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齐月儿相识的时候,她正在被一场无比荒唐的恋爱拖得痛不欲生、死去活来,也许正是我的突然介入,才使得她重新振作起来。她爱上了一个旅澳留学生,两人走之前还只是一面之缘,然后一通信就是二年,恋爱关系也是在通信中确立的。简直是荒唐可笑!
说实在的,我真应该感谢那个叫谢东华的家伙,如果不是他把月儿的心给勾走了,象月儿这么清秀高挑的女孩子,在大学里追她的人,包括新入学的学生到满腹才华的副教授,不算暗恋的人,应该在二三十个以上呢,无论如何也排不上我这样的在一家小型私企任所谓副总经理、手下才三个兵的郁郁不得志的已婚男人。
同时还应该感谢他的有我妻子单位的处长孙老二,如果不是我为了离婚、一时头脑发热,想出一个绝对弱智的歪点子,他也上不了对我依然深情眷爱的妻子黄凤。
先从我妻子黄凤说起,她大我一岁,但长得小巧玲珑,说起话来细声细气,走起路来一摇三摆,一点也不象三十多岁的女人,孙老二和她同床的时候,经常夸她的岁数倒过来讲才合适,弄得黄凤芳心大乐、陶醉不已,死心踏地地让他玩弄个够,回来后我问她的经过,她还羞答答地摇头不语。
我们俩是工作中接触认识的,我起先只是对她工作的特殊性质非常好奇,一直希望她在我面前露两手。
在我较熟的漂亮女孩中,我直觉好象只有黄凤是个处女,从接吻到肉体的触摸,她都没有一点经验。结婚的那天,果然应证了我的判断。
我们几乎没有多少浪漫的夫妻生活,很快就有了小宝宝。黄凤象绝大多数中国妇女一样,马上“移情别恋”,把我冷落到一边,全心全意地承担起养育小孩的所有工作和杂务。
我们一家三口过着一种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没有什么朋友,除了工作,就是家务,回家后也从来不谈单位和同事的琐事。黄凤挤时间考了个研究生,而我呢,也抽时间又学了一门外语。从大面上讲,我们这个家庭应该是社会生活中最健康和不会变异的细胞了。
内心里,我几乎从没停止过对女性的欲望骚动。黄凤在和孙老二发生了关系之后,在我的逼问之下,羞答答地向我坦白承认,她其实也喜欢成熟、潇洒、强壮的男性,内心深处,也从未停止过对男色的渴求,只不过,她的家庭教养、文化层次和社会角色,绝对地限制了她对这种欲望的纵容,如果不是我居心险恶的不断怂恿和孙老二这个假风流、真流氓的小官僚的狂热骚扰,她根本不会走上这一步的。孙老二是那种女人一看就喜欢、男人一看就自卑的所谓成功男士,不过作风太差,所以他老婆坚决地和他离了婚。
当黄凤告诉我,在她心里面,女儿和我是排在第一和第二的位置,并红着脸问,是否可以把他排到第三的位置时,我内心里醋意大发,意识到把黄凤柔美贞洁的肉体交给孙老二糟蹋是我人生最大的一次错误,我的运气虽然好,能够将两个美丽的处女征服于胯下,但是遇到了一个从外表到内在都很强悍的对手,恣态优雅地染指了我的女人,让我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齐月儿是我的校友,在招她的时候,说实话,并不觉得她是那种惊艳型的。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好单纯、好可爱。因为是我招她进的公司,再加上校友这层关系,又是她的顶头上司,好多次她犯错都是我罩着,她对我是非常感激的。
月儿只是单纯,但并不傻,知道如何利用自身的优势和这种资源,我这人多少有些魅力和经历,天天在一起相处,时不时地请她吃饭,每天开车送她下班,她说对我没有感情,那肯定是假话。我则越看她越顺眼,对她的爱意与日俱增。
在我还只能叫月儿的大名齐月儿的时候,我偶尔的机会就知道了她和谢东华愚蠢的网恋。在两个多月的穷追猛打之后,当我已经能半搂着月儿在公园散步的程度,我开始非常介意起这件事来。
这一天,当我无意走到月儿身边的时候,月儿慌不迭地把一个网页最小化,令我顿生疑窦。
“你还在给他写信?!你们走之前通共说过不到十句话,他又一走两年多,你知道他是否变了心?”
齐月儿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推开了我搭在她肩上的手。
“上次你给我看的他那张照片,我觉得看上去怪怪的,他会不会是到韩国整过容的啊?”
“才不是呢。他确实长得就那么英俊,而且我还特别喜欢他的人品、才华和学识。”
“都两年了,他向你正式表白过了吗?”我凑在齐月儿的耳边,轻声问她。
齐月儿脸红了,向后闪了闪,“表白过了,他说过他爱我。”
“那他为什么一再推迟回国,不回来和你见个面?既然你们那么相爱。”
“他还得做他的研究……管你什么事?张先生,我很感谢你对我的照顾,但请你,”齐月儿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请你放尊重一点,”她回脸瞟了我一眼,眼睫马上又垂了下去,“我真的不能接受,你对我这么好。”
“月儿,我,我觉得我们挺谈得来的。月儿,我想,我可能真的是无法自拔了。”我一手搂住了月儿的脖子。
“不,张先生,真得是不行。请你,请你离我远一点。”她身子无法再往后仰,一急之下,站了起来。
我在月儿幽幽的处女体香中,彻底地迷离了。
“月儿,我知道,你和他已经快完了,他只是个影子,几乎从来没有在你的现实生活中现过身,又不能对你做出任何的承诺。你对他的迷恋,根本就是一场梦,我才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们又能谈得来,又能玩到一起,还能帮你,接纳我的感情吧,好不好?”我迫不及待地伸手环住了月儿丰软的小细腰。
“我和他完了,你和你老婆呢?你是个已婚的男人,而且有了小孩,我再和你好,又能怎样呢?张同,也许我们一开始就是错误,我不该在那次生病的时候找你,也不该在那次和房东吵架的时候让你出面,假装是我男友,可是我们都说好的啊,这是不能当真的。别,你别这样。”
月儿在与我身体一丝无缝地相贴之下,再也无力反抗,最终只能红着脸,听任我的拥抱。我抽出右手,挪到我和她的身体中间,插到从她轻薄的夏衣里,摸到她光滑的小腹上,开始染指她的玉体。
“你怎么能这样!?张同,这样绝对不行。最多只能拥抱!”月儿大惊,双手一下子推到我的肩上,开始拼命地反抗。
“好好,就是拥抱,就是拥抱。”然后我歪着脸,笑眯眯地看着怀中情窦初开的少女,“月儿,我才是你的初恋。”
“就不是,你只是老二。东华才是我的初恋。他的文章比你写得好,人品也比你正,从不和我乱说什么,你只是条……咸湿老色狼!”
“爱我吗?”
月儿在和我面与面相距不到五公分的距离中,终于正眼看了我一小会,马上红着脸摇头,“你是已婚男人!我不能喜欢你。”
我咬咬牙,开始不负责任地讲话,“如果我离了呢?”
月儿的目光有些悲伤,“你不喜欢你老婆黄凤了吗?她人又美又善良,多好啊。你们男人,真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都是混……!……你不要再骗我了!”
“不,我没骗人,真的。……不是我不喜欢她了,是……她有人了!”请大家记住,从这句谎话开始,秩序和道德便开始让位于混乱和沉沦。
月儿一愣,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身子开始僵硬,“张先生,你在撒谎。”
她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黄凤姐绝不是那种人。你不要再纠缠我了,好不好!”她绝望地向我喊了起来,在挣脱我的时候,还不轻不重地抽了我一个耳光,掩面回头自己的办公桌上。
我回到宽敞的副总经理办公间,又羞又恼,狂怒之下,把笔记本摔到地上。
黄凤!我心里念着自己妻子的名字,你为什么不能消失掉!你为什么还那么爱我!
眼前这个垂手可得的小玉人儿,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到别人的怀里!我付出了那么多,为她争取了那么多,想收手已经不可能了!
我拿出半天的时间,将我妻子单位在外地合影的照片进行了修改,把四个人的合影改成了黄凤和她倜傥英俊的处长的亲密单独合影,将黄凤一侧的女同事搭在黄凤肩上的手,改成了孙处长、孙老二的手,中间还请教过一个电脑高手,修改得几乎天衣无缝。
月儿看了照片之后,两眼睁得象个杏核,嘴巴张得老大!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问我:“你是什么时候查觉到这件事的?”
“三个月前吧。”
“可是她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我真不能想像,象凤姐那样的女人,会…
…”,她突然转脸问我,神态很紧张:”会不会和我有关系?”
我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继续撒谎,“……和你有点关系吧,我天天回家那么晚,手机短信看完就删,她猜到我在外面有人了。”
“我可以和她解释啊!我说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晚了!”我很痛苦地摇摇头,同时开始觉得自已真的有些异化了。
“你打我的主意,应该有半年了吧?真的那么喜欢我?比她呢?”月儿含羞地问我道。
“我和她结婚都六年了,其实现在选择散伙,与她与我,都可以说是一种解脱。”我开始觉得自己无耻了,这样的谎话,张嘴就能来,我真是够可以的啊!
“可是大妞怎么办?你们两个人啊,真是的,按说我年纪那么小,不该说你们,可是你们这样,孩子……”月儿一面说着,一面顺从了我的搂抱。
然后她紧紧抱着我的头,无比温柔地看着我,轻声问道:“黄凤这样做,你很痛苦吧?”
我假装苦笑着摇摇头,“说不好,痛苦是有的,可是我也和你好上了,算扯平了吧。”
月儿娇喃了一声:“谁和你好上了!?张同,我可是和你说真的,其实,我心里面,真的好喜欢他啊!我和他通信都两年了,电话费都花了上万了,我觉得在精神上,我和他之间的距离,还是比你,要紧密一些,”月儿尽量把声音放温柔,但是我心里还是极不受用,“张同,对不起,之前我和你说过N次的。不能算我对不起你吧。不过,说心里话,看了黄凤和那男的照片后,我心里真的长出了一口气,之前,虽然说我们连亲吻都没有过,可是,我还是觉得有点怪对不起凤姐、不,黄凤的。”
“那现在可以了吗?”
当我凑近月儿的脸的时候,月儿合上眼睛,在一声极轻地叹息之后,声间低低地说了一句,“这是我的初吻,你先得到了。”
我吻的时候,她死活不张嘴,说舌吻“脏”,一直就这么和我顶着。
我气恼之极,狠狠地对月儿说,“到时候我还要得到你的初夜,看他还能不能抢先。”
“当然,你这样的小流氓,他怎么能打过你呢!”月儿满脸娇红地靠在我胸前,“不过,我先和你声明好,你老婆不要你,并不意味着我就必须要接收你,你和谢东华,现在在我心里呢,相比较而言,……”月儿一把推开我,一面在办公桌前躲闪游走,一面笑着说,“只能说,两个我都喜欢。你比他对我好,可他比你好看。”
我先她一步把办公间的门关上,月儿惊叫一声,缩到墙角。
半响,我才把上衣半敞、双眼迷离、几乎瘫在我怀里的月儿松开,月儿只是呢喃着:“不要辜负我,我这么爱他,都被你抢走了,请你不要辜负我……”
我虽然从不相信有报应这一说,可是在我身上,在这件事情上,它确实应验了。
在我和月儿相互爱上没一星期,我带上我和月儿的照片,在一个咖啡馆约见了我妻子黄凤的领导孙处长。
这个家伙确实应该感觉紧张的。两年前,他刚离完了婚,就想把魔爪伸向黄凤。
黄凤回来问我,说孙处长对她耍流氓,时不时地对她动手动脚,她问我该怎么办?
我说凉办。黄凤工作的单位性质特殊,是那种强力部门。孙处长在黑白两道路子都极野的。
前不久,他又带上黄凤和几个女同事去外地开会,晚上假装喝醉酒走错了房间,当时黄凤刚洗完澡出来,只穿一件半透明的睡衣,他便要大施魔爪,亏得黄凤的同事来找她,要不然不知如何收场了。这件事弄得黄凤回家哭了好几场,几乎想辞职。只是那时我对她非常冷淡,只是要她见机行事,离他远点,心里对这件事没什么感觉。
但是当我亲眼见到这个人高马大、英俊风流的孙老二,不知怎么的,还是有些恼火和酸溜溜的。我也觉得奇怪,按说黄凤的肉体对我几乎不再有什么特别的吸引力了啊。
简单寒喧之后,我便冷笑着说,“一直想着你长久以来对黄凤的关照,今天难得大领导你能应约,感谢之话不多说、你我心领神会了。”
孙老二有些尴尬,只好继续装孙子,“啊,啊,这个,我是觉得黄凤这个女同志确实很有能力,当然,我呢,有时候对她要求严了点,可能会让她反感的,呵,呵,希望你和她解释一下,以后,我会注意方式方法的,真的。”
我心思一点也不在他的话上,只是继续打量着这个家伙,看着他蠕动的嘴,便想,这张嘴,某一天会含着黄凤的小舌头细品慢尝的吗?看着他宽厚的肩,又想,黄凤会被这个壮实的男人,压在身子底下,娇喘不息的吗?黄凤修长曼妙的雪白大腿,会松松地搭在这双肩膀上,任由他的老鸡巴顶进自己的花蕊里吗?想着想着,突然非常地舍不得。真的很舍不得。一种极复杂的感觉,一下子控制住了我,在底下,鸡巴突然不合时宜地硬了起来。
孙处长讲了一会儿,看我脸色古怪,他也把脸拉了下来,不再做声,两人死盯了一会儿。
“张同,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点点头,还是不做声。
他有些沉不住气,“张同,要不,我单位还有点事,你以后可以通过小凤和我说。”
我脑子腾地一热,他竟然叫我妻子小凤?我都是直乎其名的,他有什么权利呢?
听起来这么别扭,可是,我心里怪怪地,突然间有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黄凤,是我的妻子。小凤呢?听起来好陌生,叫起来好亲密,黄凤一定是曾经接受过这个称呼。她可以以两个身份同时存在于我和另一个男人的世界!我竟然得出这样一个无聊的结论:黄凤的某一部分生活确实是属于和他共有的。我没再继续就这个荒唐的路子想下去,只是示意他坐下,然后从包里抽出小月在我怀里的一张合影。
孙老二还是没明白,我看他真有点傻了。
“这是我的小情人。”我倾过身子俯耳告诉他。
孙老二把脸一下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喜欢黄凤吗?如果我不要她,你会要她吗?娶她?”
心思脱口而出后,我的心通通地狂跳起来。真的决定让黄凤和他这样的人同眠共枕?!!
孙老二冷笑两声,“如果你是想来套我的,我可以告诉你,没用。”
“你喜欢她吗?”我依然声音很冷地问道。
孙老二看着我,他也有些紧张,扭脸看看左右,突然叫服务员过来,要了杯水。
“对。挺喜欢的。”他喝了口水,决定不再遮掩,声音极柔和、极诚恳地对我说道,“不过我和她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对于你妻子这样有气质的女人,我是不会用强的,你们之间如果出了问题,那不能怪我了……给我再看看照片。”
我把照片递给他,在他的表情带动下,我也终于笑了,两人的气氛开始有些缓和。
他反复研究了一会儿,突然道,“看来你挺喜欢这女孩的,我不喜欢这么嫩的,也没小凤美啊,而且太瘦了点,不过,家花就是没有野花香啊!你小子,不识货。你别说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对小凤肯定一心一意,可她那边……你得想办法,”,孙老二沉吟了一会儿,再次问我,“不过,张同,你真舍得?可别后悔啊。”
我一时犹豫起来,不知怎地,隐约意识到自己做出了一件极蠢的事情。
“告诉你,要不是有一次我动作大了点,把她吓跑了,说不定,她早就被我占有了,不用你今天来求我了。以前她对我确实有相当的好感的。”
“什么事?”
“她应该没和你说。”他呲牙一笑。
在我的再三央求之下,他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把那次的情况合盘托出。
“是去年夏天,我和你老婆参加一个宴请,回来都坐在后座上,我假装喝醉了,上身歪伏在座位上,头就顶着她的大腿,当时,我对司机说,脑子有些乱,还要在考虑点问题,不想睡,让把音乐打开,开得很大,我摸了她的大腿,隔着衣服摸的,她吓得一点也不敢声张。”
我突然感觉他是在谈论一个与我不相干的女人,便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他,“你丫的,真敢打良家妇女的主意,敢动我老婆!骂你句王八蛋不算过份吧!”
他也随着我笑了起来,得意地点点头。无论谁,看我们默契的笑容,都会以为我们是特铁的哥们。
他无限神往地说道,“不过,唉,就从那以后,她就开始拼命躲着我。她是确实不愿与我发展那种关系啊。……其实,从内部,你的思想工作做好了,她早晚会半推半就顺从我的。在工作中,小凤还是挺欣赏我的,你不知道吧,以前,她有时和我一聊就是半天。我对她动手动脚,她是不能接受,但有时候……打个情骂个俏,她脸红过。第一步是关键的。”
当晚,我跑到了一个小酒馆,边喝边想,有了一个主意,但是心里很不是味道,最后喝得烂醉,很晚才回家。
当黄凤撅着屁股给我打水洗脸的时候,我有些清醒,脑子里还是虚构着孙处长的手在黄凤的大腿上滑动的情景,极其冲动,抱着她就扔到床上,黄凤一惊之后,便嘻嘻笑着,任由我扯开她的睡衣。
我醉眼朦胧中,还是意识到,黄凤是很美的。
虽然她的眼角有了一点不易觉察的极细碎的眼纹,虽然她的腰身已经二尺一了,虽然她阴道因为生孩子有些松了,虽然我曾迷恋的乳头不再那么娇柔了,但是当她以那样迎合的姿式躺着,以那样急促动人的节奏在我耳边喘息着,以那样丰盈挺拔的酥胸在我手下起伏着,以那样结实修长的大腿在我身下扭动着,以那样娇嫩多汁的小穴容纳了我,以那样气息幽幽的体味裹挟着我,一切的一切,以前全是属于我一人的,真的会走到那一步,让她以同样这种全不设防的姿态,以同样这种浓情如炽的娇媚,一丝不挂地把自己的一切,全部献给她的处长大人,由着孙老二那样的衣冠禽曽尽情享用吗?
在喝酒的时候想到这一层,心里真的是很反感,但在床上,压在黄凤柔若无骨的胴体之上,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再说,我又想起了另外一具更年轻、更迷人、更芳香的肉体,想到自己撒的越来越大的谎,实在是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
“今天你是怎么了?”黄凤随着我的动作喘息,虽然情热至极,还是一再追问我。
“我,我不知道。”
“……都半年了,每天回来这么晚,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不爱我了……”
“是不是外面有个小狐狸精?”
“你说呢?”
“比如说,你的小师妹……”
“……你说对了,我有点喜欢她了。”
黄凤一愣,半响,生硬地一笑,“怎么?你们要来真的了?”
“没到那一步,”在黄凤底下浪水最凶的时候,我停止了动作,“不是来真的。只是隐约有点喜欢她,有那么一丁点的意思了。”我咕哝着。
黄凤的脸变得很难看,“你不要这个家了?”
我不管黄凤的感受,抱起黄凤没有多少赘肉的细腰,肉棒在她的小穴里钻了起来。
有一会儿,黄凤什么也不说,疯狂地迎合着我,声音也很大。
我嘘了一声,指指小屋的门。
黄凤还是死死地抱着我,“干我吧,我是最爱你的人,在床上我也很浪的,我什么都能满足你,不要玩那种游戏,再说,还有大妞,那么招人喜欢。不要玩婚外情了,好不好?”
我点点头。我们不再说话,一心一意地做了起来。
中场,黄凤已经累得不行了,泄了一次,非常满足,但我还是很坚挺。
黄凤要讨饶,我一把拉她的双脚,闻着那股熟悉的体香,禁不住亲了起来。
黄凤傻了一下,毕竟是少妇,高潮余烬尚未褪去,身体非常敏感,当我从她的脚,沿着她光滑的大腿,亲到她丰臾的秘处,在斑斑浪迹中,把鼻子钻进她的体毛里,疯狂地亲着她的阴核时,同时把手指插进她的肉洞里,反复地刺激着肉壁和坚硬的小突起时,她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了,小腹突然一阵收缩,身体抖了两下,在啊啊的叫声中,极度酣畅淋漓地射出一股白液。
我的思维疯狂到极点,想着将来某一天,她会不会告诉我,那个色狼比我弄得她更爽?
我待她休息一会,还要再上,黄凤死死地搂住我的上身,眼睛里亮亮的,“不,一定要告诉我,这次为什么这么兴奋?”
“因为,”我嘻嘻笑着,“我想起你上次,在外面,刚洗完澡,被孙处长骚扰的情景,不知为什么,就在脑子里想,一面喝着酒,一面想,如果你同事要是没来找你,你会不会被他……那个了。”我说着说着假装有些不好意思,趴到她的胸前。
黄凤的声音含着女性极至的温柔,慢慢问道,“你刚才说,你有些喜欢你的小师妹齐月,那你还干吗那么在意我吗?”
“嗯,一想到会失去你,我就很介意了。”
“可是你这样兴奋,真是有点吓人!……你还行吗?我怕你累着。”
“我没事。老婆,说真的,如果你同事不进来,你会屈从于他吗?”
“那可说不好,在你这儿,我是将被要遗弃的怨妇,……不过,在别的男人那里,我可是香饽饽啊。”
“当然了,比如说,你的孙处长,你的孙老二,要是这么压着你,你会有反应吧!”
“才不会呢!我讨厌他还来不及呢!”黄凤笑着,扭着。
“他人挺不错的嘛。”我违心地说。
“是那种少妇杀手型的,就是太色。”
“你以前是不是有点喜欢他?”
黄凤诧异地看看我,以为只是性爱游戏的一部分,便娇喃起来,“以前我觉得他是个好人,也只是尊重他,欣赏他。你才是我的唯一最爱呢。”
“他要是再骚扰你,你就假意地让他占一次便宜。”
黄凤敲了一下我的头。
“有病啊!”
“告诉我,你有没有被他弄过,或摸过你的什么地方?”
“……你真是因为那件事,才这么兴奋,才在意起我?!!”黄凤圆睁着双眼,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不再惦记你的小师妹了?”
“……对。”这句回答,确实有些少量真实的成份在里面。
“那……好吧,那我告诉你上次洗澡发生的事,不过你可不许再喜欢齐月儿那小骚货了。还有,也不许吃醋,这可是你非要问的。”
黄凤后来告诉我,她突然记起,在刚才,我连她多年没亲的脚都亲了,再加上两个人玩得极投入,她看出我确实因为此事,才这样地关注于她,令她几乎再无其他选择,只能依偎到我怀里,紧紧地抓住我的肩,把当时的一切细节都告诉了我。
“我那次洗完澡之后,出来的时候,里面是什么内衣也没穿的,他一下子从衣柜边上窜出来,一面叫着我的名字,一面就搂住了我,我当时已经蒙了,没拦住他的手,他就……他就这样,”黄凤还拉着我的胳膊示意,“从我的左肩,把手摸到我的胸口,”
我摸着黄凤又硬又挺的乳头,声音颤抖地问道,“他摸到你的乳头了?”
黄凤的娇躯也开始抖了起来,她拉着我的手示意我当时的详情,“不,还没有,他是这样的,隔着我的睡衣,把手放到这里,对,就这里,摸了一下。”
“衣服那么薄,你的乳头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吗?”
“……我不说……,”黄凤羞红着脸,在我耳边低语,“他还叫我的名字,叫我小凤,嘴巴伸到我耳边,呵着气,我想推开他,他,他另一只胳膊搂得我死死的,我也不敢出声,老公,你的手好抖!你生气了吗?”
“你也是个小色女,”我一面心痛着,一面又觉得特别地刺激,眼中的意思马上被她领会到了,她羞红着脸,在我的怀里蠕动着,“还有,当时,当时,我想,你这半年多都不和我做,对我那样冷淡,我要么就背叛你一次?嘻嘻,生气了?……哦,你插进来了,……这么硬……这么深!”
黄凤继续刺激着我,“……我突然之间,非但不再讨厌他,还觉得他,他也是一个我很亲的人,我差点就停止了反抗……哦,你顶得我好深……”
“后来呢?”
“………哪还有后来,没有了!张丽云来敲门,他就吓坏了,趴在地上装醉酒!”
“那个姓张的娘们真他妈混,竟然坏了我老婆和别人的好事!”
黄凤有些红肿的阴埠,发出激烈的水声,随着我肉棒的不断深入,在结合的地方,挤出一圈一圈的浪水的沫子。
“我和你讲这些事,你不要再理你的小师妹,好不好!”
“可以,你以后还得讲。”
“……那我只能编了。”
“你就顺从顺从你的孙处长吧。”
“你就是我的处长,好不好嘛,老公!我不想背叛你。”
我再次想到齐月那具尚未被开拓的处女嫩穴,想起齐月娇盈坚挺的小乳头,想起澳大利亚草原上那个看不见的对手,狠狠心,断然说道,“不行。”
“真由着他骚扰?……我会失贞的。”黄凤绝望地看着我。
“把你身子给他占了也没什么,他当你的二老公,我也不找别的女人,我当你的大老公,和他一起分享你的肉体。给他吧。你和他好上后,他还能提拔提拔你呢。”
“我又不想当官,我不!”
“就给他一次,让他提你当科长,压过王小梅,看她还能不能再挤兑你。”
“给他一次,那以后怎么办?”
“以后嘛?……”我也有些迟疑了,“以后再说吧。”
我的眼神充满了疯狂。黄凤不再说什么,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同时微笑着用小手刮刮我的脸,“羞不羞?你这个要戴绿帽子的小王八!在床上你就疯吧,明早上,起床下地,你要是还这么说,我就听你的。凭什么我不同意呢,他又喜欢我,又潇洒风流英俊漂亮,还是个头儿。”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希望你和他做爱,希望你被他占有蹂躏!”
黄凤大声地呻吟着,好象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能感受到性爱的刺激,最里面的阴道一下子变得很紧,“我要是真的同意了,给了他一次,你会不会休了我!”
“看着我的眼睛!”
“你……你的眼神,好吓人!”
内心里好象燃烧起可以吞噬天地的妒火,我一面做着,一面疯狂地抚摸黄凤每一处娇柔的部分,想着这些都可能被别人以同样的手法染指,一种极度的痛苦和快感交织着,完全地控制了我。
“我能感受到,你……你的醋意好大哦!”
“同意了吗?”
“嗯……可我真的好害羞……我怕我不行……”
“要不慢慢地来,先任他调戏,占你便宜,然后再……”
“好吧,……如果以后……以后……他再调戏我……我就由着他点……不过不会让他过份的!”
这一句话,使我冲动到极点,射了出来。
黄凤后来认真地想了想,和我商量道,既然这样,不如索性提点条件,“不能白让他占了我的便宜,我就是要当科长,王小梅比我晚进处三年,她有什么能力?都提了科长了,我为什么不能?我还比她多立过一次功呢。”
我看着黄凤离家后,心里面非常茫然,不知能否承受得了黄凤和孙老二的事情。
当黄凤上班后,在大太阳底下,她还是有意识地只把昨晚上的事当成一个荒诞的梦。和处长勾搭,还得谈什么交换条件?!怎么可能!
当孙老二见到我的妻子黄凤时,他感觉黄凤一再躲避的眼光中,多了一点非常暧昧的羞涩。他给我发短信,问我是不是昨晚上有了一些进展。我告诉他,你尽情施展手段吧,她基本上已经同意了,但是提出要当科长。我和女孩的事,在我和她离婚前,你千万不能向她透露一点。
黄凤自我感觉在回答孙老二有关工作方面的询问,说话语气还是挺自然的,其实心里多少还是很尴尬的,同时也暗暗滋生起一缕异样的温情。后来她打电话告诉我,她觉得孙老二的眼光,好象有质感,一寸一寸地触摸着她,“那样着看我,羞也羞死我了!老公,怎么办!我不敢往下想了!”她象个女孩一样,又娇又嗲地对我说着。
“任他看呗!反正早晚是他的。”
第三天快下班的时候,黄凤给我发来短信,说,今天不要等她了,孙处长又要带她一起出去开会,过了一会儿,又发了一条短信,问我,如果他要是再调戏她,她能否就顺从了他?
我当时连和齐月儿调情的心情都没有了,马上发短信告诉黄凤,让她跟着感觉走。
黄凤还发信来安慰:我不会让他触及我的关键部位的。这一点你绝对可以放心!
早早地我就回了家,一直迫不及身待地等着。一会儿就看看表,当时针指到十点半的时候,我给黄凤打了个电话,但马上又挂掉了。心想,小骚货,看你今晚回不回来?
黄凤回来很晚,脸色红扑扑的,好象恋爱中的女孩。
在我们疯狂地做爱中,黄凤告诉我,在一个饭店的楼道里,孙处长搂了她的腰,她没有再拒绝。送她回家的时候,孙处长一直握着她的手。她也就听凭他的轻薄了。
“感觉还行?”
黄凤非常地浪,闭着眼,在我身上剧烈地一起一坐,“不知道…羞死了……都不敢看他……”
“看我!”
黄凤捂着脸,死也不敢看我。
“下次他不会只拉着你的手的,如果他要摸你的乳房呢?”
“天啊!我不是我了!老公,我害怕!我害怕!”
黄凤疯儿地摇着头,“哦……不,我不能由着他……我不是个贱女人……”
我使劲顶着她,说道,“你就是个骚货!”
黄凤不行了,大声地答道,“是………是………我好骚……”
近来,孙老二的攻势更猛了。
每一天,黄凤回来都不敢看我,但是一到了床上,她便一五一十地把详情告诉我。
“他今天又摸我的腿了。”
“还行吗?
“不,没什么意思。”
“摸到大腿了吗?”
“……嗯,不过没让他往上摸。”
或者给我发短信:他要和我到河边公园散步,我就要去了。
我回道:到避静地方,让他再得手。
过了好一会儿,她回到:他得手了!我被他吻了!
晚上,黄凤向我承认,和他接吻的感觉也很好。
“怎么好?”
“他的舌头那么绕着我的舌头,我……我完全不能自控了。”
“是这样地吻吗?”
……
“比这还色,他还把口水度到我嘴里,我……我也吃了……”
这一句话就把我的欲火点燃了。我开始脱她的衣服。
“他说他爱你了吗?”
“早就说过了。”
“你说过……你爱他了吗?”
“没有!!我……只是说,我喜欢他………呜~~老公,我真得有点喜欢他了……怎么办!我不想这样下去了。”
我看得出来,黄凤已经失去自控了。
“你现在想收手吗,后悔了吗,小骚货?”
“……不想了,你过去半年多没给过我,现在天天弄我,这么迷恋我,单位里又有个为我发狂的领导,还是个美男子,这样的好事,我为什么要后悔?”
齐月儿还是非常不希望看到我们这个家庭破裂,“我可以把一切都给你,真的!只是不想看着你们这个家散了。大妞儿多可爱啊!黄凤和他……发生关系了吗?”
我摇摇头,“好象还没有,但是我觉得我老婆已经收不住了。她的心已经变了。”
“要不你给她一次机会,我也想再考虑虑我们俩的关系,”她偏过头,泪水盈盈地说道,“我最恨第三者了,没想到………我也成了这样的人物了。”
我最近每天按时回家,齐月儿也不再向我发短信,黄凤心里的禁锢也彻底地消除了。
又一个星期天,黄凤向我坦白,孙处长带她出去野餐了,谈了谈她的工作和提升,两人一天都过得很开心。
“真能提吗?”
“差不多了。唉,我这是利用美色拉拢干部,我好腐败啊!”
“就你这样也腐败?是先有喜欢美色的干部,然后才有你的不良意图的。再说你们这行,当了科长,更得冲锋在前了,有什么好?……亲你了吗?”
黄凤低眉躁眼地呢声道:“当然,现在,……每一天他都亲我。”
“摸了乳房了吗?”
黄凤低下了头,旋着脚,“……没有啦,……嗯,摸了一小会。”
“舒服吗?”
黄凤扑到我怀里,死不承认。
“摸了下面了吗?”
黄凤更是红着脸拼命摇头,象个可爱的女生。
经过几次的反复,齐月儿和我的关系最终确定下来,她和那个谢东华最后发了一封信,信的内容还让我过了下目,大意是:虽然我们网上交往了很久,也谈了很多,但是我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我已经喜欢上了别人,我们就此中断通信吧,感谢他两年来给她精神上的支持。
“你老婆怎么样了?回心转意了吗?”
我拿出一张最近刚拍的黄凤和孙处长搂抱着的照片,齐月儿一看脸就红了:“真不要脸!”然后愤愤不平地说道,“她外面既然有人,就应该和你分开啊!要不,你和她摊开来说一次。”
“唉,我想再等等,等她自己提。”
“你是不是还爱她?”齐月儿的话里,有了明显的醋意。
“才不会呢。这样的女人……喂,你对谢东华,不再有什么了吧?”
她怅然摇头,“你对我好,我又能和你谈到一块儿,我只能选择你。”
她这样的态度让我也不太满意。我心里清楚,这个小丫头片子,心里并没有完全忘掉那个埋头搞研究发明的书呆子。
有一天下午,孙老二打电话打我,和我面谈。我们没讲什么塞暄的废话。
“今天上午,我摸到你老婆的私处了,对不住啊,不好意思!”孙老二顿了顿,很激动,又喝了口水。我强自镇定着,用笑容鼓励他继续讲,底下硬得很厉害。
“她一开始拼命想拉开我的手,后来,后来,……”孙老二喝了口水,咽了口唾沫,他也有些激动。
“算了,不说了。你应该明白,女人的肉体,是比较敏感的,意志呢,又相对脆弱一点。你不要责怪她,小凤对你还是很爱的。她可能不会轻易答应和你离的。”
“黄凤喜欢上你了吗?”
“她说她喜欢上我了。我当时掀开她的裙子,一只手压住她的手,另一只手从小凤的三角裤,探了进去。她几乎没做什么反抗。”
我的肉棒差点顶到了桌腿上!这样的事,黄凤也同意了?!虽然我无数次虚构过更多的更不堪的场面,没想到这次真的发生的时候,虽然远未到那种程度,也是让我感到极刺激。
“我最后一直摸到你家小凤的……小凤的那里,”他说着说着脸竟有些红,咧着嘴无耻地向我笑,“她湿了,流了好多。我觉得,差不多了,你再加把劲,把她的骚劲给鼓一鼓,我会让她死心踏地地跟我的。”
晚上黄凤一回家就去洗澡,半天才出来,一直回避着我的眼神,坐到床边,我拉着她的手,她无声地依偎在我怀里,身子瑟瑟发抖。
“老公。”
“嗯?”
“我……我今天做了件很出格的事。”
“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我……主动地吻了他。”
我心里冷笑了一下。
吻着妻子的头发,丝丝清幽的发香,飘进我的鼻腔,令我一时心荡神迷。我掀开她的睡衣,假意道,早上出门穿的不是这件内裤啊!原来的那件呢?
黄凤捶着我,撒着娇,“脏了呗。”
“今天被他弄得流了?”
“才没有啦!”
我不再逼问她,笑着调侃道,“他已经打动了你的芳心了吗?”
“打动了,又怎么样?我只是和他维持柏拉图式的感情!”
我一会儿上厕所的时候,从洗衣机里找出那件白色丝织的内裤,变态地研究起来。
那种味道,那样的斑痕,非常地诱人暇想。
当我把她的小内裤出示给她看的时候,黄凤的意志终于崩溃了。
“当时为什么没再反抗?”
“我……我喜欢他抚摸。”
“不知道这地方只能由老公碰的?”
“知道……我错了,姐姐错了……”
以前恋爱的时候,我常叫她好姐姐。
“既然错了,就一错到底吧。给他吧。”
“不嘛!”
“就一次?”
“一次也不行!”
“你就同意吧,好姐姐?”
“……那你得答应我,彻底地断绝和小狐狸的关系,把她辞掉。”
我一下子想起今天对齐月儿的承诺,答应她在两个月之内和黄凤离婚,头便疼了起来。
“好吧,……还有,你要告诉我,你和他一夜销魂的一切细节!”
“我……要是和他睡了………以后我怎么面对你啊?……”
我摸了摸她的秘处,“他这样你了,你也没反抗,不也是能面对我吗?答应吧,好不好?”
黄凤想了又想,终于叹息道:“……好吧。”
看着端庄贞静的妻子,对比着她的话里包含的意义,我的鸡巴没有插入,在裤档里就开始失控地抖动起来。
黄凤突然意识到什么,脸红起来,钻进我的怀里,“啊……我怎么就答应你了!啊……羞死人了……我怎么能答应这件事……”
我掀开她的睡衣,看着自己的爱妻新换的内裤,突然间就洇湿了一大片。
“老婆我爱你……你流了嘛!……怎么一下子湿成这样?!”
“人家……人家……不知道……一下子就喷出这么多!”
“你可不许反悔,告诉我为什么湿了这么一大片……”
“哦,不会的了,我会随他弄的,孙处长……你知道吗?他的鸡巴是很长的………每次吻我,都顶在我的那里,我有时就想,如果要是人类从来就不穿衣服的话,他早就会从我光滑的大腿中间滑进去了………我其实也是………挺兴奋的……我刚才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我就要是他的人了……所以一下子就流了好多……希望你不要吃醋……”
我的心脏几乎不堪这样的刺激,死死地搂着黄凤的圆润光泽的香肩,鸡巴在裤档里尽情地开始发射。
“行,不过要戴套啊!不知姓孙的有没有爱滋病!”
早上出门的时候,我们依依不舍得象刚结婚的时候那样。我抱着黄凤一次又一次地狂啃。黄凤挣脱我,笑着道,“谁知道孙处长今天有没有那个意思啊!别这样了。”
我知道今天肯定要发生的,但不能和她说破,只是道,“还是换上性感一点的内衣吧。”
黄凤犹豫了一下,对我低声道:“不用吧?我里面的衣服都是新洗的。”
我把她拖了进去,重新给她找了两件内衣内裤。内裤换成最小的一号,乳罩也是那种镂空的。
黄凤一边穿,一面咬牙,无奈地对我气道:“你啊,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我身子清清白白地给了你,现在又要为你,把我贞洁的玉体再给别人玷污一次,记好了,开掉齐月儿,否则我扁死你!”
我环拥着她,笑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我只是要放一把野火,你呢?你会天天点灯的!”
“好好享受。”
黄凤拍了我一巴掌,板着的小脸还是禁不住红了,羞涩地笑了起来,“嗯,如果他真要今天要我的话,我……我当然会的。”
我拿出十个保险套给她,黄凤娇羞地拍着我的胸口:“要死!哪用得了那么多!”
“拿去吧,万一不够呢!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一定要戴套子!”
然后我又找出一条短腰长裤,这条裤子又能显出黄凤紧绷绷的小屁股,又不用解腰带,随时可以让他得手(我妻子的单位上班都是穿便衣的),上衣也换成那件黄凤最喜欢的米黄色方格子的小衬衣,胸前鼓鼓的,第一个扣子不用系,第二个扣子又敞得比较多。
黄凤临出门前,突然又把门合上,扭头向我甜甜地笑道:“喂,你现在想不想干我?我这么美,你愿意白白送给人家享用吗?”她轻轻地用脚尖敲着地板,又微笑着左右摆摆屁股,并向我扬扬下巴,偏头含笑道,“帅哥,现在不流行蹂躏黄花闺女,流行的是玩弄良家妇女,来不来?要不……这么又敏感又白嫩的身子,就要白白便宜外人了?”
然后,在我呆呆地注视下,她慢慢地解开上衣第二个钮扣,隐隐露出雪白的乳房,在她的目光里,我只注意到期待,却没发现那一丝狡黠的慧美。
我没想到黄凤竟然在这最后时刻,闪现如美钻一般的动人光芒!看着明媚可人、如花似玉的娇妻,才突然意识到,齐月儿的清瘦苗条,确实比不上黄凤的性感丰腴,我的审美不是疲劳了,而是偏差了。
我傻傻地走过去,象谈恋爱时那样地称呼她:“好老婆,我现在很想要你。我后悔了。”
黄凤无限怜爱地看着我,与我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与那个小骚货断了?你立誓,给我句实话?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如果我要是死了,我在断气的一刹那,念念不忘的人一定会是你。你现在能和她断了吗?”
我的目光接触到黄凤的痛苦眼光,一下子痴了,在她闪烁着泪花的眼睛里,充满了对我的无限眷恋,也许眼窝的周边已经留下了岁月的凿痕和生活的刻划,但是瞳仁里的目光依然那样地光洁明澈。
“张同,有些话我早就想和你说了,但我知道你已经烦我了,听不进去了,现在你能听进去,我也就不怕伤你,必须得和你说了。我有时把你当成一个小弟弟,疼你,爱你,纵容你,但你不能把自己也当成一个小孩,你已经不是了,你是一个依恋你的女孩的爸爸,一个风韵残存的少妇的老公,是一个要对自己、更要对别人负责的大男人了。你必须得做出选择。……也许你在那个游戏也挺投入,我只想告诉你,一切的激情都会消失,你最终还得面对一个漫长的无聊的索然无味的人生。张同,我是你最好的伴儿。”
黄凤转过脸,面对我们面前的初升阳光下,这个世界上最大都市的、错综凌乱的线条,在逐渐升腾起来的喧嚣嘈杂的车鸣人流的噪音中,慢慢地、一字一句地对我说,“我不能说更重的话了,再往前一步,也许你就要开始怀念起我的爱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黄凤再次转脸向我,“说吧,我和女儿两个人加在一起,能否抵得上一个她?”
我拉着黄凤的手,情不自禁地亲了亲,那种柔滑细腻、温暖连心的感觉,与母亲传给我的配戴在胸口上的玉石给我带来的感受完全相同。
黄凤永远都是无私的施予者,象我对齐月儿一样,我几乎就要点头了,但一想到齐月儿和别人牵手相拥,我就心如刀割,我突然确凿无疑地明白了一点:黄凤的爱,对我来说,确实非常重要。但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合理的平等与完全相称的回报,我只能等到我不得不放弃的那一天,再放弃齐月儿。
“给我一点时间去结束,好吗?”
在那一刹那,黄凤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我想,她明白了我。
“去结束可以,但不是能再去发展了。”她指着我警告道。
片刻难过之后,她的脸上再次有了神采,黄凤扯着我的衣角,无奈地摇着头叹道:“是不是非要等到我夜不归宿,你才会明白我的重要性呢?好吧,你再玩一段时间,你会发现没有人能比得上我的。别忘了回家的路哦。”
她甩了甩乌黑油亮的短发,回过头,风情万种地看看我,“你真喜欢我玩,那我就听你的,不过这类游戏,可不是随时能够叫暂停的。等我赤身裸体在别的男人怀里出丑时,你就会明白那种戴绿帽子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扭着长裤里鼓鼓上翘的小屁股,摸摸我一下子硬起来的裤档,吃吃腻笑着,出了家门。
回到家里,我看到手机上有齐月儿的短信:我很不舒服,你能不能上午陪我去看病?
“月儿,怎么啦?”
一看月儿憔悴微黄的面容,我真有些急了,昨天还好好的啊!
齐月儿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怎么啦?病了?怎么不舒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去了,就是有点感冒,你一来我就好了一半了,刚刚已经找到药吃下去了,我不想去上班了,你能不能今天也不去上班啊,我想你陪陪我。”
“那就好好歇着吧。”
“不知怎么了,我昨天夜里突然好想见到你。”齐月儿突然不说了,她只是定定地看着我,“大哥,麻烦大了。我突然发现,我对你不仅有感激之念,相知之乐,仰慕之心,依恋之情,还有一种很深的我也说不上来的东西,一种暖融融的、火辣辣的、凉丝丝的、细细绵绵的、悠悠不绝的东西。”
齐月儿说着说着就冒出了泪花,“就在这儿,”她指着自己的小腹道:“就在这儿打着圈,一遍又一遍地游走不息,折磨死我了,你说,那算不算爱呢?”
我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了,紧紧地抱住了她。
她抽噎起来,并且无力地拿着小拳头捶打着我。
“我是不是爱上你了啊?你快说啊!”她带着绝望的哭腔说道,“我以为可以不爱上你的!”
“月儿,我想是的。”
“这不是爱!这不是爱的!!爱应该是那种手拉着手、胳膊抵着胳膊,心灵与心灵的融合,眼神与眼神的搭线,一种美好的陶醉的精神享受,不是这样疯狂地、霸道地,在我脑子里和身体里横冲直撞的东西,把我的植物神经都给支配了的东西!”
月儿跺着脚,又使劲地掐着我,表情错乱,又哭又笑。
“傻瓜,这就是爱情。”
“我怕死了!万一你不离婚我怎么办啊!呜……”
突然她扬起了脸,“我要和你舌吻。”然后我们便疯狂地吻了起来。直吻到两人快窒息为止。
“张同,我想和你融化在一起。张同。”
“张同,我想让你吃进肚子里。”
“你吃我吗?我……”
“我现在就想吃你。”
“……好。”
我再也受不了了,把怀里的小娇精抱到床上,开始吃起她来。
“不……能这样放肆的……舔我。我怕……”
“不……不能这样的吧……你还真嚼起来了……”
“我害怕了……你会不会真的把我吃掉了……呜……”
“我就是要吃掉你啊,小红帽。”我开始脱掉她身上的最后一道屏障。
月儿的身体象绵花一样地丰柔,象小蛇一样地清凉,象春水一样地缠绵。
“不……不……不嘛……只可以到那儿的……”月儿的声音象融化了一样,从我的耳朵里流进我的五脏六腑。
然后她突然拼命拉开我的手,坐直了身子,眼睛亮亮地看着我。
“我可是处女啊,我真是很看重贞洁的。你答应我,占有我之后,你必须和你老婆离婚,否则,你就害死我了。”
我的手停在她的三角裤边上,曾有那么一会儿,我脑子里有个恶毒的声音告诉我,先别管,走出这一步吧。
“你生气了?”
“没有。我想,我怕是一时还和她离不了。”
我的冲动冷却了下来。
“是不是我的理智让你讨厌了?……可是我也得保护自己啊。”
月儿说完之后,便倦在我怀里,摸着我,两人渐渐地平息下来。
“张同,我不催你了。只是我不想在这儿住了,这里老有同学来住,象个大车店。我想搬出去,另租一套,一把钥匙在我手上,一把在你手上。好不好?”
说完,她娇羞不胜地把头埋到了我怀里。
“什么意思?”我故意逗她。
“我想和你一起住。我是说,不是一下子给你,谗你、逗你,让你迷死我。比如,晚上我们也睡到一起,我每天都让你搂,让你亲,但你答应我,我们就是不做那个,好不好?”
“好好,我们讨厌做那个,我们鄙视做那个,我们都脱离那种低级趣味。”
中午,我需要回公司处理事情,便和月儿分开了。下午,在办公室里,我给孙老二发了条短信:我老婆已经同意了,今天连套都戴好了,你可以吗?
发完之后,在等待的时间内,我的鸡巴有好几次失控地抖了起来。
孙老二马上回了一条:why not?我要辣手催花了。
孙老二回完短信之后,也有些按捺不住,没到下班的点,便叫黄凤到他的办公室,黄凤仿佛知道要迎接的是什么,犹豫了一下,低头走了进去。孙老二对黄凤说,她提科长的事,他已经向组织部门提出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民意调查的。黄凤笑着一再道谢。
“怎么谢?光说没行动?”孙老二看着我老婆诱人的身材,哈拉子都快流下来了。
“你说怎么谢?我总不能为了一个小科长,把一切不该给你的东西都给了你吧?”
孙老二干咳两声后,正式地邀请小凤去他家里坐客。
黄凤心里一阵狂跳,本能地推说晚上和老公有约会了,孙老二便道:“结婚这么多年了,还这么浪漫,还要和老公约会,我真是嫉妒死他了!”
“哪轮着你了!?”
黄凤不屑地撇撇嘴。
孙老二打量了一下窗外的情况,便走上来便搂住了我的妻子。
黄凤就那么一拉一扯,把孙老二的胳膊就给反架起来:“孙处长,你上次摸完了之后,我怎么跟你说的?”
孙处长便笑着说:“你说,我动你一下,你就不客气了。小凤,你还真使劲啊?”
黄凤冷笑着对他道:“敢玷污我的清白,还算对你客气的呢!忘了我在训练基地当过集训队的教员吗?”
孙处长不知用的什么劲腕上一拧,同时胳膊一摆,便卸掉了老婆的劲,反手压着黄凤往前一扯,黄凤便身不由已地唉哟一声,身子一倾失去了重心。孙处长温香软玉搂个满怀。
“你也别忘了我是两山轮战时的侦察兵,再回炉陆院,警卫专业毕业的。你这个小黄鸟翅膀还没硬便学会啄她娘的眼睛了。”
低头便吻向黄凤。
我老婆吱吱地笑着,脸左扭右扭就是不让他得手。
孙处长死死地搂着老婆的脸,对着老婆的嘴便吻了下去。
老婆便死死抿住嘴,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孙。
孙处长亲了半响才发现黄凤始终以一种好笑和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眼看今天如何也无法使黄凤张嘴,半响,气得直瞪眼:“你老公都无所谓了,怎么你这就是一根筋?今天你是怎么了?”
黄凤便笑着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些什么勾搭?你怎么就知道我老公无所谓了?算了,不问了,你们这些臭男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反正他是他,我是我,我就是不上你的贼床。象我这样的女人,只有最优秀的男人才能动得了我,松开我,松开我,我要急了哦!”
孙老二便痴痴地问:“我不算吗?”
黄凤盯了他一会儿,脸终于红了,羞答答地说:“你,你就算吧。”
孙处长便要吻她。
黄凤在被亲之前,警告道:“在办公室里,不许乱摸的。”然后慢慢地闭上了眼,启开了芳唇。
在孙处长即将把手伸进黄凤裤档的时候,黄凤不知怎么捅了他一下,孙处长唉哟一声,半边身子便动不了了。
黄凤从他怀里挣了出来,趔趄了一下,站直了,拍拍手,对孙说:“我警告过你的。没两下子能当教官?到底谁是小黄鸟?”便转身走了,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回脸对他道:“我还是得问问我老公,还得他同意,我才能去的。”说完之后才掉头走了。
出门她就给我发了条短信,说孙处长已经邀请她晚上到家里坐客了,问我,她可以去赴这个鸿门宴吗?
我告诉她,也许是鸠山真心想和你交个朋友。去吧。
过了半小时左右,黄凤回信:没办法,老公非要把我喂色狼。只能舍身了。我已经上了他的贼车了,呜,没有回头路了。
我回信说,舍身就舍得壮烈一些。
黄凤看得面红耳赤,已被我逗起欲火:怎么样叫壮烈呢?快教教你姐姐我。
我回道:不要想我,不要想家,勇敢往前冲,以肉身和敌人相搏,和敌人同归于“精”!
黄凤看完短信,再也忍不住了,底下又流了一小滩。
然后回信:我下面流了。问问你,一会儿,你希望我主动吗?
孙老二这时注意到小凤在不断地发短信,他一把就把小凤的手机抢了过来。小凤心想,反正人都要给他了,只好随他看。
然后他假装不知,奇怪地问小凤,你老公这样支持?
小凤含羞点头。“我们那位,说你一直对我很好,希望我随你一次……他变态吧?”
孙老二笑着摇摇头,“我们这行的,什么没见过,这不算什么的,记得刚入行的时候,我还在一个大饭店,抓过一个有情况的老外,他找了三个欧洲壮男,轮着干他老婆。傻冒呗!”
小凤狠狠地白他一眼:“不许你这么说他,马上就要占人家的老婆了,做人厚道点行不行?”
孙老二连忙笑着点头:“你们这位其实挺前位的,国外现在正流行这个呢!我要不要问他,晚上怎么干你?”
小凤便把头埋到孙老二的怀里,孙老二坚持着让她发一条短信。
然后我收到了狗男女的短信:孙处长问你,你希望晚上他怎么弄我?
我回道:客随主便吧,小凤是慢热型的,希望孙处长多前戏一会儿,在享受的同时,还是要注意安全。
孙老二和黄凤一起查看我的短信,黄凤娇吟一声,面红耳赤地把身子闪到一边去。孙老二很快把车开到一个大停车场,在那里就一把搂住我的小凤,狂吻起来。小凤浑身酥麻,身不由已,只能随他上下其手了。
小凤向后半仰着头,任其所为。终于,孙老二同时得手,分别占有了我妻子小凤的乳头和阴道。然后就是一阵激烈的摸索,十五分钟之后,小凤的身子便在一阵激烈的抖动中泄了身。
好一会儿,我收到黄凤的回信,都是你的短信!他现在已经开始享受我了,我的手还在发抖呢。我答应你了,你也不许再找小妖精了。
九点不到一点,我再次接到黄凤的短信:我们已经上床了。
我鸡巴便翘了起来,一面打着手枪,一面问:脱光了吗?
小凤回信:差不多了,他在抠我的乳头呢。
舒服吗?我回到。
乳头已经勃起了。
又一会儿,小凤再发信:短裤也脱掉了,他正在吃我的下面,我已经软了。都怪你,说我是慢热型的,他可真会前戏!
我一想到早上离家之前的如花美眷,现在正赤身裸体地和另一个壮男情浓似火、肉裎相对地厮磨亲呢,一颗心就飘浮着没有了依靠,下身非常地勃起,心灵却无比空虚。
和我的猜想差不了太多,不过实际的场面更加令人血脉贲张:小凤的各件衣服,上衣,长裤,乳罩,亵裤,丝袜,散乱地和他的衣服堆积在一起,小凤搂着强壮的孙处长的躯体,心里也是狂跳不已、香汗微微。她半靠在孙处长的怀里,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
“和你说实话吧,你老公在外面有了人,让我勾搭你,他好解脱,和那个女孩在一起。”
小凤长吁一口气,“我猜得也差不多,他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
“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现在不就和你在一起吗,不过我不能离开那个没出息的小家伙。我和他之间,感情实在是很深的,且不说我和他已经有了孩子,他也许没你出色,也许不是一个好老公,可是我几乎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弟弟那样地疼了,心里根本割舍不了他。”
孙处长便说:“好吧,那就别提他了。我们来吧。”
小凤点点头:“嘻嘻,我可是慢热型的,你要慢慢地挑逗哟。”
孙处长摸着我妻子的酥乳,然后又分别含着它们亲了一会儿。
我妻子的丰胸开始不规则地起伏起来,身子也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过了一会儿,当孙处长的手慢慢地沿着她的小腹向下滑时,小凤双眼迷离,微微撅起娇艳的双唇,等待着孙处长的吮吸。
我不想老打扰她,可心里象有什么东西在挠,奇痒无比,过了一会,实在忍不住了,又发了一条短信:如何?
小凤收到了短信,有些啼笑皆非,对正在她身上大肆活动的孙处长道:“瞧瞧,我老公真的很惦记我。”
孙处长摇摇头:“他只是想满足他那些变态的想法罢了。”
小凤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太清楚,便对孙处长道:“老公,亲我吧。”
孙处长笑着抱住小凤的头,张开大嘴,含住了我妻子主动吐出来的香舌,美美地品了起来。
亲了一会儿,小凤便无意识地蠕动着玉腿,把一只腿勾到了孙处长的身上。
孙处长把小凤轻轻地放到在床上,拿出套子,小凤习惯性地把孙处长的大肉棒握住,突然间非常地羞涩,对他道:“好大个儿!”
“比他呢?”
“没法比了。”
孙处长便笑,小凤又急急的补充道:“可是我已经习惯了他的东西,觉得很好。”
“今天你会觉得更好。”
小凤羞道:“不许太用力啊,你的家伙太长了!”
孙处长摸了摸小凤的下身,道:“还行,火候差不多了。”
我这里突然好象也有些感应,再次发了一条短信给她:插进了吗?
小凤回到:马上。
不到一分钟,我又收到一条短信:已经插入你老婆的洞里了。顶得很深,我流了。你感觉如何?
心里好痛,但又真的很刺激。我回到。
孙处长先是没有动,问小凤:“如何?”
小凤抬身看看孙处长湿润光泽的大鸡巴,死死地插进她饱含花蜜的深红色肉洞里,突然间意识到:“你没戴套子啊!”
“快射的时候再戴啊,傻瓜!”
此时,她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第一个想法就是,如果她老公我,在现场实实在在地感受这一刻,一定会后悔万分,无论怎样的描述,都表达不出来这种深深插入的极度刺激!
呆了一会儿,她试着扭了扭屁股,道:“好深!好大!我……我今天可能要出丑了。一会儿不许笑话人家!”
孙处长一面干我妻子的肉洞,一面将一个食指放到小凤的阴核上,反复地揉搓着。
小凤脸上有说有笑的表情终于变了,她几乎不敢有什么活动,只是象和我做爱时一样,轻轻地拉着孙处长的手,仔细地体会着,感觉他们交合的器官,仿佛变成了强劲的发电机,随着时快时慢的磨擦发电,不断地随机向身体的各个部位发射出强烈的电流,将她酥麻颤抖着,全身的各个部位都为之迷醉和亢奋!
小凤过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我,一是怕我受不了,一是想分分神,便一面接受着孙处长越来越猛烈的抽插,一面撑着胳膊肘给我回信:爽得不行,会坚持给你汇报的。
刚刚发完短信,孙处长突然抱起她,把她安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中间孙处长的大肉棒子死死地顶着我爱妻的阴穴深处,小凤面对面地相拥,他突然对小凤道:“你的小洞洞不象生过孩子的,这么紧,还有一股吸力啊!”
小凤笑道:“领导,我得天天运动啊,所以便宜死你了,里面还是很紧的。至于有吸力呢,”小凤突然红了脸,“要怪你该死的大肉棒,那么粗,那么长,老公,磨着里面的肉肉,撑得那那么紧,人家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啊,里面……里面好舒服啊……”
“我要开始动了啊!”
小凤一下子趴到他身上,在他耳边细声道:“不要什么怜悯,我是个贱货,干死我吧!”
幸亏我没有亲临现场,否则一定会心脏爆烈的,这样的场面,这样的对话,这样的亲呢,这样的交合,组合到一起,远远超过了我的想像空间!
孙处长抱着黄凤柔嫩的屁股,上下快速地举着小凤不足一百斤的动人娇躯,小凤受到了极强烈的刺激。我一向不爱运动,也曾试过这种姿式,但是从肉棒的长度到抽插的力度,都没有孙老二强。小凤开始哭爹喊娘地叫起床来。
“老公,老公,……我的亲老公……我爽死了!你插得……啊……啊……”
小凤的叫喊声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她躯体的强烈感受!
“快要爆炸了!我………我这是怎么了!”
“你的阴道怎么会又是旋转又是蠕动起来!”
“我不知道……哦……”小凤激动地要哭了起来,“人家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我要泄身了……”
“泄吧!你的阴道夹得我也好舒服!小凤,我爱你!”
我的妻子也忍不住叫了起来:“我也爱你!老公!”
小洞里流出来大量的淫水,把小凤的阴毛都打湿了,小凤咬紧牙关,极力忍着,不想太早丢了,并配合着孙处长的举动,试着自己一上一下地活动。
过了五六分钟,孙处长猛力一顶,小凤的屁股正好也落了下来,孙处长的龟头就完全地磨合进小凤的子宫口。
我妻子小凤脸上的表情非常独特,看上去甚至有些呆滞!其实她脑子里一片空虚,在高潮的边缘,仿佛有暴雨前天空几道隐隐的闪电划过她的脑海,她还在想着我,想着世界上这个她最亲近的人,想告诉我,孙处长要给她的高潮,不是与我做爱时那样绵绵的暴雨,而将是一场毁灭天地的海啸!
孙处长一把即将酥软的温香软玉搂住怀里,黄凤的香唇就势吻上了他。
孙处长慢慢地顶着我老婆黄凤的子宫口,刚研磨了几圈,黄凤就再也受不了了,叫了一声:“妈啊……我要死了!”
黄凤生平第一次体会到浪水激射的快感!
孙处长将小凤放倒在床上,取出一片纸巾,慢慢地拂拭着我爱妻小凤从肉洞里不断流出来的淫液。小凤无声地流了泪,过了一小会,拿过手机,给我发信:呜,你没出息的老婆,已经泄身了,狂泄!
他射了吗?发完这封短信,我的手指真地开始抖了起来。
没。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跳了起来,穿上衣服便想出门找她。我知道他们单位的宿舍。
快,还来得及!
“爸爸,这么晚了,妈妈加班,你也要出去啊?”大妞站在门口道,“我一人害怕。”
小凤含羞回头道:“老公,一会儿,真的,别射进去,好不好?我答应过他的。”
“只射进一次,行不行?”
“不行。戴上吧。”
“那我体外射。我能控制好的。”
“你现在还是戴上套吧,要不,我怕……我怕一会儿,你控制得了,我控制不了……”
“嗯?为什么?”
“人家不好意思说……万一,我万一到时候,快高潮的时候,我要你射进去……你可别真射进去。我毕竟和老公承诺过的,他很介意这一点。”
“不过万一你夹着不让我出来……”
“坏蛋!你坏!!!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由着你了……”
到半夜我收到最后一条短信:刚刚,我和他一起射了,床单全湿了,老公,我爽死了!!!!
我看着手机,也射了出来。然后我突然失控,检起电视机的遥控器,全力把它摔了出去。
孙处长确实在体外射了出来,我老婆在最关键的时候,突然失去的肉棒深入地顶插,感觉并不是很爽的。
她紧紧搂着孙处长,酥软无比的身子黏着他,无可不无可地撒着娇。
“谢谢你啊。其实我真没指望你会……”
“其实你心里面也盼着,是不是?”
“讨厌!!……不过,说实话,我想告诉你,我这一生,真的不会再爱另外一个人了。很多男人以为,只要和女人上了床,就可以得到她的心,其实,多数女人都不是这样的。这么说,是不是有点伤你的心?”
孙处长搂着她,痛苦地点了点头。
“对不起,我们只能有这一次了。我这一次只所以同意你,是因为你确实很爱我,我欠你太多了。你又是老骚扰我,我索性彻底地给你一次。这还不是主要的,要不是我老公非逼着我这样……以后,你再骚扰我一次,我就把这事情向上一级组织部门汇报。孙处长,你明白了吗?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你凭力气也制服不了我,你清楚。”
孙处长听着黄凤斩钉截铁的语气,绝望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
第二天晚上,黄凤才回到家里。我笑着看她,已经失贞的娇妻黄凤一头钻进我的怀里,再不言语。
“怎么样?”
“嘻嘻。”黄凤又得意又害羞地笑着,抬起头,眸子特别地亮。
“昨晚上想我吗?”
“想,想的快疯掉了,你快说啊?”
“唉呀~~有什么可说的,”黄凤跺跺脚,“和你一样呗。大肉棒,比你长点,插得深点,射得多些,做的次数多一些嘛。”
“叫床了吗?”
“啊呀,我是个女人嘛,和一个英俊壮男偷情,当然很刺激啦。”黄凤拉长了语调,好象很泼辣很无所谓的样子。
“没让他射进吧?”
“没有的啦,老公,都射在套套里了。”
我虽然很不满她这么故意地敷衍我,但是心里还是很冲动。安顿好女儿后,就迫不及待地搂着黄凤上床了。
……
完事之后,我和黄凤都已经精疲力竭了。
“我已经和他那个了,你……你是不是已经和她断了?”
“基本上……就是…嗯……我们其实只是精神上相好,但是……那个……”
黄凤冷笑了几声:“但是肉体上也快了吧?”
“看来我得和她撕破脸了?”
“别!你只要去找她,我就和你离。”我叫了起来,“许你和孙处长那个,就不许……”
“啪”的一声,黄凤已经抽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马上就开始起身穿衣服。
黄凤呆了呆,死死地抱住我,哭了起来,“为什么啊?!我什么都答应你了啊!好弟弟,我不想失去你。”
我犹豫了起来,我怎么能这么过份呢?
我不由得再次抱住了黄凤。
五点多,我醒了过来,看黄凤还是大睁着眼,看着天花板。
“醒了?”
“一直没睡。”黄凤苦笑了一下。
“是我不好。……我真是舍不得她。”
“所以你就得舍下我了?”
“更舍不得你。”
黄凤再三犹豫,好象终于下了决心,看着我,缓缓开口道:“其实,我也开始有点舍不得他了。”
我一下就跳了起来,疯狂地扯着她道:“不!一次就够了!前天晚上,我都快疯了,都快错乱了!”
看着我急成那样,黄凤突然笑了。
“如果你再和她那样藕断丝连,我就继续和他来往。明白吗?”
“什么?我抽死你!”
我抬起胳膊就挥了一下。
“啪”的一声,我这才傻了,以黄凤武林世家的身手,十个我也动不了她一下啊!她为什么……
“对不起,我的好老婆,我以为你会……”
黄凤摸着脸,摇摇头,痴痴笑着道:“我是存心让你打的,好让你明白,我是认真的。哥们,每天晚上,八点钟之前回来。否则,我已经给过他了,再给一次也没什么的。而且,我……”黄凤咬着我的耳朵低声道:“他比你干得更好,插到我最深处了。”
我推翻她,挺起突然翘起的鸡巴便插了进去。
“他是随时想干我的。给你十天时间,开了那个小骚货。否则我比她更骚,只要你们做了,我就让他不戴套射进去,在我最危险的时候,就在这张床上。上个户口的能力,孙处长还是有的。”
“现在,你就给那个小骚货打电话!告诉她,让她滚。不要在介入我们的生活了。”
黄凤拿起手机,以拿枪的姿态顶着我的胸口,眼中不是没有一丝杀意的。
“不……不……不!”我叫了起来。
好吧。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不是喜欢看我和别人那个吗?”
“我不喜欢了!一次就要我的命了。”这句话仿佛是从我的食管里噎着出来的。我开始流泪。
“你最好盯死了我,每天晚上你都得在家盯着。”
一个星期后,谢东华便回国了,月儿一直不敢告诉我。四五天后,她吞吞吐吐地问我,半年之内,我能否和黄凤离婚?如果不能,她能否和谢东华展开一般性的交往。
什么叫一般性的交往?我气结。
她低头不语。
“我明白了,给我的时限是半年。”
我接着问,“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逼我了吗?”
半响之后,月儿终于咬着牙问我,“错在我吗?”
“你还爱他?”
月儿沉吟了半天,对我道:“我刚才很认真地体察了一下。怎么说呢,……很不幸地是,我发现自已的心好象分成了两半,一半给了你,”她有些紧张地看看我,怯怯地,半天没敢说,我心里抽了一下,“说吧。”
“另一半,我给了我爸爸妈妈!嘻嘻,根本没有别人的影子啊!”
“小妖精!敢逗我!”
我们单独租了一套房子,我和齐月儿却还没有发生肉体关系。一方面,我自己尽量克制——其实当时我的潜意识里非常明白,我几乎、基本上、99%地离不开黄凤。
月儿好象也有所意识,本能地为了保护自己,在我们最浓情似火、交颈厮磨的时候,在枪已经上膛、火已经顶上的时候,谁也没提出要跨出那关键的一步,月儿要把自己在新婚之夜完完整整地献给我。
有两次,几乎已经深入进去了。
月儿处女的肉穴,想必是又紧又美啊。
我没有一天回家时间晚于十点。
黄凤好象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和安祥。上下班,周未时不时地带着孩子参加这个班那个班,或回爷爷奶奶家看看。再没听她说起孙处长的事。只是偶尔地,当我回家稍晚时,她的脸色便会很不好看。
夫妻生活,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没再主动过一回,她好象也无所谓。一方面,我向齐月儿做过承诺,另一方面,我心里面对上次她和孙处长那事,还是存着别扭。
在短信联系的时候,我曾获得的那种扭曲和极致的快感,在这样冷清的家庭气氛中,自然也就荡然无存了。
有一次,她带回几张黄片回家看。一个人看。
晚上,便向我求欢,我无法拒绝她。我远非厌倦她的肉体,有一次,我曾在黄凤熟睡之后,看着她光洁的背部和修长的大腿,感受着她那温馨肉感的气息,手淫了一次。
我知道在我正常人的面目下,我的心理世界,存在着心理学一些无法解释的一些谵妄的偏僻死角,而她的精神世界里,定然也有一些纯洁的东西,开始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果然,没出两天,黄凤排出一张时间表,告诉我,哪些天哪些天,可以做,建议规律是怎么样的。
我有些急了:“我现在每天都按时回家啊。”
“对,十点钟之前,都能回来。不过我们既然是夫妻,就应该形式和内容上都符合这个称谓。”
“为什么非要这样呢?”
“为什么不能这样呢?”
“你这样做只能……”
“留住你的人,留不住你的心,对吗?”
我无言以对。
“我自问还有几番姿色,我的肉体对你还有相当的吸引力,你为什么不能爱我呢?”她有些哀伤。
“爱……”
“张同,你还是爱我的,你看,为了怕我红杏出墙,你现在回家比过去又准时又规律。……那个小妖精,你还没有得手吧?谗死了吧?嘻嘻。”她不无得意地挑衅地看着我笑。
我大怒,压着黄凤的手:“你明知道……”
“明知道你们相爱,就是不给你们一次机会,就是要死死地霸住你!”
黄凤非但没有反抗,还挺着丰满的酥胸,脸色绯红,眼含春色地看着我。
“要么3P一把吧?我把她叫我家里,咱们明晚上一起happy一把?我也看看到底落红是什么样子。”黄凤是处女,但是因为经常从事非常激烈的身体对抗性的运动,处女膜早已破了。
“你这个人真无聊!”
黄凤的乳峰已经贴上了我的胸口。
“我是说真的。”她的声音也越来越腻,“我这倒是不折不扣地出过轨了,你这个小家伙,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倒是真有点过意不去呢。可是单独放你们,我心里就是不能接受,女人的醋劲是很大的,不过如果当着我的面……”
“你疯了?!看黄片看的吧。”
黄凤幽默地扬扬眉,“很有心得哦,想和你分享。”
我也笑了,“说说看。”
黄凤偏着头笑道:“那不行!得边做边说。好了,你反正这星期得交一次功课,不如早做早了。来。”
然后她开始扒自己的内衣。
我却在一边有些发痴:3P?月儿肯定不会同意的啊,不过也不是没有其他的方法……
我真有点动心了,便积极地开始抚摸老婆的肉体。
有那么一会儿,黄凤咬着我的耳朵问,“告诉我,你现在抚摸我的时候,是和过去一样呢,还是觉得别扭,或是感觉很刺激?”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黄凤曾说,当初就是我这个羞涩的笑容一把虏获了她的芳心,她更起劲、更热情地吻着我:“老公,我的小老公,你回来吧。天底下的女人不都是那么一块肉吗?”
“我说,你真想让齐月儿来我们家……?”
黄凤愣了一下,继而腼腆地笑道,“你不许笑……其实,我心里面有时也会有点性幻想。”
“比如?”
“比如,”黄凤很不好意思,声音又低又细,“比如,有些变态的,我希望看你……你和别的女人做,有时候,一想到你的肉棒插进别的女人的小洞里,我就非常地兴奋。”
“真的?其实,象上次你和孙处长……”
黄凤打断我的话,继续说道:“我有时就想,如果我能和她一起分享你,二女一夫,一屋两床,两个女人,随你上。我们一个主内,一个辅外,一个大,一个小,不是有个大妞了吗,再给你来个小虎子……”
我曾经一度以为黄凤扭曲的表情是一种兴奋,直到她压抑不住,突然爆出笑声,我才明白自己被她耍了!
她几乎笑得喘不上气来:“瓜瓜,继续做你的梦吧,我不会吵醒你的。”
瓜瓜是她以前取笑我傻瓜的呢称。在我的大怒之下,她吓得跳下床,光着身子,一面在卧室里和我捉迷藏,一面继续格格地傻笑个不停。
“要么和孙处长3P,你们俩一起干我……我真的同意,他的大肉棒啊……把我插得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水……你要是要刺激的话,我们可以带上他……你这儿硬了……我是说真的……好不好?”
“不好……”我的手开始动作起来。
“你不好意思承认吧,其实心里也是喜欢的是不是……”
“小贱货!”
“干我吧!”
我极为冲动,摸着她的下身开始喘息起来。
她软软地瘫在我怀里,一边吻我,一边还在窃笑着。
我们的眼光相交,之后便是浑然不知天地的深情注视,颠倒万物不觉的缠绵之意。
“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
时至今日,回想起手机蜂鸣前的那些情景,我依然怅然不已。当时,我真的下定决心,慧剑痛断情丝,和齐月儿分手。家庭生活的幸福走向,几乎就要在那一刻盖棺定论了。
也许是冥冥之中确有天意,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注定要发生的,当我正准备取套子时,收到了齐月儿一条突如其来的短信,也就此改变了我的2004年。
「老公,我肚子疼得厉害,你快来救我。」
黄凤一把夺过手机,看完短信之后,突然间象换了一个人,不,变成一头愤怒的母狮!
“老公?!她……她太过份了!”黄凤气得脸都扭曲了,“你只要先抬脚离开门,我后脚跟着去孙处长家。”
“你这是怎么了?她身体有病,就算是一个同事,我也该……”
“问题是她不仅仅是你的同事,你还叫你老公,无耻!这个骚狐狸,她为什么不死!你走,你敢走,我也走,让大妞一个人在家里,我们一起把这个家都毁了吧!!天啊!我想死啊!”
在我穿衣服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神真得如此绝望和疯狂至极,我害怕了。
我连忙过去搂着她,安慰道:“老婆,我现在跟你说,把她送到医院后,我马上回来。我明天就坚决和她断,我是说真的。”
黄凤双肩颤动着,在满脸的泪水中,指着我,对我说道:“你说的啊,你说的,我再给自己心头上扎一把刀吧!我一次次给你机会,希望你收手,记着,如果你今晚上不能回来,如果你明天不和她断,不管以后你是不是夜不归宿,我也要红杏出墙了。我已经受够了!”过了片刻,她经过训练的良好心理素质使她终于镇定下来,“你去吧,去吧。车钥匙在这儿。”
把齐月儿送进医院后,在等待医生处理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齐月儿索性把我的双手都紧紧拉住,眼里含着泪水,对我道:“是不是你老婆打过来的?”她无所谓地问道,已经不管边上的人用什么眼光看她了。
我点点头。
齐月儿死死拉着我的手,不让我接电话,眼光片刻不离我的眼睛。直到手机不再响,她才缓缓说道:“也许我过去是太为别人考虑了。从现在起,你不得离开我。你在这里等着我。”
“我……答应你。”
等齐月儿进手术室后,我连忙给黄凤打电话,黄凤等了一会儿才接:“你回来吧。我现在就在阳台上。半小时之内,你要是不来,我就跳下去。”我傻了。有那么一会儿,我发现自己差点闭过气去。
然后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我给孙处长打了一个电话,简单地把前后事由讲了一下。
孙处长沉吟了一会,便道:“我马上就去。你专心照顾你那位吧。”
听他的话有些怪,但我已经顾不上吃醋了。
在路上,他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兄弟,你这样不行啊!”
“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会害了两个人的。”
我万般无奈地苦笑了两声。
“小凤是真爱你啊。你不该还和那个女孩牵牵连连的。”
“要不,你就离。没见过象你这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婆婆妈妈腻腻歪歪的人。连我都被你害惨了,原以为是块肥肉,结果里面还藏着个倒勾,现在我想吐也吐不出来了……”
然后他便有些恼火地骂了一句,挂掉了电话。
把我的“情夫”都请来了?真有你的!看来你今晚上不打算回来了?黄凤终于发来一条短信。
接到她的短信,我长出一口气,但即而又开始为另一件事紧张起来。
“不许在我和你的床上胡乱。”
“那你就回来。”
“她正在开刀,我得等她出来。明天我一早上回家。”
月儿是个小手术,又过了一会儿便出来了。
我强作笑容,上去拉着她的手。
月儿向我微笑一下,便疲惫地再次闭上眼睛,缓缓说道:“给我妈妈打个电话,让她来北京。你把我送回家后,也回家吧。”
第二天下午把齐月儿送回家,安顿好后,我哪里敢走,看她睡着了,心里对黄凤那头还是很牵挂,便发了条短信,问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黄凤回道:气成那样,还能做那事?我不是女超人。只是在他怀里哭了。
之后又来了一条:我在认真考虑和你的婚姻。你回家吗?
我叹一口气,不知如何回答了。
齐月儿中间醒了两次,一次我给她换药,一次吃了点东西,问和她妈妈联系上了没有。
我摇摇头:明天就可以下床的,不用老人家过来了吧?我在这儿守着你。
到了早上五点多,齐月儿再次醒来,我在她身边也醒了过来。我们对视了一会儿,齐月儿温存地把头依在我胸口,对我道:“谢谢你照顾我。昨夜里你昨天晚上没回家,你老婆……”
我紧紧地搂着她:“我老婆刚做完手术。我得陪着她。”
齐月儿抬起脸看看我:“你决定和她离了吗?不要再考虑一下啦?”
“这么长时间了,再拖下去,我们三个人都会被拖垮的。她自己提的。”
“是啊,本来就是她先不正经的,上次还打电话来骂我骚货。她算什么?根本配不上你!……你不高兴啦?”
“她给你打过电话?”
“哦~~是的。她骂我骚货。我说彼此彼此,她就傻了。你说她是不是泼妇啊?你说啊?发什么呆啊!是不心疼了?”
“别说了。”我哑着嗓子道。泪水只能从鼻腔流进肚子里。
齐月儿突然很冲动地抱着我道:“好哥哥,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你真好,她对你那样,你还不愿说她的坏话。将来,你一定也会这么疼我的。”
“还有,我非常喜欢大妞,如果她不要的话,我一下子多了个小女儿,睡觉也得乐出声!我好喜欢她啊!”
……
我摸着挂在胸口的玉块,那种特别的感觉让我心中若有所思。在黎明时分微弱的光线里,好多回忆和感觉生动地在眼前飘浮着。
我在想什么呢?
是什么东西触动了我,让我如此伤感呢?
遥远童年的一桩开怀乐事?一个曾令我魂牵梦绕、但多年不曾回忆的故人?发黄的老照片里,一些我再也叫不上名字的亲朋至爱?一个令我意动神摇的亲切温馨的微笑?
在我记忆宝库的收藏里,有一件什么我未曾编号的至宝呢??
黄凤的眼光!好一会儿我才明白过来,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对我的微笑。有一种我说不出的温柔细腻的情愫,让我也鼓起勇气向她还以微笑。她便不笑了,只是长久地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我,直到朋友发现,这两个人已经互望着出了神,窃笑着用干咳把我们面红耳赤地惊醒。
这个越来越混乱的世界教会了我很多不该学的东西,欺骗,谎言,背叛,但是我可以欺骗自己吗?可以背叛我自己吗?我可以一直在谎言和失信中生活吗?
看着齐月儿在我怀里沉沉的睡态,偶尔翳动着鼻孔象个乖巧的猫咪,我不觉无声地长叹一声。
第三天我才抽空回了一趟家,家里乱糟糟的,黄凤是出了名的清洁利落讲卫生的人,她怎么这样?再看厨房,更是不得了,一水池的碗,好象有好几天没洗了。墙角里爬着蟑螂,东西桶里的东西连塑料袋也没装就直接倒进去了,味道已经非常地臭了。
客厅的茶几上有一张封信,一看,是黄凤留给我的:
这封信,希望你看完后认真考虑一下。
我考虑了再三,知道事情已经不可能再挽回了。但是出于某种我不能解释的原因,我暂时不考虑离婚—如果你试图通过法院来解决,我可以奉陪。
我们分居一段时间吧,你来去自由。我对你没有任何限制。大妞我已经送回她爷爷家里了。不知你觉得是否合适把这事情告诉老人,我想征询你的意见。
你常用的药和衣服我都已经给你洗好,放在大旅行包里,家里很乱,我没心思收拾,怕小虫子爬进包里,把包放在壁橱里了。过一个星期是老人的生日,你如果有时间,就买些东西回去看看。
还有,再过两周,我的生日也到了—三十多岁了,不过做女人做得好失败,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残留了一些爱的余烬,给我发条爱的短信吧。没有你的祝福,可能我会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傻事。我向单位请了假,一个人出去散心了,我需要更多的勇气和智慧来面对这件事。
还有,我发现孙处长对我是认真的。如果我和你离了,就算做为一起相处五年的朋友吧,你觉得他适合我吗?写到这里,我觉得还是把我为什么不想马上和你离的原因告诉你吧。因为这两天,我一个人待在家里,感觉自己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
如果我和你离了后,根本无法一个人面对一切,如果能有个伴—不管是不是孙处长,不管我能否对他发展出和对你一样的感情,我或许可以挺过这一关。所以,我希望你在我和孙处长的关系定下来之前,不要和我离。这个要求不算过份吧?
包里还放了些避孕套,你和那个该死的就使劲做吧!非不戴套的话,先带她到医院查查身体!无论我们还是不是夫妻,我希望你爱惜自己的身体。不想再和你发短信联系了,好多说不出口的话,我们都是通过短信进行表达,短信使我们堕落而浑然不觉。
依然爱你如故的老婆黄凤
我把家里收拾好,累得腰酸背疼。一看手机,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客厅中央的大旅行包,我打开看了看,几乎把我所有日常需要的东西都放了进去。甚至包括一瓶男用香水。突然之间,我落泪了。因为我不知我依然深爱的老婆,在收拾这些东西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几天之后,月儿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我们在一起的数度缠绵中,有一天晚上,齐月儿在我的爱抚中,再也无法自控,她光着身子压在我身上,湿淋淋的下体有意无意在顶在我的肉棒上,并想继续深入。我含着月儿勃起的乳头,一双手搂着月儿光滑细嫩的小屁股。
“月儿,想试试吗?”
月儿点点头。
“还是你在下面吧。”
月儿侧身躺下,一双手还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
“我……我有些紧张。”月儿颤声道。
“没事。”
我从月儿细长的双脚,一路沿着她的小腿,一直吻到她的大腿内侧。再从月儿的耳后,沿着她的胸,腹,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区。
等我分开她的大腿,才发现她粉红色的阴户里,已经是一片亮晶晶的玉珠淫液了。
我试探着用手揉了揉,月儿的身体非常敏感,一下子就弯了起来。
“不……不……”
我继续用手指挑逗着她,一只手开始快速地揉动她的阴核,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便顺着孱孱流出的滑溜溜的淫液,伸进了她的肉洞里,在肉洞的肉壁上轻轻地摩擦着。
月儿的身体开始无规律地挺动,出气如兰,声音都有些沙哑。
“好……好……可以的了……请戴上套……”
我拿起从家里带来的保险套,突然呆了片刻,想起了黄凤。
有那儿一会儿,月儿也感觉到什么,她支起上身问我:“是你和她用的那种保险套吗?”
“月儿,如果你是我老婆,我外面有人了,你会给我准备保险套吗?”
月儿呆住了,她傻傻地看着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黄凤还是没回来,但老人那里带着个三岁的孩子有些吃不住了,齐月儿这儿又无法带孩子的,我只能搬回家住。月儿也非常想提前体会一下当妈妈的滋味,就和提出要住到我家。因为那个房子是我父母给我的,我想了想,便同意了。
结果便出事了。
大妞对家里发生的一切变故丝毫没有感觉,妈妈走了,又来了个漂亮阿姨,对她的疼爱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当然更高兴。月儿还问她:要是我当你的妈妈你同意吗?
大妞便说:“别的小朋友只有一个妈,我有两个,我比他们更厉害!”
我阻止了月儿。
只过了四天黄凤便回来了。当时我不在家,月儿正带着大妞玩。黄凤推门一看到是她,当时便有些站不住了。两个女人用敌视的眼光看着。黄凤尽量地克制着,对她道:“在我和张同离婚之前,这里还是我的家,请你走,当着孩子我不想和你打。”
月儿心里也是很发虚的。她马上开始收拾东西。黄凤搂着孩子不作声地看着她。当月儿就要离开家门的时候,大妞很有礼貌地挥手说:“妈妈再见。”
黄凤失控了,先是骂了一声,抄起不知什么东西,便扔向月儿,月儿一下子躲开来,回了句泼妇,便哭着跑掉了。
黄凤当着孩子面,在家里把一切能砸的全砸了,包括电脑、电视等部分贵重物品,然后跑到洗手间,开始烧她的日记、和我过去来往的信件和照片。邻居们终于联系上我,告诉我,孩子都要吓傻了,现在他们正看着呢。说黄凤把家门反锁,怎么也不听外面人劝,一个人在家里烧东西,都已经打了110了。
等我回家的时候,110已经破门而入,把刚刚割断脉膊的黄凤送进了急救中心。
洗手间地上全是血。
两个小时之后,黄凤才醒了过来。看着我,第一句话便是:“在我和你离婚之前,你只要一晚上不在我身边,我就接着自杀。”
我慌不迭地点头称是。
黄凤笑了笑,接着道:“大妞我是不会给别人的,要么我带着她一起改嫁,要么我带着她一块儿去那边。”
“哪边?”我还有些犯晕,连护士都白了我一眼。
“我刚才去的地方啊。”
我只好再次回到家里,一住便是三个月。
我把黄凤要我带给齐月儿的话告诉了月儿:“她说,最迟不超过三个月,一定和我离。”
“为什么还要再拖啊?”
我把黄凤临走的时候给我写的那封信给齐月儿看了,齐月儿本来就因为黄凤的自杀的事,心里面非常地不是滋味,看完这后,便搂着我哭了。
“其实女人都……挺可怜的。唉,我本来好喜欢她的。真是造化弄人啊!”
“你再给我一段时间,好不好?我已经和她分居了。她带着大妞在里屋睡,我在书房睡。一方面是她自杀的事,另一方面,你知道,我和她才结婚五年,这房子不算我们夫妻共有财产,只能算我个人的。我现在要是和她离了,依她的性格,一定马上就要搬走的。她家不在北京,住哪里啊?”
“她和那个孙处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们好象有些进展了。”我强忍着一肚子的酸水,继续帮齐月儿打着求职信,一脸无所谓地样子。因为我和齐月儿的非正常关系,公司考虑再三,还是让齐月儿辞职了。
“老公?晚上我有约会。你带带孩子吧。”
“约会?”我满腹狐疑,“什么性质的约会?”
黄凤一面对着镜子抹口红,答非所问地说:“你看口红还行吗?”
“我问你什么约会?和孙处长?”
黄凤哧地笑了出来,一脸惊讶地道:“当然啦。我总得替自己考虑考虑吧。别介,你不是吃醋啦?”
“才不呢!当初你不也和他约会过吗?”
“噢!”
“你怎么开始用口红了?”我望着镜子里红唇白齿、美貌如花的妻子,胃里开始泛上一股一股的酸水。
“三十三了,不打扮不能出门了。”
“你根本不象三十三的……”
我情不自禁地搂着她的肩,黄凤马上拨开我的手。
“喂,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有你那么谗的吗!”
镜子里,一双宁静的明眸和一双喷火的眼睛相遇了。
“你可以给他搂你的腰,就不能给我搂?!”我一下子较起劲来。
“因为你搂了她的腰,你就不能再搂我的腰了。”
我有些气馁,但是到出门的时候,再次耍起无赖,死死地搂着老婆。
“不行,张同。”老婆更加坚决地推开了我,看我可怜兮兮的样子,抿嘴笑道:“我们是在分居期啊,也是为了你好,你早晚得接受我和另一个男人大被同床的事实吧。”
“你晚上要和他去哪里?”我已经醋意泛滥起来。
“不告诉你!”黄凤凑到我脸前,丰挺的酥胸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胸口,脸色晕红、鼻息咻咻地对我细声慢语道,“可能……到他家,和他鬼混一晚上。”
出门之后,老婆便叫上车,一直到了约会地点,挎着孙处长的胳膊对他道:“别回头,有人盯着我。”
孙处长脸色一变:“不会吧,从来只有我们盯人的,谁敢盯我们?”
黄凤一面拉着他往前走,一面忍着笑:“我老公。”
孙处长反应过来,过了个街角后,忍不住笑道:“不会这么笨吧,用自己的车盯人!甩掉他吗?”
“让他看,谗死他。”
孙处长过了一会儿,突然叹息道:“知道你不想和他离,不过这种损招,伤的可不是他一人啊!我已经有些放不下你了。”
黄凤迟疑了一会儿,把头靠到他肩上,叹道:“谁让你爱我呢。你只能吃亏了。不过,最后,我会给你奖励的。”
我先回到家,把脑子里还是不断地闪现着黄凤和他在公园的长椅上,在昏暗的路灯下,卿卿我我地亲热画面。
第一次看到老婆和别人亲吻,也能这么投入!
第一次看到娇小的老婆被他压在身下,掀开衣服,让他从肚子亲到乳房。
第一次看到黄凤蹭掉小皮鞋,让他从小脚到大腿摸了个够!
我突然觉得,黄凤肉体的一切都是如此娇美和销魂。
我跑到厕所,一阵冲动之前,准备手淫,突然又觉得不对,他能摸我为什么就不能摸!再说黄凤可能一会儿就要到家了。刚才,如果不是眼看着老婆和他分开,我可能还会再盯下去。如果她要是真去他家里了,我更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反应了!
这样子,我能舍得下黄凤吗?我自己都一万个不相信。
黄凤一推门走了进来,我马上冲上去,死死地抱住她,再看她嘴上的口红没了,我愈加来气,一面亲她一面要抱她上床。
黄凤只是笑着抗拒着。直到她身上的衣服再次被我拉扯下来,她才用有力的双手坚决地制止了我。
“我马上就要是他的人了。你找你的小月儿啊!”
“要不给我,我现在就走!”
“那我就回他那儿!”
“你现在就走!”
黄凤真的又开始换鞋和理头发。
一阵绝望之下,我抱住了她。
“你还是我老婆呢!不能走!”
看我的眼睛都湿润了,黄凤斜着眼,温柔地用手指点着我的额头,道:“别乱想了。晚上不许手淫。以后看你的表现,我会给你奖励的。”
然后把我关到了门外。门外的我,万般沮丧而又心气难平。
因为电视机被黄凤砸坏了,我们两个每天晚上都要聊得很长。我躺在床上,黄凤便死也不上来,我要是揽她入怀呢,基本上三五分钟后,黄凤便会推开我。我和黄凤好象再次回到了谈恋爱的时候,几乎随便一件事情,我们都可以说上半天,还意犹未尽。直到她突然看看表,说:“啊呀,我还有个约会。”总而言之,在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内,她不断地和孙处长约会,却基本上拒绝了与我稍微亲密一点的肉体接触,更不要提我屡战屡败的强行求欢了。每每想到她艳丽的双唇,她挺拔的乳峰,她修长而坚挺的双腿,都已经不再为我所有,成为另一个人的领地,而我却不得芳泽,就痛不欲生。
另外一个战场更加残酷,我不得不回过头来,再一次地征服黄凤的心,在黄凤的心灵世界,我和孙处长展开了一场血淋淋的厮杀较量,比幽默,比风趣,比关心,比细致,比气质,甚至比爱情……
经常,我需要面对类似这样的突如其来的挑战。
“老孙说,现在这种试行的规则根本就是有问题。说是以人为本,其实不管是什么样的交规,机动车驾驶员都会尽力保护行人的安全,但是有了这种交规,会更加助长了一些人的不守规则,出事故的几率,从长期来看,一定会适得其反的。”
其实,我原来也是觉得这个规则很好笑,但是她这么一说,我立马调整了立场。
“孙处长这个人,别的还没什么,就是经常不懂装懂,有点让人受不了。你看,中国有中国的特殊国情……”
直讲得舌灿莲花、口翻白沫、佛都点头笑了,再加上一通附带人身攻击的极尽俏皮和阴损的挖苦之后,我迫切地问黄凤她的观点,黄凤便沉吟着,点头道:“我觉得还是你说得有道理啊!”
我大喜。
黄凤便眼睛亮亮地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让我呐呐地红了脸。
或黄凤在我面前议论有部电影怎么怎么好,我便走街串巷地去买上张盗版碟献给她御览,或者黄凤刚刚说和孙处长一起吃了什么风味的大餐,我便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去京城中同类里的最好的馆子去吃。和当初谈恋爱的时候根本没法比,因为那时,可以说大半是她主动。
齐月儿明白,我再一次地变了。
没过多长时间,她便和谢东华开始了正式的约会。
我们之间,曾经能够含情脉脉地注视半天,可那一段时间,就是看一眼,都觉得好陌生。
两个月后的一天,黄凤和孙处长一起回来取东西。
我正好在家收拾东西,听见门响,和门外他俩说话的声音,我心里一动,便把自己关到厕所。
黄凤进来后便叫:“老公,孙处长来了。咦,不在家?”
孙处长便随便和黄凤聊了几句。
一会儿,他的声音没了,却听见黄凤突然说:“别,在家里,不好。万一他回来看见。”
孙处长便说了句什么,然后就听见老婆和他接吻的声音。
一会儿,便对孙处长低声道:“你到里屋来吧。”
“今天我想要你。”
老婆犹豫了一会儿,便说:“那……就给你一次吧。来……”
我马上从马桶上站了起来,推门出去。眼前的一幕把我气个倒仰:黄凤和他半搂半抱地正相拥着进我和她以前的爱情之屋呢!
奇怪的是他们奸夫淫妇好象早有准备,马上分开,象没事人一样的,孙处长笑着和我打个招呼:“在厕所呢!”
黄凤也笑着道:“是不是睡着了?老孙,你先走吧,我和小张还说点事,一会儿取了东西便走。我们还是那个地方见。”
等我冷冷地和孙处长道别再见后,孙处长还在门口,我便压抑不住胸中的酸意对黄凤道:“看来我今天晚上最好就搬走。”
黄凤马上接口道:“你不用搬,我正好约好晚上上他家,还是我走吧。”
一个多月的折磨和煎熬之下,我终于失控了。听到孙处长远去的脚步后,我一把把黄凤推进里屋,把门反锁,对她粗声道:“如果你今晚上走,我就把这个家给毁了!”
黄凤无所谓地指着电视道:“都坏了,再砸还有意思吗?要不把你准备花在和齐月儿结婚上的钱先支来用用,买台新的,再砸?”
我突然哭了,以一种嚎啕的姿态向她宣泄心中的委屈。
黄凤紧紧地抱住我,揉搓着我,吮吸着我脸上的泪水,直到我平静下来,才对我道:“好弟弟,姐姐不逼你了,你还是先决定和谁过日子,我再与你商量我们的事吧。”
我其实早已猜到,这就是注定的结局。不过,依然非常地感伤。
“月儿。”
“说吧。”
“对不起。”
“不!不想听对不起。”
月儿终于还是哭了。
我紧紧地搂着她。一点也舍不得。
“我不和谢东华约会了。我只是气你的。我和他一点感觉也没有。你才是我的初恋啊。我再等等你吧。”
“不可以这样下去了。一开始就是我的错。不该喜欢你的。”
“我想把自己给你一次。”
“月儿,我的好月儿,我不能接受。你是个好姑娘,我已经伤你这样了,不能再继续伤害你了。”
……
“我要走了。去上海。”
“要我送吗?”
“不。”
“对不起。”
“我不想听对不起。”月儿忍住抽泣,向我挤出一个笑容,“我会尽快地忘记你的。”
跑了两步,回过头来,再次死死地看着我。
我便扭头走了。一次也没有回过头。
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一次。
我回到家里,黄凤迎面扑了过来,死死地抱住我,再也没有放手。
过了一会儿,我在她怀里开始抽泣起来,她也呜咽着说:“我知道齐月儿是个好女孩。可是真的不行。”
我点点头。
“这段时间冷落你了,你现在就想要我吗?”
我们俩亲在了一起。
我美美地占有了我的老婆,从来没有哪一次象这一次一样,酣畅淋漓、情欲交融。
我一遍又一遍地抚摸黄凤玉体的每一个部位,反反复复地亲吻着她的乳房、大腿、阴户。
黄凤在我的身下尽情地呻吟着:“你怎么这么粗鲁……好弟弟……我喜欢你这么粗鲁!”
“他没有再占有过你吧?”
“真的没有……上次是看到你的车在外面,知道你在家里,故意逗你的……啊……不过……你要是不出来,嘻嘻……我就真给他了……”
“其实上一次你身子给他,我还是能勉强接受,但是你的心给他,我就根本受不了了。”
“我还要再给他一次呢,你能接受吗?”
“不能。”
“我答应过他,如果你能回到我身边,我就要为他服务一次。”
“服务?”
“……姐姐到他家里,他家里好乱……姐姐只是帮他家里拾掇拾掇……”
“那还行。”
黄凤斜着眼娇喘吁吁地呻吟道:“不过,如果他要是在他家骚扰姐姐……”
“你……你就让他骚扰你一会,也行……”
“不过……他要是脱光了姐姐的衣服玩姐姐……”
“……拿你就让他玩玩!小浪货!”
“如果他的大肉棒顶着姐姐的肉穴……”
我的喘息也突然粗了起来:“你就让他顶你一会儿……”
“顶出了好多浪水……姐姐痒死了……阴道里痒死了……”
“那就让他插进去,插进你的骚穴替你止痒……”
“啊……好……好弟弟……姐姐……明天晚上就要到他家里去,就这样为他拾掇家,好吗?……”
“……明天带着DV去,录下来,好不好?”
“行……知道你当面受不了,我明天让他录……”
“不过,绝对不能射进去!”
“知道……就让他逗弄姐姐……他不让他给姐姐……”
晚上十一点多她发过一条短信:还没拾掇完,姐姐就被他骚扰了。姐姐顺了他。
我回信道:脱光了吗?
她便回信:还有一条三角裤。
然后又来了一条:我已经脱光了,在他怀里腻着呢,你说我给不给他呢?
我便回信:不给。
她回信:不给,只接受,行吗?
然后一会儿又来信:对不起,不想给的,还是给了。
第二天,黄凤还是没有回来,说是继续为孙处长“拾掇”和“服务”。
黄凤回到家后,我一把抓住机器,就播放起来。
黄凤突然间钻进我的怀里,半是央求半是命令地道:“这是昨晚上的录相,看了后,不能嫌弃我啊!”
我擦去她的泪花,两个人脱光了,各怀着不同的激动看了起来。
画面上,黄凤一直羞涩地笑着,直到当孙老二把她脱得精光,她的表情才有些异样。
黄凤开始和她的处长亲吻。
又过了一会儿,当孙处长两只手分别夹着黄凤的乳头,又是品又是舔,黄凤身子便往后仰,发出低低的呻吟。
又过了一会儿,孙处长把DV机摆到我妻子的两腿中间,把黄凤的两只大腿抬起来,一只手抚摸着我妻子的脸,脖子,胸,另一只手就在镜头前,尽情地玩弄着我妻子的花瓣、阴核、蜜穴,直到他的几只手指,都亮晶晶地沾满了我爱妻的浪水。
黄凤的身子滑腻而诱人,面色娇艳动人,表情已经有些呆滞,乳头在孙处长的不断挑逗和抚摸之下,象一对晶莹剔透的红樱桃。
黄凤默不作声地与我一起看,当看到自己最后在孙处长的玩弄下,在他的怀里展转反侧,娇啼不绝时,突然抱着我,引着我的手,伸向她浪水泛滥的小穴。
“挺舒服的啊?”我目不错珠地看着画面。
黄凤捶我了一拳,红着脸,点点头。
这时孙处长把机器拿到了手里,黄凤呆呆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明白,顺从地把大腿分开,孙处长一只手举着DV,头则趴到黄凤的两腿中间,用舌头和手指继续挑逗着我的爱妻。
画面之外,黄凤的叫声忽高忽低。
过了好半天,看画面上黄凤意乱情迷、情炽难堪的神态,实在是不能再坚持了,孙处长才挺起一根很长的大肉棒,套上套子,对准黄凤的小穴,便要插入。
画面内的黄凤突然伸出手,将镜头遮住。等我画面再亮时,孙老二的老二已经深深地插入了黄凤的秘穴。我明白了黄凤深深的用意,不禁吻了吻怀里的小妻子。
画面里孙处长对小凤道:“明天你老公要看的,他希望你今晚上快乐,你告诉他,我的鸡巴插进去,感觉还行吗?”
黄凤呻吟了一声,点点头。
“向你老公笑笑吧。”
黄凤在他不紧不慢地抽动中,对着镜头微微一笑。孙处长突然开始了大力冲顶,我的爱妻黄凤不禁失声娇吟起来,“舒服……哦……好……深……”
“叫老公!”
黄凤看一看镜头,扭扭捏捏地叫了声,“老公。”
“说老公我爱你。”
黄凤笑着摇头,于是那个家伙开始不规则地抽插,弄得黄凤时而饥渴难耐,时而心服口服,最终屈服在他的跨下,含羞道,“老公,我爱你。”并主动地环手搂着孙老二的脖子,嘴对嘴地,开始亲吻起来。
听到自己的妻子这样与别的男人啧啧有声的亲吻,我再也忍不住了,黄凤配合着与我吻了起来。我感觉今天黄凤的双唇,好象有着无比的魔力。她的香舌,好象也更加甜美。
孙处长又变换了一种姿式,让黄凤坐在他怀里,黄凤突然搂着他的脖子,一面亲着他,一面道,“不过,这是你最后一晚上当我的老公了。我已经给过你那么多次了,明天,你还是我的处长大人,我们之间什么也不能有了,好不好嘛?好老公!”
随着他的动作,黄凤的叫声再次大了起来。
一会儿,他又把DV机摆到自己的面前,让我的妻子黄凤面向机器坐他的怀里,机器正对着他们的结合部位。
怀里的黄凤一下子捂住了我的脸:“老公,别看了,下面特别地那个!”
“哪个?”我装不知道。
“死人!装傻!”
我移开了她的手,一面摸着怀里的小娇妻,一面看着画面,孙处长沾满黄凤淫液的大肉棒,亮晶晶地,在黄凤的小穴里出没,因为机器贴得近,那种交合的淫靡的水声,格外地清晰。
此外,大肉棒在拔出时,一次又一次地把小凤的肉瓣翻开,光滑粉红的阴道口和里面带出来的一丝一丝的白亮的淫液,极其生动刺激地把当时黄凤和孙处长做爱的现场细节毕露无遗。
我坚持着要看到爱妻在他的玩弄下的第一次高潮。
画面上,结合的节奏越来越快。
他同时还在继续拷问着黄凤。
“给你老公一个笑脸,说你感觉如何。”
“……哦,好,……爽……”黄凤的表情有点呆板,仿佛灵魂出窍的感觉。
“叫我一声老公,我是不是只能再当你一夜的老公?”
“不,不……哦……太深了,别………你坏死了……还在里面搅……不……呜……都被你霸占了……我爽死了……”
“以后可以继续占有你吗?”
“绝对不行的。”
连我都感觉黄凤的声音已经有些软下去了。
“一周一次吧。”
“不,不行。说好了今晚是最后一夜的。”
“说你爱我。”
“动一动,求你,动一动。别那么………顶我……我难受……”
“不。”
黄凤的声音已变了调,“不能这……样……明天我老公……还要看的……”
画面突然一黑,黄凤还和我解释呢,“我的腿一活动,把电源线蹬开了。”
没想到不过三秒种,画现接着又亮了起来,两个肉身再次显示出来。
我怀里的黄凤突然一下子就坐直了,睁大了眼睛:“咦?他没关?……”
画面里,又传出孙处长的声音:“我已经把DV关掉了。”
黄凤听到这个声音,仿佛突然明白过来什么,脸色大为难堪,慌不迭地要把机器关掉。
我死死地拦住了她。
黄凤把脸埋到我怀里,双手捂着耳朵,不断地发出喃喃的声音:“……不要看啊!”
DV机里,接着传出这样的声音:“我和我老公说过,只是为了感谢你,才任你玩一夜的。现在我把身子给过你这么多次了,已经很对不起他了。”
“以后你还会爱我吗?”
“不知道。”
“答应我了?”
“嗯……好吧,只要他不按时回家,我就到家里帮你拾掇…美死你!”
“好,以后只要是他没有看住你……你就过来。”
黄凤更加放浪起来:“我老公……最好看紧我……要不然我会管不住的……会那样我……岂不是老要被你玩弄……………被你这个大淫棍弄……我又要丢了……和张同做……从来没丢过这么多次的啊……”
画面里的孙处长开始怒吼发力,黄凤更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我把DV机拿到枕边上,一面看着一面干。黄凤头发散乱,和画面上一样,时而皱着眉,时而表情舒张。
我再也忍不住了,压着偷情反叛的小浪货黄凤,对准昨天已经被别人玷污的肉洞,插了进去。
耳边时不时地传来DV机里我出轨妻子的声音:“谁干得更爽?”
“哦……你……你的鸡巴插得我好爽………我的二老公……更会插我……”
我拼命咬着牙,挺着不射,继续和孙老二进行着大比武。
画面上黄凤将修长的大腿勾到了孙老二的腰间,屁股使劲地摇着,樱桃小口被他啜着,只能发出断续的声音,画面之外,我也将黄凤的大腿拉到我的腰间,一面吻她一面插她。
画面之内,黄凤突然有些不放心,问道:“你真的把DV关掉了吧?”
“当然。”
“那红灯为什么还亮?”
“是在待机状态啊,小傻瓜,”
黄凤含羞道:“那你还不把套子摘了?”
我不敢相信地看看身下的妻。
孙老二也装作不解地看着黄凤,并飞快地回脸看看镜头。黄凤点着他的额头笑了:“装傻啊!还要我替你摘啊!你这个家伙,第一次交欢,你就没戴套射进了一点!”
“我今天晚上能射进去吗?”
“我老公……希望你不要射进去。”
“你呢?”
“嗯……人家不说……看你自觉……”
在他拔出了鸡巴后,黄凤亲手把他水淋淋的套子摘了下来,让他坐直,然后趴到他怀里,双手握住孙处长的大鸡巴,张口诱人的小嘴,含住了他亮晶晶的龟头。
我身下的黄凤突然“哦”地一声,睁开眼,拢着我的腰,又羞又臊、满脸通红地说,“我为他口交,你是不是有点生气了?”
“有点。不过……我觉得你这样淫荡得……更迷人!”
黄凤激动地扑到我身下,象画面上和孙处长那样,开始为我口交。
画面上孙处长开始发出呻吟。
过了一会儿,黄凤听着画面里的进度,仰面躺下,拉着我再次上她。
我插入的时候,在画面里,孙老二也推开了黄凤,挺着气昂昂的肉棒,对准黄凤沾满淫液的肉洞,用那个大龟头先在我妻子的阴蒂上反复地磨了好一会,直到黄凤不行了,才分开阴瓣,慢慢地钻了进去。
“被他的大鸡巴直接操,是什么感觉?”我干着嗓子问。
“他的龟头又圆又扁,和我的花心,肉贴肉的感觉,确实特别地好……”
“还有呢?”我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
“顶着射的感觉好棒……一会儿,他就要顶着射……进去了……我这是第一次被他顶着射进去……全部把他的精液接收进我的子宫里……就喜欢那种刺激了………非常舒服……”
我吼了一声,“小骚货!骚屄!”
我反复地抽插起来,带出一串串的浪水。
画面里,孙处长开始从后面插入,黄凤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两只玉臂被孙处长拉向后面,配合着他的冲刺,有节奏地一前一后地运动着,时而被他拉起,两个娇嫩的乳头在床单上蹭来蹭去,时而被他压得紧贴在床上,雪白的屁股任其大起大合地插入。里面时不时地喷出一些淫汁。
“哦……好舒服………插我……插死我……好老公……真顶死我了……你一会儿想射就射进来吧……把我的一切都占有……都玷污……把我干死……我……我想尿了………我……哦……我……我开始希望老公不回家了……这样我可以天天……被你插死啊……”
黄凤的叫床声又象是哭泣,又象是呻吟。
画面外,黄凤也是状如癫狂,如痴如醉:“干死我吧………惩罚我……我被他射进去了,射得我花心大开……我夹着他的大龟头,一直到夹不动为止……舒服死了……他的浓精浇到我的花心里……我感觉要死了……对……惩罚我吧!”
画面内,两个偷情男女都到了极限。孙处长再次把黄凤拉到怀里。
黄凤搂着他宽宽的背,坐着他的大腿上,可以看到五个玉石般的趾头无意识地抽动着,另一只手含在嘴里,一半的面颊被乱发遮住,额头鼻尖上尽是点点香汗。画面之外,黄凤也是星眸似火,银牙紧咬。
“我就要射了……我要射了………和我一起丢吧……射进去……我爱你……啊……来了……来了……”
“我真的要射进去了!”
“不要……好……你射吧!”
“我要到了……”
“给我!给我吧!!”
我和她,他和她,同时在画面内外说着同样的台词,同时地死死搂着黄凤,将一股股浓液直直地灌进了黄凤的小穴里。画面之外,黄凤象是完全地瘫软了,肉洞里也放出大量的浪水,一直流到床单上。
画面之内,黄凤在他的大腿上,一边摇着头,狂泄着身子,一边无意识地节奏很慢地一起一坐着,继续刺激着孙处长的大鸡巴,用她紧紧的小阴道,死死地夹着孙处长的肉棒,让他尽情地感受着出精的快感。
孙处长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浪水,一圈一圈地挤出他们结合的部位,然后流向她的屁眼、尿道和阴毛上。
“我以后天天按时回家,看死你!”我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转身捏着黄凤的手,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我接受你的看管!不过,真遗憾,你就没有时间去见王月儿、李月儿了。”黄凤一面喘息着,一面甜甜地依偎在我怀里,闭上了眼。
如果我能猜得透老婆的心思的话,我一定会吓了一大跳,她心里面正在得意地想着:原来自己真有当演员的天赋!不过孙处长这么配合,要不要再奖励他一次呢?……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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