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面如来]
第一章 铁卷丹书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任何千奇百怪的事情几乎每天发生,如果有人大惊小怪,这个人一定会被讥为孤陋寡闻。
尤其是南京城素有小京城美誉,热闹非凡,王孙公子更是多如过江之鲫,人人争强好胜,谁也不肯服谁,有时明知自己不如人,却没人肯口头认输。
所以,放眼南京城里,许多青少年尽是肤浅之徒,三五成群游手好闲,个个眼高于顶,目中无人,靠着祖先余荫、裙带关系作威作福,所行所事引人侧目。
但是对于安分守己的平民百姓而言,早已司空见惯,人人忍气吞声,逆来顺受,日子过得异常辛苦。
因此“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这句话,对这些公子哥儿们根本用不上,谁也不愿意浪费口舌对牛弹琴。
位于城南郊区的“贼仔镇”是个龙蛇杂处的贫民窟,一些小偷盗匪常常藉此藏身,形成治安的一大隐忧,所幸大哥级的重犯嫌它太脏乱,不愿在此栖身,否则贫民百姓的日子将会更加难过。
叶飞,就是在“贼仔镇”长大的孤儿,自小被遗弃在摸乳巷口,被十几个老丐共同扶养长大,所幸众人同情他孤苦无依的身世,只要有吃的,都会分一些给他,虽只是些粗茶淡饭,但他也平平安安地长大成人了。
今年叶飞已经十五岁了,长得眉清目秀,聪慧过人,只可惜左脸颊有块紫色胎记,不免破坏整体形象,显得美中不足。
不过这些并未影响众人对他的疼爱,何况他既乖巧又勤劳,嘴巴又甜,常常逗得众人开心不已。
所以,人人对他视如己出,公认他是“贼仔镇”之子。
他也不负众望,任何奇技异能一学就会,无论是医药问卜,甚至空空门的伎俩,他都有青出于蓝的表现。
这天老山东药铺一早就排满了上门看病的人,让老山东连同妻女三人忙得一场糊涂。
叶飞当年被拾获时,因夜深露重而冻成肺痨,幸经老山东妙手回春捡回一条小命,所以他对老山东的感恩之心最深。
因此,当他一眼看见药铺前排满了病人,怔了一下,立刻飞奔而入。
“东伯,这是怎么回事?大家怎么都病了?”
老山东正忙得焦头烂额,一见他便叫道:“你这小子就只知道玩,还不快来帮我看看病人。”
不耐久候的病人也叫道:“是呀!小叶子你快帮福婶看看,我都快难过死了。”
叶飞连忙帮她问诊,众人也自动分成两排,显然这些人对叶飞的医术信任程度不在老山东之下。
接连看了三、四个人,叶飞不禁皱眉,站起来大声道:“各位叔叔婶婶大家听好了,为了节省大家的时间,避免延误病情,如果你们的症状是发烧、呕吐、腹泻、时冷时热的人,请移到我的右侧排好。”
此话一出,连同老山东这边的病人,几乎十之八九都强忍病痛虚弱地移了过来。
老山东这才松了口气,心中对叶飞的处置真是赞赏有加,脸上也露出笑容。
叶飞数了数人数,又核对了库存帐册,不禁心中叫苦,沉思一阵,才道:“各位叔叔婶婶听好,由于药材不够,我先每人配一帖药散,各位回去饭后服下,等明天再麻烦各位来领不足的药量,这样子好不好?”
众人原以为要很晚才能轮到自己看诊,想不到这么快就能领到药,全都欣然同意。
叶飞立刻将药散包成小包分给他们,又叮咛道:“你们回去之后务必打扫居家环境,包括屋外水沟及杂物都必须清除,否则病根未除,后患无穷。”
福婶道:“小叶子你是说这次的流行病,都是环境太脏乱引起的?”
叶飞点头道:“是的,如果大家不能彻底清理环境,更严重的话,很可能引发鼠疫。”
“鼠疫?”
众人闻言色变。
叶飞沉重地点头不语。
福婶惊慌地叫道:“各位乡亲,小叶子绝不会骗我们的,事不宜迟,我们药已经拿到了,大家还是快点回去打扫吧!”
“好吧。”
不一会儿人群已走得一个不剩。
老山东再也忍不住笑骂道:“你这小子坏透了,只不过是伤风感冒罢了,你干嘛用鼠疫来吓他们?”
叶飞轻笑道:“他们都是辛勤工作的老实人,只是太不重视环境卫生,才会病痛一大堆。我是看东伯苦劝他们打扫环境成效不彰,才改用恐吓的方法试一下,没想到他们会慌成这样子。”
老山东叹了一口气道:“他们当然害怕了,如果真的发生鼠疫,那会死一大堆人的,你知不知道?”
老山东的妻子笑道:“算了,你就别再怪小叶子了,幸好有他这么一吓,这些邻居才会警觉事态严重,明天醒来保证整个‘贼仔镇’令人耳目一新,那小叶子可就是大功臣了。”
老山东会心一笑,匆又沉重道:“不够的药材,你是不是又要趁夜潜入山庄窃取?”
“不错!那里的药都是真材实料的上品,反正数量多得用不完,偷一些出来不会被发现的。”
“哼!夜路走多了总会碰鬼的。你别以为幸运之神永远会眷顾你,一旦出事,你就是个钦犯了,天下之大将无你容身之地。”
“东伯放心好了,那些守卫只会打瞌睡混水摸鱼,哪有本事发现我?再说那些药材有的非常珍贵,正好拿出来给大家补补身,总比摆在里面养肥了耗子,再反过来害大家好吧?”
“你说的是不错,只是那些药是给皇亲国戚用的,全是珍贵量少的奇药,你最好别贪心,免得引起他们怀疑。”
“东伯放心,我会小心行事的。”
老山东欣慰地点头道:“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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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叶飞一如往昔地潜入有“小皇宫”之称的“龙图山庄”。
时值初冬,阵阵的寒风吹得人直打哆嗉,守卫更是冷得缩头呵气搓手取暖,根本没注意潜入的黑影。
叶飞一头钻入库房,闻及满室浓郁的药香,立即开心地笑道:“好久没来了,让我看看他们又进贡了哪些宝贝?”
说着便神态悠然地巡视了一遍,只见多了两条八百年的人参尚称珍贵之外,并没有奇异的珍品,心中正感到失望极了,忽见人参旁边放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样式古朴简单并不起眼。
叶飞狐疑道:“这破破烂烂的铁盒怎会与人参这种珍贵补药摆在一起?难道它另有奇特之处?”
心中觉得不寻常,连忙将它自柜内取出审视。
叶飞还来不及仔细看清楚,便听见似有若无的细响,他脸色一变,连忙一头钻人装满冬虫的木桶中藏身。
不久便听见来人搜寻的轻响声,却似久寻不着而逐渐烦躁起来,翻箱倒柜之声渐渐大了起来。
“奇怪?早上明明看见他们将‘铁卷丹书’留在这的,怎会不见了?”
叶飞怔了一下!心想:“这不是在庙口说书的龙叔叔的声音吗?原来他也会武功。”
[ ]“爹!会不会被送入京城了?”
叶飞暗吃一惊,脸红心跳地暗叫道:“是千玉!”
千玉是龙天才的独生女,父女两人相依为命,靠着说书维生,每天店门还没开,门外早巳排满了人群等着进门听书,生意好得不得了。
只不过这些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全冲着千玉而来,因为千玉长得甜美秀丽,可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被公认是南京第一美女。
叶飞也是众多仰慕者之一,只是脸上的胎记令他自卑,只敢将爱意深藏在心中而不敢表白。
“不可能,那些虚有其表的贪官看它锈斑的外表,认为不值钱而丢下,怎么可能再多此一举补册送京,这岂不自找麻烦?”
“那……会不会另放在藏放财宝的金库内?”
“这……照理讲应该不可能,不过既然来了,我们就去找找看。”
叶飞等脚步声消失之后,才小心地爬了出来。
他虽然不知铁盒内是什么宝物,却知道再不马上离开,很可能碰上下一波潜入的人,到时候想要脱身就难了。
所幸他不懂江湖人物的习性,才会初更就潜入行窃,幸运避开第二、三波入侵的江湖高手。
果然,当他将药材交给老山东之后不久,龙图山庄警卫发现有人侵入,顿时鸡飞狗跳,警骑四出追捕飞贼。
南京城里外闹翻了天,连“贼仔镇”也不能幸免,不少人被捉去严刑拷问。
位于“贼仔镇”东郊的半山腰有一座荒废的砖窑,当年扶养叶飞的老丐便是住在这里,这些年陆续有人离开或者长眠于此,最后只剩下叶飞一人在此独居。
此刻叶飞正万般无奈地瞪着桌上的铁盒,心中恨不得将它丢掉算了,因为这半月来不论他用尽各种方法,始终打不开它。
以他好动的性格,这半月来埋头在家中已是最大的忍受极限,何况他自小聪敏过人,任何奇门异学也难不倒他,想不到这一次竟会碰上大钉子。
懊恼之余,只好先将它埋入榻不土堆。
当他正想外出散心之际……
“咦!龙叔叔既然知道它是铁卷丹书,一定知道开启的方法,我何不去请教他呢?”欣喜之余,他立刻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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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山东药铺如往日般人潮汹涌,万头揽动,只是这些人今天并不是来看病,而是观礼祝贺的。
因为今天是老山东闺女出阁的良辰吉日,只见到处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
街坊邻居也都热情地前来帮忙,人多好办事,老山东夫妇依依不舍地将闺女送出了门,一直到花轿转过街角不见人影为止。
老山东转身拿起一盆水泼了出去,才对哭泣的妻子道:“好了啦!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以后都是别人的,没有什么好哭的。”
说完,扶着老伴便准备进屋。
“咦!东伯!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没有开门做生意,却绑这么多大红大绿的彩带做什么?”
老山东一怔,回头一看,不禁惊喜道:“小叶子是你吗?”
“可不是我吗?好久不见了,小子特地来向东伯请安。”
老山东欣喜若狂地一把抱住叶飞,又笑又叫道:“你这小子半月不见人影,究竟躲到哪里去了,可把东伯想死了。”
叶飞还来不及回答,一旁的老邻居也认出了他,一下子全都围了上来,吱吱喳喳地问东问西,让叶飞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老山东看场面混乱,连忙将大家一起请进屋里。
叶飞一坐定,立刻将早已备妥的说词详述一遍,只说是巧遇明师,随他隐居习武等等。
福婶第一个不以为然道:“你这孩子真不懂事,练武来强身适可而止就好,练那么多杀人玩艺儿有什么用?”
老山东瞪了她一眼道:“你们妇道人家不懂少开口,男儿志在四方,练好了武功才能行侠仗义,济弱扶倾,以成就大功大业,才会出人头地呀!”
福婶虽不以为然,但对这位救命郎中却不敢回嘴,仅翻了翻白眼暗自生着闷气。
叶飞连忙引开话题道:“我在回来‘贼仔镇’途中,竟发现十几户人家正在婚嫁迎娶,想不到桂花姊也在今天出阁。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是七月鬼门关大开,实在没有什么好日子,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好事,才使整个南京城喜事连连?”
话才说完,只见众人全都低头叹息不语。
叶飞见了这情景都怔住了。
老山东却摇头叹息道:“这哪是什么喜事?说它是天大的祸事还差不多。”
叶飞大疑道:“这话怎么讲?”
福婶愤愤不平抢着道:“还不是那荒淫无道的昏君又在强征民女进宫当宫女,大家不愿骨肉分离,让女儿踏入深宫,才会草率地抢着婚嫁迎娶。”
叶飞脸色大变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老山东道:“前天宫兵就已经在强掳民女了。”
叶飞怒道:“这昏君竟然如此可恶!”
“如果你能早一天回来就好了。”
叶飞不解问道:“东伯!您这话……”
福婶又忍不住抢着道:“傻孩子,你东伯是想将桂花嫁给你当媳妇儿。”
叶飞心头一震,一时说不出话来。
老山东这一次并没有责怪福婶多嘴,他长叹一口气道:“前年皇宫初次征宫女时,桂花年纪还小才得以逃过一劫,今年桂花刚满十六岁,本想将她许配于你,却又遍寻你不着,不得已只好忍痛将桂花下嫁陈家,而你却在今天回来,老天也实在太作弄人了。”
叶飞尴尬地道:“是小子福薄无缘高攀。”
老山东摇手道:“你也不必自甘菲薄,东伯看着你长大,知道你是个肯上进的好孩子,一旦风云际会,你将会飞黄腾达,东伯一生阅人无数,这一点绝不会看错。”
叶飞心念一动,突然想起梦中情人龙千玉的安危,试探道:“在庙口说书的龙家干金素有南京第一美女之誉,难道也被微调做宫女了?”
福婶忽然兴奋道:“说起这对父女可真了不起,前天皇宫初征民女时,那些土匪官兵第一个就找上她,结果被他们父女俩打得落花流水,像狗一样落荒而逃。”
叶飞不禁惊喜道:“那他们现在……”
老山东冷冷接口道:“他们打了官兵不赶快逃走,难道还等着被捉?”
叶飞看出他脸色不悦,立刻不再多谈。
福婶仍自言自语道:“想不到他们父女的武功这么好,如果他们还在这里的话,今后这些土匪官兵绝不敢这么嚣张了。”
一旁有人忍不住插嘴,“刚才你还叫小叶子不要再学武功,现在却又羡慕人家武功好,这样岂不相互矛盾?”
福婶轻哼道:“这有什么好矛盾的?你老李的厨艺高超,有时切菜也会切到手指:同样的道理,你的武功再高也会有受伤的时候。所以,这种打打杀杀的危险事,让别人去做就好,何必让我们的小叶子去当傻瓜。”
老李不以为然道:“你这句话未免太自私了。”
福婶瞪眼道:“你不自私?那你怎不将面摊所赚的钱,像老山东一样捐出一半来做善事?”
老李大为尴尬,连忙道:“这……这是两码事,你怎能混为一谈?”
老山东忙打圆场道:“行善积德是不能勉强的,老李家累负担重,平时能捐出一两银子已经不错了,我们不能太强人所难。”
老李大为感激道:“不错,还是老山东明事理,今天就再捐一两银子,证明我老李绝不是小气自私的人。”
福婶狐疑道:“真的吗?你不会是今天才开始捐的吧?”
老李大表不满道:“谁说的?我老李从不说谎,如果有人不信我老李的人格,我立刻找他拚命。”
福婶见他气红了脸,不敢再惹他,便住口不再说下去。
老山东见气氛有点僵,便道:“今天非常感谢大家的帮忙,从早忙到现在也累了,大家吃点汤圆后,早点回家休息吧。”
这个提议立刻获得支持,没多久工夫,大伙儿吃饱喝足便离开了。
老山东将邻居送走之后,才凝视着叶飞道:“刚才人多口杂我不方便问,现在只剩我跟你婶婶两人,我要你坦白告诉我这半个月来的行踪。”
叶飞不好意思地道:“原来东伯早看出来了,请原谅我隐瞒的苦衷,我并不是有意的。”
[ ]“东伯看着你长大,还会不了解你吗?东伯并不怪你,你别多心。”
“谢谢东伯。”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东伯并不想管束你太多,只是你失踪半个月之久,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东伯之所以要问清楚,一则我是关心你:再则你师父‘疯丐’离去前,将你托付于我,我就有责任照顾你,你明白吗?”
“我明白。东伯,师父当初匆匆离去至今,已将近一年毫无音讯,会不会发生事故了,我实在很担心。”
老山东长叹一声道:“别说是你,连我也是心里犯嘀咕,担心他会出了意外。”
叶飞吃惊道:“那该怎么办?当初无论我怎么追问,师父都不愿告诉我,东伯与师父交情莫逆,可知道师父要办的事情是什么?”
老山东迟疑良久,才摇头道:“你年纪还小,这件事情告诉你也没用,如果你师父真的发生意外的话,丐帮一定会有消息的,所以说没消息便代表好消息,我们在这里乱猜疑,岂不是庸人自扰?”
“好吧!只好再等着看了。”
“你还是把自己半个月来的行踪说清楚,免得你师父回来我无法向他交代。”
叶飞失笑道:“东伯还记得半个月前,我到龙图山庄盗药的事吧?”
“我就知道跟它有关,你快说。”
“我除了取药之外,还多拿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一个名叫铁卷丹书的铁盒。”
“什么?铁卷丹书!”
老山东大为震惊地站了起来,连他的老伴也从内室冲了出来,满脸惊容。
叶飞料不到他们的反应这么大,不禁吓呆了。
老山东激动异常地颤声道:“铁盒还在吗?可有人知道你拿了它?”
叶飞怔道:“我把它藏在没人知道的地方,东伯放心。”
老山东像泄了气的气球,一下子便瘫在椅子上,喘息道:“那就好。”
老山东的妻子兴奋道:“有了它,我们报仇就有望了。”
老山东欣喜地看着老伴道:“不错,十年的沉冤终于可以雪耻了。”
“东伯你……”
老山东看着他欣慰道:“你不是一直在追问自己的身世吗?还有你师父这些年来秘密进行的事情,全都与铁卷丹书脱不了关系。”
叶飞听了差点哭了出来,激动道:“东伯您快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山东却答非所问地道:“十年了,我终于可以用真面目见人了。”
说着向老伴一点头,只见两人像变戏法一样,袖子往脸上一挥,两人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男的俊逸、女的秀丽,整个人的气质风华有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再也没有市井俗人的庸俗之气。
叶飞整个人简直看呆了。 老山东微笑道:“这就是化装易容术中属于轻巧方便的人皮面具,只不过它的制作过程更精密写实,就连专家,如果不细看,也一样难分真伪。”
叶飞端详着面具,忍不住赞美道:“这面具做得实在精细,简直像真人一样。”
“那当然。因为它就是从死人脸上剥下来,再经过药水泡制而成的。”
一听是死人皮,叶飞吓得将它丢回桌上。
老山东见状皱眉道:“这有什么好怕的,只要我们堂堂正正做人,就算是鬼也无所惧。”
叶飞尴尬道:“我并不是害怕,而是……”
老山东恍然道:“它也不脏。如果死亡时间太久,气血已僵,便无法制作这么精巧的面具了,更何况要经过多种药水的蒸馏消毒,任何病毒也早已清洁溜溜了。”
叶飞这才完全放心道:“都怪我知识浅薄,以至于闹笑话了。”
老山东欣然道:“这点也不能全怪你,如果我早点把这门压箱底的绝技传授于你,你就不会如此大惊小怪了。”
“什么?这面具是东伯做的?”
老山东叹口长气道:“不错!想当初‘医药双仙’的名声是何等显赫,谁也料不到会沦落到今天这种落魄的地步。”
老山东的妻子道:“你还提这些做什么?有道是好汉不提当年勇,此一时彼一时也。十年风水轮流转,你想再风光还不容易,等飞儿练成铁卷丹书上的武功,报仇雪恨还不是指日可待,我看你还是少说废话,快点把事情说清楚,免得飞儿听得迷迷糊糊。”
老山东见老伴娇嗔及叶飞焦急神情,才失笑道:“你们别心急,十年都等了,何必急在这一时。”
叶飞问道:“这‘医药双仙’是指东伯一人呢?还是东伯只是双仙之一?”
老山东点头赞道:“还是你细心,‘医仙’赵耀东正是我,至于‘药仙’杨贵妃就是你婶婶本人。”
药仙娇声笑道:“当我得知江湖上有‘医仙’这号人物之时,早就想找他较技一番,后来又传出‘医药双仙’这个称号,更是气得我马上找他算帐。”
叶飞失笑道:“这大概就是同行相忌吧?”
医仙笑道:“不错。当初你婶婶气呼呼地找上门来,差点把我吓坏了。”
“后来呢?”
药仙轻哼道:“后来我才知道,这完全是你爹和你东伯两人设下的圈套,故意传出‘医药双仙’的称号,目的就是想引我上当。”
医仙爱怜一笑道:“谁叫你长得那么美丽迷人,害得我一见钟情,茶不思饭不想的,不得已才拜托贤弟帮我想出这个办法来。”
药仙听得芳心大悦,却又口是心非地道:“你那兄弟就是聪明过了头,所以才会……”
药仙话说了一半,立刻警觉地住了口,脸上不禁变了色。
叶飞已听出弦外之音,脸色大变道:“我爹他怎么了?”
医仙拍着他的肩膀,语带安慰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急也没用,不如冷静下来听我讲完,再另谋报仇之计,这才是为人子女者尽孝的正道。”
叶飞忙点头答应。
[ ]第二章 杀身大祸
初冬的登州城景色宜人,遍地的枫红令人留连忘返。
医仙自小在这种地灵人杰的地方长大,和叶飞的父亲叶世邦更是交情深厚的玩伴,两家又是邻居,自然而然便成为孟不离焦的死党。
只可惜叶世邦患有五阴绝脉,自小便体弱多病,就连医仙的父亲“再世华佗”也束手无策,只能控制病情不致恶化,治标而无能力治本。
叶世邦虽然患此绝症,照理难活过二十岁,不过有再世华佗的帮助,他不但活到二十五岁,而且在生日当天,还娶了“金陵西施”柳玉华为妻。
叶、柳两家已是三代世交二父情深厚,所以两人自小便已指腹为婚,如今亲上加亲,更是理所当然。
叶世邦虽然体质纤弱,却聪明绝顶,任何事物他一看就懂,一学就会;过目不忘的本事,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这一点连好胜心强的医仙都佩服的五体投地、甘拜下风。
由于再世华佗父子一向秉持医者父母心的原则,上门的人无论黑白两道,都能得到最好的医疗,所以黑白两道都非常敬重他们,在江湖上可以说相当吃得开。
因此,当四年一度的华山论剑大会,再一次召开准备选出新一任的武林盟主时,医仙便带着叶世邦一起去见识一番,没想到却惹来杀身之祸。
当年九大门派比试的结果,由武当长老无名子夺冠,再度连任武林盟主宝座,比试过程激烈,难免有人受伤,但有再世华佗在场,总算有个和平完满的收场。
不料,叶世邦返家后,竟将各派交手的经过情形及武功优劣作了一番评论,详实地记述于“华山风云录”。
他原本只是一时兴起,才会将所见所闻写下来以便自娱,不料三天之后,家中财物遭小偷洗劫,而这本“华山风云录”也同时不翼而飞。
事隔半个多月之后,武林中却传出令人震惊的消息。
“华山论剑,群雄争锋,武功排名:少林第一,峨嵋第二,武当第三,华山第四,丐帮第五,衡山第六,青城第七,排帮第八,崆峒居末。”
传闻内容完全出自叶世邦所著的“华山风云录”。
这段传闻立刻在江湖上引起轩然大波,尤其是武林盟的成员更是严正抗议,无名子的修养虽然深厚,也忍不住登门拜会叶世邦,毕竟武当排名第三这个事实,让他万万无法接受。
最后总算在再世华佗的调解下,平息了这场风波。
更何况叶世邦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无名子身为武林盟主,岂能对他动手讨公道。
这是外人所看到的情形,以为无名子涵养够,才原谅了叶世邦,因此对无名子给予相当的敬重。
实际上无名子在与叶世邦一番恳谈之后,早已心服口服地接受排名第三的事实,因为他之所以能够夺魁,全靠事前的取巧而险胜,这一点他自己心知肚明,想不到却被叶世邦一眼看穿,让他不得不知难而退,顺便卖给再世华佗一个人情。
经此一来,武林中人全都知道有叶世邦这号人物。
虽然知道他不会武功,仍送给他“神眼书生”的封号。
由于“华山风云录”的事件影响,对于热中争名夺利的黑、白两道成名人物,更是刺激不小。
没多久便有人筹组武林大会,打算选出帮派之外,武功最高的十大高手,并请叶世邦公评裁决。
尽管再世华佗极力劝阻,叶世邦年轻气盛,立刻毫不考虑地一口答应下来。
就连好友医仙也趁再世华佗不注意的时候,偷溜出来,两人兴高采烈地一同参加武林大会。
当天各路英雄好汉齐聚武林大会,人潮汹涌,络绎不绝,总计不下十万人次。
如此盛况空前,比起华山论剑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叶世邦受到黑、白两道盛大的礼遇,心里高兴得乐翻了天,立刻全神贯注于比武现场,决心公正无私地评出十大高手。
接连三天的比武竞技,可比华山论剑时凶险许多,死伤更是时有所见。叶世邦虽吓得脸色发白,仍抵不过精妙招式的诱惑,全心投入战局之中,早已忘了自我。
医仙可就叫苦连天了,以前有再世华佗在场,他乐得清闲观看战局,今天换上自己可不轻松,不禁开始后悔起来。
结果终于揭晓了。
“刀皇”雷震天,排名第一。
“剑后”水灵灵,排名第二。
“南魔”东方无敌,俳名第三。
“北圣”空空大师,排名第四。
“夺命飞星”李寻欢,排名第五。
“三绝神剑”上官无忌,排名第六。
“飞天遁地”阴阳道长,排名第七。
“西毒”欧阳峰,排名第八。
“东邪”黄飞鸿,排名第九。
“疯丐”刘成坤,排名第十。
排名出炉,自然是几家欢乐几家愁,而且距离大家事前所推测的结果,也相差不多。
因此,不论是基于巴结心态,或者诚心祝福,大家全都围着十大高手祝贺赞美不已。
十人不论心里服不服,迫于形势只好暂时接受事实。
唯有刀皇最是高兴,“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号毕竟尊贵无比,所以不一会儿工夫,他便抽身会见叶世邦道:“小兄弟!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老夫的‘水月山庄’就在附近,你们何不随老夫前往做客几天,让老夫略尽地主之谊,以答谢几天来的帮忙。”
叶世邦高兴极了,“多谢前辈的宠邀,晚辈恭敬不如从命。”
刀皇哈哈大笑道:“好,我们这就走吧!”
于是叶世邦和医仙两人便待在水月山庄,接受刀皇热情的招待。
第二天,刀皇的亲朋好友全都知道了喜讯,不约而同地登门祝贺。
刀皇得意洋洋地道:“大家太客气了,老夫只不过和别人比试武功,侥幸险胜罢了,每个成名人物有谁不是踏着别人的鲜血上来的?大家何必大惊小怪。”
一名中年大汉起身笑道:“世伯所言太客气了,比武较技虽属平常,晚辈也常常击败过对手,只不过‘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号,从没落在晚辈身上,所以晚辈特来向世伯请教。”
刀皇听得眉开眼笑道:“贤侄‘笑面郎君’的名号果然不虚,几句话就把老夫给捧上天了。”
笑面郎君笑呵呵道:“多谢世伯的夸奖,晚辈与子云兄情同手足,世伯获此尊荣,晚辈深深感到与有荣焉。并且诚心预祝世伯更上一层楼,有朝一日能够雄霸武林,成为名副其实的武林至尊。”
刀皇两眼神光为之一亮,忽然仰天长笑道:“说得好,老夫相信这一天已经不远了。”
笑声震耳欲聋,众人连忙运功强忍着。
叶世邦可就惨了,笑声一起,他立刻被震昏了过去。
“哼!简直是痴人说梦。”
轻声细语的嘲讽,竟能毫无阻滞地穿过重重笑声,直抵刀皇的耳中。
笑声突然中断,刀皇不禁脸色大变道:“谁?”
当众人正感到莫名其妙之际,医仙连忙将叶世邦救醒。
“何方高人既然光临寒舍,为什么不敢现身一见?”
“只怪你有眼无珠,以致视而不见,又能怪得了谁?”
刀皇脸色一沉道:“你究竟在何处?”
“你抬头看看。”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大厅旁边最大一棵杉树顶端,站着一名白发老人。
刀皇一直以为对方隐身在大门外面,见状不觉心头大震道:“好一个‘折向传音’,这老鬼好深厚的功力。”
“不知老前辈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白发老人轻飘飘飞下道:“听说你得到‘天下第一高手’的头衔,所以老夫特来讨教。”
刀皇见他竟能边说边缓缓飞下,心里更是压力沉重,道:“这名号只不过是好事之徒起哄所赠,并不能代表什么,老前辈是世外高人,何必惹此尘埃呢?”
白发老人摇头失笑道:“想不到你会这么谦虚,刚才我还听见有人想当武林至尊呢!莫非我人老不中用,听错了?”
刀皇面红耳赤,见众人神色怪异,知道不能再退缩了,否则“天下第一高手”的尊严必然荡然无存。
“好吧!既然老前辈决意赐教的话,在下只好全力以赴了。”
白发老人兴奋地眉开眼笑道:“好,好!小娃儿果然有骨气,老衲等一下会手下留情,你放心好了。”
“老衲?这老鬼是个和尚?”
刀皇想及自己都已是五十几岁的人,还被叫成小娃儿:心中不禁有气,抽出宝刀向前。
“老前辈使用何种兵器?”
白发老人雀跃不已道:“你只管攻过来没关系,别再噜苏个不停浪费时间。”
叶世邦见他蹦蹦跳跳地活像只猴子,不禁好笑地注视着。
[ ]刀皇心中骂道:“这是你自己找死。”
突然暴喝一声,刀光乍射,如白龙般包住白发老人。
接着飞沙走石,声势惊人。
人影幻化不定,真假难分。
刀光闪烁,声声慑人。
一连串可怖的狂攻,夹带着罡风厉啸,连旁观的人都承受不了彻骨裂肌的寒气,不自主地一退再退。
“铮!”的一声龙吟,凛冽的刀风突然停止。
只见刀皇冷汗直流地扶树而立,颤抖着身子道:“你绝非无名之辈,报上你的名号。”
白发老人也是喘息着,道:“我都忘了自己叫什么了,又如何告诉你呢?”
说着便想转身离去。
“此话当真?”
白发老人不理会刀皇的怒喝,转身走向大门。
“老前辈请留步。”
白发老人一见叶世邦便慈祥笑道:“你这小小娃儿又有什么事?”
叶世邦一脸钦佩道:“老前辈的武功招式实在是巧夺天工、无懈可击,小生不知可否请教招式名称?”
白发老人微笑道:“我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又怎会记得这些杂七杂八的武功名称。”
叶世邦一怔,道:“难道连只字片语也不记得了?”
“不错。”
叶世邦不禁失望地低头叹息。
白发老人见状忽生不忍,道:“我虽记不起来,但你真想知道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
叶世邦大喜道:“什么办法?”
“你还真笨咧!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吗?”
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一本书册。
叶世邦大感意外,道:“老前辈愿意让我看秘笈?”
“不错,你这小小娃儿让我看得很顺眼,所以给你看一下没关系。”
叶世邦欣喜若狂,道:“多谢老前辈。”
众人见状大感羡慕,个个贪婪地紧盯着秘笈不放。
就连刀皇也忘了落败的羞辱,神情复杂地注视着。
“可是你不能看太久,只能在一盏茶……不!半盏茶工夫内,就必须还我才成。”
叶世邦依然兴奋不已,道:“遵命!”
众人听了却大失所望。
半个时辰想记住名称都不容易,更何况是半盏茶时间,想记武功招式更是天方夜谭。
半盏茶时间一到,叶世邦立刻交还秘笈。
白发老人将秘笈收好,笑着说:“你这小小娃儿果然守信,不像其他人一副贪心的样子,你说你住哪里?以后我有空再找你玩。”
叶世邦余光一瞟,果见众人羞红着脸转头他望,心中一惊之下,脱口道:“小生住登州城白沙湾……”
微风飘动,白发老人突然不见。
“小小娃儿再见……”
叶世邦杲怔住了。
刀皇心中暗叫可惜,认定叶世邦最多只记得名称而已,因为他亲眼看他快速地翻览书页,内容根本不及细看,哪记得了呢?
而招式名称对一个武者来说,根本毫无助益。
“各位!今日一战,雷某终于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所以从明天开始,雷某将重新闭关潜修。以后水月山庄的一切事务,一律交由犬子雷子云当家作主,雷某言尽于此,各位请自便。”
众人明白刀皇的心情,便立刻告别离去。
叶世邦医仙两人也立刻启程打道回府。
医仙虽知道叶世邦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武学深奥博大,不同于一般文学诗词,对从未涉及武学的叶世邦来说,根本不可能了解。
因此,他认定叶世邦遵守信诺,只记住招式名称而已,因此返家之后,他便把这事给忘了。
不料,第二天深夜,他忽然从梦中惊醒……
“咦!怎么回事……”
只见除了他之外,还有药仙、叶世邦、柳玉华全被制了穴道动弹不得。
两名蒙面人正押着叶世邦鞭打用刑。
“说!你沿途手抄的武功秘笈藏到哪里去了,再不说的话,大爷便叫你尝尝分筋错骨的滋味。”
医仙大吃一惊,连忙叫道:“两位大爷请高抬贵手,世邦兄患有五阴绝脉的先天绝症,绝对熬不过酷刑的。”
正在抽鞭的青衣人暗惊,连忙住了手。
另一名黑衣人若有所悟,道:“原来如此,难怪他有武学见识,却毫无武功底子。”
医仙连忙点头道:“是的,大爷既是江湖好汉,便该知道患此绝症的人,很少活过二十岁的,他能活到如今全靠药物支撑,却不能忍受外力刺激,否则神丹难救。”
“大哥认为他所说的是真是假?”
黑衣人点头道:“看来应该不假。他过目不忘的本事,你不也见识到了?这一点正好符合五阴绝脉的特征。”
青衣人苦恼道:“既然不能动刑,又该怎么办?”
黑衣人看了柳玉华一眼,忽然奸笑道:“你看这两个小娘子长得如花似玉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如果是你的娘子,你舍得看她们受苦吗?”
青衣人恍然地淫笑道:“只可惜带了两颗球,让人看了扫兴。”
黑衣人哈哈一笑道:“这有什么关系?玩起来也许别有风味也说不定。”
两女听得花容失色,原本镇定的她们不禁慌得哭泣起来。
“不准你碰她们。”
一直闷不吭声的叶世邦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
黑衣人一把拉起柳玉华,魔爪顺着玉腿缓缓而上,不理会柳玉华的哭叫,口中淫笑道:“那你告诉我手抄秘笈的藏处。”
说着说着,魔爪已快摸近腿根,半掀的裙角露出浑圆玉腿,极为香艳刺激。
叶世邦大急叫道:“我说!我说!”
黑衣人停住了手道:“快说!”
医仙喝道:“先别说!叫他们先放了她们再说。”
黑衣人看了他一眼,毫不在意地奸笑道:“二弟!看来要麻烦你服侍一下那位大美人了。”
青衣人淫笑连连道:“这件事小弟乐意帮忙。”
只见他立刻扑在药仙身上,粗暴地掀开裙子,粉红色的亵裤衬着白皙玉腿,令人想入非非。
“不要!”
“住手!你们再逼人太甚,我就死给你们看。”
黑衣人忙喝道:“二弟!住手。”
青衣人心有不甘地起身,踢了医仙一脚道:“都怪你多嘴。”
好汉不吃眼前亏,医仙再也不敢回嘴了。
黑衣人冷哼道:“你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叶世邦绝望地道:“秘笈就藏在榻上的瓷枕里头。”
黑衣人立刻飞身而去,没多久便返回。
“大哥!秘笈找到了吗?”
黑衣人却拿着铁盒问道:“是藏在这铁盒内?”
叶世邦恨声道:“不错!铁卷丹书已经给你们了,还不快放了我们。”
黑衣人忽然奸笑道:“小子!难道你没听过财不露白这句话?”
叶世邦又惊又怒道:“难道你们想背信杀人灭口?”
“不错!在杀死你们之前,大爷大发慈悲让你们免费欣赏活春宫,也不枉此生了。”
“畜生!”
于是,在一片淫笑、哀叫、怒骂声中,柳玉华和药仙的衫裙便被他们撕光,露出粉嫩白皙的胴体,如羔羊般颤抖着……
两人贪婪地呆望着横陈玉体,口水直吞……
“上啦……”
[ ]欢呼声中,两人不约而同地扑向两具赤裸的胴体,死命抽插着……狂笑着……
“畜生!你们不是人,我做鬼也不饶你们……”
叶世邦悲叫一声,忽然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医仙悲叫道:“他的病发作了,你们还不快解开我的穴道让我救人。”
黑衣人一面抽动一面喘道:“反正你们都要死,何必多此一举呢?依我看来你不如追随他而去,省得大爷多费手脚。”
医仙急道:“难道你们知道如何开启铁盒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黑衣人一跃而起,立刻解开医仙穴道。
“快取我睡房的药箱来,再迟就来不及了。”
青衣人立刻冲了出去,不久便提箱而回。
医仙立刻为叶世邦针灸,接着灌了药,忙了好一阵子才救醒了叶世邦。
医仙这才放心道:“他现在还没脱离险境,我必须整夜照顾他,所以你们绝不能再制住我的穴道,必须让我有活动的自由。”
黑衣人见叶世邦依然奄奄一息,便道:“好吧!反正我已封住你们的武功,就不信你们逃得了。”
两人这才得意地笑着离去。
叶世邦无限悔恨地道:“都怪我多事抄下秘笈,以致连累大家。”
医仙见两女默立一旁一句话也不说,不由得担心地道:“你们千万别做傻事,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我们没有权利剥夺他们生存的机会。”
两女听了,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药仙悲声道:“可是他们绝不会让我们活命的,与其活着受辱,不如自我了断残生。”
医仙忽然小声道:“只要过了今夜,也许我就有办法自救。”
“什么办法?”
一番话终于重新燃起两女的求生意志。
医仙更加小声地道:“刚才我救治世邦的时候,趁机暗藏了一瓶‘火莲膏’,妃妹应该记得它的禁忌吧?”
药仙怔了一下,接着满脸羞红道:“东哥是想用火莲膏抹在女体阴穴之中,一旦男女交媾,男方立刻会脱阳而亡。”
“不错。”
柳玉华听了,羞得无地自容,不禁面有难色。
医仙叹道:“这办法虽然难为你们,却是自救的唯一方法,为了孩子,也为我们自己,希望你们能多多忍耐。”
药仙考虑良久,立刻坚毅地点头道:“好,我愿意做这件事。这两个畜生连孕妇也不放过,实在淫邪到了极点,搞不好还会奸尸也说不定,反正受辱是免不了了,我就算要死,也要拉他们垫背。”
经她一说,柳玉华也答应了。
医仙这才交出药瓶,两人便转至角落上药。
不久,叶世邦等两女也围了过来,才强行振作地道:“你们听着……铁盒开……开启之法曰疋……”
三人静静听完,抬头一看才发现叶世邦已经过世,不禁悲叫起来。
对房的黑衣人正为如何开盒伤透脑筋,听见房内的哭泣声脸色大变,立刻冲了过来。
不用问,他也知道叶世邦怎么了。
青衣人随后赶到,见状叫道:“糟糕,人死了。”
“畜生!我跟你们拚了。”
柳玉华悲愤地冲了过来。
黑衣人一把将她抱住,一拉一撕之下,原本破碎的衫裙便被他撕光,接着将她压在地上,又重演未完的风流勾当。
“哈哈,你老公刚死,你便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想必‘哈!’很久了吧?本大爷就大发慈悲,给你雨露滋润,保证让你乐翻天。”
青衣人见状,也不甘落后,连忙制住医仙,也不管药仙如何挣扎,一下子撕去药仙的破裙,又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不料,才刚抽动了几下,一阵快感袭身,元阳倾泻而出,令他欲罢不能。
突见黑衣人惨叫一声,立刻伏倒不起。
青衣人一惊而醒,强忍着泄身快感,一跃而起,抓住铁盒冲了出去。
医仙连忙喝道:“弟妹先别动,妃妹快用针灸解开我的穴道。”
药仙取针解开穴道后,立刻又躺了下去。
医仙一面取针一面道:“我现在要用针灸施展‘移玉大法’,将他们所泄的元阳,让腹中胎儿完全吸收,以达到洗筋易髓的功效,你们再忍耐一下。”
柳玉华这才明白药仙重新躺下的原因,心中虽不愿留着歹徒的东西,但为了孩子只好忍下。
虽然如此,她也羞得玉脸通红,光着身子让医仙在她身上施为。
不久,连药仙身上也插满了针。
医仙这才抽空掀去黑衣人的蒙巾。
“咦!是他。”
“东哥认识这恶贼?”
“他就是刀皇的长子雷子云。这么说来,另一个人就是他的死党‘笑面郎君’古少峰了。”
“什么?是雷震天的儿子?”
“不错!如今想起来,他一定是从水月山庄一路跟踪我们回来的。”
“他怎么知道世邦会抄录秘笈呢?”
“依我看可能是心存侥幸,碰碰运气罢了。”
“唉!这恶贼的运气未免太好了,却害得我们险些命归黄泉。”
柳玉华听了,想到刚过世的夫婿,不禁悲从中来。
医仙连忙安慰道:“弟妹千万要节哀顺变,就算没有发生这场不幸,世邦的病况也支撑不了多久。”
柳玉华点头道:“小妹知道。”
“仇家既是刀皇,我们就必须尽快隐藏行踪,以便将来报仇雪恨。”
不久,三人便将叶世邦埋在后山竹林,快速离去。
[ ]第三章 母子相认
“那我娘呢?”
医仙摇头叹道:“我们在南京城外落脚不久,她一生下你便留书走了。”
“我娘书信中写些什么?”
“她拜托我们代为养育你,等到大仇得以雪恨之后,母子才有相会之期。”
“就这样而已?”
“是的,书中全无交代她的行踪。”
叶飞难过得低头不语。
医仙皱眉道:“你可要振作一点才行,你的仇家可不是简单的角色,想要报仇更是困难重重,你明白吗?”
叶飞抬头瞄着他道:“东伯既然答应我娘的托孤请求,为什么让我像孤儿一样流落街头,这又是从何说起呢?”
医仙怔了一下,才尴尬地嘿嘿笑道:“这是为了掩人耳目,让刀皇的爪牙不会怀疑到你身上。”
“刀皇有派人追杀?”
“那是当然。他不但死了一个儿子,而且我又放出他得到铁卷丹书的消息,害他成了众矢之的,他不恨死我才怪。”
药仙接口道:“我们一方面怕身分曝光连累了你,一方面又要照顾你,不得已才想出弃婴这办法来。”
叶飞这才释然笑道:“我万万想不到师父竟是天下十大高手之一呢!实在叫人意外。”
医仙呵呵笑道:“只可惜辛苦了两、三天,好不容易挣来的十大高手宝座,才半天不到的时间,连椅子都还没有坐热,就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一个莫名其妙的无名老人给挤出榜外。”
说完,三人不觉笑成一团。
“好呀!又有人皮痒在背后说我坏话了。”
接着便见疯丐一脸不高兴地站在门口。
“师父!您回来了。”
疯丐瞪了叶飞一眼,骂道:“告诉你多少次都不听,你只要叫我师兄就好,每次‘师父’地叫个不停,人都让你叫老了。”
叶飞舌头吐了吐,不敢再多言。
医仙一脸尴尬地道:“前辈……不对,大哥一年不见,脸色更加红润年轻,莫非另有奇遇?”
疯丐这才满脸欣喜道:“哪有什么奇遇,还不是老……一个样子。”
药仙嫣然一笑道:“大哥怎么回来了?”
疯丐呵呵笑道:“江湖盛传铁卷丹书在南京城出现,所以我才赶回来的。”
药仙轻笑道:“大哥果然消息灵通,铁卷丹书不但在南京城,而且已被飞儿得到了。”
“当真?”
叶飞仰首叫道:“是的,师……兄。”
疯丐眉毛一挑,道:“你小子的狗运亨通,一定被你瞎混摸到的吧?”
叶飞非常不开心,道:“弟子每次做任何事,师父总是挑我毛病,难道弟子真的这么不中用,让师父不高兴吗?”
“咦!你这小子皮痒了是不是?”
“师父!师父……”
“可恶!你还讲……”
疯丐气得想追出去。
药仙忙道:“大哥!别追了,飞儿一定是去取铁卷丹书,等一下就会回来。”
疯丐气呼呼地重重坐下,道:“这小子愈来愈滑溜,再不好好管他一下,很快就要成精了。”
“大哥吃过饭没?”
“肚子都快饿扁了,你说吃过没?”
药仙轻笑地帮他装饭、端菜。
等疯丐撑饱肚子时,叶飞正好送来铁盒。
“这块不起眼的废铁就是轰动江湖、人人梦寐以求的铁卷丹书?”
医仙点头道:“不错。”
疯丐翻看片刻,不禁摇头道:“怎么看都像一块平凡无奇的废铁,除了盒面纹路出奇外,并没有任何接缝可以开启,说它里面藏有秘笈的话,打死我我也不相信。”
“大哥果然见识不凡,一眼便看出铁盒开启之秘,只是大哥和别人一样犯了相同错误,被先人为主的观念误导,以致解不开铁盒之秘。”
疯丐怔了一下,又想了片刻,不禁急得抓头,道:“你还是坦白明说吧,我的脑筋实在转不过来,想破了头也想不出哪里出了错。”
医仙点头笑道:“小弟遵命。这铁盒的确没有藏任何秘笈,不过却能指引我们找出秘笈的隐藏地点。”
疯丐恍然道:“关键就在于纹路上。”
“不错。”
疯丐忍不住赞赏道:“设计这铁盒的人实在太聪明了,换上任何人都只会想到秘笈藏在里面,料不到里面藏的只是一份藏宝图,而且正大光明地摊在大家面前,大家却视而不见,难怪铁盒经过许多人的手,一直没有人能得到秘笈。”
“是的。世邦自幼天资过人,唯有他才会想到这个天衣无缝的方法。”
“铁盒之秘既已解开,你就快点动手吧。”
多年秘辛即将解开,每个人的心情都相当兴奋。
只见医仙以墨汁涂在盒面上,再重复压印在纸上……
结果出人意外的是,原本平淡不起眼的纹路,经过重叠之后,竟呈现出一张地图。
“咦!原来就在那里。”
医仙一看忍不住叫了起来。
疯丐连忙问道:“哪里?”
“那一年刀皇的庆功宴后,与我们同路的‘天魔手’于国华邀我们去他家做客,这个藏宝图指的就是他的齐天堡。”
“唔!聪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秘笈藏在你们家中,恐怕早就不保了。这些年来,你们那两个老家早被拆个精光,连地也不知翻了几遍。”
“等着看好了,这些畜生再嚣张也没有几年了。”
“依我看来该是进行‘潜龙计划’的时候了。”
医仙点头道:“好,七天之内我一定让飞儿改头换面。”
叶飞兴奋道:“东伯要教我化装易容吗?”
“不错。除此之外,还必须在你脸上动手术,彻彻底底地变成另一个人,以免被人循线查出身分来。”
叶飞暗惊道:“何必这么费事呢?用易容术就好了。”
“不行。易容虽然精妙,仍有露出破绽的顾虑,所以一定要动刀才行。”
“莫非要用死人皮?”
“不错。”
叶飞不禁心惊肉跳道:“难道没有其他办法?”
“没有。”
叶飞绝望地低头了。
药仙已为手术刀消毒,轻笑道:“大哥可知这两天有谁家的孩子过世入葬的?”
疯丐哈哈一笑道:“你可问对人了,我在回来的路上,正好看见‘镇南大将军’黄天豹的女儿下葬,听说那女娃儿长得美艳无双,却忽然得了急症病死,让许多人惋惜不已呢。”
叶飞忍不住叫了起来,“什么?要我用女人的脸皮,那岂不成了娘娘腔的阴阳人?”
药仙安慰道:“你放心好了,婶婶看过的病人不少,许多男子长得比姑娘还要秀美,不但不会娘娘腔,反而更添俊逸呢。”
医仙看了天色一眼道:“太阳就快下山了,妃妹先帮飞儿麻醉,我和大哥去走一趟。”
“小心点。”
“知道了。”
当夜疯丐带着医仙来到一处大坟,两人挖开棺木,便由医仙动手取皮,再泡入药水中,最后将坟墓恢复原状才离开。
接着医仙在叶飞的脸上动手术,一直忙到天色渐亮才大功告成。
“哦,累死我了。”疯丐叫苦连天。
医仙看叶飞昏睡不醒,才放心道:“大哥调查的事可有进展?”
“查是查到了,不过……”
“怎么了?”
“那丫头早在八年前就在峨嵋出家了。”
“什么?弟妹在峨嵋出家为尼?”
“是的。无论我如何劝说,她都听不进去,唉!真叫我伤脑筋。”
药仙心有戚戚焉道:“当年的变故,对她的打击太大了。”
“或许吧!只是选择逃避也不是办法。”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道路要走,有时候不是我们所能够选择的,想当年我也曾一度要出家呢。”
医仙大惊道:“妃妹你……”
药仙瞪了他一眼道:“你放心好了,如果不是随你投入济世救人的工作,精神有了寄托,我还会等到现在吗?”
医仙这才放心。
“要告诉飞儿吗?”
“当然。换成飞儿来劝她,也许她会回心转意也说不定。”
疯丐伸伸懒腰,忽转话题道:“五年的期限已到,该换人跑腿了吧。”
医仙陪笑道:“没问题。大哥在外奔波辛苦多年,也该享享清福了。”
“嘿嘿,终于熬出头了。”
“大哥总该告诉我刀皇的近况,小弟才好接手。”
“自从前年刀皇出关之后,听说内功精进不少,而且练了几种专门用来对付无名老人的歹毒绝世武功,这一点比较令人担心。”
“这么看来,就算飞儿练成铁卷丹书上的武功,想要找他报仇,恐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错。尤其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我们更不能过早暴露底细,以免打草惊蛇,影响灭魔大计。”
“小弟听说他的次子雷子超的武功极高,连崆峒长老‘玉面神童’也败在他的刀下?”
[ ]“这件事我也听说过,雷子超也不是简单的角色,这些年来‘天雷门’在他的领导之下,兵马已经增加到两万人之多,气势如日中天,威望直逼少林、武当之后,形成九大门派之外,最大的江湖势力。”
“唉!看来报仇这条路还很长呢。”
“不错。所以‘潜龙计划’更必须小心进行。”
“大哥是否打算让飞儿顺着天魔手这条路,一面潜修铁卷丹书,一面渗透到天雷门进行破坏。”
“正是如此。”
“难道我们只能孤军奋斗,无法借助外力的帮忙?”
疯丐摇头叹道:“九大门派苟且偷安,连武林盟也是威望渐失,我们帮主虽然心中焦急,也只能够接受事实,自己默默进行而已。”
“唉!难怪江湖上的局势愈来愈乱。”
“也许可以借助‘神水宫’也说不定。”
医仙怔道:“剑后水灵灵?”
“不错!”
“她们实力够吗?”
“绝对够,天雷门的势力一直不敢侵入江西,就是顾忌到神水宫的关系,而且神水宫的镇宫之宝‘冰魄神针’毒辣无比,所以天雷门的势力遍及天下,却不敢进入江西。”
“小弟听说冰魄神针是一种无形、无影、无声、无息的歹毒暗器,令人防不胜防,江湖中人已到了闻风而逃的地步,就连唐门也要退避三舍。”
“不错,见识过冰魄神针的人都已经死了,江湖上绘声绘影反而平添它的可怖形象。”
“可是神水宫一向保持中立,对于武林纷争从不过问,恐怕难以说服他们拔刀相助。”
疯丐忽然狂笑道:“你我或许不行,但是有个人一定可以。”
“谁?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能够说服剑后相助?”
“这个人就躺在你床上。”
医仙愕然道:“飞儿?”
“不错。剑后有一个非常疼爱的独生孙女,只要这小子能将她弄上手,还怕剑后不帮忙吗?”
“哦,用美男计?”
“美男计不一定管用,这个丫头不但人长得美艳,连武功也得到剑后的真传,在她十三岁的时候,已经打败过不少第二代高手,事隔两年,她的技艺更是突飞猛进。所以养成她眼高于顶的个性,多少王孙公子、青年才俊都看不在她眼里,因此美男计这条路绝对行不通。”
“那不是白搭?”
“放心,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小子的狗运一向不错,也许会被他拐骗上手也说不定。”
医仙忽然笑骂道:“小子!你都听到了吧?敌势太强,你可要更加努力才行。”
叶飞眼中充满自信,道:“只要我决定做的事,从来没有失败过,师父您等着看好了。”
疯丐跳了起来,骂道:“臭小子你又皮痒了是不是?”
□□ □□ □□ □□
峨帽山自古便是佛教的主要发源地之一,善男信女虔诚礼拜,终日香火鼎盛,全拜他们所赐。
叶飞一向不信神佛,此刻置身于庄严肃穆的环境中,不禁仰望着丈余高的观世音菩萨……
“菩萨呀!我听人说您救苦救难的伟大事迹太多太多了,为什么您听不见坏人的恶迹,看不见坏人的横行?像雷震天这种凶枭,坏事做尽做绝,为什么不见您显灵给他一个教训?为什么?为什么?……”
忽见观世音菩萨眼中神光一闪,他不禁怔住了。
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夕阳余光的折射造成。
失望之余,他的心情变得极度恶劣。
突然听见山门方向传来暴喝:“统统闪开。”
叶飞回头一看,立即看见一群黑衣大汉持刀冲来。
正在殿前广场的善男信女惊叫连连地闪避着。
黑衣人看着众人狼狈模样,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叶飞正一肚子气,便决定拿他们当出气包,立刻转至角落隐起行踪。
“龙姑娘,你还是乖乖地跟我们回去,免得刀剑无眼,万一误伤了你,我们对副堂主不好交代。”
“你们这些狗腿子追得可真快,本姑娘前脚刚到,你们就随后跟来,实在让人忍无可忍。本姑娘就不相信废了你们的手脚之后,你们还能追。”
叶飞一见到这名女子,眼中一亮,心中叫着:“是她!龙千玉。”
龙千玉依然妩媚如昔,只见她抽剑向黑衣人剌去。
黑衣人一面退一面道:“龙姑娘最好别动手,否则误伤了这些小老百姓的话,你必须负全责。”
任谁也听得出,这句话是在威胁龙千玉动手之后,他们将以人丛做掩护。
“你敢!”
龙千玉呆住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黑衣人见状更是得意,奸笑道:“只要龙姑娘跟我们走,就不会有人伤亡了。”
“阿弥陀佛,诸位施主居心恶毒,峨嵋不欢迎你们,请诸位施主立刻下山。”
黑衣人见一群缁衣女尼赶到,傲然道:“慧明,你敢管天雷门的闲事?”
慧明沉声道:“张香主登门闹事,贫尼身为知客,岂能坐视不管。”
“难道你也不顾香客的死活吗?”
慧明变色道:“张香主这么作,难道不怕引起武林公愤?”
黑衣人得意地狂笑道:“只要你置身事外,本香主便不会滥杀无辜,又怎会引起武林公愤……哎唷!是谁胆敢暗算?”
同一时间,惨叫声四起,旁边的爪牙立刻中镖倒地。
黑衣人怒骂道:“何方鼠辈暗箭伤人,还不给本大爷滚出来。”
叶飞愈听愈气,忍不住跳出来,骂道:“你可以耍无赖拿百姓当盾牌,我为什么不能偷袭暗算?”
黑衣人又惊又怒,道:“你是谁?拿下你的遮羞巾来。”
叶飞一挺胸,道:“你跪下来求我,我就让你看我的‘花容月貌’,你说好不好?”
“噗嗤!”
哪有男人用“花容月貌”来形容自己的容貌?
龙千玉不禁瞪了他一眼。
“该死的东西。”
黑衣人气疯了,手中长剑化作千朵星芒疾奔而去。
叶飞突然踢出一片尘沙,趁着黑衣人收剑掩面之际,又一拳将他劈飞了出去。
黑衣人砰然落地,口吐鲜血,手指着他不停地抖着,便昏死过去。
女尼连忙收拾残局。
慧明上前致谢,道:“多谢少侠相助,贫尼请教少侠如何称呼。”
叶飞脱去蒙巾道:“在下叶飞,这趟是特地来拜会慧心师太。”
慧明一怔,道:“少侠认识慧心师妹?”
叶飞凄然一笑,道:“也许。”
慧明又是一怔。
龙千玉一旁说道:“师父,弟子先回去了。”
慧明慈祥地道:“好吧,一路上多加小心,天雷门不会就此罢休的。”
龙千玉点头道:“弟子明白。”
只见她转身就走,叶飞不禁叫道:“喂!你就这么走了?”
龙千玉转身不悦地道:“我又不认识你,你叫住我做什么?”
“怎会不认识呢?你爹不是在庙口说书的吗?”
龙千玉一怔,道:“你是谁?你怎会知道的?”
“我们是邻居,我当然知道。”
[ ]“你究竟是谁?”
“我叫叶飞。”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
“龙叔叔知道我,你可以问他,对了,这东西给你。”说着取出一物交给地。
龙千玉一看,不由得惊异道:“咦!好精细的人皮面具。”
“有了它你出门就方便多了。”
龙千玉高兴极了,忍不住倩笑道:“谢谢你啦。”
面对梦中情人,叶飞不禁看傻了眼。
龙千玉见他望着自己,脸色一板道:“好了,我真的要走了。”
“慢着!”
龙千玉皱眉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噜苏?”
叶飞脸一红,道:“刚才我救了你,你还没向我致谢呢?”
龙千玉听了,嘟嘴不高兴道:“刚才他们连在场的所有人都算上了,你不过是自卫而已,为什么要我致谢?何况你的手段太……那个了,我才不理你呢。”
叶飞一呆,不禁哑口无言。
慧明责怪道:“千玉,你怎能这么无礼?快点向少侠道歉。”
龙千玉嘟嘴百般不依。
叶飞忙道:“都怪我多嘴,师太千万别责怪她。”
龙千玉嘟着嘴满心欢喜地说:“你知道错就好,我走了。”
话一说完,便一溜烟不见人影。
慧明想叫住她都来不及,不禁摇头叹息。
不久,叶飞被带入一间禅房,只见石床上盘膝坐着一位面貌秀丽的女尼,端庄脱俗的气质,令人敬仰。
她一见叶飞全身立即一震。
叶飞更是激动不已,却又不敢确认。
她突然泪如雨下,咽声唤道:“飞儿!是你吗?”
叶飞再也没有疑虑,立刻扑入她的怀中,悲呼道:“娘!”
慧明又怔住了。
两人紧抱在一起悲泣着。
慧明知道两人久别重逢,必然有许多话要谈,便转身离去。
“娘!你为什么丢下孩儿,一个人独自出家呢?你怎么狠得下心呢?”
慧心听了,只觉得心如刀割,更是泣不成声。
“东伯都告诉孩儿了,等孩儿取回铁卷丹书练成武功,就可以报仇雪恨了。”
慧心听了大吃一惊,忙道:“你已经有铁卷丹书的下落了吗?你……你是谁?”
叶飞怔了一下,见她变色而起举掌戒备,立刻明白原因,伸手取下发皱的面具,道:“为了怕身分暴露影响报仇,东伯替我动了手术易容,还留下这张胎记面具,只是为了和娘相认之用。”
慧心又再度抱住他,哭道:“孩子,真是苦了你了。”
“娘只要还俗回到孩儿身边,孩儿就不会再受苦了。”
慧心听他这么说,破涕为笑道:“傻孩子,说什么傻话。”
“难道娘不要孩儿了?”
“都这么大的人了,不准你再孩子气。”
“娘……”
“娘在这里修行,不但得到了心灵的平静,而且悟出许多的道理,可说是获益良多,修成正果指日可待,你应该为娘感到高兴才对。”
“孩儿从未承欢膝下,尽为人子应尽的孝道,娘不还俗的话,孩儿岂不是成了不孝之人?”
“傻孩子,你有这份心意就够了,何必在意形式呢?你可以将对娘的小爱,化为大爱,替人间铲除不平,行侠仗义,帮助更多的人免于家破人亡,岂不是更有意义?”
叶飞泄气道:“说来说去,娘就是不肯还俗就对了。”
慧心失笑道:“一点也不错。”
叶飞仍不死心,道:“下次换东伯来,或许有用。”
慧心摇头笑道:“换谁来都一样,你别枉费心机了。”
叶飞不再争论,只是两眼直转。
慧心见他机灵,不禁心中爱极了这小鬼头,道:“你东伯不怀好意,分明想害人嘛。”
叶飞一怔,道:“娘怎么……”
慧心爱怜地抚着他的脸,道:“这张脸俊美极了,以后不知有多少姑娘要为你神魂颠倒。”
叶飞脸一红,道:“怎么连娘也取笑孩儿?”
慧心问道:“还有谁说过这话?”
“婶婶说的。”
慧心欣然笑道:“你看吧!妃妹一生阅人无数,她这么说就错不了了。”
“师父还叫我用美男计复仇呢!”
慧心皱眉道:“这不失为复仇捷径,只是怕有后遗症。”
叶飞点头道:“东伯也有这种顾虑,孩儿一定会见机行事。”
“那就好。”
两人又谈了许久,最后,叶飞为了报仇,只好依依不舍地告别。
[ ]第四章 潜入齐天堡
齐天堡。
“天魔手”于国华靠着刀皇在背后撑腰,势力日渐壮大,几年下来,终于成为独霸一方的恶霸。
周围的县城里,都有他的爪牙四处横行,而且他所经营的妓院、赌场,每日为他赚进大把银票,可说是日进斗金。
他的生活极为奢侈,家中妻妾就有二十名之多,外面的女人更是不计其数。
堡中的丫头、下人也是锦衣玉食,日子过得此地方父母官还要享受。
所以,人人挤破了头也要想尽办法进门,甚至为一个丫头或下人的名额大打出手。
送礼、送红包走后门的,更是大有人在。
由于刘管事负责甄选仆人,所收的红包更是早早就入了口袋。
今天的公开仪式只是做做样子,实际上早有暗定的人选。
这一次是要找一名花匠,条件除了要具备花艺功夫外,还要经过比试武功,这是每个齐天堡的人所必须具备的基本条件。
多年来他一直能够赚到大把大把的红包,想不到今天却出了意外。
原因是有一名落选者不服,结果被他叫人打伤,引起旁观者的抗议。
刘管事一见这个好管闲事的程咬金,只觉得伤透脑筋,整个头都大了,心中叫苦连天。
原来齐天堡前隔着一条河的对面,就住着一个天魔手的死对头,天下十大高手之一的“东邪”黄飞鸿。
两家表面上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两家的小孩却是一碰面便大打出手,齐天堡的少爷、千金总是输多赢少,往往处于劣势。
现在这个程咬金不是别人,正是东邪的三千金黄晓惠姑娘。
刘管事连忙陪笑道:“三小姐何必为一个下人生闲气?小老儿先跟你赔不是。”
黄晓惠毫不领情地骂道:“你这老头也太霸道了,人家不过讲几句话,你就派人打他,简直是无法无天。”
刘管事当众挨训,不禁羞个满脸通红,心中又气又急,动手也不是,溜又溜不得,一时之间竟怔住了。
“你这刁蛮丫头跑到我家来撒野,难道上一次的教训还不怕吗?”
黄晓惠一见说话的青年,正是死对头于啸天,怒叫一声,便出手攻来。
于啸天也不甘示弱地回敬,毫无顾忌对方只是个小姑娘,出手极为猛烈。
两人激战片刻,突见黄晓惠身形一折,以令人惊奇的角度,一脚将对手踢飞。
于啸天痛叫一声跌坐在地上,一脸惊讶道:“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招腿法?”
黄晓惠得意洋洋地道:“为了回报上次的一掌之仇,我特地叫我爹教我的,怎么样?本姑娘的‘金莲’滋味不错吧?”
于啸天怒骂一声,又攻了过去。
混战之中,不断传来于啸天的痛叫,显然吃了不少亏。
“大家上。”
刘管事下令众人动手,不料,还来不及加入战局,便又冲出一人,把他的下人打得叫苦连天。
刘管事一见到这个人,便知道大事不妙了!
他正是黄家的老二,最爱惹是生非的黄文洋。
刘管事立刻往堡里冲去,打算讨救兵。
叶飞一直冷眼旁观等待时机,终于等到黄文洋追刘管事的时候,突然横身切入,一把抓住黄晓惠的玉腕,接着上提,将黄晓惠整个人紧紧抱在胸前。
黄文洋听见妹妹的惊叫,想转身救援已经来不及了。
“放开我,你竟敢偷袭,不要脸。”
黄晓惠羞得满脸通红,不断挣扎。
叶飞更是抱紧她不放,道:“他已经被你打伤了,你还不住手,难道想打死人?”
黄文洋怒喝道:“小子,你还不快点放人,小心我揍死你。”
叶飞一见堡门出现一大堆人,才放开黄晓惠道:“你们还是快走吧,他们的帮手到了。”
黄文洋一看来人众多,拉起黄晓惠立刻溜之大吉。
黄晓惠受到这么大的委屈,一路哭道:“你给本姑娘记住了,我绝对不放过你。”
于啸天也骂道:“你也一样要小心,本少爷下次绝不饶你。”
刘管事赶到扶着他慰问道:“少爷有没有受伤?”
“啪!”
于啸天给他一巴掌,指责道:“你好大的狗胆,竟敢临敌弃主潜逃。”
刘管事抚着脸颊,委屈地道:“属下是去叫救兵。”
“大哥!他真的是去通知我们来救你的。”
在一旁长相甜美秀丽的小姑娘插嘴道。
于啸天这才消了气,口吻冰冷道:“等你来救的话,我早被打死了,今天这件事就看在小妹替你说情的分上,暂时饶你一次,以后再犯一并处罚。”
刘管事连忙应是,自认倒楣。
于啸天这才对叶飞笑道:“刚才多谢你的帮忙,我叫于啸天,你呢?”
“我叫叶飞。”
于啸天点头道:“‘岳’飞?好名字,不知你到我们齐天堡有什么事?”
“我是来应征工作的。”
“哦,应该录取了吧?”
“不,我落选了。”
于啸天大感意外道:“怎么会?”
刘管事连忙解释道:“已经挑妥人选了。”
于啸天骂道:“马上换人。”
刘管事连忙应是,心中暗骂到手的红包飞了。
“你跟我来吧。”
于啸天问道:“你干什么?”
刘管事怔道:“不是要录用他当花匠吗?”
于啸天又气得大骂道:“你好大的狗胆!竟敢让我的救命恩人当花匠。”
刘管事傻了眼,连忙问道:“那么……”
于啸天冷哼道:“花匠你当,他来接手你的管事职位。”
刘管事听了差点哭了出来,只好点头答应。
于啸天笑道:“叶管事恭喜你升官了。”
“多谢大少爷栽培。”
于啸天点头道:“以后有任何困难只管找我,我一定替你作主。”
叶飞又向他谢了一次。
“我现在必须加紧练功,我先走了。”
说着便快步离去。
叶飞忽见那位甜美的小姑娘眼中闪烁异样光彩,痴痴地看着他,立刻明白原因。
他优雅地对着她微笑,道:“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小姑娘红着小脸,道:“我叫于美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叶飞。”
于美人兴奋地羞笑道:“叶飞……叶飞……我要一辈子记得这名字。”
说着便红着脸跑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叶飞不但忙着和刘管事交接,还要应付于美人的纠缠,根本无法抽空寻找“铁卷丹书”的下落。
逼得他只好和她约法三章。
一、他要什么,她就给什么。
二、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三、他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 ]#--iCMS.PageBreak--#小姑娘情窦初开,立刻答应道:“好呀!好呀!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叶飞笑了笑道:“那就好,首先在我工作的时间,不准你再纠缠我。”
于美人一怔,面有难色道:“能不能换个条件?”
叶飞摇头道:“不行,但是你可以在晚膳后,下工时间来找我。”
“可是……”
叶飞转头不再理她。
于美人暗惊道:“好嘛,我答应你就是,你别生我的气。”
事后,于美人果然诚守信诺,不在大白天来纠缠他,让他的行动自由许多。
终于让他等到一个机会,潜入昔日叶世邦借宿的客房,照着藏宝图的步伐,在地下挖出了“铁卷丹书”。
叶飞睹物思人,神情难掩激动地暗道:“爹!孩儿终于寻得秘笈,为您报仇雪恨的日子不远了。”
等情绪平复,立刻又小心地潜回寝室。
他将“铁卷丹书”打开一看,这才发现内容深奥无比,所幸叶世邦聪明地加以注解,才解去叶飞的难题。
里面详实记载了叶世邦参加九大门派比武,及武林大会上所见所闻,各家绝顶高手所使出的绝妙招式,经他排除原招的缺点,改良出威力更胜原招的绝顶招式。
内容虽然零星不全,却包含了刀、剑、掌、拳、指等五大绝技。
翻到最后一篇,终于让他见识到无名老人的绝技“铁卷丹书”的原文,让他愈看愈兴奋、愈看愈高兴。
原来“铁卷丹书”是一种极为精妙的内功心法,而且练法极为简单,简单到令他无法相信的地步。
只要叶飞按照内功心法连续运行一天一夜,等他适应之后,真气便会自动运行,接着再进入假死阶段,以龟息大法淬炼奇经八脉,便能脱胎换骨,这样神功便算练成了。
“这么简单?可能吗?”
叶飞半信半疑地继续看下去……
此后对敌之时,对手愈强威力愈大,内功也随之加深,而且举手投足借力使力,丝毫无损本身之气。
只要进入这阶段,摘叶飞花皆可伤敌,如果全力一击,更可以杀敌于千里之外。
叶飞心想:“原来如此,难怪无名老人只找刀皇比武而已,如果对手太弱的话,实在是相当无趣。”
尽管他没有父亲过目不忘的天资,仍在一个多时辰之后,将整本秘笈背熟,并立刻引火焚毁,以免留下祸端。
可是要连续运功一天一夜时间太长了,他哪有这个时间?
不久,他就想到一个办法。
他自小受到医药双仙的栽培,对于药性早就熟得不能再熟,所以他立刻取出一颗药丹服下……
经过许久,等婢女来通知他用午饭时,才发现他整个人满脸通红地昏倒地上。
这下子立刻引起一阵骚动。
于啸天立刻派人找大夫来为他医治。
于美人更是急得快哭出来了,无论家人怎么劝,死也不离开房间一步。
当大夫诊治过后,轻松笑道:“没事没事,只不过受了点风寒,等吃过了药,让他再睡个一、两天就好了。”
于啸天这才放心,便包了个大红包送走大夫。
由于于美人的坚持,众人只好留下一个婢女陪她一起看护叶飞。
许久许久……
等到叶飞再度睁开眼时,第一眼便看见一脸憔悴的于美人,正伏卧在榻边昏睡着。
他连忙竖指制止婢女呼叫,以免惊醒她。
婢女立刻知趣地退出房门,顺便通知大家这个好消息。
叶飞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着于美人,心中突然产生爱怜,忍不住低头吻了她的脸颊。
于美人惊叫一声,抬头看见叶飞,立刻欢呼扑入他的怀中。
叶飞抚着她的秀发,怜惜地道:“辛苦你了。”
于美人含泪轻笑道:“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忽闻门外走廊一阵骚动,两人连忙分开坐好。
只见几名婢女满脸惊容地跑了进来,焦急地叫道:“六小姐,不好了,大少爷他们在河边和黄家的人打起来了,情况相当不利,就连柯总管也受了伤……”
叶飞听了,心中一动,立刻冲了出去。
当他赶到现场,正好看见于啸天被一名白面青年打倒,对方还不肯罢手,高举右掌正要劈下,情势相当危急……
想都没想,叶飞便扑卧在于啸天身上,这一掌便落在叶飞身上,只见他惨叫一声,口中鲜血直喷……
“不好了,打死人了。”
于啸天忍不住惊呼起来。
由于突然有人插了进来,白面青年大吃一惊,本能地撤回大部分内力,以备防险之用,所以叶飞挨的这一掌并不重。
可是眼见叶飞鲜血猛喷的景象,可把他吓坏了。
万一真的打死人,连他老子东邪也救不了他。
以前两家虽然时常拚斗,却都是一些皮肉小伤罢了,从不像这一次把人打成重伤,眼看事情闹大,白面青年整个人都傻住了。
黄晓惠惊呼道:“大哥!就是这个人,就是他欺侮我的。”
由于这场意外变故,双方都住了手。
黄文洋急道:“大哥!你还在那里做什么?赶快回去找爹作主。”
一语惊醒梦中人,白面青年立刻喝道:“走!”
三人便向河边快艇冲去。
于美人正好看见心上人吐血倒地的一幕,只觉得心痛如绞,见凶手逃走,想追已经来不及,不禁破口大骂,道:“黄文忠你这个该死的凶手,如果他有三长两短的话,我一定要你偿命。”
于啸天见叶飞昏迷不醒,急得大喝道:“柯总管你还不快去请林大夫来。”
柯总管强忍伤痛应声而去。
当叶飞被扶进卧房不久,林大夫便来了。
林大夫间诊良久,才摇头道:“伤势相当严重,我只能开药先稳住病情,等他熬过这两天危险期,我才能进一步下药。”
于美人一听,又急得哭了起来。
送走了林大夫,于啸天又亲自喂叶飞吃药,便陪着于美人守护在一旁。
于家老三于世华,自始至终看得一头雾水,忍不住道:“大哥!你们是怎么了?不过是个下人而已,奴才护主本是应该的事,你又何必做到这种程度?”
于美人一转头,瞪了他一眼,就想对他发飙……
于啸天脾气暴躁,早已破口大骂道:“你是猪脑袋是不是?奴才护主虽是应该的,可是你看堡中这么多人,真正发生事故时,又有谁真的拿命护主的?”
“唔!不错。”
于世华承认他的话有理,虽然挨了骂心有不甘,却不敢再招惹他们,不禁叹道:“可惜大姊和二、三妹外游未归,否则黄文忠也不敢这么嚣张了。”
于啸天冷哼道:“黄文忠那只癞虾蟆不自量力,他想娶美丽过门,这辈子休想。”
“可是大姊好像对他颇有好感耶。”
“哼!别说爹不答应,就连我这一关他也过不了。”
这时一名婢女进来,道:“大少爷,老爷有请你们。”
于啸天拉起于美人,道:“走吧,爹等着我们向他交代呢。”
天魔手则是一脸不悦的表情。
原因是他得到堡内有变的消息时,正在小贵妃的胴体上奔驰,事前已经服过丹药,为的就是想征服她,以雪连日来的惨败。
不料,堡了却在这种重要关头在门口大呼小叫,害他心神一分惨败收场。
尤其听了于啸天描述过事件始末,更是气得暴跳如雷,大骂道:“你们这些没用的饭桶,只不过死一个奴才,也值得你们大惊小怪的?还特地把老子叫出来,简直岂有此理!”
于美人忍不住抗议道:“他人没死,爹怎么诅咒人家?”
天魔手听了,大怒道:“反了反了!你这鬼丫头竟敢顶撞老子?你跟谁借的胆?”
于美人才待辩解,立刻被于啸天制止,沉声道:“爹先请息怒,孩儿刚才已经说过,叶管事是代替孩儿受伤的,如果不是他的话,今天躺在床上的人便是孩儿,所以爹一定要替他讨回公道。更何况人家都已经打上门了,如果爹闷不吭声的话,齐天堡以后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天魔手听他这么一说,才觉得事态严重,人也冷静下来,道:“你说得有道理,这件事情的确不能就此善罢干休。”
“爹准备如何处理?”
“本堡即将在下个月初一正式加入天雷门,到时候就拿他们来祭旗。”
于啸天一怔,道:“爹和刀皇的交情,并非泛泛,何必再加入天雷门受人管束?”
天魔手叹道:“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刀皇表面上与我称兄道弟,背地里却一再威胁要我加入天雷门,否则一旦他完成江湖霸业,将会开始整肃异己,你说爹能不答应吗?”
[ ]于啸天愤愤不平道:“刀皇这么做未免太不讲情义了,枉费我们多年来一直全力支持他,才使得天雷门迅速扩张势力,造就他武林第三大门派的地位。如今却忘恩负义,我们这些功臣反而成为他第一个开刀的对象。”
天魔手无奈地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江湖上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战场,所以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于世华忽然道:“不知他给爹安排什么职位?”
天魔手看了他一眼,道:“第四帮主。”
“如此看来,这第二、三两位帮主一定大有来头。”
天魔手大为赞赏,道:“不错,第二帮主是南魔东方无敌,第三帮主是西毒欧阳峰,都是名列天下十大高手。”
于世华吃惊道:“果然不错。这些杀人魔王全是武林中的绝顶高手,爹能和他们并列四大帮主,足见刀皇并没有亏待爹的意思。”
于啸天怒道:“老三,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天魔手摇手制止,道:“世华说得并没有错,这也是我答应的原因。”
“爹您……”
天魔手沉声道:“形势比人强,大丈夫要能屈能伸,否则便会遭到武林的淘汰,这一点你们一定要牢牢记住。”
“是。”
一场武林大风暴已缓缓揭开序幕了。
三天时间一到,叶飞如期醒来。
一睁开眼,他立即感受到全身舒畅,浩瀚无穷的内力充满全身。
“叶管事您醒了?”
叶飞转头见是婢女小玉,不禁有些意外,道:“怎么是你?六小姐没来吗?”
他知道于美人迷恋他至深,猜想她应该守候在他身边才对,不料却不见她的人影。
小玉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才酸溜溜地道:“堡中来了贵客,六小姐正在陪她。”
自从他动了脸部手术以后,每个女孩子看他的眼神,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他当然知道姊儿爱俏的道理。
以前急于寻找“铁卷丹书”的下落,所以无心理会,如今神功已成,一时间新仇旧恨齐上心头,便决定展开报复行动。
对付女人最管用的,就是美男计了。
果然,叶飞展露笑容时,小玉的俏脸便羞红了。
“今天来的贵客是什么来历呀?”
小玉有点受宠若惊,道:“今天是本堡正式加入天雷门的日子,所以天雷门派了第三帮主前来主持仪式,听说下午还约了黄家决斗。”
叶飞轻拉她的小手,微笑道:“就算如此,也不必六小姐作陪吧?”
小玉又羞又喜地颤抖着,道:“雷帮主的一对孙儿女也来了,雷小姐又是六小姐的闺中蜜友,所以六小姐才没有来看您。”
叶飞已经听见走廊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便放开她,道:“我肚子饿了,你去帮我准备吃的来。”
小玉有些失望地答应而去。
接着听见走廊上传来于美人的声音。
“小玉,叶管事醒了没?”
“启禀小姐,叶管事刚醒过来,我正要去为他准备些吃的。”
“真的?好,你快去吧。”
一阵快步声传来,门口已经出现于美人的倩影。
“哎呀!你怎么坐起来呢?你的伤还没好,不可以乱动的,还不快点躺下去。”
“我现在肚子饿得慌,你至少让我填饱肚子再躺嘛。”
于美人笑骂道:“贪吃鬼。”
“小妹,他就是你所说的‘忠心护主’的叶管事?”
只见一女面貌姣好,生得明眸皓齿,瑶鼻挺直,樱唇殷红似火,如云秀发长可披肩,十足是个美人胚子,只是眼神锐利,令人一见生畏。
这一切看在叶飞眼里,立刻引起反感。尽管她长得姿容绝代,美艳无双,却面无表情、神色冷淡,一副高傲的模样,简直就是一个冰山美人。
“是的。叶管事,我来为你介绍,这位是我的手帕之交,天雷门雷帮主最疼爱的孙女之一,雷艳芳小姐。”
叶飞行礼道:“雷小姐好。”
雷艳芳看也不看他,傲然回应:“嗯。”
叶飞觉得自尊心大受打击,父亲被杀母亲被淫辱的仇恨齐上心头,不禁心中恨道:“好,你一定自认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看不起我是个奴才,咱们走着瞧。”
这时小玉已经将食物送来。
叶飞理也不理她们,自愿自地狼吞虎咽起来。
于美人非常有兴趣地看着他用膳。
雷艳芳的感受就不同了,自觉受到冷落,暗瞪了叶飞一眼,道:“小妹,你看他能吃能喝的样子,就表示‘死’不了,你现在可以放心了,我们还是走吧。”
于美人心里虽想留下来,但雷艳芳都这么说了,她只好起身,道:“你记住喔,吃饱了之后,一定要多休息喔,免得伤势又……”
“走吧。”
雷艳芳拉着她就走。
于美人被雷艳芳强行拉走,害她得不到叶飞的回应,有点不高兴地道:“芳姊,你是怎么了?我们又没有什么急事,干嘛不让我把话讲完。”
雷艳芳被问得哑口无言。
其实她心里知道为什么,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自她懂事以来,就发现所接触到的男人,都对她言听计从,甚至于巴结到了极点,就连她的兄长也是一样。
她原本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她的三弟雷天虎说了一句话,她才明白原因。
“你太美了。”
是的,她的确美艳无双,这就是她愈来愈自傲的部分原因。
十五年来受到周围男人众星拱月的对待,使她认为理所当然,早已习以为常。
想不到今天遇见叶飞的第一眼,她竟有触电的震撼,她发现叶飞也有这种特质,莫非是潘安再世?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觉得她的权益受到了侵犯,一时之间心中五味杂陈,久久无法释怀。
尤其受到叶飞的冷落,更让她觉得自尊严重受损,这和以前的经验完全不同,让她无法适应。
所以她强迫自己恨叶飞,认为他不该这样对待她。
虽然她从心底瞧不起那些摇尾乞怜的跟屁虫,可是她早已经习惯了这些,当然无法忍受别人对她的冷漠。
这些矛盾的心情,让她心里直发慌,不知如何是好。
于美人哪知道这些?
所以两人便这样默默地走着。
“小妹、芳妹,你们跑到哪里去了?害我到处都找不到你们。”
于啸天和于世华一脸喜悦地跑来,四只眼睛不约而同地落在雷艳芳的身上。
这情形又让雷艳芳感到极度厌恶,脸色也沉了下来。
于美人轻笑道:“我们去看叶管事了。”
“哦,他醒了没?有没有好一点?”
“好多了,现在正在吃饭。”
“那就好。”
雷艳芳忽问道:“他是为了救你才受伤的,难道你不去看看他?”
于啸天有点受宠若惊的喜悦,道:“不必了,只要他没事就好,等一下就要进攻黄家堡,哪有这个闲工夫呢?”
雷艳芳心里直替叶飞叫屈,认为他的牺牲太不值得了。
这时一阵哨声传来。
“走吧,集合时间到了。”
四人便不再多聊,立刻向大厅走去。
□□ □□ □□ □□
黄家堡。
[ ]只见巡逻的堡丁全副武装,在堡内堡外来回穿梭地巡视,戒备极为森严,气氛极其沉重。
“东邪”黄飞鸿坐在太师椅上,一脸凝重地道:“你都看清楚了?‘西毒’欧阳峰也来了?”
黄文忠点头道:“是的,天雷门总共来了三十名金衣侍卫。”
东邪皱眉道:“人数虽然不多,但金衣侍卫从不轻易出动,除非有重大任务,否则天雷门绝不会动到这些主力兵马。”
黄文洋有点紧张,道:“爹!依您看他们是不是想并吞我们?”
“相当可能。这些年来江北一带的小帮派都被他们鲸吞蚕食殆尽,如今向我们开刀,也是迟早的事。”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是不是要求援?”
东邪叹道:“疾风知劲草,昔日同好凛于天雷门的淫威,全都借故避不见面,我们只有自求多福了。”
黄晓惠一脸悔恨,道:“都怪我不好,招惹了齐天堡的人,以致招来今天的祸患。”
东邪摇头道:“你错了,天雷门早有称霸武林的野心,就算没有你说的那件事端,他们也绝不会善罢干休。”
远处传来一阵厉啸……
东邪变色而起,道:“来了,准备应敌。”
当他们冲出堡门,果见对方至少来了三百人,而且采取包围的方式,显然有一网打尽的企图。
东邪对着天魔手喝道:“于国华,你这是什么意思?”
天魔手阴声道:“黄飞鸿,你少装傻,多年来你一直在背后破坏我的买卖,你我早就形同水火、恨比天高,今天就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
东邪冷哼道:“就因为这样,你便丢去尊严,卑躬屈膝地求助于天雷门,甚至将多年基业平白送人也在所不惜?”
天魔手只觉得这番话字字如针一般,黥得他心中直淌血,不禁恼羞成怒,道:“姓黄的,你只管卖弄口舌好了,反正以后你再也没有机会说废话了。”
西毒听得不耐烦,沉声道:“于兄何必和将死之人废话?不如留下精力等着痛宰他。”
东邪语带嘲讽道:“原来你欧阳峰也是仰人鼻息的软骨头,实在令我失望。”
西毒怒道:“你找死。”
只见他双掌疾挥猛削,顿时风声大作。
东邪也不甘示弱,剑如闪电,龙吟震耳。
双方正式交锋,一时之间呼喝声、惨叫声,此起彼落,战况极为猛烈凶险。
开战没多久,黄文忠一声惨叫,已被天魔手一掌震倒。
东邪一回头,正好看见爱子狼狈地躲避天魔手的追杀,不禁惊叫道:“于贼你敢……哎唷。”
西毒哈哈大笑,道:“你还是小心你自己吧。”
这时一阵震耳龙吟声传来……
天魔手突然惨叫一声,被忽然幻现的人影一掌击飞,从血花喷溅的情形看来,凶多吉少的成分居大。
只见来人脸戴着铁制的如来佛像面具,出手快逾闪电,一眨眼工夫,已连杀十数名金衣侍卫,挡者披靡,死伤无数。
西毒看得火冒千丈,怒喝一声,丢下受伤的东邪扑了过去。
“何方鼠辈,竟敢来插手!”
铁面人闷不吭声地举掌迎击,当场传来轰隆大响,劲气四飞。
西毒倒飞丈外,抬头一见铁面人也倒退丈外,不禁脸色大变,道:“你是谁,竟能承受我七成功力的重击?”
铁面人忽然转身退走。
“别逃。”
只见人影连闪,缓缓地消失在森林深处。
东邪趁场面混乱之际,全力突围。
金衣侍卫和齐天堡高手没人能在他手中走过三招,如羊落虎群一般,哀嚎四起,死伤惨重。
东邪剑锋一转,攻向雷艳芳,在千钧一发中救了黄晓惠一命。
“快走。”
黄晓惠恨声道:“他们杀死了大哥……”
东邪一连几个精招都无法取得优势,知道雷艳芳已得雷震天的真传,不禁大感焦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快走。”
暴喝一声,终于突破重围,三人立刻死命遁逃。
□□ □□ □□ □□
人如电火流光,变幻无常。
西毒怒气冲冲地全力追赶,却无法拦截快速闪动的人影。
急得他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不敢见人的鼠辈,既敢强出头,为什么不敢光明正大地一战?难道你想逃一辈子吗?”
急掠中的铁面人突然停住,脸不红气不喘,道:“你想找死就来吧。”
西毒本来还有话想问他,一听他的话,立刻又气疯了,自天而降,手脚箕张有如怒鹰下搏,掌劲如山袭来。
铁面人有心藉机增加对敌经验,立刻双掌齐出,掌发雷响,狂猛的破空掌劲蜂拥而出。
一声气流进爆传出,直撼人心魄。
西毒脸上变色,惊道:“你绝不是无名之辈,为什么掩住面容不敢以真面目见人?”
罡风依然狂作,招招凶险,步步杀机。
“滚开!”
四掌终于接实……
“轰隆……”
此刻西毒口吐鲜血,飞跌出一二丈开外,又翻滚了四、五圈才停住。
西毒眼中依稀可以看见铁面人安然无恙地挺立着,有点无法相信,颤声道:“你……究竟……是谁?”
“铁面如来。”
接着,人影一闪便不见了。
西毒知道自己伤势沉重,再不马上医治的话,很可能会留下后遗症,只是头脑昏昏欲睡,四肢无力,想自救谈何容易?
正在着急之际。
“咦!三帮主!您受伤了?”
西毒睁眼只见到一个模糊的人影走近身旁,强提一口气,道:“你……你是谁?”
“属下叶飞,目前在齐家堡任职。”
西毒大喜道:“太好了……你快帮我……取怀中……药丹……”
“好的。”
叶飞伸手从他怀中取出一个药瓶,道:“要服几粒?”
“三粒。”
叶飞连忙喂他服下。
“你会……推拿……”
叶飞又为他推拿舒通血路。
过了一阵子之后,西毒点头道:“可以了。”
接着他便盘坐运功自疗。
良久良久……
当他再度睁开眼睛时,立刻看见如潘安再世般俊美的叶飞,心中不禁赞赏不已。
尤其是他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适时地救了自己一条老命,对他更是感激。
忍不住笑问:“你便是四帮主所说的,曾经舍命护主的叶飞?”
“不敢,正是属下。”
西毒点头赞赏道:“你果然如四帮主所说的人品不凡,难得你又忠心耿耿,本座相当欣赏像你这种人才,不知你是否愿意追随老夫?”
叶飞惊喜道:“这是属下的荣幸,只是怕武功太差,有负三帮主的厚爱。”
西毒问道:“唔,你的顾虑很对,不如你将武功使出来,让本座看看你适合担任什么职位?”
于是叶飞使了一套剑法。
西毒立刻赞赏地道:“原来你是‘烈阳真人’吕纯阳的高足,那真是太好了,本座与令师有过数面之缘,不知近来可好?那回武林大会上,他一时大意败在疯丐手中,无缘问鼎天下十大高手头街,实在令人惋惜。”
叶飞故作惊喜道:“原来三帮主与家师认识?那真是太好了,只是属下出师已经三年,家师行踪属下也不清楚。”
心中却笑道:“你要找他不会到幽冥地府去找?杀他的人正是我师父疯丐,你想不到吧?”
西毒哪知这些原委,立刻喜悦地道:“想不到你的武功这么高,比起令师更加青出于蓝,让你担任金衣侍卫统领之职,绝对可以胜任愉快。”
叶飞大喜道:“多谢三帮主的栽培。”
西毒忽然沉声道:“我受伤这件事,你不准再对第三者提起,知道吗?”
叶飞连忙点头答应,心中却笑骂道:“死要面子。”
“走吧。”
[ ]第六章 齐人之福
两人回到齐天堡之后,才知道整个行动可以说一败涂地,除了杀死一个黄文忠之外,其他的主要目标都逃掉了,简直是一事无成。
反观我方却是损兵折将,不但金衣侍卫死了大半,连四帮主天魔手也牺牲了。
套句俗话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可恶!都是那铁面如来坏事,如果不是他的话,东邪也不会逃脱,四帮主也不会遇难了。”
谈起“铁面如来”这四个字,西毒就打从心底发抖,对他恨之入骨,也怕得要死。
雷艳芳问道:“三帮主可曾追到凶手?”
西毒有苦难言,连忙摇头道:“这家伙跑得极快,被他逃掉了。”
于啸天哭道:“三帮主,您一定要为我们作主,无论如何一定要杀了铁面如来为家父报仇。”
看着哀哀欲绝的于美人昏倒在于世华怀中,叶飞不禁有些后悔,心想:“我下手是不是太重了?可是我只用五成功力而已,目的只是为了救人,怎知他这么不堪一击?”
“铁面如来的真实身分至今如谜,想要报仇雪恨的话谈何容易,这件事只好等查明他的来历之后,再做处置。”
于啸天听他这么一说,只好接受现实不再多说什么。
西毒转对雷艳芳道:“四帮主意外身亡,齐天堡不能一日无主,雷护法认为由谁来此主持比较适当?”
雷艳芳沉思一阵,道:“三帮主可有理想人选?”
西毒沉声道:“本座认为金衣侍卫统领最适当。”
雷艳芳一怔,道:“我大哥!”
“不错,四帮主这片基业得来不易,绝不能再有任何意外,所以接任的人,必须是值得信任而且足以胜任之人,本座认为雷统领就是最佳人选。”
“这件事情属下没有意见,一切等请示过大帮主之后,再作决定。”
“那当然。”
“如果事情定案,统领一职不知由谁接任?”
西毒微微一笑道:“本座决定向大帮主推荐叶飞接任。”
“是他!”
众人大感意外,目光立刻向他集中而来。
雷艳芳一时之间也呆住了,心中五味杂陈,分不清是气、是恨、还是喜。
忽见十三名金衣侍卫中,其中一名长相清秀的青年站了出来,道:“启禀三帮主,属下有事请教。”
西毒一见他便皱眉,道:“赵丙阳,你又有什么事?”
赵丙阳脸色微窘,道:“据属下所知,本门的重要职位全都以武功高低来指派,所以属下……”
西毒冷冷地打断他的话,道:“所以你心中不服,想向叶飞讨教?”
赵丙阳一挺胸,道:“属下确有这个意思。”
西毒不屑地道:“本座不想阻止你,甚至于可以透露他的来历,让你心中有所准备,不过本座并不认为你有任何胜算。”
赵丙阳脸色一红,有些生气道:“请三帮主明示。”
“很好。他就是烈阳真人的高徒,你应该知道胜算究竟有多少。”
赵丙阳脸色微变,但已骑虎难下,只好咬牙道:“属下诚心领教高招。”
“既然如此,你们便在前院比试吧。”
于是众人便向前院移去。
就定位之后,叶飞抽出宝剑道:“你只要能逼我移动一步,便算我输,统领一职我叶飞立刻弃权。”
众人听了,不禁脸色一变,都觉得叶飞讲这种话太狂妄了。
赵丙阳更是受不了,气得他话也不讲,立刻挥剑狂攻,顿时寒芒四射,剑如匹练。
现场顿时金鸣四起,战况激烈。
西毒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赞道:“想不到他除了内功深厚之外,剑艺的修为更是深不可测,本座推荐他担任统领之职,看来倒是埋没了他,以他的艺业要拿下护法宝座,应该也是绰绰有余。”
雷艳芳眼中异采连闪,对叶飞的评价大为改观,连忙问道:“峰叔认为叶飞的武功可以胜任护法重任?”
西毒听她忽然叫得亲热,精明的他立刻明白原因,答非所问道:“贤侄女喜欢他?”
雷艳芳立刻脸色飞红,不禁恼羞成怒地反瞪着他。
西毒见状,连忙道:“愚叔不过是问问而已,你又何必生气……”
“飞虹贯日!”
剑光一闪而逝,打斗立刻停止。
只见叶飞侧身让过近身的赵丙阳,明显地移动了脚步。
金衣侍卫立刻一阵欢呼:“他输了。”
西毒一时分心,漏掉了重要的变化,一见叶飞果然移动脚步,分明已经输了,不禁大感意外地变了脸色。
“碰!”
赵丙阳忽然无声倒地。
金衣侍卫连忙近身察看,立刻响起一阵叫骂:“他死了,这个无赖输不起,大家杀了他为赵丙阳报仇。”
“住手!”
西毒喝住金衣侍卫的骚动,问道:“叶飞!你有话要解释吗?”
叶飞点头,举出掌中银针,道:“他不该在久战无功之下,突然以银针暗算于我,故而引发我的杀机,以致造成这种下场。”
金衣侍卫立刻叫道:“双方又没有事先言明不准使用暗器,你不能以此当借口,企图掩盖移步的事实。”
西毒皱眉道:“这话虽然有点强词夺理,但事实确如他们所言的没错,你确是无法否认移步了。”
叶飞傲然笑道:“很好。各位总该记得我移步之后,便未再动手吧?”
西毒一怔,道:“不错,确是如此。”
叶飞又道:“所以,他是在我移步之前中剑身亡的,我只不过是让过他的尸体,避免沾染血迹。如果说这也算耍赖的话,那各位只要叫他站起来,我立刻弃剑认输。”
废话,死人哪能再站起来。
金衣侍卫立刻无言以对。
西毒不禁哈哈大笑,道:“好,太好了,果真是英雄出少年,无论如何本座都一定要推荐你当金衣侍卫统领。”
雷艳芳依然面无表情,仿佛一尊冰雕美人,让人只敢观赏不敢亲近。
于是,皆田天夜晚便以飞鸽传书,将战果及人事建议送出。
叶飞的身分地位如同咸鱼翻生一般,今非昔比。
[ ]面对众人羡慕的眼光,叶飞仍然谦虚有礼地回应,一点也没有骄傲的样子,立刻获得众人的喝采赞赏。
唯独面对雷艳芳时,他立刻脸色一板冷淡以对。
这种情形让雷艳芳相当气恼,两人的关系更像南极与北极一样,毫无任何交集。
尤其是于美人醒来得知这项消息,立刻毫无遮掩地扑入叶飞怀中,更叫雷艳芳难过得彻夜难眠。
西毒一面追查东邪的下落,一面接收东邪留下的所有产业,顺便在此坐镇指挥,等待接替人选的到来。
经过核对帐簿,西毒才惊讶地发现天魔手居然家财万贯,不仅产业遍及大江南北,就连库银也有百箱之多,以每箱一万五千两计算,总计有一百五十万两之多。
这份财力就连天雷门也望尘莫及,更让出手大方、习惯大手笔的他,直看得手心冒汗激动不已。
只有一点让他百思不解,帐目中记载着另有五千万两的大面额银票,却是遍寻不着,让他觉得惋惜不已,无奈之下,只好趁着清点整理之便,暗中买通银庄的人,替他“污”下一百万两,总算没有白跑这一趟。
如此,再加上东邪的产业一起报缴,帐目总算漂亮许多,不至于太难看。
再来就是帐目上所没有记载的东西,那就是女人。
天魔手除了在堡内有名正言顺的一妻二妾之外,外面更有十三名地下夫人。
于是,西毒便顺理成章地全数接收过来,在他威迫利诱的胁迫下,就连天魔手的正室也大开方便之门,让他成为入幕之宾。
西毒也乐得夜夜春宵,乐不思蜀。
今夜又轮到天魔手的正室侍寝,她叫林凤萍,原是妓院里的清倌,由于当时她年仅十三岁,便已楚楚动人,让天魔手一见倾心,当夜便娶回家供他一人独享。
如今林凤萍才不过二十九岁,更添妩媚动人,尤其罗衫尽解,那具凹凸有致的美妙胴体,更叫西毒为之疯狂。
只见他双眼喷出贪婪的欲焰,热血往上一冲,立即迫不及待地脱去衣物,将自己的分身朝“桃源洞”中疾刺而去。
一声脆响,他顺利地命中目标。
他兴奋地疾顶猛挺着。
林凤萍也热情回应,不断扭动着圆臀,一双粉嫩玉臂更是紧抱着西毒,口中不断呻吟,令人销魂。
西毒听得更加兴奋,这种渴望已久的“鱼水之欢”,正是视、听、感官的极致享受,紧抱着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
所以他更加拚命地疾顶猛挺了。
“喔……好美……哎唷……好人……你真厉……厉害……让我……好舒服……”
“嘿嘿,你这小骚货……总算知道我的厉害吧……”
“哎唷……大王……呃……奴婢……服了……”
西毒哈哈一笑,立刻变换技巧,将十八般武艺全搬了出来,战况更加激烈。
“好人……你什么……时候……哎唷……安排啸……啸天……升任金衣……侍卫……”
“你放心,本座返回之后……会立刻安排……”
“喔……大王……我爱你……”
于是战况转趋激烈,一时间淫声浪语,此起彼落,满室春光。
屋顶上,叶飞透过瓦洞欣赏着这一幕春宫戏,冷笑一声,便转身离去。
不久,他侵入西毒房中,四处搜寻后,立刻发现那一百万两银票。
叶飞不禁失笑道:“这老头果然贪心无比,不但假公济私‘污’了一百万两,连人家的妻妾也全数接收,妄想人财两得,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白白便宜了我叶飞。”
收下银票后,心想:“连同上次偷得的五千万雨,必须尽快交给东伯,免得留下祸端。”
他立刻退出西毒的房间,直到接近雷艳芳房间时,他忽然心中一动,暗笑道:“我就逗逗她,让她见识一下男性雄风,也许能够化解她冰冷的心,到时候……”
他脑海中又想起母亲受到淫辱的经过,心中顿时恨意横生。
于是,他在掠过雷艳芳房间屋顶时,故意让衣角弄出声音,接着便向林凤萍的房间飞去。
雷艳芳果然上当,立刻被他引出,还自以为隐秘地小心跟踪,直到林凤萍的房间为止。
这阵子她的内心受到严酷的折磨,原因是叶飞总是有意无意地使出一些动作,让她气得差点发疯。
尤其是,当她看见叶飞和其他女人相处甚欢的情景,更是让她受不了。更过分的是,当他面对自己时,立刻冷淡对待,毫无半点柔情,气得她差点想拔剑杀他。
所以,连续三天下来,她都因为失眠而睡不着,整个人便难免火气大增,脸色也更难看。
如今她见叶飞停在林凤萍门外向内偷窥,立刻怒火中烧,心想:“想不到你竟是一个好色之徒,枉费你生得一副相貌堂堂,却偷偷摸摸地干这种令人不齿的事。”
正想离开之际,忽听房内传出欲罢不能的淫浪之声。
她不禁脸红心跳地想道:“原来于夫人早已和人通奸,这人会是谁?”
迟疑良久,终于忍不住好奇,趁叶飞看得入神之际,也潜至另一边角落,立刻透过窗缝向内一看……
只见西毒以霸王举鼎之势,高高抬起林凤萍的粉腿,下体不断地向她的股间冲剌着,“啪!啪!”的击肉声不绝于耳。
“轰!”
雷艳芳只觉得脑门如受重击,头一昏差点跌倒。
昏乱之中,忽觉一双手臂抱住了自己,吓得她连忙挣扎,却挣不开紧抱的双手,抬头一看竟是叶飞,又吓得差点尖叫出声,所聿叶飞先一步掩住她的嘴巴,才算没有露出马脚。
“别出声,他们正在紧要关头,仔细看,错过可惜。”
雷艳芳听得满脸通红,尤其是在偷窥春宫把戏时,当场被叶飞逮到,这已令她无地自容了。
更何况是躺在心上人怀里,耳中不断听见淫浪之声,让她有如置身天堂与地狱之间,忍受着水深火热的酷刑,令她急得要发疯。
不久,只听房中传出西毒的声音……
“凤萍,我先走了,免得被人看见,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你放心好了。”
“嗯……谢……”
林凤萍慵懒地呻吟着……
不久,西毒便偷偷摸摸走了。
叶飞看着林凤萍玉体横陈的胴体正觉有趣,忽觉口中被软舌探入丁香暗渡……
低头一看,才发现雷艳芳娇喘咻咻,两只玉手不断探索他最敏感的军事重地。
“我正好有此需要,你既然自己送上门来,我就先拿你开炮。”
他立刻将她抱起,不久便到了他的寝室。
当他脱去她的衫裙,一具上天精心雕琢的无瑕胴体,立刻毫不保留地呈现眼前。
两团雪白、高耸的乳房轻轻颤抖着,不断映出阵阵乳波,加上圆润的小腹上芳草茵茵……
雷艳芳忽然粉腿大张,“桃源胜地”立即落入他的眼中。
只见她张开双臂,娇喘嘘嘘地道:“哥……快来……”
叶飞立刻含住她的乳峰吮吸着、抚玩着……
一阵酥软,立即使她全身颤抖,连连喘息不停。
不久,汩汩玉津立刻染湿了衾被。
叶飞见状,立刻将“话儿”对准“桃源洞穴”轻轻一顶。
“嗤!”的一声,一下子进入了大半……
“哎唷!好痛。”
雷艳芳惨叫一声,双手一推便想挣扎……
叶飞只觉得“话儿”传来一阵又酥又酸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又再进入……
雷艳芳又惨叫一声,人便昏死过去。
叶飞不禁呆住了,一时间不知该进该退。
[ ]“飞哥!我也要。”
叶飞吓了一大跳,转头一见是于美人,一面脱着肚兜,一面向他行来。
“小妹!你怎么来了,快把衣服穿好。”
于美人飞身扑入他的怀中,娇喘道:“我不要,她能给你的,我也能。”
叶飞这下可慌了,道:“这怎么可以?你才只有十三岁,我一直把你当妹妹……”
于美人如八爪鱼般紧抱着叶飞,口中喘呼呼道:“你骗人,芳姊也才只有十五岁,不过大我两岁而已,你还不是‘占有’了她?”
叶飞不禁语塞。加上“分身”在雷艳芳的“桃源洞穴”太久很难受,本能急须发泄。
二话不说,他立刻反身抱住于美人一阵狂吻。
盏茶时间之后,于美人已是喘呼呼地扭着胴体,下身不断挺动着……
“好人……快给我……”
叶飞更是求之不得,立即将“分身”对准目标,“噗嗤!”的一声脆响,已齐根进入那滑溜的“桃源洞”中。
于美人一声闷哼,咬紧牙关,强忍着泪水,重新扭动圆臀迎挺起来。
叶飞一点也不了解这些情形,只觉“分身”被束缚得难受,不动不行,只见他紧抱圆臀不停地律动着。
这时房中春色连绵不绝。
处子鲜血不停地泌出。
最后,于美人疼麻了,感到阵阵销魂快感,令她身不由己地沉醉在巫山云雨之中。
她不断地呻吟,不断地扭动丰臀。
她只觉得身体中从未有过这种又疼又酸的“充实感”,却仍然无法满足她的需要。
只觉得秘地中有上万只蚂蚁在爬,令她奇痒无比,不动又不行,愈动却又愈痒。
所以,尽管她汗如雨下,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仍不断催促着叶飞,“快点……再快……还要快……”
叶飞有求必应地疾顶猛挺,不断狂抽猛进,自己的“分身”不断在她的“桃源洞穴”大进大出,淫液、血丝不断喷溅。
乐得她哀叫不断,声声不绝。
良久良久……
她终于在连连高潮的情况下,再也无力承欢地连连求饶,酥软无力的胴体随着来回行进而颤抖着……
“啊!……”
她终于尖叫一声,昏死过去。
叶飞脸色一变,这时他感到需要仍然末获满足,立刻重回雷艳芳身上,让“分身”旧地重游,重闯“玉门关”,大动干戈。
雷艳芳突然惊醒过来,一见是他,立刻脸色一变,道:“你……你想做什么?”
叶飞一边挺动一边笑道:“你是明知故问,如果你不想干三帮主那种事,你又何必挑逗我?”
雷艳芳一听大怒,玉掌一挥……
“啪!”一声脆响。
叶飞脸上已清楚地印上红掌印。
她不禁一呆。
叶飞笑了笑,仍然以重炮轰击,疾顶猛挺了五、六十下……
她只觉得下体一阵阵剌痛,却又夹杂着一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使她欲罢不能地迎合着。
他前进的更加猛烈,探索得更加深入。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她早已疯狂地扭着身躯、不停地呐喊着。
淫液、汗水四处飞溅。
她终于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胡叫乱喊着、呻吟着……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不断袭来,她颤抖地哆嗉……
他闷哼一声,“子弹”似冰雹般疾射而出。
她全身酥软地喘着……
等待许久,总以为叶飞应该对她有所交代,至少该表示负责的态度,哪知道却得不到任何回音,她终于忍不住转过身子……
她赫然发现于美人竟然赤裸着身子,而且下体秽迹斑斑,就躺在叶飞的后面。
雷艳芳只觉心口像被刀刺中一般,痛彻心肺。
“你……她……这是怎么回事?”
叶飞有点尴尬,道:“我们正在那个……的时候,她突然闯进来,所以……”
雷艳芳俏脸一红,又生气道:“所以你就乐得一箭双雕,左拥右抱大享齐人之福。”
叶飞也不禁有气,故意无奈地道:“没办法,自己送上门来的艳福,哪有人往外推的?除非这个人是太监,否则这种好事,男人哪有嫌多的。”
雷艳芳大怒,纤手一挥,“啪”的一声,叶飞脸上又多了“一道血印”。
“你……你为什么不躲?”
叶飞苦笑道:“这件事我也有错,挨打是应该的。”
雷艳芳一时百感交集,无奈热泪不争气地夺眶而出,她只好急忙穿衣夺门而出。
望着消逝的倩影,叶飞自嘲地苦笑,道:“我觉得以后的日子,将会过得很热闹呢。”
[ ]第七章 离间诡计
叶飞原本担心会受到惩罚,但至今却一直没动静。
只不过雷艳芳的冷嘲热讽,处处故意找他麻烦,却比受到惩罚更让他头疼。
好几次他想送出那五千一百万两银票,都因她紧迫盯人而作罢,这情形让叶飞大感吃不消。
因为西毒已经发现一百万两银票不翼而飞,当天便大发雷霆,下令搜查内贼,而且是明目张胆毫不掩饰。
叶飞料不到他的反应会这么激烈,急于将窃款尽速送出,不得已只好向雷艳芳妥协。
“艳芳,有道是一夜夫妻百世恩,你就原谅我吧?”
雷艳芳脸色依然冰冷,道:“叶管事,请你放尊重一些。于公,本护法是你的上司:于私,我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叶飞脸色微变,道:“难道你不念那夜……”
雷艳芳抢着道:“那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你最好忘得一干二净,以后也别再提了。”
叶飞见她翻脸不认人,不禁有气道:“既然没有事发生,就谈不上忘不忘或提不提了,所以属下不知雷护法说的又是什么事。”
雷艳芳并未动怒,语气冰冷道:“不知道最好。”
叶飞匆见于美人的身影,心中一动,笑道:“属下等一下想约美人出游,不知雷护法是否有兴趣‘旧地重游’一番?”
雷艳芳怒色一闪,语气僵硬道:“不必,希望你们玩得愉快。”
叶飞语带双关,故带淫笑道:“那是一定的。”
雷艳芳气得脸色发青,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叶飞故意哈哈大笑着。
“飞哥!何事让你这么高兴?”
一见于美人羞笑着问,叶飞连忙道:“我想邀你进城逛一逛,你要不要去。”
于美人欣喜叫道:“好呀!现在就走好不好?”
“好。”
叶飞终于可以自由行动,他便带着于美人进城,并在“白玉酒楼”订了房间。
于美人迷惑地道:“飞哥!你是不是累了?那我们不如回去休息吧,何必白花这种钱。”
叶飞神秘地轻声道:“订这个房间是为了庆祝我们的‘新关系’,回去就不方便了。”
于美人听得两颊通红,低头不敢再看他。
这时房外传来敲门声……
叶飞应道:“掌柜吗?请进来。”
房间一开,医仙快步进来,笑道:“客倌有何吩咐?”
叶飞趁机将银票送出,道:“你快把最好的酒菜送来。”
医仙答应而去,而且酒菜很快陆续送到。
叶飞亲热地道:“小美人,来,我们一起干杯,祝贺我们能够天长地久。”
于美人又羞又喜地举杯同饮。
两人饮酒用膳不久,于美人忽然脱衣叫热。
叶飞一怔,看了酒菜一眼,恍然道:“东伯果然上路。”
他迅速地脱衣上榻,抱住于美人滚烫的胴体,立即挥戈大举进攻。
房中顿时欲火猛烈,阵阵不休。
他边猛顶狠挺,边暗骂道:“妈的,你们这些天雷门的烂货,你们敢淫辱家母和婶婶,我就把你们的妻女玩烂,让你们知道屈辱的滋味。”
他捏住她的双乳全力冲刺着。
她也热情迎合,丰臀胡扭乱摆地发泄着。
良久……
她开始颤抖地哆嗦连连,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了。
他立刻趁胜追击,加足马力冲刺。
终于,她发出一声尖叫昏死过去。
好半天之后,他突然打个哆嗦,立刻将她“枪毙”。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医仙无声无息地溜了进来。
叶飞脸一红,连忙制住她的“昏穴”,再为她盖上衾被掩羞。
“飞儿!怎么样?玩得愉快吧?”
叶飞尴尬一笑,道:“谢谢东伯的帮忙。”
医仙看了于美人一眼,道:“可是你要记住一点,这妞儿虽然长得漂亮,却是仇家的女儿,你千万不可动了真情。”
叶飞坚毅地点头道:“小侄知道,我永远不会忘记母亲、婶婶受到的屈辱,还有杀父之仇,我也一定要报。”
“你知道就好。”
叶飞忽然笑问:“婶婶到哪里去了?否则东伯绝不敢干这种下药淫女的勾当。”
医仙大惊道:“这件事你绝不能告诉你婶婶,否则我就惨了。”
叶飞立即拍胸保证,道:“东伯请放心,小侄绝不会说出去的。何况,为了羞辱天雷门的子女,以后还要东伯多帮忙呢。”
医仙这才放松心情,忽然心中一动,道:“我有一套内功口诀,专门用来对付女人,最灵光不过了。”
叶飞好奇问道:“真的?什么样的口诀?”
医仙立即详细解说口诀。
叶飞背熟之后,立刻当场试验,只见自己的分身要大就大、要长就长、要粗就粗、要小就小……
不久,他已能变化自如,随心所欲。
叶飞忍不住惊喜道:“这口诀简直太奇妙了,东伯是从哪里得来的?”
医仙笑道:“家父有一次救了‘南魔’的父亲‘色魔’东方玉,结果被对手得知行踪,在混乱中遗留下来的。”
“原来如此。”
“你这五千一百万两银票,是不是从天魔手那里得来的?”
“不错。”
“会不会有问题?”
“只有那一百万两银票必须小心处理,那是西毒准备自己‘污’下的。”
“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会以‘岳飞’的名义存在‘帝国银庄’,再将那一百万两处理掉,分散置产以便转移风险。”
“太好了,东伯办事我放心。”
“你少拍马屁了,讲得这么好听,还不是要我替你当跑腿,又有什么事要拜托我了?”
叶飞尴尬道:“哪有?东伯太多心了。”
医仙轻叹道:“没有最好,倒是有一件事情,我要你尽快去处理。”
“什么事?”
“听说‘玲珑仙子’水玲珑已经从神水宫出来了,目前正在江南一带行走,刀皇已经派雷堂堂主东方不败设法结交,如果不尽早破坏的话,我们将会增加一个强敌,天雷门一旦得到神水宫的支持,实力将凌驾武林盟之上,江湖将会从此暗无天日。”
“有这么严重?”
“不错。东方不败人称‘玉面金刚’,除了说他的武功高强之外,就是指他的人品不凡,长相尤其俊美,真的比较起来,几乎与你不相上下。”
“东伯是担心水玲珑受不了诱惑,而加入天雷门的行列。”
“我的担忧并非毫无根据,你要知道东方不败是色魔的孙子,一旦他不惜手段诱骗的话,以水玲珑才十五岁的芳龄,难保她不会受到拐骗。”
“可是我现在又不能随便离开,实在分身乏术。”
“这一点你只管放心,你师父已经替你想好办法。”
“什么法子?”
“你师父已经取得东邪的承诺,由他担任诱饵的工作,设法‘引蛇出洞’,你再藉机脱身不就得了?”
叶飞惊喜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只是时间必须要拖久一点,否则我恐怕来不及赶回。”
医仙点头道:“这一点你放心,你师父会在暗中策应东邪的,目的又是在诱敌,敌弱则战、敌强则退,绝对够你办事。”
“那就没问题了。”
[ ]□□ □□ □□ □□
看着红晕未退的于美人慵懒无力的模样,雷艳芳气得眼中直欲喷火,心中更是护火中烧。
尤其可恶的是,叶飞竟无视于她的存在,和于美人有说有笑,大大方方地从她前面走过。
于是,她又失眠了。
隔天,天雷门终于传来讯息。
西毒立即宣布,道:“由于东邪在逃,所以本座将在此坐镇指挥,直到黄贼伏法为止。”
接着又道:“有关叶飞的人事一案,由于是新进人员尚无建树,所以暂任侍卫副统领一职,以后建功再议。”
叶飞接过令牌,并接受众人的祝贺。
西毒语气忽转严肃,道:“由于‘铁面如来’的身分和行踪至今成谜,因此侍卫雷统领将奉派前来协助缉凶。”
此话一出,金衣侍卫们才响起一阵欢呼。
叶飞心中暗骂,道:“好,你们敢欺生,以后看我怎么整你们。”
接着,西毒又道:“这次黄家堡一役,金衣侍卫伤亡惨重,亟需补充新血,所以本座特任命于啸天和于世华两兄弟,成为初级金衣侍卫,日后建功再行升任。”
雷艳芳当然明白西毒这么宣布的原因,心中虽然不满,却不便表示出来。忽见叶飞向她面露诡笑,让她不禁想起那一幕春光,只羞得地面红耳赤,低头不敢见人。
散会之后,叶飞还不肯放过她,立刻跑到她身边,低声道:“今晚还有没有兴趣捉奸?”
雷艳芳似乎早有心理准备,尽管娇羞不胜,仍强行镇定,语气冷冰道:“只要你敢去,我就大叫揭穿你。”
叶飞无所谓地笑道:“没关系,反正出丑的人又不是我。”
“你……”
眼看雷艳芳即将恼羞成怒,叶飞连忙溜之大吉。
两人相处的情形早被有心人看在眼里。
所以,当雷天龙带了一群金衣侍卫赶到时,立刻有人加油添醋地投诉着。
多年来,不知有多少人为了雷艳芳而争风吃醋,甚至大打出手造成伤亡,已经是屡见不鲜的事。
雷天龙当然明白这些人向他投诉的原因,更明白这些人会欺生,而造成他们恃宠而骄的,正是他个性护短的缘故。
毕竟这批兄弟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
因此,他不但没有斥责他们,而且当着他们的面警告叶飞,不准他再惹是生非。
叶飞当然提出抗议。
但雷天龙以上司的身分斥退了他。
叶飞只好含恨而退,离去时,还听见身后金衣侍卫的嘲笑声。
叶飞立刻向西毒提出辞呈。
西毒有点尴尬,道:“你先别冲动,这件事完全是雷统领一时失察,以致误信身边小人的挑拨,本座立刻让他向你赔罪。”
叶飞摇头道:“属下的威信已失,再留下来,也只不过像个傀儡一样,不如趁早归去。”
西毒为难道:“可是你的人事命令才刚布达几天而已,现在就立刻请辞,不是太难看了吗?”
他说的面子难看,指的是他推荐叶飞这件事。
才干了几天就丢了饭碗,他这个介绍人确实颜面无光。
叶飞心中忽然一动,道:“属下另有折衷建议,还请三帮主定夺。”
“你说说看。”
“金衣侍卫在雷统领教导下,多年来已经定型,他人接手自然指挥不易。”
西毒深有同感,道:“你说得不错,有时候连本座也……咳。”
“所以,属下的建议是将齐天堡的现有人力,选出部分资质优异的人才,再由属下亲自训练指挥,三帮主觉得如何呢?”
“好是好,不过地位、籍属又该如何划分?”
“有两个方案可供选择:第一、仍配属于金衣侍卫,由雷统领负责统帅。第二、另外成立地位与金衣侍卫相当的组织,在明,由属下负责领导;在暗,只听命于三帮主指挥。”
西毒听了,大为心动,沉思良久,道:“你需要多久时间才能训练完成?”
“三个月即可。”
西毒不信道:“当真?你没骗我?”
叶飞笑道:“属下知道一种秘方,可以在短期间内激发潜能,只要不受到打扰,三个月就能脱胎换骨,甚至超越金衣侍卫的成就。”
“当真?”
“我用人头保证。”
西毒欣喜若狂,道:“太好了,本座将西院列为禁区,绝不让人打扰你,你立刻执行第二项方案。”
“属下必须采购草药练丹,以供他们培元固本之用。”
西毒二话不说,不但交给他三千两银票支用,而且召集所有人员,当众宣布这项计童I。
雷天龙意外之余,认为叶飞越级报告侵犯了他的权威,立即反对,道:“这件事情属下反对。”
西毒并不意外,淡然道:“雷统领反对的理由是什么?”
“属下反对的理由有二:第一、叶副统领本该协助本座管理金衣侍卫,而非另组团队与金衣侍卫抗衡。第二、本门组织并无这项编制,三帮主贸然实施的话,恐怕会触犯门规。”
“本座认为你的顾虑完全是多余。如果要讲本门组织的话,根本就没有副统领的位子,又何来协助之说?所以,本座另外筹组新单位,正好可以解决人才善任的问题。”
“可是……”
西毒脸色一沉,道:“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大家不必再说了。”
雷天龙怔住了。
料不到西毒的态度这么坚持,到底是为什么呢?
问题就出在叶飞身上。
雷天龙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两眼怒瞪着叶飞,恨不得生吞了他。
身边有人见了这状况,道:“统领放心好了,才三个月的时间,齐天堡这些饭桶又能成得了什么气候?到时候我们再等着看笑话好了。”
雷天龙心想有道理,脸上这才有了笑容。
叶飞也心中暗笑道:“尽管笑吧,看我以后怎么把你们搞得鸡飞狗跳。”
接连三天,叶飞终于选出一百名资质优异的青年,并将西院列为禁区,除非西毒允许,否则任何人都不准靠近。
[ ]西毒亲眼目睹叶飞先以金针过穴之后,再将他们泡在事先委托医仙准备的药桶中,才不过七天,便有显著的成效,让他惊喜莫名,对于叶飞更是信任与器重。
这天叶飞忽然向西毒请假。
西毒问明理由之后,便同意他离去。
于是,叶飞终于获得自由,他立刻通知医仙展开“引蛇出洞”的计划。
因此,齐天堡每到深夜便鸡犬不宁,不断遭到蒙面人的攻击,最后,终于有人认出东邪的“灵蛇宝剑”,才明白敌人的来历。
实际上,除了东邪父子三人外,连疯丐也加入奇袭行列,一律采取游击打法,一沾就走,避免陷入重围。
西毒一见不是铁面如来,他的胆子就大多了,常常一马当先勇气十足。
只可惜每次都是白忙一场,和雷天龙两人气得脸色发青。
而叶飞早已日夜兼程地赶到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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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轻轻地吹拂着,更添秋天的凉意。
一轮弯月斜斜倒挂在空中,银光洒泻在幽静的山谷。
只见芳草满地,奇花怒放,溪水潺潺,竹林枝叶迎风摇曳,有如一座世外桃源。
叶飞刚经过这里,立刻被这一片美景所吸引,便放慢脚步留连不去。
“哇……”
突然听见崖顶一阵惨叫声,接着便见到有人失足坠崖。
叶飞连忙飞身接住,才发现对方已经死于凶杀。
接着又陆续听见打斗的惨叫声……
他立刻一飞冲天,两个起落便上了崖顶。
这才发现除了一名俏丽可爱的彩衫少女躲在一旁外,正在动手的三名老者,竟像极了“铁卷丹书”中天下十大高手画像的其中三位。
他们竟是“飞天遁地”阴阳道长和“夺命飞星”李寻欢,两人正杀招百出地攻向“三绝神剑”上官无忌。
三绝神剑显然寡不敌众,此刻已经险象环生,穷于应付。
“公主!你快逃。”
“不!除非师父一起走,否则我绝不离开。”
“唉!公主你……”
道装的飞天遁地哈哈大笑,道:“上官老儿,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
三绝神剑怒道:“妖道!枉费你们两人也是天下十大高手之一,竟使用联手偷袭的手段,究竟是为了什么?”
夺命飞星攻出一连串星芒,把他逼得连连败退,才得意地笑道:“反正你就要死了,告诉你也无妨。我等深受阿鲁台可汗的供奉,并许为国师之尊,只怪你不该得罪罗文王子,以致招来杀身之祸。”
三绝神剑闷哼一声,左臂顿时血流如注。
飞天遁地偷袭成功,不禁奸笑道:“上官老儿,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少女忽然射出暗器,虽被飞天遁地轻易闪过,但是暗器如有灵性一般,飞旋一圈又袭来,吓得飞天遁地不敢再轻视。
“哈哈……彩虹公主你先稍安勿躁,等本国师收拾了上官老儿,再捉你回去当罗文王子的妃子,到时候你再用这些‘金银’来当谢媒也不迟。”
彩虹公主平静地冷笑道:“你尽管逞口舌之利好了,只要你能躲过本公主的‘如影随形’暗器手法,别说要我当王妃了,就算当你的婢女丫头,本公主也心甘情愿。”
飞天遁地连试多种身法,不仅避不开暗器的纠缠,反而牵动连锁反应,飞旋再度渐小渐快,逼得他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
夺命飞星的武功原本就高于三绝神剑,何况对手已经受伤,更能抽空旁观战况,见状叫道:“使用排云袖破解。”
一语惊醒梦中人。飞天遁地暴喝一声,双袖一挥,立即风卷云涌,满天暗器有如飞蛾扑火般,不约而同地向袖口集中而去。
彩虹公主见状,忍不住惊呼出声。 突然一阵厉啸声传来。
叶飞急于赶赴江南,本不想多管闲事,但不耻飞天遁地两人的行径,所以决定出面干涉,并且速战速决。
夺命飞星一剑重伤三绝神剑,正想趁机再下杀手,突觉气机剧烈波动,抬头一看,只见万点星芒从空中倾泻而来……
吓得他脸色大变,急忙侧身滚倒,才脱出腰斩之危。
“天外流星!你是谁?”
这一切变化虽快,但飞天遁地一眼便看清如来面具,不觉惊呼道:“铁面如来!”
话落,忽见叶飞落地的身形一转,舞出满天衣袖,顿时遮空闭月,一点若隐若无的星光,如闪电般突围而出……
飞天遁地眼见对方招式有八分眼熟,已知接下来的杀招,早已全神贯注准备避招,却忽然发现星芒出现眼前,大异于他所熟悉的招式,威力却更凶狠,让他想躲避都来不及,不禁惊叫一声,全力侧闪……
剑光一闪而过,随着一片头皮血淋淋地飞出……
飞天遁地惨叫一声,转身就逃……
“好厉害的混沌初开……”
夺命飞星眼看飞天遁地一招挂彩,也吓得落荒而逃。
叶飞正打得兴起,更想藉他们磨练战技,见状立刻飞身追去……
“恩公请留步……”
人影一闪而没。
三绝神剑失望地放下手来。
彩虹公主一脸惊容,道:“师父,这位前辈是什么人?武功居然这么高强。”
三绝神剑一面敷药,一面叹道:“自古一代新人换旧人,一山还有一山高,想不到为师离开中原不过三年,竟然出现这位神秘高手而不自知,说来实在惭愧。”彩虹公主一脸失望,道:“只可惜和这位前辈仅惊鸿一瞥,否则,我只要有机会运用读心术的话,就可以知道他的来历了。”
三绝神剑摇头道:“公主的读心术虽然神妙无比,但是对内功深厚的高人,不但无效反而会噬伤了自己,公主千万不可轻举妄动。”
彩虹公主暗暗吐舌,道:“知道了。”
“走吧!找回鲁大人的尸体埋葬之后,我们再找丐帮打听铁面如来的消息。”
“好吧!”
[ ]官道沿涡河河谷向上婉蜒盘升,加上盛夏的烈阳,与往来马车奔驰扬起的滚滚黄尘,不难了解路上旅客火气渐旺的原因。
尤其是三十几匹快马奔腾的情景,可比狂风暴雨一般,隆隆之声,让人惊心动魄。
龙天才父女共乘一辆马车,虽有布帘遮风避雨,却无法阻挡滚滚飞扬的尘沙。
所以,当这一队快马过一半时,龙千玉已经忍不住破口骂道:“呸!赶得这么急,难道想去投胎……”
龙天才早巳看出骑士身分,闻言色变,连忙制止女儿的胡言乱语。
“停!什么人在此胡说八道?”
三十几匹雄健的枣红骏马应声而停,为首青年骑士怒道:“刚才是谁在找死?还不快点给大爷滚出来。”
龙天才怒瞪了女儿一眼,只好下车陪笑道:“雷副堂主见谅,刚才是小女不小心触犯了副堂主,还请副堂主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小老儿面子上,原谅小女的过失。”
青年正是天雷门的雷堂副堂主,刀皇的孙子雷天虎,此刻一见龙天才,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转变,惊喜道:“原来是龙大叔呀,那么刚才发话的人可是千玉妹妹喽?”
龙千玉忍不住跳出马车,骂道:“是我又怎么样?”
看着龙千玉长得沉鱼落雁、娇颜薄嗔的模样,雷天虎整个人都快酥了,哪会计较她的蛮横无礼。
“不敢!千玉妹妹教训得是,我等确实不该放马狂奔,以致卷起黄尘,愚兄在此向你赔不是,请千玉妹妹原谅。”
龙千玉听他认错,脸色稍缓,嘟嘴哼道:“以后不准你再叫我妹妹,你也不是我哥哥,万一叫人听见,那多难看!”
雷天虎傲然道:“千玉妹妹只管放心好了,任何人只要敢讲闲话,愚兄立刻有办法叫他闭嘴。”
龙千玉皱眉道:“你是猪脑袋,听不懂是不是?人家跟你又不熟,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苦苦纠缠,究竟是什么意思?”
雷天虎一再碰钉子,不禁有些失去耐性,道:“南京一役,如果不是愚兄适时搭救的话,你们自信能躲过官兵的纠缠吗?对于一个救命恩人却说不识,这未免太现实太令人寒心了。”
龙天才深怕女儿又说些不得体的话,连忙插嘴道:“这一点龙某万分感激,以后有机会的话,希望能报答副堂主的救命大恩。”
雷天虎听了笑道:“龙大叔果然是恩怨分明的好汉,小侄十分佩服,今日双方又不期而遇,看来彼此真是有缘,不如由小侄作东,咱们一同进城再好好庆祝一番。”
“多谢副堂主的好意,如今龙某父女已是通缉钦犯,不便连累各位,等下次有机会时,再由龙某回报如何?”
雷天虎眼看软功不行,立刻沉下脸来,道:“这么说龙大叔是不肯赏脸了?”
龙天才一咬牙道:“请恕龙某不能赏脸受邀,实在是有要事在身,不便打扰副堂主行程。”
“来人!将他们拿下。”
雷天虎一声令下,众人立刻一拥而上,你一拳、我一腿,丝毫没有江湖道义可言,采用车轮战法试图消耗对手的体力。
龙千玉剑法虽然精妙,但年轻好胜不知以退为进,没多久便发出一声尖叫,当场被生擒活捉。
雷天虎立刻以剑押住她的脖子,道:“姓龙的!你还不住手?难道不顾女儿的死活?”
龙天才大惊失色,怒道:“雷天虎!你想怎么样?”
围攻之人趁他分神,立刻制住他的穴道,将他押到雷天虎面前。
雷天虎这时才得意地大笑,道:“我想怎么样?你不是明知故问吗?那天在南京我不是说过吗,只要你女儿能嫁给我,你们就不必餐风宿露亡命天涯,相信官兵还不敢得罪我天雷门。”
龙天才断然拒绝道:“这是不可能的,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龙某虽然不才,但绝不会卖女求荣,否则也不会抗命逃亡,早就成为皇亲国戚了。”
雷天虎脸色大变,怒骂一声道:“给你敬酒你不吃,偏要吃罚酒,本座不信,只要生米煮成熟饭,看你还能硬到什么时候?”
龙天才一听脸色一变,不禁怒道:“畜生!你想干什么?”
“嘿嘿!想干那种‘做人’的事情。”
说着便将龙千玉的衣袖一撕,白皙无瑕的香肩早已一览无遗。
“畜生……”
龙千玉又哭又骂,却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雷天虎为所欲为。
如此香艳刺激的活春宫,只看得众人两眼欲凸,频频叫好……
雷天虎忽然脸色一变,破口大骂道:“混帐东西!本座在‘办事’,你们也敢白看?还不快到四周警戒,免得有人破坏本座好事。”
众人不禁大感扫兴,只好依言散开警戒。
雷天虎这才淫笑地继续宽衣解带……
“哎呀……”
突然惨叫声接连传来,显然战况激烈而凶猛。
雷天虎暗骂一声,眼看快到手的美食差点就能享用了,这下让他恨透了前来坏事的人,立刻将打开的肚兜重新盖上。
“什么人前来坏事?”
手下惊慌地道:“启禀副堂主,是南宫世家的人来偷袭,吕香主已经被南宫春秋杀死了。”
雷天虎闻言色变,如果真是南宫世家的主人南宫春秋的话,连自己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不禁心中大感焦急。
果见南宫春秋独自一人冲锋陷阵,如虎入羊群一般锐下可当,杀得天雷门爪牙节节败退。
雷天虎怒喝一声,挥剑攻出,将南宫春秋逼退。
“南宫老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哈哈……你少装糊涂。我早接到消息说,你们消灭东邪之后,下一个就是我南宫春秋了。你们今晚会在南宫世家的后山集合,等南魔东方老贼一到,便要开始夜袭南宫世家。所以老夫才会早一步在这里等你们。”
雷天虎一见南宫家高手精锐尽出,个个斗志高昂,显然有备而来,反观自己这一方却伤亡惨重,强弱之间极为分明,不禁脸色大变,强辩道:“这完全是第三者玩弄的阴谋,你岂能听信片面之词,而大动干戈?”
南宫春秋哈哈大笑道:“枉费你还是雷堂副堂主之尊,一点担当也没有,你的爪牙都已经承认了,你却妄想乞怜求饶,真是无耻到了极点。”
有道是人要脸,树要皮。
雷天虎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道:“该死的南宫老头,给你脸,你不要脸。既然你想与天雷门公然为敌,那是你自取灭亡,我雷天虎就成全你。”
金虹一闪,夹着强劲风雷而至。
南宫春秋不敢大意,立刻剑气齐飞,尖厉的破风声极为惊人。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雷天虎一连强攻无效,不禁锐气尽消。
毕竟姜是老的辣,南宫春秋立刻趁胜追击,眼看就要分出胜负。
“是谁在此闹事?还不快点让开。”
只见夺命飞星突然从林间小道冲出,一眼瞥见有人动手闹事,立刻出声喝止,可惜双方正打得火热,一副欲罢不能之势,所以没有人理他。
夺命飞星见到这情形火冒三丈,立刻拔剑挥出点点寒星……
一片惨叫声中,不论敌我全都一招毙命。
双方警觉有变,立刻停手。
夺命飞星刚一剑刺穿天雷门爪牙的喉咙,强忍怒火道:“你们是谁?竟敢在这阻挡老夫去路?”
“咦!前辈可是李寻欢李前辈?”
夺命飞星一怔,道:“你是……”
雷天虎大喜道:“晚辈天雷门雷天虎。”
[ ]#--iCMS.PageBreak--#“哦,原来是雷老儿的孙子,你们为何在这争斗?”
雷天虎忙道:“晚辈路过此地,突遭南宫世家袭击,请前辈助晚辈一臂之力,晚辈将以千两黄金答谢。”
夺命飞星两眼一亮,有点心动道:“此话当真?”
“不错。”
“好,我们一言为定。”
南宫春秋大为紧张,情势急转直下,知道夺命飞星残暴无比,连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这下可麻烦了。
他不禁惊怒道:“李寻欢,你当真要帮天雷门助纣为虐?”
“不错,南宫老儿你少自命清高,你们白道多得是欺世盗名的伪君子,处处欺压咱们这些江湖上的孤魂野鬼,老夫早就想教训你们了,今天正好新仇旧恨一起解决。”
南宫春秋心头一震,只好全神戒备严阵以待。
夺命飞星见他紧张的模样,不由得万分神气地哈哈大笑起来……
林中忽然响起龙吟震耳的啸声……
众人一怔之间,只见一团光束电射而至……
夺命飞星对这声音太熟悉了,他不禁脸色大变,头也不回地转身逃窜而走……
“不要追来,不要……”
来不及躲避的天雷门高手被光束绞成一片血花。
鼎鼎大名的夺命飞星竟然闻风而逃,已经让雷天虎头皮发麻了,又见手下高手瞬间化为血水,这太可怕了。
“快退……”
他的身影一闪不见,快如流星。
南宫世家的人并没有追击,大家都被这瞬间的变化吓呆了。
南宫春秋也吓得脸色发青,震惊莫名地道:“有谁看清楚这究竟是人是妖?”
现场一片静寂,没有人回答。
龙天才父女已被救起,他一面安慰女儿,一面道:“小弟知道一些。”
南宫春秋两眼一亮道:“龙兄弟知道?”
龙天才点头道:“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刚才小弟在一旁有幸惊鸿一瞥这位大侠的‘面目’。”
“他是谁?”
“他就是杀死天魔手的铁面如来。”
“是他。东邪的救命恩人?”
“正是他。刚才他与夺命飞星错身而过之际,他的如来面具小弟看得一清二楚。”
南宫春秋叹了口气,道:“果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知这位前辈是谁?竟能将天下排名第五的夺命飞星追得落荒而逃。”
龙天才沉思道:“小弟猜到一个人。”
“是谁?”
“江湖早有传闻,十六年前刀皇荣登天下第一高手头衔后,接着在水月山庄的庆功宴上,被人三招之内打败,轰动一时。”
南宫春秋点头道:“这件事愚兄也曾耳闻,听说这位老前辈长得鹤发童颜,只可惜神龙见首不见尾,在水月山庄一战成名之后,江湖上便再也不见他的踪影,故而称他为无名老人。”
“不错,以夺命飞星的武功竟然不敌铁面如来,武林中除了刀皇、剑后之外,便只有无名老人有此功力,其他的人,包括南魔在内,恐怕也没有这份实力让他不战而逃。”
“有道理。只是此人的背影不像是老人的样子,而且……咦!贤侄女发现什么吗?”
龙千玉原本悲愤莫名,直到雨人谈到这段武林秘辛,她听得入神,心情也平静了许多。
一转头,忽见地上有东西闪闪发光,忍不住弯腰捡起。
“咦!这银戒怎会在这里?”
龙千玉大感意外地审视着手中的银色戒指。
南宫春秋一见,立刻恍然地道:“是了,这银戒正是铁面如来临去前掉落的,我一时失神居然给忘了。”
龙千玉有些难以相信的表情,道:“南宫伯伯当真亲眼看见铁面如来遗落银戒。”
南宫春秋肯定地点头,道:“不错,有什么不对吗?”
龙千玉顿时一脸难以置信地道:“这怎么可能……”
龙天才皱眉道:“你这丫头究竟发现什么?还不快点说出来。”
龙千玉一脸惊疑,道:“爹!你还记得女儿跟你提过,在峨嵋遇见的南京故人?”
龙天才一怔,道:“你是说叶飞?”
“不错,正是他。女儿当天亲眼见过他的左手便戴着这枚银戒。”
龙天才怀疑地道:“会不会只是相似而已。”
龙千玉自信满满地摇头,道:“不可能。当天他故意刁难女儿,不肯说出他的身分,还要我回去问爹,所以女儿便仔细记住他身上的所有特征,这枚银戒式样古朴奇特,正和他当时戴的一模一样。”
“你们究竟在说谁?”
龙天才失笑道:“对不起,我们说的是南京故居的一个孤儿。”
南宫春秋问道:“贤侄女是怀疑铁面如来就是叶飞本人?”
龙千玉摇头道:“侄女也不敢肯定,不过这枚银戒确是他所有。”
龙天才道:“那孩子的身手虽然不错,但是,还不至于高到这种程度。”
南宫春秋忽道:“会不会另有奇遇?譬如获得‘铁卷丹书’,或是遇见无名老人调教,都有可能使武功大进,成为绝顶高手。”
龙天才心中一动,父女俩对看一眼,不约而同地想起龙图山庄久寻不着的“铁卷丹书”。
[ ]南宫春秋忽然抬头对众人道:“有关铁面如来的真实身分,绝对不准传闻出去,否则,万一我们猜错的话,反而会为叶飞招来杀身之祸,到时我们将难辞其咎。”
南宫世家众高手连忙答应。
“我们走吧。少华和玉华这两个孩子,每天从早到晚总是盼着千玉到家里玩,简直可以说到了望穿秋水的程度,为此两兄弟还常常遭到玉燕的取笑呢!”
龙千玉早已情窦初开,听了难为情地道:“嗯!南宫伯伯取笑人家。”
少女情怀总是诗。
面对龙千玉娇柔可爱的模样,两老不禁笑得开怀。
□□ □□ □□ □□
“昔闻洞庭水,今上岳阳楼。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戎马关山北,凭轩涕泗流。”
这是杜甫的“登岳阳楼”。
也就在岳州城的西门楼,而且离它不远,就有一栋“岳阳酒楼”。
江南一带武林人物都知道,招待亲朋好友最理想的地方莫过于“岳阳酒楼”。
在那里,你可以尝到最上等的“仙女露”,任何大江南北的名菜,只要你能叫出名字,保证让你如愿以偿,大快朵颐。
因为这里的主厨是曾任职于御膳房的“吴大师”。
吴大师生平唯一嗜好,便是结交武林中的英雄豪杰,尤其爱听江湖上的奇闻异事。
所以,尽管岳阳酒楼高朋满座,里里外外的伙计个个忙得人仰马翻,吴大师仍抽空跑到“江南大侠”慕容吹雪这一桌,打听最新的武林消息。
尽管柜台上的老板娘一脸不悦,却又不敢多说什么,只因吴大师是岳阳酒楼的台柱,没有了他,岳阳酒楼也等于是完了。
只见吴大师一坐定,立刻追不及待地问道:“老弟!刚刚你说到哪儿了,我一忙又忘了,你快点再说一次。”
江南大侠失笑道:“吴老哥!你怎么又跑来了?你看现在客人这么多,而且座无虚席的,你难道不用到后面帮忙?”
吴大师摇头道:“只要不是太知名的名菜,那些兔崽子就可以应付了,如果事事让我来的话,岂不是要累死我?”
“难道老哥不怕他们砸了你的招牌?”
吴大师嗤之以鼻道:“除了少数的行家之外,凭那些虚有其表的土财主,也配尝到我老吴的精心名菜?更别说是分辨其中的差异了。”
“这么说起来,我们这桌菜是……”
吴大师忙道:“咱们是多年的交情了,这桌菜当然道道地地都是我老吴精心调制的各地名菜,你们难道信不过我?”
江南大侠这才满意地笑道:“信,我们当然相信,要不然也不会天天准时来报到了。”
“我们还是废话少说,快点告诉我,刚才说到铁面如来出现之后,结果又如何?”
江南大侠立刻证叹道:“结果天下排名第五的夺命飞星居然不战而逃,吓得天雷门的雷堂副堂主雷天虎也屁滚尿流的逃窜……”
吴大师正听得上瘾,急着追问道:“结果呢?怎么样了?”
江南大侠一舐嘴唇,望了望已经见底的茶杯。
吴大师连忙喝道:“喂!小李子,还不给慕容大侠来几壶上好的龙井香片。”
江南大侠一乐道:“哦,怎敢劳吴老哥破费,又是茶、又是点心?”
吴大师一听,不太对劲,这不是明着敲竹杠吗?但也只好硬着头皮吼,道:“小李子,再加十个三鲜包子。”
江南大侠的另两名友人一听,高兴得连连道谢。
吴大师冷哼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江南大侠微微一笑,道:“结果人都逃散了,哪还有什么结果。”
吴大师一怔,道:“就这样?”
“要不然你还想怎么样?”
吴大师这才恍悟上了大当,被骗了茶点,立刻心有不甘地骂道:“好呀!亏我拿你当自己人,你竟故意要我,骗我一顿吃喝,实在太不应该了。”
江南大侠一脸尴尬,道:“吴老哥先别生气,小弟只是开开玩笑而已,绝无任何恶意。”
吴大师哼了一哼,道:“想要我消气的话,除非你多说一些铁面如来的事,我就不计较你刚才作弄我。”
江南大侠有点为难,道:“吴老哥的要求,不是表明了在为难我吗?普天之下除了他自己知道外,恐怕没人清楚他的身分。”
吴大师怔了一下,迟疑道:“那……老弟认为铁面如来和天下十大高手的武功相比,究竟谁厉害?”
江南大侠沉思一会儿,道:“如果传闻属实的话,铁面如来武功之高,应该不在刀皇、剑后之下,是继无名老人之后,这十年来最神秘最厉害的对手。”
突听嘈杂的餐厅有人骂道:“什么人在这里胡说八道?”
江南大侠脸色一沉,厉叱一声,道:“何方鼠辈竟敢无礼?”
他愤怒地拍桌而起,当他一眼看清对方时,就开始后悔了。
一男一女在四名随从的护卫下,满脸寒霜地走近。
男的,玉树临风。
女的,美丽明艳。 无论气质、风度,在在都是上上之选,显然是大有来头,更何况江南大侠对他们并不陌生,这也是他感到吃惊的主因。
“原……原来是东方堂主,想不到岳州城这种小地方,竟然能够吸引东方堂主这种大人物到来。”
男的认出他之后,也冷笑回应,道:“我以为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将铁面如来那种藏头畏尾的小辈,拿来和刀皇、剑后两位前辈相比,原来是四大世家之一的江南大侠慕容吹雪,这就难怪了。”
江南大侠是极爱面子的人,明知对方话意不善,仍忍不住沉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男的哈哈大笑道:“我是说,有的人继承祖上余荫,从未踏出江南一步,也不曾闯过江湖一天,故而以井观天,那也是情有可原。”
江南大侠一听,大怒道:“你这是在说我?”
男的毫不容情地点头,道:“不错,就是说你。”
江南大侠心中愤怒至极,忍不住立刻反唇相讥,道:“我知道了,原来问题就出在,刚才我没将‘南魔’列入铁面如来的对手之一,以致引起你东方不败的不满,为父打抱不平也是情有可原,本庄主懒得与晚辈一般见识。”
“你说什么?”
东方不败大怒,一提掌便想动手……
女的立刻阻止他动手,道:“东方兄且慢动手,待小妹问他一些问题之后,再作定夺。”
东方不败见她出面,虽然余怒未息,仍强行忍住退至一旁。
女的这才傲然笑道:“刚才慕容庄主说铁面如来的武功,足以和刀皇、剑后相抗衡,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江南大侠反问道:“你是……”
[ ]女的微笑道:“我姓水……”
江南大侠脸色大变,惊叫道:“你就是‘玲珑仙子’水玲珑?”
“不错。”
江南大侠有些意外,道:“江湖传闻你出了神水宫到江湖历练,想不到竟在岳州和小宫主碰面。”
水玲珑淡淡一笑道:“慕容庄主果然清息灵通,只是关于铁面如来的来历,庄主又了解多少?”
江南大侠尴尬一笑,道:“有关铁面如来的事,本庄主也是听南宫兄说的。”
“这么说来,慕容庄主既没亲眼见过铁面如来,便断言他的武功不在刀皇、剑后之下,不是太过武断草率了吗?”
江南大侠脸色微变,道:“本庄主并不是信口开河、喜欢道人是非的人,口中所说的话,都是根据可靠的消息而就事论事,全都有凭有据经得起公论。”
水玲珑粉脸一沉道:“那么慕容庄主以什么标准来评断他们的武功高下呢?”
江南大侠正色道:“首先是夺命飞星闻风而逃一事,便可以论断他早已吃过铁面如来的亏,否则不至于不战而逃。由此推论,齐天堡一役,不但天魔手命丧当场,恐怕连西毒也是吃了暗亏,只是消息不曾曝光罢了。”
东方不败脸色沉重地静静听着,问道:“就算他挫败了天下排名第五的夺命飞星,你又凭什么断言铁面如来的武功可以高过南魔、北圣,而与刀皇、剑后平起平坐呢?”
江南大侠忽然傲然笑道:“这就是经验的可贵之处,年轻人,你想想看,如果铁面如来的武功仅高过夺命飞星一、两筹的话,以他的残暴个性会不作反抗,甚至到了闻风丧胆而逃的地步?由此可知,南魔、北圣就算能和铁面如来打成平乎,但是他们都老了,功力早已定型,自然敌不过正值年轻、武功一日千里的铁面如来了。”
水玲珑眼睛一亮,道:“你凭什么论断他是个年轻人?”
江南大侠摇头道:“这个问题我也曾经问过南宫兄,他却语焉不详,似乎非常后悔泄漏了什么秘密一样,再三拜托我不要讲出去,如果不是小宫主问起的话,本庄主是不会轻易说出来的。”
水玲珑满意地笑道:“多谢慕容庄主的抬爱,神水宫将永远记住庄主的这份情谊。”
江南大侠有点受宠若惊,道:“哪里,水宫主对武林同道的纷争,一向秉持公正的超然立场,帮忙排解困难,是本庄主心目中最敬重的前辈之一。小宫主如有需要帮助的地方,本庄将尽力帮忙到底。”
水玲珑又笑道:“谢谢。照这样看来,想要解开铁面如来的身世之谜,就必须找到南宫家帮忙才行。”
江南大侠忽然迟疑,道:“请小宫主不要提及我……”
水玲珑失笑道:“当然。”
江南大侠连忙道谢。
水玲珑拉着东方不败返回座位,道:“他虽然也是道听途说,但评估武林各方实力确是相当中肯,就算你不喜欢听,也无法杜绝悠悠之口,你又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东方不败悻悻地道:“再怎么说他慕容吹雪也是个成名人物,竟在这种大庭广众的酒楼,任意传播未经证实的消息,简直是对雷门主和水宫主最大的不敬。”
水玲珑淡淡一笑道:“说实话,东方兄是否为令尊没有被列为对手,所以愤愤难平?”
东方不败脸色微红,道:“当然这也是原因之一,我并不想否认。”
水玲珑沉思一阵,突然话题一转,道:“东方兄自认武功与天下十大高手相比之下如何呢?”
东方不败一怔,道:“小宫主的意思是……”
水玲珑正色道:“黑、白两道自从神眼书生叶世邦公评武林盟和武林大会上的风云人物之后,至今已经过十年之久,江湖上人才辈出,在所有后起之秀当中,难道没有人可以超越早期的十大高手?”
东方不败神色百变,沉吟不语。
水玲珑又道:“就以东方兄来说,魔幻十八式尽得令尊真传,艺业更有青出于蓝之势,难道自认不如夺命飞星,而甘心满足于现状?”
东方不败当着美人面前,哪肯让气势被比了下去,立刻扬眉激昂地道:“不是愚兄狂妄自夸,别说是夺命飞星不在我眼里,就算北圣来了,愚兄也一样有把握挫败他。”
“好一个乳臭末干的无知小辈,竟敢在此任意批评江湖前辈,简直是七月半鸭仔不知死活。”
声音就从嘈杂的大街上传来,虽然音量不大,而且阴阴沉沉的,却字字听得一清二楚,可见来人功力之高。
东方不败今天真是流年不利,首先被江南大侠骂他是鼠辈,被水玲珑一搅和,结果便不了了之,害他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如今又被人骂无知小辈,更叫他忍无可忍。
只见他怒叱一声,在众人惊呼声中,从二楼窗口电射而出,飘落在酒楼门口的大街上。
在他面前的,正是一身道装的飞天遁地。
自从与夺命飞星失散之后,他便打算直接回鞑靼国,却在经过岳阳酒楼之际,听见有人狂妄扬言,说什么夺命飞星不是对方的敌手,让他愈听愈气,忍不住出言相激。
他与夺命飞星交情莫逆,又同是鞑靼国的国师,怎能容忍别人羞辱。
“你这老鬼是什么人?竟敢对本座出言无状。”
飞天遁地阴阴一笑,道:“就凭你这有限无珠的小辈,连你家爷爷阴阳道长都认不得,也敢大言不惭地想挑战武林前辈。”
东方不败有些意外地道:“原来你就是飞天遁地?”
“不错!”
一见水玲珑跟着下来,原本有些紧张的东方不败,立刻豪情万丈,道:“你来得正好,本座正想会一会你,看看你这天下第七的排名,是不是浪得虚名。”
飞天遁地再也忍不住怒道:“无知小辈,本仙就让你去见阎罗王,看看本仙是不是名不副实。”
右手拙指疾弹,指风破空声尖锐剌耳,劲道远及丈外,威势惊人。
水玲珑大吃一惊,连忙一掌劈散指劲,大声骂道:“你这无耻老贼,怎能在无辜百姓面前动手,万一造成死伤岂不罪过,有胆的话,何不到城外较量?”
东方不败差点被指功击中,心中已是怒极,便迫不及待地飞身而起,道:“老贼!有胆的话出来受死。”
飞天遁地暴喝急追。
江南大侠眼见机不可失,立即起哄道:“这场拚斗搞不好会牵动十大高手的排名,绝对精彩绝伦,错过了可惜,大家何不一起去做个见证?”
一呼百应,大家马上涌往城外,岳阳酒楼立刻人潮一空,气得老板娘破口大骂不已。
等他们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城外,双方早已动手出招,只见剑光四射,乍分乍合,凛冽的剑气不断激荡着,令人彻体生寒。
两人连连换位,互不相让地抢攻,剑飞电闪,攻势猛烈无与伦比,剑气四溢,狂风大作。
“铮!”一声龙吟震耳,双方的兵器终于接触,进射出灿烂火花。
人影一分,东方不败身形失去控制,斜旋而出。
飞天遁地一闪而至,剑虹直追东方不败的身影不放。
“啪!”
[ ]飞天遁地的剑身突然无故自爆,接着水雾四散,寒气迫人。
“冰魄神针!”
飞天遁地惊呼出声,趁着烟雾弥漫连忙溜之大吉。
水玲珑丢下两名婢女,急忙纵身追赶,三两个起落,转眼便消逝在丛林之中。
自从离开神水宫闯荡至今,从未碰上真正势均力敌的对手,就算有的话,也因顾忌她的来历,而不敢真心诚意地和她比剑。
只有东方不败敢向她挑战,魔幻十八式再度遭遇雪花剑法,到最后雪花剑法终于略胜一筹,两人也打出了交情,因而结伴同行。
这段期间,她不断听见铁面如来的传闻,知道十大高手有不少人败在他的手下,终于引发她向十大高手挑战权威的念头,而眼前就有一个机会。
他,天下排名第七的飞天遁地。
山径向东面的山峡蜿蜒而下,有些地方被杂草野葛所掩覆,只能概略看出一些路况。
“飞天遁地!你别逃,有胆留下来一决胜负。”
水玲珑眼看飞天遁地纵跃如飞,一下子便失去他的踪影,心中一急,忍不住出言相激。
跃登灌木后巨石,果然不见了飞天遁地的行踪,气得她跺脚骂道:“亏他还是天下排名第七的武林高手,胆子竟然这么小,实在叫人大失所……呃……”
她突然闷叫一声,全身动弹不得,知道中了暗算,不禁大为恐慌。
果见飞天遁地一脸阴笑道:“嘿嘿!还以为是剑后那老凶婆打了我一记冰魄神针,害我吓得差点屁……咳!原来是你这个大胆黄毛丫头。”
水玲珑见他不怀好意的表情,不禁惊怒道:“你不要脸,用暗算的手段一点也不光彩,有胆量就放开我,让我们光明正大地分个高下。”
飞天遁地不屑道:“就凭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也配?本仙懒得再浪费一次手脚,反正人已擒到,刚好拿你来练‘功’,以补连日来所失去的元气。”
水玲珑大惊失色,颤声道:“你……你想怎么样?”
飞天遁地一面脱衣,一面淫笑道:“你别装傻了,真不懂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等一下本仙施展‘移花接木大法’之后,让你尝一尝翻云覆雨的美妙滋味,你就会一尝上瘾,甚至要求本仙重施‘百步穿杨’的,哈哈……”
“不要……你这老不修……你快放了我……”
他不理会她的要求,色急地褪去肚兜及亵裤。
一具婀娜多姿的胴体,立刻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面前。
阵阵处女幽香不断刺激着欲焰高张的飞天遁地,他立刻埋头探入水玲珑的胯间,舌头不停地在“桃源洞穴”中进进出出,不停地吮吸……不停吞咽……
“嗯……我……怎么……”
水玲珑顿觉浑身酥软,不由自主地摇动圆臀,两眼充满血丝地瞪着那“话儿”,恨不得让它进入自己体内才痛快。
飞天遁地一见她饥渴的模样,更是得意,依然不慌不忙的含着如水蜜桃般蓓蕾,啧啧吸吮着不停溢出的甘泉。
水玲珑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这一叫,似点燃引信般刺激他,只见他一把抱住她,立刻跨马上阵。
水玲珑立即惨叫出声,破瓜之痛使她清醒了过来,不禁让她痛心疾首地哭道:“你这个色狼……你不是人……”
飞天遁地一面抽动,一面淫笑道:“一夜夫妻百世恩,你又何必……呃!是谁?”
只见叶飞懊恼地出现他面前,道:“你这畜生,我真不该放过你和夺命飞星的,却害得这少女惨遭你的淫辱,这全是我的错。”
飞天遁地心中大惊,道:“你……你是……”
叶飞忽然一拍他的“促精穴”,顿见他惨叫连连,最后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死去。
叶飞连忙拍开水玲珑的穴道,安慰道:“姑娘请先节哀,我……不可。”
水玲珑穴道一解,立即抬掌想自碎太阳穴,却被叶飞制止,不禁哭叫道:“你让我死,我不想活了,我……”
叶飞急道:“他已经死了,姑娘又何必想不开呢?我懂得一种‘移玉大法’,可以将他泄出的精元化为己用,姑娘何不冷静下来,让我为你施为。”
水玲珑一面哭闹,一面摇头道:“不要!我不要那禽兽的东西,你让我死……”
叶飞见她情绪激动,立即将她制晕,以免她一时想不开又寻短见。
看着妙处正汩归溢出的精液,叶飞不禁暗叫可惜,突然心中一动,立刻脱衣塞在她的圆臀下方,如梦似幻般的“桃源美景”顿时让他一览无遗。
他接着又将“话儿”轻轻送入“桃源洞穴”中,再环抱着她的圆臀默默运功。
时间随着轻风吹拂而流走……
叶飞终于行功完成,一见妙处干净如初,知道已被她完全吸收,立刻起身着装。
“咦!你对我们小宫主做了什么?”
叶飞回头一见两名十七、八岁的侍女飞掠而来,心中一惊,连忙转身窜逃。
两名侍女追之不及,又见水玲珑衣衫不整,不禁大惊失色。
“怎么办?小雨!小宫主可能已经……”
“小真你别吓我,如果小宫主出了意外,你我都难逃一死。”
两女一时没了主意,顿时哭成一团。
躲在灌木丛中的叶飞不禁心中焦急道:“你们不会将她救醒,或是将她送回家去吗?你们究竟是哪个笨蛋调教出来的傻丫头?”
小玉忽然惊喜道:“有了,我们可以用灵儿载小宫主回神水宫,这样我们的责任就不会这么大了。”
“神水宫?”
叶飞大吃一惊,这才明白少女的身分,竟是他久寻不着的水玲珑。
小雨点头道:“好,你先护送小宫主回去,我留下来调查那少年的身分。”
小真点了点头,立刻仰天长啸……
没多久,只见东面天空降下一只大白鹤,小玉扶起水玲珑坐好,立即喝道:“灵儿!回神水宫去。”
大白鹤眼见水玲珑没有理他,不禁悲鸣一声,冲天飞去。
叶飞又等到小雨离去后,才现身将草丛下的飞天遁地埋葬妥当。
死者终于入土为安,他也出了一身的汗,便顺着水声找到一帘瀑布下的深潭,立刻欣喜地脱衣入潭游泳。
暑意稍解之后,他不禁心想:“这一趟江南行,主要目标是破坏东方不败的美男计,想不到阴错阳差的巧合,竟让我救了玲珑仙子,如今她已安返神水宫,我的任务总算完成,接下来便是复仇大计的执行了。”
他突然听见一阵莺声燕语传来,因他想得出神,发觉时已来不及躲避,不得已只好潜入潭中藏身。
[ ]“千玉,你先帮我看着,等我洗过之后,再换你洗好不好?”
“好吧!燕姊可要快一点,我也是满身臭汗呢。”
叶飞心中暗惊道:“这么巧,千玉也来了。”
他连忙躲在石后偷看,果见龙干玉伴着一名清丽照人、风华绝代的美少女来到潭边。
没多久,便见一具白璧无瑕、凹凸有致的迷人胴体,迅速地沉入潭中。
美人出浴是多么美的情景,尤其是在这片深山幽谷的水潭边,透过蒙蒙水雾,若隐若现的少女胴体,如诗如画,令人沉迷不已。
叶飞整个人不由自主地看呆了。
“哈哈,美人儿,愚兄终于找到你们了。”
两女大惊失色,不由得尖叫出声,手忙脚乱地找掩蔽物躲藏。
“公孙武,你身为武林盟主的公子,难道不懂非礼勿视的道理吗?你……”
“哈哈,愚兄如果不懂的话,早就动手而非动口了。”
“那……你还不转身离开,有什么话等我们穿好衣裳再谈。”
“哼!南宫玉燕,你当我公孙武是傻瓜吗?让你们穿好衣裳又像上次一样溜走?”
南宫玉燕又羞又怒道:“那你相怎么样?”
公孙武奸笑道:“只要燕妹妹和玉妹妹能够答应嫁给我,我就会心满意足地离开。”
“休想!”
公孙武拿起地上的衣裙,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愚兄也不勉强,再见!”
南宫玉燕见他要将自己的衣裙带走,心中大急道:“站住!你还不放下我们的衣裳。”
公孙武故作讶然道:“你没搞错吧?这衣服是我在地上捡的,你凭什么证明是你的,除非……”
南宫玉燕见他耍赖,不禁急道:“除非怎样?”
公孙武淫笑道:“除非你上来试穿,只要能合身的话,愚兄便还你。”
南宫玉燕羞得面红耳赤,忍不住骂道:“无耻!”
龙千玉只觉得他的目光淫邪无比,视线不断在她身上游移,好像能透视衣服一样,让她觉得仿佛全身赤裸一样地难受,所以她也吓得躲了起来。
这时眼见南宫玉燕困窘欲泣的模样,不禁暗暗自责,如果不是自己大意怠忽的话,岂会落到此地步?
所以,她只好鼓起勇气站出来,怒冲冲道:“淫贼!你再不将衣服放下,小心宝剑无眼饶不了你。”
公孙武笑嘻嘻地听她讲完,才佯装害怕地道:“我听你的话把衣服放下,你别生气。”
说完,果真把衣裙放下。
龙千玉刚露出满意笑容,却见他接着脱去自己的衣服,不禁羞得她急忙转身叫道:
“你怎么把衣服脱了?我并没有……”
“玉妹小心……”
公孙武哈哈一笑地快速近身,立刻将龙千玉点昏倒地,并且得意大笑道:“燕妹最好快点答应,否则愚兄只好将衣服拿走。”
南宫玉燕哭骂道:“公孙武你无耻,你会不得好死的。”
公孙武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奸笑道:“打是情、骂是爱,看来你是答应了。”
“你休想,我宁可自尽也不会答应你的逼婚。”
公孙武脸色一沉,道:“如果你敢自尽的话,我就让你赤裸地曝尸荒野,让你死也不得安心。”
南宫玉燕原已准备咬舌自尽,听了大吃一惊,顿觉生死两难地悲泣道:“天哪……”
公孙武阴狠地冷笑道:“凭我公孙武的人才武功,难道还匹配不过你?更何况家父不但是华山掌门,也是本届的武林盟主,只要你我两家结合为一,势力将可和天雷门分庭抗礼,甚至……”
“甚至可以造反称帝是吗?”
公孙武迅速抽剑戒备,怒道:“什么人?”
“铁面如来!”
暴喝声中,森寒剑气破空而至。
南宫玉燕哭骂道:“公孙武你无耻,你会不得好死的。”
公孙武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奸笑道:“打是情、骂是爱,看来你是答应了。”
“你休想,我宁可自尽也不会答应你的逼婚。”
公孙武脸色一沉,道:“如果你敢自尽的话,我就让你赤裸地曝尸荒野,让你死也不得安心。”
南宫玉燕原已准备咬舌自尽,听了大吃一惊,顿觉生死两难地悲泣道:“天哪……”
公孙武阴狠地冷笑道:“凭我公孙武的人才武功,难道还匹配不过你?更何况家父不但是华山掌门,也是本届的武林盟主,只要你我两家结合为一,势力将可和天雷门分庭抗礼,甚至……”
“甚至可以造反称帝是吗?”
公孙武迅速抽剑戒备,怒道:“什么人?”
[ ]“铁面如来!”
暴喝声中,森寒剑气破空而至。
“被铁面如来打跑了。”
龙千玉惊喜道:“铁面如来到了?人呢?”
她不断转头搜寻,却不见任何踪影。
南宫玉燕轻叹一声,道:“也走了。”
龙千玉一听,有点失望地嘟嘴道:“他怎么可以不告而别?我还想问他究竟是不是住在南京的叶飞呢?”
藏身大树后面的叶飞大吃一惊:心想:“她怎么知道我就是铁面如来?”
其实他内心一直无法忘怀龙千玉,深怕她又出意外,便隐身起来伺机保护。
“也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不方便和我们见面,我们又何必强人所难。”
“好吧,等下次碰面之后,我再向他问明白。”
“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免得又碰上那淫贼了。”
龙千玉担忧道:“那淫贼是公孙策的宝贝独子,不知道会不会搬弄是非,故意将罪过全推给我们。”
南宫玉燕冷笑道:“那是一定会的,只要我们问心无愧,爹爹一定会支持我们的。”
龙千玉粲然一笑道:“说得也是。”
两人便有说有笑地迅速离开。
叶飞尾随在后默默跟踪,心中想着:“为非作歹的黑道中人,虽然可恶,但是白道之中的伪君子,却是令人防不胜防,尤其是公孙策身为武林盟主,胆敢护短的话,我绝对饶不了他。”
只见两女进入南宫别苑,叶飞才安心离去。
当叶飞销假返回齐天堡,立即感受到气氛诡异,包括下人在内,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问又问不出所以然来。
尤其是西毒的态度,好像特别热情,除了他人在西院忙于培训人员之外,其他时间都有西毒作陪,让他无暇了解原因。
到了第五天深夜,叶飞终于忍不住决定暗中调查。
他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于美人。
因为这小妮子最依恋他,也最信任他,任何天大的机密,只要他开口绝对有问必答,更何况十几天不见,他也挺怀念和小妮子温存的滋味。
不料,他竟然扑了个空?
“这么晚了她究竟跑哪里去了?”
叶飞突然有不祥的预感,立刻闯进婢女小玉的寝室。
“小玉,你老实说,六小姐究竟到哪里去了?”
小玉见他三更半夜闯来,原本羞惧交加,直到听清他的问话,才脸色大变,颤抖着道:“我……不知道。”
叶飞立刻急躁地怒道:“你还敢骗我?你……”
忽见她的粉颈吻痕处处,拉开衣领,只见酥胸更是瘀青红肿,显然遭到强暴,不禁变色道:“你是不是被淫辱了?是谁?”
小玉再也忍不住激动地痛哭失声,悲泣道:“这都是雷统领干的。你离去的第二天深夜,他就藉着酒意闯入小姐房间,将小姐强暴了。小姐受不了打击便上吊自尽,三帮主怕你知道,便下令不准任何人告诉你,谁知道雷统领却不领情,这阵子不断对我施暴,我……我真想死掉一了百了。”
叶飞听得气愤难当,怒冲冲地叫道:“我去找他算帐。”
小玉大吃一惊,连忙阻止道:“副统领千万不可冲动,你这一去,三帮主绝不会饶过小婢的。”
叶飞克制住冲动,依然恨恨地道:“难道就这么轻易饶过那畜生?”
小玉擦去眼泪,语气突转为坚强,道:“小婢一生的清白全毁在他手中,怎能叫人不恨?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婢之所以忍辱偷生,为的就是等待复仇的良机。”
叶飞一听心中大震,仔细想着:“不错,我身负报仇大任,怎能为儿女情长而坏了大事?既然雷天龙这么暴虐无道,我何必讲究仁义道德,自缚手脚?他既然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正好利用他们本身的矛盾,来消耗天雷门的气数。”
一念之差,他终于决定不惜手段以报父仇。
小玉见他冷静下来,突然俏脸一红,轻轻依偎他的背上,吐气如兰道:“副统领如果要为六小姐复仇,小婢愿意忍辱侍贼,以便做副统领的内应。”
叶飞一见她娇羞模样,哪还会不明白?
立刻轻解她的衣带,温柔笑道:“既然如此,从今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了。”
小玉会意的轻轻点头,娇躯颤抖地任他为所欲为。
叶飞抚揉着她的双乳,逗得她娇喘连连。
接着魔爪又滑下小腹,侵入茂盛丛林中,不断寻幽访胜。
少女最敏感的军事重地不断遭到侵犯,顿时挑燃情焰,如久旱饥渴般,她不自主地扭动胴体,一副等待雨露滋润的模样。
叶飞突然若有所觉地变色道:“有人来了。”
意乱情迷中的小玉一惊而醒,连忙拉被掩身,惊慌道:“一定是他来了,副统领快到后面小姐房间躲一躲。”
叶飞立刻抓起衣裳躲人内室。
不久,房门声响起,立刻听见雷天龙微带醉意,道:“咦!你什么时候想开了,今晚居然自动脱去衣裙,不再让少爷多费手脚?”
“反正我的身子已经被你占去,除了跟你之外,我又能再跟谁?”
“哈哈……你们女人就是这么别扭,刚开始总是又哭又闹的反抗,结果才尝到一点甜头,就变得像黏糖一样,甩也甩不开……唔,已经这么湿了?哈哈……”
叶飞由门缝中看着小玉含泪受辱,不禁暗恨地想着:“雷天龙,你尽管嚣张好了,以后看我怎么回报你。”
他立刻由后窗退出,途中经过二夫人的房间,听见战鼓声响,知道是西毒的杰作,心中更是大恨。
他便转往雷艳芳的房间,小心潜入,只见她睡姿奇差,一双嫩藕般的粉臂侧身拥被,圆润白皙的粉腿夹被而眠。
叶飞哪见过这么香艳撩人的姿态。
原本平息的欲焰立刻引燃,他迅速脱去衣裳,便扑在雷艳芳身上。
雷艳芳一惊而醒,立刻挣扎,叫道:“是谁?放开我……咦!是你。”
叶飞紧紧抱着她狂吻,喘呼呼道:“芳妹!我爱你。”
[ ]雷艳芳如受重击般呆住了,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左腿已被架起,不禁着慌道:“慢着!你把话讲清……啊……”
一声脆响之后,叶飞立即展开攻势。
雷艳芳再度遭到巨炮轰炸,她不由自主地嗯了一声,柳眉轻皱道:“你能不能轻点?”
叶飞抱着她的丰臀挥军猛攻,只觉得通体舒畅,道:“忍耐一下,一会儿你就会舒服了。”
她立即脸红地点头嗯了一声,道:“你……你刚刚的话可是真心的?”
“当然。难道你没听过小别胜新婚?这阵子在外公干,我心中所思所想的就只有你一人。”
雷艳芳听得芳心大悦,却嘟嘴道:“真的?那前一阵子你为什么故意气我?”
“你不是也故意找我麻烦?”
雷艳芳不禁娇嗔道:“傻瓜!那是我想引起你的注意,才故意……哎唷……好疼喔。”
叶飞早已默运神功,故意将“话儿”变得更粗更长,见她反应激烈,佯装不解道:“你怎么了?”
雷艳芳一阵哆嗦,边迎挺着圆臀,边喘道:“没什么……嗯……好爽……好棒……”
他双掌一握丰乳,立即挥戈猛攻,毫不留情。
“哎唷……不行了……喔……好哥哥……嗯……美死了……”
两人热情交合之声更加地了亮,各种淫声浪话也不断重复。
叶飞存心要好好制服她,见她叫好立即乘胜追击地猛攻不断,令她心神荡漾,几乎忘了自我。
她那丰腴胴体便在呻吟中哆嗦不停。
又过了半个时辰,雷艳芳觉得脑中一阵阵昏眩,却又欲罢不能地迎合着……呻吟着……哆嗦着……
叶飞一见秽迹斑斑的“桃源洞穴”玉津四溅,滑不溜丢的,立刻促狭的将“话儿”变得更粗更……
一阵束缚快感传来,让他不自主地一阵哆嗦。
雷艳芳却尖叫一声,巨颤一阵,立即昏去。
叶飞又进出了五十几下,才一举让她直入云霄。
激情过后,立即听见如释重负的喘息声。
叶飞早已发觉听众众多,才故意制造噪声,以便制造事端,他便可从中取利。
所以,他沐浴之后,又故意搂着她的胴体,夜宿在她的香闺。
隔天一早。
房门外立刻传来雷天龙宿醉未醒、口齿不清地道:“开门,我是雷统领。”
叶飞早巳起床运功调息,一听便冷笑着摇醒雷艳芳。
雷艳芳慵懒地翻身,呢喃地道:“嗯……人家好累喔……别吵我……”
叶飞还来不及表示,房外已传来愤怒的声音,叫道:“妹妹!你怎么了?再不开门的话,大哥就要破门而入了。”
雷艳芳一惊而醒,想爬起却又仆倒床上,只觉头昏眼花,道:“我怎么了……哎唷!好痛。”
手一按下体,却摸到一手秽物。
“妹妹!你听到没有?快开门。”
雷艳芳脸色一变,回应道:“等一下,我还没穿衣服。”
一转头,忽见叶飞坐在一旁,不禁怔住了。
“快一点,别让我等太久。”
叶飞微微一笑,扶她起来帮忙穿衣。
雷艳芳有点惊慌地瞪了他一眼,道:“看你干的好事,害我浑身酸痛,这鬼样子怎么见人?”
叶飞也低声道:“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正好趁此良机将我们的亲事定下来,难道你不想嫁给我?”
雷艳芳惊喜道:“你要向我求婚?”
“当然。”
门外又传来急躁的催促声,雷艳芳穿好衣服,连忙打开房门。
“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咦!你怎么在这里?”
雷天龙脸色一变,又惊又怒地喝问。
叶飞哈哈一笑,道:“小弟特来向芳妹求婚的。”
雷艳芳俏脸一红,低头不语。
雷天龙却变色喝道:“你不配。”
叶飞脸色一沉,道:“大哥反对的理由是什么?”
雷天龙不屑道:“你不过是小小的副统领,竟敢妄想攀龙附凤,简直是痴心妄想。”
雷艳芳急叫道:“大哥!你怎能……”
雷天龙叱喝道:“你不要插嘴,长兄如父,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叶飞沉声道:“大哥嫌弃的理由是小弟的头衔太小,不配迎娶芳妹进门了。”
“不错,你知道就好。”
“那大哥的条件是要我具备什么身分,才肯答应这门亲事?”
“这……”
“怎么?难道刚才大哥所说的话,只是一种搪塞之词,莫非另有不可告人的隐衷?”
雷天龙听了神色一变地厉声道:“你说什么?”
叶飞阴笑道:“难道不是吗?”
雷天龙下不了台,不禁恼羞成怒,道:“好,只要你能升任一堂之主,我就答应你们的婚事。”
雷艳芳脸色一变,焦急道:“大哥!你这不是故意刁难……”
叶飞伸手阻止她说下去,故意轻蔑道:“芳妹的亲事,你作得了主吗?”
[ ]雷天龙脸色一变,道:“这……”
叶飞冷笑道:“原来大哥是在说笑话。”
雷天龙又被激怒了,一咬牙便道:“我说了就算,只要你能担任堂主之位,我就用人头保证,一定让小妹过门完婚。”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如果你做不到呢?”
“小弟任由大哥处置。”
“很好,我们就以半年为期……”
“慢着。”
“怎么?你不敢约定期限,难道想耍赖,无限期拖延?”
“不,半年的期限拖太久了,我只要三个月就可以了。”
此话一出,众人一阵哗然。
雷天龙怔了一下,接着怒道:“什么?你……你耍我吗?”
叶飞摇头道:“其实我只要两个月的时间就够了,因为我听说本门有一场‘龙虎榜’的比斗,自堂主以下,只要挑战者获胜,便可以取而代之。”
雷天龙恍然冷笑道:“原来你是打这个如意算盘,只怕到时候你连副统领的位置都要坐不稳了。”
叶飞扬眉道:“多谢大哥的金言,到时候我坐上堂主位置,副统领自然要换人了。”
雷天龙听了,气得冷哼一声,掉头率人离去。
雷艳芳满脸愁容道:“飞哥!你不该冒失地答应赌约,想越级挑战的人,都必须经过三关考验,就算侥幸通过,精力也已消耗大半,所以历年来挑战者众,成功的却寥寥无几。”
叶飞听了,心中一动道:“这么说来,我必须尽快培训那些帮手才行。”
“飞哥是说……”
“不错。在我越级挑战之前,我可不想让你大哥的那些手下累倒,所以他们就是我的护身符,我必须加紧训练他们才行。”
叶飞忽然亲吻了她一下,道:“晚上我再去找你,我先走了。”
说着,不管雷艳芳如何撒娇不依,立刻飞也似地走了。
接连一个多月的时间,叶飞几乎足不出户,紧锣密鼓地培训西院的人。
不过每逢深夜,叶飞都会找雷艳芳消遗,尽管雷天龙派了金衣侍卫警戒森严,他都有办法侵入,让她欲仙欲死,隔天不过午时,绝对下不了床。
然后,叶飞才大摇大摆地从大门出去。遇见雷天龙时,他不便明目张胆动手,只好避开了事,但是金衣侍卫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往往被他打得落花流水,甚至有人断手断脚的,灾情十分惨重。
最后逼得西毒出面调解,下令所有的人不准监视叶飞及雷艳芳的行动,一切等龙虎榜公布之后,再作处理。
从此,双方始终相敬如“兵”,维持表面的和平。
期间,叶飞曾经过西毒的同意,率领西院的人外出历练,行踪隐秘如谜,十分引人怀疑。尤其是回来的时候,大部分的人都是遍体鳞伤,更叫雷天龙等人惊疑,打听的结果,都是一句特训所致。
这一连串的演变,西毒是一清二楚,因为唯有他一人才能进入西院,所以他看得到经过,也知道成果,因此他更加兴奋地全力支持培训计划。
雷天龙终于感受到威胁了,在抗议无效之后,竟然打起小报告来了。
刀皇不但来函表示关切,更派遣天堂堂主雷子超来了解事端的经过。
叶飞一见到他,立刻感受到一股霸气,难怪天雷门在他主持之下,短短三年时间,由人数三百多人的小门派,扩大至今两万多人的规模。
雷子超听完长子雷天龙的报告之后,对叶飞忍着气道:“副统领,对于雷统领指控你连续诱奸我女儿一事,不知可有说明?”
“当然有。”
雷子超扬眉道:“你说。”
叶飞坦然无惧地道:“属下与芳妹乃是两情相悦才发生关系,既无勉强更无诱奸。更何况雷统领答应属下,只要属下在龙虎榜中夺魁,取得堂主宝座之后,他就答应将芳妹许配给我,芳妹便是我的妻室,夫妻敦伦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怎能说是诱奸呢?”
“什么?有这种事?”
雷天龙暗骂叶飞狡猾,见父亲责问,只好咬牙将事情经过说出。
“胡闹!儿女的亲事哪个不是父母亲自作主同意的,你这个孽子竟敢替老子作主,擅自将你妹妹许配他人,简直胆大妄为。”
雷天龙有点下不了台,心中满腹委屈,道:“爹!您不知道他……”
雷子超叱责道:“你不必说了,既然你已经许下赌约,这件事就不能再追究了,一切等到龙虎榜过后,再作处置。”
雷天龙十分委屈地不敢再说下去,这时,他更将叶飞恨之入骨。
雷子超转对叶飞道:“既然你们已经许下赌约,本座暂时不再追究,不过你自信办得到吗?”
叶飞无惧地笑道:“应该不成问题。”
“年轻人有自信是件好事,但绝不能狂妄,你师父烈阳真人武功虽高,但要战胜本座或是东方堂主,却不是容易的事。”
“哈哈,堂主放心好了,属下除了继承家师衣钵之外,还另有奇遇,所以属下才能在短短两个月内,将齐天堡的二流打手训练成一流高手。”
雷子超看着那一百名黑衣人,眼神充沛,态度沉稳,一副自信满满的表情,气势上早已凌驾金衣侍卫,形成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他心中暗暗吃惊,不禁赞道:“好一群雄赳赳气昂昂的英雄好汉。”
叶飞傲然喝道:“堂主赞美,你们还不答谢。”
“多谢堂主赞赏。”
吼声如雷灌耳,久久响彻云霄。
雷子超脸色微变,心中更是惊疑不定。
这时西毒才哈哈大笑道:“难得雷堂主大驾光临,今晚本座设宴洗尘,大家要记得多敬雷堂主几杯,来个不醉不归。”
众人一阵欢呼,才逐渐解散。
当夜,正当众人饮酒狂欢,气氛融洽之际,堡门方向突然警锣大作,哀嚎呼救之声四起。
西毒脸色一变,道:“出了什么事?”
负责警戒的堡丁奔来,道:“启禀三帮主,东邪率人来袭。”
西毒怒骂一声,转望叶飞道:“叶副统领可以派黑龙侍卫出击吗?”
叶飞摇头道:“他们练功正值重要关头,如果中途分心的话,成就将大打折扣。”
雷天龙站起请命,道:“属下率领金衣侍卫出击即可,不必麻烦他们帮忙。”
西毒只好点头道:“好吧,无论如何今天一定要杀了东邪,否则天雷门的威信将荡然无存。”
“属下先去领教东邪的武功。”
叶飞一掠而出。
来到堡门只见双方战况激烈,齐天堡在突然遇袭下,伤亡极为惨重。
叶飞怪叫一声,立刻冲向东邪,却被医仙拦阻下来,两人便在堡前虚应招式,假装交手。
“东伯!是不是出事了,否则你怎么用最急迫的方式,假装袭击这里?”
“这次的偷袭也是‘引蛇出洞’的计划之一,我得知大仇人雷子超来了,才安排这场混战,等一下你由西面脱身,再以铁面如来的身分趁乱杀他报仇,然后到白玉酒楼找我,我有话问你。”
“好。”
两人且战且走,最后消失无踪。
战况依然激烈,死伤人数不断增加。
[ ]西毒掌出如雷,逼得东邪渐渐不支,不禁得意地大笑,道:“黄老邪,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东邪怒道:“未必。”
只可惜形势比人强。
照计划突袭失败便须立刻退走,东邪却心存不甘,不理会医仙的警讯,以致身陷重围,等他想退走已来不及。
“爹!救我……呃……”
东邪百忙中转头一看,只见黄文洋身子被人劈成两丰,不禁令他心胆俱裂,厉叱道:“我和你们拚了。”
手中长剑突然丢出,接着又奋不顾身地扑向西毒。
西毒料不到他会情急拚命,一时慌了手脚,刚手忙脚乱地避开飞剑,却来不及避开东邪的掌劲,一咬牙,他也一掌拍向东邪的天灵盖。
东邪惨叫飞跌而出,西毒也吐血倒地。
之后,雷子超一声怒叱,刀光可怖地旋转,传出飒飒刀啸,整个人顿时四分五裂,哀嚎连连。
“爹……”
黄晓惠目睹东邪惨死,不禁心胆俱裂地扑向前去,正好经过雷子超身边,被他轻而易举的一指点倒。
东邪的亲朋好友眼见大势已去,立刻发出一声悲鸣,开始全力突围。
雷子超喝道:“大家再加把劲,不准放过任何一人。”
话罢,人便飞扑出去。
当雷子超掠起半空中,正要扑向一名中年人之际,突觉心中一闷,身形一震坠落,接着听见破空厉啸传来。
他低头一看,才知心口破了个大窟窿,鲜血直喷而出,他无法相信地瞪着伤口,嘴巴大张却已发不出声音地含恨而终。
雷天龙仍毫不知情地扑杀着刺客,直到最后一名敌人倒下,他才万分得意地清点战果。
正在清理尸体的金衣侍卫突然惊叫道:“不好了,雷堂主被杀了。”
“什么?”
雷天龙兄妹一听,大惊失色冲向前去,不禁伤心欲绝地抚尸痛哭。
正在疗伤的西毒也赶过来,察看过伤口之后,不由得吃惊道:“这是‘夺命追魂’的断魂梭所造成的伤口。”
雷天龙愤怒地跳起,道:“原来是他,我要他血债血还。”
说着,抓起宝刀便想动身寻仇,却被叶飞拦住去路,不禁怒道:“滚开,否则我连你也杀了。”
叶飞冷静道:“你一个人到哪里找他?搞不好他还在附近也说不定,还不如派人出去搜寻,你现在必须留下来料理令尊后事,这才是为人子女应尽的孝道。”
西毒也赞同道:“叶副统领说得不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现在的确应该留下来善后。”
雷天龙也想通了,只好强忍悲愤,处理父亲的后事。
接连的挫败使得西毒颜面无光i丛即飞鸽传书述说事件始末,最后更自请降职处分。
这一战,齐天堡伤亡近半,几乎与来犯的敌人相当,可说丝毫没有占到便宜,却死了一个雷子超,还有西毒也受了重伤,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
经此一来,齐天堡不仅元气大伤,而且势力也大不如前,如不是有天雷门这块招牌顶着,很可能遭到其他帮派的并吞。
尽管如此,情况也是岌岌可危,至少齐天堡旗下所负责保护的赌场妓院,接下来的几天,便常常遭到恐吓,打架闹事更是家常便饭,让依附旗下的商家个个直欲求去。
这可是齐天堡主要财源之一,西毒怎能让它断了?
在等不到刀皇回音的情况下,他只好再次飞鸽求援了。
地下密室是囚禁人犯的地方。
雷天龙将丧父之痛完全发泄在黄晓惠身上,皮鞭在她的身上印下无数条血痕,却得不到他满意的哀嚎。
黄晓惠不仅咬牙忍住,更不断破口大骂道:“畜生!禽兽!猪狗不如……”
雷天龙大怒道:“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说着丢下皮鞭,改以拳头往她的小腹攻击。
西毒进来一看,连忙阻止道:“停手!你这样是问不出什么的,万一将人打死,如何知道夺命追魂的下落。”
雷天龙愤恨不平地停手,恨恨地喘着,道:“莫非三帮主另有高明手段?”
“你看着吧。”
西毒冷笑道:“丫头!只要你将夺命追魂的下落说出,本座立刻给你一条生路,你认为如何?”
“呸!”
西毒闪过飞痰,脸色一沉道:“这是你自己不识抬举,别怪本座不给你机会。”
他突然自衣袖拿出一粒红色丹丸,一手捏开她的牙关,同时一手将丹丸渡入她的口中。
黄晓惠脸色大变,道:“你让我吃什么?”
西毒哈哈大笑道:“让你乖乖听话的药。”
“你骗人,世上那有这种……咦!好奇怪……我怎么……”
西毒淫笑道:“是不是感到全身发热?”
黄晓惠脸色通红,眼波如水一般,不断扭动娇躯,呻吟道:“好热……我……我好……难受……”
西毒这才得意地大笑起来,立刻帮她解开枷锁,接着又将她脱个精光。
[ ]雷天龙看着她赤裸裸的胴体,眼中直冒淫光,忍不住咽了口水,道:“看不出这妞儿的身材竟是一级棒,刚才实在不该下手太重,血淋淋的,实在可惜了这副白嫩如雪的魔鬼身材。”
西毒飞快脱衣,道:“可不是,下次要记住了,对付女人要用软工夫,绝对不能硬来,否则就太浪费了。”
雷天龙喘道:“是是,三帮主你动作可要快一点,等一下换我上。”
“咦!你也要搞她?”
“当然,不吃白不吃,反正她都是死路一条,不玩一玩太浪费了。”
“哈哈,说得好。”
黄晓惠明知西毒一脸馋相地紧盯着自己赤裸的胴体,不禁羞得面红耳赤,虽想阻止在身上不停抚摸的魔爪,但全身酥软无力,而且她感到一股异样酥痒自小腹升起,瞬间布满全身,让她不自主地扭动娇躯,摆出一副风骚撩人的姿态,任人欣赏,口中甚至发出诱人的呢喃,一副待宰的神情。
西毒看在眼里,心知鸭子已经煮熟,立刻爬伏在她身上,却又突然闷哼一声,皱眉起身。
雷天龙喘着大气,道:“你怎么了?再不快点,我可忍不住要先上了。”
西毒不甘心地哼道:“你上吧,本座内伤未愈,尚不宜激烈运动。”
雷天龙大喜地扑在她身上,立刻破关而入。
黄晓惠惨叫一声,同时全身一阵颤抖,一股鲜血自股间流出,立刻挣扎着想脱离他的蹂躏。
雷天龙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仍然大刀阔斧地直扑秘地。
过了盏茶时间,黄晓惠总算苦尽甘来,开始尝到一些酥酸、麻痒的奇妙滋味。
她扭动得更加起劲了。
她喘息得更急促了。
雷天龙见她春情荡漾,浪态撩人,不禁暗骂:“贱货!”
一把抱紧她的矫躯,更加快律动,有如野兽般尽情纵欲。
自己的分身在温暖而紧缩的洞穴,感到无比的舒适,他的精神也更加亢奋,如狂风骤雨、狂涛巨浪,喘呼着,淫声浪语响成一片。
雷天龙高潮连连,终于在一阵哆嗦之后结束了。
黄晓惠依然意犹未尽地扭动着,使他欲火难当,最后强忍着制了她的穴道,才得以休息。
休息一阵之后,一见她那秽迹斑斑的迷人胴体及欲火焚身的香艳模样,又勾起他的淫念,立刻连吞三粒丹丸,又扑了上去,再度占有她。
一直又过了半个时辰,她才哆嗦连连地安静下来。
他又冲刺了十来下,再一次心满意足地结束了。
当他爬起身子,看见眼前被他蹂躏的胴体,不禁为自己的辉煌战果得意地大笑而去。
夜幕低垂,寒风刺骨,连巡夜的人都冷得直发抖。
一道人影无声无息地几个纵落,便顺利侵入地下室。
看着被摧残的身躯,他不禁摇头叹息地为她整装,一阵飞掠,便将她救出罪恶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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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仙一见他便埋怨,道:“怎么这么久才来?”
头巾一除,果然是叶飞本人,道:“没办法,有一个轻功极高的人一直在我身后徘徊不去,我为了摆脱他,只好多绕了一些路。”
医仙惊疑道:“是不是你说过曾经在决斗现场观望的神秘人物?”
“不错,就是因为他,我才会延误了救援的时机,害得东邪父子惨遭毒手。”
“这个人究竟是谁?如果不快点调查清楚,对我们来说是一种威胁。”
叶飞点头道:“等一下我非找出这个人问问清楚不可。”
“不必麻烦,本宫正想找你谈一谈。”
“谁?”
厅前的一处盆景后,缓缓飘落一个身穿碧衣裙的美妇,美得令人目眩,这名三十余岁的成熟女人,明艳照人、风华绝代,加上高贵的气质,突然出现,真令人觉得仿佛仙子下凡。
气质与风华确是令人目眩,但美丽明艳的面庞却罩上一层浓霜,令人寒心而非动心。
“咦!你是……剑后?”
医仙一见她便惊叫起来,连叶飞也不禁吓了一大跳。
剑后脸上终于有了笑容,道:“难得赵大夫还记得本宫,这十几年来,你依然是丰采不减。”
医仙客气道:“哪里!宫主才是美貌如昔,依然是当年的天下第一美人,可见修为更加精深,真是可喜可贺。”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嘴甜,本宫听了虽然高兴,但是心中有事未解,实在没有这种心情。”
“不知宫主为了什么事忧心?只要在下能够帮得上忙,赴汤蹈火绝不推辞。”
剑后脸上更加欢欣,道:“如果赵大夫愿意帮忙,本宫的事情就可以圆满解决了。”
医仙讲的原是客套话,想不到对方竟然打蛇随棍上地缠上他,不禁有些意外,道:“宫主只管吩咐。”
剑后看着俊逸的叶飞,眼神诡异道:“我听说你有一个侄儿名叫叶飞是吗?”
医仙笑了一下,立刻拉着叶飞道:“飞儿!还不快向神水宫的水宫主见礼。”
叶飞抱拳行礼道:“晚辈叶飞恭祝宫主金安。”
剑后满意地笑道:“果然是你,这一趟总算没有白跑。”
医仙疑惑道:“宫主找飞儿是……”
剑后正色道:“本宫有重要私事要和他单独密谈,赵大夫能不能暂时回避?”
医仙一怔,连忙一口答应,向叶飞一使眼色才离开。
剑后忽然语气严肃道:“你可知道本宫找你的原因?”
叶飞点头道:“晚辈如果没猜错的话,宫主该是为了岳州城的变故而来。”
剑后叹了口气道:“你猜得没错,本宫正是为了珑儿的事才来找你的,并代她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不敢。只可惜晚辈晚到一步,致使小宫主身心受到伤害,如今小宫主不知好一点没有?”
剑后伤感地摇头,道:“自从珑儿回宫之后,一直不吃不喝,无论本宫如何劝说,她也听不进去,最后终于体力不支而病倒。”
叶飞不禁担心道:“哎呀!她怎么这么想不开?飞天遁地都已经死了,小宫主也吸收了他的内功,可说是因祸得福。”
剑后脸色一沉,道:“女人的贞节重于生命,难道你不知道吗?”
叶飞有点尴尬,道:“这……晚辈……”
剑后脸色一缓,忽然笑道:“照这么说来,当时你就是以赵大夫的‘移玉大法’,将飞天遁地的内功转移至珑儿的身上是不是?”
“是的。”
“既然如此,侍婢小雨为何说,当她发现你们时,亲眼见到你赤身露体的从珑儿身上爬起?”
叶飞大吃一惊,怕她误会,连忙急道:“我是因为……”
剑后冷静地笑道:“你是见她执意寻死,只好将她制昏再帮她运功吸收,是也不是?”
叶飞一怔道:“不错,宫主果然明察秋毫。”
剑后脸色又沉,道:“既然如此,你与珑儿岂不是有了肌肤之亲?这件事情你要怎么对我交代?”
叶飞顿时说不出话来,考虑良久,才语带诚恳道:“晚辈确实行为不当,愿意接受宫主的任何处置。”
剑后心中暗赞不已,脸上也有了笑容,道:“很好,你能敢作敢当,本宫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能迎娶珑儿过门,本宫不但不追究,而且愿意传授你‘冰魄神针’,让你的复仇大计得以顺利完成。”
叶飞大惊道:“宫主怎知晚辈有大仇要报?”
剑后失笑道:“你以为本宫是如何查知你的身分的?除了丐帮之外,普天之下有谁的组织网能如此密布的?”
叶飞恍然道:“原来是师父告知宫主的。”
“不错,你究竟答不答应这门亲事?”
叶飞也知道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更好的解决办法了,连忙跪下叩头道:“飞儿叩见岳母大人。”
剑后大喜地扶起他,道:“太好了,我们现在就返回神水宫,一起去告知珑儿这件喜事。”
叶飞皱眉道:“可是飞儿刚救出黄姑娘,如果不快点回去的话,恐怕会引人怀疑。”
剑后点头道:“你的顾虑也对,咱们江湖儿女不落俗套,就以互换信物为证,等你有空,再让灵儿带你到宫里来吧。”
双方便交换了订亲信物。
[ ]#--iCMS.PageBreak--#剑后又对院里的大鹤交代一阵,才转身一掠不见。
叶飞怕拖太久暴露身分,便将剑后提亲的事告知医仙,立刻赶回齐天堡。
聿好事迹毫无败露,叶飞也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回堡中,忽然听见雷艳芳的房中传来饮泣声,不由得心中一阵不忍,立刻来到她的房外,道:“芳妹!是我,快开门。”
雷艳芳悲泣声一停,没多久便见她泪痕犹新地前来开门,一见叶飞便扑入他的怀中,又哭了起来。
叶飞一面关门,一面安慰道:“芳妹,人死不能复生,你再怎么悲伤也于事无补,不如保重身子,化悲痛为力量,等找出夺命追魂之后,才有能力报仇。”
雷艳芳点头道:“只要是飞哥的话我都听。”
叶飞满意地笑道:“这才乖,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雷艳芳忽然颤抖地紧抓他的手,道:“你不要走,今夜留下来陪我好吗?”
自从雷子超来到齐天堡之后,叶飞不便再明目张胆和她幽会,算起来已有好一阵子不曾发生关系。
此刻见她面泛桃红、眼波似水地扭动娇躯,一副欲求不满的饥渴模样。
叶飞见状大喜,两人如同干柴烈火般地交缠紧抱,只见雷艳芳如荡妇一般颤抖呻吟,最后仍倒在叶飞的怀中久久不能平复。
一场激情缠绵过后,终于回归平静。
隔天一早,两人便被急促的脚步声吵醒,不时听见呼喝的声音。
叶飞心中明白,一定是有人发现地牢里的黄晓惠不见了。
雷艳芳惊醒一看,不由得娇靥飞红,心中乱跳。
原来她不知何时已转过娇躯,依偎叶飞怀中,两只玉手也抱着叶飞,而且将修长凝脂雪白如绵的玉腿,横跨在叶飞的大腿上。
而叶飞则把人家姑娘搂在怀中,一只右手抓着一个柔软如绵的乳峰,右腿也压在她的玉腿上。
叶飞见状,不禁笑道:“难怪我在睡梦中,梦见一位仙女与我共效于飞之乐,如今看我们这副模样,莫非你也和我一样,和仙人共赴巫山一遭?”
雷艳芳瞄了他一眼,道:“昨晚任你摆弄得欲醉欲死,我哪还有精力作梦?”
叶飞嗤嗤笑道:“如果你不喜欢的话,以后我们就改为一个月一次好了。”
雷艳芳急得撒娇怒道:“你敢?”
叶飞装作可怜状,道:“那你说要多久一次?”
雷艳芳俏脸一红,转个娇靥,低声道:“一天一次,有漏掉的还要补过来。”
叶飞大惊失色,道:“哎呀!你想吸干我?”
雷艳芳轻槌了他一记,面红耳赤地道:“我就是要这样,免得你在外面偷吃。”
叶飞可怜兮兮道:“好吧,现在天都亮了,我们是不是该起床了?还是你要再来一次?”
雷艳芳望着他娇声道:“看你紧抱着人家,叫我如何起来?”
叶飞被她说得脸红,忙将右手放开。
等他们梳洗完毕,一到大厅,便见雷天龙不断咒骂手下饭桶。
西毒皱眉道:“你再骂他们也无济于事,不如想办法找出是谁劫走人犯才对。”
雷天龙余怒未消地道:“还会是谁?一定是那杀人凶手夺命追魂所为,他怕黄贱人泄漏他的隐秘,才会趁夜将人劫走。”
西毒深表赞同的点头道:“你的猜测很有可能,如今人犯已失,线索也等于断了,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容身,以后想找他们报仇,恐怕要多费手脚了。”
雷天龙听了,更是生气道:“任凭他们逃到天涯海角,我也绝不放过他们。”
突然一名堡丁慌张跑来,道:“启禀三帮主,二帮主的人马已经快到堡门了。”
“什么?快准备迎接。”
于是,众人便匆匆忙忙赶到堡门恭迎这位大人物。
叶飞终于见到这位二帮主,天下排名第三的“南魔”东方无敌。
只见南魔笑容满面地道:“欧阳兄好久不见了,听说你受了伤,不知道要不要紧?”
西毒听他这么问,心中暗骂假惺惺,口中却客气道:“多谢东方兄的关心,小弟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大概死不了了。”
南魔点头道:“那就好,否则进攻南宫世家,欧阳兄岂不是要错失机会了。”
西毒讶然道:“东方兄的意思,莫非要向南宫春秋宣战?”
“不错!南宫春秋一再和本门为敌,并与江南四大家族互通鼻息,正好一网打尽,以振本门声威。”
“原来如此,难怪雷堂全体精英尽出,甚至东方堂主最引以自豪、轻易不肯动用的雷虎侍卫都出动了。”
东方不败傲然喝道:“三帮主难得开金口称赞,儿郎们还不谢谢三帮主。”
在他身后两百名白衣人齐声喝道:“多谢三帮主赞赏。”
喝声如雷,气势惊人。
西毒内伤初愈,被他们以内功逼出的喝声震得难过万分,不禁气得脸色铁青。
叶飞见了这情形,连忙道:“午时已近,三帮主何不请大家入席再说。”
南魔这时才注意到他,问道:“你是谁?”
西毒精神一振,立刻笑容满面道:“他就是新任副统领叶飞。”
南魔神色一动,语气轻蔑道:“原来他就是那位无中生有的副统领?人倒是长得一表人才,只是武功不知能不能派上用场。”
东方不败一向自比潘安,此刻眼见叶飞的俊美面容不在他之下,不禁嫉护道:“本座听说齐天堡有人巧言令色地骗到副统领之位,不但不满足,还不断纠缠雷护法,妄想攀龙附凤,这个人原来就是你?”
雷艳芳神情变色道:“姊夫!你怎么可以……”
叶飞忽然哈哈大笑道:“哪里哪里,对于攀龙附凤的伎俩,属下一向欠学,以后有机会的话,还请东方堂主多多指教。”
东方不败大怒道:“什么?你以为本座的堂主之位是靠关系得来的吗?你如果不解释清楚,本座就要你后侮一辈子。”
叶飞笑了一笑,不再理他,道:“三帮主还是快请贵客入席吧,光站在外面可不是待客之道。”
西毒觉得出了一口怨气,连忙见好即收,道:“不错,二帮主旅途劳累,大家还是快快入席填饱肚子,喝口热茶消消火气吧。”
说完,便转身拉走叶飞。
东方不败气得脸色发青,却又无可奈何。
南魔也是脸色很难看,道:“我儿不必和这种阿谀小人一般见识,以后还怕没有机会看他出丑吗?”
东方不败吐了口气,点头道:“爹说得不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孩儿会找机会回报他的。”
南魔傲然道:“那就好,我们进去吧!”
东方不败下令进堡,两千多名的队伍立刻浩浩荡荡地进入,堡内顿时拥挤起来。
[ ]第三章 首遇敌手
岳州城。
子初时分,天上飘着蒙蒙细雨,人们皆已入眠,唯独慕容世家警戒森严,几乎出动了所有的子弟兵,人人全副武装,神色凝重的坚守岗位。
仿佛山雨欲来前的宁静,让人心里发毛。
江南大侠心神不宁的看书,强作镇定着。
一旁还有夫人、独子、媳妇和幼女。
慕容夫人忍不住道:“老爷,你真的相信南宫春秋的警告?天雷门当真会在今夜来犯?”
江南大侠忧心仲仲道:“恐怕是真的,因为他的消息是由丐帮告知的,江湖上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休想逃过丐帮的耳目。”
独子慕容杰愤愤不平道:“爹,我们所经营的产业不是按时缴交规费给他们吗?而且爹与雷堂的雷副堂主不是交情不恶?他们难道不顾情义,连我们也要并吞?”
江南大侠皱眉道:“你说的一点也没错,照常理推论我们应该不会有事,但江湖上讲究利害关系,一旦有了重大的利害冲突,这一点交情也就算不了什么。”
女儿慕容慧不禁抱怨道:“这都要怪嫂嫂不好,如果她早一点劝阻她爹,不要插手龙家的闲事,今天也不会惹来祸端了。”
一旁的美丽少妇脸色一变,大感委屈道:“这怎能怪爹多管闲事?龙师叔是爹的师弟,他怎能袖手旁观?就好像咱们江南四大家族都是儿女亲家,不论是谁坐视任何一家被灭而不顾的话,以后怎能在江湖上立足呢?”
江南大侠虽然心中也同样埋怨着,但媳妇说的也是有道理,使他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道:“慧儿,你确实不该埋怨玉萍,江湖上本来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就算你是个与人无争的老百姓,有时也会遇到强盗杀人的无妄之灾,所以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们只好请求老天保佑了。”
慕容慧才待抗议……
突然听见一阵雷鸣,江南大侠直觉的望向厅外。
他立即看见一道寒芒直飞而来。
“小心!敌人来了。”
江南大侠闪开那把飞镖,立刻拔剑杀死一名白衣青年。
慕容山庄顿时响起一片金铁交鸣声,惨叫之声源源不绝的传来,显见敌人已经直人中枢,双方已经短兵相接,战况极为惨烈。
只见四周屋顶不断的飞落白衣人,数量众多而且个个身手不凡。
慕容夫人率领儿子、媳妇、女儿,一面抗敌一面叫道:“雪哥,来敌众多,我们暂时先退兵,以后再图报仇。”
江南大侠右剑左掌连续的猛攻,接连砍伤五名围攻他的白衣人,喝道:“不!我要等雷副堂主给我一个交代,凭这些年来的交情,他实在不该这样待我。”
忽听冰冷的声音,道:“恐怕你要失望了,今天雷副堂主并没有来。”
江南大侠转头一看,不禁惊呼道:“是你!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一剑逼退他,道:“不错,正是本座。”
江南大侠怒道:“为什么?雷副堂主为什么不敢来见我?”
东方不败冷哼道:“他要收拾宇文老头,现在没空来听你噜苏。”
慕容夫人双剑连砍,将三名白衣人逼得八方游走,听见他这一说大惊失色道:“东方不败你说什么?”
任凭江南大侠精招百出,仍无法对东方不败造成威胁,不禁让他信心渐失,开始担心今晚恐怕凶多吉少了。
东方不败愈攻愈猛,渐渐取得优势,不禁得意的大笑道:“宇文菁你听不懂吗?雷副堂主此刻正率领六百多名高手,准备一举消灭你哥哥宇文冰,相信不久之后,你便可以在黄泉之下见到他了。”
慕容夫人厉叱一声,莲足一阵疾踢,便踢破一人之首级,并利用反震之力一个翻身,又将一名白衣人劈成两半。
东方不败见状大为震怒,舍下江南大侠翻掠而出,趁着慕容夫人重心未稳,一掌将她劈得吐血倒地。
江南大侠绝望之余,下手不再留情,一口气连杀了五名白衣人,总算解除了子女被围的困境,急叫道:“你们快从秘道逃走,这里由我来断后。”
“不,爹,我们一起……”
东方不败剑如雨下,将他逼得节节败退,道:“你们谁也别想走。”
江南大侠咬牙抵抗无功,急得他大怒道:“你这个不孝子,难道你想让慕容家绝后?”
慕容杰悲叫道:“我们走!”
一声暴喝,剑出如风,金铁交鸣伴着火花四射,终于突破白衣人的重围,护着两人退入内间。
“休想!”
东方不败左手一弹,指风破空声尖锐刺耳,劲道远及丈外,听声音便知道这种指功的可怕程度,用来突袭必定万无一失。
慕容杰惨叫一声,滚落秘道不见。
慕容慧动作稍慢,想再进入已经来不及,便被两名白衣人点倒在地。
江南大侠看不见身后变化,以为慕容杰已遭毒手,立刻绝望悲愤的叫道:“恶贼!我和你拚了。”
只可惜他虽然拚上老命,也只能杀死围攻他的两名白衣人,却被东方不败趁机两剑,连断了他的一手一足。
任务终于圆满达成,东方不败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当他听见手下的伤亡报告,居然折损一百名高手,这等于告诉他最自傲的雷虎侍卫只剩一半了。
他立刻震怒的道:“你说,你们早有防备,究竟是谁泄漏消息给你们的?”
江南大侠因失血过多,整个人痛苦的蜷缩成一团不住发抖。
东方不败连忙点住他的穴道,总算止住急奔而出的鲜血,却没再帮他治伤,急问道:
“你说,是谁告诉你的?”
“休……休想……”
“哼!我就不信你能硬到何时?”
东方不败立刻捉起慕容夫人,手段粗暴的抓起衣领向下一拉,“撕!”的一声,衣裙纷飞中,一具成熟丰满的胴体,立刻春光无边的展露无遗。
江南大侠原本面无血色,见状立刻气得满面通红,颤声道:“畜生……你……你想……做什……么……”
慕容夫人那身细皮嫩肉在稀疏的月光下,显得更加迷人,只看得东方不败淫念大炽,立刻拉开她的粉腿,并指戳入“玉门关”中。
干涩的芳径突遭重袭,慕容夫人惨叫一声,整个人痛得惊醒过来,当她意会到受辱的残酷事实,不禁痛不欲生的泣道:“畜生!你……”
东方不败的怪手一面揉捏着丰乳,一面在她的穴中钻探“寻宝”着……
“哈哈……夫人如果嫌弃本座功夫不佳,就请尊夫快招出泄密的人,本座立刻就会停……”
江南大侠忽然全身剧烈颤抖,口中血流如注的倒地死去。
东方不败见他已死,不禁怒极的迁怒慕容夫人,立刻伏上她的身子,下身一顶,“滋!”一声之后,立即开始挺动起来。
“啪……”之声响彻夜空。
[ ]“你这禽兽!我做鬼也不饶你……呃……”
东方不败并不因她的自尽而停止兽行,反而更加疯狂的哈哈大笑,粗暴的紧抓圆臀抽插着。
盏茶时间之后,他终于满足的起身。
围观的白衣人看得口干舌燥,浑身上下已难受至极,直到此刻才重重的喘了口气。
东方不败听得脸色更加难看,他没料到自己会在手下面前泄气,才不过两个盏茶时间就结束了。
“启禀堂主,这个丫头是否要留下?”
东方不败看着泣不成声的慕容慧,阴笑道:“将她送入本座马车,在四路人马会师之前,本座还要好好的品尝一下慕容吹雪调教出来的女儿,究竟工夫如何?”
众人立刻暧昧的淫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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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南宫世家的战况正处于白热化。
南宫春秋和疯丐两人联手对抗南魔。
南宫春秋挥剑快如闪电,布下绵密的剑网,攻守有序而且进退自如。
疯丐的打狗棒法更是挥洒自如,虎虎生风。
南魔一身横练金钟罩铁布衫,似毫不畏刀剑临身,一味的强攻猛进,赤炼掌功拍出,立刻响起可怕的音爆,雄浑的掌劲排山倒海似的源源涌出,直逼得对手两人连连变招不断游斗。
“哈哈,你们如果只有这点能耐,明天的太阳,你们恐怕就见不到了。”
“哼!等你的那些手下死光之后,老叫化子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南魔心中也是暗自焦急,南宫家子弟据险自守,完全不肯现身正面拚斗,一见人影闪动,立刻以暗器弓箭射击,造成天雷门死伤惨重,却又久战无功。
开战至今,除了包括他在内的少数几个高手得以侵入中枢重地外,其他的人全被阻于庄外,代价可说是相当沉重。
他不禁大怒道:“亏你们还是名门正派,却使这种偷鸡摸狗的伎俩,一点也不够光明磊落,有胆子就大家堂堂正正的拚斗一场,那才算是真英雄。”
南宫春秋一面攻向可能的罩门弱点,一面哈哈笑道:“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你们偷偷摸摸的上门偷袭,又怎能怪我们以暗器回敬?”
南魔一声沉叱,击出如山掌劲,厉声道:“你们是怎么得知我们的行动?是谁向你们告的密?”
“等你死后,你再向阎罗王请教吧。”
“未必,等天一亮,你们的暗器便没有用了,到时候本座再好好地收拾你们。”
“你别作梦,我南宫家子弟多得是高官将领,等天亮之后,他们便会率兵马将你们一网打尽。”
“哈哈,原来你等的就是这个后盾,等那些只会三脚猫功夫的官兵一到,正好给你们作陪葬。”
“东方无敌,只要你敢这么做,除非天雷门在江湖上消失,否则必有灭门之祸。”
南魔听了大吃一惊,也更加愤怒道:“好一个勾结官府欺压同道的南宫春秋,我东方无敌今天不杀死你,誓不为人。”
赤炼掌歹毒无比,被击中者极少有人生还,所走的路线是至阳至刚的内家掌功,所以掌出如雷,气势惊人,令人闻风丧胆。
时不我予,南魔在别无选择之下,立刻全力猛攻,绝招百出,一时间轰隆之声不绝于耳,飞沙走石、折梁断壁,好不惊人。
疯丐两人虽全力抵抗,仍被炽热的掌风逼得狼狈不堪,眼看性命难保。
突然听到一声高亢裂石穿云的啸声传来。
拚斗中的疯丐神色一喜,立刻长啸回应。
南魔有点恍然叫道:“原来你们还有潜伏的帮手,只管全部叫出来,我东方无敌正好一并超渡你们。”
“未必。”
人影一闪而至,挟着轰隆掌风席卷而来。
“铁面如来!”
南魔大吃一惊,立刻挫身击出火红的双掌。
“啪!”一声怪响传出,四掌接实。
刹那间,连三丈外走廊上的灯火也一闪而灭,潜劲陡然爆发,一阵“轰隆”巨响,气流加速形成隐隐风雷,怒涌而出的气旋像极龙卷风一般,断垣、残壁、碎瓦在尖啸声中,飞旋而出。
南宫春秋和疯丐首当其冲,强烈的气旋斜涌,将远在丈外的两人卷起……摔飞……
直到狠狠的撞上墙壁为止,墙壁摇撼,厅柱也摇动不止。
整个大厅门口像是遭到强大的雷电袭击般,整片门墙残破不堪,令人动魄惊心。
南魔闷哼一声,翻滚而出。
叶飞倒退丈外,神情也变了颜色。
南魔突然一个翻身,立刻飞掠而遁。
叶飞内元受到剧烈震动,知道受了内伤,更明白两人的内功修为相差无几,已将南魔视为极具威胁的劲敌,怎肯让他轻易离去。
万一他和刀皇两人联手,岂不是报仇无望?
他立刻耸身追赶,两道人影一闪一灭,变幻莫测的直向后山丛林而去。
南魔用尽全身的精力,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急掠,希望能摆脱铁面如来的追赶,却无法如愿。
眼看前面就是断崖,前无生路,后有追兵,他生平第一次感到无比的恐惧与绝望。
“铁面如来,你不断与十大高手为敌,究竟是为了什么?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东方无敌一旦决心破釜沉舟,你我二人两败俱伤,对你也不见得有好处。”
“废话少说,拿命来。”
叶飞一闪而至,掌发雷响,惊心动魄。
南魔突然哈哈大笑的一飞闪过,两人顿时主客易位。
叶飞一转身,才发现南魔的身边多了一个人。
“刀皇?”
两人终于联手了。
他最担心、也是最糟的情况终于发生,不禁令他大惊失色。
满头白发的刀皇一点也不见苍老的迹象,反而满脸红润神情盎然,显而易见的,他的内功一定极深极高。
刀皇微微一笑道:“我们终于碰面了,铁面如来。”
叶飞面对杀父仇人,不禁有些激动道:“想不到我会在这种地方见到你。”
[ ]“当老夫知道武林中有你这号人物时,老夫就开始注意你了。此后你不断挫败十大高手中的人物,老夫就有预感,迟早有一天你会找到老夫的。”
“看来你这一次袭击江南四大家族,用的是一石二鸟之计?”
“不错,而且老夫知道你下一个对象一定是东方兄一个人,所以老夫才会在这里等你。”
“你果然老奸巨滑,猜测得一点也没错,只是,你可知道我找你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想击败老夫,取代老夫天下第一高手的宝座,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初生之犊,妄想击败高手名宿,以便一步登天而扬名立万。”
“你错了,我找你并非为名,而是为了报杀父之仇。”
“什么?”
叶飞一把脱去面具,道:“我就是神眼书生的儿子,现在你总该明白了吧?”
南魔一见是他,不由得惊呼出声:“叶飞!原来你就是铁面如来。”
“不错,正是我。”
刀皇先是一惊,立刻便冷淡道:“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做了。”
“你当然明白,因为你贪图先父‘铁卷丹书’上的手抄秘笈,竟派了你的儿子害死先父,你是主谋者,当然一清二楚。”
“你错了,这件事老夫事前并不知道。”
“你骗人。”
“哼!老夫一生杀人无数,就算多你一件不多,少你一件不少,老夫没有必要抵赖。”
“我不信,你一定是在骗我。”
“嘿嘿,说起这件公案,老夫不也赔上一个儿子的命?难道老夫不心疼?你只想到丧父之恨,可曾想过老夫也有丧子之痛?”
“那是他该死,他不该贪图别人的秘笈而招来杀身之祸,他的死是罪有应得。”
“哼!如果你的论点成立的话,你的父亲藉着观摩的机会,趁机偷偷抄录武功,将他人辛苦钻研的武功精华占为己有,以致招来杀身之祸,岂不也是罪有应得?”
“这……”
叶飞一时之间不禁无言以对。
刀皇傲然道:“你的武功必然学自‘铁卷丹书’,既然你自以为了不起,认为偷学一些零碎武功,就可以天下无敌的话,何不施展出来,和老夫一较高下?看看是你的杂碎武功厉害,还是老夫的天下第一名号浪得虚名。”
叶飞抬头重新打量着他,这才发现刀皇的气势,不论是有形或无形,都非他所能比拟。
这场比斗不用比,他也知道自己是输定了。
再加上为父报仇的动机已失,更叫他心灰意冷。
绕了一大圈,原来父亲的死,不过是一场无妄之灾而已,追根究柢的话,打从医仙杀死元凶雷子云的那一刻起,这段仇恨便算了结。
而他却暗中杀死了雷子超,显然已经超出报仇的范围,这叫他自责良深。
尤其,当他想起痴情的雷艳芳时,心中更是痛苦不已,深觉愧对伊人。
刀皇不知他内心的天人交战,见他一副无精打采模样,不禁语气轻蔑道:“怎么?才一番话就打击到你的信心了?难道你对你父亲抄录的武功一点信心也没有?”
叶飞长吸了一口气,强行振作精神,道:“来吧,究竟是谁胜谁败,还不一定呢!”
刀皇满意一笑道:“这才对,不论这场比斗如何,以你小小的年纪能有这身修为,已经足以傲视武林了。”
叶飞谈然一笑,道:“多谢前辈的赞赏,在动手之前,在下可否请教几个问题?”
刀皇见他忽然客气起来,知道他的心结已开,便含笑道:“你直说无妨。”
“前辈已经是天下第一高手,为何还要轻启战端,何苦再入红尘沾惹尘埃?”
刀皇一听,忽然哈哈大笑,道:“问得好,这就是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多年来,那些所谓白道的正义之士,不但自命不凡,而且私通官府欺压善良的老百姓,更是多不胜举。我道中人长年累月受到歧视排挤,自然仇怨日深,故而在大家的拥护之下,我儿才成立天雷门,目的是帮助大家排忧解难,作为遭受白道迫害时的避风港。”
“对于是非对错总该分辨清楚吧,黑道人物常用烧杀掳掠的手段,来满足自己的私欲,这是不对的。”
“那只是少数的害群之马,就像白道中的伪君子一样,不能以此论断黑道人物全部就是坏人,白道就全是好人。”
“我明白了,原来天雷门成立的目的,就像武林盟一样,是供武林同道投诉的管道,帮他们主持公道的。”
“嘿嘿,这只是武林盟骗外行人冠冕堂皇的说法,表面上讲得好听,实际上却有男盗女娼不可告人的目的。说穿了不过是人性贪婪的丑恶本性作祟,以掩饰他们争权夺利、拥兵自重的虚荣心。”
“可能吗?武林盟会是这样的组织吗i”
“只怪你少不更事,才会被他们伪善的假面具所骗,如果他们真有心行侠仗义的话,九大门派中的任何一派便可做到,何须成立武林盟?这么多年来,武林盟审理过的公案,有几件是能够叫人心服口服的?尤其被告是九派中人时,能秉公处置的,更是寥寥无几。”
“唉!真想不到武林盟竟然沦落至此。”
“说得难听一点,武林盟主已经是个武林皇帝了。他不但可以号令九大门派,甚至连官府也要卖他的面子,本道中人有许多都是在这种官商勾结下,百口莫辩而含冤入狱,最后被逼加入黑道,其实他们的本性都是善良的。”
“就算如此,正如前辈所说的,这只是少数的败类在作怪,不能就此一概论定武林盟的本质变坏吧?”
“你倒是机灵,懂得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道理,只是这些害群之马,一旦进入武林盟的权力核心,为祸之猛烈,就不是你所能想像的。否则你倒是说说看,本门进袭江南四大家的消息,必是你预先泄漏出去的,为何不见武林盟的人出面干涉。”
“这……”
“你看,连你也无法否认这个事实,他们更是无法自圆其说,武林盟所标榜的公道正义,不过是为了维护九大门派的本身利益而设的,这些白道的伪君子口中所说的侠义,是相当自私而狭义的。”
叶飞好不容易振作起来的精神,又泄个精光,不禁叹息道:“难道江南四大家族也有惹人非议之处,以致招来前辈的报复?”
刀皇微微一笑道:“没有。他们只不过是利害冲突下,受到池鱼之殃的牺牲品。”
叶飞一怔,道:“怎么说呢?”
刀皇忽然冷酷道:“本门即将展开对武林盟的宣战,江南四大家族位处两方必经之地,本帮主多次要求他们归顺,他们不但不加理会,南宫春秋更是多次和本门作对,以致招来灭门之祸,这是他们咎由自取的结果。”
叶飞不禁怒道:“前辈这种作法未免太霸道了吧?”
刀皇脸色一沉,道:“好了,你已经问得够多了,时间也拖得太久了,本帮主时间有限,没空和你在此闲话家常。江湖上讲究的是以实力论英雄,你想为南宫春秋主持公道的话,何不拿出你的真本事,和本帮主分个高下,只要你能赢得了,你所说的话才有说服的分量。”
一阵风突然咻咻的狂吹起来。
南魔退出了三丈之外,他知道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龙争虎斗即将展开。
两人沉静的互相凝视着,久久不动。
长啸震天,刀光如天雷击下,人刀浑如一体,风雷大作。
“铮……”
金铁暴震与长啸声相应和。
[ ]叶飞震出两丈外,发髻被砍掉了,满头披发形同厉鬼一般。
长啸与雷鸣声中,宝刀的光华如闪电般闪烁,幻化出刺目的弧光,如蛇一般四处窜击。
叶飞马步末稳,大吼一声,双手运剑急架电掠而至的弧光。
“铮!”一声,火星四溅。
叶飞随着崩碎的剑片飞跌而出。
刀皇暴叱一声,突然舍弃宝刀,挥掌击出。
千钧一发中,叶飞终于在崖边站稳,眼看满天掌影向他袭来,已无后路可退。
他在迫不得已之下,本能一掌拍出。
“啪!”一声,双掌无声无息的接实。
“这是什么武功?”
叶飞突然惊叫,只觉得内力不断从接实处狂泻而出,令他惊恐万分。
“无上魔功,鲸吞大法。”
刀皇得意的狂笑着。
叶飞一咬牙,左手臂的血管突然爆裂,血花立刻喷溅而出。
刀皇大吃一惊,立刻闪避。
“啊……”
叶飞趁机跃落万丈悬崖,留下一阵惨叫声,久久不断。
南魔一闪而至,仅抓住一片衣角,只能眼看着叶飞跌落深渊。
刀皇也是目瞪口呆的站在一旁。
南魔忍不住关心问道:“雷兄没受伤吧?”
刀皇如梦初醒,摇着头道:“愚兄无碍,想不到这小子这么狠,居然自断筋脉,以避开耗功而亡的困境,如果他不死的话,将是本门的心腹大患。”
南魔惊道:“雷兄是说他还有一线生机。”
刀皇冷酷一笑道:“恐怕机会很渺茫,就算能够捡回一条命,他的筋脉已断,也只是个废人而已,东方兄不必担心。”
南魔哈哈大笑道:“雷兄果然神功盖世,有你出马,武林盟的末日到了。”
两人得意的狂笑着……
神水宫。
当叶飞醒来时,立刻听见身旁有人饮泣,不禁呻吟一声,道:“这是哪里?”
“你醒了!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叶飞转头一看,便见到美艳绝伦的少女一脸泪痕的看着他,不禁一怔道:“小宫主,是你。”
水玲珑幽怨的看他一眼,道:“你为什么这么生分?难道你不承认我们的关系?”
叶飞苦笑道:“对不起,是我一时疏忽,珑妹千万不要见怪。”
水玲珑这时才破涕为笑,道:“我知道飞哥不是有心,小妹不会生气的。”
“咦!姑爷醒了?小婢立刻去禀报宫主。”
门口出现侍女小雨的身影,将茶盘放妥后立刻转身离去。
不久,果见剑后一脸欣慰的进门。
“你终于醒了,昏迷了七天七夜,再不醒过来的话,恐怕有人要急得上吊了。”
“娘!你……”
水玲珑羞得面红耳赤,忍不住娇嗔不依。
剑后忙道:“好,娘不说了,你别拿娘出气。”
水玲珑瞪了她一眼,却不敢再多说,以免又被取笑。
叶飞会心的一笑,道:“我记得我是跌落断崖的,怎么会在这里?”
剑后傲然笑道:“是仙鹤灵儿救你的,当初我交代它不可离你太远,以便随时听候你的差遣,想不到却误打误撞的救了你。”
“原来如此,改天我一定要好好的答谢它。”
“这件事你别太在意,那本来就是它应该做的。只是凭你的武功,又有谁能够将你逼到这种绝境?”
叶飞叹了口气,便将事情始末述说一遍。
剑后听完,一脸吃惊道:“想不到刀皇竟练成了魔教至高神功‘鲸吞大法’,难怪他敢向武林盟下手,普天之下几乎无人可以与他匹敌了。”
水玲珑问道:“这鲸吞大法有何厉害之处?”
剑后忧心仲仲道:“大约六十年前,武林中出现正邪两大绝世高手,一个是魔教教主‘天魔神’,另一个是少林逃僧无心和尚。由于天魔神接连杀死九大门派掌门,直到少林一役,终于碰上无心和尚,双方在少室峰绝顶大战了三天三夜,终于解除了少林危机,也免去白道被灭的武林浩劫。”
“那无心和尚既然获胜,照理该受到武林的推崇,为什么又会变成少林逃僧呢?”
“因为一个女人,才使他变成少林逃僧。”
“女人?”
“不错。天魔神的妻室‘玉面罗刹’长得美艳无双,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对男人造成无可抵抗的诱惑,使得九大门派不忍杀她,将她囚禁在少室峰后山,最后连无心和尚也抵抗不了她的魅力,与她双双潜逃,变成少林逃僧。”
“原来如此,这玉面罗刹当真长得这么美丽,竟能迫使整个九大门派的男人都不忍杀她,难道会比有‘天下第一美女’之称的娘,还要美丽动人吗?”
“为娘的美甚至不及她的一半。想当年为娘已是十三岁的少女,随师尊同赴少室峰观战时,也见识到玉面罗刹那种无可抗拒的魅力,别说是男人了,就连身为女人的我,都不禁为她那种巧夺天工、无懈可击的美,而痴迷赞赏不已。”
水玲珑不敢相信地道:“比娘还美的女人,究竟是长得什么样子?我实在无法想像。”
剑后淡然一笑,道:“这些陈年旧事就不必再说了,倒是飞儿的伤势必须尽快治疗才行。”
叶飞刚才已经自我诊视过伤势,听她一说便笑道:“我知道京城有个外科郎中,手术相当高明,许多太监都是由他操刀,隔天便可以下床走路。所以,我想找他帮我接续断掉的筋脉,应该不会有问题,只是我的内力被刀皇吸去大半,仅剩不到五成的功力,想要恢复原来的水准,恐怕要大费手脚了。”
水玲珑听了便安心许多,立刻欣然笑道:“这一点你大可放心,神水宫多的是强筋固本的灵丹妙药,绝对可以让你恢复往日雄风。”
剑后忽道:“不!光这样还不够。你必须加强内功的修为才行,否则如何对付刀皇的鲸吞大法?”
叶飞叹道:“这谈何容易?如果不找出克制的方法,我就算修练再高的功力,到时候还不是白白送人而已。”
剑后皱眉道:“原来你就这点出息而已?才受了一次打击,你就失去信心想打退堂鼓?”
叶飞大为尴尬道:“娘这不是为难我吗?刀皇不仅是天下第一高手,艺业已是高超非凡,如今练成鲸吞大法,更是如虎添翼,光凭我一人的力量,如何承担得了?”
[ ]剑后失笑道:“这点你只管放心,等你筋脉接续完成之后,为娘自有办法提升你的功力。”
水玲珑惊喜道:“娘是要……”
剑后看了她一眼,笑道:“不错。为娘就不信凭本宫的镇宫之宝‘龙阳珍珠’,会造就不出一个盖世英雄。”
叶飞问道:“什么是龙阳珍珠?”
“龙阳珍珠是从一只千年巨蚌口中取得,它原本栖息在万丈深海,由于百年前一次海底火山爆发,它被冲上岸边,才被灵儿杀死取得腹中宝珠。根据祖师爷的研究,龙阳珍珠具有遇冷则暖、遇热则凉的两仪特性,此外更有防水、防毒的功能,练武之人含它运功,立刻有十倍以上的功效。”
叶飞早就听得目瞪口呆,有点傻怔怔的道:“既然这样,由娘自己服用岂不正好?这样娘就可以打败刀皇,成为天下第一高手了。”
剑后突然面红耳赤的低下头来。
水玲珑也是羞红着脸,又气又急的道:“如果可以这样,还用等到你来说吗?神水宫早就不知有多少人取得天下第一了。”
叶飞不解的问道:“那么……”
水玲珑见他傻呼呼的模样,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的道:“你真笨喔!这样你还不明白?我们之所以没服用它,就是因为我们都是女人。”
叶飞有点恍然,也有点不解的心想:“我现在明白女人不能服用它,但是为何不能服用,总该有个原因吧?”
看她们娇羞不胜的模样,他知道不能再问了,再问下去铁定翻脸。
此后,水玲珑便不分日夜的照料他,不论饮食、汤药,一概由她亲自打理。
剑后极少来打扰他们,尽可能让小两口独处。
日子飞逝,终于过了半个月之久。
叶飞的内伤已经痊愈,左臂的外伤也已完好如初,只是筋脉已断,显得酸软无力。
休养期间,剑后联络上医仙等人,并告知叶飞伤势复元的情况,他们才算完全放心,开始调查那位郎中的一切资料。
叶飞也得知江南四大家族伤亡惨重,只有南宫世家采取游击战术,才得以保住元气,绝大部分人都能全身而退。
至于其他三大家族,可说全军覆没,虽有少数的子女生还,却已无力再战,等于名存实亡了。
这一天,水玲珑依依不舍的送叶飞出门,原因是那位郎中家境富裕,早已不对外挂牌,想请他看诊的话,除非关系良好,否则他一概回绝。
在这不得已的情况下,正好趁他家缺一名书童,疯丐透过关系请求,对方才点头同意让叶飞进府。
所以,叶飞只好乖乖的去当书童,自然不能带水玲珑在身边,否则,岂不引人怀疑。
就这样,他不但带走了龙阳珍珠,也带走了一颗少女的心。
□□ □□ □□ □□
京城。
这是人文荟萃、百业兴隆的行政重地。
相对地,也是人蛇杂处卧虎藏龙的是非之地。
尽管“要命郎中”岳忠贤已经不再对外挂牌,但他的外科手术精湛,早已声名远播。
所以,每天一早前来求诊的人,还是络绎不绝,让他有苦难言大叹命苦。
这些人的分量,不是公侯将相的关系,便是江湖帮派大哥级的人物,都不是他能够拉下脸拒绝的。
虽然他心里埋怨,却也暗自庆幸着,由于他们的身分地位崇高,自然发生排挤效用,让许多分量不够的人不得不打退堂鼓。
至少,他的日子过得还算逍遥自在,以他年纪已近五十岁,不仅佣仆成群,妻妾众多,可说是享尽人间的荣华富贵,不虚此生了。
唯一遗憾的是,唯有第四妾帮他生了个女儿,其他的连屁都没有,让他好生埋怨。
他是个极爱面子的人,怕别人取笑他生不出儿子,因此自小把女儿当儿子养,果然瞒过了所有的人,没人发现这个秘密。
这位“女”公子名叫岳小云,长得眉清目秀非常可爱,十三、四岁的小小年纪,天生好动调皮捣蛋,比男孩还要野蛮,让人伤透脑筋,却又无可奈何。
叶飞就是她的书童,而且是第三十五个。
这可是令人咋舌的辉煌记录,由于她不爱读书又好玩成性,加上一些好事的叔伯将武功教给她,使她更加蛮横无礼,只要她一不高兴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所以,前面的三十四名书童都是鼻青眼肿的被人抬出去。
书童这份工作原本是个闲差,应该是人人抢着要才对,但由于这层缘故,使得人人视为畏途,能推就尽量推。
所以,有很多人是以看笑话的心情,等着看叶飞出丑,奇怪的是三天、四天、五天……一天天过去了,叶飞依然毫发无伤,每天笑咪咪的陪着公子读书,反观岳小云却是一脸气恼的表情,这太奇怪了,莫非太阳打西边出来,这位小公子的心性突然变好了?
原来叶飞上班的第二天,这位小公子在学堂上捣蛋,结果被夫子处罚抄书,让她大为不满,一下课便拿叶飞当出气筒,不料却碰了大钉子,人不但没打到,最后更被叶飞整个人压倒在地,让她不得不求饶。
从此以后,她每天上午在学堂读书,下课午休便找叶飞较量,下午则到练武厅向武师学习武功,为了怕叶飞偷看,她不准叶飞在身边作陪,这等于放叶飞的假,让他得以自由行动,叶飞立刻欣然接受。
[ ]这一天,叶飞趁机来到手术房,只见要命郎中正在检视伤患的状况,另有两名青年负责清洗手术刀及整理药材。
“这是麻醉用的罂粟花吧,烘焙的火候应该再减三分,否则药效失去大伞,不仅药量要增加,而且对病人复元的状况也有不良影响。”
整理药材的青年瞪了他一眼,冷冷的道:“你知道什么?还不给我滚开。”
正在检视伤口的要命郎中听了心中一动,立刻走了过来,道:“你怎么知道火候太旺?”
“参见老爷。”
要命郎中不理会三人的行礼,急着问道:“快回答我的问话。”
叶飞连忙道:“奴才曾在南京一家药铺待过数年,对于炼丹多少有些心得。”
要命郎中眼中异采连闪,道:“听说云儿最近的生活规律多了,不但没有再捣蛋,而且按时读书练武,这都是你的功劳。”
“不敢,这都是少爷自己发愤图强的结果。”
“你既然待过药铺,对伤患的包扎处理应该有经验吧?”
“是的。”
“那你从明天开始,每天下午就到手术房来帮我吧。”
叶飞大喜道:“多谢老爷提拔。”
要命郎中笑道:“你可要认真学才行,否则老夫可没有耐心教一个笨蛋。”
就这样,叶飞上午伴读,顺便教训一下小霸王,下午则到手术房帮忙。
由于叶飞秉承医仙的衣钵,医药常识渊博,学起来自然事半功倍,进展迅速。
没多久,一些分量比较不重要的或是一些小伤势,要命郎中都交给叶飞实际操刀缝合,他则在一旁指导。
练武之人对全身筋脉早有概念,只是不曾见过皮下组织以及如何操刀缝合而已。
如今明师在旁指点,叶飞的医术更是一日千里。
要命郎中见状,渐渐放手让他施为,加重他的工作量,让他增加经验,手法也更加纯熟。
一段时间之后,要命郎中认为他的技术已经熟练,立刻改变作风,采取重质不重量,让叶飞着手更复杂更高难度的病患,他终于见识到要命郎中技艺的高超了。
有的病患必须截肢,甚至开膛剖腹,要命郎中都驾轻就熟的完成。
甚至有的病患家属还准备了志愿贩卖器官的人,要命郎中当场为两人移植,断腿的补腿,缺肝的补肝,一点也难不倒他。
如今换成叶飞操刀,开始时难免手忙脚乱,要命郎中都耐心的帮忙处理,久而久之他终于熟能生巧,开始渐入佳境。
叶飞的身分地位如咸鱼翻身,由奴才一跃成为要命郎中的徒儿,因为他的资质优异,深获要命郎中的激赏,因此将他收为传人,并且倾囊相授。
这一天,叶飞终于鼓起勇气,向要命郎中坦承左臂受伤的事实,并请求缝合已断的筋脉。
“原来如此,难怪你的左臂有点萎缩,为师还以为是天生的,一直不便询问,你实在不该隐瞒才对。”
“徒儿是不得已的,因为师尊早已不对外行医,非亲朋好友绝不出诊,徒儿才会应征书童以便接近师尊。”
要命郎中赞赏道:“这法子实在不错,难得你又有恒心有毅力,终于获得为师的注意,连为师的压箱工夫都被你学光,如果不是左臂受伤,光靠右手无法操刀,恐怕你也不会说出真相吧?”
“徒儿不敢,请师父饶恕徒儿隐瞒之罪。”
要命郎中沉着脸,道:“要为师原谅你可以,只要你答应为师一个条件。”
叶飞连忙问道:“师父请说。”
要命郎中忽然神秘的低声道:“只要你答应入赘,为师便原谅你。”
叶飞大为惊讶道:“师父要徒儿入赘?可是,师父并没有女儿呀。”
要命郎中叹了口长气,道:“其实云儿是女儿身,只是别人不知道罢了。”
叶飞几乎无法置信,道:“什么?小少爷竟是女儿身?师父没骗我?”
要命郎中脸色一沉,道:“为师没心情开这种玩笑,你说!究竟答不答应?”
叶飞为难道:“承蒙师父不弃,徒儿本该欣然接受,但家中另有未婚妻,实在无法答应师父的条件。”
“什么?你已经有未婚妻了?”
“是的。”
要命郎中几经思考,道:“既然如此,那就改为迎娶好了,只是你们的儿子必须有一个继承岳家香火才成。”
叶飞心想别无其他更好的法子了,只好欣然接受。 要命郎中高兴极了,立即推掉其他手术,亲自为叶飞操刀缝合,两个时辰之后,终于圆满完成。
因为这样,叶飞接连三天都在家休养,也没有再去伴读。
[ ]第五章 假凤虚凰
第四天,岳小云终于跑来找他了。
“听说你的左臂被阿爹动手术医好了,只是现在不能太劳动是吗?”
叶飞一见她不怀好意的笑容,立刻明白她在打什么主意,不禁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她哈哈大笑道:“本少爷想尝试一下打落水狗的滋味如何。”
叶飞佯怒道:“你这是趁人之危,一点也不像是英雄好汉的作为。”
岳小云嗤之以鼻,道:“本少爷才不在乎那种虚名,只要能把你痛揍一顿,再把你赶出家门,就算被阿爹责骂,本少爷也在所不惜。”
叶飞一脸不屑道:“就凭你一人想赶我走路,我看只好等下辈子了。”
岳小云脸色一变,怒叫一声道:“我看你嘴硬到何时。”
接连“猛虎扑羊”、“猴子偷桃”……不断的攻向叶飞,都被轻易闪过,自己反而累得气喘如牛。
“你……有胆的就别躲来躲去,咱们堂堂正正的决斗一场。”
“哈哈,你当我是傻瓜吗?你要堂堂正正的决斗何不等我伤势痊愈?”
岳小云见他绕着桌子打转,存心跟她捉迷藏,气得她一把掀翻桌子。
叶飞哈哈一笑,立即逃向院子外面,两个人便你追我跑的绕着院子团团转。
这是从未有过的现象,以前都是岳小云打输之后,被叶飞追着跑,如今竟然风水轮流转,立刻引来不少下人的围观。
岳小云一见这么多人围观,她可神气了,立刻威风凛凛的又叫又跑的追赶。
叶飞见状,趁她得意忘形之际,身形一移,一脚横扫而出,“碰!”一声,岳小云立刻跌了个四脚朝天。
众人见状,立刻哄堂大笑起来。
岳小云狼狈爬起,“哇!”一声,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
众人不禁吓傻了眼,料不到她的反应会如此激烈。
“叶少爷,小少爷年纪还小,你应该让着她才对,实在不该让她这样出丑,伤了她的自尊心。”
叶飞已是要命郎中的传人,故而大家改称他为少爷。
叶飞尴尬一笑,道:“我怎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而且你们大家刚才也取笑了她,如果我有错,你们也有责任,怎么可以只怪我一人?”
众人听了大感难为情,立刻各自转身散去。
叶飞担心岳小云恶人先告状,立刻向要命郎中请罪。
“哈哈,你们小两口的事由你们自己解决,为师的工作繁忙,没空管你们。”
要命郎中轻松的一语带过,便不再追问。
叶飞以为就此事过境迁,便放心的回房,不料四姨娘却派人将他找了去。
果见岳小云依偎在四姨娘怀中,向他吐舌扮鬼脸,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照以前的经验,每遇岳小云投诉,这位四姨娘总会心疼不已的将他训斥一顿。
不料,今天的四姨娘竟反常的以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道:“老爷已将你们谈好的约定告诉我,我也非常赞成,本不该再多管你们的事,但云儿年纪还小,又不清楚自己的‘身分’,你应该多爱护她、多教导她才对,别再像小孩子一样吵吵闹闹的,让别人看她笑话。”
“飞儿谨遵师娘教诲,以后一定会小心注意。”
四姨娘满意的点头赞许。
岳小云怔了一下,有点不悦道:“咦!娘有没有搞错?孩儿被他欺侮,娘怎么轻描淡写的饶过他?”
四姨娘慈祥的笑道:“如今飞儿已是你的师兄,又是你未来的……身分已经不同。你也该收敛一下刁蛮的个性,学做一个乖孩子,和师兄两人好好相处才对。”
岳小云突然叫了起来,道:“好呀!原来娘也被他收买了,不再疼云儿了,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们了。”
话还没说完,人已冲了出去。
四姨娘脸色一变,立刻阻止叶飞追出,无奈的摇头叹道:“都怪我把她宠坏了,才会让她这样无法无天,以后她的事,师娘就全权交给你了,以免她又恃宠而骄。”
叶飞立刻点头答应。
由于岳小云负气逃离家门,下人立刻奉命出外寻找,唯独老夫子没有学生可教,反而落得轻松回家休息。
正当众人找得人仰马翻之际,岳家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是鹰王府的护卫。
两家原本并不熟识,只因鹰王旧箭伤复发,要命郎中亲自操刀为他取出镞头,总算保住了鹰王的一条命,从此两家往来频繁,交情日深。
鹰王府也是人丁单薄,元配生下一对双胞子女便难产死了,从此鹰王不再婚娶,只讨了八个侍妾帮他照顾一双子女。
这一对双胞胎兄妹,不但从小感情深厚,而且长得如同金雕玉琢,秀丽可爱,不细看绝对分不出谁是哥哥,谁是妹妹。
由于岳小云与他们年龄相若,三人便常常玩在一起,感情相当好。
在以前,岳小云作完早读之后,都会偷溜至鹰王府找他们玩耍,直到叶飞进入岳家之后,让岳小云吃足苦头,发誓要练好武功,再找叶飞一雪前耻。
小王子和小郡主虽然心里奇怪,可是身分特殊无法离开王府,好不容易熬了一个多月,终于见到岳小云来了,而且是哭得一塌糊涂。
小郡主情窦初开,对于唯一的玩伴岳小云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寄托,所以,当她知道叶飞欺侮岳小云的经过后,立刻怒气冲冲的命人去找叶飞过府。
[ ]“草民叶飞叩见小王子和小郡主。”
叶飞又等了一阵,仍不见对方叫他起来,抬头一看,却见三人有说有笑的对他不理不睬,显然是故意的冷落以便羞辱他。
叶飞见到这情形,不等吩咐便站了起来。
小王子立刻脸色一沉,道:“是谁让你站起来的?”
叶飞微微一笑,道:“是草民自己。”
小王子怒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蔑视王府的存在?”
“小王子说错了,如果草民再不站起来的话,才真的是蔑视王府。”
“你说什么?”
“因为草民以礼叩见,是尊重朝廷体制,也是对王爷的一种敬意,如果草民在此长跪不起的话,反而显得王府太过无礼,对王爷更是一种污辱的行为。”
小王子被他顶得目瞪口呆,毫无招架之力。
小郡主小嘴一嘟道:“你果然是巧言令色之辈,难怪云哥会被你欺侮,你实在是太可恶了。”
叶飞看着依偎在岳小云怀里的小郡主,不禁担心的忖道:“小郡主该不会爱上小云这个假男人吧?”
小郡主见他呆望着自己,不禁瞪眼道:“本郡主的问话,你怎么不回答?”
说着说着,手臂反而更紧抱着岳小云。
叶飞看得心中叫苦不已,道:“小郡主要草民回什么话?”
“你欺侮了云哥就等于以下犯上,必须接受惩罚。”
叶飞苦笑道:“草民没有欺侮任何人,也不接受莫须有的惩罚。”
小郡主闻言更加愤怒,道:“那可由不了你,来人!拿下他。”
周围的护卫当中,一名二十五、六岁英气勃勃的青年立刻飞扑而出,双掌如钩,虎虎生风。
叶飞左臂初愈影响行动,连忙闪身避开,右手扣指弹出,“嘶!”破风声中,青年浑身一震倒地。
另外五名护卫见状脸色一变,浓眉青年喝道:“原来你是内家高手,那就怪不得我们围攻了。”
五人暴喝一声,五剑齐飞而至。
叶飞不退反进,右手一拨剑叶,不但挡住其他人的剑,而且被叶飞三拳两腿的踢翻倒地。
小王子料不到六名护卫这么不堪一击,又见叶飞不怀好意的移近小郡主,立刻气急败坏的拦在前面,道:“大胆狂徒,你想对我妹妹怎么样?”
一道人影电掠而至,等叶飞发现时,已经来不及闪避,双方狭路相逢,立刻先下手为强,不约而同的拳打脚踢一阵抢攻。
“啪!”一声,诡异的气爆声中,周围突然卷起阵阵风柱,滚滚飞旋而出。
双方都倒退十步左右,脸上全变了颜色。
叶飞虽惊讶于白衫中年人武功之高,同时也感叹自己五成不到的功力,明显的大不如前。
白衫中年人一脸惊疑,道:“你是何人门下?竟能接下我‘托塔天王’的一掌。”
小王子一脸兴奋的道:“林总教席来得正好,快帮小王将他拿下。”
托塔天王见叶飞左手吊着白纱布,人品又极为不凡,一点也不像是刺客,便摇头道:“小王子请稍安勿躁,卑职先问一问他的来历再说。”
叶飞不想泄漏身分,便道:“林大人想知道草民身分的话,只要问一问岳公子便明白。”
托塔天王一怔,道:“你与岳公子有识?”
岳小云心不甘情不愿,道:“他是我爹的得意门徒,曾经是我的书童,现在却变成我师兄,名叫叶飞。”
托塔天王恍然道:“我听人说过岳大夫最近收了一个得意门徒,不仅手术精湛,已尽得岳大夫真传,因此嘉惠了许多伤患,使许多人免于苦候等待,挽救许多可能残废或丧命的人,原来这位活菩萨就是少侠你,真是失敬。”
叶飞见他率直的个性,不禁大有好感,道:“林大人太客气了,草民实在愧不敢当。”
托塔天王豪迈的哈哈大笑,道:“老弟不必客气。岳大夫自从有你帮忙之后,不但每天多救许多伤患,连一些分量不够排不进去的人,也都因此受惠,其中包括下官的胞弟在内,老弟的这份人情,下官将一辈子谨记在心,绝不会忘记。”
小王子早巳听得不耐烦,道:“林总教席,这是怎么一回事?小王要你将他拿下听候发落,你却和他套起交情来了。”
托塔天王连忙下跪,道:“下官恳请小王子收回成命,此人如有得罪小王子的地方,请看在下官的面子上,这次就此饶过他,要不然由下官来承担所有罪过也行。”
小王子听得又气又急,道:“你……你为什么要袒护这个狂徒?”
托塔天王道:“这位叶兄弟的人品超群,绝非奸恶之人,更何况他帮助岳大夫救人无数,如果小王子将他押下,岳大夫失去他的协助,将回复以前劳累的困境,而且此举也会引起外界的公愤,这对鹰王府的名誉将会影响很大。”
小王子脸色微变,大感为难起来。
小郡主轻哼道:“这么说以后他犯了任何错,都不必受惩罚了?”
托塔天王摇头道:“话不是这么说。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只要有证据证明他犯了罪,任何人也难逃王法制裁。”
小郡主一听笑道:“那他这次冒犯本宫又该当何罪?”
托塔天王忙道:“小郡主大人大量,这一次就原谅叶兄弟的无心之过,卑职会永远感激的。”
小郡主任性的哼道:“谁希罕你的感激?我只要他向我叩头认错,再乖乖听候我的发落就好。”
叶飞实在听不下去了,便冷冷一笑道:“草民原以为是王爷有事邀请,立刻放下手边病人马上赶来,想不到竟是小郡主开的玩笑,草民实在没有心情陪小郡主玩这种小孩的家家酒,如无其他的事,草民就此告辞了。”
说完,人便潇洒的转身离去。
小郡主气得全身发抖,却又说不出话来,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叶飞已走得不见人影,立刻“哇!”的一声,掩面哭着跑回房去。
岳小云料不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不禁慌了手脚。
托塔天王一见小王子脸色铁青,深怕他们年轻气盛把事情闹大,连忙道:“依卑职看来,这件事情何不等王爷伴驾回宫再作处理,以免影响王爷和岳大夫的交情。”
小王子心中一惊,怎敢让父王知道他们仗势凌人的事,连忙摇头道:“不必了,这件事情小王自有打算,你们不准泄漏今天的事,否则小王唯你是问。”
托塔天王心中窃喜的答应而去。
小王子便带着岳小云来到小郡主房外,只听小郡主在里面哇哇大哭,无论他怎么叫唤就是不肯开门。
他只好无可奈何的对岳小云苦笑道:“小妹又使性子了,我看这件差事只有你来劝她才会听,除此之外,恐怕连父王和母后都拿她没办法。”
岳小云爽朗一笑道:“大哥放心好了,二姊的事就交给我来办。”
说着,他便轻拍房门,道:“二姊请开门,是我小云儿来了。”
哭声一停,没多久便传出哽咽的声音,道:“大哥走了没?是不是只有你一人?”
小王子向岳小云吐了吐舌头,便转身一溜烟走了。
岳小云会心一笑,道:“除我之外没有别人了。”
不久,房门一拉开,便见小郡主泪痕满面的向外探望一阵,立刻将岳小云一把拉了进去,并迅速的关闭房门。
“云哥!你终于……来了……这一个多……月来,小妹好……想你……你知道吗……”
岳小云有些惊慌,道:“二姊,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全身都好烫喔。”
小郡主喘呼呼的道:“你别管那些……快点……像以前一样的吻我……我好想你……喔……好哥哥……”
岳小云温柔的轻吻着,道:“好姊姊……我也好想你……”
小郡主边吻边向床上倒去,道:“别叫我姊姊……好哥哥……快叫我妹妹……”
岳小云一怔,道:“可是……”
小郡主死命的搂吻着他,道:“好哥哥……快叫妹妹……快点……好好爱我……”
岳小云被她的激情所感,立刻狂野拥吻着她,道:“好妹妹……我爱你……”
“天啊……好哥哥……我好高兴……”
两人如干柴烈火般蠕动着、需索着……
[ ]不久,岳小云只剩一条内裤了。
小郡主全身赤裸的扭动着,羞红着娇靥意乱情迷的喘道:“快点给我……好哥哥……好好的爱我……”
岳小云有点紧张的吻着她的小蓓蕾,喘道:“什么……你要我……怎么做……”
小郡主强忍着羞涩张眼望去,突见岳小云也有一对略微丰满的小蓓蕾,不禁愕然心想:“怎么云哥也有一对丰满的胸部?这太奇怪了,难道男人都这样吗?”
岳小云见她呆望着自己胸部,不禁有点害羞的双臂掩胸,道:“快说……你要我将什么……东西给你……”
小郡主强忍着羞涩,低声细语道:“把你胯间……的肉棒……给我……”
岳小云怔了一下,道:“肉棒?我没有这东西。”
小郡主听了,有点不信道:“你骗人……男人怎会……没有那根肉棒……一定是太小了……你没注意看……再仔细找……就有了。”
岳小云干脆坐起,拉开裤裆找了一阵,才摇头道:“在哪里?没有啊。”
小郡主以为他借故推托,气得挺身坐起,一把拉过他的裤裆,埋头就找,道:“怎么会没有……我找给你……”
一阵沉默之后,小郡主突然尖叫一声,手指着岳小云颤抖着……
“你……你真的没……”
岳小云傻怔怔的道:“本来就没有嘛,我从小看到大的,有没有肉棒怎会不知道?”
小郡主“哇!”的一声,又扑倒床上,哭泣道:“你骗人……你怎么可能……没有肉棒……除非你不是……男人!”
哭声一停,接着一转身,满脸惊讶道:“对了,你一定不是男人,否则怎会没有那根……那根……”
岳小云不悦道:“你不要胡说,爹娘都说我是男人,他们绝不会骗我的。”
小郡主见她依然搞不清楚自己的性别,不禁有些不高兴的指着自己的下体,道:“那你说,你的那里……为什么和我的一样?”
“这……”
小郡主见她答不出来,不禁得意的笑道:“你看,你答不出来了吧?这就证明你和我一样,都是个女的。”
岳小云呆怔了一阵,立刻大声叫道:“不对,我是男人,我只不过是年纪还小,还没长大而已。”
话未说完,人已疯狂的穿上衣服离去。
无论小郡主如何的呼唤,她根本听不进去,一路飞奔回家。
当四姨娘看见这个心肝宝贝,早上才哭着出去,下午又哭着回来,不禁大感惊讶,道:“云儿乖,快来娘这里,告诉娘究竟出了什么事?一切自有娘替你作主。”
岳小云扑入四姨娘怀中,语带哽咽道:“娘,你快告诉云儿,我究竟是男是女?”
四姨娘大吃一惊,连忙追问道:“乖儿!是谁教你这样问的?”
岳小云哽咽的道:“是小郡主说我没有肉棒,说我不是男人。”
“这……”
岳小云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道:“娘,你告诉我,我没有肉棒,就不算是男人吗?”
四姨娘叹了口气,轻抚着她的小脸,道:“小郡主没说错,你的确是女人。”
这句话仿佛青天霹雳一般,直打得岳小云两眼昏花,一阵天旋地转后便昏了过去。
四姨娘大惊失色,连连呼唤着爱女的名字。
“你们母子俩大呼小叫的,究竟在吵些什么?”
四姨娘一见要命郎中,立即道:“老爷,你来得正好,快帮我救救云儿。”
要命郎中吓了一大跳,连忙为岳小云把脉,良久才放心,道:“还好,只是精神突然遭受打击,一时适应不过来才昏倒的,让她睡一下就没事了,只是为什么会搞成这副模样?”
四姨娘连忙将事件原委交代一遍。
要命郎中叫了声:“糟了!”便愁眉苦脸道:“完了,万一让亲朋好友知道云儿不是男儿身的话,我这张老脸以后怎么去见人?”
四姨娘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嗔道:“你只会想到你自己,云儿又该怎么去面对别人异样的眼光呢?”
要命郎中懊恼的抓着头发,道:“我还不是一样?这下该如何是好?”
四姨娘忽然灵机一动,道:“不如让他们两人早一点完婚,也好让她明白阴阳有别的道理。”
要命郎中两眼一亮,道:“这法子虽然不错,但别人问起又该如何解释?”
四姨娘诡笑道:“你就是这样死脑筋?我们改用云儿的小名,再以飞儿娶亲的名义发出喜帖,这样就可以瞒天过海,不但完成小两口的婚礼,又可隐瞒云儿是女儿身的秘密,岂不是一举两得?”
要命郎中大喜的叫道:“太好了,后天就是黄道吉日,立刻让他们两个完婚,以免夜长梦多。”
四姨娘突然妩媚一笑,道:“那你还不快去办。”
要命郎中看了一呆,答非所问,道:“事情有分轻重缓急,我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还是先解决我们的事要紧。”
嘴一面说着,手也一面帮四姨娘宽衣解带。
“哎呀,看你猴急成这样子,也不看看云儿还在我床上,万一她醒来撞见多难为情。”
“那……我们到邻房去吧。”
“好嘛,你先过去,我等一下再来。”
要命郎中立刻兴匆匆地往邻房走去。
没多久,果见四姨娘一脸娇羞的跟了进来,一进门立刻脱去衣袍,只见衣袍下光滑如玉的胴体一览无遗,原来她早已解除武装有备而来。
要命郎中乍见丰满双峰,立即兴匆匆的压了上去,一下子便长驱而入。
刹那间,房里传来一阵阵春意,两人忘情地缠绵着。
许久,他终于满足的结束离开温柔乡。
“我先去张罗结婚的事,你好好的休息。”
四姨娘一脸春潮未退,有点佣懒的“嗯”一声,便又倒头睡去。
要命郎中立刻欢天喜地的出门而去。
有钱好办事,更何况要命郎中家仆如云,大家分工合作,终于在傍晚将礼堂、灯笼、彩带……等全部布置完成。
叶飞迫于形式只好答应结婚,只是唯一的条件,必须和未婚妻水玲珑一起完婚才成。
要命郎中不但爽快的一口答应,并让他通知丐帮代为传讯。
所幸这段期间,叶飞都有保持密切联络,并获得剑后同意这门亲事,因此隔天一早,仙鹤灵儿便翩然而至,将美艳无双的剑后和水玲珑送来。
两女的风华绝代、美丽绝伦的气质,立刻让岳家上下看得目瞪口呆,着实引起一阵骚动。
京城原本就是龙蛇杂处的地方,传播消息的速度更是惊人,没多久工夫,要命郎中的得意门生叶飞将要成亲
的消息,立刻传扬开来,而且是一箭双雕,新娘子还是个美貌无双的大美人,让许多人羡慕死了。
一连串的事情演变得太过突然,岳小云原本已无法接受自己是女人的事实,更不肯答应嫁给死对头叶飞,但当她一见到美艳无双的水玲珑之后,立刻被她深深吸引,两人再经过一阵详谈,她终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点头答应婚事。
正当大伙儿忙着准备明天的婚礼时,岳家突然闯入一个不速之客。
“岳小云,你给我出来。”
要命郎中赶来一看,连忙陪笑道:“原来是小郡主驾到,不知找云儿有什么事?”
小郡主气苦着脸道:“岳叔叔,云哥是不是要成亲了?”
“这个……”
“我看见喜帖上新娘子的名字叫彤云,那正是云哥的小名,我要问云哥是不是真的要嫁给叶飞那狂徒?”
要命郎中有点尴尬的左顾右盼,道:“小郡主怎知云儿的小名?”
“当然是云哥以前告诉我的,岳叔叔你别顾左右而言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话呢?”
“这个……小郡主一定有许多话要问云儿,何不进入内室,你再当面问她比较清楚,在这里谈实在不方便。”
“好吧。”
要命郎中暗自松了口气,连忙将她带至四姨娘的寝室。
不料,当小郡主一脚踏入房间,第一眼便看见岳小云一身大红喜服的新娘装扮,顿时呆住了。
岳小云浑身不自在的试穿喜服,突见小郡主闯入,不禁大感尴尬道:“二姊,你怎么来了?”
小郡主“哇!”的一声,哀泣着抱住岳小云,不断摇头道:“不要!我不要你当新娘子,你永远是我的云哥,我……我错了,我不该说你是女人,云哥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岳小云被她真情所感动,也不禁热泪盈眶,道:“二姊,你别哭嘛,我并没有生你的气呀。”
“那你为什么要当新娘子?为什么要嫁给欺侮你的狂徒?”
“我不知道呀!娘说只要我嫁给叶师兄,我就会很快长大,也会很快乐。”
“他们骗你的,你不要嫁给别人,永远留下来陪我。”
“我才不要。”
“为什么?难道你不爱我了?”
[ ]#--iCMS.PageBreak--#“我当然爱你呀,可是我也想要快点长大,像珑姊一样漂亮美丽。”
“珑姊是谁?是喜帖上说的另一个新娘子吗?”
房外的水玲珑立刻进来,道:“不错,正是我。”
小郡主仿佛见到仙女下凡般,一下子呆住了。
岳小云兴奋的道:“二姊你看,珑姊是不是好美好美?所以我也要快点长大,变得像珑姊一样美丽。”
小郡主一时词穷,忽然“哇!”一声,任性的大哭道:“我不管,我不要你离开我,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
正在房外旁观的叶飞看不下去了,立刻走了进来,道:“小郡主这个要求是不可能的,天下哪有不散的筵席?更何况你们又都是女孩子,长大后各自婚嫁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怎么可能永远在一起?”
小郡主一见他便怒气冲天,道:“都是你不好,没有你的话,云哥也不会离开我,这一切罪过都是你引起的,我……我恨你,永远不会原谅你。”
说着,便冲上前去,对着叶飞一阵拳打脚踢。
叶飞知道她并未练武,便任由她的小拳头打在身上道:“你怎么这样死心眼?她明明是个女孩,你偏偏死不承认,难道你还想嫁给她不成?”
小郡主大概手酸了,打没几下便停了手,听他这么说神情一震,立刻大声叫道:“不错,我就是喜欢云哥,我要嫁给她,怎么样?”
众人听了大吃一惊,他们万万想不到小郡主真的爱上岳小云这个假男人,难怪会在结婚前夕跑来闹场,这下子问题可大了。
岳小云怔怔的望着满脸羞红、却仰首以对的小郡主,心中突然充满莫名的激动,立刻跑过去一把拥住她,叫道:“我也爱她,我也不要和她分离。”
众人似乎已经麻木了,像看见怪物一样的呆望着她们两人,再也说不出话来。
叶飞看着两人相拥喜极而泣的神情,不知如何是好,道:“你……你们……”
“妹妹,你疯了。”
不知何时,小王子已率领王府的护卫赶到,此刻满脸怒容,道:“父王已经回来了,你还不快点跟我回去。”
小郡主反而搂得更紧,大声道:“我不要,无论任何人也休想将我们分开。”
小王子大怒道:“你敢……来人!快将小郡主押回去。”
两名护卫立刻出列将哭哭泣泣的两女分开,硬生生的押走小郡主。
小王子看了叶飞好一眼,才转身离去。
一场闹剧终于落幕。
要命郎中大感颜面无光,好不容易取巧安排的婚事,竟被小郡主给拆穿了,不但暴露出岳小云女扮男装的秘密,还意外的闹出两女的一段孽情,这叫他情何以堪。
叶飞知道他的心情,便对着现场的仆妇,道:“我知道各位都是家岳府中最忠心耿耿的佣人,应该能够体谅他老人家此刻的痛心,更何况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个人都有不想让外人知道的秘密,所以我要拜托各位,今天这件事情请代为保密,不要传扬出去。”
幸好叶飞的人缘一向不错,这番话又极为中听,众人立刻纷纷明志,表示绝不会泄漏出去,请主人放心。
叶飞连忙道谢不已。
等众人散去之后,要命郎中才又向叶飞表示感激。
叶飞连忙道:“岳父怎么跟我客气起来呢?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剑后也笑道:“亲家公不必为这点小事烦心,反正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就坦然以对吧。”
要命郎中这才有了笑容,道:“亲家母说得对,明天的婚礼还有得忙呢,怎能为这点小事而烦心,那岂不是白活了这些年?”
剑后点头道:“说得不错,什么大风大浪我们没见过?这点小波折根本算不了什么,我们还是放开心情,准备明天好好的大醉一场吧。”
此话一出,立刻获得众人的赞同,一场风波总算平息。
要命郎中在京城赫赫有名,所认识的亲朋好友无一不是名门望族。更何况这些年来,透过他的一双妙手回春的病患,不是政商名流,就是一方之霸的武林宗师,由此可以想像得到,婚礼当天不仅热闹非凡,甚至可说冠盖云集,人潮汹涌,挤得水泄不通。
午时刚过,大门外立即燃放鞭炮,炮声足足响了盏茶时间,烟硝滚滚涌向空中,气氛顿时热闹起来。
接着新郎拉着彩带,牵引着新娘步向礼堂。
许多宾客这才发现新郎不但年轻,而且长得俊美不凡,现场顿时响起一片赞叹的声音。
一大早刚赶到的慧心师太,听得更是激动万分,她万万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能娶到这些名门之女,而且婚礼还办得这么风光。
虽然她已经知道夫婿之死,不过是武林中利害冲突下的牺牲者,而且元凶当场伏法,等于已经报了仇,心中却仍不免有些遗憾。
如今眼看着儿子即将完成终身大事,她也不禁满怀喜悦的默默祝福着。
出家之人本该四大皆空,不能有任何儿女私情的牵挂,但是在要命郎中和剑后坚持邀请之下,她只好点头坐上主婚人的大位,准备为儿子主持大礼。
只听司仪宏亮的高声道:“吉时已到,新郎、新娘请就位。”
礼堂下,一龙双凤应声就定位。
“一拜天地。”
“慢着!”
大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急喝。
[ ]正当大家惊疑张望之际,突见门口的招待人员急奔而来,喘呼呼的道:“启禀老爷,鹰王驾到。”
要命郎中大吃一惊,忙道:“快快有请。”
“哈哈,不必麻烦,本王已经进来了。”
只见观礼的宾客自动分开通道,随之出现身形剽悍的中年人。
“王爷不是陪圣驾到南京吗,怎么有空来寒舍?”
“哈哈,皇上刚刚回宫,所以本王才特地赶来喝一杯喜酒。”
“那真是太好了,王爷难得有空来一趟,等一下可要多喝几杯才行。”
“哈哈,没问题。”
鹰王一见叶飞的脸,忽然一阵错愕,道:“这位新郎便是令高徒吧?”
要命郎中得意的笑,道:“正是他,飞儿,你还不快点见过王爷。”
叶飞才待行礼。
鹰王连忙摇手道:“千万不可,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你才是最大的主人,不用这么多礼,吉时有限,我看还是快点进行婚礼吧。”
这一点确是实情,乐队立刻又开始伴奏起来。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一场波折不断的婚礼,终于热热闹闹的结束了。
由于鹰王的身分崇高,他立刻被请入主人席位受到隆重的接待。
当仪式进行当中,鹰王一眼便看见依然妩媚动人、美艳无双的剑后,顿时惊为天人。
所以,等他一入席坐稳,立刻迫不及待的问道:“请问这位姑娘是……”
要命郎中连忙为双方介绍一遍。
鹰王立刻一礼道:“原来是亲家母呀,本王失敬了。”
剑后早就习惯了别人惊艳的眼光,便淡淡一笑道:“王爷太客气了,民妇不过是个乡村愚妇,怎么当得起王爷大礼。”
鹰王虽碰了个软钉子,并未因此灰心,反而热情的找话题,企图拉近彼此的关系。
剑后被他问得有点心烦,便反问道:“王爷突然大驾光临,应该不会是单纯的喝一杯喜酒而已吧,如果民妇没有猜错的话,莫非是为了小郡主的事而来。”
鹰王一怔,道:“你怎么知道……”
剑后轻笑道:“昨天的事情经过,民妇也是目击者之一。根据民妇的人生经历判断,小郡主对于云姑娘用情极深,几乎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所以民妇敢大胆假设,小郡主回去之后,应该还有后续的变故才对。”
鹰王听了大为叹服,也无限伤感的道:“你说得一点也没错,那丫头回去之后,不但闹脾气不吃不喝,甚至在半夜趁下人不注意时,竟然打算悬梁自尽。”
众人一听大惊失色,连忙纷纷表示关切。
“人是救下来了,只是昏昏沉沉的一个人自言自语,本王请御医看过之后,已经服药让她休息,只是……”
“只是如何?”
“御医说心病必须用心药医,否则病情会继续恶化,甚至有得失心疯的可能。”
剑后大为关切道:“怎会这么严重?那王爷打算如何处理?”
鹰王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道:“本王也很伤脑筋,一时也想不出好的办法,所以才想来了解一下详细的事情经过,顺便请教一下你们有什么好办法。”
要命郎中自责道:“这一切的罪过都是我造成的,我真是罪该万死。”
接着便将岳小云自小被当成男孩养大,使她错认性别,才会和小郡主发展出不寻常的感情。
剑后连忙劝道:“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应该好好想个办法救小郡主要紧。”
鹰王也点头道:“亲家母说得对,岳大夫不必太自责,这都是天意使然,怪不了任何人的。”
要命郎中何等精明,就算鹰王度量再大,也不可能毫无芥蒂,否则也不会发生喝止婚礼进行的插曲了,很显然他当时一定是来兴师问罪的。
只是到后来为何改变初衷呢?
不用问也知道。
光看他的眼光不断地瞄向剑后,而且言谈之间不断的讨好她,这还不明白?
所以,要命郎中对剑后实在感激极了。
他连忙顺水推舟的向救命恩人求救道:“亲家母对于这件事可有良策?”
剑后沉思一阵,道:“依我看来,明天先让云姑娘去陪伴她,等她病情稳定之后,再想办法慢慢开导吧。”
鹰王二话不说,立刻表示赞同。
要命郎中更是不反对。
心结已解,宾主立刻开心的连连干杯庆祝。
一场可能引发的风暴终于解除。
[ ]第六章 桃花帐
此时,另一场狂风暴雨却正在进行着。
只见叶飞如猛虎出柙一般,不停的在水玲珑身上求得快感,两人接连不断的翻云覆雨。
水玲珑只觉得莫名的快感,如排山倒海般而来,让她欲罢不能的狂扭圆臀,婉转承欢着道:“好哥哥,你别这么猴急嘛,先听人家把话讲完呀。”
叶飞一面抽动,一面道:“怎能不急?有道是良宵苦短,更何况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等一下还要再赶下一场,不快一点的话,天就要亮了。”
水玲珑听得粉脸羞红,瞪了他一眼道:“你看看你!夫妻敦伦是多美好的事,你却讲得这么粗俗,实在一点情趣也没有。”
叶飞哈哈一笑道:“我是故意逗你的,我就是喜欢看你娇羞的模样,真教我见犹怜。”
“你坏死了!”
水玲珑撒娇的槌了他一记,强忍着羞涩道:“你别再闹了,娘要我问你,来京城都有一段时间了,怎么还不服用龙阳珍珠?”
“你不是告诉过我,服用龙阳珍珠之后,必须连续吸收百名处女的阴元,才能中和龙阳珍珠至大至刚的药性,难道你真想让我上妓院找清倌解决?”
“哎呀!原来你是顾忌这个?其实也没什么,只要是清倌人的身子一定是干净的,小妹我才不会介意,更不会吃醋的。”
“可是上那种地方,我总觉得怪怪的。”
“好吧,既然这样,还有个补救之法,无论如何你都必须做个选择,绝对不能再拖了。”
“你说说看。”
“这一次鹰王伴驾到南京,帮皇上寻觅了百名美女,你正好可以利用她们来练功,反正宫中多的是灵丹妙药,没多久她们就可以补回失去的阴元,命运比妓院里的清倌好太多了,也不会像清倌有折寿的顾忌。”
“这……”
“如果是我的话,我认为选择第二条路会比较厚道一些。”
“对了,皇上抢来这些民女究竟要干什么?他不是已有三十六院的后妃了吗?”
“当今朝廷充满奸臣污吏,全是皇上迷信学道成仙所致,以致荒废朝政,盗匪日增,平民百姓原已苦不堪言,现在又发生强抢民女的事,目的只是为了练一种名叫‘桃花帐’的道家法器,所以你用她们来练功,正好破除他们的法器,可谓一举两得。”
“这个昏君也太可恶了,只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桃花帐,就可以胡乱抢掳民女,实在太不应该。”
“你别小看桃花帐这个东西,它是早年魔教教主的镇教之宝,传说它不但深具灵性,可以保佑它的男主人百邪不侵,更可以吸收日月光华,使它的主人受益而得道成仙。”
“可能吗?这么邪的东西,真的有这样宏大的功效?”
“你说得不错,它是以处女落红炼制而成,确实邪得很。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万一传闻属实的话,我可不希望这样的昏君长命百岁。”
“你说得一点也不错,好,我就选择第二条路练功。”
“这才像话。娘已从医仙那里得到一瓶‘威儿钢’,你每次完事之后,就喂皇上服下以便他完成后续动作,这样就不会露出破绽了。”
“好嘛,我的好妹妹,你说的话我全依你,只要你热情一点,别像这样冷冰冰的一动也不动,让我一个人唱独脚戏,那多没意思。”
水玲珑“啐”了他一声,果然热情的扭动娇躯,猛烈的迎合着。
叶飞只觉得她像一条游动的蟒蛇,滑不溜丢的,让他在行进之间妙不可言。
像一种循序而进的收束感,使他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棵被巨蟒缠住的大树,感觉十分奇妙而舒服。
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立刻紧抱圆臀快速的律动自己的身体,一直到她满足的发出轻柔的呻吟。
一种若断若续、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
一时间,两人紧贴着身体叫喊着,屋里春意绵绵。
身体不断缠绵的声音交相响着。
水玲珑只觉得在他的冲剌下,阵阵高潮不断袭来,让她不能自主的呻吟着、哆嗦着……
她终于尖叫一声,浑身一颤便四肢无力的瘫了下来。
叶飞也是欲达高潮不断的冲剌着。
最后,他猛打哆嗦的结束了这一场缠绵。
从激情转为平静,两人就这样相拥着喘息,一动也不动的休息着。
突然邻房传来一阵阵呻吟的喘息声……
水玲珑听得差点失笑,轻声道:“云妹一定是听得春心荡漾了,你还是快点帮她疏通疏通,免得她克制不了就惨了。”
叶飞惊异道:“咦!想不到珑妹也会说黄色笑话。”
“去你的!”
叶飞一跃而起,避过她的粉拳,一溜烟的走了。
当他踏进岳小云的闺房一看,果见她春意盎然的双手抚胸扭动着,仿佛深闺怨妇般饥渴难耐。
叶飞看得十分不忍,一把抱住她那两块雪白而丰满浑圆的臀部,温柔的亲吻着……
岳小云似遭触电般呻吟一声,立即转身将他紧紧抱住,下身不断顶着……
叶飞料不到她会这么激情,看她娇小柔嫩的胴体,发育尚未完全的身材,只长了几根稀疏的芳草,实在叫人难以相信,前一天还自认是个男人的她,此刻居然媚态十足,比成熟的女人还像女人。
“师兄……快……我想……”
叶飞立刻下身一挺,让自己再度陷入“桃花阵”中。
她只觉得下体一阵胀痛,不由“嗯”了一声。
“师妹,你不要紧吧!”
岳小云羞得满脸通红,轻声呢喃道:“师兄,我……好奇怪的感觉,好像很舒服又好像……”
叶飞微笑道:“这就是阴阳调和水乳交融之妙的所在。”
岳小云仰头看着在自己下体进进出出的“话儿”,羞怯怯的道:“你那根东西就是男人的肉棒吗?”
叶飞点头笑道:“是的。”
岳小云忍不住呻吟一声,道:“啊!原来肉棒这么好用,它让我好舒服喔。”
说完,她便又摆动圆臀迎合起来。
叶飞又再一次感受到束缚的快感,忍不住逐渐加快抽送力道。
[ ]一场香艳刺激的春宫把戏于是展开,战况逐渐激烈,可谓风云变色,日月无光。
“喔……喔……师兄……我好舒服……喔……天呀……当女人……真好……哎唷……我不当男……人了……喔……”
叶飞听她这么说很高兴,立刻全力冲刺。
在快速抽插之中,叶飞胯下的那两粒“弹药库”也加入行列,不停的撞击着“玉门关”的门户。
岳小云遭到这种“内外夹击”,只觉异样的刺激快感袭遍全身,使她“喔喔……”的呻吟着……哆嗦着……
良久良久,她竟然一声不吭的昏了过去。
叶飞欲罢不能的又抽插了五六十下,才哆嗦的送出纪念品。
隔天破晓时分。
用过早膳后,由于岳小云下身裂伤严重,虽经叶飞上了灵药,仍然行动不便,只好坐上轿子往鹰王府而去。
剑后母女则伴着慧心师太同行,坐上马车缓缓离开京城。
叶飞则听从剑后的建议,编了个理由向要命郎中告假,开始准备潜入皇宫练功的计划。
西山脚下,有一处香火鼎盛的土地公庙,便是丐帮的京城分舵,疯丐正等得心焦不耐。
“你这个臭小子究竟想不想恢复功力,竟然到现在才来?我还以为你贪恋渔色,舍不得离开娇滴滴的美娇娘呢。”
叶飞俊脸一红,道:“多日不见,师父的风趣依然不减当年。”
疯丐一板脸孔,道:“你这臭小子真是孺子不可教也,告诉你多少回,只要叫我师兄就好,你偏偏不听,真想把我气死不成?”
叶飞一脸尴尬的看着众丐暗自窃笑,道:“师……兄……”
疯丐这才满意的“嗯”了一声,道:“你对桃花帐的事已经了解了吧?”
叶飞点头道:“此行的目的除了练功之外,便是破坏桃花帐的练成。”
疯丐摇头道:“不对,桃花帐不但要让它练成,而且从头至尾你都必须全程参与,绝不能假手那个昏君。”
“这是为什么?”
“因为桃花帐是一种深具灵性的法器,可与制造它的主人气息相通,进而百邪不侵延年益寿,所以只要我们处理得宜,使得桃花帐为我所用,也并非什么坏事。”
“那师……兄的意思是说,等它练制完成之后,是不是也要顺手牵羊将它盗走?”
“那是最好不过了。不过它必须有人早晚烧香供奉,我辈行侠江湖极不易办到,所以,将它留在宫中也行,只是功效会因距离的拉远,而有减弱的顾虑。”
“原来如此,难怪珑妹一再交代,绝对不能让人发现我取代皇上落红的事,原来用意也是叫我成为桃花帐的主人。”
“不错,只是有一件事你要特别小心。”
“什么事?”
“我怀疑宫中藏有魔教余孽,而且是重要的核心人物,否则绝对无法练制桃花帐这种镇教之宝。”
“唔,的确相当可疑。”
“果真这样的话,你的处境将十分危险,以你目前的功力而言,一旦暴露身分,将很难摆脱皇宫侍卫的追杀,更何况还有魔教高手在内,你将面临九死一生的困境。”
“那我岂不是死定了?”
“确实如此,不过我倒是替你想到一个降低风险的好方法。”
“哦,什么好法子?”
“你可以找一个在法坛附近的人,化装成他的模样,这样便可以自由进出,而神不知鬼不觉了。”
“唔,这倒是个好法子,我就照这办法去做。”
“好了,这里有份皇宫的地图,你先将它背熟,等三更一到再由大伙儿辛苦挖好的地道进去。”
叶飞连忙向大家道谢,便开始研究熟记地图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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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时分。
疯丐率领着叶飞等一群人,由地道小心翼翼的爬行。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进入一间堆满柴火的房子。
疯丐道:“从现在开始你只能依靠你自己了,任谁也帮不了你。”
叶飞点头道:“徒儿知道。”
疯丐瞪了他一眼道:“什么徒儿?你小子……算啦,等一下你小心的搬些柴火掩盖好秘道,也许可以做为你的逃生之路。”
叶飞吐了吐舌头,道:“知道了,代我向大家致谢一声。”
“好啦,你要是失败了,就不要回来见我。”
话一说完,疯丐便转身不见。
叶飞又将柴火搬回原位,确实地掩盖住秘道出口。
出了柴房,他一路向东方潜行,接连避开六队巡逻兵勇,终于来到一处面临着大庭院的楼阁底下。
只见庭院中央正有一群人在设坛作法,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叶飞轻笑一声,便潜入正中央最大的楼阁内。
他知道皇上昨天才返宫,想练桃花帐的话,尚须作法三天,皇上正好趁机调养休息。
今天,刚好是第二天而已,他有的是时间。
等他绕完整栋阁楼的里里外外,天已经快要破晓了。
当他看完进出阁楼的人,他不禁大伤脑筋的心想:“完蛋了,这些侍卫的体形个个壮硕无比,岂是我能够假冒得了的?倒是有几个宫女的身材和我相差不多,难道真要我男扮女装不成?”
就在此时,原本正在作法的那一群人突然走了进来。
叶飞这才发现原来作法的人,竟然是个女道姑,而且长得沉鱼落雁,妩媚动人,简直就像仙女下凡一般,不食人间烟火,如果有一句话可以形容的话,那就是“倾国倾城”这四个字。
就连站在她旁边的那个美少女,也和她一样美得不相上下,像一朵含苞初放的花朵般,令人眼睛一亮。
叶飞简直看呆了。
他暗暗的拿剑后母女和她们做比较,这才发现素有天下第一美女之称的剑后,也要对她们甘拜下风。
“母后,你当真要父皇和那些民女乱来吗?你不怕她们将来和你争宠?”
叶飞这才明白女道姑竟是娘娘的身分,而且两女是母女的关系。
女道姑轻轻一笑道:“莲华,你是太多虑了,凭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村女,凭什么和本宫争宠?”
莲华公主嘟嘴道:“可是……”
女道姑摇手道:“你不必再说了,娘这么做自有娘的道理,你父皇亲口答应,只要帮他练成桃花帐,你父皇立刻废掉大太子,改立你大哥为储君。”
莲华公主惊喜道:“这么说的话,父皇是要将母后的西宫封号,扶正为东宫娘娘了?”
西宫娘娘点头笑道:“不错。”
莲华公主开心的跳了起来,道:“这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我立刻去告诉大哥。”
话才说完,人已冲了出去。
西宫娘娘摇头笑道:“这孩子总是这么冒失。”
一旁的俏丽宫女则是睡眼惺忪地道:“这也难怪公主这么高兴,娘娘一旦扶正为东宫之后,就不必再忍受东宫娘娘那一群人的欺压了,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呢。”
西宫娘娘看了她一眼,失笑道:“美玉,你看看你这个鬼样子像话吗?我看你明天就不用再来陪我了,免得后天打瞌睡,反而耽误了为皇上善后的大事就糟了。”
美玉俏脸一红,道:“奴婢遵命。”
西宫娘娘挥手道:“那你就早点下去休息吧。”
[ ]美玉欠身一礼,便转身离去。
叶飞一听后天还有这名宫女侍寝,心中大叫不妙,立刻暗中跟在她身后,直到进入阁楼西侧的房间。
只见美玉也不宽衣,早已累得倒头就睡。
叶飞小心的潜近床边,轻轻一指便点中她的昏穴,这才放心的仔细打量这名宫女。
他发现这名宫女无论身材体形,几乎跟他相近似,就连脚丫子也相差不多,只不过他的脚略大一些而已,穿上她的鞋子感觉稍紧。
他不禁惊喜的想着:“难道真如师父常说的,我的狗运真是太好了,啊,呸!怎么骂自己是狗呢?”
事情进展之顺利,连叶飞都难以相信。
只要他扮成美玉的模样,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寝宫,取代皇上练制桃花帐,进一步精进功力。
于是,他立刻动手调制易容膏,没多久工夫,他已经变成另一个美玉了。
接着又脱去美玉的衣裙穿上,找了两团布束在前胸充当乳房。
幸好他在贼仔镇有学过美发的功夫,宫女的发型也难不倒他,最后又剪去美玉的长发,绑在自己的头上,总算大功告成。
一切准备完毕之后,他又将美玉藏在衣柜内,这才上床打坐运功调息,以免弄乱了发型。
隔天一整天都有别的宫女送来伙食,叶飞知道这是由于美玉负有任务,所以受到特别的优待。
只有一件事让他感头疼而且难为情。那就是美玉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竟然不能言也不能动,这已经够她惊恐了。
接着又发现对方虽然长得和她一模一样,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男人,因为她曾经看见叶飞站着小解,她才完全确定对方是个男人。
这个大发现才知道不久,就发生一件让她羞愤难当的事情了。
叶飞并不是对她乱来,而是她的尿屎全都出来了。
所以,叶飞只好强忍着羞意帮她善后,却一点也得不到美玉的感激,反而把叶飞恨得要死,整天怒瞪着他,逼得叶飞没有办法,只好又将她制昏。
经过这场波折之后,叶飞下定决心不再给她东西吃,改以灵丹补充她的体力,省得麻烦。
这样又过了一天。
叶飞好不容易熬到夜晚的来临,终于有两名太监来通知他侍寝,于是他又来到了那天的寝宫。
只见整个大寝宫,除了他之外,床上早已躺着两名怯生生的美少女,满脸惊恐的直发抖。
在她们躺着的床上,便铺着一大片白色绸缎,正是法坛上所见的法器。
叶飞对她们深表同情,也对荒淫无道的昏君更加痛恨。
“皇上驾到。”
一连串的附诵声后,终于出现一名四五十岁的男子。
叶飞终于见到这位九五之尊的皇上。
他不禁深表意外,原来皇上长得如此俊俏,一点也不像他想像中的难看,这么一个人怎会是个昏君呢?
只听皇上哈哈一笑,道:“美玉,从今以后可要多辛苦你了。”
叶飞连忙托起准备好的茶盘,嗲声道:“皇上太客气了,请皇上饮用龙汤。”
皇上眼睛一亮,立刻举杯一饮而尽。
他接着便脱去黄袍,立刻赤裸着身子向两女走近。
似乎是药性发作了,只见他猴急的抱着一名少女,立刻狂吻了起来,双手更是游遍少女全身,不断的摸索着。
没多久他就喘呼呼地分开少女的双腿,准备展开攻势……
突然,他就像泄了气的气球般,昏倒在少女的身上。
叶飞又制昏了两女,才迅速的脱去衣裙。
他一把抱住另一名少女,运功将“话儿”变得又粗又大,才待送入“桃源洞中”,突然看见皇上的“龙根”居然胀得通红。
“咦!莫非龙汤含有春药成分,否则药性怎会这么强烈,难道不要皇上的命了?”
由于发现皇上服用了春药,他再也不敢耽误太多时间,以免皇上发生意外,连忙一挺下身,“滋!”的一声,终于突破“玉门关”,他立刻含住龙阳珍珠运功调息。
只见昏睡中的少女“嗯!”了一声,立刻浑身轻颤着。
叶飞只觉得全身如遭火焚一般,让他痛苦难当,接着便感到一道凉扬扬的气劲,由下身传入,有如浴火重生一般,说不出的舒服。
不久,他突然觉得少女全身一阵剧烈颤抖之后,便瘫软下来。
他连忙停止运功,再将皇上移至她的身上,接着拍开他们的穴道,只见两人立刻迫不及待地向对方需索着。
叶飞这时才松了口气,连忙抱过另一名少女接通阴阳,凝神静气的运功调息。
等到他完事之后,才发现和皇上交欢的少女已经昏迷不醒,他连忙制住皇上,再移至另一名少女身上,让他们继续翻云覆雨。
叶飞趁机进一步调息。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雨过天青风平浪静。
叶飞立刻着手善后,他先将呼呼大睡的皇上移开,再准备香汤帮少女擦拭身子,突然……
他发现最后与皇上交欢的少女已经气绝多时,他大惊失色的连忙检查另一名少女,总算托天之幸,她还有气息存在。
怎么会发生这种意外呢?
无论他想破了头,还是想不明白发生的原因。
他考虑一阵之后,立刻赶至门外拜托侍卫去请西宫娘娘来一趟。
没多久工夫,西宫娘娘便快步而来。
“美玉,究竟发生什么事?在这个时候急急忙忙的请本宫过来。”
叶飞怕她看出破绽,一直低头不敢看她,立刻近身轻声道:“启禀娘娘,皇上把一名侍女弄死了。”
西宫娘娘脸色一变,立刻弹指制住皇上昏穴,才仔细的检查两女的身子。
叶飞吓了一跳,心想:“好家伙,原来你会武功。”
“奇怪,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美玉,你确实有照本宫的吩咐,让两女平均分配承欢的时间吗?”
“是的。”
“这就奇怪了,难道是我下的药太重了,还是皇上的身体太好了?”
西宫娘娘又检视了死者的阴部,道:“这是经过皇上宠幸过的痕迹没错,而且两女眼眶发黑显然是阴元大损,看来侍寝的人数必须增加到五名以上才够,只是怕皇上的身体受不了。”
叶飞心中一震,有点愧疚的望着死者,心中暗想:“对不起,都是因为我采了你的阴元,才使得你遭到脱阴而亡的厄运,这叫我怎么对得起你呢?”
西宫娘娘抬头向他吩咐道:“你等一下交代刘公公,请他厚葬死者,并赠五百两银子给家属,以做为补偿之意。”
“是。”
“另外从明天开始,改以五名少女侍寝,你要多辛苦点,这样就可以早日练成桃花帐了。”
“奴婢遵命。”
西宫娘娘这才满意的转身离去。
叶飞便将西宫娘娘交代的事情,交代给门外的小太监去办。
没多久刘公公便带了人来抬走死者,叶飞也趁机套出死者家属的资料,准备将来出去后,再向他们请罪。
就这样日复一日,每天由五名少女陪皇上侍寝,叶飞也如法炮制的先拔得头筹,再由皇上善后,之后再由叶飞帮她们除去秽迹。
终于到了第二十一天,也是桃花帐即将完成的重要日子。
最后的三名少女终于面临人生的重大转折点。
叶飞照惯例先吸收了第一名少女的阴元,再安排她和皇上交欢。
等轮到第三名少女时,他才意外的发现该名少女有点面熟,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这一点让他十分为难,要是吸采了她的阴元,事后才发现她是自己人的话,岂不是太对不起人家?
要是不吸的话,不仅练不成桃花帐,他也承受不了龙阳珍珠的纯阳真气的冲击,严重的话可能会走火入魔。
正当他犹豫不决之际,不知何时,皇上与第二名少女的激战已经提前休兵。
“咦!美玉你在做什么?你……你是男人!你究竟是谁?”
叶飞一见是西宫娘娘,不禁暗自叫糟。
[ ]原来西宫娘娘急于练成桃花帐,所以将平时的药量减半,以免三女无力承欢,这就是皇上提前休兵的原因。
她还不放心的在寝宫外面倾听战况,等到风平浪静之后才进来一看究竟,不料,竟发现美玉是男人假扮,这让她无比震惊。
只见西宫娘娘脸色大变,道:“好大胆的狂徒,你竟敢跑来破坏我的法器,我绝不饶你。”
说着便扑了过来,随手抽出做法的七星宝剑,挥出点点寒星直取叶飞要害。
叶飞料不到她的剑法如此高明,此刻全身赤裸又无兵器防身,无奈之下,一把捉起桃花帐掀出。
西宫娘娘见状大吃一惊,连忙变招收剑,还来不及做其他反应,突觉全身一软,便倒了下去。
叶飞一把将她扶住,以免宝剑割破了桃花帐,接着又制了她的哑穴,免得她大叫引来侍卫。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好走了。
他立刻抱住第三名少女,“滋”的一声,破关而入。
良久,当少女瘫软四肢之后,他立刻将她放开,继续加紧调息,只觉得神清气爽,浩瀚的真气充满全身,比起以前的气机更上一层楼。
“你……你是谁?”
叶飞睁眼一看,才发现少女已醒,一双惊恐的眼睛向他怒视着。
“我……我是……”
少女突然泪眼婆娑的叫道:“淫贼!我恨不得……呃……”
叶飞见她情绪激动的大叫,连忙将她制昏,立刻警戒的注视门外的动静,许久之后,他才放心。
他忽然瞥见怒目而视的西宫娘娘,总觉得她的心肠太狠,而且又贵为西宫娘娘之尊,武功居然这么高,留在皇上身边兴风作浪的话,铁定会引起一场大灾难。
虽然她有一副天仙般的容颜,可惜所作所为却这么邪恶,万一她要追杀自己,自己铁定永无宁日,保证睡不安枕。
可是,她又罪不至死,何况事情闹大之后,对他绝对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叶飞心里也明白,就算他放过了她,以她的心性也绝对不肯善罢干休的。
剩下来的唯一办法,就是设法让她不敢兴师问罪,甚至连提也不想提。
他心中一动便有了主意,只见他故意露出一脸淫笑的接近西宫娘娘,后者脸色立刻一变,意会到他的不怀好意,原本怒目相向的神情,马上由惊慌所取代。
叶飞一见效果显著,便加快脱去她的宫装,一具白玉无瑕般的胴体立刻呈现在他眼前。
那对怒凸高耸的圣母峰随着她的呼吸而颤抖着。
还有盈盈一握的蛇腰,又圆又白的丰臀,她不仅拥有天使般的脸孔,还具备了魔鬼般的身材,简直是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
叶飞立刻粗暴的扑上她的胴体,抱住丰乳一阵狂吻,双手更是不停的摸索,在这令人想入非非的身体上尽情爱抚着。
为了加深她被强暴的印象,叶飞故意将“话儿”调至又长又粗的,然后才一下子突然冲入“桃源洞穴”中。
西宫娘娘羞愤的脸立刻神色大变,接着又闷哼一声,全身一阵颤抖。
叶飞决心给她一个教训,便快速的抽插起来。
“滋滋……”的美妙声音和“啪啪……”的战鼓声相互辉映着。
叶飞只觉得她的“肉穴”柔嫩异常,抽插起来极为顺畅,一点也没有处女的束缚快感,知道她是沙场高手,便慢慢再将“话儿”加大尺码,大起大落的抽送着。
这一招果然击中她的要害,只见她鼻息咻咻的呻吟着,显然已经尝到甜头了。
叶飞暗笑一声,立刻将她架高双腿,再将“话儿”调至最粗最大,“噗哧”一声,“金箍棒”再度陷入“盘丝洞”中,战况更加激烈。
西宫娘娘脸色连变,像痛苦又像舒服的呻吟着、喘息着……
叶飞终于感受到处女般的束缚快感了,知道这已是她的“桃源洞穴”所能承受的极限了。
他相信这一次的教训,必然能够给她留下刻骨铭心的体验。
两个时辰之后,她终于高潮连连的哆嗦着,最后两眼翻白,呻吟一声昏了过去。
叶飞被她的阴精泡得快感连连,又抽送了十来下,终于一泄如注。
忽见她的阴精汩汩的溢出,心中突然一动,立刻抱着她的圆臀运功调息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收功将她救醒。
西宫娘娘满足的长叹一声,睁眼一见是他,立刻变色道:“你……你想怎么样?”
叶飞轻笑道:“有道是一夜夫妻百世恩,你何必如此无情?难道你不觉得我们来合籍双修,比跟皇上要好太多了。”
西宫娘娘脸色大变,立刻冷笑道:“你少口齿轻薄,本宫岂是那种女人?你究竟有什么目的还是趁早说出,免得浪费彼此的唇舌。”
叶飞脸色一怔,道:“好吧。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敢泄漏今天的事,我就将我们燕好的事全盘说出,你觉得怎样呢?”
西宫娘娘冷笑道:“没有人会相信你的鬼话。”
叶飞邪笑道:“真的吗?要是我将你身上的特征说出,别人也许不知真假,但是皇上却是一清二楚的,尤其是在你小腹上的红痣极为……”
西宫娘娘脸色大变,忍不住喝道:“住口!你究竟想怎样?你……”
叶飞低声道:“小声点,千万别吵醒皇上比较好。”
西宫娘娘一惊,连忙压低声音,道:“如果你的要求只是这样而已,本宫可以答应你,这样你可以放开本宫了吧?”
叶飞摇头道:“不行。”
西宫娘娘微变,道:“你不先解开本宫,万一皇上先醒来,叫本宫如何自圆其说?”
叶飞立刻又制了皇上昏穴,道:“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西宫娘娘长叹一声,道:“如果你要走就趁现在,否则天色一亮,你想再以美玉蒙骗过关,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叶飞低头轻吻她一下道:“谢谢你的关心,希望你别忘记我们的‘海誓山盟’,我先走了。”
穿妥美玉的衣裙,立刻一掠不见。
西宫娘娘被他深情一吻竟然呆住了。
良久,她终于冲开穴道,才一起身却又脸色一变的坐了下来,一会儿工夫之后,只见她恨恨道:“这该死的淫贼居然连本宫也采补了。”
她知道自己损失了六成功力,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却又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甚至不敢追究。
生平第一次,她感到万分的无助与无奈。
叹了口气,只好穿好宫装,至门口召来其他宫女帮忙善后。
一切妥当后,才救醒皇上。
皇上一眼醒来,虽然疲惫却关心的道:“怎么样?桃花帐练成了?”
西宫娘娘指着点点落红的白纱,强笑道:“完成了,只要将它供奉在通天塔上,就可以保佑皇上长命百岁了。”
皇上哈哈大笑道:“太好了,此后的七七四十九天里,可要麻烦爱妃作法替朕祈求上天的保佑了。”
西宫娘娘欠身一福,道:“臣妾自当为皇上尽心尽力。”
“哈哈,平身。”
西宫娘娘应声起身,低头看着桃花帐,心想:“看来那人早已取代皇上成为桃花帐的主人,一切福泽也会应在他身上,我一定要密切注意桃花帐的气机感应,必能找出那人的身分,到时候他……喔,他实在太强悍了。”
想着浑身突然一颤。
“爱妃身体不舒服吗?”
西宫娘娘抬头一见皇上关切的神情,俏脸一红道:“多谢皇上关心,臣妾无碍。”
皇上爱怜的轻抚她的柳腰,道:“爱妃,朕多日来冷落了你,明夜朕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西宫娘娘白了他一眼,道:“皇上连日来接连宠幸了百名宫女,难道还不腻吗?”
皇上轻笑道:“只要是你,朕永远也不会腻。”
西宫娘娘娇媚的呢喃道:“好嘛。不过皇上连日狂欢,已经损及真元,必须调养七七四十九天,否则贸然行房必伤龙体。”
皇上苦着脸道:“要等那么久?”
西宫娘娘点头道:“一天也不能少。反正来日方长,皇上何必急在一时呢?”
皇上无奈的道:“好吧,爱妃陪朕一起用餐,这总该可以吧?”
西宫娘娘欠身一礼,道:“这是臣妾的荣幸。”
于是,两人便恩恩爱爱的共进早膳。
[ ]第七章 苟且偷安
武林盟。
只见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戒备相当森严。
门前停放了三十余部马车,每部马车上的旗帜代表了他们所属的九大门派,及各路英雄好汉全都齐聚一堂。
大厅上,两百余名英雄好汉议论纷纷,嘈杂零乱得就像个菜市场,但是气氛却相当紧张、严肃。
武林盟主公孙策一脸凝重,道:“江帮主,你是说天雷门继崆峒、衡山之后,前天又将青城派瓦解了?你的消息来源正确吗?”
江帮主惨然一笑,道:“这是西毒欧阳峰亲口告诉我的,应该不会错才对,否则盟主紧急召见,为什么至今不见青城派的人来?”
武林盟主连忙表示关心,道:“江帮主的伤势不要紧吧?昨天贵帮和天雷门妖孽的一战,听说贵帮伤亡惨重,不知有没有本盟协助之处,请不要客气,直说无妨。”
江帮主看着悬吊着的左臂,道:“小弟这只左膀子大概保不住了,而西毒也没有落到好处,幸好也没有吃亏。至于盟主的好意,小弟就心领了,虽然本帮伤亡众多,但是为了江湖道义而牺牲也在所不惜,区区几万两的抚恤金,小弟还勉强可以筹得出来,请盟主放心。”
武林盟主点头道:“天雷门的妖孽行踪飘忽,让本盟无法确切掌握动态,已经失去主动反击的先机,加上各派基业无法舍弃,更是授人以柄,处于挨打劣势,情势对我们相当不利。”
江帮主担心道:“不仅如此,负责攻击的两路人马中,只有西毒和南魔二人,刀皇至今不见出面,想起来就让人担心不已。”
“不,江帮主说错了,刀皇不但参与了攻击行动,而且将衡山派掌门一刀分尸,根据可靠消息,下一次他很可能会出现在峨嵋金顶。”
峨嵋派的慧明师太连忙念道:“阿弥陀佛。”
武林盟主眼睛一亮,道:“吕帮主这么大胆预测,莫非另有所见?”
吕帮主点头道:“根据敞帮刘长老所得消息,这一次刀皇之所以没有参与排帮之役,乃是遭到神水宫主剑后的攻击,结果剑后受创而逃,刀皇自己也受到一点轻伤,因而耽误了排帮之役,江帮主才得以全身而退。”
江帮主暗叫侥幸不已。
“那峨嵋之役又如何?”
“刀皇对于排帮之役的成果不满,下令两路人马会师峨嵋,避免再分散力量,重蹈排帮之败的覆辙。”
慧明师太担心道:“阿弥陀佛,既然已知魔头的动向,盟主是否该集中全力,同赴敞派与魔头来一场正邪的大对决。”
武林盟主皱眉道:“这个……就怕这个消息是刀皇故意放出,以便乱人耳目,等我们的主力被他调出,他再来个个击破,岂不更糟糕?”
“唔……这的确是有可疑之处。”
众人立刻响起一片争论。
“阿弥陀佛,既然如此,贫尼只好赶回峨嵋,以便一尽护派的一己之力,告辞了。”
慧明师太失望的转身,便率领弟子而去。
“师太请稍安勿躁,以便从长计议。”
不顾众人的劝说,峨嵋派已走得一干二净。
沉默一阵后,武林盟主又道:“各位掌门可有高见?”
“以刀皇孤傲的个性,既然指名要上峨嵋山,他很可能真的会一意孤行,我们不如派遣支援人员上山,以免魔头讥我无人。”
“有道理,就照吕帮主的意思去做。”
“如此一来,峨嵋派的燃眉之急必可解决,只是刀皇武功极为霸道,盟主必须设法准备对付他才行。”
武林盟主叹息道:“不是兄弟妄自菲薄,而是十多年前的武林大会排名,兄弟也曾亲临观战,自觉无法力敌刀皇,说来实在惭愧。”
吕帮主忽道:“江湖传闻,刀皇在夺得天下第一封号之后,曾经受挫于一名无名老人,有人猜想他就是少林逃僧无心和尚,不知觉圆大师可有这位老前辈的消息?”
觉圆大师摇头道:“无心师叔已经失踪半甲子之久,敝派也曾搜寻多年,不过全无音讯。”
武林盟主叹道:“只要能找到这位老前辈就不必怕刀皇了。”
觉圆大师道:“唯今之计只好以阵法来对付他了,这样虽然胜之不武,却是唯一的一条生路。”
武当派的玄真子点头道:“不错,少林的罗汉阵和敞派的九宫剑阵,必定可以降服那魔头,只是情势变化莫测,就怕没有这个机会可以围困他。”
“据说两个月前南宫世家之役,南魔曾经受挫于铁面如来,使得南宫世家得以幸免,没有步上其他三大家族全军覆没的命运,也许铁面如来可以和刀皇相抗衡也说不定。”
玄真子摇头叹气道:“江帮主难道没有听见传闻,铁面如来是中了南魔引蛇出洞之计,结果被刀皇一掌劈下悬崖,显然已经凶多吉少了。”
江帮主嗤之以鼻,道:“那不过是南魔用以掩饰败逃的谣言罢了,所谓谣言止于智者,凡事以眼见为真,落崖之说我们不必尽信。”
“江帮主说的一点也没错,只是铁面如来果真没死的话,为什么失踪两个月之久仍不见他现身?”
“这……”
武林盟主点头道:“不管铁面如来是否活着,单凭他击败南魔的事实,仍无法就此断定必能胜过刀皇,就连天下排名第二的剑后也不敌而逃,我实在不敢将希望寄托在一个身世不明的人身上。”
这时,吕帮主欲言又止。
觉圆大师发现他的异样,便正色道:“吕帮主有什么话只管明说,只要有一点希望,我们都不能放弃,以免正道沦丧,黑道猖狂。”
“对于铁面如来的身世来历,本帮倒是知道一些。”
“哦?贫道竟忘了贵帮人力众多,组织遍及天下各地,想要调查一个人的来历应该不难才对,不知铁面如来是什么来历,贵帮又了解多少?”
“他是敝帮刘长老的徒弟,也是神眼书生叶世邦的遗腹子。”
“咦!铁面如来竟是疯丐刘前辈的高足?真是令人深感意外。这么说的话,铁面如来的武功是学自其父手抄秘笈‘铁卷丹书’上的武功精华了。”
“不错,正是如此。”
“那有关落崖之说不知是真是假?”
吕帮主叹道:“是真的,他虽然没死,但已身受重伤,目前正在潜修疗伤之中。”
武林盟主失望的叹道:“这就是吕帮主欲言未言的原因吧?”
吕帮主尴尬道:“因为于事无补,所以兄弟才会犹豫该不该说。”
觉圆大师叹道:“看来武林盟劫数难逃了。”
江帮主皱眉道:“不如请官方友人出面协调,双方互订不侵犯条约,这样也许可以解决当前危机。”
玄真子立刻反对,道:“千万不可,本派俗家弟子多是从事镖局、捕头之职,如果双方订立互不侵犯条约,将会严重影响他们的生计财产,这又叫他们情何以堪?”
江帮主连忙辩道:“可是武林盟一旦被灭,侠义正道将会不彰,黑道一旦失去制衡力量,也将变本加厉的为非作歹,道消魔长的结果,武林将陷入水深火热的浩劫当中,平民百姓也将流离失所,影响之深远又岂是区区几名弟子的生计所能比拟。”
玄真子脸色连变,道:“这……”
武林盟主点头道:“江帮主所顾虑的事很有道理,兄弟也是深有同感。”
玄真子吃惊道:“难道盟主也赞成这么做?”
武林盟主淡然一笑,道:“不错,兄弟确实和江帮主的看法相同。自古以来黑白两道的纷争从来没有间断过,两方实力也互见长短,从没有任何一方永远保持胜利的。所以,两方如果能够彼此约束门下弟子,这样不但可以减少无谓的伤亡,更能维持住表面的和平,那么一般平民百姓也将因此而受益,人人安居乐业,国泰民安,不正是我们追求的理想目标吗?”
玄真子有些焦虑道:“可是我们目前处于劣势,勉强订立城下之约的话,以刀皇狂傲的个性,必会做过分的要求,譬如以后黑道为非作歹,我们难道要坐视不管?”
武林盟主叹道:“这就要看双方的协议内容而定了,而道长所顾虑的情况,恐怕是无法避免的了,而我们只能尽力争取武林人士的生存利益,以避免外界产生武林门派苟且偷安的误解。”
玄真子惊慌的环顾众人,道:“诸位道友难道也赞成这么做?”
觉圆大师平淡的道:“只要能减少暴戾之气,对广大社会大众有利的话,敞派都不会反对。”
玄真子更吃惊了,道:“吕帮主呢?难道连你也赞成这么做?”
吕帮主道:“我并不预设立场,再说玄真道长也无法代替贵派掌门作主,不如大家一起坐下来研究协议内容,以决定大家所能忍受的底限,这样才是务实的作法。”
[ ]玄真子迟疑道:“吕帮主所言确实有理,只是……”
吕帮主微微一笑道:“道长生性嫉恶如仇是众所周知的,只是目前情势发展不利于我,道长更该忍辱负重,大家一起同心协力共渡难关,以免玉石俱焚,造成天下苍生的浩劫。”
眼看众人都同意谈和,玄真子顿觉孤单的叹息道:“可是到目前为止,这只是我方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武林盟主哈哈一笑,道:“道长放心好了,刀皇如果拒绝和谈的话,他将面对九大门派的联军攻击,到时候他想后悔也来不及。”
玄真子摇头叹息不已,对于众人姑息养奸的作法不表赞同,却又无法改变现实,心中不禁开始担心武林的未来命运。
□□ □□ □□ □□
水月山庄。
当雷艳芳获知叶飞就是铁面如来,而且还死在刀皇掌下,当场悲愤攻心昏倒在地,结果醒来之后,大夫又告诉她一件青天霹雳的事。
那就是她——怀孕了。
从此雷艳芳每天以泪洗面,不论刀皇如何软硬兼施,她就是不肯答应将孩子拿掉,表明了宁死也要独力抚养孩子,气得刀皇也拿她没有办法,从此不再管她。
“妹妹,你何必这么傻?为了一个死鬼叶飞和爷爷斗气,实在太不值得了,枉费爷爷是那么疼你,我看你还是听爷爷的话,把孩子拿掉之后,改嫁给瞻基太子吧。自从半年前京城一会,太子便对你一见钟情,每个月都从京城送不少东西来给你,你难道不感动吗?”
雷艳芳满脸戚容,道:“大哥你不必再说了,有道是烈女不事二夫,我的身子既然给了飞哥,此生便是叶家的人,绝不会再行改嫁他人的。”
雷天龙懊恼的道:“你怎么这样死心眼?偏偏喜欢叶飞那种花言巧语、只会四处留情的小子,你可别忘了他是本门的敌人,而且已经死在爷爷手里了。”
“生见人死见尸,只要一天不见他的尸体,我就一天不放弃希望,你和爷爷故意说他死了,不过是想骗我死心,好让我改嫁殿下而已。”
“就算那小子还活着,你也别忘了他是敌人的事实,爷爷也绝对不会答应你们成婚的。”
“不会的,只要我能劝飞哥不再与爷爷为敌,以爷爷对我的疼爱,一定会答应我们的婚事的。”
“你……你别傻了,瞻基太子可能受封为东宫殿下,你如果嫁给他的话,有朝一日将有可能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荣华富贵将享用不尽,难道你分不清好歹,宁愿让爷爷和娘失望,只为了叶飞那小子?”
“我……大哥,你别逼我好不好?”
“唉!你真是气死我了,你……娘!你也说说她嘛,难道你想让她没名没分的生下孩子?万一让他人知道的话,爷爷以后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一旁的中年美妇叹了一口气,道:“芳儿,你大哥说得不错,叶飞既然是铁面如来,就是我们的敌人,他对你也绝对不会是真心的。更何况他又是神眼书生的儿子,便是彩云的杀父仇人,难道你忘了你二叔是怎么死的?”
雷艳芳扑倒床上,伤心地哭泣道:“我当然知道,可是我爱他至深,我……我好苦啊。”
中年美妇凄笑道:“你乖乖听娘的话,趁着两个月身孕还看不出来,快一点拿掉孩子,别人绝不会发现,瞻基太子生性忠厚,只要用点技巧必可瞒过他,这样你就可以安稳的当太子妃,一生荣华富贵将指日可待。”
雷艳芳突然坐起,神色严肃道:“好,我答应你们,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雷天龙惊喜的插嘴道:“什么条件你说。”
“这个孩子我要留下,否则我绝不答应改嫁。”
雷天龙变色道:“这怎么可以呢?别忘了你已怀胎两个月,孩子生下来绝对瞒不了人,一旦事情曝光,这欺君之罪岂是爷爷所能承担得了!”
“我知道欧阳叔叔有一种药,可以控制分娩日期,这样一来便没有泄密的顾虑,也不会牵连到爷爷,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三帮主的药大部分有毒,难道你不怕?”
“哼,安不安全你不会问他?反正我的条件是开出来了,想不想做就看你们了,至于孩子我是生定了。”
“这……我先去禀报爷爷,等一下再给你回话。”
雷天龙立刻转身冲向前厅,只见刀皇和西毒全都在,他便将雷艳芳的条件说了一遍。
西毒哈哈大笑道:“芳侄女倒是机灵,这药虽有毒性,但是只要调配得宜便是无害。天下万物皆毒,就连炒菜用的豆瓜类,也是一样有毒,如果太过吹毛求疵的话,就没有东西可吃了。”
刀皇惊喜道:“贤弟的意思是这药可延缓两个月时间,再让孩子自然分娩了。”
西毒点头道:“除了孩子会因延缓分娩而肤色稍黑外,一切都如常无异。”
刀皇哈哈大笑道:“太好了,天龙,你快将这件喜事通知京城知道,而且婚期就定在本月十五日,以免夜长梦多而横生枝节。”
雷天龙连忙答应,转身前去安排。
西毒怔道:“十五日不就是大后天吗,这样不会太匆促了点?婚礼筹备得及吗?”
刀皇微笑道:“所谓人多好办事,飞鸽传书今天便可到达,婚礼绝对来得及准备,就怕我们路途遥远而误了佳期,所以老夫那两匹爱马只好忍痛充当拖车马了。”
西毒动容道:“用乌云盖雪来拖马车,这不是太糟蹋这两匹宝马了?”
刀皇傲笑道:“只要芳儿能成为太子妃的话,牺牲两匹乌云盖雪也是值得。”
西毒阿谀地陪笑道:“帮主的大手笔作风,果然叫人叹为观止。”
“爷爷,有好消息传到。”
刀皇抬头一见竟是雷天虎,立刻皱眉道:“你不在峨嵋山协助二帮主监视那些尼姑,却跑回来做什么?”
雷天虎抽出一封信函交出,道:“武林盟送来降书,所以孙儿才特地赶回。”
“有这种事?”
刀皇取出信函看了一遍,突然哈哈大笑道:“公孙策那老儿果然聪明,竟想出订立互不侵犯条约,藉以达到缓兵的目的,实在太令老夫失望了,武林盟莫非已经没有人才了?否则怎会由这种人来当盟主,看来武林盟没落的时候已经不远了。”
“爷爷的意思是不答应求和了?”
“不,这种好事怎能放过?只不过要等到攻下峨嵋之后再来谈。”
“哦,孙儿明白了,这么一来便可增加我们谈判的筹码,是不是?”
“哈哈,一点也不错。”
“既然如此,攻打峨嵋山的计划是不是照常进行?”
“不,攻打时间必须延至本月二十日才进行。”
“为什么?”
“因为你妹妹艳芳已经答应嫁给瞻基太子,佳期就在本月十五日。”
“真的?三妹终于回心转意,愿意嫁给瞻基太子了?”
“不错。等我们参加完婚礼之后,再回来攻打峨嵋的话,就不怕这些伪君子动用贪官的力量压迫我们了。”
“太好了,我这就去看三妹去。”
话落,雷天虎便向后院冲去。
西毒哈哈大笑道:“等过了本月十五日之后,雷兄便是皇亲国戚的身分了,有了这块护身符,以后咱们天雷门便可以畅行天下,再也没有人是咱们的对手了。”
“说得好。”
两人不禁得意万分的仰天大笑起来。
[ ]第一章 一夕数变
峨嵋山。
气氛空前紧张,戒备更是森严。
树林中,依稀可见到兵器闪烁寒光,显然已经遭到包围了。
慧明忧心的道:“看来天雷门是不肯答应公孙盟主的求和,否则的话,天雷门的这些爪牙怎会包围不肯离去?”
慧仁冷笑道:“依我看来,刀皇一定是故意拿乔,摆出兵临城下的姿态,藉以威胁武林盟答应他们更过分的要求。”
“那么师妹认为他们会不会真的攻过来?”
慧仁叹了口长气,道:“恐怕是会的。因为公孙盟主的求和动作已经慢了一步,我们不但成了双方谈判的筹码,甚至成为刀皇藉以立威的牺牲品。”
“师妹是说刀皇也会参加这一场战役?”
“当然。先前天雷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快速动作,将崆峒、青城、衡山等派灭门之后,已经造成江湖震惊。这一次故意拖延时间,不过是想藉机造势,向天下武林同道展示天雷门的强大实力,进而威吓一些小帮派臣服于他们的淫威下,这就是他们拖延至今的原因。所以,这将是一场天下注目的焦点,刀皇才不会放弃这么好的造势机会呢。”
“唉,如果证道师叔还在的话,本派或许不会沦落到这步田地也说不定。”
“是呀,以师叔的高超武功,必能力敌刀皇才对。”
两女身后的老尼姑道:“你们错了,证道师妹之所以会突然圆寂的原因,你们大概不知道吧?”
两女回头一看,连忙行礼道:“参见掌门师父。”
峨嵋掌门含笑道:“不必多礼,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话呢!”
慧明怔道:“不是因为练功走火入魔,以致突然证道的吗?”
“这是果,并非因。”
“请掌门师父明示。”
“唉,其实证道师妹早在天雷门成立之初,便已看出刀皇不甘雌伏,迟早会出来为祸江湖。故而早在三年前就曾经向刀皇挑战,结果荡魔剑法不敌雷霆刀法,以致种下师妹走火入魔之因。”
慧明吃惊道:“原来如此,难道连师叔的剑艺修为,也想不出破解之法。”
“难、难、难,太难了。”
慧明失望的叹道:“那我们岂不死定了?”
“启禀掌门师父,我儿子叶飞或可对抗刀皇也说不定。”
一旁的龙千玉听得眼睛一亮,立刻向她注视着。
峨嵋掌门慈祥的笑道:“慧心,别忘了,江湖上至今依然盛传,铁面如来被刀皇逼落悬崖的传闻,叶施主虽然侥幸逃脱免于一死,仍无法改变被刀皇挫败的事实。”
龙千玉心中一震的想着:“他果然是铁面如来,这一次我一定要找他问问清楚,他究竟是不是贼仔镇的故人?”
慧心摇头道:“依据疯丐老前辈的通知,我儿子目前正在加紧勤练武功,相信有剑后的帮助,必有令人刮目相看的成果。”
峨嵋掌门淡淡一笑,道:“万事皆有天命,绝对不能强求,一切只有随缘。”
说完便转身入内。
龙千玉忙问道:“师叔,你说的叶飞可是曾住在贼仔镇?”
慧心看着她笑道:“是的,就是他。”
“铁面如来也是他?”
“没错。”
“他真是坏死了,好几次见了面都故意装作不认识,讲话也绕着弯打哑谜,让人听得迷迷糊糊。”
慧心慈祥的笑道:“那孩子会故意逗弄你的原因,是因为他喜欢你。”
龙千玉俏脸一红,娇羞不胜的道:“师叔怎么取笑人家呢?”
“不,这是真的,师叔并没有取笑你的意思。”
一旁的龙天才听到这里,连忙道:“那他为什么没有表示?”
“这只能怪他的个性太过内向羞涩,以致不敢对龙师侄表白心意,虽然上次他上山来之时,已经向我坦白心迹,但是我却一直无缘再与龙施主相遇,所以更没有机会提。”
“可是我们已经上山来好几天了,师太也一样没向我们提及呀。”
“唉,只因他在上个月已经和岳、水二女成婚,所以贫尼不敢再提。”
此言一出,龙千玉仿佛觉得青天霹雳一般,神色不禁黯然下来。
龙天才突然心中一动,道:“其中一女可是神水宫的玲珑仙子?”
“龙施主怎么知道?”
“因为水姓不多,而且师太刚才也有提过剑后正在协助他练功,所以在下才做此大胆猜测。”
“原来如此。”
龙天才看了神情凄然的女儿一眼,忽道:“不知师太觉得小女是否足以匹配令郎?”
众人全都大吃一惊,尤其龙千玉更是羞得低下头来。
慧心忙道:“龙施主难道不嫌弃吾儿已经成亲的事实?”
“不会,以令郎的武功造诣而言,将来的成就必然无可限量,英雄美人相得益彰,有个三妻四妾正是大英雄大豪杰的最佳写照。”
慧心大喜道:“这是求之不得的事,就怕辱没了龙师侄。”
龙天才欣喜道:“这么说的话,这门婚事就此一言为定了?”
“礼不可废,我们还是交换个信物为凭吧。”
双方立刻欣喜的交换信物,大家也连忙道贺不已。
几家欢乐几家愁。南宫春秋眼看着自己喜欢的媳妇彼人抢走,加上女儿南宫玉燕又下落不明,他真有欲哭无泪的感觉。
他带着悲伤的心情回到客房。
“南宫兄是为了女儿下落不明在难过?还是为了失去千玉那个好媳妇,在为少华而难过呢?”
南宫春秋回头一见好友宇文冰,不禁叹息道:“宇文兄也看到了刚才的情形,少华和玉华那两个孩子争着爱她,结果被叶飞捷足先登,他们兄弟两个却落得一死一伤,你说说看,这叫我情何以堪?”
宇文冰也摇头叹息,道:“岂只是你会触景伤情而已?小弟我还不是一样凄惨,女婿一家无一幸免,结果女儿和媳妇都变成了寡妇,两家从此绝后,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叫我以后拿什么脸去见列祖列宗?”
南宫春秋长叹一声,道:“想不到我们四大家族会败得这么凄惨,如果不是叶飞先透过疯丐老前辈告知的话,我们说不定已经全军尽墨了。”
“不错,叶飞确是我们四大家族的大恩人,所以小弟有一个疯狂的想法,特来找南宫兄商量商量。”
“什么想法?你只管明说。”
[ ]“小弟在说之前,首先想请南宫兄诚实以告,令郎少华是不是伤及要害,已经不能生育了?”
南宫春秋脸色大变,迟疑一下,便道:“不错,少华等于已经残废了。”
“并非小弟有心打探隐秘,实在是昨晚你们父子密谈时,我无意中听到只字片语,正因为如此,小弟才敢将这个疯狂想法与南宫兄商量。”
“好吧,你就别再打哑谜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我们四家不但同时受恩于叶飞,而且无论是女儿或是媳妇,也都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大家也都没有留下一儿半女,所以小弟突然想到,我们四大家族何不一起向叶飞借种。”
南宫春秋大吃一惊,但是一见宇文冰严肃的表情,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便冷静道:“这确实是疯狂的想法,只怕叶飞不肯答应帮忙,毕竟这种作法太违常理了。”
“不错,小弟的原意也不想让他知道,以免损及我们四家的颜面。”
“那你……”
“前年小弟无意中撞见品花公子正在采花,小弟不但将他杀死,也留下他的‘醉鸳鸯’,我们只要等叶飞和龙侄儿成婚之日,将药抹在酒杯之中,便可以完成我们的心愿。”
“唔,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只是少华已经残废,又哪里有姑娘肯答应嫁给他呢?唉……”
“关于这一点南宫兄只管放心,我那媳妇的胞妹倩文姑娘,这一次随着我女儿逃出,如今已成孤女一人,我算是她的唯一尊长,所以有探询过她的意思,她已同意嫁给少华,并配合这项计划。”
南宫春秋大喜道:“这样就没问题了,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大家商量一下。”
两人才一进门,却意外的看见大家全都在场,尤其众女脸红如霞,显然已经听见了。
“你们……”
南宫少华虚弱的道:“爹!我们全都听到了,而且也都十分赞同你的计划。”
慕容杰更是苍白着脸,颤声道:“我也赞成岳父大人的计划,只是苦了萍妹而已,我怕来不及看孩子长大了。”
南宫玉萍泣道:“杰哥你……”
“延嗣的重责大任,恐怕就要落在萍妹一个人身上了。”
“杰哥请别这么说,要怪的话,只怪小妹没能早点替慕容家生下一儿半女,以致……”
宇文冰不愿气氛这么感伤,忙道:“早生的话,也一样逃不出来,结果还是必须‘重新做人’,所以,大家既然都同意的话,还有一件事必须尽快解决。”
“什么事?”
“我一直在纳闷的是,我们四家的媳妇成亲至今,短者半年,长着将近两年,为什么久久不见消息?所以在进行这项计划之前,你们这些女孩必须请药仙帮你们检查一遍,没问题的话,再请他给你们每人一颗‘受孕丸’,以免错失良机。”
这确实是严重的问题,众女立刻含羞带怯的找药仙去了。
□□ □□ □□ □□
叶飞一路翻山越岭的飞赶着。
刀皇即将攻打峨嵋的消息,对他真如青天霹雳一般,让他焦急得穿棱于山间林道,为的就是希望抄捷径提早赶上战期。
只可惜事与愿违,他愈急于赶路,愈是容易迷路。
黄昏时分,他登上一个云深不知处的峰顶。
旁边的两座高峰以品字状耸立着,正中有一条银线下垂,在晚霞余晖的照射下,闪闪生光,美不胜收。
那是一道壮观的瀑布,仿佛白绢般激射而下,隆隆之声,震耳欲聋。
瀑布下方的深潭收纳了庞大的水流,却不见溢出,显然另有深不可测的地下水道,将汇集的水量排至不可知的世界。
两旁的丛林中,有不少人在穿掠着,不时传出重物拖行的沉重声音,形迹相当可疑。
叶飞禁不住好奇心,便小心的潜近察看。
只见一百多名黑衣人正搬着木箱前后有序的进入山洞,洞口的两个红衣喇嘛不断呼喝,似乎是催促他们动作快一点的意思。
一会儿工夫之后,黑衣人才将马车上的木箱搬光,立刻各自找地方休息。
“这些人黑衣蒙面行为鬼祟,而且刀上还有血迹存在,莫非这里是强盗土匪的密窟?”
为了一探究竟,他立刻射出两粒石头,门口警卫立刻应声倒地。
叶飞也迅速的侵入山洞中。
“哈哈……恭喜王子又大捞了一笔。如果在下没有估错的话,总数应该在八百万两以上,足以购买十万大军的米粮,大王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这还不是公孙兄的功劳?如果不是公孙盟主足智多谋,不着痕迹的逼使官方压迫天雷门下,刀皇也不会狗急跳墙,咱们也就没有机会混水摸鱼捡便宜了。”
“哪里,王子太客气了。如果刀皇不是过于狂傲自大的话,也不会轻易中计了,像他这种中原傻瓜多得是,只要稍微挑拨一下,便有一大堆人抢着当替死鬼。就像刀皇一样,他攻打九大门派,我们趁机抢劫附近的富商,所有的罪名都由刀皇去背,想来实在可笑。”
“可不是?当年父王派遣不少的人渗入中原,唯有你们父子的成就最辉煌可观,功劳也最大。将来父王一旦入主中原,小王必定力荐贤父子当宰相等要职。”
“真的?公孙武多谢王子的栽培。”
“哈哈,你我的交情并非泛泛,小王的年龄虚长你几岁,咱们以后不妨兄弟相称,以后你便称小王为文哥吧。”
“这……既然如此,小弟就高攀了。”
“哈哈,这才是我的好兄弟。”
两人高兴的举杯庆贺着。
“你们两个难兄难弟正好一起赴地狱,黄泉路上彼此正好作伴。”
“谁?”
公孙武一见他便惊叫道:“铁面如来?”
叶飞在丈外双掌吐出,怒喝道:“不错。”
罗文王子见他摆样子唬人,不禁冷笑道:“你是自投……呃……”
他突然闷哼一声,倒飞“砰!”的一声,撞上洞壁而后倒地。
罗文王子不知铁面如来的厉害,公孙武却是早巳耳闻,他并不认为叶飞装腔作势的唬人,立刻翻身避开无声无息的掌劲。
“砰!”
他原先的位置后壁,突然一声巨响,并出现寸深掌印,接着掌风卷起,沙土飞扬。
公孙武大吃一惊,眼见这一掌的威力惊人,不禁暗叫侥幸,还来不及作反应,突觉心头一震,口喷鲜血死去。
掌风的暴响惊动了黑衣人,叶飞一不作二不休,立即抽剑全力攻出,只见寒芒四射,有如一条白蛇,不断的穿梭于黑衣人之中。
一时间惨叫连天,血肉横飞。
渐渐的,开始有人骇然的逃离现场。
叶飞见状,立刻捡石头弹射而出,只听见林中不断传出惨叫,一会儿工夫才寂静无声。
看着遍地的尸体,叶飞不禁傻眼了。
他考虑了良久,便决定将这里的善后工作交给丐帮处理,于是顺着马车轨迹下山而去。
这下子果然顺利的出了山谷,他立刻找来一名乞儿带路,分舵主是个五结的中年叫化,双方一阵商谈之后,他不但将罗文王子和公孙策的阴谋交代清楚,而且得知刀皇延后至二十日攻打,他才放心下来。
由于他的发现事关重大,如果他不是疯丐的徒儿,恐怕早被当成造谣之人而遭擒拿下来,所以分舵主一点也不敢自作主张,一面飞鸽通知总舵,一面派人上山处理善后。
叶飞便继续赶往峨嵋。
因为决斗日期已经延后,他不再急于赶路以免迷失,所以他便进城投宿准备过夜。
无巧不巧的,他在酒楼用晚膳的时候,居然无意中发现东方不败也进了城,而且就住在同一间客栈。
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
只见他狂傲的走进客栈,身后跟着一名美艳少妇,长得很像雷艳芳,所以叶飞知道她就是雷艳芳的堂姊,杀父仇人雷子云的唯一女儿雷彩云。
新仇旧恨立刻让他怒火如焚,决定先拿他们开刀,顺便挫一挫刀皇的威风。
正想溜回客栈之际,突见一阵尘土飞扬,接着出现一身火红的美少女骑着汗血宝马,有如一阵狂风般席卷而来,令人眼睛一亮,为之惊艳不已。
[ ]#--iCMS.PageBreak--#叶飞岂会怕这些仗势欺人的败类,三拳两脚便将他们摆平。
张国华见状大惊失色,又见叶飞不怀好意的接近二丛刻跪地求饶,道:“大侠饶命,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
叶飞料不到他会贪生怕死的求饶,不禁怔住了。
雷彩云却哈哈大笑的将他一脚踢倒,骂道:“无耻之辈还不快滚。”
张国华听了连忙带着手下落荒而逃。
雷彩云这才娇媚一笑道:“想不到你的武功还真不错,轻轻松松就把这些狗腿子打跑了。”
叶飞潇洒一笑道:“多谢玉妹的夸奖,小兄这点武功虽然不高,但用来英雄救美的话,还是绰绰有余的。”
雷彩云白了他一眼,道:“谁是你的玉妹了?你可别给人家乱加名字,人家叫雷彩云,才不是什么玉呀、美呀那种俗不可耐的名字呢。”
叶飞怎会不知?他心中暗笑,表面却恍然的道:“原来是云妹,难怪我总觉得不大像,云妹实在比玉妹漂亮多了。”
雷彩云忍不住笑骂道:“看你油嘴滑舌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叶飞早知她喜欢这种调调,立刻一脸正经道:“对不起,原来云姑娘不喜欢太随便的人,那在下就此告辞。”
雷彩云一惊,连忙抱住他,道:“慢着,你还欠我一顿消夜,别想耍赖开溜。”
“云姑娘……”
“不要,叫我妹妹。”
“咦!你不是……”
雷彩云白了他一眼,羞笑道:“傻瓜,你难道听不出我的本意吗?”
“唔,原来是……哈哈,我确实是傻。”
“别笑了,你不是要请客?我知道一个地方可以安安静静的让我们享用美食,我们快走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说着,她便拉着叶飞快跑的回到客栈。
“咦!云妹不是要吃龙虾大餐吗,怎么跑回客房来了?”
“傻瓜,难道你不想和我共赴巫山,享受那种欲仙欲死的人间美味?”
叶飞见她妩媚的躺在床上,立刻欣喜的扑在她身上,两人立即陷入一片激情中,喘息着脱去彼此的衣裳。
“噢!好大。”
雷彩云看着他的下身忍不住赞美起来。
叶飞暗笑道:“这样就把你吓住了?真是少见多怪,等一下运起功来,不大到让你鬼叫连天的话,我的叶姓就倒过来写。”
“滋!”一声低响,大船立刻人港。
雷彩云轻哼一声,突然一个翻身,男下女上的套弄起来。
“这淫妇果然热情主动,看来胃口一定不小,也难怪东方不败无法满足她。”
叶飞决心彻底征服她,立刻快速的挺动起来,并且随着动作的加剧,渐渐增加“话儿”的尺码,逐渐变粗变大起来。
雷彩云愈套弄愈不对劲,觉得下体空前的饱满充实,以前无法触及的搔痒之处,今天完全得到满足,使她舒服得鼻息咻咻,欲罢不能的欢呼连连。
叶飞见她下体扭动的厉害,生怕“话儿”会被她扭断,连忙抱住她一个翻身,架起她的粉腿一阵疯狂的抽送起来。
雷彩云脸色一变,似乎不太习惯的道:“好,我让你在上面,不过你可别叫我失望。”
叶飞听得不是滋味,立刻抓住她的丰乳,使劲地不断抽送着。
一场惊天动地的战鼓声,掺杂着男女的喘息,有如魔音穿脑般,一阵阵由房内传出响递整家客栈,让人听了脸红心跳,情不自禁的想入非非。
事实上雷彩云已经欲罢不能的呻吟着,不自主的旋动着下体,极欲寻求肉体的满足。
叶飞有心让战鼓声持续下去,以便瓦解天雷门下的精力,并且藉机羞辱东方不败,所以他便稳扎稳打的挺动着。
雷彩云只觉得快感连连,她终于体会到高潮不断的至高享受,让她更加贪得无厌的恣意狂欢。
“喔……天呀……好美……哦……嗯……哎唷……让我……死吧……哎唷……喔……”
叶飞见了她这样,立刻全力冲剌。
“啪……”之声更急更响了。
“喔……”呻吟声也更急促。
雷彩云终于忍受不住排山倒海般的高潮,只能断断续绩的颤抖着、呻吟着、哆嗦着。
最后,她终于出气多入气少的昏死过去。
叶飞不愿在这种淫荡女人身上下种,便马上分开身子。
只听四周隐隐约约传出声声如释重负的喘息。
叶飞一听效果显著,立刻开心的欣赏着她那香汗淋漓的胴体,突见“桃源洞口”阴精四溢,心中一动,马上仆在她的身上运功起来。
他不敢吸采太多功力,以免被她发觉破坏原来的计划,所以不久便起身,坐在一旁运功调息。
隔天一早,当他调息完毕醒来,便发现门口有人焦躁的来回走动。
看来有人来兴师问罪了。
叶飞轻笑一声,连忙将雷彩云摇醒。
雷彩云轻叹一声醒来,一见他便以满足的口吻道:“好哥哥,你好厉害喔。”
叶飞微笑一声,门外已传来一声冷哼。
雷彩云脸色微变,立刻起身穿衣,然后快步将房门打开,道:“唷,我还以为是那个没用的死鬼呢,原来是珠妹你呀,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大嫂,你也太不像话了。大战前夕,你不但不关心,而且还带男人回来过夜,甚至吵得……你难道不能节制一点吗?”
“咦!你大哥都不敢管我了,你这个当妹妹的竟管到我头上来了,难道你不觉得管太多了吗?”
“大嫂,你……”
“你别说了。你如果闲着没事干,倒不如去管你大哥吧。”
说完便关上房门,把东方明珠气得七窍生烟,一时冲动便一脚将门踢开。
“砰!”
雷彩云吓了一跳,也怒火中烧,道:“好呀!原来你这个浪蹄子是来和我抢男人的,却道貌岸然的对我说教,你实在欺人太甚。”
她愈说愈气,最后终于忍不住扑了上去。
东方明珠一踏入房间,一眼便发现俊逸不凡的叶飞,不禁大感意外的怔了一下。
这情形立刻引发雷彩云的叫骂,只听得东方明珠羞急得几乎跳脚,也叫骂一声,两人便打成一团。
叶飞不理会两女为他争风吃醋,不慌不忙的喝着热茶,像看戏似的看热闹。
“住手,你们两个太不像话了,究竟为了什么打成这样?”
两女一见东方不败到来,立刻停手各分一边。
东方明珠像找到靠山似的,立刻将事件说了一遍,未了又看了叶飞一眼,才羞红着脸低下头来。
东方不败一见叶飞俊逸不凡,立刻护火中烧的接近道:“原来这位就是昨夜扰人清梦的仁兄,想不到阁下不但技巧好,人也长得卓越不凡,真是令人羡慕……”
雷彩云不在乎东方明珠的投诉,却不愿东方不败接近叶飞,她立即横身阻挡,道:“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想看看你的新欢究竟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
叶飞突然哈哈一笑道:“在下如果是三头六臂的怪物,恐怕无法成为云妹的入幕之宾吧。”
东方不败脸一沉,道:“你是谁?”
“在下吴仁。”
[ ]“以你的武功该不会是无名之辈吧?”
“在下确是无名小卒,不过家师却是武林中的十大高手之一。”
东方不败一怔道:“令师是谁?”
“家师阴阳道长。”
东方不败眼中寒芒一闪,他又想起岳州城的惨败回忆了。
“原来是被九大门派追得无处可逃,最后远避蒙古的……哈哈。”
叶飞早由水玲珑告知,东方不败曾是飞天遁地的手下败将,一听便哈哈一笑,道:“九大门派靠着人多势众,可说是胜之不武,如果是单打独斗的话,家师才会轻易饶过对方,譬如说在岳州城……”
“住口,你……你知道?”
“听说而已。”
东方不败冷笑道:“很好,令师确实曾经击败过本座,可是,这就好像九大门派以多欺少一样胜之不武。阁下既是飞天遁地的高徒,我们年龄又很相近,正好来一场公平决斗,不知阁下有这份胆识吗?”
雷彩云不待叶飞回答,便抢着道:“我不答应。你一定是想趁机杀他,就像杀死以前那些人一样,以报复我对你不忠的惩罚。”
东方不败阴笑道:“你如果怕我杀死他的话,只要叫他跪下来给我叩三个响头,或许我会看在你的面子上,留下他的一条狗命。”
雷彩云忍不住跳脚道:“你别太过分了,你如果把我逼急了,我也会一剑杀了你那个女人。”
“哈哈,你只管去杀好了,反正我对她也感到腻了。”
“你……你这个禽兽……”
叶飞看着东方不败冷酷的说出这一番话,立即冷哼道:“云妹何必和他一般见识,他不过是家师的手下败将,居然胆敢再言勇,你就安心看我再一次击败他,除非云妹对他……”
雷彩云白了他一眼,有些担心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你究竟行不行?如果不行就别勉强,我可不想失去你。”
“你放心好了。”
东方明珠看得心中一阵酸楚,非常不是滋味。
东方不败更是难以忍受,道:“这才对嘛,想当护花使者的人,总不能躲在女人背后,让女人替你挡灾。”
叶飞哈哈一笑道:“说得好,上次如果不是神水宫的小宫王替你挡灾……”
“你可恶……”
东方不败恼羞成怒,一声沉叱挥剑扑上,剑气猛然爆发,风生八面。
叶飞身形闪跃如飞,剑尖前幻射出炫目的光华,虹芒急剧地吞吐着。
一阵金铁狂震,剑气交错中,阵阵威力惊人的潜劲,形成一波波猛烈的气流浪涛。
只见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情势却又势均力敌不相上下,短时间内恐怕难分胜负。
两女提心吊胆的观战至今,连忙不约而同的喝道:“好了,你们别再打了,这样打下去只会像老牛一样,累得倒在地上等着挨宰而已。”
“铮!”一声金鸣,两人好不容易气喘如牛的分开。
东方不败汗下如雨的休息片刻,才喘息道:“好小子,算你厉害。”
叶飞一面拭汗,一面道:“看来我们的武功在伯仲之间,这辈子想分出个胜负恐怕很难了。”
“哼!你等着看好了,等我再向家父求教之后,要不了多久时间,你就会跪在我面前求饶了。”
“哈哈,那是以后的事,至少目前我知道有一样功夫,可是胜你多多。”
“什么?”
“就是床上功夫呀,否则云妹也不会只爱我而不理你了。”
“你……你这该死的……”
“怎么?难道你还不承认?那今晚我们就来一场比赛,看看谁最持久最勇猛。”
“你……我杀了你这……呃……”
东方不败一时气愤攻心立刻吐血昏迷。
众人大吃一惊,连忙将他扶回房去。
雷彩云忍不住责怪,道:“你明知道他不行,又何必拿话刺激他?”
“咦!原来你的心还是向着他,既然这样,那我只好告辞了。”
“不,你别走,我向你赔罪,这样你能留下来吗?”
叶飞被她紧紧抱住动弹不得,只好搂吻着她向床上走去。
她也意会到叶飞的企图,立刻兴高采烈的宽衣解带,不久两人便再度交缠在一起,忘我地交合起来。
“砰!”一声剧响。
只见东方明珠怒气冲天的骂道:“大嫂你实在太过分了,大哥已经病倒了,你不但不关心,还趁机和他双宿双飞,你究竟还有没有夫妻之情?”
雷彩云怒笑道:“好呀,你三番两次破坏我的好事,我就知道你是想抢我的男人,却又满口仁义道德,其实你想要分一杯羹的话,只要明说一声,大嫂我是不会小气的。”
“你……你胡说……”
东方明珠又羞又气,只是抗议的声音却太小了,而且眼睛不时瞟向叶飞,这情形看在雷彩云眼里更是有气,突然一个大挪移,立刻近身将东方明珠点倒在地。
“大嫂你……你想做什么……”
雷彩云轻笑道:“好妹妹,大嫂是要完成你心里想要却又不敢做的事,大嫂早巳说过,这一点大嫂是不会小气的。”
“不要……你放开我……”
“你看,大嫂又没说是什么事,你就已经知道了,可见你心里是真的想要,只是不好意思开口罢了。好妹妹,一个女人最幸福的,就是有幸遇见一个好男人,而吴仁就是理想情人,除了人品没有话说之外,床上功夫更是厉害,一点也不像你大哥这个快枪手,只顾自己享受,一点也不体贴。”
“……”
雷彩云见她紧闭双眼闷不哼声,立刻笑道:“好人,等一下你可要温柔对待珠妹,毕竟她还是个处女,有道是芳径未曾为君开,你可不要太过鲁莽,把她给吓坏了。”
叶飞微微一笑,立刻吻上她那丰润的樱唇,双手一面爱抚着她,一面轻解罗衫。
东方明珠身子一颤,抑制已久的万般爱意立刻整个爆发,她主动的丁香暗渡,和叶飞打起舌战来了。
叶飞见状,便解开她的穴道,她便双臂紧紧抱住他,下身不断的挺动着。
尤其有雷彩云在一旁落井下石,不断的抚摸她的敏感部位,让她欲焰高涨一发不可收拾。
在情欲狂潮的激荡中,津液终于汩汩流出。
叶飞一见时机成熟,便将“话儿”缓缓送入“桃源洞”中。
东方明珠乍觉“玉门关”被庞大的铁甲重兵破门而入,在经历短暂刺痛之后,开始了她的“处女航”。
叶飞搂着她快速的挺动着,“长枪”像支巨桨般来回的在汪洋大海中挥动着,不断的乘风破浪,也不停的翻云覆雨着。
酥、酸、麻、痒一一袭遍全身,东方明珠不禁娇喘嘘嘘的呻吟出声,也渐渐的开始呐喊起来。
一时间,淫声秽语伴着隆隆炮声响彻云霄。
另一方面的东方不败听得嫉妒不已,一咬牙便不顾内伤的服下药丸,不甘示弱的翻身上马,“滋!”的一声,便在慕容慧身上疯狂猛烈的发泄着。
慕容慧痛叫一声,立刻从梦中惊醒,由于没有前戏,体内依然干涩无比,突遭异物侵入,只疼得她闷哼连连,冷汗也流了出来。
“该死的吴仁,你等着看好了,我东方不败是不会输给你的,至少我的女人是名门闺秀,岂是雷彩云那种贱货所能相比的。”
他不知正在大呼小叫的人,已经换成他妹妹东方明珠,还以为是雷彩云淫荡的叫春,不禁心中暗骂贱人不已,一肚子的委屈立刻全部发泄在慕容慧身上。
他淫笑不断,更忘形的疯狂冲刺着。
慕容慧默默的含泪忍受着他的摧残,苦撑半个时辰之后,终于不胜承欢的昏了过去。
东方不败见状,更加得意的肆虐着。
“啪……”一阵阵的清脆声音立即不断地传出。
[ ]四周负责警戒的雷虎侍卫只觉得连连娇喘啼叫声不停地击在他们心口上,令他们心头奇痒无比,还得忍受着身心的折磨,执行自己的任务。
又过了半个时辰,只见东方不败闷哼一声,全身剧烈的哆嗦着,他终于通体舒畅的一泄如注,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让他沉醉不已的飘飘然。
雷彩云听到这里,才冷笑道:“他一定又不要命的逞强服下壮阳药了,否则绝对无法支撑到现在,就算这样也不过是一个时辰而已,真是没用的东西。”
转头一看,叶飞有如霸王君临天下般使东方明珠不断求饶,让她敬佩万分的忖道:“还是仁哥比较厉害,不但没有服药就支持到现在,而且既温柔又体贴,真是不可多得的好情人,我这辈子都跟定他了。”
一连串的快感,有如狂风巨浪般排山倒海的袭向东方明珠,她终于忍受不住高潮的袭击,在尖叫声中昏了过去。
雷彩云早已等得春心荡漾,见状连忙两腿大张,道:“好人,快来爱我。”
叶飞哈哈一笑,立刻转移阵地,“长枪”再度进入了“桃源洞中”。
他连抽了几下,觉得滑不溜丢的全无感觉,立刻将“话儿”调涨至最大最粗,终于吃到一点肉味。
“滋……”和“啪……”之声相互和鸣着。
雷彩云只觉得穴内被“长枪”塞得又紧又满,一阵阵的酥酸自穴内传遍全身,她又再度尝到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让她情不自禁的高声叫好不已。
叶飞立刻乘胜追击,连连使出全力,雷彩云终于高潮迭起的哆嗦不已。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她也步上东方明珠的后尘昏了过去。
这时叶飞才放过她,连忙运功调息起来。
初嗜雨露滋润的东方明珠,终于敌不过雷彩云的诱拐,也恋奸情热的紧缠着叶飞不放,这一男两女便这样睡醒了就玩,玩累了就睡,就这样又过了一天。
正邪双方大对决的日子终于到来,雷虎侍卫等了许久,仍不见东方不败出来,最后终于有人鼓起勇气去叫门,结果人是叫醒了,却是慕容慧的一声尖叫。
等他们冲进去一看,才发现东方不败纵欲过度已经脱阳身亡。
东方明珠得知消息,禁不起打击的昏死过去。
雷彩云料不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考虑了良久,便拉了叶飞至一旁,道:“好人,再怎么说他总是和我夫妻一场,我也必须运棺回去做个交代,到时候你我都脱不了关系,为免连累到你,你还是快点离开比较好。”
叶飞点头道:“也好,你自己也要保重。”
雷彩云不舍道:“你的行踪能不能告诉我,等我有空就去找你。”
叶飞不想和她藕断丝连,便胡谵道:“我会在岳州城的岳阳酒楼等你。”
雷彩云大喜道:“太好了,等我忙完他的后事,就立刻去找你。”
叶飞看着一旁哭泣的慕容慧,道:“那她呢?她会不会有事?”
雷彩云冷笑道:“她才不会有事呢!南魔就算再恶毒,也不会毒到杀死自己的孙子吧。”
“你是说……”
“不错,她已经怀有两个月身孕了。”
“怎么会这样?东方不败杀了她父亲,而她却怀了杀父仇人之子,这笔烂帐以后可难算了。”
“这就是身为女人的悲哀,因为女人本来就是任人践踏的弱者,她们的下场早巳注定是悲惨的。所以,我雷彩云发誓绝不当弱者,虽然身为女人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我绝不让那些臭男人踩在我的头上。”
“我也是臭男人?”
“嗯!只有你例外,你不但不是臭男人,而且还是我最爱的人。”
“好吧,那我先走了。”
“岳州城见。”
“再见。”
[ ]第三章 一语息干戈
叶飞一出了客栈便往峨嵋赶去,他知道午后,刀皇才会发动正面攻击,他有的是时间。
一个时辰之后,他终于见到了慧心师太,也得知龙千玉答应嫁给他的事,这让他欣喜欲狂。
他立刻红着脸拜见龙天才,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龙天才哈哈一笑道:“好女婿,原来你就是三番两次救了我们父女的铁面如来,为什么不肯现身相见呢?”
他红着脸道:“那时候小婿另有任务在身,所以无法和大家打招呼,还请岳父不要见怪才好。”
“你放心好了,这点小事不会有人放在心上的,更何况当时我们就已经猜出铁面如来是你了。”
“咦!怎么可能?”
龙千玉红着脸取出银戒,道:“当天峨嵋山下初遇,我就发现你曾配戴它,结果你在追赶飞天遁地时,又将它遗落在现场,所以便猜出你的身分了。”
叶飞恍然的戴回银戒,道:“原来如此,难怪我遍寻不着。”
南宫春秋连忙率众人向他道谢,道:“多谢少侠示警之德,否则江南四大家族无备之下,必然全军覆没不可能有人生还。”
“哪里,南宫前辈太客气了,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他忽然瞥见南宫春秋身边的少女,不觉惊“咦!”出声。
南宫春秋忙道:“这是老夫长女玉萍,目前是慕容家的长媳。”
叶飞若有所悟的道:“南宫前辈是不是还有一个女儿?”
南宫春秋惊喜道:“不错,少侠知道她的下落吗?”
“我曾在皇宫中发现一名宫女长得很像令嫒。”
南宫春秋听了,脸色变得一片惨白道:“完了,想不到她竟被捉去宫中,看来今生今世想再见她一面,恐怕比登天还难了。”
龙天才相当同情道:“那个昏君几次想捉千玉都没有成功,想不到玉燕侄女竟逃不过这厄运。虽然令人难过,但是往好处想,至少知道玉燕侄女人还活着,而且以后也不必再吃苦了,这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南宫春秋这才释怀道:“多谢师弟的安慰,若这么想的话,确实要比落在天雷门下的遭遇好太多了。”
叶飞听了,不禁想起慕容慧的遭遇,由于太过悲惨了,便不敢说出来。
峨嵋掌门忽然道:“叶施主对于目前的情势,有什么良策吗?”
“在下想再一次和刀皇单独决斗,只可惜身边没有一件兵器可与刀皇的青龙宝刀相抗衡。”
“原来如此,本派有一把渡化多年的神兵,名为‘紫电’,施主要不要试试看?”
“这……在下……”
“唉!也许是天意难违吧?这件神兵戾气极重,贫尼自上代掌门手中接下它至今,花费了将近三十年的光阴,依然无法消去它的血腥之气。结果今天一早,它居然自动弹出剑鞘寸余长,而且龙吟阵阵久久不绝,可见它已不甘雌伏,极欲重现江湖。”
众人听出兴趣,立刻屏息旁听。
“原来闻名天下的十大神兵之一,紫电宝剑竟是落在峨嵋山中,难怪几十年来从未见它出现江湖。”
“南宫施主说得不错,一甲子前紫青双剑所引发的武林浩劫,总共造成近万人死亡,杀孽之重举世震惊。家师精通易理,早已预知紫青双剑再不韬光养晦的话,将会遭到天谴,应劫而亡。”
“哎呀,双剑乃是上古奇兵,一旦毁在我们的手中,那我们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没有这么严重!不过家师也是不忍心看到这种结果,才会一心一意想以佛教大慈大悲的道理渡化它,只可惜一直无法寻得青霜宝剑,就连紫电宝剑也在最近蠢蠢欲动,实在是人算不如天算,天意不可违呀。”
“难道师太就没有办法扭转乾坤,设法阻止紫青双剑遭谴的命运?”
“阿弥陀佛,贫尼道行不够,无法尽窥天机,却仍想为紫电宝剑略尽一份心意,故而将它托付叶施主这种大福大贵之人,也许可以免去它的劫难。”
“原来如此。”
这时突然一连串警钟声音传来。
峨嵋掌门扬眉道:“看来正邪两派决定盛衰的一刻终于到来了。”
只见大雄宝殿前人潮如涌,人声鼎沸。
天雷门这一边以南魔为首,正好与峨嵋派的女弟子分成南北两方遥遥相对,四周则挤满了从江湖各地赶来凑热闹的武林人物。
峨嵋掌门先声夺人的问候:“阿弥陀佛,东方施主气色饱满显见功力日深,如能放下屠刀必可修成正果,何苦再造杀孽,沾惹血腥。”
南魔得知独子东方不败的死讯,心情恶劣到了极点,哪里还听得进这些大道理,只见他冷酷严肃的道:“老尼姑,我看你还是将这些做人的大道理,留着下地狱再说给那些冤死鬼听吧。”
“东方施主当真不肯放过出家人,一定要再造杀业?”
“想要本座放过你们非常简单,只要你能答应本座的要求,本座立刻退走,从此不再上峨嵋打扰。”
“看来这个条件,必定是足以让贫尼不胜负荷吧?”
“哈哈,老师太太客气了,本座的条件非常简单,只要峨嵋派退出武林盟,归附天雷门旗下,今日这场干戈必能幸免。”
“阿弥陀佛,这个条件请恕贫尼不能答应。”
“哼,老尼姑,你可知道拒绝本座的后果?”
“东方施主一意孤行,难道不怕落得两败俱伤吗?这样施主将无法向贵帮主交代。”
“哼!就凭你……”
叶飞突然自殿后飞出,道:“不错,就凭我。”
南魔大吃一惊,道:“铁面如来,你没死?”
四周人丛响起一阵骚动,议论之声此起彼落。
天雷门众人面对这头号仇家,不禁有些发慌了。
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长啸传来,左侧高松上掠出一道青虹,只见刀皇挟带着青龙宝刀的冷冽刀气直扑叶飞而来,方圆十丈之内,顿时笼罩在森寒无比的杀气之中。
叶飞怒叱一声,紫光电闪,在一幻一灭之间切入青虹之内。
“铮!”
[ ]两道人影迅速的错身而过,各自站立在三丈之外,半空中依然闪烁着刀光剑影的余虹。
刀皇变色道:“好小子,想不到你的武功居然突飞猛进,今天无论如何老夫都不会再让你逃出掌心。”
叶飞也大感意外,道:“帮主刀上所发冷冽刀气,已近无坚不摧的地步,刚才十丈之内都受到帮主的威胁,可见帮主的功力,比起上次南宫世家之役,更是高出三筹而有余,莫非帮主另有奇遇?”
“哈哈,这都要感谢崆峒、青城、衡山等派掌门人的帮助,只怪他们贪生怕死,又没有你那种壮士断腕的勇气,只好乖乖留下功力,以助老夫一统江湖的霸业了。”
“唉!帮主已经是天下第一人了,何苦再争武林盟主的虚名呢?”
“小子,人生在世为的不是名就是利,就算舍去武斗不谈,那些文弱书生还不是文争不休,自古以来比比皆是,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学派了。如果人人都像你说的淡泊名利,日子岂不是和出家人一样无趣?难道你希望这样的事发生?”
“这……”
“好了,你的废话太多了,今天当着天下武林高手的面,老夫不但要再一次击败你,而且还要你的命,为老夫孙女讨回公道!”
“慢着,芳妹她……”
“住口,她已改嫁他人,等你死了之后,再向阎罗王问她的下落好了。”
叶飞见他急欲动手,连忙以传音入密功夫,将公孙策和阿鲁台可汗的阴谋和企图告诉刀皇。
刀皇听得脸色大变,道:“你所说的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帮主可以请丐帮的人帮你带路,现场应该还有留下证据。”
“难怪老夫一直接获手下报告,有一批神秘人物不断在附近混水摸鱼,原来竟是这些番寇在作乱。”
“是的,公孙武临死之前还洋洋得意的说,就算帮主能够一统江湖,充其量不过是个无知武夫,最后仍逃不过公孙策的算计,只是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傀儡罢了。”
刀皇怒哼一声,脸色更加难看,道:“该死的东西,难怪阿鲁台可汗会派使者向朝廷抗议,说王子被吾朝江湖人所害,如果不能给他们满意的交代,他们就要起兵造反以示抗议。”
“帮主怎么知道这件事?”
“哼,这你别管,你说出这件事情的用意是什么?”
“晚辈想请帮主以国家大事为重,不妨先将统一武林的霸业放下,同心协力击倒野心勃勃的阿鲁台可汗,以解去本国的威胁,免得中了公孙策的诡计,让亲者痛,仇者快。”
“嘿嘿,这种国家大事老夫才懒得管,这件事自有朝中的文武百官去操心。你这小子也真是一肚子鬼主意呀,竟想煽动老夫对付阿鲁台,以便消耗天雷门的实力,就可解除九大门派的威胁了,是不是?”
“唉,既然帮主心中有所存疑,晚辈还有另一个折衷的办法,想请帮主定夺。”
“你说。”
“晚辈想从军抵抗外侮,在阿鲁台可汗还没被消灭之前,想请帮主答应我,绝不再动九大门派一根汗毛,以免晚辈分心。”
刀皇大感意外,道:“你这小子是不是疯了?以你如今的武林地位,几乎可与老夫不相上下,一旦老夫百年之后,你将是继老夫之后的天下第一人,这也就是老夫急欲杀你的原因。如果你放弃这一切,就必须从头来过,就算你能拚到副帅的高位,地位和现在相比,也是有天壤之别,难道你不觉得可惜吗?”
“不,晚辈从头至尾就不想追求名利,就算最初是为了报仇,那也不过是极小的目的而已。”
“哦,你该不会是想告诉老夫,你练武的目的是为了行侠仗义、济弱扶倾这个大道理吧?”
“是的,晚辈确是这么想的。”
刀皇默默的看了他好一眼,才摇头叹道:“唉!老夫真是看错你了,想不到在这庸庸碌碌的尘世中,居然还有你这种傻瓜。”
“帮主不信晚辈的话?”
“不,老夫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否则你绝不会放弃一切名望地位,而想去从军报国。”
“那帮主的意思是……”
“好,老夫答应你的要求,既然你有这份情操,老夫岂会连这点雅量也没有?不过你总该给老夫一个期限吧?”
“这……”
“万一你花了十年去打仗,难道老夫也要等到骨头都进了棺材不成?”
“帮主说得有理,那么咱们就以三年为期吧。”
“好,一言为定。”
由于两人一直以传音人密相互交谈,外人根本无法得知内容,所以,当刀皇突然宣布退出峨嵋山时,立刻引起众人的惊疑和猜测。
接着,叶飞又与峨嵋掌门辟室密谈,不久之后,峨嵋突然宣布封山,由于消息来得太突然、太意外了,所引起的震撼可谓不小。
江湖上人人议论纷纷,各种猜测疑虑也愈传愈离谱,就是得不到事实证明。
这一切的意外演变,从刀皇的宣布退走,到峨嵋的封山,都与叶飞一个人有关,所以便有人想找叶飞问个明白。
可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叶飞下山,日子一天天过去了,仿佛这个人已经消失不见似的了无踪影。
接着武林盟也发生了剧变。
排帮宣布退出武林盟,从此自立门户不再受武林盟节制。
剩余的五大门派掌门,也在隔天早晨齐聚华山,不久便传出武林盟主公孙策暴毙的消息,华山掌门遗缺由师弟“铁扇公子”金如意接任。
至于武林盟主宝座暂由少林觉圆大师管理,等隔年春天再重新选拔。
这一连串的剧变,立刻引发骨牌效应,让江湖局势更加动荡不安,江湖上人人自危,各门派之间逐渐陷入混乱之中。
天雷门趁机扩大吸收门徒,开始并吞各个小帮,势力也日渐扩大。
同一时间,刀皇更下令搜寻飞天遁地的下落,及一名叫吴仁的行踪。
可是久久却毫无音讯。
所以有人戏称,飞天遁地是可以上天入地的活神仙,本领高超神通广大,自然找不到他的人了。
至于这名“吴仁”呢?“吴仁”就是“无人”,虚无的人叫人如何无中生有?
因此,时间拖久了,这件事便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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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之约。
对一个人来说是非常漫长的,但是对于两军对阵的将士来说,却是眨眼即过。
所以,叶飞向峨嵋掌门禀明事情原委之后,峨帽掌门立刻下令封山,打算利用这三年时间全力栽培门下弟子,以便应付将来可能发生的剧变。此外,另一方面也可以趁机脱离武林盟,以免当武林盟再出现像公孙策这种阴谋家时,遭到利用和出卖。
经此事件后,她们已经不再信任武林盟这个组织了。
叶飞虽然急欲从军,但是慧心却极力反对。
[ ]最后,两人接受了南宫春秋的建议,那就是叶飞必须尽快让龙千玉怀孕,确定叶家有俊之后,他才可以投入军旅报效国家。
这个消息也由丐帮传出,结果除了岳小云之外,水玲珑也赶来分享雨露,期待早日蓝田种玉,以免成了叶家罪人。
于是,这一龙双凤便怀着既惶恐又兴奋的复杂心情,每天夜夜春宵,努力不懈地“做人”。
此刻叶飞就躺在榻上去子受着水玲珑的爱抚,一旁的龙千玉则温柔的舔诋他的胸膛,叶飞享受着两女的柔情服侍,只乐得他仿佛置身天堂。
龙千玉和水玲珑互换了眼色,才道:“飞哥,今天我们再换一种把戏好不好?”
叶飞欣喜道:“什么新玩意?”
“等一下飞哥将眼睛蒙起来,然后分别和我们燕好,看你能不能猜出我们谁才是女主角?”
“哈哈,这有什么困难?你们两人身上的特征,我只要一摸就知道了,哪里须再猜呢?”
“不行,你不准用手摸我们,这是技术犯规,你只能凭感觉及我们的动作去猜测。”
“唔,这样的话就困难多了,不过更有挑战性,我喜欢。”
“飞哥答应了?”
“当然,这么有趣的玩法,我倒是想试试看。”
龙千玉连忙取巾将他蒙住,道:“等完事之后,飞哥还是和以前一样,分别在我们身上布施雨露,以提高受孕的机会。”
“那是当然,我急欲从军报国,实在无法腾出时间多陪伴你们,但是只要有了孩子在你们身边,相信你们不会寂寞难耐。”
“谢谢飞哥的体贴,等一下我们会自封哑穴,以免忍不住叫出声被你听出,希望飞哥多多体谅。”
叶飞哈哈一笑,道:“你们倒是慎重其事,不过愈是这样也就愈有趣。”
水玲珑突然至内室拉出满脸羞红的南宫玉萍四女,有些顽皮的窃笑,道:“等一下飞哥可要小心了,今天我们预先服过提神灵药,可不像以前那样容易摆平,希望飞哥不要马前失蹄,反而辜负了我们的苦心安排。”
“咦!看来你们是有备而来的,好,你们先等一下。”
只见叶飞躺在阳上迅速的调息完毕,赫然发现一柱擎天的“话儿”,一下子变得更粗更大了。
南宫玉萍四女看了个个花容失色,就连龙千玉也是头一次看见这种恐怖的景象,只吓得她心惊肉跳不已。
水玲珑忍不住娇嗔道:“飞哥,不准你这样欺侮人家。”
叶飞哈哈一笑,吸了口气,那“话儿”才恢复原状。
众女这才松了一口气。
水玲珑连忙将宇文婵娟送上榻。
叶飞一抱她的圆臀立刻将“话儿”轻轻送入“桃源洞”中,只见她脸色一变,柳眉微皱一下,似乎有点难以忍受“重型武器”的攻击。
“咦!奇怪……”
叶飞喃喃自语着,立刻开始动身长驱直人。
众女刚开始以为被他发现异端,不禁提心吊胆起来,直到见他如怒马奔驰般发泄着,才放下心来。
没多久,宇文婵娟已经尝到从未有过的甜头,渐渐进入“佳境”了。
叶飞听得身下人儿喘息的呻吟声,不禁失笑道:“什么灵丹妙药嘛!才这么点功夫就不行了。”
众女听了脸都红了,水玲珑更是闷不吭声的拧了他一把。
“哎唷!”
叶飞夸张的叫了一声,不敢再多言,连忙全心的“再度交锋”。
这么一来,让宇文婵娟更是无法招架,没几下子已经两眼翻白,全身哆嗦不已的颤抖着。
龙千玉连忙将她扶下,再换上司徒倩玉上阵。
“咦!今天怎么这样快?你们吃的究竟是什么药?效果未免太差了吧!我都还没认出是谁呢!”
水玲珑爱怜的看着老公心想:“傻瓜,要是被你认出来的话,岂不前功尽弃了。”
这下已经不容叶飞反对了,他只好憋着气又将“金箍棒”戳入“盘丝洞”中,这下子可让司徒倩玉脸色连变不已。
由于猜不出对方的身分,令他有些不服气,便将一肚子的闷气全发在司徒倩玉身上,他立刻紧抱着圆臀狂抽猛扫不已。
自从司徒倩玉嫁入宇文家不久,夫婿宇文龙便旧伤复发身亡,害她独守空闺至今,如今乍遇叶飞的快攻,她反而有久旱逢甘霖的快感,两人便如干柴烈火般,你来我往的互不相让。
“好呀,我才调侃了几句,你就不服气是吗?好,看我们谁厉害。”
“啪……”之声,顿时响个不停。
众女眼看着火辣辣的“春宫场面”,每个人都被迷人的“魔音”逗得春心荡漾,心猿意马的喘息不已。
幸好水玲珑功力较深厚,她连忙警觉的点醒大家,这才没有露出马脚。
没多久,尽管司徒倩玉奋起余勇全力抵抗,终不敌叶飞的密集攻势而败下阵来。
南宫玉萍连忙自动报到,换下魂飞天外的司徒倩玉。
“原来你们是想保存战力,打算以车轮战来消耗我的体力呀,我还以为你们的功夫退步了呢?这算盘固然打得妙,但我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摆平的。”
叶飞又连战了数百下,南宫玉萍早已昏迷不醒的被他摆平。
司徒倩文立刻投怀送抱,终于让她品尝到渴盼已久的肉味,开始了她告别处女的代表作“爱的初航”。
只听她闷哼一声,处子落红立刻喷溅而出。
“咦!怎会这么紧?你一定是珑妹对不对,否则怎会‘缩阴锁阳’?”
司徒倩文事先已获得警告,所以早在阴部涂上一层厚厚的牛油以资润滑,故而稍减不少破瓜之痛,听他这么说连忙挺动下身引开他的注意。
叶飞果然上当,只觉在对方体内感到又紧又暖,真有说不出的妙趣,立刻配合的抽送起来。
盏茶时间之后,司徒倩文已尝到甜头的扭动起来,因为穴内已慢慢松开,另有一种酥痒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的迎顶着。
叶飞也是快感连连,立刻加足马力的猛攻“玉门关”。
没多久,由于司徒倩文才刚破瓜,立刻不胜承欢的哆嗦不已。
最后才由水玲珑接棒,两人又大战了一个多时辰,她也不支的败下阵来。
“好哥哥,算你厉害,小妹真的不行了,你还是快将‘传家之宝’送给我吧。”
叶飞哈哈一笑,又抽送了五十几下才射出雨露。
“我也要。”
龙千玉连忙上阵承接雨露。
叶飞有如韩信用兵来者不拒,立刻将她扑倒。
水玲珑将司徒倩玉送至旁边,佯装不满的叫道:“我的太少了,再给我一些。”
叶飞不忍拒绝,连忙又在司徒倩玉身上布施雨露。
如此这般,叶飞便在两女佯装争宠的设计下,分别在六女身上散尽雨露。
[ ]第四章 从军报国
日复一日,随着时间的消逝,陪侍的人数已由六人慢慢的减为五人……四人……三人……
一个多月之后,众女纷纷中箭落马,全部挂牌休兵无力再战了。
叶飞见状,不禁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龙千玉见他得意忘形,秀眉一扬道:“这有什么好得意的,到现在你都猜不出我们的身分呢。”
笑声一停,叶飞像被人点了穴道一般,张口结舌的呆住了。
水玲珑不忍,连忙帮他解围的笑道:“飞哥不必太在意,那只是增进闺房情趣的小把戏,又不是要考取功名,就算猜中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叶飞这才释怀笑道:“你们会用难题考我,我也会用手段试一试你们,刚才我故意装成难过样,只不过想试你们谁最关心我罢了。”
水玲珑见他自找理由下台阶,不禁好笑起来。
龙千玉却一板脸孔,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关心你?”
叶飞连忙陪笑道:“不敢不敢,夫人请先息怒,小兄不过开开玩笑而已。”
龙千玉哼了一声,才待说什么,却又脸色一变,立刻弯腰干呕起来。
水玲珑立刻受她影响,也跟着呕个不停。
只慌得叶飞一下子帮她顺气,一下子又帮另一个服药,忙得人仰马翻。
不久,连住在隔院的四大家族也跟着呕声大作。
叶飞等两女稍微平复之后,才奇怪的道:“你们觉不觉得有件事非常奇怪,隔院的江南四大家族男丁只剩下两人存活而已,为什么她们的女儿媳妇这个时候全都怀孕了?这不是有违常理吗?”
两女大吃一惊,还好水玲珑反应奇快,连忙佯装生气道:“好呀,原来你是这么关心她们,那你不会赶快过去示好,还赖在这里做什么。”
叶飞心中一惊,连忙小心陪笑道:“珑妹别生气,小兄只是好奇问问而已,绝对没有半点私心,你千万不要冤枉好人。”
“哼,谁知道。”
“唉!你怎么还不相信呢?你这样子叫我怎么舍得离开你们去从军呢?”
说起这件事,两女便不敢再闹了,神情不禁黯然道:“你真的明天就要走了?”
“嗯,我与刀皇的约定只有三年时间,实在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那娘呢?她已经答应了吗?”
“是的,她叫我不必再向她辞行,只要求我每月一封家书报平安。”
“……”
叶飞强笑道:“有道是小别胜新婚,你们就安心的在神水宫待产,我一定会尽快消灭番邦,早日回来和你们团聚的。”
水玲珑吸口长气,强忍悲伤道:“那你还是现在就走吧,免得离情依依难分难舍。”
“你……”
“走吧,要不然我们就要哭出来了。”
叶飞见她们语气坚强,只好忍痛告别而去。
三天后,他终于赶到了京城。
要命郎中连忙将他拉至一旁,道:“你要从军的事,我已经帮你打点好了,只是鹰王也反过来拜托我帮他办一件事,所以我要找你商量。”
“什么事?”
“小郡主和云儿之间的畸恋你是清楚的,云儿怀孕这段期间,她们不但没有改善,反而更变本加厉,这段期间小郡主坚持陪侍在云儿身边,就连寸步也不肯稍离,逼得鹰王没有办法,只好答应她留下来。”
“咦!小郡主一直留在云儿房间照顾她吗?这怎么可以?岳父难道不怕云妹受她影响,又变得和以前一样不正常。”
“唉!我怎会不担心?可是我又不能赶她走,所以我才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
“岳父请说。”
“你干脆将她也娶过来,这样不但可以称了她的心愿,永远留在云儿身边,别人也不会再有闲言闲语,可说是名正言顺的办法。”
“这……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鹰王都已经答应了,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她是个郡主耶,照宫中的规定不是要经过皇上的赐婚才行吗?我不过是一个平民百姓,实在无法匹配啦。”
“你的顾虑没错,所以我才先找你商量,只要你点头答应,鹰王立刻会奏请皇上赐婚,这样一来对你要从军的事便有很大的帮助。”
“这有什么关联吗?”
“当然有了,一旦成婚之后,你便是郡主的额驸了,至少也可以混到一个先锋官的职位,这样你要累积战功就会快了许多。”
叶飞听了,有点反感的皱眉道:“这种靠关系取得的官位,小婿实在无法接受。”
“哎呀,你别傻了,每个人还不是这样升官发财的?”
“不!小婿绝对不能接受这种安排。”
要命郎中不禁傻了眼,道:“你可要想清楚了,一旦你拒绝这门亲事,便等于打了鹰王一耳光,得罪了权贵的后果,对你的从军之路将会有不小的影响,甚至影响你杀敌报国的一片忠心。”
“岳父误会了,小婿并非反对这门婚事,相反的,小婿对小郡主的一片痴心非常同情,只是不想让人说闲话,说我是靠关系取得的官职。”
要命郎中这才放心道:“这样我就放心了,那你的意思是怎样?”
“目前军队出发在即,已经没有时间安排婚事了,小婿以为先订婚,等我凯旋归来再成亲,这样别人不会有闲话,我也不必靠关系取得任何官职,一切和别人公平竞争,从基层的小兵干起。”
“哈哈,这一点你恐怕要失望了,老夫的一个外甥武功不如你,都能当上一个小队长了,你的条件优厚他太多,如果光靠实力的话,最起码也可以混到总兵之流。”
不料,经过一连串激烈的比试之后,他只取得一个统率三十名兵勇的小队长。
这自然大出他的意料之外,因为许多被他击败的人,都能混到统率百人的校尉。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他曾经得罪过兵部尚书之子张国华的事,终于东窗事发了。
也因为这样,他才被排挤,只得一个小队长之职,鹰王更因此向兵部尚书抗议,两人几乎为此翻脸成仇。
兵部尚书这才知道原来他也有这么硬的后台,不得已又将他升任为校尉之职。
尽管叶飞不愿意领这份情,但准岳父的一片好意,他又不好拒绝,最后只好默默接受下来。
更何况形势比人强,一个小小的队长实在无法让他有所发挥,他还另有一份责任与负担。
那就是他早期在齐天堡一手训练起来的百名杀手,由于得不到天雷门的信任;甚至受到排挤,常常派他们担任前锋当炮灰,简直是大材小用,至今已经折损近半之数,令他们既不平又无奈。
[ ]这消息被疯丐得知,立刻将叶飞从军报国的事告知,果然促成他们的叛逃,成群结队的来投效叶飞。
为了容纳他们这五十六人,叶飞只好接受校尉之职。
他这才明白,原来宦海中的勾心斗角结群营党之严重,并不输给武林中的帮派。
事件发展到这种地步,使他对朝政既失望又担心,内有刀皇作乱,外有强藩犯境,如果朝中尽是这种假公济私的佞臣把持朝纲,后果将十分严重。
就像鹰王说的,大家都只是平凡人,难免有七情六欲,无法以高标准的圣人视之。
叶飞接受了鹰王的说法,对于身为人民父母官的官吏,不再像以前一样盲目的敬重,重新界定古人所说的民为重、君为轻的教条学说。
因此,三十万大军出发前夕的校阅大礼上,他特别注意鹰王所说的先锋官蔡中雄,因为他是兵部尚书的女婿,张国华的姊夫。
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蔡中雄看着他的眼神果然不友善。
可是负责指挥的部将一见他的脸,居然是一脸的错愕与不信。叶飞当然知道原因。
因为部将就是南京的镇南大将军黄天豹,而叶飞就是借用他已过世长女的脸皮易容的,这自然引起他的惊疑,几疑女儿借尸还魂又复活了。
叶飞佯装不认识他,对他也没有特别注意,倒是有一个人引起了他的好奇。
那个人就是——皇上。
阅兵台上的皇上似乎更苍老了,显然健康已大不如前,难道是因为他越俎代庖,取代皇上成为桃花帐的主人所造成?
这个问题他永远无法得到答案了,因为主帅已经下令军队开拔,三十万大军便在皇上御驾亲征的统领下,缓缓离开北京。
行行复行行,经过了十天之后,叶飞发现一处山头上出现了一群天雷门高手。
当刀皇发现他之后,仅向他点头一笑,并以传音入密说:“别忘了三年之约。”
说完这句话他就走了。
由于半路得知边境告急,皇上立刻下令急赶,终于在半月之后到达边境,可是触目所及尽是屋毁人亡的惨况,显然边关已经不保。
后来根据探子报告,蒙兵已经闻风而逃。
皇上大怒,立刻下诏宣布阿鲁台的十大罪状,并呼吁蒙兵投降者一律从宽发落。
接下来的几天,仅有寥寥可数的几个小队蒙兵投诚。
皇上立刻下令先锋官追击。
先锋官领旨出征,便带着叶飞等两万大军追赶,没多久便遭遇蒙兵的顽强抵抗。
“叶校尉攻右翼,陈校尉攻左翼,其他的人跟着我攻取中锋。”
喝声中,先锋官立刻放马急追,两军立刻杀成一团。
战场决胜的关键,首重以力取胜,不像武林人物的单打独斗、惑人耳目的花巧招式,在两军对阵的混战中,完全无法发挥所长,反而有自暴其短的危机。
所以叶飞手握精光闪闪的紫电宝剑,所用的却是雷霆刀法,剑使刀招,所到之处势如破竹,人体不断的崩裂飞出,鲜血四处喷溅。
闪烁不定的剑虹,不停的畅饮蒙兵的鲜血,只杀得蒙军脸色如土,你推我挤的队形大乱。
叶飞百忙中看见先锋官的战况不利,立刻率领他的精锐部队攻向敌阵中军而去。
“兄弟们,杀呀。”
一呼百应,他们立刻一鼓作气的杀出,只见他们所到之处,有如破瓜切菜一般,一下子就被他们杀得人仰马翻,几乎溃不成军。
蒙将见了这情形,只好放弃追杀先锋官,断然下令退兵。
先锋官得到喘息机会,趁机赶回阵营,脸上早已吓得面无血色,暗下决心再也不敢一马当先的做傻瓜了。
叶飞快速赶到身边,道:“长官无碍吧?”
先锋官脸色一变,立刻骂道:“混蛋,是谁要你来邀功的,你还不快点追击。”
叶飞料不到他会翻脸不认人,只好淡然一笑重新领兵追击。
行进间,齐天堡的子弟兵纷纷为叶飞打抱不平,却被他劝阻,因为军中首重纪律,一旦有不服管教的人,都难逃军令如山的处罚,而且是唯一死刑。
所以,大家只好忍气吞声的不再抗议。
前方溃逃的蒙军突然转入树丛茂密之地不见。
叶飞见状脸色一变,突然喝道:“停。”
正当众人不明所以之际,先锋官已追了上来。
“叶飞,你究竟在搞什么鬼,为什么不乘胜追击,难道你想抗命退缩。”
“启禀先锋官,这里积水不退,牧草长度及肩,可能有伏兵藏身其间。”
“你不要为自己的抗命辩解,如果让他们逃走的话,你就等着领受军罚吧。”
叶飞脸色一变,立刻转身喝道:“你们分成两翼缓缓前进,本官先前往一探。”
话落,立刻耸飞而起直扑草丛深处。
说时迟那时快,齐天堡的子弟兵分成两队,才走不到几步,林中突然射出一排箭雨。
事出突然,立刻有多人中箭倒地。
叶飞才两个起落便遇上第一波箭雨攻击,叱喝一声,剑光暴闪如电,人便冲入林中。
一时间,惨叫声源源不断传出,接着像被戳破的蚁窝一般,一大准蒙兵大呼小叫的冲出。
先锋官脸色大变,立刻下令迎击,他自己却留在后面观战。
由于地形湿润泥泞不良于行,两军立刻陷入混战,死伤随之扩大。
叶飞见状,立刻夺取蒙军弓箭,如射死靶一般,远攻近取的轻取蒙军,没多久蒙军便死伤大半。
剩下不到一半的蒙军,一见蒙将被他一箭穿心射死,慌得想逃跑,只可惜这是一个绝地,一旦偷袭无功,便陷入进退两难的困境。
所以,敌人不久便被叶飞射杀一空,一个也没能逃脱。
众兵立刻为叶飞的英勇表现喝采不已。
先锋官见状,脸色更加难看的怒喝道:“住口,你们还有没有一点军纪?再乱叫就罚你们三个月的薪俸。”
众兵立刻一脸没趣的住口。
“回营。”
众兵神采飞扬的凯旋而归。
皇上得知他们旗开得胜,不禁龙心大悦,不久便下诏论功行赏。
结果,先锋官被记一个大功,其他的人也有不等的小功,唯独叶飞得到一支嘉奖。
这道圣旨才一宣布,立刻引起众兵大哗,人人议论纷纷,个个愤愤不平。
尽管先锋官的狐党不断的怒叱喝止,但齐天堡的人不加理会,反而趁机起哄扩大规模,简直就要闹兵变了。
先锋官赶了上来,怒喝道:“来人呀,将这些闹事的人统统捉起来。”
齐天堡的人料不到他竟敢这么做,武林中人的本性立刻爆发,不再理会叶飞的阻止,抽出佩刀立刻和对方杀了起来。
先锋官见他们竟敢反抗,更是怒不可遏的下令道:“大胆,反抗的人杀无赦,你们还不束手就缚?”
齐天堡的人不理会他,才一会儿工夫,已杀得众兵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镇南大将军已经闻变赶来,见到这状况怒喝道:“统统给我住手,你们闹成这样成何体统?”
不久,喧哗吵闹渐息。
“说!你们究竟为了什么事闹成这样?”
于是众人七嘴八舌的抢着解释。
镇南大将军好不容易终于明白前因后果,只见他看了叶飞好一眼,道:“你就是校尉官叶飞?”
“下官正是叶飞。”
[ ]先锋官一脸尴尬的道:“黄公,您……”
镇南大将军脸色一沉道:“别说了,这件事已经惊动圣驾,你有什么话就留着向皇上解释吧。”
接着又向叶飞道:“你也跟本官一起面圣吧。”
叶飞连忙答应。
先锋官立刻脸色如土的颤抖着,直到有人提醒,他才举步维艰的跟去。
“吾皇万岁万万岁。”
皇上一脸不悦的道:“究竟为了什么事如此喧哗?”
镇南大将军连忙据实详述事件经过。
皇上一听,立刻脸色铁青道:“蔡中雄,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先锋官脸色如土的下跪求饶,道:“请皇上恕罪,这都是微臣一时疏忽所致,绝不敢有任何欺君瞒上之意,请皇上明监。”
“大胆!”
皇上大为震怒,道:“你不但临阵退缩,而且还争功诿过,简直罪该万死,来人呀,将他拖出去斩了。”
“皇上恕罪,皇上请饶命。”
先锋官不停的叩地求饶,棚外的卫兵已将他拖了出去。
部将张辅连忙求情,道:“启禀皇上,请皇上念在兵部尚书张大人的面子上,饶过蔡员一命,让他有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他不说倒好,这一说皇上更怒。
“砰!”一声,皇上怒拍桌子,道:“他更该死。他身为朝廷命官,领朝廷俸禄,竟不知为国举才的重要责任,不但内举毫不避亲,搪塞一大堆如蔡中雄之流的庸才,反而排挤像叶飞这样的将才,他简直罪该万死。”
棚外传来一阵惨叫声,不久卫兵回来缴令。
张辅见蔡中雄已死,皇上又是怒不可遏,便不敢再多言。
“来人呀,火速传朕旨意,兵部尚书立刻降为兵部侍郎,遗缺等朕凯旋回宫之后,再论功行赏替补。”
卫兵立刻领旨而去。
皇上这才对叶飞笑道:“叶卿对朕的处置,可有什么意见?”
叶飞连忙叩头谢恩,道:“皇上英明果断,微臣心服口服。”
“朕想不到立此大功之人,竟是长得英俊不凡的青年,听说你独自一人尽歼大半敌军,而且冲锋陷阵如入无人之地,果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之气势。”
“不敢。微臣以为将领用兵必须有身先士卒的气魄,才能上下一心团结一致,其势必然锐不可当。但战局瞬息万变,身为将领如能冷静运筹帷幄,必将如虎添翼大破敌军,得到最后的胜利。”
这番话只听得众将眼中异采连闪不已。
“说得好。光看你只身诱敌,避免大军中伏的表现看来,便可知道你果然是个智勇双全的将才,朕岂能坐失辅国将才?叶卿,从此刻起你便是先锋官了。”
叶飞大喜道:“谢皇上。”
众部将忙向两人恭喜不已。
由于阿鲁台事先已经闻风而逃,而且行踪不明无从查起,包括叶飞在内的众部将,以当地土人为向导,兵分多路深入敌境搜寻,却不见敌人踪迹,往往无功而返,仅有少数逃散的小队蒙军顽强抵抗,最后始终不敌明军的人多势众而被消灭。
众部将不忍皇上跟大家一起空等,几次建议皇上先行班师返朝,都被皇上所拒绝。
原因是阿鲁台多次投降朝廷,却又多次反悔叛乱,皇上对他的反覆无常感到深恶痛绝,这一次下定决心要将他彻底消灭。
可是日子飞逝,众部将穷搜内蒙山谷三百余里,仍不见任何马迹人踪。
皇上无奈只好宣布班师返国,当大军行至漠北清水源时,还特地命叶飞以紫电宝剑刻石以铭志。
由于漠北气候酷热,而且早晚日夜温差极大,皇上原本感染了风寒,虽然一直有随行的御医诊疗,不料,大军入关之后,行至开平城西北方附近时,病情突然急转直下,已经由轻微的风寒转为急性肺炎。
等叶飞警觉不妙时,已经病入膏盲无药可医了。
皇上脸色苍白道:“叶卿认为朕的病况还有救吗?”
叶飞黯然摇头道:“请皇上恕罪,微臣实在无能为力了。”
“唉!如果早知道叶卿是医药双仙的弟子,而且又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名医‘要命郎中’的女婿的话,也许朕这条命还有救也说不定。”
跪在一旁的老御医连忙叩头道:“都怪老臣无能以致拖延了病情,请皇上赐罪。”
“不关你的事。你已经事先一再警告朕要多休养,是朕没有听你的劝告,坚持日夜兼程赶路所致,这一点朕心申明白,又怎会迁怒于你呢。”
叶飞皱眉道:“皇上确实不宜在龙体欠佳的情况下,披星戴月的急赶,以致造成今日的遗憾。”
“唉,朕所以这么急于赶路,还不是因为汉王高煦趁朕不在之际,竟敢阴谋篡位。如今朝中可以一战的虎将,都被朕带在身边,留在宫中的武力,绝对无法抵御汉王的攻击,你叫朕怎能不心急如焚。”
“事到如今,不知皇上可有因应之策?”
“叶卿似乎已经胸有成竹,朕想先听你的看法。”
“微臣以为当务之急应该分成两方面同时进行。一方面班师大军立刻转向讨伐汉王,另一方面宫中不可一日无主,皇上应该派员急返京城传位于东宫殿下。”
“很好很好,叶卿的看法和朕不谋而合,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既然如此,讨伐汉王的重责大任,就由叶卿全权负责。”
“微臣遵命。”
“好了,除了黄卿留下之外,你们全都出去吧。”
叶飞等人立刻领命退出房外。
因为他知道皇上是要交代传位大事,自然不准有太多人知道,以免事机不密泄漏出去,反而引起不必要的意外。
而且他也知道西宫娘娘与皇上的秘密承诺,并非属意目前的东宫殿下继承,所以,对于皇上究竟做何决定,他更是好奇。
因此,他运起“窥天窃地”的功夫,偷听房中的谈话。
“黄卿对于高炽的个性为人有何看法?”
“皇上的意思是……”
“唉!高炽的学识待人都没有话说,而且事母至孝,只是皇后专横跋扈,朕担心高炽无法摆脱皇后的控制,成为独立自主的明君,反而有唐室武后之危。”
“可能吗?殿下绝对不会公私不分才对,更何况吾朝自太祖以来,便明文禁止后宫掌权,应该不会发生这种事才对。”
“朕对他们母子很了解,种种迹象都难逃朕的法眼,所以朕也早就安排了补救的措施。”
“请皇上明示。”
“依照祖先立下的规章,除非事先废掉高炽另立储君,否则朕就必须传位给他,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可是朕真正属意的人选是瞻基,所以,朕另有一道密旨给黄卿,如果一年之内高炽仍无法亲政的话,朕要黄卿废掉高炽,改扶瞻基继承帝位。”
“这……这……”
“这一点黄卿务必确实达成朕的重托,朕也明白皇后的娘家势力极大,对黄卿而言将造成不小的困扰。所以,朕除了托付密诏之外,另外下旨由黄卿接替兵部尚书之职,以便随时调动兵马。”
“微臣叩谢皇上提拔,微臣必定全力达成使命,不负皇上重托,只是鹰王势力雄厚,单凭微臣手中的兵力,恐怕不足以成事。”
“这一点朕也明白。所以朕决定让叶卿接任宫中侍卫统领之职,以便配合黄卿的行动,到时候里应外合必能水到渠成。”
“叶先锋忠心耿耿,果然是最佳的人选。只是接连换掉张尚书和李统领二人,皇后恐怕会心生警觉。”
“关于这一点黄卿不必担心,张员犯错在先,是他自己罪有应得,皇后绝不会引起疑心。至于李员被贬一事,可以叶卿屡建战功获此奖赏作为交代,加上高炽继承帝位的喜悦,皇后城府不深必会引开注意,如此一来便没有这层顾虑了。”
“皇上英明,微臣绝不负皇上托付。”
“很好,黄卿也早点休息吧。”
“微臣告退。”
叶飞听到这里不禁心中狂跳。想不到皇上这么精明,任何风吹草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就连死后的可能变化,他都事先料到,并且预作防堵措施。
这种人未免太可怕了。
他不禁暗中庆幸着,忖道:“还好皇上不知道我玩过西宫娘娘的事,否则我的脑袋恐怕不保了。”
隔天一早,正当大军出发前夕,皇上果然大封功臣。除了黄天豹接任兵部尚书及叶飞接替禁军统领之外,其他的部将也都有封赏,可谓皆大欢喜,丝毫没有令人感到突兀之处。
就这样,叶飞终于独当一面的率领大军,浩浩荡荡的往山东前进。
[ ]第五章 扫平叛变
当叶飞的大军到达山东时,便得皇上驾崩的消息,高炽殿下不久也继承帝位,并且大赦天下。
汉王料不到讨伐大军来得这么快,似乎有点措手不及,一面增调民兵固守乐安城,另一方面派使者来示好,并试图收买叶飞以为己用。
“叶将军不辞辛劳千里迢迢来到乐安城,不知有何贵干?只要叶统领不见外的话,王爷都会全力配合以满足将军的要求。”
叶飞见他眼睛闪烁,一看便知是做说客的料,不禁失笑道:“何先生在王府中是担任什么职务呀?”
“在下承蒙王爷抬举,目前是在王府中担任客卿,既无实权也无任何约束,随时可以自由来去,相当受到王爷礼遇。”
“原来如此,这么说起来的话,何先生对于王府中的事情也一概不清楚了?”
“不!在下虽无权过问王府中的任何事情,但是负有督导之责,只要发现任何不妥之事,随时可以向王爷诤言改进,所以王府中的大小事情,在下可说是一清二楚,将军如有任何疑义,只要将军开口问,在下一定会尽全力给将军满意的答覆。”
“那真是太好了,本官得到密报说王爷趁皇上不在京中之际,企图阴谋造反,不知先生可知这件事?”
“怎么可能?王爷对皇上忠心耿耿,而且按时进贡纳粮,就连今年的税金总共八千万两黄金,也在上个月一两不少的交给朝库,王爷又怎会在缴完税金之后,才想要造反呢?将军应该知道行军打仗最需要的就是金钱和粮草了。王爷如果真有异心,何必多此一举自找麻烦?这分明是别人恶意中伤,存心不良,想嫁祸给王爷,将军英明,千万别中了小人的诡计才好。”
叶飞早巳料到他会急于辩解,就算打死他也不会承认叛乱的事实。因为叶飞为了早日赶到山东,特别请求丐帮协助,一路上翻山越岭抄近路,所以消息封锁密不透风,汉王果然不察,以为大军还在漠北穷搜阿鲁台,却不知大祸临头。
等汉王发现不对时,大军已经兵临城下,他才着了慌,连忙派使者设法拖延。
“哦,这么说的话,王爷确实有可能被人设计陷害也说不定。”
“就是嘛,还是将军明事理。将军如果不相信在下的话,何不随在下同往王府一行,就可以亲眼看看,王府一切正常,绝无任何异谋。”
一旁的齐天堡高手已有人升为副将,一听连忙表示反对。
“你们太多心了,王爷乃是胸怀大志之人,就算有心问鼎金銮宝座,也不会用这种不入流的伎俩。”
何先生尴尬一笑道:“这是当然,将军此去王府,王爷必然会以上宾相待,绝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
于是,叶飞便坐上八人大轿,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入汉王府。
汉王一见叶飞,眼中闪过一丝惊疑,道:“想不到叶将军年少英雄之外,人品更是鹤立鸡群不可多得,可叹孤王求才若渴广纳群雄,却无一人能比得上叶将军的一半。”
叶飞料不到他会一碰面就夸奖自己,不禁有些不自在的道:“王爷这么说,莫非想叫下官出不了王府大门?”
汉王变色道:“叶将军为什么这么说?莫非你……”
叶飞忙道:“王爷如此高捧下官,却又贬低别人,等一下宴后,下官恐怕还没走出大门,就要被人踩扁了。”
汉王恍然大笑道:“原来如此。哈哈,只要有孤王在的一天,谁也别想动你一根汗毛,别说孤王不准,恐怕还有一个人会比孤王更心急于守护叶将军呢。”
“哦,这人竟然这么地关心下官,不知王爷可否代为引见,好让下官当面致谢。”
“你放心,就算叶将军不要求,孤王也会让你们见面的。来人,去请如云出来。”
一旁的侍女立刻应声而去。
“王爷,您这是……”
“叶将军先别急,等一下你就明白了。”
叶飞见汉王这么说,只好默默的陪他饮酒作乐。
笔乐声中,突见一群舞女摇曳生姿的走来,接着便随着悦耳的笙乐翩翩起舞。
这对于出身草莽的叶飞而言,一切都是新鲜有趣的,因此,当舞女载歌载舞之时,叶飞不禁看得入神。
汉王见状,便暗中与何先生会心一笑。
看着看着,舞女们缓缓围成一圈,并以手中的羽扇掩去娇靥,突然……
有如孔雀开屏一般,一朵羽花突然绽放。
只见一身白衫的美貌无双少女飘然飞出,仿佛仙女下凡一样,令人眼睛为之一亮。
“咦!”
叶飞大吃一惊。
他赫然发现这名白衫少女长得像极了莲华公主,不仅脸蛋模样像极,就连一颦一笑的神韵也是一模一样。
白衫少女原本冷漠的翩翩飞舞,当她轻踩莲步行近叶飞面前时,她突然停住了。
她突然发现这位雄赳赳气昂昂的武将,竟然是个俊逸不凡的青年,令她大感意外的呆住了。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凝视着……
时间似乎停止。
悦耳的乐声下知何时已经结束,现场一阵静寂。
“哈哈,孤王来为你们介绍,如云,这位便是随驾远征漠北的叶飞大将军。叶将军,这位便是孤王的掌上明珠如云。”
两人一惊而醒,脸上立刻布满红霞。
汉王又向何先生一使眼色,立见他取来两个酒杯交给二人。
“如云,难得叶将军来一趟,你还不快向叶将军敬酒。”
如云郡主依然娇羞不胜的道:“初次见面,如云就以这杯水酒敬大将军。”
说着便一饮而尽。
叶飞也连忙干杯道:“郡主太客气了,这杯酒应该是下官先敬郡主才对。”
如云郡主微微一笑道:“将军这么客气,倒让如云有点意外。”
叶飞一怔道:“可是下官说错什么话了?”
如云摇头道:“都不是,只因如云对武官的一般印象都是豪放粗犷不拘小节,反观将军却是如此温文儒雅,丝毫不像一个统率千军的大将军。”
叶飞失笑道:“这是郡主被一般武夫的刻板印象误导,事实上在军队之中,也不乏文武全才的青年才俊,只是……咦!我怎么……”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昏了过去。
如云郡主脸色一变,道:“父王,难道您……”
汉王哈哈一笑道:“你别担心,孤王只不过让他小睡一下而已。”
“可是他一旦醒来,绝不会原谅我们的。”
[ ]#--iCMS.PageBreak--#“这就要看你的手段了。”
“父王的意思是……”
“只要过了今夜之后,你们生米煮成熟饭,他便是咱们自己人,也不会再追究这件事,更可以解除当前的危机。”
如云郡主脸色一白,颤声道:“父王要女儿做那种事?父王究竟将女儿当成什么了?”
汉王叹道:“如云,你明知父王是不得已的。军队尚未补足粮草如何起兵?如今事机不密,反而被他们的大军围困在这里,五军都督又远水救不了近火,你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咱们就完了。”
如云郡主听了泪珠滚滚而落道:“女儿早就劝过父王,当今皇上英明神武,绝对不会让我们有可趁之机的,父王却听不进去,以致造成今天的困境。”
汉王急道:“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份闲情翻父王的旧帐?你难道真想看父王的人头落地,你才甘心吗?”
如云郡主无可奈何之下,只好答应。
汉王大喜,立刻命人将他们送入如云郡主的闺房。
临走前并且为叶飞脱去那身盔甲战袍。
如云郡主有点欲哭无泪的面对陌生的男人,而且这人还是赤裸的躺在她的床上,她的名节已经受损,就算两人真的没有做什么,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迟疑良久,最后她终于叹了口气脱了衣裳上榻,正当她怀着紧张的心情,抚摸着那根女人又爱又怕的“东西”时,没多久工夫,它突然胀得又长又大,而且红彤彤的极为烫手。
她顿时吓得脸色发青,像看见怪物一样避得远远的。
“唉!父王呀,您就是不听女儿劝告,以致落得眼前进退不得的困境。女儿愿意用身体换得您的安全,只是您可曾想过,如果他能为女儿放弃擒敌的职守,便是个不忠不义的好色之徒,如此二三其德的市侩小人,又怎会真心对待女儿呢?父王呀,女儿担心您将赔了夫人又折兵,落得两边一场空欢喜而已。”
她这边在自怨自艾,那边原本杀气腾腾的“话儿”,突然像泄了气似的软倒下来。
如云郡主怔了一下,只好强忍羞涩的又抚揉起来,不料这一次居然反应奇差,直揉得她满头大汗两手揉软,它才又重振雄风的站起。
这一次她再也不敢迟疑拖延了,连忙扶着“话儿”对准“桃源洞穴”缓缓的坐了下去。
她的感觉除了疼,还是疼。
“郡主,我是奶娘,你快点开门。”
如云郡主一惊坐倒,接着又惨叫一声跳起,一条红线从粉嫩玉腿流下。
“郡主,你该不会已经……你快点开门,奴婢有话跟你说。”
如云郡主看着“话儿”上的落红,又气又懊恼的道:“奶娘,你究竟有什么事,难道不能等明天再说?”
“不行,明天讲就来不及了,奴婢是想告诉你有关你娘的事,你快开门,否则被王爷发现,奴婢就死定了。”
如云郡主一惊,连忙迅速的穿衣,并为叶飞盖上衾被,她才开门道:“奶娘,你不是说我娘死了吗?”
奶娘却答非所问的急问道:“郡主,你先告诉奴婢,你是不是听从王爷的吩咐,已经和他……”
如云郡主倩脸一红,含泪点头。
奶娘不禁懊恼的跺脚道:“完了,只怪奴婢知道得太晚,以致慢了一步。”
“奶娘,你究竟在说什么?”
“唉!我可怜的郡主,哦!不!奴婢该称呼公主殿下才对。”
“奶娘,你是不是神智不清了,否则怎么会胡言乱语?”
“不!奴婢清楚得很,只是以前说谎骗了公主,所以公主现在才会不信奴婢的话。”
“你是说……”
“不错。奴婢不该骗公主丧母之事,实际上娘娘现在还活着。”
“你快说清楚,我娘究竟是谁?”
“公主的母后就是现今的西宫太后,此外公主还有一个孪生的双胞胎妹妹。”
“什么?西宫太后是我娘,而且我还有一个妹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又为什么会和她们分离的?”
“事情是这样的。王爷有一次野猎时,意外的发现一名女子长得美若天仙,一时惊为天人,便将她带回王府,却遇上出外避暑的皇上,结果皇上也对她神魂颠倒,便将她横刀夺爱了。王爷因此心生怨恨,便趁着西宫娘娘分娩之际,买通了一名宫女抱走女婴,而奴婢就是那名罪该万死的宫女。”
“你……你说的话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如有半点虚假,奴婢必遭五雷轰顶而死。”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因为王爷以奴婢家人性命威胁,所以奴婢才不敢向公主坦白。”
“如今你就不怕连累家人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奴婢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公主牺牲清白身子,为的只是保住公主的仇人性命,这么做实在太不值得了。”
“唉!你如能早来一步就好了,如今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奴婢罪该万死,不过至少有一件事还来得及补救。”
“何事?”
“奴婢看叶将军的人品不凡,足以匹配公主,等明天天亮之后,公主便随他回营,再回过头来攻打这个叛贼,这样公主就可以报仇雪恨,再返京和家人团圆了。”
“这……”
“公主有什么顾忌?”
“再怎么说,父……王爷对我也有养育之恩,我实在不忍心这么做。”
“唉!公主实在太善良了。你只考虑到仇人的处境,却不知体会西宫太后的思女之痛,奴婢实在无法想像这十多年来,太后是如何熬过来的。”
如云公主心中大痛的放声大哭。
奶娘大惊道:“公主请克制一下,免得引起他人的疑心。”
如云公主一惊道:“好,明天一早我会跟叶将军返营,再回过头来攻打这叛臣。”
奶娘大喜道:“那就好,奴婢先走了,公主请早点休息。”
如云公主关上房门,才一转身,突见叶飞以衾被遮住下身,赤裸着胸膛跪在床上低头不语。
“咦!你……你醒了?”
叶飞见她花容失色的表情,更是惭愧道:“请公主恕罪,下官从头至尾都保持清醒,并未中了迷药昏迷。”
如云公主一听,更是羞得无地自容,颤声道:“那么你……知道我……”
“是的,下官以为公主和王爷一样心存不良,所以装作中毒昏迷,目的在教训报复你。”
“你……你太可恶了。”
如云公主羞愤难当的哭骂一声,忽然转身往墙上一头撞去。
叶飞大吃一惊,连忙闪身挡在前面作为缓冲肉盾,并一把抱住倒在怀中的娇躯,口中着急的道:“公主千万不可寻短,否则下官只好以死相陪,成为一个不忠不孝不义之人了。”
如云公主原本还在挣扎,听叶飞这么说浑身一颤,便停止挣扎,在他怀里哭泣。
“下官虽是无心铸下大错,却无意以此推卸责任,公主难道不能原谅下官,给下官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如云公主激动的情绪稍复,轻声呢喃道:“你……你是真心的?”
“是的。”
如云公主抬头道:“那你坦白告诉我,你会因此轻视我吗?”
叶飞看她美艳绝伦的玉靥上满是疑惧的表情,心中一阵不忍,立刻鼓起勇气,道:“绝不会,因为下官第一眼看见公主时,就已经深深的爱上公主了。”
如云公主心头一震,突然泪如雨下的哭泣起来。
叶飞吓得慌张道:“难道公主不相信下官的话。”
她忽然扑向叶飞,双臂紧紧的抱着他道:“我相信,我也是对将军一见钟情,所以才敢不顾羞耻的献身于将军的。”
叶飞安心的道:“其实下官早在公主感叹心事时,便已后悔自己的作为太过分,只是当时全身赤裸不好表示心迹,所以只好将错就错的装到底了。”
[ ]如云公主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难怪将军的……第二次才会……那么久……”
叶飞尴尬道:“那是当然,下官已经尽力克制自己了,可是我也是男人,公主那么弄……下官终于还是忍不住……”
“你好坏,你分明是故意欺侮人家。”
如云公主粉拳轻打,脸红耳赤的娇嗔不休。
叶飞又爱又怜的低头吻住她丰润樱唇,两人便默默的紧紧依偎着……
良久之后。
“公主,你有何……”
如云公主倩脸微红,急道:“飞哥,有道是在家从父、嫁人从夫,你是一家之主,以后你直接称呼如云便可,不用再公主长、公主短的。”
叶飞轻笑道:“下官谨遵公主吩咐。”
如云公主刚一瞪眼,他连忙改口。
“云妹。”
“飞哥。”
两人恩爱的拥吻之中,叶飞突然发现如云公主全身发烫的娇喘嘘嘘,显然她已经动情,便一把将她抱起,轻轻放入床上为她解除武装。
如云公主没有挣扎,任他摆布,默默的等待着他的进一步行动。
不久,她感到另一具温暖的身体重压在身上,除了樱唇受到吮吸外,全身上下更受到一双魔爪的骚扰、抚摸、探索……
这是有生以来的头一遭,她感到既紧张又兴奋,只觉全身酥软麻痒、五味杂陈令她难言感受。
不一会儿,她已呻吟连连的扭着赤裸胴体,企盼的望着叶飞更进一步,一副若有所求的模样……
叶飞一见“玉门关”已经泛滥成灾,立刻欣然的将“话儿”对准“桃源洞穴”……
如云公主顿时紧张的鼻息咻咻……
“噗哧!”一声,问津桃源。
如云公主乍被异物插入,不自主的小口大张,整颗芳心似乎已从口中跳出一般,让她整个魂儿都飞了。
叶飞知道她的感受,立刻不慌不忙的轻抽缓插起来。
盏茶时间之后,他已经忍不住“话儿”被束缚的肉紧感觉,加快了抽送速度。
“滋……”的靡靡之声响个不停。
如云公主乍被重炮猛烈轰击,这才神魂入窍,她赫然发现全身舒畅至极,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令她深深为之沉迷。
于是,她便像饥渴的婴儿一般,急欲满足的需索着。
叶飞见她这么主动更加高兴,连忙紧抱着她的圆臀狂抽猛插起来。
一时之间,呻吟声阵阵响彻整个王府,淫声浪语令人想入非非。
半个时辰之后,如云公主突然疯狂的扭动娇躯,口中频频叫好不已。
接着又大叫一声,全身哆嗦不停的呻吟着……
叶飞见她已经不支,只好强忍着欲焰停下动作。
“对……不起……”
叶飞连忙安慰她道:“你别太在意,这是少女初夜消耗太多体力所致,以后就会好一点了。”
如云公主这才安心下来,只是她实在太累了,没多久便昏睡过去。
叶飞本已躺下准备休息,他忽然想到应该速离险地才对,便将如云公主抱起,再小心潜踪的出了城门。
回到帅棚之后,众部将对他抱着一个美少女回来,都感到非常惊奇,连忙关心的追问所以。
叶飞概略的叙述一遍,只听得众部将惊叹不已。
“好了,如今已经证明汉王果然心怀异志,我们便不必和他讲情分,立刻召集兵马,今晚马上夜袭乐安城,将汉王活擒送交皇上处置。”
众部将立刻答应,并迅速的集合兵马。
由于汉王认定身为主帅的叶飞身在王府,敌军绝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就放松了戒备,因此,得以让叶飞轻易的攻陷城门,大军直逼王府而来。
汉王得知消息,顿觉晴天霹雳一般,却已为时已晚,难以挽回劣势。
当他被捉至帅棚问审,仍试图以如云公主左右叶飞的心志,直到奶娘被请出交代当年的公案,汉王才无话可说的俯首认罪。
其他的一干从犯包括了山东的多位都督,总共六百四十多人,也一起押解返京候审。
当他们的大军浩浩荡荡的凯旋回京,立刻受到热烈的欢迎,人人争相歌颂,燃放炮竹,百姓夹道迎接的盛况,令他们感到非常光荣。
仁宗皇帝立刻对他们封赏有加,并且当廷赐婚鹰王府的小郡主给他。
叶飞知道这门文定婚事无法避免,皇上赐婚只不过是作面子给鹰王府,并藉此拉拢叶飞以巩固自己的帝位罢了。
这本来并没什么,但是却引起许多人的惊疑,并且展开行动约他密谈。
兵部尚书黄天豹动作最快,当天下了朝他便约了叶飞到他府中密谈。
“黄大人约下官来府中,不知有什么要事相谈,请尽管直言无妨。”
“叶统领快人快语,老夫就不再客套,其实老夫只不过是为人作嫁,真正想见你的是另有其人。”
“哦?是谁。”
突见内室走出美艳无双的西宫太后,笑着道:“是本宫。”
叶飞脸色乍变,忙下跪道:“下官叩见太后。”
“叶统领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等叶飞答谢起身后,她又道:“有关叶统领千辛万苦找回如云公主一事,本宫还没有向你致谢呢。”
“不敢,下官只是凑巧遇见公主而已,实在谈不上辛苦二字。”
“叶统领太客气了,难怪如云这丫头会喜欢上你。”
叶统领不敢回话,因为他知道太后接下来要说什么事了。
果然,西宫太后等不到他的回应,又道:“本宫听如云禀报说,你们在乐安曾经共枕一榻,不知叶统领该怎么解释呢?”
叶飞立刻语气诚恳道:“既是如此,太后便该明白下官未曾事先禀报的苦衷,实因云妹深怕太后误会,故坚持由她向太后解释经过,如果太后不谅解的话,下官也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你不必担心,对于你们的婚事,本宫不但不反对,甚至全力支持。”
“真的?太后真的答应了?”
兵部尚书哈哈大笑道:“叶统领怎么还叫太后?应该改口称母后才对。”
叶飞连忙跪下叩谢道:“多谢母后成全。”
西宫太后欣然笑道:“你们既然是两情相悦,母后怎忍心拆散你们,只是……”
“母后有话请说,只要是飞儿能力所及,必倾全力完成母后的心愿。”
“很好,你有这份心意母后非常高兴,只是后宫的大小事宜,一向由东宫太后及皇上作主,母后曾经就你们的婚事提出要求,结果却遭到东宫太后的反对。”
[ ]“呀,难道皇上也不准吗?”
“皇上事母至孝,有许多事情都必须请示过东宫太后之后,他才敢作决定。”
“怎会这样?”
兵部尚书一见西宫太后一使眼色,连忙自怀中取出黄布卷,道:“老夫这里有先皇遗留的密旨,叶统领一看就明白。”
叶飞早知密旨的事,仍佯作不知的接过,心中电闪道:“新皇继位才不过刚满一年,他们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打开一看,果如一年前偷听到先皇说话内容一样。明示高炽继位一年之后,如果仍然受制于东宫太后的话,遗诏兵部尚书黄天豹废去改立瞻基为帝云云。
“叶统领对此遗诏可有疑义?”
叶飞见两人紧张得满头大汗,不禁心中暗笑,却不忍丈母娘受罪,决定坦诚以对道:
“其实早在一年前的开平城时,下官就已经听见先皇和黄大人的谈话了。”
兵部尚书脸色一变,惊问道:“叶大人是从哪里得知这件事的?”
西宫太后若有所悟道:“莫非是用失传已久的‘窥天窃地’功夫听得?果真是这样,那么飞儿的武功必定极为高明。”
叶飞心中一震,暗叫一声糟,又见西宫太后惊疑表情,连忙道:“飞儿只是无意中听得,母后不必惊疑。”
西宫太后只好先放在心里,微笑道:“飞儿既知内情却能秘而不宣,可见他的诚信无虑,黄大人还是将行动细节告知飞儿,本宫不便久留,先回宫了。”
两人连忙起身相送。
兵部尚书这才哈哈一笑道:“想不到叶统领还有这身好武功,看来老夫以后讲话可要小心隔墙有耳了。”
叶飞尴尬道:“黄大人说笑了。”
接着两人又密谈了许久,叶飞才告辞而去。
兵部尚书看着叶飞逐渐远去的背影,道:“你们都看见叶统领了,觉得他的人品如何?”
一名中年美妇喟叹道:“他实在太像娟儿了。”
“不错,刚开始时我也难以相信,真以为他是娟儿女扮男装存心戏弄呢。”
另一名美少女感伤的道:“也许是大姊的灵魂舍不得离开我们,才借他的身体还阳,再和我们重叙前缘也说不定。”
中年美妇凄然道:“蓉儿,娘知道你们姊妹情深,但是娟儿已死多年,人鬼殊途如何还阳?以后不准你再胡言乱语。”
黄蓉不忍母亲触景伤情,连忙转移话题,道:“爹,叶大人出身来历您可清楚?”
“这……为父从未听人提起。”
“既然如此,女儿自有办法求证。”
“你又要调皮捣蛋了?”
黄蓉一吐小舌,满脸机灵调皮模样,道:“爹就会数落女儿的不是。记得不久之前,如果不是女儿探听出玉女阁的兰花姑娘与鹰王关系匪浅的话,恐怕爹早已中了仙人跳,被鹰王牵着鼻子走而不自知了。”
兵部尚书一见中年美妇脸色难看,不由得心惊肉跳的辩解道:“那只是官场上逢场作戏的交际应酬,你还提这些陈年往事作什么?”
中年美妇冷哼一声,便转身而去。
兵部尚书瞪了女儿一眼,便跟在中年美妇身后陪笑解释。
黄蓉看着他们转入内室不见,又调皮的吐舌扮个鬼脸,才蹦蹦跳跳的出门而去。
子爵府。
叶飞终于有自己的府邸了。
由于皇上赐婚,鹰王大感面子十足,便送了这座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府邸给叶飞。一方面庆祝他的高升,另一方面算是小郡主的嫁妆,免得小郡主随着叶飞住在要命郎中家,这对鹰王而言,面子上挂不住。
因此,叶飞立刻接水玲珑等三女同住。
因为叶飞已经公开成亲过一次,所以迎娶小郡主过门采取简单的仪式,然后宴请亲朋好友一起同乐而已。
尽管如此,仍然席开三百多桌,贺客临门挤得水泄不通。
水玲珑三女各抱着自己的儿女,神情喜悦的和小郡主有说有笑,丝毫看不出不睦的迹象。
鹰王这才放心的大笑道:“多亏亲家母教导有方,才能栽培出像水姑娘这样宽宏气度和雅量的人,咱们今天能够同桌畅饮这杯喜酒,都是亲家母一人的功劳,本王就以这杯水酒向你表示谢意。”
由于两家已正式成为亲家,所以剑后便不再像上次在岳家时的冷漠,欣然一笑道:“王爷太客气了,这杯酒应该民妇敬王爷才对。”
鹰王一见她的妩媚笑容,更是神魂颠倒的笑道:“不敢不敢,本王先干为敬。”
“不,该是民妇先干才对。”
两人争着敬酒,而且不约而同干杯。
叶飞一见这种情形,立刻心中有数,连忙抽空将剑后拉至一旁僻静处,接着将先皇密旨的内容详细的说了一遍。
叶飞接着道:“愚婿和兵部尚书仔细研究过,光靠愚婿的侍卫营和驻守于皇城周围城镇的厢军,仍无法百分之百的成事,因为鹰王掌握了皇城禁军的兵符,有他作梗的话,别说是里应外合了,恐怕愚婿的殿前侍卫反而成了网中鱼呢。”
剑后皱眉道:“你当初是为了帮国家抵御外侮才从军的,如今漠北之乱已经平定了,你又何必介入这种宫廷斗争之中,搞不好反而有杀身之祸。”
叶飞怎敢说是为了如云公主,连忙道:“抵御外侮只是愚婿从军的次要目的,最主要的是为了让平民百姓能过更加和乐的日子。”
“怎么说?”
“愚婿曾经想过,武林中行侠仗义、济弱扶倾的定义太狭隘,而且个人的力量也太小了。唯有从政治着手,让宫廷不再斗争,官吏不再贪污,使朝纲清明,公平正义得以伸张,人人坚守本分为民服务,老百姓才有好日子过。”
剑后眼中异采连闪道:“想不到你竟有这么伟大的理想,为娘实在替你感到骄傲。既然如此,你要为娘怎么配合只管明说好了,娘一定全力支持到底。”
叶飞大喜道:“那真是太好了,愚婿发现鹰王似乎对岳母极有好感,所以想请求岳母趁机拉拢以便策反。”
剑后白了他一眼道:“你这孩子真坏,为娘年纪都一大把了,还叫为娘施展美人计,也不怕到时候闹笑话。”
叶飞俊脸一红道:“才不会呢,岳母是天下第一美女,有你出面必定马到成功的。”
“好吧,为了天下苍生着想,就算被你设计,我也只好认了。”
两人回到酒席现场,剑后果然使尽媚功,把鹰王捧上了天,也把他迷得团团转。
鹰王还以为剑后是被他的诚心所感,才使得美人回心转意,立刻趁机展开攻势,两人便有说有笑的,气氛极为融洽。甚至在散席时邀请剑后同游鹰王府,剑后也一口答应。
鹰王大喜,立刻将自己的八人大轿让给她坐,他自己则骑着马相陪。
尽管鹰王娶有十二名金钗为妾,但十多年来,一直未得鹰王的扶正机会,所以,她们只能干瞪眼的吃醋,却没有人敢表示不满。
因为剑后不仅美艳无双,而且气质高雅令她们不自主的自卑起来。更何况她们早已看出,剑后一直若即若离的保持距离,让鹰王难越雷池一步,让他心乱如麻神魂颠倒,如此看来,显然是鹰王自己在一头热。
这一整天下午,两人或听小曲或游花园的耗时间。
剑后一见鹰王对自己有如女王一般的款待,让她重温少女时代的特权,不禁满心欢喜的笑道:“王爷如此厚待民妇,难道不怕她们吃醋吗?”
鹰王一惊,以为她在吃醋,连辩道:“你别误会,她们只是帮我管理产业的助手,并非我的妻妾,你如果不喜欢她们,我立刻遗散她们。”
“王爷不必这么做,民妇不过随口问问,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鹰王这才安心,道:“原来如此。天色已近黄昏,我已经在芭蕉阁准备了晚膳,我们先用餐之后,我再送你回去如何?”
“好呀。”
剑后见他彬彬有礼的对待,不好意思拒绝,便随他至芭蕉阁用餐。
两人一面饮酒用餐,一面无话不谈的天南地北闲聊,气氛十分愉快。
由于剑后的酒量不差,她便畅饮了好几杯美酒。
突然,她忽然一阵昏眩,不禁失笑道:“想不到这酒虽然香醇,后劲竟会如此强烈,民妇不过喝了两壶,便已不胜酒力了。”
鹰王面露异色道:“这酒叫‘醉八仙’,是御厨精心酿造而成,可谓瑶池仙露的人间极品,只有皇亲国戚才喝得到,你不妨多喝一些。”
剑后听了高兴地道:“这酒确实好喝,民妇走遍大江南北,还真不曾喝过这种美露呢。”
尽管她已经不胜酒力,仍欲罢不能的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最后终于醉得不省人事。
[ ]鹰王立刻将她抱至床上,急迫的将她脱个精光,只见一具白璧无瑕的玲珑玉体,赤裸裸的呈现眼一刚。
鹰王只看得直欲喷血,道:“好美,果然是尤物。你别怪本王设计你,实在是本王爱你至深,你却一副不容侵犯的表情,让本王心急如焚,一旦生米煮成熟饭,你便是本王的爱妃,只要事事顺你的心,本王相信你会答应本王的求婚的。”
他立刻扑在她的身上一阵狂吻,双手更在她的胴体上大肆摸索。
尤其是高耸的双峰,更令他忍不住诱惑,又搓又捏又揉的撩逗,紫色的蓓蕾便渐渐坚硬起来。
所谓人愈醉心愈明。
这一切的变化,剑后都清楚的感受到了。
只是身体不听使唤,她只能心里干着急,完全无力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犯。
所以,尽管她心里不甘心,但是生理上的反应,随着被抚摸挑逗也渐渐兴奋起来。
鹰王一只魔手在她大腿内侧抚揉,一股水漾的液体终于濡湿了那片草原。
他一见大喜,立刻翻身上马,用手拨开她那块湿润的草原,双手一掰泛滥的阴处,便“玉门关”大开,将他那硬邦邦的“话儿”缓缓的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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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哎叫一声,立刻推着叶飞的身体,挣扎不已。
叶飞早已累得满头大汗,为了降伏这头小母老虎,他简直费尽了口舌,仍无法使她就范。
最后请来她的“梦中情人”岳小云帮忙劝说,总算让这个小怪胎点头,让叶飞在她身上大作文章。
这段期间,她紧张的拉着岳小云的手臂,不肯让她离开,所以,岳小云只好一面帮忙叶飞挑逗她的情欲,一面充当观众,看着两人演一场活春宫,只看得她脸红心跳难过已极。
好不容易逗得小郡主春潮泛滥,他不敢浪费时间的进了她的体内。
果然不出所料,娇养成性的小郡主立刻又打退堂鼓,挣扎着直叫不玩了。
叶飞又好气又好笑的道:“你别闹了,这样子只是报到手续而已,离完成任务还很远,怎能任你说不玩就不玩的。”
小郡主猛摇头哭叫道:“我不管,早知道会这么痛,我就不嫁人了。”
岳小云微笑道:“郡主放心好了,办这事儿只会痛一下就好,等一下你就会感到全身舒畅,终生回味无穷了。”
小郡主听不进去,依然死命挣扎。
“啪!”的一声,叶飞突然打了她一耳光。
小郡主呆怔了一下,怒道:“你敢打我?”
“打你又怎样?”
“我爹是王爷,你不怕我爹杀了你?”
叶飞一听更气,又打了她一下道:“女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就算是皇上的女儿,你爹也管不着我的家务事。”
小郡主虽然年幼,却知道这是事实,所以她作声不得的呆住了。
叶飞怕她又闹,便点了她的麻穴,开始冲锋陷阵的抽送起来。
小郡主不知是不好意思再叫,还是制了麻穴比较不痛了,过了许久,除了喘息连连之外,并未再吵闹。
叶飞又连续不间断行进着,她开始呻吟了。
一连激烈的律动好一阵子,她突然叫道:“放开我……我要……我要……”
叶飞连忙解开她的穴道,她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圆臀,双臂更是紧抱着叶飞不放。
叶飞立刻在她身上翻云覆雨起来。
约一个时辰之后,她终于忍受不了高潮迭起的冲击,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岳小云早已看得口干舌燥春心荡漾了,不等吩咐便自己投怀送抱。
叶飞立刻乘胜追击,紧抱着她的娇躯疯狂散发热情。
密集的激情冲击连连不停。
又过一个多时辰之后,两人终于气若游丝地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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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
当剑后睁眼一见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禁花容失色的惊叫出声,道:“你……你究竟作了什么?”
鹰王连忙将她紧紧抱住,避免她情急反抗,一面解释道:“爱妃,请你嫁给我吧,只要你肯答应我的求婚,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剑后挣扎无功,下体因为扭动而隐隐作痛,不必说她也知道失身了,不禁泣道:“你以为身为朝廷命官,就可以任意的奸淫良家妇女吗?”
“爱妃,我是因为太爱你了,难道你不了解吗?”
“我不信……”
“好,我鹰王对天发誓,我今生今世只爱你一人,如果我变心,上天必叫我五雷轰顶而死。”
剑后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想到自己守寡多年,在武林打滚了一辈子,虽然得到了天下第二高手的尊荣,芳心里却是充满了寂寞和无奈。
虽然她曾是天下第一美女,却没有一个男人敢对她表示爱慕,因为每个男人都将她视为劲敌,对她采取敬畏的防备。
[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常常暗自饮泣,甚至午夜梦回时,让她梦起亡夫的种种关爱和体贴,更是叫她痛不欲生。
想不到自己企盼已久的爱慕者,竟是一个位高权重的王爷。
她忽然心中恍然大悟。
由于鹰王不是武林中人,不明白她在武林中的崇高地位,否则早像其他男人一样逃之天天了。
更难得的是,她早知鹰王爱慕自己已久,简直到了神魂颠倒的地步。
被爱的幸福感觉一下子充满她的寂寞芳心。
她不禁心想:“反正身子已经被他占有了,看来只有嫁他一途可行,再说王妃这个头衔也没有辱没了我,算来算去我也没吃亏。”
鹰王见她呆呆的望着自己,知道她正面临天人交战,不禁紧张得全身发抖,深怕她会拒绝,那无异是判他死刑。
所以他战战兢兢的颤声道:“你……求求你,答应我吧,我不能没有你。”
想不到高高在上的鹰王竟会求人,这太令人意外了。
剑后终于下了决心,道:“你要我嫁你可以,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鹰王欣喜若狂,道:“你说你说,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我们武林中人行事有我们自己的原则和作风,所以,不管你以前有否做过贪赃枉法的事,从今以后,我希望你能堂堂正正的做人,并且多做善事,做一个老百姓眼中的好官。”
鹰王严肃道:“好,我答应你,以后我无论做什么事情,一定先找你商量之后,我才去做,这样你满意吗?”
剑后欣然一笑道:“好,我也答应你,从今以后我一定会努力做好你的王妃。”
鹰王欣喜道:“真的?”
“嗯,不骗你。”
“太好了,我真是太高兴了,我这就去禀报皇上,请皇上为我们赐婚,封你为一品夫人。”
说着,他便想起身而去。
“慢着!”
“怎么了?”
剑后白了他一眼,忽然俏脸一红道:“昨夜你霸王硬上弓,只有你一个人得到满足,那我呢?”
鹰王怔了一下,立刻便恍然大悟,欣喜若狂的扑了过去。
不久,房中传来阵阵莺声燕语娇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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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殿。
殿内文武百官议论纷纷。
因为河北一带接连三年干旱,米粮产量锐减,人民早已苦不堪言。想不到今年又闹蝗灾,将仅剩不多的余粮吃个精光,这对于三餐不继的老百姓而言,无异是雪上加霜。
从蝗害发生至今,才短短两个月便已饿死了三万多人,再加上先前干旱死亡的三万多人,总共便有六万多的百姓丧生,其中又以老弱妇孺居多。
至于年轻力壮的人,不是远避他方逃难,便是上山为寇,长此下来,对国家政局将有不利的影响。
所以,大多数的官员极力主张朝廷应该立刻赈灾,只是初步估算,国库将耗损八千万两以上,此外的善后工作,花费的金钱更是数目惊人。
因为这样,文武百官反应两极化,有人主张先展开行动赈灾,以免再断送百姓的生命。另一方面的看法却是,认为金额庞大应该从长计议,以免事半功倍,让不肖贪官从中取利。
因此,皇上陷入左右为难的困境。
平常的国家大事,由于有前例可循,加上皇太后在背后强力主导,故而朝政的运作尚能正常进行。
但遇到天灾人祸的突发事件,他便暴露出优柔寡断的本性,更何况文武百官意见分歧,更让他无所适从难以决定。
原本坐在右侧旁听的皇太后突然怒道:“不准,要本宫再动用国库赈灾,而且是金额难以估计的无底洞,说什么本宫也绝不答应。”
兵部尚书忙道:“启禀皇太后,如果朝廷放任不管的话,必然引起民怨,社稷也将因此动荡不安,进而动摇国本,好不容易降伏的番寇,必将趁火打劫再犯我华邦,到时候我们后悔就来不及了。”
“黄大人,不是本宫要说你,难道你不知先皇在世时,接连的征战,每次征召数十万大军,已经耗掉国库大半的金钱。如今再透支账灾的话,一旦耗光国库,以后的朝政还要不要推行?”
“关于这一点微臣已经想妥解决之道,如今唯一的方法就只有开源节流了。”
“你说详细点。”
“当务之急先由国库动支八千万两救急,以免百姓死亡灾情加剧,剩余不足之数,再透过全国各衙门公开募捐,相信必能解决财政困难的问题。”
“既然如此,你就立刻去募捐吧,国库可没有多余的金钱来做这种傻事。”
“皇太后,你怎……”
[ ]“你不必再多说了,反正本宫是不会动用一毛钱的。”
兵部尚书知道女人爱财如命的劣根性,就算他说破了嘴恐怕也改变不了她的心意,只好转向皇上道:“启禀皇上,当年先皇驾崩时,一再交代微臣,务必辅佐皇上成为一个勤政爱民的明君,如今皇上的子民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难道皇上真能视而不见,辜负先皇的期望吗?”
皇上脸色一变,道:“朕并不是……”
皇太后变色怒道:“大胆!你竟敢说皇上不是个明君,简直罪该万死,来人呀,将黄天豹押人大丰听候处置。”
想不到事态会演变成这么严重的地步,众臣不禁惊慌失色,可是没多久工夫,他们立刻从惊慌转为惊惧了。
因为殿前侍卫居然没有任何动作。
皇太后见状,又惊又怒的喝道:“你们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没有听见本宫的话吗?叶统领,你还不快叫人将黄天豹拿下。”
叶飞淡然一笑道:“微臣建议皇太后还是先冷静下来,听一听黄大人接下来要讲的话要紧。”
皇太后这时已经警觉事态不对了,不禁惊疑道:“什么话?难道你们想造反。”
兵部尚书立刻自怀中取出先皇密诏,然后交给皇上道:“皇上自己看吧,这是先皇驾崩前托付微臣的。遗命微臣辅佐皇上一年,如果皇上不能亲自主政,就要微臣拥护瞻基殿下接任皇位,以便重整朝纲弘扬国威。”
皇上只看得脸色苍白不发一语。
皇太后在一旁看得脸无血色,颤抖着道:“不可能,先皇绝不会这样待我的。”
兵部尚书不再理她,转身向殿外朗声道:“有请瞻基殿下。”
只见殿外走进一名俊秀青年,在六名殿前侍卫的拥护下,缓缓走了进来。
皇太后脸色一变,大叫道:“慢着!这一定是个阴谋,甚至这个密诏也可能是你们模仿先皇笔迹假造而成,本宫绝不会就此任你们摆布的。”
接着她又大呼小叫道:“张侍郎、张将军,还有杨大人,你们快来拥护我们出太和殿,只要到了朝阳门,鹰王的禁军便会帮我们拿下这群叛臣的。”
张侍郎他们一脸尴尬的彼此看了一眼,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你们还在犹豫什么?难道你们也倒戈相向了?”
叶飞见她像疯子一样的吵闹不休,有些不忍的道:“鹰王爷目前正与家岳母同游相国寺,并未来早朝。”
“什么?水灵灵是你的岳母?”
“是的。”
皇太后绝望的坐倒下去,她知道这一生最风光的黄金岁月已经走完了。
“来人,将皇太后和高炽殿下请至后宫休息。”
侍卫连忙送走两人。
俊秀青年便在众臣宣誓效忠的拥戴下,顺利的穿上龙袍坐上金銮宝座。
新皇帚坐定之后,立刻道:“有关黄卿所奏的建议,朕完全同意,只是执行的人该由谁来督导呢?”
叶飞忙道:“启禀皇上,微臣出身江湖对于民间相当了解,自愿担任这项工作。”
新皇帝略一沉吟,便点头笑道:“既然如此,这项重责大任就由叶卿全权负责,只是要快去快回,母后还有重要的事要找你详谈。”
“微臣明白。”
退朝之后,叶飞立刻赶回府里找水玲珑商量。
水玲珑听完之后,立即皱眉道:“八千万两可不是小数目,被那些贪官污吏七折八扣之后,真正落到灾民身上的,恐怕还不到一半,最好的办法是交由丐帮来处理。”
叶飞摇头道:“那是不可能的,这笔钱是由国库拨出,必须经由官方的管道处理才行。”
“那怎么办?”
“唯今之计,只好请丐帮协助缉查官员的操守,查到不法证据时,我便以御赐尚方宝剑立即处斩,也许可收吓阻之效。”
“好吧,看来也只有这条路好走而已。”
“由于这八千万两是用于救急之用,如果灾民无法自立起来,就算有金山银山也会坐吃山空,所以后续的灾区重建极为重要,这才是我最烦恼的事。”
“飞哥不是说黄大人会负责募款来支应吗?这样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珑妹有所不知。我在江湖上这些年的观察,觉得世人多是自私自利为多,所以对募款我并不乐观。”
“嗯,小妹也有这种感觉。”
“因此,就算有善心人士共襄盛举,恐怕也是帮助不大,更何况灾区重建工作千头万绪,除了必须挖渠引水以解决饮水问题之外,还要重振商业经济,以免百业萧条影响民生,让灾民重回故乡安身立命,才算是完满解决他们的困难。”
“这太难了吧,单凭我们微薄的力量,又缺钱又缺商业人才的情况下,恐怕难以成事。”
突见鹰王夫妇哈哈大笑进来,道:“这一点你放心,人才方面本王负责帮你解决。”
叶飞大喜道:“真的?父王有这方面的朋友?”
剑后横了鹰王一眼,道:“你不知道你父王的产业有多大。这些天下来,我跟着他东奔西跑的对帐,才知道他简直富可敌国,难怪要娶十二金钗为妾,以便帮他管帐呢。”
鹰王尴尬一笑道:“这些都是早年投资经商所累积下来的,绝非贪污而来,爱妃千万不可误会。”
剑后冷哼道:“还不是你利用权势之便,以合法掩饰非法,从中牟取的不法利益。”
鹰王急道:“爱妃这么说不是太为难我了吗?试想朝中文武百官哪个不是这样?连皇上都默许了,你又何苦责怪于我?”
“不管你怎么说,身为父母官却又知法犯法,更是不可原谅。”
鹰王不禁急得满头大汗道:“爱妃不是说过不追究我的过去,如今怎么反悔了?”
叶飞笑道:“父王别着急,母后只是逗着你玩的而已。”
鹰王仔细一看,果见剑后眼角有笑意,才松了口大气道:“可吓死我了。”
“父王说有办法帮愚婿的忙,不知……”
“这件事非常简单。全天下的各地商家都是将本求利的作风,只要本王明日奏请皇上下旨,河北一带的灾区三年内免赋税,必可诱发他们前往投资。如此就可以提供灾民的就业机会,进而改善他们的生活。”
“这真是太好了,这么一来愚婿便可以放心的进行赈灾工作。”
“这样还不够。免赋只是减轻商人成本的诱因,真正能引起商家兴趣的是无限的商机,所以你必须找出足以吸引人潮的方法来。”
“请父王指点。”
“这不是三言两语所能解释清楚,不过,你只要把握一个重要的原则,必可左右逢源事半功倍。”
“什么原则?”
“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如今灾区必然盗贼横行,你要振兴经济就必须整肃治安,一旦你消灭盗匪,贼窝必有赃物,你可以将它们变卖做为自己的预备金,以便随时作紧急之用。”
“不必缴交官方处理吗?”
“你别傻了。你是做大事的男人,身边怎能没钱?没钱就做不了大事,一旦有急需情况,你又怎么帮助那些灾民?那些赃物就算交给官方,十之八九找不到失主,还不是便宜了那些贪官污吏,早年本王便是靠这种方法,不但立下不少功劳,也因此累积了可观的财富。”
剑后听不下去的冷哼道:“好呀!你这是在教飞儿便宜行事,甚至可以不择手段是吗?”
“爱妃,你就别在鸡蛋里挑骨头了,本王也是为了他好,你看他光领那点薪俸,将来如何养家活口?你总不希望女儿跟着他吃苦吧。”
剑后怔了一下,顿时无言以对。
“更何况这只是权宜之策,等灾民安顿下来之后,我们再把钱拿出来多作善事,这样就不会愧对自己良心了吧?”
剑后瞪了他一眼,道:“好吧,算你会说话,我讲不过你。”
叶飞兴奋的点头道:“愚婿知道怎么做了。”
鹰王微笑道:“既然如此,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事不宜迟,用过午膳之后就走。”
“这么快呀。”
[ ]第七章 化解恩怨
由于鹰王的面授机宜,使得叶飞如当头棒喝一般,观念顿时一百八十度大变,不再像以前一样故步自封,打定主意,只要是对大多数百姓有利的事,他都不计个人毁誉务必达成。
所以,他决定采取乱世用重典的猛药,故意将八千万两赈灾的事放手给官方处理,给予贪官污吏可趁之机。到时候再来一次全面大扫除,彻底消灭所有的贪官污吏,不再用杀鸡警猴的方式,以免留下后患遗害百姓。
因此他不再理会金钱的事,将重心放在运粮和药草的工作上,因为这两大民生必需品,关系着成千上万灾民的生命,绝不容许盗匪染指。
幸好他早有安排,事先透过丐帮取得五大门派的支援,使得运粮草的工作顺利进行。
他还调换了守备的位置,由五派联军负责押粮,军队则派至外围守备,经此一来,果然发挥了可观的战果。
因为军队善于团体作战,又有盔甲防身,长枪攻击,对付人多势众的盗匪最是有利。
就算能够突破军队的重围,也只是少数几个高手而已,五派联军以逸待劳,武林中人最爱单打独斗,正好发挥五派联军的专长。
所以几次交锋下来,着实消灭了为数可观的匪徒,使得盗匪有如肉包子打狗一般,有去无回。
更何况叶飞还安排了伏兵,那就是齐天堡的杀手们。
他们不负责战斗,只负责切断盗匪退路,并收拾漏网之鱼,果然造成辉煌的战果。
这几场战役下来,立刻造成江湖的震撼。
当这一队粮草刚自京城上路时,才不过二十几车而已,随着各地官仓米粮的挹注,至今已经扩充至五百多车的规模,初步估计少说也值八百万两,自然引起江湖上的注目。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几个黑道和绿林巨寇联手的强大联军,实力并不在五大门派之下,居然也落个全军覆没的下场,这未免太令人震惊了。
这结果可吓坏了不少人,把几个虎视眈眈的黑道魔枭吓得打退堂鼓。
叶飞这一趟终于顺利的安全送达灾区,当天中午才到,下午便涌来上万灾民乞食。
伙夫并未随军同行,所以他们早到了两天,立刻精神百倍的点火炊饭,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三天之后,饥荒的情况终于获得改善。
叶飞立刻率领官兵开始剿匪行动,由于得到丐帮的协助,所以行动毫不迟疑,接连五天的围剿行动,彻底将劫粮未果的残余匪寇,杀得人仰马翻,个个弃械投降跪地求饶。
叶飞给他们一条生路,但是有一个条件。
那就是要他们负责挖渠存水,参与灾区重建的工作。
既是唯一的生路,不管他们愿不愿意,都只有答应的分。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到处都可以看到一大堆人手铐脚镰的挖渠,总算解决了部分人力不足的问题。
接着叶飞又以钦差大臣的身分召见了当地的富商仕绅,以便进行第二阶段、也是最困难的振兴经济的工程。
结果整个招商会谈,竟成了埋怨大会,每个人对他大吐苦水,对他提出的经济计划不但没有兴趣,甚至表示他们将贱价抛售产业,举家远避他方以便东山再起。
叶飞静静听完,才淡然一笑道:“难道你们不知皇上已经下旨,让灾区免赋三年吗?”
刘员外摇头叹道:“有什么用呢?早在三年前干旱开始时,朝廷对我们不闻不问,如今我们早已所剩无几,就算免赋三年,我们也已经无福消受了。”
“刘员外是本城的首富,而且世代经商人面广阔,难道忍心放弃这片基业?”
“我们当然不甘心放弃多年辛苦经营的基业,实在是大人所提的条件太苛,使我们血本无归无法再继续经营下去,不得已只好另谋生路了。”
“哦!本官所提的计划是哪里不妥?各位尽可提出共同商议,必要时本官也可以略作修正。”
李员外怀疑的道:“大人可是说真的?没有开玩笑?”
“当然。”
李员外立刻和其他五位富户商议一阵,最后共同点头道:“大人既然这么诚心,我们也不好过分要求,只希望大人顾念我们是受灾户,能够给我们一些方便待遇,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何谓方便待遇?”
“这三年来我们一直咬牙苦撑至今,不仅进货成本居高不下,而且生意更是每下愈况,几乎耗光血本。所以,大人要求平抑物价的计划,对即将参与投资的各地商家有利无弊,可是对我们却是雪上加霜受创更深。因此,我们希望大人在进行计划时,能给予我们第一顺位的参与资格。”
“一句话,没问题。”
刘员外等人惊喜道:“真的?谢谢大人成全。”
“这点特权本官是可以容许的,只是你们所经营的商店,必须比其他商家多雇一成灾民才行。”
“没问题,所谓人不亲土亲,这点小忙我们是可以做到的。”
“很好,既然如此,本官就先给你们选购商店地段,及耕种土地的特权。”
刘员外等人又是一阵感谢声。
“柯大人,你快将本城的地图取来供他们选购吧。”
一旁的柯知府连忙将事先备好的地图摊开。
刘员外等立刻围了上去,彼此讨论了一阵,才皆大欢喜的交出各人所要的地段编号。
叶飞看了一遍,便指着地图道:“本官既然答应你们先选购的特权,就不会食言背信,图中这些红记标示的黄金地段,为什么不在你们的选购之列呢?”
刘员外等人面有异色的迟疑道:“这……这是……”
柯知府连忙解释道:“这些地段的商店早在三个月前,就已被人搜购一空,所以不在选择之列。”
叶飞淡然道:“真的是这样吗?”
柯知府陪笑道:“事实确是如此。”
“来人呀!将柯员捉起来。”
官兵立刻将柯知府捉了起来。
柯知府大惊失色的叫道:“大人为何捉拿下官?”
叶飞自怀中取出一叠文件丢在他面前,道:“这些权状的所有人,除了你的亲友之外,便是与你勾结的县官捕快的名字,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柯知府一见证据确凿,连忙叩头求饶。
“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除此之外,还有谁和你一起串通,尤其是朝廷决定赈灾的消息,究竟是谁泄漏出来的?”
“启禀大人……除了兵部……张侍郎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叶飞怒道:“可恶!原来是他!来人呀!将柯员免职罚以挖渠劳役,其他的人立刻斩首示众,所有财产一律充公。”
柯知府在哭叫声中被押了下去。
叶飞又道:“于档头,你立刻派人快马回京,将柯员的画押及张侍郎的罪证一起禀报皇上。”
于档头是齐天堡中表现最出色的人才,由他率领的齐天堡高手屡建奇功,故而被升升档头。
他立刻领命而去。
[ ]叶飞叹了口气道:“这些贪赃枉法令人不屑的官吏,实在丢尽朝廷的脸,不但不完成为百姓服务的使命,反而勾结黑道巨寇欺压善良,实在罪该万死。”
刘员外等人惊惧未定,故未回应。
“好了,本官再给你们一次机会,重新选择黄金地段的店面,并且必须在半年内上轨道营业,否则本官将收回公开招标。”
刘员外等被他这一记下马威吓破了胆,再也不敢讨价还价,连忙重新选购起来。
此后的日子里,叶飞一面处斩各县城的不肖官吏,一面接待各地的商家参与投资计划。
由于早些年的征战花费不赀,朝廷因此加重了税赋,几乎占了各行业的四成成本,造成商家的营运负担,每个人都为此叫苦连天。
如今河北一带灾区施行免赋,虽然叶飞明定的统一物价政策甚至比其他县城还低,但是少了四成的税负负担,整体来说利润还是相当可观,所以反应极为热烈,各商家几乎人人争破了头,就为了取得参与资格。
结果有人贿赂走门路,叶飞为了这件事又处死了相关人员,这一连串的霹雳行动,总算收到吓阻效果,不再有人敢混水摸鱼。
结果不到十天,原本的商圈内具有规模的所有店家,就被抢购一空。
叶飞立刻在城外的乡镇扩大其规模,规画出新的商区,总算满足了各地商家的需求,大家各取所需,皆大欢喜的结束招商计划。
由于事前的计划周详,除了参与投资的商家眷属和所需经营班底外,一律严禁各地平民进入灾区谋职,以免造成排挤效应,减低了叶飞想照顾灾民的美意。
照他原先的计划,明文规定一年内不准雇用本地以外的人,所以不到半年时间,不但灾民全数取得了理想工作,而且收入增加,改善了生活品质,渐渐恢复往日的繁华。
反观商家所经营的生意,因为物价便宜吸引了灾区之外的人潮,生意兴隆,经营的规模也逐渐扩充,灾区的人力自然不敷使用了。
结果不到一年,各商家纷纷向叶飞诉苦,希望他放宽限制。
叶飞早已看出灾区繁华更胜往昔,原有人力必然不够使用,便欣然同意放宽限制,并且成立人力管理处,代商家招募员工。
各商家立刻对他千叩万谢的离去。
不到三天,叶飞便找齐了各商家所需的人力,就连丐帮也有不少人报名在列。
因为叶飞征聘的条件是领有一级贫户的穷苦人家,而丐帮具有这种资格的人还真不少呢。
如此一来,总算封住了各地县城的平民批评他不公的流言,还有朝中不利于他的中伤也不攻自破。
前后才不过一年多,河北一带的城镇繁荣的盛况,至少更胜以往三倍有余,任谁也无法想像一年多前的惨况,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天壤之别。
河北的居民对叶飞的感激,简直已非笔墨所能形容,不但家家户户为他立长生牌,甚至对他一连串处斩贪官的强硬作风,尊他为“石头包公”。
任凭叶飞坚决反对,居民们还是在乡镇的出入道路旁,竖立巨石为碑,并在石面上刻着“石敢当”三个字,每天路过的人都会合掌膜拜。
只要叶飞一表示抗议,居民全都笑称是本地膜拜土地公的习俗,由于石上没有明确刻上叶飞的名字,他也莫可奈何,最后只好睁一只限闭一只眼了事。
灾区重建的工作几乎已经大功告成。
正当叶飞准备回报工作成果,以便回京和家人团聚时,府衙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让叶飞暗自惊心的人。
那就是刀皇。
他这才恍然大悟的想着:“是了,三年之约已到,他是来找我一决胜负的。”
叶飞立刻恭敬的将他请入衙内。
刀皇似笑非笑的看着满头大汗的他,道:“告诉老夫,你是不是后悔了?”
叶飞一怔道:“晚辈不明白前辈所指后悔何事。”
“好好一个快意恩仇逍遥自在的江湖侠客,你不去做,偏要和这些功利小人淌此浑水,结果换来的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卫,难道你不觉得太不值得了?”
“不后悔。”
“哦,有理由吗?老夫不相信你也是那种争名逐利之徒。”
“晚辈带前辈到一个地方,前辈只要看一眼,便明白原因了。”
“好。”
叶飞立刻领着刀皇一路出了城门,甚至进入城西的山岭,直到一处视野极佳的峰顶才停止。
“前辈请看。”
“好美的风景,难怪你会在这里搭建凉亭,满山遍植花树,确实是吸引游客的好景地。”
现场确实有不少风雅之士穿梭其间,或吟诗、或对词,嬉笑之声不绝于耳。
叶飞一面和游客点头招呼,一面笑道:“前辈觉得峰下的城民正在忙什么?”
刀皇看了一眼,冷笑道:“哼,这些庸俗之辈还能干什么大事?还不是为了名利二字。”
“前辈说得没错,他们确实是为了名利在忙碌着。”
“你既然知道这些人俗不可耐,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留连不返?”
“其实这正是他们可爱的地方。”
“什么?你疯了。”
“晚辈这么说也许对前辈不敬,可是修养如前辈之深者,都免不了竞逐武魁之名,更何况他们只是平凡的小老百姓。”
这是实情,刀皇无法否认,只好冷哼不语。
“这段时间的阅历,让晚辈深深觉得人生百态的可贵,任何行业中都有难得的卓越人才,任何行业也缺一不可,如果每个人都拿起刀剑做一个快意恩仇的武夫的话,必然引起社稷的不安,甚至引起内乱,结果将比外寇扰境为祸更糟,前辈总不希望看到这种情形吧?”
刀皇静静的听着,没有作回应。
“上自朝廷下至百姓,每个人都在尽自己的本分,正是前人种树后人乘凉的最佳写照。如果他们不事生产的话,社稷不会安定,国家不会有发展,我们的后代子孙又有什么希望可言呢?”
刀皇长叹一声,道:“你长大了。这话在三年前你绝对讲不出来,否则南宫世家一役,你也不会被老夫的强诃夺理所折服了。”
叶飞叹息道:“不错,这三年来的历练,晚辈确实获益良多。”
刀皇轻笑道:“既然如此,老夫就可以更放心的说出此行的目的了。”
“前辈难道不能解除决斗之约吗?晚辈现在在朝为官,按照皇律是不准私斗的。”
“别再提这件事了,就算你可以决斗,老夫目前的身分也不宜再动刀剑。”
“咦!这是为何?”
“托你之福,老夫的身分得以变为国公之尊。”
“哎呀!那真是恭喜前……咦!难道是……”
“不错!芳儿目前已是皇后的身分了。”
[ ]叶飞脸色一变,道:“前辈上次所说芳妹已嫁人,难道对象是……”
“不错,那人正是当今皇上。”
“原来……可是怎会……”
“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你就不必再追问了,还是老夫找你的事要紧。”
“是不是芳妹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能问这句话,总算不枉芳儿对你的一片真情,老夫很感欣慰。你可知道芳儿为什么肯答应嫁给当时还是皇子身分的皇上吗?”
“前辈请明说吧,晚辈都快急死了。”
“因为当时芳儿已经怀有两个月身孕,在得知你生死未卜的消息后,为了你的孩子着想,才忍痛嫁给太子,如今孩子都有三岁大了。”
“原来大太子竟是我的孩子,这……”
“可是三年来,芳儿一直没有再传出喜讯,让皇上起了疑心。”
叶飞大吃一惊,道:“怎会这样?难道皇上他不能……”
“老夫也是这么怀疑,幸好皇上羞于启齿请御医问诊,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那怎么办?这事也不能拖太久。”
“正是如此。最近皇上又纳了两名妃子,其中之一便是南宫春秋的女儿,所以最迟再过一年,如果两女未传喜讯,大太子的身分也将东窗事发。”
叶飞心中一惊的忖道:“难道南宫玉燕也被选为妃子了?”
心里想着却不敢说出来,连忙追问道:“前辈可有良策?”
“办法是有,就怕你不敢做。”
“前辈说说看,只要是晚辈所能做到的,绝不会推辞。”
“很好,老夫要你设法回京,找机会在她们身上播种,只要她们怀了孕,必能消去皇上的疑虑。”
“这……怎么可以……”
“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叶飞思量良久,只好无奈的叹息道:“除此之外,确实没有其他方法了。”
“这不就得了,何况这件事情对你我双方都有利,所以你务必小心行事。”
“好吧,近期之内我立刻安排此事。”
“嗯,除了这件事外,老夫还有一件事情希望你能诚实相告。”
“前辈请说。”
“老夫曾经仔细调查过吴仁这个人,种种迹象都指向你,你老实说,这个人究竟是不是你?”
叶飞轻叹道:“不错,正是晚辈。”
刀皇满意的点头道:“很好,你总算够诚实。这件事情老夫就不再找你算帐,不过你必须为你的所作所为负责才行。”
叶飞心中有愧,道:“晚辈愿意接受惩罚。”
“好,这可是你说的,老夫要你迎娶两女过门。”
“什么?前辈是说……”
“这对你来说也许很残酷。因为云儿不但是你杀父仇人之女,而且名义上又是二帮主的媳妇,你心里必然难以接受她。可是你可曾想到她的妹妹竟为你生下儿子,我们两家的恩怨就像两面开锋的剑一样,无论怎么使剑,两方都将深受其害,难道你不想早点了结这段纠缠不休的仇恨吗?”
叶飞沉吟一阵,叹道:“多谢前辈的教诲,晚辈知道怎么做了,只是云妹是东方前辈的媳妇,这有点……”
“这一点你放心,东方兄连唯一掌珠都要嫁给你了,哪会计较多送一个媳妇给你,更何况云儿并没有替东方家生过一儿半女,倒是仇家之女慕容慧已经为他生下宝贝孙女。所以老夫说过,咱们双方的恩怨早就难分难解了。”
“确实如此,不知前辈准备如何解套?”
“关于这一点,可能要由你出面帮我们调解了。”
“晚辈是非常乐于帮这个忙,只是怕晚辈人微言轻,无法说服他们。”
“你只要尽力就行,除了赔命之外,其他的任何条件都可以商量。反正江湖仇杀在所难免,老夫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相信他们也应该心里有数。”
“好吧,晚辈将尽力促成双方的和解。”
“嗯,有什么消息的话,你可以透过天雷门的任何分舵传讯给老夫。”
不久,刀皇在叶飞的恭送下离开了。
过了没几天,京城终于传来了好消息。
皇帝忽然静极思动,率领皇亲微服出巡,目的是巡视灾区重建的成果,顺便一游江南的美好风光。
叶飞得知消息之后,一面请五大门派沿途暗中保护外,一面加派人手进行环境美化清洁的工作,此外并无多余的大动作,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交代,所以城民依然毫不知情的正常作息。
这一天,突见回京报讯的于档头匆匆赶来,道:“启禀大人,皇上已到城外十里亭,请大人准备迎接。”
叶飞立刻快速出迎。
只见皇帝在两百多名平民装扮的侍卫保护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行来。
皇帝一见他便哈哈大笑道:“驸马辛苦了,朕实在为皇妹庆幸,她能够嫁给你,真是朕这一生中最大的安慰。”
叶飞一怔道:“驸马?这是……”
兵部尚书微笑道:“皇上已在离京之前,下旨将如云公主匹配给驸马,并赐金八百万两作为嫁妆。”
叶飞大喜,连忙叩头谢恩。
皇帝含笑道:“驸马不必多礼。皇妹自幼失踪,幸蒙驸马寻获救出魔窟,让朕悬挂多年的憾事得以获得解脱,你们结成连理,本来就是顺理成章之事,驸马何必言谢?更何况驸马助朕登基的大功,朕还不知道如何回报你呢!”
叶飞连称不敢。
皇帝又叹道:“朕如果不说出来,你根本无法体会朕的感受。皇妹失踪那一年,朕已经有五岁大了,知道母后要分娩的事,朕好奇的偷溜进去察看。结果亲眼看见宫女杀了接生婆,吓得朕不敢出声,眼睁睁看着皇妹被她抱走,事后朕也不敢对任何人提起。可是朕的内心却常常受到良心的谴责,如果当时朕能勇敢的出声示警的话,皇妹也不会流落在外吃苦了。”
“皇上千万别这么自责,任何五岁大的孩童,面对血案的反应都是会害怕的,更何况皇上如果出声示警,恐怕还会招来杀身之祸,那就太不值得了。”
[ ]“驸马的话让朕安慰不少,所以将皇妹的终身幸福托付予你,请驸马代朕好好照顾皇妹。”
“臣当尽一切力量,绝不让公主再受一点苦,皇上请放心。”
“朕相信驸马一定做得到,这一路上朕所见所闻,几乎所有老百姓都在歌颂你的功迹,就连城外的这些乡镇,也是一片繁荣景象,丝毫看不出一年前还是个不毛之地的灾区,这一切全都归功于驸马的勤政爱民,皇妹有幸跟你,让朕感到非常欣慰。”
“这一点微臣更是不敢当,如果不是大家群策群力,还有皇上免赋三年的恩典,这一片荣景还不知何年何月才看得到呢!”
“好了,这件事朕心中有数,驸马不必再多说。”
行进间,只见城内各行各业生意兴隆,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皇帝看得满心喜悦,不断点头叫好。
眼看就要到专供官员休憩用的行馆,突见路旁冲出一名妇人跪在众人面前,连连不住喊冤。
叶飞快步上前阻止侍卫的驱赶行为,道:“你有何事喊冤?为什么不到衙门申诉,却在路边拦阻贵宾去路,你这样不是太失礼了吗?”
妇人哭道:“民妇曾到衙门递状喊冤,却被衙门的官差所驱赶,使民妇投诉无门,不得已只好当街向大人投诉。”
“竟有这种事?谢总捕头,你可知道这件事?”
谢总捕头一脸惶恐的道:“启禀大人,据卑职所知,这一个月来,除了一些窃盗案之外,并无任何人至衙门投诉过。”
妇人立刻又哭又闹的叫道:“你们这些欺善怕恶的狗腿子,就会睁眼说瞎话,民妇明明被你们赶了两、三次,你们还敢否认。天呀!您睁眼看看这些欺压百姓的狗官嘴脸,您为什么还不将他们天打雷劈呢?难道‘石头包公’也是虚有其表的伪君子吗?天呀!我不相i活了……”
叶飞冷静的想了一下,便上前将她扶起,道:“这件事情本官会查明给你一个交代,你先将状纸给本官,然后到衙门等候,本官随后立刻为你审理此案,毕竟在大街上有所不便。”
妇人料不到他会这么冷静,而且温和有礼好言相劝,怔了一下之后,向前望了一眼便点头而去。
叶飞取过状纸,立刻迅速看了一遍,向于档头交代几句,他便带人而去。
皇帝进入行馆立刻追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叶飞淡然一笑,道:“微臣还不是很清楚,等一下应该就有眉目了。”
不久于档头快步进来。
“启禀大人,属下已经问过衙门周围的店家,他们的说法和谢总捕头一样,这一个月来并没见到有人投诉。”
叶飞淡然一笑道:“果然不出所料。有关状纸上所叙述的事情,你调查得如何?”
“大致上相符。妇人徐氏和其夫徐坤江经营一家豆腐店,并且育有一女,倒是长得极为标致,被附近街坊邻居称为‘豆腐西施’。就在半个月之前,徐坤江因为嗜赌而负债累累,听说债王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不能在三天之内还钱的话,将把徐女押走抵债。”
“这些恶贼如此胆大妄为,竟敢无视于禁赌的禁令,实在可恶。”
“大人先别生气,经过属下深入追查,发现一件事情非常奇怪。”
“你说。”
“根据邻居的说法,徐氏一家三口也是在半个月前才搬来的,属下感到不解的是,哪有人才初来乍到,在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立刻找到赌场豪赌起来。由于本城严格查缉所有不法,别说是一个外人了,就连本地人想找到赌场都有困难,而他却不到三天就找到了,这不是很奇怪吗?”
“因为赌场是他们自己开的,他根本不用找也知道地方。”
“大人是说……”
“好了,这件事情由本官来处理,你先去查债主的身分来历,切记小心谨慎不可打草惊蛇,对方是有备而来,我们绝不能落人把柄。”
于档头答应而去。
皇帝听到这里,连忙问道:“驸马认为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叶飞轻笑道:“很简单,他们是想告御状。”
皇帝一怔道:“这怎么可能?朕出巡的事并未宣扬,他们又如何得知朕的行踪呢?”
“显然宫中仍然有人泄漏了消息。”
“驸马说话可有证据,毕竟这个指控罪名不小。”
“微臣还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不过有旁证可以参考而已。”
“你说。”
“第一、徐氏说她曾经到衙门申诉过三次,事实证明她说谎,目的是要在皇上面前哭诉,以便让微臣难堪,甚至使皇上对微臣不满。第二,半个月前他们才搬来,时间上正好与皇上出巡相吻合,更证明他们想利用皇上的企图。第三……”
“好了,有这两点就够了。”
皇帝脸色难看的道:“究竟是哪个该死的奴才,竟敢不顾朕的安危,将朕的行踪泄漏出去。”
“依微臣的看法,他们的目的只是要打击微臣而已,绝不会有危害皇上之意。”
“那他们更该死,朕最痛恨的就是派系斗争,不但无助于朝政的推动,反而有动摇国本的潜在危机,历代以来多不胜举,朕绝对要严办到底。”
接着又道:“驸马尽快查明事情真相,一日不水落石出的话,朕也一日不离开此地。”
众人听了大吃一惊,知道皇上已经决心趁机整顿朝纲,对于朝政长久以来受制于派系的利益冲突,以至于成效不彰,作业有如牛步,官僚作风令人气结,一直是人民所诟病的话题。
皇帝本身就是宫廷斗争的受害和受益者,他自然感受良多,因而深恶痛绝。
自从他继承帝位以来,虽然掌握大半实权,但是派系的干扰,对他仍是一大隐忧。
兵部尚书得知内情,立刻建议他出宫散心,顺便找叶飞协商寻求奥援。
因此促成皇帚这次的出巡。
当天午夜时分,兵部尚书等皇帝就寝之后,立刻将内情告诉叶飞。
叶飞沉吟一阵之后,便笑了一笑道:“没问题。”
这句话一说完,他便出门而去了。
一直到未时之初,当他乍一进门,立见榻上幔幕低垂,幕后隐约可见躺着一人。
“是谁?”
幔幕应声一掀,赫见依旧明媚动人的雷艳芳倩笑道:“意外吧。”
叶飞神色一喜道:“芳妹,真的是你……哦,不,微臣应该称你为皇后娘娘才对。”
雷艳芳脸色黯然道:“爷爷已经告诉你了。”
“是的。”
“既然如此,你还叫我娘娘,难道是故意要气我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
她突然一掀锦被,现出迷人胴体,喘呼呼的紧抱住他,道:“飞哥,我想死你了,快点给我,我们一面做一面谈。”
叶飞已有一年多的时间不知肉味了,立刻被她勾起无边欲火,双手在她的胴体上不停游移着,饥渴的摸索着。
不久,她已主动的蓬门大开。
“喔……”
她忍不住呻吟一声,立刻扭动着圆臀套弄起来。
“还是飞哥的最棒,皇上的龙根不但小而且短,没几下功夫就交差了事,害我每一次都难过得要死,如果不是为了我们的孩子,我早就想一死寻求解脱了。”
“你千万别作傻事,以后我会找机会多陪你的。”
“喔,好飞哥,我爱你。”
她忽像欲求不满的深闺怨妇一般,疯狂的扭动着蛇腰,紧紧的缠着叶飞不停的需索。
叶飞也来者不拒,兴奋承受美人的柔情,使尽全力出击,直教她连连浪吟不停。
最后她终于呻吟不断地四肢摊开,全身酥软的向他求饶。
叶飞才送出了“传家之宝”。
“依我看来,趁着现在还有时间,你不如到西厢房去找南宫玉燕,至于兰花娘娘你最好别动她。”
“哦!为什么?”
“我曾经在无意中发现她和海公公交头接耳,来历似乎很可疑。”
“有这种事?那我们以后幽会岂不是很不方便?”
“正是如此。所以你别在她身上浪费精力,等一年后她未生育的话,就会失宠无法再威胁咱们了。”
“好,我听你的话。”
[ ]#--iCMS.PageBreak--#“我已经和燕妹开诚布公过,你可以放心去找她。”
叶飞立刻穿上衣服,向西厢房而去。
尽管玉燕娘娘的武功不弱,仍然无法察觉叶飞的行踪,让叶飞轻而易举的侵入香闺。
只见玉燕娘娘依然俏丽如昔,睡得正香甜呢。
叶飞迅速捣住她的嘴巴,道:“燕妹,是我,叶飞。”
玉燕娘娘一惊而醒,待认出他的身分后,立刻一脸喜悦的将他紧紧抱住。
“飞哥,你是不是曾经化装成女子模样,进入皇宫练功的那个人。”
“咦!你怎么知道?”
“小妹真是太高兴了,你真的是占去小妹身子的第一个男人,疯丐老前辈来告诉我的时候,小妹还半信半疑呢!”
“很抱歉,当时我没有想起你的身分,以至于没将你一起救出。”
“算了,这一切都是命。更何况今天能再见到你,并且为你孕育下一代,小妹已经心满意足了。”
叶飞一听,对她更是怜惜,他立刻搂着滚烫又健美的胴体,直闯“玉门关”。
“唔,怎么会这么紧呢?”
玉燕娘娘羞红着娇靥,暗拧了他一把,道:“皇上的龙根才不像你那么粗大,简直就是一根降魔杵一样。你可知道人家经过初夜之后,足足休养了三天才能下床,都怪你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叶飞知道那是采补之后的必然现象,连忙轻轻的抽送起来。
玉燕娘娘就像偷情的少女一样,羞怯的玩着。
一波又一波,潮来又潮往。
她终于香汗淋漓频频呻吟不已。
叶飞立刻卯足全劲冲刺,那根“金箍棒”不断在“盘丝洞”进进出出,只见淫液四溅,一下子便溅湿了被褥。
最后,她终于上气不接下气的喘道:“飞哥……够了……你千万……别把我搞……昏,我还要……善后……快……快给我……”
叶飞又抽了几下才送入“传家之宝”。
此后的两三天,叶飞一面调查案子,一面轮流在两女之间夜夜春宵。
第四天,于档头终于查出债主的来历了。
“启禀大人,徐氏口中的债主叫姜松年,表面上是金氏钱庄的东主,其实是‘老人会’的成员之一。”
“这老人会是怎么样的组织?”
“参加老人会的资格,必须是商贾巨富或官方名流才可以加入,目前主要的成员以盐、米二商为主,会主每三年选举一次,现在是扬州盐商贾思道担任本任会主。”
“看来这件案子很不单纯,而且老人会的成员复杂,我们有必要进一步深入调查。”
“大人所言极是,属下已经派于发等人严密监视徐、姜二人的行动,相信近日内必有所获。”
“恐怕效果有限,依我看你还是假扮成我的身分,留在这里陪皇上,这样我才能脱身亲自调查贾思道。”
“属下明白了,大人是要用金蝉脱壳之计,转移他们的注意是吗?”
“不错,你在这里除了注意皇上的安全外,还要调查老人会在本城所投资的行当,再请丐帮协助调查,以免你们的身分曝光而打草惊蛇。”
“属下遵命。”
当天深夜,叶飞又使劲让两女欲仙欲死,并告诉她们欲离城办案的事,才趁夜飞赶至扬州。
[ ]第一章 劫富济贫
扬州,贾氏别苑。
它占地数亩,高耸楼阁参差林间,小桥凉亭倒映在碧绿湖边,景色美轮美奂,令人留连忘返。
贾思道哈哈大笑道:“如果不是本大爷没空的话,真想亲眼看看那狗官焦头烂额的狼狈模样。”
一旁体型较肥胖的姜松年也开心道:“贾兄的话深得我心,咱们不过略施小计,便耍得狗官团团转,让他明白咱们老人会可不是好惹的。”
“不错。谁叫他一再断咱们的财路,而且赶尽杀绝,害咱们投资在河北的赌场、妓院血本无归,愚兄每次只要想起,便恨得睡不着觉。”
“可不是?那狗官还真会慷咱们的慨,将咱们被抄没的钱,全部花在雇工挖渠的工程上。小弟每次只要看见那些渠道,心里就直淌血,那可是咱们的血汗钱哪。”
“可恶。”
两人正在咒骂当中,突见一名中年管事气急败坏的跑了进来。
“老爷不好了,少爷在西大街上被人打伤了。”
贾思道怒道:“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打伤虎儿?”
“还不是‘翰林书院’的那群书生打的,少爷不过是赞美了老夫子的孙女几句,他们就把少爷围起来痛打了一顿。”
“饭桶,你们难道不会打回去吗?你们是死人呀!”
“有呀,可是那些书生人高马大的,我们都不是他们的对乎,所以……”
“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去找马教头来,随我一起去找回场子。”
“奴才遵命。”
没多久,一群人便怒冲冲的往西大街而去。
他们一到现场,便看见四周围着旁观的群众,不断对跪在路中央的青年笑骂。
贾思道见状大怒道:“该死的东西,竟敢这样羞辱我儿子,来人呀,给我教训他们。”
众奴才立刻一拥而上,一阵棍棒打得群众落荒而逃,再也顾不得看热闹了。
“住手,你们要找的正主儿是我们,干嘛打无辜的百姓出气?”
贾思道一见书院出现一群儒衫书生,立刻喝住家丁,才恨声道:“丁老头儿在吗?叫他滚出来。”
众书生立刻叫骂,道:“该死的贾思道,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丁老师可是有秀才的功名,你就算不尊称他一声秀才公,最起码也该和大家一样,称他一声老夫子才对。你这样当街出言不逊,难道不怕王法制裁吗?”
贾思道一听怒笑道:“在扬州这块地方,本大爷的话就是王法,有谁敢不服?话又说回来,丁老头儿竟敢纵容你们这些狂夫当街逞凶,他自己就站不住脚了,如今你们又出言辱骂地方仕绅名流,更是罪加一等。这一次你们翰林书院就算不关门大吉,最起码也要吃上一阵子牢饭了。”
儒衫书生们不禁有些着慌,立刻有人不平道:“就算是这样,你的败家子先动手打伤了丁老师,他也要陪咱们一起吃牢饭,你也休想得到便宜。”
贾思道脸色一沉,怒瞪了儿子一眼,道:“混帐东西,你真的动手打了丁老头儿?”
贾老虎被马教头推拿一阵,才稍有元气的苦着脸道:“没办法,是他先动手想打我,我才推了他一下,他就倒地不起了。”
贾思道低骂道:“才推一下?你也不想想,他已经七十几岁了,哪禁得起你一推?现在人究竟怎么样了?”
“孩儿也不知道,从抬进去至今,也没看见他再出来过。”
“混帐东西,你就会给我惹麻烦。”
“孩儿也不是存心的,实在是他孙女长得太美丽太可爱了,孩儿才忍不住想和她亲近,哪知道……”
“真的?她真的长得不错?”
贾老虎脸色一变,有些懊悔的道:“爹,这一次是孩儿先看上的,您就不要再把她抢走了。上次我和妹妹在天桥下看中一对卖唱的小夫妻,结果爹硬是把她抢去,害我难过了好一阵子,这一次爹无论如何都要让给我才行。”
“混帐东西,爹年纪大了,还能再活几年?如果不趁现在还能动的时候多玩女人,以后岂不是只有干瞪眼的分?你如果想玩的话,府里的丫鬟还怕不能满足你?不然再多等几年,等我死了以后,这一切还不都是你的,你又何必这么心急?”
“那还要等多久?爹今年才四十多而已,最起码也还有二、三十年好活,我才不要当傻瓜呢。”
“混帐东西,你是不是希望我早点死?”
“没有啦。”
“没有就好,还不乖乖给我闪一边去,难道你想坐牢不成?”
“好吧……唉,真倒楣,又白忙一场了。”
贾思道对着众书生冷哼一声,道:“废话少说。这件事情咱们的官司是打定了,只是你们出言辱骂本大爷,我可不能这么简单饶过你们。马教头,你给我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马教头应声而出,一脸狞笑的缓缓接近。
众书生知道他的武功厉害,不禁有些胆怯的一直退后。
“住手,我爷爷都被你们打伤了,你们这些恶棍还不肯干休,究竟想怎么样?”
只见一名年约十七八岁的美少女,满脸泪痕的跑了出来,立刻挡在众书生前面。
贾思道只觉得整个人的三魂七魄都被她给吸走了,心中狂跳不止的赞道:“美,太美了。”
一旁的姜松年也看得目瞪口呆,道:“可不是!小弟玩过的美人不下万千,却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她的,如果能够和她销魂一番,就算花上万两黄金也是值得。”
[ ]贾思道一听,立刻不悦道:“姜兄,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戏,这女人是愚兄的,绝不准你来染指。”
姜松年心中不悦,却不敢表示出来,一脸尴脸的道:“当然,小弟只是嘴巴说说而已,绝无任何恶意,贾兄不必误会。”
贾思道不理他,立刻喝道:“将她捉回去。”
马教头立刻将美少女捉住。
“你们想对小姐怎么样?”
忽见书院门口出现另一名美丫鬟,拉着美少女不让她被押走。
“咦!这丫擐也是个美人胚子,丁老头儿除了被先皇纳入百花宫的孙女外,竟然还有这一对可人儿呀。”
贾老虎兴奋道:“爹,你还在发什么呆?赶快把她捉回去,我要这一个。”
“不行,丫鬟本来就是陪嫁的,我绝对不准她们分开。”
贾思道立刻下令将两女押走。
贾老虎不满道:“爹,您太贪心了,您吃肉我喝汤,大家一人一个,这样才公平嘛。”
“你别妄想,这丫鬟的美丽并不输给她小姐,所以她也是肉,你想喝汤的话,不会去找凤丫头的侍婢解馋。”
“爹……”
“别说了,我们走。”
在众人的咒骂声中,他们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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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思道一回到家,立刻迫不及待的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兴匆匆的回来寝室。
只见美少女二人冷静的相拥坐在榻沿,这似乎与以往的经验不同,贾思道感觉不对,却色欲薰心的加以忽视。
“嘿嘿,美人儿,你们别怕,本大爷一向怜香惜玉,绝不会把你们弄痛的,你们乖乖听话就会没事的。”
说着,他便一把抱过美少女准备替她宽衣解带,才刚拉开她的衣领露出白嫩的香肩,一旁的美丫鬟已忍不住冷哼一声,突然一指将他点住穴道,他才大吃一惊,却已无法动弹和言语了。
“云妹,你太过分了吧?这老色鬼一脸色迷迷的脱你衣裳,你竟然无动于衷的任他轻薄,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雷彩云娇笑道:“反正他又吃不到,让他饱饱眼福,过过干瘾又有什么关系?”
“怎会没有关系?我可不是东方不败,你这样给我难堪,我可受不了。”
雷彩云这才发觉不对,有些着慌道:“飞哥!你生气了?”
叶飞冷哼不语。
雷彩云连忙哀求道:“飞哥,对不起,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以后再也不敢了,请你饶恕我好吗?”
叶飞语气冰冷道:“你如果要像以前一样不知检点,对男女之事太随便的话,最好不要跟我。”
雷彩云急得哭了出来,跪下来泣道:“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飞哥就原谅小妹这一次吧,要不然小妹只有一死以明心志了。”
叶飞脸色稍霁道:“好吧,这一次就原谅你,绝不准有下一次。你要知道女人的名节重于一切,以前我不管你行为多放荡,一旦进了叶家的门,就不准再有辱及门风的事发生。”
雷彩云这才破涕为笑道:“小妹知道了,以后我会谨言慎行的。”
“那你还不将衣服拉好。”
雷彩云连忙将衣领重新扣好。
叶飞铁青着脸拍开贾思道的哑穴,道:“说,你的宝库钥匙放在哪里?”
贾思道一脸惊慌的颤声道:“英雄,你要多少钱只管明说,我都会乖乖付给你,只要你高抬贵手,不要伤害我的性命。”
“你竟敢答非所问,看来不给你一些苦头,你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叶飞立刻在他身上连点数指,贾思道马上脸色惨变,全身一阵剧烈颤抖起来,冷汗迅速流了一身。
没多久,他便疼昏了。
叶飞立刻帮他解穴,又问了一遍。
这一次贾思道再也不敢滑头,乖乖说了出来。
叶飞在书柜内翻了一阵,便现出一道密门,一阵拨弄之后,密门便缓缓而开。
金光闪闪。
只见里面的金银财宝堆积如山,翡翠金珠宝钻多不胜举,就连古董瓷器也不少。
叶飞在搬运八千万两黄金赈灾时,已经见识到国库的丰藏了,然而这里的财富竟然更胜一筹有余。
女人爱财如命是自古以来共通的毛病。
所以,雷彩云一眼便着了迷,只见她像一只蝴蝶一样,穿梭在金银珠宝之间,摸摸这个,看看那个,简直爱不释手。
叶飞也不理她,翻了翻地契和帐册之后,才对贾思道冷笑道:“你虽然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却是个为富不仁的奸商,实在不配拥有它们,否则又不知有多少无辜百姓,被这些肮脏的钱所买通的贪官陷害。”
贾思道脸无血色的喘道:“英雄要多少只管拿,只要能饶过小老儿一命,小老儿就心满意足了。”
“别急,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要收买徐坤江去陷害钦差大人。”
“你……你是……”
“你又答非所问了,看来……”
“不,不要……我说……”
“快说。”
“小老儿是受了刑部尚书金大人所托,才想在皇上出巡时,派徐氏去告御状,想让皇上因此对叶大人产生不满,甚至让他失宠丢官。”
“刑部尚书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一点小老儿就不清楚了,大概是叶大人圣眷正隆,让金大人看了眼红吧?”
叶飞知道事情绝非这么单纯,便改口道:“你们老人会的名册在哪里?”
“你……好吧,就在书柜的左上方角落。”
叶飞一下子便找到了,翻了一遍,不禁咋舌道:“想不到你们的成员如此之广,如果你们想要造反的话,也是轻而易举。”
贾思道脸色一变,急辩道:“你不要胡说,我们可是正正当当的生意人,怎会有这种大逆不道的念头。”
叶飞本是随口的有感而发,见他吓得脸色大变,不禁失笑道:“你竟敢诬陷钦差大人,论罪也是死刑,又何必怕一个造反之名。”
“那不一样。造反可是连诛九族的大罪,我一个生意人犯不着去触这种霉头。”
叶飞一听,脸色一沉道:“可是你得罪了我叶飞,也一样难逃一死。”
贾思道脸色大变,张口才待说什么,却被点了促精穴,不久他便全身颤抖的哆嗦不止。
叶飞立刻将财迷心窍的雷彩云,重新拉回现实人间。
[ ]“你别再摸了,反正这些东西都是死的,绝对不会自己跑掉,以后正好用来支付养老、育幼、办学等慈善事业的费用。你看看可以,可别想占为已有。”
雷彩云有点不舍,道:“我们难道不能留下一些吗?那些宝贝实在太可爱了,让我有点不忍心割爱呢。”
“你放心,我们当然会留下一些财宝作为营利的本金,否则坐吃山空,到时候经费短缺的话,如何继续我们的慈善事业。”
雷彩云这才开心的笑了。
叶飞立刻着手易容为贾思道。
“飞哥,我看你还是化装成贾老虎比较适当,这个老色鬼的体型比你稍胖,白天绝对瞒不了人的。”
“我知道,等一下我就去找他,顺便救出那一对卖唱的小夫妻。”
“还有贾凤凰也一次宰掉算了,根据丁老夫子的说法,凡是跟她上过床的男人,只要被她玩腻了,都会平白无故失踪,显然是被她毁尸灭迹了。这种如毒蝎般的女人,实在不能任她再活着害人,杀了她正好由珠妹来取代。”
“珠妹也真是的,叫她和你一起混进来作内应,她却怕成那样,一点也不像南魔的女儿。”
“嘻嘻,珠妹她是脸皮嫩嘛,一听说这老色鬼玩女人很变态,任何东西都会用上,早就吓破了胆,哪能再当你的内应。”
“好了,这里由你料理一下,我去去就来。”
叶飞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问了巡夜的人,便到了贾老虎的房外,只听见里面炮声隆隆,他冷笑一声,立刻不动声色的溜了进去。
果见贾老虎压在一名美妇身上正风流快活呢!美妇满脸的泪痕显然是不甘受辱。
叶飞一指将贾老虎制死,立刻将他拉开。
美妇却冷漠的道:“来吧,你们父子两个喜欢穿同一条裤子,我也只有任凭宰割的分,只希望你言而有信,半年之后能放我们夫妻离开,我就心满意足了。”
叶飞一听立刻心中有数,道:“你叫什么名字?”
美妇冷哼道:“你少装蒜,我焦美云一生的名节已经被你所污,就算你说出去,我也不会在乎了。”
叶飞见她激动不已,便一指将她点昏。
接着他又来到贾凤凰的房外,却见姜松年正在窗外向内偷看,他一指将他点倒便顺手拖了进去。
只见贾凤凰全身赤裸的趴在一名青年身上,突见他们进来,立即羞红着脸拉被遮身。
“爹,您怎么……”
叶飞立刻将他们制昏,再安排姜松年和贾凤凰合体。
“贾兄,你这是干什么……”
“怎么样?你不是喜欢偷看吗?与其干过瘾不如亲身体会一番,相信贾凤凰的肉体一定带给你极大的满足吧?”
“贾兄请原谅小弟一时好奇,小弟对贤侄女绝没有非分之心,你……”
“你现在都已经占有她的身子了,还说这些废话作什么?”
“你……唉,你想要求什么条件,你只管说吧。”
“好,你总算是个明白人,老夫只要你在河北一带投资的所有事业,这样老夫就可以息事宁人。”
“你……好吧,算我倒楣,想不到贾兄竟会利用女儿的身体,来布下仙人跳的陷阱,小弟算是大开眼界了。”
“少废话,地、房契呢?”
“这种重要的东西,小弟怎么会带在身上?贾兄少假装外行了。”
“那放在哪里?”
“放在金氏钱庄。”
“既然如此,你先写好让渡花谷。”
“唉……好吧。”
叶飞立刻放他起来写妥让渡书。
“咦!姜兄弟似乎漏了金氏钱庄吧。”
“什么?贾兄不是开玩笑吧?金氏钱庄不但是兄弟的命根子,而且有一部分还是金大人的钱,你如果独吞了去,金大人绝不会饶你的。”
“金大人?是刑部的金元彪吗?”
“不错,难道贾兄的扬州钱庄没有为金大人留干股吗?”
“这不关你的事,你还是快写让渡花谷。”
“不行,小弟大半生的积蓄全在这上面,如果全都给了你,那小弟不如死掉算了。”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叶飞又在他身上连点数指,立见姜松年痛得不成人形,没多久便屁滚尿流。
当他被解开时,顾不得全身的脏,立刻大叫道:“我写就是……贾兄饶了……我吧。”
不久,当他写完让渡书时,也是他走完人生的时候。
叶飞又制死了贾凤凰,才将青年救醒。
“你……你想做什么?”
叶飞懒得解释,便将错就错道:“现在你可以带着你妻子走了。”
“你……你是说真的?”
“少废话,想见你妻子就跟我来。”
青年又惊又疑的随他至贾老虎房里,两夫妻一见面便相拥而泣。
叶飞取出五百两银票,道:“这银票你们拿去做点小生意,别再四处流浪抛头露面子,免得又遇上其他的麻烦。”
美妇厌恶的道:“谁要拿你的臭钱,别以为用钱就可以堵住我们的嘴,我们人穷志不穷,就算会饿死街头,我们也绝不会拿你一毛钱的。”
叶飞转对怒目而视的青年,道:“你如果不想拿我也不勉强你,可是一个男人保护妻女是基本的尊严,你如果继续让妻子四处卖唱,总有一天旧事仍会重演,甚至性命不保,你难道不想让妻女免于这种恐惧的回忆吗?”
青年脸色连变,考虑良久,只好汗颜的收下。
“明哥,你怎么可以……”
“云妹,请你原谅我,如果这种事再发生一次的话,我宁愿死掉算了。”
“不,明哥,你千万不可有轻生的念头……”
叶飞笑道:“有道是贫贱夫妻百事哀。身为父母可以吃苦,但是绝不能让子女也一起受苦,如果你们连这点志气都没有的话,根本就不配言爱,结婚也会成为一种罪恶。”
两人听了心中一阵惭愧,便不再坚拒,收下银票。
叶飞将两人送走之后,便招呼在门外久候多时的东方明珠入内。
叶飞连忙为她易容成贾凤凰的模样,不久,他也变成另一个贾老虎了。
雷彩云倩笑道:“大功告成,我们来一场大锅菜庆祝吧……哎呀,好险。”
叶飞立刻追得她团团转,两人嬉笑不绝于耳。
[ ]东方明珠迟疑一下,道:“可是这些尸体摆在旁边,你们不觉得怪怪的?”
雷彩云立刻自告奋勇,道:“那还不容易?用化尸粉一洒就清洁溜溜了,交给我来办就好。”
说着,她便将尸体一个接着一个搬入浴间,没多久便听“滋……”声音乍响及一阵怪味传出。
叶飞不禁摇头叹息,道:“这婆娘真是心狠手辣,实在是要不得。”
东方明珠失笑道:“飞哥怎么这样数落云姊呢?她只是个性爽直想到就做而已。”
雷彩云也不悦的道:“飞哥就会挑人家的毛病,自己也不想想,这些人哪一个不是他杀的?却一个劲的责怪人家这个不好那个不对的,好像人家是个母夜叉似的,实在好过分。”
叶飞连忙陪笑道:“好啦,我也是心直口快随便说说,你们不爱听就当我是放屁好了。”
两女这才笑了起来。
“飞哥,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很简单,明日发出贾思道的讣闻,我们再以贾家子女的身分将产业接收过来。有了贾、姜两家的财力支持,我们的慈善事业立刻就可以进行。”
“那么徐坤江一案,飞哥又将怎么解决呢?皇上不是等着飞哥去回覆吗?”
“这个更简单。我们就将错就错,让他以姜松年经营的赌场涉嫌诈赌结案,他们也只有哑巴吃黄连的分。至于皇上那里,就拿金氏钱庄作为牺牲打,相信里面有关金元彪吃干股贪污的罪证一定不少,皇上一定会将刑部尚书撤职严办的。”
“那太可惜了吧?金氏钱庄可是全国排名第四大的钱庄,一旦牺牲没入国库,我们的慈善事业岂不是要缩编规模了?”
“你别太贪心,妄想大小通吃。我们做慈善事业本来就是要有牺牲的精神,只要我们尽力而为即可,绝对不可强求。”
“好吧。那么现在,飞哥是不是需要立刻赶回河北,免得明日讣闻一发出,让他们有所警觉而湮灭证据。”
“不急,讣闻发出也需要多日后才能传递至京城,我们绝对有时间搜集他们的罪证。”
“既然如此,那我们……”
“大功告成,我们一起来庆祝吧。”
只听见两女尖叫及笑骂声,不久,房里传出阵阵呻吟不绝于耳。 打击之快令人措手不及。
隐藏于各地阴暗角落的赌场,一夜之间全在官兵的围捕下,大小赌场总共抄没赌资二十多万两,捉拿赌客庄家共计一万多人,成果十分丰硕。
金氏钱庄也受到彻底的搜索,并押走了不少的人。
皇帝看完了呈堂证据,立刻龙颜震怒,道:“来人呀,将他们全都押出去斩了。”
叶飞立即求情,道:“启禀皇上,这些人赌博虽有不对,但是罪不及死,请皇上赐他们一个改过的机会,让他们参与劳动挖渠存水,以便戴罪立功。”
“好吧,就准驸马所奏去做。”
叶飞连忙谢恩,当堂下令将一干人犯押至城外做苦工。
“黄大人,你立刻携朕旨意回京,将刑部尚书一干人犯处死,财产全数没入国库不得有误。”
兵部尚书立即领旨而去。
“驸马这一次建功不小,刑部尚书的职位便由你接任,并赐以黄金五百万两。”
“谢皇上隆恩,只是朝廷这一次赈灾已经花费钜资,这五百万两黄金的赏赐……”
“哈哈,驸马只管放心好了,这五百万两黄金和抄没的金氏钱庄相比,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你不用担心。”
“既然如此,微臣便厚颜收下了。”
“这才对。多亏驸马苦心经营,目前灾区的繁荣更胜往昔,驸马已经完成阶段性任务,不如移交给接任官员,和朕一起同游江南如何?”
“微臣遵命。”
此后的行程,由于有叶飞的保护,随行的侍卫人数大为减少,机动性也相对提高,不再受限于行程安排,可以随兴之所至而任意停留畅游美景。
皇帝终于能尽兴地游山玩水,沉醉于灵山大泽的天然之美。
行行复行行。
皇帝终于见识到江南的山光水色之美,也明白诗人墨客为什么总会在字里行间对江南风光赞美有加。
江南的美,是巧夺天工,是神仙送给人间的礼物,大自然精雕细琢的鬼斧神工。
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不就是告诉世人增广见闻的重要吗?
皇帝忍不住赞叹道:“真美。尽管皇宫的御花园也算一绝,可惜匠气过浓,看久了待久了,便腻了。不像江南的地灵人杰,处处生气盎然,令人沉醉其间。”
叶飞轻笑道:“皇上似乎感触良多。”
“不错。朕忽然觉得皇宫是一座监牢,一个人置身其中过久的话,难免有以井观天的隐忧,这样的一个朝廷,又如何能产生勤政爱民的好官?”
“皇上可曾听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朕当然听过,驸马为什么这么说呢?”
“古人有云月有阴晴圆缺,用以比喻人生的无常及不平等,是最贴切的。有人富贵,便有人贫贱,有人聪敏,便有人愚昧,无论谁的先天条件多么优厚,后天如果懒惰成性的话,最后都将一事无成。皇上得天独厚身为一国之君,更该体察民间疾苦,勤政爱民,这才是百姓之福,国家之幸,千万不可自暴自弃,否则国家危矣。”
皇帝沉默一阵,才苦笑道:“驸马之言铿锵有力,让朕有如梦初醒之感,朕当谨记于心。只是朝中派系林立,明争暗斗处处可见,让朕心烦如麻,故而感叹良多。”
[ ]“皇上刚登基不久,何必这么心急?只要皇上掌握朝中大半实力,无惧于其他派系的反噬,便可以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从中取利,必可不费一兵一卒,让派系的威胁减至最低,这才是最上乘的领导方法。”
皇帝听得精神大振,道:“有道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朕以前怎会没有想到呢?”
“皇上是当局者迷,以至于一心想消灭他们,殊不知人性好斗,消灭了旧的派系,新的势力又将取而代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永远无法根绝。唯有制造他们之间的矛盾,让他们互相牵制,彼此消耗,才能消除朝中的潜在危机,运用之妙存乎一心,皇上慢慢必能体会。”
皇帝大喜道:“多谢驸马的面授机宜,朕已经知道怎么做了。”
由于心结已解,皇帝游兴大发,立刻要求叶飞带他浏览江南名胜。
这一天,皇帝的行程终于到了南宫世家。
皇帝毫无架子的与大家相见甚欢。
玉燕娘娘悲泣道:“爹,娘和大哥真的遇难了?”
南宫春秋也是悲喜交集,一把扶起她,道:“是的,江南四大家族算是灭亡了。”
“天呀,我该对皇后表示感恩,还是应该对她表达恨意呢?”
“燕儿,这一切都是命,刀皇已经相当有诚意的道过歉,并赔偿我们的损失,较之被灭的四大门派已经相当优厚了,你千万别为此和皇后为敌,以我们的实力是斗不过她的。”
“女儿知道。算起来皇后还是女儿的大恩人呢,如果不是她的美言,女儿也不会被皇上纳为妃子,因为女儿是被先皇宠幸过的宫女,应该被打入冷宫。”
“既然如此,你更该放弃仇恨之心,好好的与皇后相处才对。”
“女儿知道。”
结果后续的行程,因为一件突发的喜讯而被迫停止了。
那就是——皇后和玉燕娘娘都怀孕了。
所有的人都为她们感到高兴,并且为她们祝福不已。
皇帝心中的喜悦简直无法以笔墨来形容。因为这件喜讯,使他排除了心中悬挂已久的疑虑,更为两女的花开并蒂、一炮双响而高兴。
所以返回北京的途中,他不但交代车队慢行,而且对她们呵护有加,关怀备至。
这种情形看在兰花娘娘眼里,真有欲哭无泪之感,尽管她百般纠缠皇帝,希望能后来居上也来个蓝田种玉,可是皇帝的整个心思全在两女身上,自然无心理会她的万般风情。
兰花娘娘见状更是气苦在心里,直觉认定自己已经失宠了。
“失宠”。
这是所有后宫的女人最感到害怕和难耐的,那就等于宣判了她们的死刑。
所以自古以来,后宫嫔妃为了争宠而明争暗斗时有所闻,甚至引发宫廷斗争的重大事故,其中以狸猫换太子最为有名。
因此,当兰花娘娘返宫之后,立刻找来海公公商量对策。
“海公公,你看这该怎么办?皇后和玉燕都已经传出喜讯,却只有本宫尚无动静,这样下去我们只有被打入冷宫的分了。”
“启禀娘娘,奴婢有个计策可以让我们反败为胜。”
“你快说。”
“南海水师提督江大人门下食客万千,身怀奇技异能之士多不胜数,娘娘的兄长和江大人同是老人会成员,交情必非泛泛。如果国舅愿意出面向江大人求助,随便派个人便可将她们收拾掉了。”
“好计,只是她们同时遇害的话,本宫恐怕也难脱嫌疑。”
“既然娘娘有这层顾忌的话,只好将暗杀改为通奸也是一样。”
“太好了,我们就这么办。海公公,你立刻派人请我大哥进宫来见我,快点。”
“奴婢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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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皇上一心一意想要整顿朝纲,经过叶飞的规劝之后,皇帝终于明白这种积弊已久的沉疴,绝非一朝一夕所能解决。
两人便在返京途中,密切规画详谈。
没多久,两人便有了完善的计划。
皇帝等不及返回京城,立刻下令全国各县城衙门的知府大人和县令大人,彼此调动派驻地点。
接着又将科举的日期提前至一个月后举行,并交代相关人员务必将应考人员的品性操守,列为重要考核。
由于主考官是由兵部尚书担任,皇帝也十分放心的充分授权。
叶飞也是动作频频,不断透过丐帮邀请正义之士,参与他的慈善事业。
幸亏金氏钱庄和扬州钱庄的财力雄厚,短短一个月,全国各地便如雨后春笋般成立了养老院和育幼院,还有学塾和书院也陆续成立。
并且由齐天堡高手负责训练组织了一支半官方的“扫黑部队”。
由他们取代原本负责保护金氏和扬州钱庄的黑道帮派,配合官兵趁夜围剿他们,彻底消除这块恶瘤以永除后患。
这不但是做善事,还有成为侍卫的美好前程,没多久扫黑部队便扩大到和武林盟、天雷门鼎足而立的地位。
□□ □□ □□ □□
子爵府。
短短三年的时间,叶飞从军中的校尉一路步步高升,如今不但鲤跃龙门成为驸马亲贵,甚至官运亨通的坐上刑部尚书的宝座。
这种福星高照的鸿运,不但令人眼红,而且引人侧目。
所以,当他回到府中,还来不及喝上一口热茶,便有贺客上门向他表示祝贺,对他巴结。
等他费了九牛二虎的工夫,终于将讨厌的苍蝇赶走,立刻回到水玲珑房里,并且猴急的脱去她衣裳。
“好珑妹,这一年多来可想死我了。”
水玲珑娇喘连连的享受着他的抚摸,蛇腰般身躯不停的紧缠着他,道:“我们又何尝不想你,今晚你恐怕不能在我房里过夜了。”
“为什么?”
“姊妹们个个为你枯守空闺,你今晚如果不能一一摆平她们,小妹我明天必定被她们埋怨死了。”
“哈哈,这有什么困难?看我的厉害。”
[ ]“喔……你真是……我生命中……的魔鬼……冤家……”
叶飞愉快的使出全力满足她的需求,直教她频频呻吟的求饶不已。
叶飞依恋的轻抚她那白皙胴体一阵后,才转往龙千玉房间。
不久,迷人的交响曲再度演奏着。
接着岳小云、小郡主也一一承受他的雨露,一阵翻云覆雨之后,众女将个个酥软如绵,无力再战,纷纷挂起免战牌,紧闭“玉门关”。
“咦?怎会不见如云的人?”
“喔……公主……被太后……召回宫中……去了……”
“原来如此。”
“飞哥……我……我想……”
“小郡主直说无妨,就算说错了,我也不会见怪的。”
“我也……想要生……孩子……”
“咦?你也要生?我看再慢几年吧,反正你的年纪最小,还可以再多玩几年没有关系的。”
“可是……父王……”
“不管岳父说什么,我才不忍心让你这么小就当母亲呢,像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飞哥,你真……好……哎呀……你怎么……我不……行了……”
只听莺声浪啼再度响起,夹带着小郡主发出既快乐又痛苦的呻吟声,声声销魂,引人遐思。
□□ □□ □□ □□
翌日早朝过后,一名太监突然拉住叶飞,只说如云公主有事找她,便将他带到御花园旁边的一个房间。
叶飞入房一看,才发现“如云”满脸春霞的横躺在榻上。
“驸马,快来。”
叶飞意外的一怔,立即欣喜的脱光衣服,温柔的爱抚她的全身,没多久工夫,便逗得她娇喘嘘嘘,下身更是挺个不停。
叶飞低头一看,果见她春潮泛滥,立即发挥大禹治水的精神,抓起“金箍棒”立刻往“桃花源”塞去。
“哎唷……好痛喔……”
叶飞乍见“如云”不断挣扎叫痛,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的下体除了秽迹斑斑之外,还有一缕血丝不断溢出,内行人一看便知那是处女的落红。
“你不是如云?……你……你是莲华公主?”
莲华公主可怜生生的道:“好痛……姊姊骗人……驸马一点也不温柔。”
叶飞哭笑不得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你们姊妹俩串通好的?”
突然听见一声娇笑,如云公主由内室走出,道:“华妹最没用了,才一开始就吓成这样,好好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都被你破坏了。”
莲华公主不服气的嘟嘴,道:“谁才没用?如果不是你骗我说驸马会体贴温柔,我也不会痛得受不了,才叫出声露出马脚来。”
如云公主望她一眼,道:“那是破瓜之痛,表示你是贞洁的,你本该庆幸才对,怎么反过来怪起姊姊了。”
莲华公主羞愧的低声,道:“可是……我是真的痛死了嘛。”
“有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如云公主宽袍上榻,道:“驸马是当今的盖世奇男子,华妹跟你正是英雄美人相得益彰,驸马该不会反对华妹加入我们吧?”
叶飞呆住了。
莲华公主羞得双手掩面,两耳却专注的倾听着他的回应,只见她紧张得全身紧绷,颤抖不止。
“飞哥,你的意思究竟怎样?”
叶飞吁了口气,道:“华妹和你一样美艳无双,是天下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佳人,她愿意跟我,我当然不反对。只是……”
“只是如何?”
“母后会同意吗?”
两女听了一阵娇笑,道:“母后早就同意了。”
叶飞高兴极了,立刻大发神威,将两女服侍得春情荡漾,而自己也享受前所未有的快感。在这房内只听到淫声秽语此起彼落,呻吟声、喘息声,声声不息。
叶飞架起莲华公主的粉腿猛然突击,又大又长的“金箍棒”直搅得“盘丝洞”淫精飞溅,一发不可收拾。
潮来潮往,波波不息的冲击着。
莲华公主终于香汗淋漓的哆嗦着……呻吟着……
如云公主早已春潮四溢,无法再自制,立刻喘呼呼的道:“飞哥……快点……给我……”
叶飞立刻转移阵地,伏上她的胴体,“滋!”一声,两人便合为一体。
如云公主满足的吁了口气,立刻像荡妇般放浪的又扭又摇。
叶飞欢畅的摆弄着她的胴体,如怒马奔驰一般,不断冲黥。
高潮迭起的不断冲击下,她终于无力承欢的频频求饶,最后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叶飞才满足的分别在两女下体送入“传家之宝”雨露均沾。
这一整天下来,叶飞便陪伴着两女同游御花园的美景,晚膳后,又与两女共度良宵。
他伏在胴体上良久,方始起来运功。
突然听见屋瓦上方传来声响,他立刻警觉的出了房门,果见一道黑影迅速向东方掠去。
叶飞暗吃一惊,因为那是皇帝的寝宫方向,他立刻紧跟而去。
黑影轻功极高,一连避过好几队禁军和侍殿的巡视,最后才闪入一间寝宫。
黑影潜至榻前,忽然赞叹道:“想不到皇后娘娘竟长得国色天香,杀了实在是可惜,老夫何不废物利用一番,享受一下皇后的帝王般服务?”
正当他自言自语之际,皇后突然惊醒,吓得他连忙点了昏穴,才惊疑道:“皇后怎会这么警觉?难道她会武功?嗯,为免夜长梦多,老夫还是先玩她再说。”
“你想侵犯皇后,只有等下辈子了。”
黑影大吃一惊,才转身戒备,突然全身一麻,立刻动弹不了。
“冰魄神针!你是神水宫的人?不对,神水宫并没有男人,你究竟是谁?”
叶飞不理他,连忙将皇后救醒,并示意她别作声。
皇后一见是他,怔了一下,果然末再声张。
叶飞便除去黑影的蒙巾,不禁惊呼道:“夺命飞星,又是你。”
夺命飞星惊疑道:“你竟识得李某,必非泛泛之辈,你到底是谁?”
“哼,你和飞天遁地两人联手围攻三绝神剑的事,还会有谁知道?”
“什么?你就是铁面如来?这怎么可能?铁面如来竟是官方的人。”
“废话少说,你究竟奉了谁的命令前来陷害皇后?”
“这……当然是阿鲁台可汗的命令。”
“胡说,阿鲁台已经远遁罗刹国,怎会命令你前来陷害皇后?就算要报复的话,也会先找皇上才对。你如果再不讲实话,本官就让你尝一尝分筋错骨的滋味。”
[ ]“你……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因为本官全程参与了围捕阿鲁台的战役,就连你也是逃得不见踪影。”
“原来你就是那个明军的勇将,连杀阿鲁台可汗十万大军的叶先锋,唉……算我倒楣,你想知道什么,你就问吧。”
“算你识相,首先是谁派你来行剌皇后的?”
“老夫目前是南海水师提督江大人的门客,自然是奉他之命前来的。”
“江大人怎会平白无故派你来行刺?”
“详细内情老夫也不清楚,只知道是宫中的一位公公拜托他这么做的,至于是谁,老夫就不得而知了。”
“一位公公?”
叶飞两人彼此对望一眼,心中已经有数。
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他立刻点了夺命飞星的促精穴,不久,他便全身哆嗦,爽极毙命了。
“一定是兰花这贱人派海公公干的好事,这一次本宫绝对要请皇上好好的治她。”
“皇后娘娘先别生气,这件事情以后也有可能再度发生,为了免去麻烦,与其官了,不如私了来得一劳永逸。”
“哦,飞哥有何高见,请直说无妨。”
“我们可以事先布置成见色起意的奸杀案,让这恶贼背负擅闯皇宫之罪,而且意图染指兰花娘娘,先杀了海公公,在对兰花娘娘施暴时,意外暴毙在她的身上。就算她是受害者,皇上也绝对不会原谅她的失贞,必然将她打入冷宫,皇后便不会再受她威胁了。”
“好计策。为免夜长梦多,飞哥就快点去做吧。”
叶飞立刻背起尸体向兰花殿而去。
一道人影也远远跟踪而去。
兰花娘娘偏爱兰花的幽香、兰草的高雅,所以殿前殿后遍植了各式各样的兰花,争奇斗艳,处处闻香。
叶飞一脚踏入,便发现不寻常的声息,连忙戒慎的四下察看却一无所获,只好继续潜入。
“喔……好公公……好老公……你吸得……我好舒服……”
“喔……好娘娘……你这身肉……又白又嫩……喔……摸起来……好舒服……让奴婢爱……不释手……”
叶飞透过窗缝向内一看,只见兰花娘娘全身赤裸的缠住海公公,下身磨呀磨的,两人满身大汗,气喘咻咻。
叶飞看得又惊又奇,这才明白太监会被去势的原因,大概就是怕皇上的嫔妃被太监占去便宜,所以才会将是非根割去,以免乱了龙族的血统。
看两人驾轻就熟的浑然忘我,显然私通已久,更让叶飞气恼不已,立刻潜入将两人制倒。
“什么人?你可知道这是后宫禁地,擅闯的人可要株连九族的。”
叶飞早已蒙上面巾,故意沉声道:“果真如此的话,像你们主仆这样乱伦通奸,又该当何罪?”
此言一出,两人立刻脸色大变。
“你……你想怎么样?”
“这就要看你们用什么来堵住我的嘴了。”
“好吧,只要你不说出我们的丑事,本宫就将梅山金矿的采矿权送给你。”
海公公大惊道:“娘娘,这样不好吧?你将梅山金矿送给这个人,国舅和他们一定不会善罢干休的。”
“本宫顾不了以后了,如果眼前这一关过不了的话,他们也难逃九族之危,如果牺牲一个矿坑可以救大家一命的话,还怕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吗?”
“好吧,奴婢遵命。”
叶飞冷笑道:“口说无凭,你们还是将产权和让渡书交出吧。”
说罢,便顺手解开兰花娘娘的穴道。
穴道一解,她立刻穿上衣裳,突然身形一纵便想破窗而出。
叶飞反应更快,一掠身便将她抱住,立刻撕去她的衣裳,将她剥成赤条条羔羊。
“你想做什么?你可别乱来,本宫是……”
“看你身材怒胸肥臀,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在下虽然想叫你见识一下真功夫,可惜要事在身,没空闲陪你们在此胡搞,你要是敢再逃的话,双方协议作废,你们就等着向皇上解释吧。”
兰花娘娘吓得脸色苍白,道:“不,你别生气,本宫这就将权状交给你。”
只见她顾不得全身赤裸,立刻在书桌上提笔写完让渡书,又取出权状交给叶飞。
“这样你可以走了吧?”
叶飞趁着交接之际,突然一指将她制昏。
“你……你言而无信,你究竟想怎么样?”
叶飞将夺命飞星拉至海公公面前,道:“这个人说是奉了南海水师提督的命令,想要对皇后娘娘不利,这件事情你可知道?”
海公公脸色微变,道:“奴婢不知,这事和奴婢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为什么要问我?”
“因为他招供说江大人是受你所托,才会同意派人行黥。”
“胡说,这是别人恶意嫁祸,奴婢是被冤枉的。”
叶飞见他双眼闪烁的巧辩,脸色一沉道:“你不承认没关系,本官执掌刑部知道一罪不能二罚的道理,你们通奸之罪可由金矿抵罪。派人行剌皇后娘娘一案,却必须追究刑责。”
“你……你是……”
叶飞脱去蒙巾现出真面目。
“叶大人,原来是你……呃……”
叶飞一指将他制死,立刻脱去夺命飞星的衣裳,便待安排成奸杀模样。
“够了,人死一了百了,你就给他们留一点颜面吧。”
叶飞迅速转身戒备,忽然惊呼道:“太后,是你。”
西宫太后平静的道:“事情发生的经过,本宫都一清二楚,皇上那里本宫自会交代,你立刻跟本宫来一下。”
说完便转身而去。
叶飞便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着她,一直到养心殿为止。
“本宫有一句话要问你,希望你能坦白告诉本宫,绝对不准隐瞒。”
“太后请说。”
“当年先皇欲练桃花帐时,曾被一名神秘人破坏,不但率先占去百女贞血,更……这个人究竟是不是你?”
“这……”
“你看通天塔顶上,是不是隐泛红光?”
叶飞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祭天坛旁边的通天塔红光闪闪,在微弱的星光下分外醒目。
他终于见识到练桃花帐的灵性。事实上,他也隐约感到自从练成桃花帐之后,他不但官运亨通,而且事事顺心一帆风顺。
如今亲眼看见桃花帐的异象,再对照当今朝中文武百官,只有他一人步步高升圣眷正隆,更让他无法狡辩推辞。
叶飞有点心虚的低头,道:“不错,正是微臣。”
西宫太后兴奋道:“果然是你。”
叶飞料不到她会如此兴奋,不禁怔了一下,道:“太后,你……”
西宫太后欣慰道:“自古以来,天地间的异宝唯有德者得之。先皇要求本宫代练桃花帐时,本宫卜卦得知先皇无此福分,被迫冒着折损阳寿的风险强行施法,总算托你之福,让本宫免于遭到天谴,更使皇儿拜你之赐而顺利登基。上天如此厚待本宫,本宫已经心满意足,从此以后,本宫将一心向佛长伴青灯,勤修功德以荫亲人。”
叶飞既感动又惭愧的下跪,道:“太后实在太褒奖微臣了,微臣并没有像太后所说的那么完美无缺,相反的……”
“傻孩子,本宫现在是以母亲的身分私下和你密谈,你不需这么拘谨。”
叶飞愧然泪下,道:“母后,请原谅儿臣的大胆妄为,以致……”
“傻孩子,先皇的福荫不足,如果强行修练桃花帐的话,等于是逆天而行,恐怕先皇将会更早一步遭到天谴,本宫也难逃横祸。所以,你取代先皇练成桃花帐,不但无过,反而是大功一件,你千万不可再这么自责。”
“不,儿臣所指的是对母后……”
[ ]“你不必再说了,这一切都是命运作弄,以后不许再提了,只希望你能多多照顾云儿和华儿,本宫便心满意足了。”
“儿臣保证以生命来爱护她们。”
“很好,另外有一个人,本宫也要将她托付给你,希望你能一视同仁的爱护她。”
“母后是指……”
“你可记得当初被你假冒身分的宫女美玉?”
“是她?儿臣记得。”
“那段日子里,她的行动受你控制,生活起居都是你在帮她处理,以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子来说,她除了嫁给你之外,已经无法再事他人,毕竟她的清白身子已经被你一览无遗,于情于理你都该负起责任。”
“母后说得对,儿臣一切听从母后吩咐。”
“很好,美玉,你可以跟驸马一起走了。”
屏风后面缓缓走出满脸羞红的美少女。
叶飞大方的牵着她的小手,道:“对不起,都怪我不好,让你在那段时间饱受惊吓了。”
美玉娇羞不胜的低声,道:“哪里,驸马千万不可如此折杀妾身。”
西宫太后满意道:“你们快走吧,本宫自会向皇上要求替美玉除籍,从此美玉的身分不再是个宫女,而是你的妻室了。”
两人连忙向太后叩谢拜别。 兰花娘娘突然暴毙一事,虽然经过全面封锁,消息仍然不胫而走,引起不少人的猜疑。
接着南海水师都督和国舅等多人,突然遭到抄家灭门的厄运,更是令人震惊,造成谣言满城飞,人人自危,惶惶不安。
正当满朝文武百官议论纷纷之际,皇帝又作了一个重大的政策决定。
“以前有关皇族的一切纠纷,原本都是由宗人府负责审理,以后也是如此。只不过,凡是涉及人民百姓投诉的案件,从今以后一律交由刑部受理,相关部门等必须确实执行,不得徇私舞弊,否则绝不轻饶。”
这简直是平地一声雷,只打得众多皇亲国戚措手不及,纷纷表示抗议。
其中更以楚王的反对最烈。
“启禀皇上,吾朝自从开国以来,便无皇族和平民百姓同堂受审的前例,皇上这么做,不但侵犯了宗人府的权限,更让皇家威严荡然无存。”
皇帝冷漠的道:“皇叔莫非有难言之隐?”
“这……当然没有。”
“既然如此,皇叔便无反对理由才对。”
“可是以往都是宗人府来审理的,为什么要改由刑部接手?这已经超出刑部的职权范围了。”
“皇叔错了,刑部本来就是处理天下各地刑案的机关,凡是涉及百姓申诉的案件,就属于刑部的管辖范围。反观宗人府的权限,只是在制定皇家律令,以往插手百姓纠纷才是宗人府越权在先,皇叔不可再倒因为果,另生枝节。”
“这……难道皇上不顾皇室的威严?”
“皇室的尊严在于勤政爱民,让百姓发自内心的尊敬,而非被迫的敬畏。”
这一番话义正辞严,让楚王也无话可说,这道旨令便顺利的公布出去。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四、五……
结果反应并不如预期,只有寥寥无几的少数案件移交过来。
叶飞早知会受到抵制,他也没有暴跳如雷的激烈情绪,就在第六天的时候,他紧急行文各县城衙门,发布通告要求百姓检举不法,包括已经结案的冤案,也可以重新申诉以便平反。
公告当天,全国各县城衙门附近,也成立了直属刑部的受理机关,它除了受理报案之外,也负有民事调解纠纷的功能,主持调解的公证人一律是地方德高望重的尊长,或是具有秀才功名的博学之士。
并且附带要求各衙门,从此以后,除了原先必须上报的重大案件外,属于地方权限范围的小案件和纠纷,也必须在结案之后,提列详述案情经过的报告书,送请刑部备案以为考核之用。
这一番举动立刻引起重大回响,就像一颗原子弹爆炸一般,让人震栗。
由于叶飞在河北灾区的政绩卓著,“石头包公”之名令人信服,立刻得到平民百姓的支持,申诉的案件如雪片般飞来,令受理人员应接不暇。
各县城的知府大人见状,再也不敢虚应了事,连忙彻夜整理案件,隔天一早便派专人上报,深怕慢了一步,让受理人员抢先,被刑部列入不良考绩。
受理申诉的公告实行不到十天,刑部大堂已经接获十几万个案件,大部分都是已经结案重新申请平反的案件,显见以往官方怠忽职守的严重程度。
刑部动员众多人力,一面分门别类整理,一面处理陆续而来的申诉。
有些人作贼心虚,深怕罪行东窗事发,便买通黑道人物企图打劫送件人员,都被暗中保护的扫黑部队缉捕,经过彻夜审问之后,终于招出相关罪行。
叶飞立刻优先调查审理,只要人证、物证俱在,马上速战速决当堂判决。
所以不到一个月,一些和地方恶霸勾结的贪官污吏,总共被处死抄家的人数高达五百多人。
这一次大扫黑的行动,不仅动员了官方和民间的力量,就连黑白两道也全力参与,甚至查办到不少黑白两道知名人物的罪证,一样毫不徇私的追查到底。
一方面是武林盟承受叶飞的解危大恩,故而义无反顾,另一方面是刀皇为了女婿兼皇帝的政策,而全力支持到底。
由于黑白两大龙头的配合办案,使得宵小畏惧之余,不约而同的收钦许多。
结果不到两个月,新案子的累积终于缓和下来,显然已经收到吓阻作用。
这期间陆陆续续请辞的官吏多达一千三百多人,叶飞也一律照准,并请丐帮密切注意他们的行踪,以防他们潜逃。
叶飞立刻将他们任内审理过的案件,列为第二波调查对象,果然发现里面不仅疑点重重,而且他们和被告交往甚密,显然也是官商勾结的冤案。
第四天,叶飞马上下令将他们逮捕归案,并且由接任官吏重新开堂审讯。
接下来的几天,这一千三百多名贪官连同地方恶霸共计三千多人也被处死刑,等刑部回文一到,立刻斩首示众。
其中情节较轻的官吏,共计四百多人,叶飞都网开一面让他们有自新机会,罚以劳役了事。
因此,尽管抱怨的反弹声不小,可是掌声却更加热烈,百姓一片赞美歌颂,显然普遍获得民心支持。
事情发展至今,总算处理掉大半的申诉案件,原本堆积如山的案子,也从十几万件下降至三万多件。
开始时,原本有人透过关系说情,叶飞也都表示会视情节轻重给予通融,毕竟法律不外人情。
结果,因此获得减刑的不到三成,其他的贪官仍被处死,他们也终于知道叶飞的处事原则,只要罪行重大的,便不再浪费口舌了。
接下来的重大悬案,大部分都是死无对证的灭门血案,还有就是各地方的皇亲国戚,涉嫌侵占百姓土地财产和强掳民女淫辱的案子。
这才是重头戏。
民间甚至已经开始传言,“石头包公”这个名号不知道是否能维持下去。
有人猜测叶飞将点到为止,毕竟皇亲国戚的势力雄厚,不同于一般的小知府和小县而且以叶飞的身分来说,也等于是皇亲国戚的成员之一,自己人办自己人太强人所难了。
这种说法当然引起两极反应。
有人讥笑他只拍苍蝇不敢打老虎。
也有人表示他已经尽力了,是世上少有的好官,换了他人来做,能够不同流合污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这是绝大部分人的猜想,只有少数人相信他会严办到底。
丐帮动员了大部分人力,结果所查到的物证可说寥寥无几,并不足以将这些龙子龙孙加以定罪,更是无法获得证人的协助。
因为百姓普遍相信一个事实,他们相信就算叶飞真的敢彻办到底,并且将皇亲治罪,恐怕皇亲的其他成员也不会放过他们,到时候,就算天下之大也将无法容身。
更何况侵占土地财产的方式,大部分的被害人不是目不识丁,就是不熟悉法律,以致被这些皇亲以诈欺的方式侵占,物证的查办可说困难已极。
[ ]叶飞的侦办工作,也由于无法突破这层瓶颈,以至于迟迟无法破案。
由于最早之前雷厉风行的侦办贪污案件,收到了吓阻成效,使得大部分的皇亲国戚有所警觉,他们相约串连,互通消息,严密监视叶飞的一举一动,以备早先一步消灭证据,免得把柄落入刑部手中。
这种微妙关系,叶飞当然一清二楚,他也知道想要查办这些皇亲的罪,成果相当有限,但内心里仍想给他们一个教训。
于是他便派出大批皇家密探,几乎是明目张胆的赴各亲王的驻守地查案,并传出目标锁定淫辱民女一案的消息。
这一番大动作,果然吓得诸王纷纷找被害人协议和解,因为他们料不到叶飞真敢虎口拔牙,不顾触犯众怒的危险,拿他们来开刀。
所幸他们早一步得知清息,明白这种民事纠纷只要取得和解,便可以撤销诉讼立刻消案。
因此,当密探到达时,绝大部分的案子都已经撤销了。
可是这些密探却出入于官方钱庄,详细调查各王府资金调度的情形,丝毫不理会淫辱民女的案子。
这情形自然大出诸王的意料,摸不清楚叶飞的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
接着诸王又得知密探已经进一步探听土地行情,更是让他们莫名其妙。
幸好楚王有一个智囊军师够机灵,立刻猜到密探的目标是在调查土地财产的纠纷,消息传出,诸王不禁大惊失色,连忙派人找地主洽商价购和解。
结果,不知是密探们动作慢,还是调查资金的进度不佳,这一拖就是好几天。
诸王终于趁此空档取得和解,并且派专人手持和解协议书去销案了事。
事情终于圆满了结,等诸王喘了一口气之后,才明白被叶飞摆了一道,心中尽管气愤,却又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他们纷纷大骂叶飞狡猾,因为他们进行的诈欺计划,可说是天衣无缝,多年来屡试不爽,从不曾有把柄泄漏出去,更何况他们也得知叶飞的侦查不是很顺利,也没有几个人证敢出面作证,他们绝对可以安枕无忧才对。
可是他们却被叶飞斩杀二千多名贪官污吏的强悍作风吓坏了,才一点风吹草动,就吓得他们找被害人和解,这岂不是不打自招?
可是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他们便庆幸自己终于脱出了暴风圈。
因为死无对证的灭门血案,叶飞一样能查得水落石出。
为什么呢?
因为叶飞的扫黑部队里,网罗了不少办案经验丰富的老捕快,重新勘验现场所发现的蛛丝马迹,和几个原本有嫌疑的嫌犯一对照,立刻锁定目标全力侦办。
由于事隔多年,血案的证据已遭破坏,无法以此来将他们定罪,叶飞并不因此泄气,转以嫌犯所涉及的其他不法行为,小至赌博偷窃,全都调查得一清二楚,并且判以最重的刑责,反正他就是不允许嫌犯逍遥法外。
如果嫌犯查无证据,也没有任何破绽,可是街坊邻居风评不佳者,便派官差三天两头往他家里“拜访”,出门更是三步一岗、四步一哨的跟踪,使嫌犯睡不安枕食不知味,几乎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让他有生不如死的感觉,最后终于乖乖招供俯首认罪。
叶飞还会就供词小心核对,确实无误的话立刻加以处死,遇有出入甚大者,再经过一番长期测试,直到没有嫌疑才放人,以免造成冤狱。
前前后后经过半年多的时间,终于使得治安得到明显改善,民怨得到抚平。
这段期间,叶飞受到各方不少压力,还有谣言的中伤,他都一笑置之,依然故我的进行着。
这一天他终于踏人家门,这是半年来的头一次。
因为案件繁多,逼得他夜宿衙门,以便随时掌握新的案情进展,并且机动的指挥人员办案。
可是,当他一脚进门立刻发现不对劲。
“咦?小雨,夫人呢?”
一旁的侍女小雨笑道:“除了四夫人在房里待产之外,其他诸位夫人都被七夫人和八夫人调走了。”
“调走了?什么意思?”
“老爷还不知道吗?七夫人把钱庄的生意扩大了七八家,她一个人忙不过来,只好派人回来讨救兵了。”
叶飞又好气又好笑道:“她疯了,没事把钱庄的生意搞得愈来愈大干嘛?我只要她好好的管好扬州和金氏两个钱庄,只要够让慈善事业用就好,她这么多事干嘛?”
小雨倩笑道:“这倒是不能全怪七夫人的不是,只因为八夫人将慈善事业扩大了规模,迫使七夫人跟着拚命的赚钱,否则光靠以前所赚的钱,根本无法填饱八夫人的无底洞。”
“这怎么可能?如今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怎会需要扩大慈善事业的规模?”
“这还不是全拜老爷所赐。”
“小雨,你再顽皮,小心我打你屁股,我都快急死了,你还有空跟我打哑谜?”
小雨吐了小舌,连忙道:“因为老爷扫除了不少贪官污吏,使得百姓生计获得改善,纷纷将孩子送入学塾就读,以致原先成立的学塾不够使用,不得已只好扩大规模了。”
“原来如此,只是两位公主出身贵族,能够帮上什么忙?”
“老爷太小看五、六夫人了,她们对办学的见解精辟,帮了八夫人不小的忙呢。”
“这样我就放心了,只是我好不容易回家一趟,面对的却是空荡荡的房子,实在叫人泄气。”
“您……您连皇上的宫女都接纳了,难道奴婢还不如……”
叶飞一见她一脸哀怨的神情,这才想起水玲珑不止一次要他纳两婢为妾的事,不禁歉然道:“对不起,我因为事忙,以至于延误了你们的青春,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帮你们留意理想对……”
话未说完,小雨已经哀哀而泣了。
叶飞有点发慌道:“好吧,你不想嫁人我不勉强你就是了,你千万别哭哭啼啼的,被人看见多不好意思!”
小雨止住泪水默默的凝视着他不语。
叶飞叹道:“好吧,既然你的心意已决,我就答应你吧,否则你们的小姐一回来,可饶不了我。”
小雨立刻破涕为笑的跳了起来,叫道:“老爷答应要我了?”
“当然。”
“小真,你快来,老爷答应要我们了。”
[ ]#--iCMS.PageBreak--#话才说完,小真已经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脸上兴奋得红彤彤地,极为可爱。
叶飞又好气又好笑,道:“好呀,原来你们早就存心设计我了,一点也不像个黄花大闺女该有的行为,你们实在太不像话了。”
小雨得意的轻哼,道:“谁叫老爷故意刁难我们,一点也不像老爷办案时的干脆。”
“好吧,算我倒楣,明知道你鬼灵精怪一个,我却一时不察中了你的计谋,又能怨得了谁?”
两女听了更是开心的娇笑不已。
“我现在累了,你们总该可以放我去睡觉了吧?”
“不行。”
小真突然大叫起来。
叶飞一怔道:“小真,你还有事吗?”
小真一挺酥胸道:“我们的交易既已谈妥,老爷总该先付点定金吧?免得你将来反悔不认帐。”
叶飞几乎跳了起来,道:“什么?难道我的信用这么差吗?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不信我的承诺,实在是对我的一种侮辱。”
“事关我们的终身大事,我们还是公事公办比较好。”
叶飞哼了一声,自怀中取出两只手镯交出,道:“这样总可以放我睡了吧。”
两女满心欢喜的收下手镯。
“这样还不够。”
“什么?小真,你太贪心了吧?难道你现在就想跟我清算私房钱不成?”
“谁希罕你的私房钱?你全部的财产都在小姐手里,我们才不会傻到向你要钱呢。”
叶飞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道:“既然你们知道我一文不名,还想向我要什么?”
小真羞红着脸,却勇气十足的道:“你至少要和我们上床办个‘报到手续’,这样我们才能安心。”
叶飞早知道小真是傻大姊的个性,遇事一马当先不落人后,为人更是热心公益,标准的“鸡婆”一个,一点也不像小雨善于谋略、处处小心的胆小个性。
想不到小雨羞于启齿的事,她竟然大大方方的讨价还价,目的竟是为了“求爱”。
叶飞心里大为感动,却故意色迷迷的邪笑,道:“太好了,这半年来我都快变成吃素的和尚了,早已不知‘肉味’是何物。你们自己送上门来,我不会手下留情喔!”
小雨听得脸色大变,心惊肉跳道:“老爷要是不高兴我们诈婚,以后大可处罚我们,你可不能在床上故意整我们喔。”
小真轻哼道:“小雨,你别害怕,小姐不是告诉过我们吗?初夜只会痛一下而已,不久便会似神仙般舒畅,老爷只是故意吓你的,没有什么好怕的啦。”
叶飞哈哈一笑的一把抱起两女,立刻飞也似的冲入房里,迅速剥光她们的衫裙。
床笫之事,以叶飞这只老鸟而言,要对付两只菜鸟还不容易?
没几下工夫,便将两女挑逗得娇喘嘘嘘、呻吟连连了。
叶飞一见时机成熟,立即分开小真双腿,将“金箍棒”变得细小,缓缓送入“盘丝洞”中。
小真经历了短暂的裂痛之后,立刻开始快乐的处女航。
房内立即传出迷人的靡靡之音。
“哎唷……天呀……哎……小雨……我……好舒服……哎唷……美死了……喔……”
叶飞连抽了百来下,一见那对雪白玉乳随着抽动映出阵阵乳波,忍不住伸手按住双乳,一边抽插一边抚揉着。
小雨见状大为羡慕,恨不能上阵代劳,尤其两人活色生香的肉搏战,更是让她如陷水深火热的内外交迫中,只觉得口干舌燥、心痒难搔。
不知不觉中,“金箍棒”渐渐变得粗长,随着抽动的加剧,触感更是深远。
小真如遭电击一般,浑身一颤,没多久工夫,便快感连连的哆嗦不已。
叶飞又抽送了一阵,才发现小真已经不省人事,连忙下马抱住呆怔住的小雨,架起她的粉腿就插。
“哎呀,我的妈呀,痛死我了。”
叶飞见她惨叫出声,这才恍然又将“金箍棒”变小,不待她有所反应立刻抽插起来。
小雨痛得冷汗直流,才待反抗之际,却又发现痛楚大减,相反的,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受袭遍全身,令她回味无穷,不自主的扭动圆臀迎挺起来。
房内顿时传来阵阵呻吟,满眼尽是无边的春色。
叶飞双手不停的在她身上爱抚着,在幽谷中来回穿梭。
小雨面对内外夹攻,只觉得全身舒畅无比,有如荡妇般扭动身躯,疯狂的发泄着。
叶飞见她热情回应,立刻采取长打猛攻,不断来回挺动。
又过了半个时辰之后,小雨忍不住阵阵高潮的冲击,终于不胜承欢的频频告饶。
叶飞正觉快感连连,立刻卯足全劲全力冲刺,不久便送出“传家之宝”。
他又让两女“雨露均沾”,以免引发家庭革命。
这一夜,他便左拥右抱,做了一个美梦。
□□ □□ □□ □□
楚王府。
自从叶飞巧布陷阱让诸王自投罗网之后,诸王便怀恨在心,急欲找寻叶飞的弱点加以反击。
楚王至今仍然余怒难消,道:“这个叶狗官一而再、再而三的与本王为敌,一点也不尊重本王的身分,实在可恶之至。李总教头可有什么良策,帮本王出这口怨气。”
当年参加武林大会竞逐天下十大高手失败之后,烈火真人便潜修武功,又和疯丐比试一次,结果只维持了平手的成绩,失望之余便改投楚王麾下担任军师之职。
烈火真人微笑道:“王爷想要替小王子报一箭之仇,属下倒是有一计可以达成。”
“你快说。”
“各府的小王子这一次被叶狗官设计,被迫迎娶那些民女为妾,想来心中一定不平,我们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也感受一下小王子们的心情。”
“你说得倒容易。叶拘官身为驸马又深得民心,寻常的民女村妇,内心里一定恨不能嫁给他,就算被他白玩了,本王相信也不会有人出面告他的,你想利用民女反控他,主意虽然不错,却是行不通的。”
“王爷所料不差,寻常民女确实派不上用场,可是对象一旦换成苗女的话,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有何不同?”
“首先苗疆地处偏远,必然不知叶狗官的名望,事后必然心生怨恨,也一定会找他报复。其次是苗族生性好斗,一旦得知苗女遭人淫辱,必然不肯善罢干休,甚至极可能引发战争。如此一来,就算皇上有心袒护叶狗官,也不得不迫于形势将他革职查办了。”
“好计策,如此一来叶狗官便是不死,也要脱一层皮了。”
“正是如此。”
“只是本王听说苗人个个练蛊,是一种极为歹毒的毒虫,你要如何绑架这些苗女呢?”
“这个太容易了,属下只要在他们饮用的水源区下迷药,到时候想要捉多少个苗女,还不是如探囊取物轻而易举。”
“哈哈,太好了,李总教头干脆凑足一百个苗女,让叶狗官临死前好好的乐上一乐吧。”
“哦,想不到叶狗官的艳福倒是不浅嘛。”
两人更是得意的大笑起来。
[ ]第四章 自取其辱
这一天,鹰王和剑后都欣慰的前来伯爵府,向叶飞祝贺。
因为叶飞连破了重大刑案,并且改革了地方官吏的司法体制,使得朝政的推展成效更胜于往昔。
所以皇上早朝时,不但为他升了一等爵位,更赏了他一百万两黄金做为奖励。
下了朝回到家中,叶飞才得知小郡主顺利产下一名男丁,真可谓双喜临门。
正当众人欢欢喜喜的喝酒庆祝之际,突然接获皇上要他立刻进宫的清息,他只好急急忙忙的进宫面圣。
“驸马可知道苗疆生变的消息?”
“微臣并没有得到通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根据边关柳将军传回来的消息,十天之前苗族突然遭人下药,连同苗王爱女彩虹公主在内,共计百名苗女同时失踪,经判为中原武林人物所为。因此苗王大为震怒,派遣使者前来抗议,扬言要吾朝负责到底,否则不惜一战。”
“竟有此事?不知皇上能否让微臣会见苗方使者,以便了解案情。”
“很好。你就跟于副统领去一趟驿馆,等了解案情之后,便可着手侦办,不必再向朕告假了。”
“微臣遵命。”
不久,叶飞在于副统领的带领下,终于见到了苗方使者。
叶飞一见苗方使者不禁大感意外,道:“咦,前辈不是天下十大高手之一,三绝神剑上官前辈?”
三绝神剑一怔道:“大人认识老夫?”
“实不相瞒,本官之前曾以铁面如来的名号行道江湖。”
三绝神剑一听大为震惊,连忙拜见,道:“原来大人竟是恩公,小老儿真是太失礼了。”
“不敢当,前辈万万不可如此多礼,更何况事故紧急,前辈还是言归正传吧。”
“唉,事故发生在十天之前,正巧是苗族一年一度的丰年祭庆祝大典,族人彻夜狂欢畅饮,以至于让歹徒有了可趁之机,连同公主等一百名少女无故失踪,她们的安危实在叫人担心。”
“前辈事前可曾发现可疑人物逗留。”
“有的。早些天有一群可疑的江湖人物四处徘徊,既不像来观光,也不像易货商人,老夫心知有异,一面暗中戒备,一面派人跟踪调查他们的企图,想不到仍无法阻止不幸的结果。”
“前辈事后可曾查知他们的去向?例如马车的痕迹等等?”
“完全没有用,他们的人数正好百名上下,想来是用背负的方式,将少女掳走,丝毫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只不过……”
“如何?”
“他们有留下字条,要我们通知大人,务必十天内前往洞庭湖畔的‘闻香酒楼’候讯,否则将杀害人质,直到大人出现为止。”
“原来他们是冲着本官而来的,想必和最近雷厉风行的扫黑行动有关,只是连累了无辜苗女,本官十分抱歉。”
“大人无需自责,还是尽快救回人质要紧。”
“不错。既然他们已经留下线索,本官自当前往一探究竟。”
“事关本族少女的安危,请大人务必让小老儿略尽一点心力。”
“可是对方指名本官一人单独赴会,前辈此去恐怕会引起对方不满,一旦迁怒人质的话,岂不是害了她们的生命?”
“这……小老儿可以改装易容,相信他们也认不出来才对。”
“事关人质安危,我们实在不能拿她们的生命作赌注,前辈如果不放心,本官会拜托丐帮密切注意事情发展,前辈只要和家师保持联络,必可知道本官的行踪。”
“令师是……”
“家师正是疯丐。”
“原来是他。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就这么决定。”
“那就麻烦前辈先走一步,本官稍作安排立刻起程。”
“好。小老儿先在闻香酒楼等候大人。”
三绝神剑急于救人,立刻告别而去。
叶飞马上返回家中,将事件经过告知剑后。
剑后沉思一阵道:“你回来途中,可曾发现有人跟踪?”
叶飞点头笑道:“有。而且人数不少,每组两人,各自负责固定范围,超过便由他人接手,计划相当周详。”
“哦,负责指挥的人是个行家,想必闻香酒楼之约一定凶险无比,你可有应付之道?”
“由于事出突然,愚婿至今仍苦无良策。”
“这样吧。这次由我化装易容代你赴约,你再乘坐灵儿居高临下负责接应,请丐帮在背后支援,相信必能安全的救出人质。”
“好。”
鹰王担心道:“这样好吗?爱妃轻身涉险,本王怎能心安?”
剑后瞪他一眼,道:“有什么好担心的?还没认识你之前,我已在江湖上打打杀杀闯荡多年,才不像你所想的弱不禁风呢。”
“好吧,反正你千万要小心一点。”
“知道啦,真噜苏。”
不久,剑后易容成叶飞的模样,一身便装的骑马而去。
叶飞等到跟监的人撤走,才飞快赶至郊外,唤下白鹤灵儿,不久也乘风南下。
□□ □□ □□ □□
金氏钱庄。
叶飞有白鹤灵儿代步,不到两天便赶到了洞庭湖,并且住进金氏钱庄在此地的分店。
当他正饿得狼吞虎咽的用膳时,忽见雷彩云一脸关切的冲了进来。
“你果然在这里。听丐帮的人讲,你是来这里救人质的是不是?”
“不错,你怎么也来了?”
“我正巧到附近的县城查帐,得到消息顺便赶过来看看。”
“你放心好了,我们已经有了万全准备,一定可以将人质平安救出。”
“我知道剑后在帮助你,所以我很放心。”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慌慌张张跑来?”
[ ]“我是来告诉你,京城传来消息,已经查出跟踪者的来历了。”
“哦,对方是谁?”
“负责跟踪的人是新近成立的飞龙帮成员,最后负责和他们互通消息的,却是楚、辽、蜀三王府的护卫。”
“可恶,原来是他们。”
“所幸他们不清楚飞哥在武林中享有的地位,以致低估了我们的实力,这将是造成他们惨败的主因。”
“我却不敢这么乐观。这次如果不能安全救出人质,严重的话将造成两国的战争,他们的手段实在太恶毒了,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饶他们。”
“可是他们的皇亲身分……”
“我管不了那么多,这一次他们实在做得太过分了。一旦引发战事,无辜百姓受害最深,就算因此丢掉官位,我也在所不惜。”
“飞哥如果贸然辞官的话,将是亲痛仇快,绝非老百姓之福。其实飞哥大可换个方式,给予他们一个致命打击。”
“你说。”
“趁着约期未至,飞哥连夜乘坐灵儿赶赴各王府,也将他们的女儿劫走,让他们也体会一下爱女失踪的痛楚。”
“这样好吗?在这么敏感的时刻,各王府的郡主一旦失踪,就算是傻瓜也会猜到我难逃干系。”
“不会吧,剑后前辈假冒你的身分,还在路上四处招摇,他们的眼线便是你的证人,飞哥太多虑了。”
“不行,这么做太明显了,我绝对不能落人口实,影响以后办案的立场。”
“要不然改成劫财或是羞辱他们一番,让他们体会一下百姓的痛苦。”
“劫财这条路可能行不通,因为这些皇亲国戚坐享优厚俸禄,就算有钱也会存在官方钱庄,府中只有相关帐簿,收获将十分有限。至于羞辱他们的话……”
“既然如此,飞哥便采用羞辱的方式,好好替受欺压的百姓出一口气,总比辞官要好得多吧。”
“好,我就采用这个办法。”
雷彩云开心的依偎怀中,道:“现在距离子时还有一段时间,我们不如……”
叶飞取笑道:“恐怕这才是你‘顺道’而来的目的吧。”
雷彩云羞红着脸,道:“人家也想要‘做人’升格当‘娘’嘛。”
叶飞一怔道:“你的钱庄生意不是刚扩充规模吗?这样丢下不管怎行。”
雷彩云娇喘连连的脱衣,道:“玉妹她们已经顺利接手,总该轮到我休假了吧。”
“说得也是,连我都想辞官休息了呢!”
“哎呀,我们的慈善事业刚上轨道,你在这时候辞官,不是存心要把我们累死吧?”
“怎么说?”
“你还不懂吗?我们一旦没有官方身分,那些狗王爷不会放过我们,而且变本加厉倒行逆施的话,贫苦百姓一多,我就必须再扩充规模,岂不是要累死人。”
“哈,这一点我怎会不清楚?我只是故意吓你一下而已,看你紧张成这副模样。”
“你坏死了,不饶你……”
“哎唷,好痛呀,你轻一点嘛……”
“不准叫……”
不久,房中传来一阵阵淫声浪语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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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府。
尽管王府内外各有兵勇来回穿梭巡逻,还有贴身护卫的守护,仍无法阻止叶飞的入侵。
尤其是从天而降时,一方面夜深人静视野不佳,再一方面是他的轻功高超,落地点尘不扬。
“哈哈,李总教头的计策果然厉害。根据京城传回来的消息,苗王相当震怒的威胁皇上要负全责,否则不惜发起战争,果真吓得他立刻派叶狗官全力侦办,看来我们的计划就要成功了。”
“如今叶狗宫出了京城,就像脱了水的鱼儿一样,无法再作威作福,不知王爷准备如何对付他?”
“就照你的建议去做,先让他一个个淫辱那些苗女,再趁他精力耗竭时找机会杀他,让他死后也留下一身污名。”
“属下遵命。”
“哈哈,这次如能顺利除掉叶狗官的话,本王不但要重重奖赏你,还有蜀、辽二王也要送你一个大红包,听说还有两名美姬等着对你投怀送抱呢。”
“多谢王爷赏赐,属下一定会把叶狗官的人头带回来给王爷的。”
“很好,哈哈,本王真想早一日看叶狗官吃瘪的模样,只可惜你将约期定得太远,让他多活了这些时日。”
“嘿嘿,王爷急于看他出糗,那是一种享受。而叶狗官急于救人,却是一种折磨。这种精神折磨就算不将他逼疯,等到约期一到,再让他跑遍全国各地,每到一个地方就要设法摆平两个服过春药、如狼似虎的苗女,连续五十天下来,必叫他精髓耗尽瘦得不成人形。”
“哈哈,说得好,本王真想早一日看他瘦成竹竿的模样。”
“王爷一定会如愿的。”
“对了,你为什么将苗女藏在蜀、辽二府,他们的封地交通不佳,这样岂不是增加移送的不便?”
“属下是想让二王担些干系,免得他们口风不紧泄了机密,再者连皇上也知道王爷和叶狗官不睦,藏在本府并非上策。”
“有道理,还是你老谋深算,事事顾虑周详,本王有了你相助,今后将可高枕无忧了。”
“谢王爷夸奖。”
两人又畅谈了一会儿,便转身各自回房。
叶飞在一旁听得火冒三丈,想不到烈火真人竟是楚王的军师,而且整件歹毒的计划全是他一手主导。
他强忍着怒火,等到烈火真人经过身边,才突然出手暗袭。
烈火真人立即警觉,暴叱一声,挪身闪过,接着拍掌反击。
叶飞以声东击西方式,故意诱导他右闪,不等他掌劲拍出,立即迅速制住他的麻、哑二穴。
“总教头有什么事吗?”
叶飞自背后撑着烈火真人,道:“没事,我打个死蚊子而已。”
护卫轻笑一声便走了。
叶飞立即背起烈火真人往最华丽的阁楼掠去。
不久,他便停在窗沿不动。
“王爷什么事这么高兴呀?”
[ ]“哈哈,爱妃不必多问,反正本王心情特别好,今夜你就好好服侍本王吧。”
“臣妾遵命。”
不久,房内便传来阵阵淫声秽语。
叶飞立刻潜了进去,弹指将床上两人制住。
接着移开楚王,抱住王妃的胴体一阵狂抽猛插,只见王妃脸色连变,不久便鼻息嘘嘘呻吟不已。
忽见楚王又惊又怒的目光,叶飞心中一动,故意以烈火真人的声音,道:“这便算是王爷给属下的奖赏吧。”
这番话听得楚王眼中怒火更炽。
叶飞嘿嘿一笑,便一指将他制昏,立刻紧抱王妃的丰满胴体默默运功,不久,王妃便无比满足的长吁一声昏了过去。
叶飞又将烈火真人废去武功,再脱去他的衣裳压在王妃身上。
忽见他惊怒的神情,不禁得意笑道:“你就在王妃身上等着王爷奖赏吧。”
叶飞并未就此满足,因为他们的奸计太过邪恶了,他决定采取以牙还牙的报复行动。
不久,他又来到郡主房内,也如法炮制的在她身上用双手不断抚摸着她的身体。
郡主睡梦中突感下体一阵刺痛,一声婉啼而醒,突见一个陌生男人重压在她身上,不禁惊怒道:“你是谁?竟敢闯入王府,难道不怕王法制裁?”
叶飞冷笑不语,依旧狂野的抽送不已。
郡主只觉得下体一阵一阵刺痛,正被他花蕊采蜜,作那巫山云雨之事,不禁怒极昏了过去。
叶飞见了不禁怔住了,便冷笑道:“你别装死,好戏还在后头呢。”
他一抱起她的圆臀运功调息,不久,她便颤抖着哆嗦连连,昏睡中仍发出满足的呻吟声,最后四肢一摊昏死过去。
叶飞见状,才收功爬起,突见她的下体猩红点点,不禁大感意外道:“她会是处女?不可能吧?”
可是落红斑斑的事实让他大感为难与后悔,可是沉吟一阵之后,便冷笑道:“这是你父兄作孽的报应,你怨不得我,要怪就怪你父兄吧。”
接着他又转往小王子房中,将他剥去睡衣,由灵儿载往城门排楼,将他赤身裸体的绑在楼柱上,让他出糗丢脸以示警戒。
一切的报复行动神不知鬼不觉,叶飞终于有了复仇的满足感,立即乘坐灵儿转往蜀王府而去。
他先知会丐帮的人守候在后门,以便接应救人,再独自一人潜入搜寻。
最后在地牢找到五十名苗女,经过询问知道她们未受欺侮,便放心的带领她们往后院而去,一路上轻轻松松的制住守卫,终于有惊无险的将她们交给丐帮的人。
这时王府中一阵骚动,并传出一连串的呼喝。
叶飞脸色一变,连忙道:“被他们发现了,你们快将人质救走,由我来阻断追兵。”
中年乞丐急道:“大人千万小心。”
“我知道,你们快走。”
说完,他便关上后门独自面对蜂拥而至的护卫。
“大胆狂徒,竟敌擅闯王府,简直罪该万死,大家上,捉住他。”
众护卫怒冲冲的一拥而上,妄想仗着人多取胜。
叶飞暴叱一声,双袖一挥,诡异的气旋卷出,众护卫只觉一阵狂风大作,四周飞沙走石,声势极为惊人,尤其随后而至的轰隆巨响,不但将院墙整片卷倒,更将接近威力范围内的十几个人卷飞而起,最后摔落十几丈外,个个鼻青眼肿痛得惨叫不已。
后面一大群来不及街上的兵勇,个个吓得目瞪口呆,眼前所发生的景象,仿佛天神发威才造成的,有如地狱一般。
只见原本富丽堂皇的美丽庭院,如今已经成了一片断梁残壁、破瓦散乱的残破景象。
“你们究竟在发什么呆?歹徒有没有捉到?”
众人一惊而醒,这才发现黑衣人已经不见,吓得领队颤抖不已,道:“启禀王爷,歹徒已经逃走了。”
蜀王怒骂道:“没用的饭桶,你们不会追吗?还有这里为何变成这模样?”
“这……这是因那人双袖一挥,就造成这副惨况。”
“什么?吕队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瞒本王,这分明是火药才能造成的破坏,你要推卸责任也该编个更好的理由才对,由此证明你是个笨蛋,实在不配担任护卫队长的重任。”
“王爷明监,属下所言句句属实,王爷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大家,更何况这里并无烟硝味,绝不是火药造成的。”
众人纷纷证明他的说法,并将经过的恐怖变化更加油添醋的描述一遍。
蜀王自然无法相信,可是当他查探一遍,也不得不接受现实,惊讶道:“这人究竟是何方高手,居然有如此绝顶的武功。”
突见一名守卫跑来。
“启禀王爷,地牢的苗女全部不见了。”
“什么?你再说清楚。”
守卫又说了一遍。
蜀王脸色发青道:“完了。这人武功这么高强,不论他是叶狗官所派的,还是苗族请来救人的高手,本王以后都休想再有好日子过了。”
“要不要马上通知楚、辽二王小心防备,以免重蹈我们的覆辙。”
“好,吕队长你立刻派两人快马加鞭前去警告。”
“是。”
蜀王提心吊胆的返回寝宫,神情呆滞的傻坐着。
王妃见状,不禁关心的道:“王爷为了什么事不开心?难道和刚才歹徒侵入有关?”
蜀王叹了口气,忧心仲忡的说了一遍。
王妃心中一动,不禁变色道:“不知惠兰和忠政两个孩子会不会遭到他们的报复?”
蜀王脸色一变,急道:“你去看惠兰在不在房里,我到政儿房间察看。”
王妃连忙答应,神情焦急的往女儿房间而去。
她才来到房外,便听见房中传来阵阵刺耳的声浪,这种声音她太熟悉了,不禁脸色一变,连忙闯了进去。
只见一个赤裸男人正压在女儿身上,正在做那巫山云雨之事。
“你……你是谁?来人呀……”
叶飞连忙抓起小王子及衣裳,哈哈大笑的破窗而去。
王妃一见护卫跑来,连忙以衾被盖住女儿的胴体,以免泄漏了春光。
蜀王飞快赶来,道:“发生了什么事?政儿并不在房里,我正想……”
“政儿被那恶贼劫走了。”
“什么?来人呀,你们还不快追。”
等众人出去找人之后,王妃才含泪告诉他女儿受辱的经过。
蜀王如受雷击一般,整个人都呆住了。
终于在天亮不久之后,小王子才被护卫救回。
从此以后,小王子便极少出门了,因为外面正盛传着他赤裸裸地被绑在城门的笑话。
[ ]第五章 解救苗女
隔天深夜,叶飞又乘坐灵儿光临辽王府上空,只见一片灯火通明,而且戒备森严。
叶飞见了这情况,不禁冷笑道:“我本不想多伤人命,只要能平安救出人质就好,如今你们重兵戒备,不但无法阻止我,反而是徒增伤亡罢了。生有时,死有地,这是你们自找死路,可怨不了我手段毒辣。”
尽管他这么想,却仍不愿枉杀这些听命行事的可怜虫,立即飞身而起,缓缓降落阁楼顶,居高临下,丝毫没有被人发现。
当他正在勘查环境时,突然听见阁楼内传来少女的声音。
“姊,那个坏人真的会来吗?”
“应该会来吧。”
“可是我们已经加强戒备,就算他来了,也逃不过护卫的包围,难道他不怕吗?”
“唉,傻妹妹,你难道没听父王说吗?那人的武功极高,护卫再多也不是他的对手。”
“那怎么办?我们堂堂一个王府,竟奈何不了一个亡命之徒,以后我们怎么管理封地上的人民。”
“唉,现在我才体会出受迫害的痛苦,如果这一次能逃过此劫的话,我以后绝不会再任意欺凌那些老百姓了。”
“姊是吓傻了吗?那些贱民平日供我们逗来开心,少了这消遗日子多没趣?而且父王说过,这坏人可能和那些苗女有关,姊怎么扯到贱民身上来了?”
“妹,你怎能……唉,你又哪里知道树敌太多的严重后果?就拿二弟来说吧,见那位苗公主姿色迷人,便想对她乱来,如果不是父王管得严的话,恐怕早被他弄上床了。”
“嘻嘻,姊姊说这话不对,刚才我在过来的路上,亲眼看见程护卫将她送入西厢房,那可是二哥和侍女常去幽会的地方,那位苗女公主如今恐怕成为二哥的女人了。”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父王不是交代不能动她吗?她可是我们用来和那坏人谈判的筹码,你有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父王?”
“没有,不过我派美环去告诉二嫂了。”
“哦,算你机灵,有二嫂在的地方,任何人也休想耳根清静,就更别说是办事情了。”
“就是呀,我真想去看二哥被二嫂骂得狗血淋头的狼狈样。”
“你别闹了,小心二弟又迁怒于你。”
“哼,二哥愈是欺侮我,我就愈要和他作对,专门扯他后腿,让他不得安宁。”
“唉,你就是这样……”
叶飞已经听不下去了,心悬彩虹公主的安危,连忙往西厢房掠去。
不必他费心搜寻房间,大老远便听见一男一女吵嘴的声音,近前一看,果见一处厢房四周的护卫全都避得远远的,果如三郡主所言,任何人都怕被流弹波及,尽可能的避开暴风圈。
所以叶飞轻易的潜入西厢房内。
只见一名骨感十足的清丽少妇,正对身穿紫衫白面青年骂道:“你的兴致倒不小,府里的侍女不够你玩,外面不三不四的贱女人你也要,现在更把脑筋动到这些苗女身上,你究竟有完没完?”
白面青年气恼道:“你能不能少管小王的事?她已经服下春药,小王如果不救她,她就会欲火焚身而亡,你难道要小王见死不救?”
“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春药是你给她服下的,就算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也轮不到你来救,听说苗女都有养蛊,万一你和她苟且之时,她突然放蛊咬你,你岂不死定了。”
“这……不会吧?你看她现在意乱情迷的样子,哪会想到放蛊的事?是你太多心了。”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可不想冒着守寡的风险,难道你敢拿生命做赌注,只为逞一时之快?”
“这……那她怎么办?难道你真想让她这样死去?这可是一种生不如死的酷刑呢!”
“我不管,死一个苗女算什么?总比你死还要好吧?”
叶飞听了大为愤怒,立即屈指连弹,将两人制倒在地。
掠至榻前一看,果见彩虹公主衣衫半解的横陈榻上,昏迷中仍不时发出饥渴的呻吟。
叶飞只好脱衣迅速的占有了她。
当“金箍棒”插入“盘丝洞”中时,她便发出一种满足的轻吁声,处女落红点点,仍禁不住本能的扭动迎挺起来。
叶飞紧抱着滚烫的胴体抽送着,只觉得下身一阵燥热,显然情况十分严重,不禁心中大急。
因为他不想惊动王府,以便能顺利救人,可是她却不要命的又扭又叫着,随着迎合的动作加大,连连娇喘的靡靡之音不断传出,更是无法加以掩盖。
正急切间,他忽然心中一动,便紧抱着她的下身强行运功。
只见她尖叫一声,全身剧烈颤抖,一阵疯狂扭动之后,终于四肢一摊昏睡过去。
叶飞眼见目标顺利达成,便转身抱起清丽少妇,将她救醒并且缓缓的为她宽衣解带。
清丽少妇吓得全身不断颤抖,偏偏又作声不得,只能无助的挣扎。
只可惜这些抵抗都是徒劳无功,终究敌不过叶飞强有力的摆布,不久便被他脱得精光,并且被他挑逗得喘呼呼,一副全身酥软如绵的玉体横陈着,只能任人宰割。
叶飞眼见“盘丝洞”汩汩洪水而出,立即将下身一伏。
“滋!”的一声,他便挺进少妇体内。
清丽少妇脸色大变,忍不住闷哼出声。
叶飞一面抽送,双手一面在她的胴体放肆地摸索着。
清丽少妇不再抵抗,身子似滑蛇般一直扭动,不断的主动迎合。
渐渐的,脸上神情极为满足,迎合动作也逐渐淫荡起来。
叶飞这才惊讶的发现,她虽然骨感十足,体型也是属于娇小类,但是抚摸起来柔若无骨,抽送之间更是妙不可言,可谓难得一见的天生尤物。
乍尝异味之下的叶飞,不禁大感有趣,立刻展开快打猛攻,十八般武艺全部搬出,畅快的玩乐一番。
清丽少妇禁不起源源不绝的高潮冲击,最后终于昏迷不醒。
叶飞一时兴起,便重回刚才的阁楼,一见两女已经就寝,更是正中下怀,连忙制住两女哑穴,褪去稍长的美少女衣裙,将他的“金箍棒”送入“盘丝洞”中。
[ ]她闷哼一声,连忙挣扎。
叶飞哈哈一笑,一手紧抱住她不断抽送,另一手则搂吻着另一名美郡主,将她们逗弄得欲火焚身,全身颤抖个不停。
经过半个时辰之后,初经人道的她终于无力承欢的昏了过去。
叶飞连忙转移阵地,又将“金箍棒”探入她的“幽幽小径”之中。
她经历一阵裂疼之后,也开始了她“爱的处女航”。
叶飞愉快的抽送不已。
“小姐,你怎么了?小婢好像听见奇怪的声音,你们有没有发现……”
叶飞暗吃一惊,忽然一阵哆嗦,欲罢不能的将“传家之宝”送入她的下体。
“小姐……”
叶飞大为气恼,想不到会留下“把柄”,便将一肚子气转移至这婢女身上。
他立刻怒冲冲的上前去,一把将门打开……
只见一名清秀婢女俏立门前,她一见赤身裸体的叶飞前来开门,不禁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呼叫出声,全身一麻便已动弹不得。
叶飞关上房门,干脆就在门边将她剥光,又如法炮制对地下手。
这一次他再也不敢妄动,立刻抱住她的圆臀运功调息。
只见她全身不停颤抖,呻吟连连的一阵哆嗦,最后一声满足吟叫之后便昏了过去。
叶飞又调息一阵,才重回西厢房,将彩虹公主穿妥衣裙,背在身上,再押着小王子走了出去。
才经过了两个回廊转角,立刻被护卫发现。警锣发出不久,他便陷入层层重围,数百名兵勇刀枪直指向他,就连屋沿也有弓箭手瞄准他的要害,情况极为紧张,大有一触即发的态势。
辽王赶到现场一看,脸色不禁一变,道:“你是谁?为什么挟持我儿子为人质,还不快点将人放开,本王可以不加追究。”
“狗王,你张大耳朵给我仔细听清楚,限你一刻之内将本族少女归还,否则别怪我拿你儿子的命来赔。”
“你……你是苗王派来的?”
“不错。”
“你就是大闹蜀王府的那个人?”
“正是我本人没错。”
“唉……好吧,算你厉害,只是本王一旦交出人质,又怎么知道你会遵守诺言的放人呢?”
“哼,你既敢闯人苗区劫人,如今我们身在你们的势力范围之内,你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你……好吧,希望你言而有信,不要逼本王无路可走,而采玉石俱焚的下策才好。”
“你放心,这句话也正是我要奉劝你的。”
辽王铁青着脸冷哼不语,挥手示意让护卫放人。
没多久,护卫已将四十九名苗女放出。
叶飞将彩虹公主交给她们照顾,也立刻大大方方的放开小王子。
辽王救回儿子之后,立刻浓眉一扬,右手突然高高举起。
“如果我是你的话,绝对不会作这种蠢事。”
辽王右手一僵,迟疑一下,才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下令攻击的话,我虽然无法阻止你的鹰爪伤害她们。同样的道理,你那些鹰爪的三脚猫武功,也无法阻止我取你的项上人头。”
辽王听了脸色惨白,考虑一阵之后,他将右手一挥,道:“送客。”
说完,他已气得转身而去。
叶飞轻松的将苗女救出,并与等候的三绝神剑会合。
三绝神剑连忙千谢万谢个不停。
叶飞却拉他至一旁,将彩虹公主的遭遇说了一遍,并诚恳的道:“虽然是为了救她,但是我绝不以此推卸责任,只要苗王有任何决定,我都愿意负责到底。”
三绝神剑静静听完,不禁眉开眼笑道:“大人只管放心,老夫拚着这条老命不要,也会促成这段良缘的。”
叶飞感激的致谢不已。
两人又畅谈不久,才互道后会有期各奔东西。
叶飞则乘着灵儿返回洞庭湖畔的金氏钱庄。
却见众女齐聚一堂的谈笑风生。
叶飞不禁大感意外的问道:“你们怎么都跑来了?难道慈善事业都找到接替人选了吗?”
东方明珠倩笑道:“当然找好了,丐帮人才济济而且忠义传帮,都是可以信任与托付重任的人。”
“原来如此,难怪这一个多月来,我一直递寻不着的娇妻们,居然有这份闲情在这聊天,我还以为你们罢工不干了呢?”
莲华公主冷哼道:“于是你就趁着我们不在的时候,到处留情不说,就连大姊的贴身丫头小雨、小真也被你偷吃了,你可真是赶尽杀绝呀!”
小雨、小真羞红着脸,低头不敢作声。
叶飞尴尬的看了她们一眼,道:“谁叫你们跑得一个不剩,害我一个人孤零零看家,我有需要的时候,总要有人帮我解决嘛。”
“好呀,你到处拈花惹草不说,所有的罪过还要推给我们,真不知道你这刑部尚书的公平正义究竟标准如何?以后我们有需要的话,是不是也能找别的男人解决。”
“这怎么可以?你是存心让我丢脸是吗?”
莲华公王见叶飞焦急模样,不禁顽皮的笑道:“谁叫你丢下娇滴滴的美娇娘不管,却像个狂蜂浪蝶一样到处留情。”
叶飞对她最是头痛,不禁告饶道:“算我说错话好不好?你也不必紧捉话柄,对我这样穷追猛打吧?”
莲华公主见他求饶,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叶飞连忙陪笑道:“各位美丽的娇妻找为夫不知有什么事呢?”
众女一听,粉脸不约而同的红霞满面,个个低头不语。
[ ]叶飞有点恍然的道:“我知道了,你们莫非……”
如云公主娇媚的笑道:“你又猜到什么了?”
叶飞邪笑道:“有人说一个女人的一生中,最美丽最满足的黄金岁月,就是成为一个母亲。请问各位娇妻,为夫可有说错的地方。”
如云公主瞪了他一眼,羞得满脸通红。
众女也是娇羞不胜的低下了头。
叶飞得意的哈哈大笑,道:“各位娇妻既然急欲为人之母,为夫自然全力配合,今晚月圆人团圆,我们正好一起大功告成。”
如云公主一怔道:“什么大功告成?”
雷彩云偏头对她耳语一阵,只见她轻啐一声,便转身回房。
不久,房中传来阵阵春意和欲罢不能的呻吟,令人一听心跳加速想入非非。
□□ □□ □□ □□
天雷门。
自从刀皇和南魔成为叶飞的岳父大人之后,除了地位原本就位高辈尊,身分也有极大的转变。
他们毕竟是普获老百姓推崇敬爱的大善人“石头包公”的岳丈,因而深受平民百姓的尊敬,武林中的侠义人士自然无法再排挤他们,以免遭到百姓唾弃,而自外于人。
更何况刀皇又有国丈的皇亲国戚身分,自是今非昔比。
当他得知雷彩云已怀两个月身孕,甚至皇后娘娘也是身怀六甲,临盆的日子已经不远。
刀皇大感欣慰之余,便和南魔开怀畅饮以示庆祝。
“雷兄,如今云侄女和珠儿相继怀孕,总算没让我们丢脸。”
“不错,飞儿的众夫人中,仅有她们两人出身黑道,本来就低人一等,如果连生儿子也输人一步的话,我们这两张老脸可真丢到家里去了。”
“可不是?雷兄的外曾孙接二连三的出世,就差一个曾孙来承欢膝下,这样一来就十全十美了。”
“哈哈,东方兄这番话深得我心,天龙和天虎这两个孩子上个月娶了一对姊妹花为妻,只要他们多努力点,还怕没有曾孙可抱吗?”
两人不禁老怀堪慰的大笑起来。
南魔笑了一阵,突然叹了口气,低下头来。
“东方兄无缘无故为什么叹气呢?”
“我是可怜平儿一出生就没有娘亲照顾。”
“唉,慧丫头也太想不开了,无论我们如何解说,她都要出家为尼,一点也不留恋地抛下孩子,老夫还不曾见过如此狠心的母亲呢。”
“这也不能怪她,毕竟父仇不共戴天,她肯生下仇人之子,已经是她所能发挥的最大母爱了。”
“唉,命运真是作弄人。”
“此后的余生中,老夫将倾全力栽培这个孩子,让他成为一个有用的大丈夫,才不负……咦,我怎么……”
刀皇也脸色一变,道:“怎么感到头昏眩、手脚麻木、恶心……我们中毒了。”
“哈哈……你们的确中毒了。”
南魔看着一脸奸笑的西毒怒道:“欧阳峰,你这是做什么?”
西毒得意的大笑,道:“老夫所以会这么做,完全是被你们逼出来的。”
“怎么说?”
“因为你们一个个攀上高枝,成了皇亲国戚之后,不但忘了当初我们成立天雷门的目的,放任白道的伪君子欺凌同道而不管,甚至帮着你们的好女婿压迫同道,道上人物早就对你们心生不满了,老夫今天就要替他们讨回公道。”
“你这么说太不公平了,飞儿确实办了不少黑道中的不肖分子,却处决了更多的伪君子,尤其是同道提出的申诉,甚至是十多年的冤案都拜他所赐而获得平反,他的大公无私深获好评,以致公认他为‘石头包公’。我看你还是坦白说出你的阴谋,少用这些似是而非的冠冕堂皇理由,这一点也不像你西毒的行事作风。”
西毒黑脸微红,忍不住用大笑来掩饰心中的尴尬,道:“东方兄既然无心欣赏小弟的玩笑,小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很简单的一句话,只要雷兄交出鲸吞大法的武功心法,还有天雷门的所有一切,小弟就可以给你们解药。”
“恐怕这才是你多年来处心积虑,暗中培植个人势力的目的吧。”
[ ]“不错,老夫名义上虽然贵为三帮主之尊,实际上的权力却极为有限,门中的一切权力全都集中在你二人手中,老夫不过是个傀儡而已,就连护法以下的门徒,对老夫的命令也是阳奉阴违,毫不尊重老夫的地位,老夫早就忍不住想给你们一点教训了。”
“你会得不到门徒的尊重,应该检讨自己才对,这么作更是大错特错。”
“老夫才不听你的大道理,老夫只知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如今老夫掌控你们的生死,除非你们不要活命,否则就必须听命于老夫。”
“你……”
西毒转对刀皇冷笑道:“老夫奉劝雷兄还是别妄想运功排毒的好,否则毒素进入筋脉的话,就算有老夫的解药也无济于事。”
刀皇痛得一身冷汗,只好缓缓收功,道:“欧阳兄的无形之毒果然厉害。”
“这是苗疆的百花毒瘴所淬炼而成,除非有老夫的独门解药,否则,就算华佗再世也休想救得了你们。”
“什么?你用的是苗疆的瘴毒?这么说……两个月前百名苗女遭劫,莫非你也有份?”
“不错。烈火真人所用的迷药便是老夫给他的,只可惜没能将叶飞除掉,反而让三绝神剑那老鬼给坏了大事,等老夫学会了雷兄的鲸吞大法之后,自会亲自找他报仇。”
“你休想。”
西毒怒芒一闪,一连在他身上下了禁制,刀皇脸色大变,痛叫连连的满地打滚。
南魔看得脸色一变,道:“欧阳峰你太残忍了,雷兄已经身中剧毒,你再如此折磨他,岂不是存心要他毒气攻心而死,那么你想要得到的鲸吞大法也将落空,你也得不到半点好处。”
西毒怔了一下,连忙为刀皇解开穴道,果见刀皇喘呼呼的瘫软地上,再也无法言语。
“来人呀,将他们押入地牢,不准他们吃喝,每天只能倒一杯水给他们,老夫倒要看看你能够支撑多久?”
门口的守卫立刻将他们押走。
当西毒来到大厅时,地上已经倒了一大堆人哎哎痛叫,他不禁得意的大笑,道:“你们给本帮主仔细听好,从今以后愿意誓死效忠本帮主的人,就可以得到暂时的解药活命,否则就像老帮主一样,只有在地牢里等死了。”
众人一听,立刻明白怎么一回事,纷纷表示效忠之意。
西毒立刻命同党取药让他们服下。
雷天龙忍痛骂道:“欧阳峰,你这个该死的叛徒,你会不得好死的。”
西毒一听勃然大怒,道:“来人呀,给他狠狠教训一顿,老夫倒要看看他的骨头有多硬?”
守卫立刻围了过去,三拳两脚的打得雷天龙吐血昏了过去。
西毒这才满意的对雷天虎冷笑道:“贤侄今天怎么变成哑巴了,一点也不像你平常的作风,老夫倒想再听听贤侄的冷嘲热讽。”
雷天虎脸色一变,强笑道:“以前是愚侄年轻气盛不懂事,欧阳叔叔大人大量,千万不要见怪才好。”
西毒阴毒一笑道:“你以为嘴巴讲得好听,老夫就会上当而原谅你以前的无礼吗?”
雷天虎连连变色,道:“你想怎么样?”
“来人呀,给本帮主好好的痛揍他一顿,再将他关入大牢,陪他祖父一起吃牢饭。”
于是众人又将雷天虎痛打一顿,连雷天龙一起关入大牢。
“参见帮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西毒一听,更是得意志形的哈哈大笑,道:“很好,今日是本帮创立以来的最大喜事,所以大家趁今晚开怀畅饮庆祝一番,改天再好好的计划一下,如何消灭武林盟,完成统一武林的霸业。”
“恭祝帮主早日统一武林,雄霸江湖。”
西毒听得心花怒放,不停地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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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气氛凝重,百官个个莫名所以。
皇帝沉默一阵,才缓缓道:“朕得到密探传来消息,江湖上的黑道大派‘天雷门’,不但挟持了国丈作为人质,甚至有意另起事端,破坏黑白两道的和谐,众卿可有良策应对?”
兵部尚书道:“启禀皇上,这批江湖的亡命之徒武功极高,绝非官兵所能应付,臣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请叶大人出面清剿匪窟,才能一劳永逸。”
“难道满朝文武百官,朕就只有驸马一人可以倚重吗?”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术业务有专攻,每个人所长不同,放眼观之,唯有叶大人是最佳的人选。”
“众卿难道不能再推荐第二个人选吗?”
满朝的文武百官纷纷表示支持兵部尚书的看法。
“唉,果真如此的话,众卿为什么不断的向朕投诉驸马的种种不是,如今出了事情,却又无人敢于担负重任,而推给驸马一力承担。”
待皇上说完,只见满朝文武百官都羞愧得低下了头,不敢再多说半句。
“如今驸马代表朕出使苗疆作客,远水救不了近火,国丈的生命更是危在旦夕,众卿总该有一个救急的良策吧?”
众臣面露愁容,显然苦无应付之道。
于副统领见状,忙道:“微臣以为如今之计,最好是尽快通知叶大人速返救人,在此之前,微臣愿意赶赴匪窟布置人手,以便配合叶大人的行动。”
“很好,这件事情就请于副统领尽速安排,事成之后,朕必有重赏。”
“遵旨。”
[ ]第六章 扫平山贼
苗疆。
苗族原本以狩猎维生,经过汉民的教化之后,如今的苗人大半改行务农,生活品质也日渐有所改善。
尤其是在梅山附近的河谷,意外发现了金沙,更让苗王的权势与日俱增,虽然金沙的采集所得,苗王仅能分到三成,他却已所得不菲。
其余的七成黄金必须缴交南海水师江提督手中,后来得知消息,听说江提督因案被斩,而后的黄金所得改由金氏钱庄点收。
至于东主换了谁?苗王就不得而知了。
叶飞参观完苗王的金库藏金之后,心中暗笑道:“如果他知道其余的七成金沙,都是经由金氏钱庄转入我的慈善事业,恐怕今天就不敢在我面前炫耀自己的财富了。”
苗王得意的大笑着,道:“贤婿你看,这两百多箱都装着满满的金沙,等孤王进一步扩大采收的规模之后,每年就可以从七十多箱增至一百多箱,本王便可获得其中的三十多箱金沙,收入之丰令人咋舌,过不了几年,本王的财富便可以说是富可敌国了。”
叶飞连忙恭喜苗王,道:“父王如今的财力已经不输给朝廷了,虽然朝廷每年的税收不少,但是朝政支出更是可观,所以每年结清的国库余额,早巳不及父王的金库藏金,父王不必等待,如今便可宣布富甲天下了。”
“当真?”
“确实如此。”
苗王大感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
一旁的彩虹公主见苗王这么高兴,连忙趁机道:“恭喜父王终于达成多年的心愿,成为天下首富。”
“好,说得好。如果不是你冒险进入中原,为父王向江提督进言的话,咱们的所得也不会从两成五调升为三成,父王也无法早日成为天下首富。所以,父王决定将这里的三成黄金作为你的嫁妆,算是父王给你的奖赏。”
“真的?多谢父王。”
陪伴在一侧的大王子脸色一变,道:“父王,这赏赐太多了吧?咱们的日常支出所费不赀,尤其是训练族人练武所需的兵器,更是耗损极大,一旦财源不继,我们将无法对抗梅山附近的山贼,那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苗王脸色一沉,道:“你认为本王会分不清事情的轻重吗?你妹婿的武功可与天下第一高手的刀皇相抗衡,有他协助训练武士,还用怕那些山贼吗?这么一点谢金又算得了什么?”
大王子见苗王脸色不对,心中大为恐慌,便待有所辩解……
二王子忙道:“父王不是表示要扩大采金吗?不需多久便可补足这三成黄金的,大哥实在不需要为这么一点钱计较,万一伤了自己人的和气就不好了。”
大王子一听,觉得十分有理,便不再多说了。
苗王冷哼一声,便失去赏金的兴致,立刻转身出了金库。
山顶上突然传来一连串急促的马鸣声。
接着跑来一名苗人焦急道:“禀报大王,山贼又来犯了。”
苗王脸色一变,道:“来了多少?”
“大约有三千人左右。”
“咦?这一次为什么会倾巢而出?快,快准备应敌。”
苗人立刻应命而去。
苗王有点紧张的道:“贤婿的布险措施是否已完成了?”
叶飞点头笑道:“早在两天前就已准备就绪,只要他们敢来,保证让他们片甲不留。”
苗王大喜道:“太好了,上官兄的黑衣军也已经训练完毕,正好在这一次将他们一网打尽。”
三绝神剑笑着道:“如果不是叶大人对于行军布阵经验丰富的话,恐怕黑衣军也无法抵抗这批山贼呢。”
叶飞道:“上官前辈太夸奖在下了,本官只是提出一些个人浅见,实在帮不上多大的忙,一切还是要靠他们自己的修为,才能发挥事半功倍的成效。”
“大人太客气了。”
苗王哈哈一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实在不需这么客气,大家还是快点就定位,让这批可恶的山贼看看我们的厉害。”
当他们赶到山寨大门时,正好看见一大群山贼冲出林缘的草丛,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个人突然莫名其妙的仆倒,并且口吐白沫,全身颤抖不停。
接着又陆陆续续的倒了一大片,凡是穿过草丛的人,大部分都出现相同的症状,只有少数人逃过此劫,可是这些人也被寨墙上埋伏的弓箭手射死了。
“你们这些笨蛋,草丛中埋有机关,都死了这么多人了,你们还傻傻的往里面冲,难道想找死不成?你们不会避开它,改以两侧进攻呀,真是气死我了。”
林中传来一阵怒叫声,不久,山贼便闪过草丛,改由较平坦的草坡攻来。
叶飞笑道:“他们的第二波攻击必定会攻入山寨来,父王该准备长枪队应敌了。”
苗王一见多日成果如此辉煌,早巳兴奋异常的跃跃欲试,听叶飞这么说,连忙吩咐苗人准备应战。
叶飞转对三绝神剑道:“前辈该赴黑衣军的埋伏处,以便阻断山贼的退路。”
三绝神剑笑道:“没问题,老夫一定负责将他们一网打尽。”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迅速的飞掠而去。
由于草坡上的攻势畅行无阻,使得山贼大感振奋,立刻争先恐后的冲向寨前广场。
“哎唷……”
一连串的惨叫声此起彼落,人丛中的山贼不断有人突然隐没不见。
“地上有坑洞,大家小心。”
贼群中的警告声传出,立刻引发山贼的恐慌,冲锋的速度顿时慢了下来。
苗人便在这时候射出一排排箭雨落向拥挤的贼丛中,立刻造成敌军大量伤亡,惨叫哀嚎声四起,更增战况的惨烈气氛。
林中一声怒啸传来,接着飞掠出数十名手持长刀的浪人,飞旋的刀光中,箭雨纷纷断裂掉落。
叶飞眼中怒芒一闪,道:“原来是这些倭寇在此作孽,这一次非叫他们死无葬身之地不可。”
他立刻夺过一名苗人的弓箭,一连三箭便将三名浪人穿心射死。
当第三名浪人被射死时,尖锐的箭啸声才呼啸而来,显见速度之快,已到了惊人的地步。
浪人首脑大吃一惊,百忙中忽见一点寒星电射而至,暴叱一声,连忙挥刀斩出。
“当!”
怒箭被他一刀震偏,不但未曾停下,反而误伤了旁边的一名浪人。
浪人首脑连退三步,不禁变色惊叫道:“好臂力,到底是谁所射?”
叶飞见他挡住怒箭的刀法精妙,知道他是首脑人物,立刻怒啸飞掠而至。
“该死的倭寇,什么时候放弃海贼的身分改当山贼来了?”
“八格野勒。你们汉人个个软弱无能,根本不配拥有这一片大好江山,只有咱们天皇子民才够资格住在这里,你们汉人还是乖乖束手投降吧。”
叶飞怒叱一声,紫电连闪,破风声震耳隆隆,森寒之气令人丧胆。
浪人首脑顿觉压力剧增,叱喝连连,长刀飞斩猛砍,有如蛟龙一般穿梭不定。
[ ]战况空前惨烈,闪烁幻化的刀光剑影,卷起了阵阵猛烈旋风,飞沙走石好不吓人。
叶飞乍遇武功怪异的东瀛武士,连忙小心应战,身形连闪,试图趁隙攻入刀网中。
浪人首脑面对有生以来的强敌,也是小心防守,刀网紧密的串连,丝毫不敢大意。
这时突然听见苗寨传来急促的锣声。
叶飞脸色一变,趁着飞旋转身之便向寨门一瞥,只见数名身手高明的浪人已经掠上寨墙,正和苗人作近身肉搏战。
尽管苗人以少搏多,而且事前的巧妙安排也发挥功效,无奈山贼人数占尽优势,加上浪人的刀法凶狠,渐渐被他们挽回劣势。
他回头一看,三绝神剑所率领的黑衣军虽已断绝山贼退路,但是被山贼的人墙挡在外围,想要攻入重围救应显然远水救不了近火。
情况危在旦夕。
叶飞眼中闪过一道冷酷寒芒,突然长啸一声,一飞冲天而起。
四周滚滚的尘沙突然一窒,夹杂在尖啸声中,向他集中而去。
浪人首脑见状脸色惨变,知道这种违反大自然定律的诡异现象,必有骇人听闻的凶险,心怯之余,立刻掠身后退……
“轰隆!”一声爆炸威力惊人。
随着压缩过的尘土被惊人的能量释放出来,速度和威力达到令人无法想像的地步。
已退至三丈外的浪人首脑,被这一幕惊天动地的气爆所震撼,当尘土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外进射时,他却感到身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反而向爆炸中心卷去。
浪人首脑惊叫一声,突见尘雾中电光一闪,还来不及反应,他便看见自己的下身飞溅着血花离他而去。
他惊骇的张大了嘴,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当场死去。
十丈之内的山贼和部分浪人也无法幸免,进射而出的沙石威力如涛,几乎达到无坚不摧的地步,造成的死伤可谓惨绝人寰。
这一幕惊心动魄的人间地狱,立刻震撼了双方的人马,个个呆若木鸡的停住打斗。
他们吓得一个个发呆,而叶飞却没有闲着。
仰天一声长啸,他飞掠至寨墙,寒芒闪烁,只见浪人一个个如中箭的乌鸦一般,纷纷坠落墙下。
“大王被杀死了。”
山贼惊叫一声,士气顿时一落千丈,纷纷转身遁逃而走。
他们早被叶飞所展现的惊人武功吓破了胆,如今得知首脑已死,更是无心恋战,立即转身逃命。
唯一的劲敌已死,叶飞立刻伫立寨墙,箭如雨下般,专取浪人装束为攻击目标,箭箭穿心,支支致命。
短暂的惊人变化,让苗人一时无法由惊悚中醒来。
苗王见了这状况,连忙叫骂起来。
苗人立刻兴奋的乘胜追击,只见满天箭雨呼啸而下,更是加速山贼的败亡。
三绝神剑率领的黑衣军在外围以逸待劳,轻轻松松的打落水狗,不久之后,终于将山贼一个不剩的消灭了。
这一场战果辉煌的大胜利,不仅是苗王多年以来的第一场胜利,也是收获最丰的一场胜利。
所以,尽管满山遍野的死尸,令人怵目惊心,仍无法掩盖苗人兴奋莫名的心情,一个个跳跃起来庆祝空前的胜利。
叶飞轻笑道:“父王应该乘胜追击,赶快派人消灭匪窟。”
苗王恍然道:“不错,本王真是得意忘形了。”
三绝神剑连忙道:“属下愿意请命率人前往剿清匪窟。”
“好,那就有劳上官兄了。”
“不敢。”
三绝神剑立刻率人往山林而去。
苗王大为兴奋的坐镇指挥善后。
彩虹公主却拉着叶飞跑回房间。
“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人家拚出了一身汗,全身黏呼呼的难过死了,想快点洗个热水澡嘛。”
“既然如此,你就去洗呀,干嘛拉我回来?”
彩虹公主瞪了他一眼,羞红着脸道:“人家拚得疫软无力,想要你帮人家洗嘛。”
叶飞心中一荡,会心笑道:“原来你想洗鸳鸯澡呀,早说嘛。”
彩虹公主娇嗔的捶了他一下,道:“讨厌,谁叫你像个木头人一样,看人家一身臭汗的,也不会关心人家一下。”
叶飞轻笑道:“这一点确实是为夫的疏忽,请夫人原谅。”
说着,便对她恭谨的一礼。
彩虹公主一挺胸道:“好吧,这一次就原谅你,但是下不为例。”
“多谢夫人见谅,对了,敢问夫人香浴之后,是否需要为夫进一步的‘全套’服务?”
彩虹公主脸红如霞的低声道:“当然要了,听说你的其他夫人都已回家待产了,我可不想差她们太远呢。”
叶飞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地将她一把抱入浴间,等他们进入澡桶中,两人已经光溜溜的末着半缕。
彩虹公主的一双玉手在叶飞背上来回的轻抚着,不久,她便动情的昵声道:“飞哥,我爱你。”
叶飞立刻低头吻住她的樱唇,双手也不停地在她身上来回轻抚着。
好半晌之后,彩虹公主娇喘不止地移开樱唇,粉腿大张的准备就绪。
叶飞一见大乐,立刻扶起“金箍棒”将它送入“盘丝洞”中。
“噗哧”一声,“金箍棒”已齐根而入。
那种柔软而温暖的快感,使得叶飞兴奋的抽送着。
她也不甘示弱的加速迎合起来。
房中顿时春光无限。
半个时辰之后,彩虹公主已经娇喘连连的汗下如雨了,那股“反抗”的力道也逐渐缓慢下来。
叶飞见了这情形,更是奋力的使劲。
她连连的呻吟着,仿佛欲罢不能。
叶飞在其他的妻子身上也听过这种呻吟,知道是高潮的前夕所发出的一种似痛苦实是快乐的满足呻吟声,知道她已经快要到达极乐仙境了。
心中一阵爽快,叶飞便将她抱出浴桶放在地上,双掌紧捏着玉乳,快速的抽送不停。
“滋……”声中,津液不断喷溅着。
[ ]#--iCMS.PageBreak--#彩虹公主在他的强势猛攻下,只觉得三魂七魄早飞到九霄云外,全身酥软的哆嗦不停,欲仙欲死的快感,让她想要逃避却又不舍,在这种矛盾心情下,悠悠的昏迷了。
叶飞抱起她的粉腿猛攻不停,待一阵舒爽袭遍全身,便将“传家之宝”送人她的“盘丝洞”中。
他又静伏了一阵之后,才起身欣赏着她的美妙胴体,并且为自己的辉煌战果而自豪不已。
忽见她的“盘丝洞”汩汩的流着精液,连忙取水为她清洗,才抱她回榻休息。
隔天一早,他便接获天雷门生变的消息了。
这消息简直令他无法相信,也心急如焚的想马上返回中原。
彩虹公主却冷静的拉住他,道:“刀皇是天下第一高手,怎会被排名第八的西毒所擒,你不问清楚岂不重蹈覆辙,万一连你也身陷其中,岂不是误了大事?”
叶飞冷哼道:“这还用问吗?他一定是下毒暗算的,否则凭他的武功,就算有三个西毒,也不是刀皇的对手。”
侍卫忙道:“正是如此。”
彩虹公主听了更是担心的道:“果真是这样的话,你此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未必,对付暗箭伤人的小人,最好的方法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绝不会让他有反击的机会,你只管放心。”
“那……那我跟你一起去,这样彼此有个照应岂不更好?”
“你还是跟着侍卫在一起吧,我一个人行动比较方便,人多反而不易救人。”
由于叶飞相当坚持,彩虹公主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答应。
于是,叶飞便一个人乘坐灵儿赶去救人。
□□ □□ □□ □□
天雷门。
经过多日的严刑拷打,加上吃不饱睡不好,刀皇等人早巳骨瘦如柴,便何况每天必须忍受子午二时毒气攻心的折磨,更是让他们痛不欲生。
如果不是西毒暂时以部分解药纾缓毒性的话,他们早就毒发身亡了。
只见西毒左手抚摸着在他身上颠鸾倒凤的女郎胴体,右手则揉弄着另一位女郎的玉乳,阴笑道:“嘿嘿,雷兄再不快点交出武功秘笈的话,小弟就要在你这两个孙媳妇身上下种,让你们雷家替小弟养儿子了。”
刀皇虚弱的恨声道:“欧阳峰,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就算雷某全家死绝,也不会交出心法让你去为非作歹的。”
“哼,你刀皇什么时候变成满口仁义道德的大侠了?你可别忘了自己也是满手血腥、武林公认的老魔头。”
“不管你怎么说,反正要命的话,你只管拿去,如想要鲸吞大法,你只好等下辈子投胎做老夫的曾孙,或许老夫一高兴就会传给你。”
“你……你当真不说?”
“不错。”
西毒恨得双掌一捏,两女立刻发出痛苦的哎叫。
他心中一动,身子一翻,便在女郎身上蠢动着,阴笑道:“哈哈,看来两位贤侄就快要有便宜可捡,当现成的老爹了。”
雷天龙看得怒目而视,道:“欧阳峰,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禽兽,你会不得好死的。”
“怎么?为叔这么做不对吗?难道你忘记自己在齐天堡的时候,也曾利用叶飞不在的机会,把他的小女人弄上了床,结果害得她悬梁自尽,如果有报应的话,你又怎会活到现在呢?”
雷天龙听了,只气得全身发抖,却无法提出任何反驳的话。
刀皇惨笑道:“报应,这就是报应。”
雷天虎抗声道:“那我呢?我一向敬重你是长辈,你怎能对玉珍作这种乱伦之事。”
西毒低头看了身旁泪流满面的女郎一眼,淫笑连连的抚弄着她的玉乳,道:“你只能怪你爷爷不识时务,死到临头还不将心法交出,如果你再不快点说服他交出心法的话,等一下为叔就会在她身上大显身手了。”
“你……你这个禽兽,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西毒一声冷哼,才待反唇相讥,突然一声闷哼,全身颤抖着发泄完了。
“喔,真爽,老夫先休息一下,等一下再演一场活春宫让你们欣赏。”
两女一听,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痛哭失声。
雷天龙兄弟也是咒骂连连。
西毒听得大怒,立刻在他们身上连点数下,只见他们脸色大变的哀嚎着,不断在地上翻滚。
“雷震天,你究竟交不交出心法来?再不交出的话,老夫就杀了你的孙子,让你们雷家绝后。”
“你……你下手吧,反正交不交心法,你都会杀死我们的。”
“只要你说出心法,老夫保证留你们一条活命,最多只是废去你们的武功而已。”
“你以为老夫会相信你的鬼话?”
“老夫以人格保证。”
“哼,你做下如此乱伦之事,哪里还有人格可言?何况失去了武功,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老夫宁愿选择一死。”
“可恶,你再不说的话,老夫真的下手了。”
“你动手吧,最好先杀了老夫,你就会明白老夫的决心了。”
刀皇默默无语。
西毒暗一咬牙,虚空一掌拍出,立即听见雷天龙惨叫一声,便已吐血而亡。
其中一名女郎悲叫着扑在雷天龙身上哀泣。
刀皇睁眼看了他们一眼,老泪婆娑的道:“龙儿慢走,爷爷等一下就来陪你。”
西毒不耐的大声道:“老匹夫,你再不交出心法的话,老夫就将你剩下的孙子杀死,让你雷家绝子绝孙。”
“要动手就快,少说废话。”
“你……好,算你狠。今天就到此为止,老夫再给你一夜时间考虑,明天再不交出的话,休怪老夫手下无情。”
说完,西毒恨恨的转身离开地牢。
地牢外面警戒的守卫纷纷向他鞠躬敬礼,不过神色间却是畏惧多于恭敬。
西毒对他们不加理会,神情高傲的返回揽君楼。
只见两名身材高眺的妖艳女郎立刻对他投怀送抱,乐得他哈哈大笑不已。
“如花、如玉,你们两个浪蹄子是不是又发春了,否则衣服怎么穿这么少?”
如花轻拍他一下,嗲声道:“帮主又取笑人家了。”
西毒哈哈一笑的将她抱起,接着两人便倒在榻上拥吻着。
“嗯,帮主偏心,只会关爱如花却冷落了妾身,人家不依。”
西毒一见如玉娇嗔模样十分可爱,便哈哈大笑的将她拉倒,左拥右抱,不亦乐乎。
不久,如花已经喘呼呼的跨坐他身上疯狂扭动起来,乐得西毒哈哈大笑不已。
如玉捧着丰乳送到他面前,道:“帮主,这两天你冷落了它,你看它是不是变小了,人家要你赔。”
西毒立刻双手一握,只觉柔润无比弹力十足,开心的笑道:“你说谎,本帮主倒是觉得它变大了不少,可见本帮主平日的灌溉功劳不小,你该怎么答谢本帮主呀?”
“嗯,人家现在不是正在报答吗?”
西毒见她撒娇神情,乐得狂吻她的丰乳,并且将魔手探入她的芳草之间。
“嗯……帮主……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左边……对了……再……再深一点……喔……”
房间内顿时充斥着淫声浪语和男女交合的声音。
突听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道:“帮主不好了,地牢的人犯出事了。”
西毒一惊而起,一面迅速穿衣,一面急问道:“是不是叶飞来救人了?”
“不是。”
“混蛋,那你跑来鬼叫什么?”
“是……地牢的人犯全都死了。”
“什么?”
西毒大吃一惊,立刻急急忙忙的赶至地牢察看。
只见刀皇等人全都口角溢血的倒毙牢里,从身体尚温的情形判断,显然是刚死不久。
西毒又失望又生气的怒道:“有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众人眼见他暴跳如雷,顿时鸦雀无声没有人敢回应,深怕成了出气筒。
西毒见状更怒,道:“你们全都是聋子呀,本帮主的问话怎么没人回答?”
他愈是生气,众人愈是不敢开口回答,不约而同的低下头来。
“你们全是饭桶,来人呀,把守卫全都拖出去斩了。”
八名负责巡逻地牢的守卫立即哀求不已,却仍被强行拖了出去。
接着一连串的惨叫声传来。
西毒听得怒火稍泄,突又发觉不对,因为惨叫声依然不断,而且迅速的由外往内传来。
“不对,有敌人来袭。”
西毒大叫示警,还来不及准备,牢房门口已经出现叶飞的身影。
西毒暗叫不妙,他最怕的就是遇上叶飞,想不到霉运当头,偏偏让他碰上了死对头,而且是在空气不流通的地牢里,下毒的成效将会大打折扣。
[ ]西毒只好采取拖延时间的方式,为自己争取有利的空间,主意打定连忙陪笑道:“叶大人大驾光临天雷门,草民有失远迎,失礼之处还请多多包涵,这里不是待客的地方,大人何不移驾客厅,让草民为大人洗尘,略尽地主……哎唷,你……暗算……卑鄙……”
叶飞冷笑道:“你以为本官会傻得让你有机会下毒吗?对付你这种阴险小人最好的方式,便是一看到你就一招杀死你,甚至从背后下手也不过分。”
“我……好恨……”
西毒颤抖着仆倒地上,心口迅速的喷溅着血水,不久便瞪眼死去。
众人见他死去,连忙向叶飞跪地求饶。
牢门口幸存未死的守卫忙道:“叶大人千万别放过他们,他们都是欧阳峰的狐群狗党。”
众人脸色一变,暴喝一声,立刻拔剑冲向牢门口。
叶飞叱喝一声,双手连闪,点点星芒闪动,众人冲不到五步,便惨叫着倒毙通道中。
“老帮主他们被关在哪里?”
守卫黯然道:“老帮主他们都被欧阳峰害死了。”
“什么?”
叶飞脸色大变的冲入牢房中,果见他们的尸体已经冰冷僵硬。
叶飞心中悲痛不已,也只能接受现实,为他们料理后事。
处理之中,天雷门徒曾经恳求他继承帮主之位,以领导他们走向正途。
叶飞却摇头回绝了。
原因是他担任官职,无法分心处理其他的事情,而且公私不分的话,他将无法维持刑部的公正立场。
他并且好言相劝道:“如今的皇上英明,励精图治,而且关心百姓疾苦,绝不会再有以前官商勾结的腐败情事,黑道中人也不会再受人压迫,实在不需结群营党以自保,不如解散天雷门各自返乡成家立业,好好的安分守己过日子吧。”
众人见他意志坚决,只好点头答应。
不久,支援的侍卫也赶来帮忙分发解药和资遣费,众人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一切善后大致完毕,叶飞才道:“于副统领先护棺返京,本宫在这里交代地方官处理善后,便会启程赶上你们。”
于副统领连忙答应,道:“那么大人请多保重,卑职就先走了。”
不久,数十名侍卫便护棺离开。
叶飞在书房整理刀皇遗物时,意外的找到“雷霆刀法”和“鲸吞大法”两本秘笈,而且就藏在椅子下面的暗格中,难怪西毒会遍寻不着,如果他地下有知的话,一定会气得吐血,因为他几乎每天都会坐在这把太师椅上面。
叶飞暗赞刀皇心思缜密,明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所在的道理。
他立即大略翻览一遍,觉得内容虽然深奥精妙,可惜练法邪门无比,而且杀招凌厉无畴,实在有伤天和,便决定要将它藏于深山大泽,以免遗害人间。
他也曾考虑过将它们毁去,可是它们毕竟是刀皇遗留的心血结晶,而且在他的观念里,任何武功用之不当,都是助纣为虐的帮凶,就像武林盟的不肖之徒,常常利用九大门派的正宗武功为恶是同样的道理。
隔天一早,他便启程返京,并且将两本秘笈藏于深山之中。
时光飞逝。
尽管刀皇等人下葬已过了月余,仍带给雷彩云姊妹无限的哀戚,所幸有皇帝和叶飞的体贴安慰,才算平复了她们的思亲之痛。
这一天,他又来到东方明珠的房里安慰她,以免她又想不开悲伤不已,影响了胎儿的健康。
“珠妹,你现在是身怀六甲的孕妇,千万不可太过悲伤,否则会生下一个爱哭鬼,到时候你不但要累惨不说,还会被其他人取笑。”
东方明珠明知他在胡说八道,却也不免担心起来,半信半疑的道:“你别胡言乱语骗我,世上哪有这种事情。”
“怎会没有?你没看见厨房的小玉桂特别爱哭,她就是被她娘害成这样的。”
小玉桂是厨房帮忙的小婢女,平常没事动不动就掉眼泪,是府中出了名的爱哭鬼,害得大家都不敢在地面前大声说话。
东方明珠怔了一下,有些担心的道:“真的?她的爱哭毛病是被她娘害的?”
“当然,你总不希望孩子也像她一样,被人叫爱哭鬼吧。”
“我……我才不要呢。”
“就是嘛,被取这种外号多丢人。”
“是呀,这种绰号确实不雅,我……我不哭就是了。”
“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出去逛街散心,我现在刚好有空。”
“好呀,现在就走。”
两人兴高采烈的手牵着手便待出门。
“我们也要去。”
只见美玉等四女满脸欣喜的跑来。
叶飞大惊小怪的急叫道:“小心,你们挺着大肚子还跑这么快,实在太不应该了。”
小雨皱眉道:“有你这位大郎中在此,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话不能这么说,事后如何补救,都无法弥补孩子受伤害的遗憾。”
“好嘛,你究竟想不想逛街?”
“难得有这个闲情逛街,何不邀请公主一起同行?”
“呵呵,她们恐怕不能跟我们一起去了。”
“为什么?”
“你仔细听听看。”
叶飞凝神一听,果然听见两女干呕的声音。
他不禁苦笑道:“公主毕竟娇贵,既然身体不适,我们就别去打扰她们吧。”
[ ]小真见他马上要出门,连忙道:“你就这样出门的话,别说是逛街了,恐怕门口的大街都走不出去。”
叶飞怔了一下,便恍然失笑的重返房间稍加化装易容,除了嘴上多了小胡子外,更显成熟俊逸。
东方明珠见他这副装扮,便白了他一眼,道:“你又化装成吴仁想骗那位姑娘了。”
叶飞扬眉大笑道:“天下美女尽入叶家,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话讲得狂妄轻浮,却比甜言蜜语更让女人动心。
所以,众女听得眉开眼笑,却又口是心非的嗔怪叶飞骗人。
一行人便开心的逛街去了。
由于叶飞已经易容过了,京城百姓果然认不出他的身分,让他得以无拘无束的畅游。
可是他身边的五位夫人,不仅个个美艳如花,而且全都是大腹便便的孕妇,反而引人侧目。
她们感觉数百对的眼睛总是绕着她们身上打转,让她们浑身不自在,不禁后悔一时冲动跟着出来。
其中更以深居皇宫的美玉最是难堪,走没几步便叫道:“这些人真是无聊,没事尽看着我们做什么?好像我们长了三头六臂一般,真是莫名其妙。”
叶飞轻笑道:“他们没看见三头六臂的怪物,倒是以为仙女下凡才会争相目睹。”
雷彩云白他一眼,道:“你倒是轻松得很,一点也不怕你的老婆被人占了便宜,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被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有什么关系?”
“早知你有这份胸襟的话,我们大可穿少一点,稍微露肩裸腿岂不凉快?”
“你……你是存心气我是不是?”
“不错。”
“什么?你……”
“谁叫你尽耍嘴皮子,一点也不体贴人家的感受,不当一回事的说着风凉话。”
叶飞飞快的看了众女一眼,果见她们同是忿忿不平的神情,只好忍住气的恨声道:“你现在就不是耍嘴皮子了?”
“我只是现学现卖而已。”
“你……所有的姊妹当中就属你最不可爱了,小心我总有一天把你休掉。”
“呵呵,你想休掉我?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怎么说?”
“你现在敢休掉我的话,我就拿你儿子当出气包,看你好不好受。”
“你敢?你……”
东方明珠见叶飞气得要跳脚,连忙解围道:“好了啦,你们就别再斗嘴了,免得别人看笑话了。”
雷彩云也知道见好即收,否则真惹恼了叶飞,他虽不至于像吴仁一样避不见面,却可以不和她同房,这对爱好鱼水交欢的她而言,无异判她死刑般的难受。
所以,她从善如流的陪笑道:“小妹不过是开个玩笑嘛,飞哥大人大量岂会计较这些,你们说对不对?”
小雨倩笑道:“那是当然了,否则哪有福气讨这么多的媳妇?”
眼见众女打圆场,叶飞也不便再计较什么,两眼一转便有了主意,一路上依然谈笑风生的和众女逛街,却在有意无意间冷落了雷彩云,好像她是个虚渺的幽灵一般,对她视而不见。
这种情形正是她所担心的,所以她不甘冷落的找机会切入话题,但是总觉得格格不入,让她十分气苦却又不好发作,这下她终于尝到冷板凳的苦果了。
忽然一阵嘈杂声由前方传来,没多久便听见打斗声和痛叫声。
小真最爱凑热闹,见到人多便兴奋不已,道:“我们也一起去看看热闹,说不定有人需要帮助呢。”
说完,人早一溜烟的跑了过去。
叶飞不禁摇头叹道:“这婆娘都快当母亲了,还这么孩子气喜欢凑热闹,将来怎么教养孩子?”
东方明珠拉着他笑道:“你就别发牢骚了,再不快点的话,可能有人就要被打死了。”
叶飞也急欲察看纠纷的原因,连忙快步赶去。
等他一到现场,不禁失笑忖道:“这些京城的王孙公子真是色心不改,一定是觊觎虹妹的美色,双方才会引起冲突而当街开打,我暂且袖手旁观,等着看好戏吧。”
美玉等人眼见苗装少女三人将对手打得落花流水,便放心的在旁围观,甚至不时的帮忙喝采。
另一面观战的青年正为手下出师不利而懊恼不已,又见旁人喝倒采,心中更是火上加油,一转头就想找人出气。
青年突然眼睛一亮,满脸怒容立刻堆满笑意,道:“美丽的姑娘们如果喜欢看热闹,本少爷可以再多叫些人来表演助兴,保证你们……咦!你们都是孕妇?”
“怎么?是孕妇就犯法吗?”
青年脸色立刻一沉道:“你们的肚皮都被人搞大了,还敢跑出来招摇,企图招蜂引蝶,分明是不安于室的淫娃荡妇,本少爷可没兴趣理你们这种货色。”
这番话讲得极为伤人,气得众女脸色铁青就想动手揍他。
叶飞也觉得他的话太过分,不待她们有所举动,身形一挪,“啪!”的一声,立刻赏他一个耳光。
青年被打得飞跌倒地,吓得一旁的保镖连忙将他扶起,关切的问道:“少爷你怎么样了?”
青年气得大骂道:“你们这群饭桶,本少爷被人打了,你们还在问怎么样,还不把对方找出来揍他一顿,为本少爷报仇。”
可惜场面太过混乱,又是变化极快,保镳只觉眼前一花,就发现青年无故倒地,哪里知道是谁动手打他。
“这……”
[ ]由于这边的意外插曲,使得苗装少女不知不觉的停住了手,并且向叶飞注视着。
“你……你是飞哥吗?”
连东方不败都无法认出的易容,竟被她一眼识破,叶飞心中暗赞的笑道:“还是虹妹厉害,你是如何识破我的易容的?”
彩虹公主欢叫一声,立刻扑入他的怀中,呵呵笑道:“人家想死你了嘛,就算你是孙猴子会七十二变,也休想逃过人家的如来佛眼。”
众女这才知道她是苗族来的新姊妹,连忙亲切的围过来和她招呼着。
青年看得更是妒火中烧,眼看自己苦苦纠缠的苗女向对方投怀送抱,而且身边五名美丽的孕妇,显然也是对方的杰作。
反观自己不但心愿落空,还惹来一身腥,真是得不偿失,愈想心里愈是不甘。
青年便酸溜溜的阴声道:“好一对狗男女,竟敢当街调情起来,真是伤风败俗,本少爷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替你家大人好好教训你们。”
话说得极难听,彩虹公主柳眉一竖,便待大发雌威,给对方一顿痛揍。
叶飞也生气了,一把拉住她,对青年冷笑道:“你是凭仗着谁的特权,竟敢如此嚣张任意欺人?”
青年傲然笑道:“少爷就是人称京都三虎的品香虎孟国平,家父现任吏部尚书之职,怎么样?你怕了吧?只要你跪下来向本少爷叩三个响头,本少爷或可原谅你们。”
叶飞差点失笑出声。
上次他化名吴仁便是遇上三虎之一的闻香虎,结果把他痛揍一顿,间接使他老子兵部尚书为此丢官。想不到事隔多年,他一时兴起又化装成吴仁的模样,竟然又巧遇另外一虎,莫非吴仁天生是三虎的对手克星不成?
果见雷彩云也是一脸啼笑皆非的表情,两人不禁摇头苦笑着。
“小子,如果你害怕的话,就快点跪下来叩头赔罪。”
四周围观的百姓都对孟国平露出不满的神情,却又敢怒不敢言的隐忍着。
叶飞冷哼一声,道:“原来你就是品香虎孟国平,既然这样,你应该听过闻香虎谈起过我吧?”
品香虎怔道:“你是……”
“我就是揍得他跪地求饶的吴仁。”
品香虎一听,脸色大变的立刻跪倒。
叶飞见状一怔,当初闻香虎并末跪地求饶,这只是他随意胡谒用来吓他的,却料不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叶大人请恕罪,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您,您大人大量,这一次就饶恕小的,小的以后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
叶飞大感意外道:“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实身分?”
“当初叶大人投身军旅时,正巧被他识破身分,小的刚好也在一旁,所以知道吴仁便是叶大人。”
“原来如此。”
这时在旁观望的老百姓得知他就是“石头包公”,立刻围过来投诉。
“大人,您千万别放过这恶贼,我女儿小芬就曾经被他当街调戏,他实在太可恶了。”
“对呀,前几天他吃了我的水果不给钱不说,还叫手下打烂了我的水果摊呢。”
“还有我的菜摊也被他……”
老百姓接二连三的苦状,只吓得品香虎脸色发白全身颤抖着,就是不敢起身逃跑,有如待罪约羔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叶飞知道这些都是极为平常的小纠纷,就连小小的地方豪门子弟都会做的行为,又怎能苛求京城里的这些王孙公子不耍特权?
只是他有意藉此杀鸡警猴,以便让其他人能收敛些,便故意一脸严肃的听着百姓的投诉。
这情形看在品香虎眼里,只急得他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就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忙乱中的人群忽然分出一道人墙,只见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在四名护卫的守护下行来。
老者顺着保镖的指引向叶飞望去,不禁一怔。
叶飞淡然一笑,连忙将脸上的易容除去,向对方打招呼,道:“孟大人怎么有空亲自前来?”
吏部尚书脸色一肃,连忙回礼道:“叶大人请多包涵,小犬无心冒犯,请看在老夫的薄面上,饶恕他这一次,改天小老儿再陪他一起登府请罪。”
“孟大人太客气了,些许误会本官怎会放在心上?只不过这里有百姓的投诉待理,本官却不能徇私不管,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说完,便将已经抄录完成的投诉书给他看。
吏部尚书只看得脸色连变,尽管心里暗怪叶飞是小题大作,却不敢露出神色,立刻对品香虎怒骂道:“孽子,你看你干的好事!老夫早就警告过你了,叶大人是铁面无私的清官,有朝一日你的罪行落在他手里,便是一场牢狱苦刑,你偏偏不听,现在终于尝到苦果了吧?”
品香虎急得满身大汗的哀求道:“爹,您要教训孩儿的话,等咱们回去再说,现在您无论如何都要救救孩儿这一遭呀。”
吏部尚书又骂了他一顿,才客气的对周围的百姓道:“各位父老乡亲,老夫晚年得子难免宠坏了他,对他的胡作非为使各位蒙受的损失,老夫一律赔偿到底,并且保证以后对他严格管教。请各位念在他年轻不懂事,就原谅他这一次,免得他为此犯案入狱,这一生就等于是毁了。请各位乡亲父老看在老夫薄面,让他有机会重新做人,拜托拜托。”
周围的善良百姓见他语出诚恳的模样,便忘了自己受的委屈,反而对他感到同情,便不约而同的撤回告诉,甚至还有人赞扬他也是难得的好官。
吏部尚书又千谢万谢不已。
一场可大可小的官司,被他三言两语轻描淡写的带过,不禁让叶飞大开眼界,心中暗赞他的处事圆滑,不愧是宦海的老将,深得避重就轻的太极拳要诀。
吏部尚书这才又对叶飞赔礼,道:“叶大人如果不嫌弃,老夫的陋居就在附近,叶大人和诸位夫人何不移驾,让老夫略备酒菜,正好向叶大人赔礼一番。”
叶飞淡笑道:“孟大人不需这么客气,天色已经不早了,孟大人还是早点休息,明天才有精神协助皇上处理朝政。”
吏部尚书巴不得早点离开他这个瘟神,立刻又千谢万谢的押走品香虎,回去大概免不了一顿家法了。
东方明珠忽赞道:“这位孟大人也是个明事理的好官,皇上真是个有福的明君,才能获得这么多贤能之上的辅佐。”
雷彩云冷笑道:“珠妹太天真了,才会被他的伎俩欺骗,实际上这是一只成精的老狐狸,就连飞哥想要捉他的小辫子都很难。”
“云姊对他有偏见吧。”
“我绝不冤枉他,事实上我是有根据的。”
“哦?什么根据?”
“当初爷爷巧妙安排芳妹和当初还是个皇子的皇上见面时,就是透过这只狐狸牵线的,贿赂的钱都是经由他的外甥所开设的珠宝店处理,就算追查也很难牵涉到他身上。”
“真的?飞哥知道这件事吗?”
叶飞点头道:“这件事我并不知道,不过有几件买官的指控涉及到他,目前还在追查搜集证据当中。”
东方明珠厌恶道:“想不到他也是个贪官,难道世上的好人好官真的这么少吗?”
“人性贪婪本是常情,可是有拾金不昧之情操的人也是不少,珠妹不必被这些小人所影响,而产生愤世嫉俗的偏激想法,虹妹远道而来,一定相当疲惫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 ]
第八章 了却心愿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自从苗女平安被救之后,一场可能引发的战争终于获得苗王的谅解,并且将彩虹公主许配给叶飞为妻。
几家欢乐几家愁。
罪魁祸首的楚、蜀、辽三王,却受到皇帝的严惩,除了保留王位之外,其余的封地一律充公,并调回京城担任闲差,地位顿时一落千丈。
经此一来,原本交情莫逆的朝中百官,个个视他们如瘟神一般,避之唯恐不及,让他们尝尽了人性的现实丑恶,对于人情的冷暖更有一层深切体认,只可惜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更让他们有苦难言的是,苗女被救的同时,女儿也遭到对方恶意的报复,以致失去贞节受污。
他们一度曾经怀疑是叶飞在搞鬼,可是苗女被救之时,叶飞还在赶往洞庭湖的半路上,这一点有眼线可以为他证明,使他们有如雾里看花不知所以然。
可是苗王却将女儿嫁给叶飞,又大大提高了叶飞的嫌疑。
因为辽王的女儿和彩虹公主便是失身在同一人手中,所以他们一直密切注意着事情的发展。
这一次却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为了女儿的终身幸福,更何况辽王的小女儿经过春风一度之后,竟然暗怀遗珠,目前已经怀胎三个多月了。
所以,辽王乍一得知彩虹公主入京的消息之后,立刻会同其他二王登门拜访。
叶飞对三王的不速造访深感意外,仍不失礼节的请他们入厅奉茶。
辽王首先忍不住开炮,道:“我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本王也不再拐弯抹角的讲话,请叶大人支退闲杂人等,我们彼此开诚布公的说个清楚。”
叶飞多少猜出他们的来意,故而心情十分沉重,立刻支退侍女,道:“王爷请说。”
“叶大人已经和苗王之女成亲了吧?”
“是的。”
“既然如此,叶大人请告诉本王,她究竟是不是完璧?”
“这是我们的家务事,请恕下官无法回答。”
“你……你非说不可。”
“为什么呢?”
“因为……这个……”
楚王见状,叹了口气道:“告诉他吧,反正我们的脸已经丢到家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辽王这才鼓起勇气,道:“因为小女和苗王之女都在同一天晚上同时失身于同一人手中,小女更因此蓝田种玉,现在已经怀胎三个多月了。”
就算是青天霹雳吧,恐怕也不足以形容叶飞心中的震撼。
他整个人都傻住了。
三王见状还不明白,心中不禁又是兴奋又是气恼,只觉五味杂陈难以言表。
辽王立即不耐的追问,道:“叶大人可知这个人是谁?”
叶飞长叹一声,向他们下跪,道:“是我。”
“果然是你。”
三王怒吼而起,尤其是蜀王气得就想打他,所幸辽王急忙阻止。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护着他,他身为刑部尚书知法犯法,难道不该打吗?”
“要打要骂以后还怕没有机会吗?当务之急,应该先处理女儿的终身大事要紧。”
蜀王一怔,便愤恨的甩手坐下。
辽王怕他又发飙,连忙道:“你不是赶赴洞庭湖赴约吗?难道你会分身妖法不成?而且你是如何在两天之内,到千里之隔的王府里救人?”
叶飞连忙将剑后化装为替身开始,详细的述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只要王爷同意婚事,晚辈愿意负责到底,并且保证善待四位郡主。”
蜀王冷笑道:“所有的便宜都让你占尽了,你可真会打如意算盘。”
“晚辈诚心认错,请王爷务必成全。”
蜀王又冷哼一声,才待有所表示……
楚王连忙劝道:“好了啦。气你也出了,骂你也骂了,难道你还能杀他不成?还是把女儿的婚事搞定要紧。”
辽王也道:“你果然如传言般敢作敢当,既然你已经坦诚认错,我们也可以原谅你,只是……”
叶飞忙道:“王爷有什么条件,请直说无妨。”
“这……皇上收回我们封地的事,你是知道的,如今我们已经由冤家变亲家,贤婿……能不能请求皇上收回成命,将封地归还我们?”
“这……恐怕有困难。”
“我们知道有困难,所以,我们自愿提早申请退休,并且留在京城里养老,让你的小舅们来继承,毕竟一切罪过都是我们这三个老糊涂所闯下的,理该由我们来独自承担后果。”
“父王应该清楚君无戏言之理,愚婿必然全力保荐,只是成功与否,愚婿不敢保证皇上一定会答应。”
“这是当然的,只要贤婿尽力就好,成功与否就要看老天帮不帮忙了,还看他们有没有这个福分。”
事情圆满结果,令三王大感欣慰,双方又闲聊了一会儿,才高高兴兴的打道回府。
他们前脚刚走,诸位夫人随后便来表示关切。
叶飞不敢隐瞒,便将自己一时气愤玷污了郡主的事详实的说出,并请求她们的原谅。
此话一出,果然引来她们的群起抗议,其中更以彩虹公主最是无法释怀,一下子便哭回房里,任谁叫门也不管用。
叶飞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听见下人来报,鹰王王妃来访,心中一动,立刻欣然迎接。
剑后见他神情有异,便疑惑的道:“听说楚王他们刚才有来找过你,看你神情忧喜参半,莫非他们又来找麻烦?”
叶飞详述了一遍,摇头叹道:“料不到她们竟会一致反对,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活该,谁叫你用这种手段报复的。”
“岳母责怪得对,只是愚婿已经诚心悔改,岳母就不能帮愚婿解困吗?”
“好吧,你放心大胆的将郡主们迎接回家没有关系,她们那里由我替你排解好了。”
叶飞大喜之下,又向她道谢不已,才准备礼物出门去迎娶郡主。
许久之后,当叶飞带着娇羞不已的四位郡主返回时,果见他的娇妻们眉开眼笑的接受她们,丝毫看不出心有不悦,他不禁对剑后的说服能力大表叹服。
隔天下了早朝之后,他便向皇帝提起三王有意退休的事。
皇帝哈哈一笑道:“三位皇叔竟会主动去求你帮他们讲情,可见已经诚心认错,退休之议就不必再提,等明日早朝之时,朕再下旨让他们复辟就是。”
叶飞大喜道:“多谢皇上恩典。”
“现在你放心了吧?”
[ ]“是的。”
“对了,两位皇妹应该快生了吧。”
“大概在下个月就可以分娩了。”
“真是大喜事。太后担心你的夫人预产期太近,到时候厨房的开水会不够用,有意让两位皇妹回宫待产,不知你意下如何?”
“臣遵旨。”
“很好,明日便是两位爱妃所生子女的弥月之喜,爱卿可趁着护送皇妹回宫之便,顺便留下来喝一杯水酒,朕打算让大太子正式拜师学艺,使他成为文武全才的储君。”
“什么……皇上之意是……”
“朕打算让爱卿兼任太子太保之职,负责调教太子的武功,爱卿可有异议?”
“这是臣的荣幸。”
“很好。”
意外的惊喜接二连三而来。
楚王他们经过叶飞预先告知皇帝的决定,当晚便欢喜不已的失眠了。
如云和莲华两位公主得知即将返宫待产,也是兴奋不已的难以成眠。
反观叶飞也是一样的情形。
自从太子们相继出生至今,他前后只见过太子两三次面而已,心中难免有所遗憾。
面对亲生骨肉而不能相认的痛苦,使他无时无刻的思念着太子,如今皇帝让他兼任太子太保,等于为他开启了方便之门。
从此以后,他将不会在太子的成长过程中缺席。
所以叶飞的脑海中,尽是太子们的可爱身影,稚嫩的声音,天真的笑容……
他,当晚便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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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子虽然年仅四岁,但是个性活泼好动,发育得很快,无论身高体型都不输给七八岁的孩童,更难得的是聪敏过人,对任何事都能举一反三,学习迅速。
小小年纪已经有了武学的基础,成就更远远超越同辈之上,几乎每一天都有令人惊奇的进展,连太后都对他赞不绝口,皇帝心中的感激就更不用说了。
因为皇帝明白叶飞是毫不保留的倾囊相授,大太子才能有一日千里的成绩,这份心胸只有忠贞不二的臣子才能做到。
正巧河北灾区免赋三年的德政期满,百业兴隆更胜往昔,皇帝便以叶飞整治有功为名义,又赏了叶飞侯爵的爵位。
所以,今天的侯爵府不仅高朋满座,而且热闹非凡,宽广的街道顿时挤满了人潮和马车。
闹了大半夜晚,酒喝足了,贺客终于渐渐走得差不多了。
鹰王夫妇是最后一批,叶飞送他们到门口,眼看着他们的马车逐渐去远。
正当他要返身回去时,突见一名白面青年冲出人丛,“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草民有冤待雪,请叶大人作主。”
叶飞连忙阻止守卫赶他,温和劝道:“你有冤屈的话,应该先向顺天府投诉才对,如果他们无法处理或案情重大,才能将案子顺着层级送上来。你这样直接找上本官申诉,不但违反了程序原则,对于顺天府的房大人更是一种不敬的行为。本官如果为你开了先例,破坏了朝中的体制,岂不是成了违法乱纪的帮凶之一。”
“大人明监,草民已经向房大人投诉过了,只是草民对房大人的草率结案感到不服,不得已才向叶大人申冤。”
“有这种事?你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
“草民名叫赵英杰,目前在城南扬州书院担任夫子工作。”
叶飞心中三号的忖道:“原来他是在珑妹主持的扬州书院任教,品性操守必然没有问题,既然他是自己人,我更该协助他申冤才对,以免他心有旁骛而影响教育工作就不好了。”
“好吧,你随本官到顺天府一趟,再将事情的经过详实交代,本官才好评断孰是孰非。”
赵英杰大喜,连忙叩谢道:“多谢大人。”
叶飞又通知了于副统领同行,不久便到了顺天府。
房大人一见他们到来,怔了一下,及见赵英杰同来,心中顿时了然于胸。
“下官叩见叶大人。”
“房大人不必多礼,本官来这里只是要了解一下,有关赵英杰所投诉的案情,看看有没有本官能帮上忙的地方。”
“下官立刻将本案的相关卷宗呈给大人看,请大人称候。”
房大人立刻命师爷取来一叠卷宗。
叶飞仔细看了一递,凝重的道:“这名叫江芷若的女子,目前下落如何?”
房大人叹道:“此女已经失踪多时了。”
“如何失踪的?”
“这一点下官并不清楚,因为此女父母不愿追究,故而不在本案追查范围。”
“可是赵英杰是此女的未婚夫婿,他已经提出申诉,怎能说是没有家属追究?”
“启禀大人,因为他们的婚事只是双方家长的口头约定,法律上并不承认指腹为婚具有约束力,赵英杰便不能以此女家属的身分追究。”
“哦,原来他们事前并未完成下聘的仪式。”
“是的,而且江员外已将次女芷君许配给他为妻,做法虽然有待商榷,却证明江员外并无悔婚的意思。”
[ ]“因为负责铸造的大师父,被我无意中查出他有私吞工钱,并且向盘商收取不当回扣,已经被我辞退了。剩下的师父手艺不佳,做不出让人满意的饰品,再加上同行的恶性竞争,一些老主顾都快要流失光了。”
“卷宗上的资料写着,江员外是城西相当有名的‘碧玉银楼’东主,此外还有两家古董书画店,不知对不对?”
“是的。”
“江员外可听说金氏钱庄?”
“怎么会不知道呢?金氏钱庄和扬州钱庄自从一年前易主之后,不但经营规模更胜以往,而且直追官方所经营的‘帝王钱庄’之后,是业界数一数二的大财团,就连三岁孩童也一清二楚,草民经营银楼三十几年了,又怎会不知道?”
“既然江员外这么了解,而碧玉银楼又没有出色的技师铸金,何不考虑代销金氏钱庄的珠宝金饰,或许能找到另一条生路也末可知?”
“什……什么?大人是说……”
“本官认识金氏钱庄的东主,可以请他提供珍贵的珠宝金饰,利润至少有三四成左右,不知江员外意下如何?”
“这是求之不得的事,草民怎会不愿意呢?只怕草民的碧玉银楼名气太小,难以衬托出这些珍宝的价值,进而影响到销售情形。”
“不论任何事情都是起头难,只要货真价实,日久便有口碑,到时候保证有应接不暇的生意,更何况本官也会帮你宣传,这一点你只管放心好了。”
江员外四人立刻无限感激的叩谢不已。
于是,江员外又将碧玉银楼和碧玉古董店重新翻修了一遍,才请叶飞为他主持开幕典礼,这样立刻造成了惊人的宣传效果,不但以前的老主顾重新回流,更吸引了大量的人潮前来惠顾。
这些人有一部分是为了给叶飞面子才前来捧场的,另一部分则是被店内的奇珍异宝所吸引。
尽管京城里的富翁多不胜数,每个人所见所闻也是渊博,但是这一次的展示珍宝,都是金氏和扬州钱庄的老掌柜精心挑选的珍品,自然是这些富户前所未见、闻所未闻的。
千奇百怪的宝物令他们大开眼界,也让他们猛掏钱包,大肆采购。
光是开幕当天,就进帐四千多万两,不禁让他们一家人兴奋如狂。
这一晚,他们一家四口高兴得睡不着觉。
□□ □□ □□ □□
好的开始,便是成功的一半。
眼看珠宝的展示成果丰硕,叶飞心中的大石也获得解脱。
于是,他便开开心心的吹着口啃回家,才一进家门,却看见大厅上坐满了他的十六位夫人。
“咦?你们的脸色怎么都怪怪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水玲珑冷笑道:“你少装蒜了,碧玉银楼的江姑娘是不是很美呀?”
“你说什么?人家江姑娘早已名花有主了。”
龙千玉哼了一声,道:“我们不是说她。”
“那你们说的是谁?目前江家只有她一个姑娘而已。”
岳小云怒道:“你还装傻?是不是真的要我们拆穿你的谎言才肯认罪?”
“急死人了,你们究竟在说什么?”
如云公主板着脸,道:“母后身边并没有江姑娘的姊姊,你还想骗谁?”
“哦,原来是这件事。”
莲华公主忍不住跳脚,道:“你承认了吧?江芷若是不是已经被你金屋藏娇了?”
“你别胡说……”
雷彩云双手叉腰,气冲冲的道:“要不然你为什么待他们一家人这么好?”
“那是……你们别管。”
年纪最小的小郡主立刻忍不住扑了过去,小拳直往叶飞身上招呼,叫道:“你这个色狼见一个爱一个,这一次绝不原谅你……”
东方明珠也加入混战,大叫道:“对,姊妹们教训他,免得他色心不改,又带一大堆狐狸精回来。”
众女一呼百应,立刻一拥而上,把叶飞打得落荒而逃。
“救命呀!母老虎杀人了。”
“可恶,你还敢乱说,站住,不准你逃。”
那一夜,叶飞累得倒头就睡。
梦中,仿佛有一位貌似江芷若的小姑娘默默的向他叩头致谢……
【全书完】
[ ]写的不扎地,能少点“这时房中春色连绵不绝”这些句吗?不够H啊,我感觉实在是有点不咋地,不过作者看上去好像是我们南京或者附近的,看在文章以南京为开头的份上,支持你一下没人顶,不是色文也好看呀#--iCMS.PageBreak--#分享是美德过来看看的支持楼主,用户楼主,楼主英明呀!!!好人一生平安,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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