,而女人的手摸在身上却有触电般的快意。一遍搓完,妻也开始攻击我的重点部位了,她把手臂从我前面伸到屁股上,一直到不能再伸,然后缓缓拖出来,一股电流伴随手臂的移动从我胯下迅猛袭来,有一种尿惊的感觉,我讶异望着妻:我靠,你还会这招啊。妻咬着嘴唇满是媚笑:你下那么多A片,我从那学的。末了还问我:舒不舒服。我说爽死了,以后你要天天给我洗。妻啐一口:想得美你。这样爱学习的妻,夫复何求啊,我心里爽呆了。妻又反着方向来了几次,就把重点集中在我的鸡巴上,轻轻套弄几下就一掳到底,一只手弄了一会还不过瘾,蹲在身后让我抬高屁股,两手一起来……我哪经受得了这阵势,没几个回合就开始顶不住,急忙制止她:不行不行,再这样我就喷了。妻在后面咯咯直笑:想放就放呗。我蹲下来甩开她的手,魔爪往后一掏,捂住她的阴部,说:那可不行,新婚的东西咋能浪费,我要放到它该去的地方……洗完犯了愁,大盆里的水已经被搞得浑浑浊浊,如何清洗成了问题,两人都光不溜秋的,没办法去换水啊,我提议用小盆拧着毛巾擦完算球,妻一听,直喊不行不行,她光着屁股站在盆前,微张着手臂,一边说大腿还不住抖动,胸前的大奶也随着她的抖动一颤一颤,模样煞是可爱,我的脑海里突然闪现清纯和淫荡两个决然相反的词语,那模样那动作,活脱脱一个清纯小女人样子,可全身光溜溜的又无一不显示出一丝放浪,是不是同一表情同一动作,穿上衣服就是清纯,脱光了就成了淫荡呢?人真是矛盾的完美结合。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女人征服男人的工具是身体,而女人征服老公的工具是眼泪和撒娇,我也不能幸免。胡乱擦拭了一下自己,穿好衣服又出去给她换水。

  终于清洗完,妻又嘟着嘴要我抱她上床,刚把她扔到床上扑在她身上的时候,她突然在我耳边嚷嚷:老公,我好像要尿尿……我靠,我都怀疑她是不是专门来折腾我,报复一下她昨晚被折腾的经历。这样的性爱,多大的激情都会被消磨得一干二净。我恨恨地说:你tm事儿也太多了吧你……妻嘻嘻不已:是真的嘛,说来就来了。

  我摸出睡衣扔给她:快点回来哦。妻白我一眼:外面那么多人,穿睡衣怎么行?!也是哦,新娘子哪有穿睡衣乱跑的,何况酒席虽散了,还有些人并没走,坐在那侃大山。我想了想,说:要不你就尿到盆里算了。妻听了觉得是个好方法,反正盆里都是水,于是下床,命令我转身不许偷看,我苦笑:你哪个地方我没看过啊?!我转过身,等了好一会没什么动静,一转头,笑喷了,妻正束手无策呢,盆太大,腿叉开够不着,边缘又蹲不下去……后来我想,其实她完全可以将屁股抬高,半直立着双腿是可以尿的,可能是她觉得这姿势太不雅吧,或者害怕一不小心尿到盆外。妻见我笑话她,脸涨得通红,我指指架上的小盆,对她说:真蠢,用小盆撒。妻生气瞪我一眼:放屁,那是用来洗脸的。

  我玩笑地说:那咋办?要不我端着尿吧……妻条件反射般反问:怎么端?我心里一动,虽然和妻一起时间也不长了,还从未有过这个念头呢,而且我还从来没看到过女人怎么尿尿的。一种异样的刺激从脑海一闪而过,马上冲过去抱住她,生怕她反悔似的。妻确实反悔了,刚才她蒙蒙地反问了一句,一转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挣扎了好一阵,一直说不干不干好羞羞的,我抱着开导她:都老夫老妻了,还怕什么啊。可能也是憋急了,最后妻还是答应了,于是我蹲着,把她抱起来,象给小孩把尿一样,只是大人实在很难抱得踏实,她的双腿跨在我的腿上,省些力气。

  架势都摆好了,等了一下还是没出来,于是我嘴里开始调戏她,发出嘘嘘两声,妻一听,狠狠掐了掐我的屁股:死老公,你不要说话,闭上眼,你看着我尿不出来。我嘴上说好好不看不看,但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的下身,眨都不眨一下。

  我没闭上眼,妻反而把脑袋仰靠到我的肩上,闭上了眼睛。接着我就看到一股细流从她稀疏的毛毛间奔涌而出,第一次见到这样淫靡的场景,鸡巴不受控地翘了起来,一下变得坚硬。

  水流喷了一下就停了,我纳闷:完了?就这点?!妻急急地说:没有,太响太响了……我依然不解:什么太响?妻在我身上笑得身体乱颤,说是水太响,我恍然是尿到盆里水声太大,要是不抱着她,我肯定会笑喷。在我没关系没关系外面很吵听不到的安慰下,妻才一泄如注,她确实是憋坏了,尿得既急又长。

  女人尿尿和男人没什么两样嘛,到最后都是间歇性喷出来,力度一次比一次弱,距离一次比一次近,跟射精似的。后来我曾经在某个网站看到一片文章,从尿尿分辨是处女还是人妻,大意是尿得顺畅的就是处女,尿得拖泥带水,甚至部分尿液从屁股上滴落的,就是少妇。完全是扯蛋,按这个标准,我老婆也是处女了……尿完,我不忘恭维她一句:到底是美女啊,连尿尿都尿得这么优雅。妻笑骂我这张嘴巴巧舌如簧。再抱她上床,妻认真地对我说:老公,反正今晚都是你的,让我化化妆好不好,我要把我最美丽的送给你……我本想说最素颜的她才是最美丽的,见她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况且把最美丽的时候给老公,不光是女人的想法,也是男人的期望嘛,只好作罢,说了声:

  好的,去吧去吧。也许新婚的第一炮,就象酒一样,越久越醇吧,我看看时间,刚好十点,不算晚,还来得及,就抓来一条浴巾裹到身上,坐到沙发上点烟。

  妻以为我不高兴了,过来趴我腿上问是不是不高兴了,我说:蠢,怎么会?!

  接着指指裤裆,说:我抽根烟浇灭浇灭欲火,哈哈。妻确认我真没有不开心的意思,蹦蹦跳跳去了梳妆台。其实我再不开心,也不会在她面前表露出来,毕竟还是新婚呐。看着她的背影,我很感概,在外面装得端庄沉稳的妻,在我面前总象个孩子,是不是每个女人都会有这份童心呢?我曾经很好奇这种反差很大的双重性格,也在网上跟别人交流过为什么会这样,男人们多认为这是不成熟的表现,而女人们却说童真和撒娇是女人的天性,区别只是看在什么人面前表露出来。

  妻在化妆台前描个不停,依然光着屁股,虽然我一直隐隐觉得她有一种暴露倾向,但真的在家光溜溜晃来晃去还是我的功劳,以前至少她会穿内衣的,我嫌麻烦,每次都把她剥个精光,美其名曰喜欢她的身材,久而久之也就自然了,再加上我一直有裸睡的习惯,无论她穿什么爬到床上,最后都会被我扒光,慢慢索性啥也不穿了。有书上说穿点东东会增加夫妻间的神秘感,我觉得完全是扯蛋,我还是喜欢肉贴着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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