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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有钱也变坏

[db:作者]2024-07-27 02:47:11

(一)
  这一家人,也就三口人。父亲阿德老实巴交,在一厂子里当工人;母亲绍碧是公司职员,喜欢打扮,但除此之外,也还平实;儿子邬合在第三小学上学,成绩一般,老师给他的唯一夸奖就是踏实,而老师说得最多的缺点也就是他不爱说话,与同学缺乏交流。

  这一家子本来跟千万个家庭一样,也是同样的平平淡淡,如果不发生这一变故,今天就没必要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了。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阿德有一天回到家里,在猛喝了好多酒后,终于给母子带来个坏消息:阿德的工厂破产清算,自然,阿德下岗了。

  “下岗?”这一平时家庭已经非常熟悉的术语,在这时却如晴天霹雳,给这个原本就并不殷实的家的打击是可以想像的。

  一家子沉默了,邬合虽然不能够完全理解下岗对自己的影响,但也很知趣的缩到自己的房间并很快睡觉了。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父亲与母亲低声的争吵。

  第二天,阿德感觉空气中的气氛明显与过去不一样。母亲似乎坚强了起来,大声吩咐着。

  邬合出门前好像听到母亲在对父亲讲:你必须赶快找到工作!……

  沉闷的日子……

  这样过去了两个多月,终于,邬合听到父亲带回来一个好消息:在搬家公司找到一份工作。虽然比较辛苦,但好像近来人们比较喜欢搬家,收入听起来好像还过得去。邬合终于从母亲绷紧的面孔上看到了一丝笑容。

  母亲绍碧明显比过去动作干练了很多,这一点,邬合看得出来。绍碧仍然准时从公司回来,在熟练安排停当家里的一切后,又去兼职帮人打字、整理文件,要接近儿子睡觉的时间才能回到家里。而忙于搬家的阿德几乎与儿子是两不照面:阿德回来时,儿子已经睡下了,而早上要出门时,儿子还没有起床。一家三口就这样错了位地生活着。但生活得充实。

  依然平凡的日子……

  很快,阿德得到了提升,薪水也涨了,母亲依然勤劳地操持着家务。邬合有一次听到父母在饭桌上算帐,好像比过去收入还高些,这些信息明显浮现在他们的脸上。由此,邬合也轻松了许多,因为母亲终于给自己零花钱了。

  阿德虽然老实,但周围人的一切总是在影响着他,他一直在思考如何赚更多的钱。

  一年后,阿德不干了,并且是自己不干的。同样是一家人坐在饭桌上喝酒,但邬合却听到父亲与母亲的笑声。原来,阿德和绍碧一年下来,辛苦所得,也有一万多块,加上阿德下岗后得到的补贴费一共是两万多,够自己开家小店的了。

  阿德原来在机械厂干活,懂得些汽车修理的技术,现在有了一些起步资金,为了赚更多的钱,邬合听母亲说了:必须冒点险!

  在母亲的张落下,在朋友的帮助下,阿德开起了自己的汽车修理店,刚开始自己干,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刮擦掉漆的业务、轮胎修补的业务、装防盗装置的业务等等越来越多,这下阿德自己就干不完了,就请了几个帮手,并重新租了一家当道的店面,做起了相对有形的汽车修理业务了,也许是¤格公道,也许是阿德的技术不错,总之,业务蒸蒸日上,形势大好。

  热火朝天的日子……

  饭菜质量明显高过以往,绍碧又开始打扮起来,仍然是那样的漂亮,这让邻居们不得不另眼相看。甚至,绍碧公司的同事也到家里作客,挂在绍碧嘴上的一句话就是:我们又站起来了!阿德依然不苟言笑,总是在考虑自己的业务,有时候,邬合还听到母亲嘲笑父亲:你那身衣服也该换换了。

  “这世道真是赶上了。”父亲一边看着邬合做作业,一边抽着自己第一次买的中华烟得意地教育着邬合,“失败和打击不要紧,重要的是如何应对。”邬合似懂非懂地点着头……

  阿德的生意好得惊人,业务月月翻番,加之精明的母亲帮闲,还接了一些公司级客户,包括绍碧所在的公司。这样又过了一年多,形势更是一片大好,修理店改名了,邬合好像记得是个什么修理公司,父亲也改叫经理了,略显憔悴的母亲每天都开始哼哼歌曲了,至于什么名,邬合是不知道的。

  邬合开始迷恋上游戏机了。母亲现在忙于帮父亲,有时晚饭就拿钱给邬合自己随便凑合,但给的钱绝对是够到麦当劳吃的了。但老实的邬合在这一点上很狡猾,总是省下钱来,跟同学一起上游戏厅打游戏,反正父母回家晚,有时邬合会估算到大致时间,赶在他们回家前上床。

  由于请了更多的人,加上阿德抱怨绍碧干涉业务太多,终于邬合听到父母深夜的一次猛烈争吵后,母亲不再到修理公司去了。在一次母亲的同事来之后,邬合又学到一个新词:健身。

  邬合成绩下滑了,考试成绩老师总是要家长签,有几次邬合正要跟绍碧说签字的事,母亲都是不耐烦地说:我要去健身了,你就跟老师说家长不在;不过,你的成绩怎么会这样,再不努力,小心你爸回来揍你!

  幸好,邬合心里暗自高兴,否则,这连续不及格一旦父亲知道真要有一顿好打。

  有一天,邬合的同学没有出来,一个人在游戏厅玩不了多久就没劲了,想起作业没做,决定赶紧回家。回到家里,邬合突然觉得奇怪,好像父母回来了,从厨房“偷”吃了点剩菜出来,无意中往父母房间瞥了一眼,“哟,不是父亲和母亲,而是母亲和一个年轻男人”。

  邬合从并未合上的门口处往里一看,母亲俯卧在床上,那位不认识的年轻人正使劲地按压着母亲的背部,并且还有说有笑。

  “力度还可以吧”这是年轻男人的声音。

  “嗯,还行。你说我这样能把腰部的肉减下去么?”绍碧埋着头吃力的说。

  “应该可以。健身中心的人你也看到了,效果还是有的,不过,主要还是饮食和睡眠,你们这些阔小姐特别要注意”那个男人说道。

  邬合听不了几句就回房间了,但有些不知从什么地方来得气,关门时故意使了点劲。

  “邬合,邬合!”母亲的叫声,“你……你回来啦!”邬合实在不愿回答。

  “咚咚,咚咚咚!”母亲敲门的声音,“邬合,你在搞什么鬼,开门。”

  邬合不情愿地从书桌上站起来向门边走去,这时,听到母亲在对那男人说:“不好意思,我小孩回来了,明天再继续,啊!”

  邬合刚把门打开,就听见男子关上大门的声音,母亲站在门边。绍碧几声关于老师反应成绩的话把邬合吓了一跳,只觉得冷汗直冒,邬合小时候挨父亲打的情形又闪显在眼前。后来,母亲语气稍缓,然后叫邬合赶快做完作业睡觉。

  临睡时,邬合问了一声:“刚才那人是谁啊?”

  “喔,我忘了告诉你了,这是我的健身教练,很难请的,帮我健身。”

  接连几天,邬合都看到那年轻男人在帮母亲按摩,确实,母亲随着锻炼的次数多了,血色也好了很多。过了半月,教练就没来了。

  这时父亲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常常要到午夜。支言片语的听来,好像是进一些配件要跟客人吃饭、喝酒,但好像母亲挺不高兴的。这种事,邬合也不知道怎么解决,反正游戏照打。周五下午,老师在学校终于发火了,训斥邬合说:你们这些小老板的孩子最难管了,下午不能上课,必须把签字拿回来,你说你父母没时间,白天总要上班吧,叫邬合到父母公司去找,否则,下周别想上课。

  被老师从学校赶回来,邬合也不知道怎么办,打算先把书包放家里再去找母亲。

  一开门,邬合看到门边有双鞋,是母亲的,但父母的房门是关着的。一般父母为安全起见,都把自己的房门紧锁,邬合估计家里没人。正要回自己的房间,邬合好像听到父母房间里有轻微声响,“有贼?”最近小区里好像老发生这样的事,邬合紧张起来。

  别看平时邬合不说话,脑筋倒还转得挺快,先观察再说。于是邬合轻手轻脚地搬了个椅子,放在父母房间的门口,把鞋脱掉,站了上去。

  透过窗户低下的缝 一看,邬合大吃一惊:又是母亲和那个教练。母亲这次很特别只穿了一件贴身背心和一条白色小三角裤。朝阳台上的窗帘已拉上,房间里父母的床头开着灯,虽然不如自然光晃眼,但还算清楚。

  只见那教练不断地从旁边的瓶子往手里倒上些液体,然后在母亲的背部、臀部、颈部揉搓着,动作好像没邬合上次看到的那样用力。但从母亲口里发出含糊声音来看,好像效果不太好。

  因为没什么好看的,邬合正准备从椅子上下来,这时男人轻声的说话了:“这样按恐怕效果不太好,绍碧,已经好多次了,必须要换一种方式。”

  “行,你说怎么办吧,我也觉得这样不行。”母亲微微转头说道。

  “把内裤脱下来,腰部才好直接按摩,如果不介意,背心最好也脱掉。”

  “这……恐怕不好吧。”母亲疑惑道。

  “我是专业的,反正这样的我见多了,你还见外啊!其实这很正常啊。”教练显然有点不高兴了。

  “好吧!”母亲迟疑道。

  于是,邬合看到教练熟练地将绍碧的白色三角裤从丰满的臀部扒了下来,透过灯光的反射,邬合看到那内裤内侧有些晶莹闪亮的东西,在教练回身脱绍碧背心的时候,邬合恰好看到母亲臀沟中若隐若显的一条缝,血液猛地涌上邬合的脑袋……

  邬合感到腿发软,因为长这么大还从没有看到过赤裸的母亲的身体,从没有这么真切地看到母亲丰满、白皙的臀部,更没有看到过那臀沟下方的诱人肉缝。

  裸体的母亲太美了。在柔和的灯光下,母亲整个肉体的轮廓显得是那样的柔美、慵懒和圆润。尽管从站立的门边到俯卧的母亲还有段距离,但邬合感觉到母亲的肉体有一种强大的力量摄取着自己,好像一支强大的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脖子——不能呼吸。邬合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裤裆处有种压迫感。

  邬合不知所措,站也不是、下也不是、看也不是……两股颤颤的邬合就这样虚弱地轻靠在门楣处,望着充满神秘气息的卧室。

  教练非常熟练地倒上不知名的液体,涂抹在母亲的背部,双手像在指挥乐队般地舞动着——一圈一圈地揉搓着。

  母亲依然俯卧在床上。邬合看不清母亲的表情,但能看到凹凸起伏的整个背部,尤其是在教练均匀地涂抹后发出一种特别的光泽。“这样也不错喔。”邬合心想。

  邬合看到教练的双手主要揉搓着母亲的臀峰,抓紧、放开、抓紧、放开,不断地重复着,甚至邬合能看到教练放开双手后停留在母亲臀峰上的手指印。

  稍后,那双手顺着臀沟开始往下滑动。也许是碰到了什么东西,绍碧明显身体震动了一下,同时几乎是不易察觉地并拢了圆润的双腿,臀沟下面的那条肉缝变得扁长了。

  教练没有说话,母亲也没有说话,房间里的气氛似乎随着双手集中于某个部位而变得有点紧张起来,让邬合再次感到喉咙发紧。邬合换了一下站立的重心,稍微活动了一下变得 硬的脚前掌,但双手依然攀着门楣框。

  教练换了一下位子,站在了绍碧的正后方的床沿边,说道:“绍碧,请稍微退一点。”邬合感觉到教练说话的声音似乎有点发颤,同时也觉得好笑。

  母亲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很配合,抬起双臀跪了起来,以膝盖做支点向后边移动了一下。这一动作更让邬合吃惊,因为他明显看见了母亲臀沟下边的两片肉丘,很突出,虽然边缘和下端有些稀疏的黑色细毛,但邬合肯定自己是喜欢夹于母亲臀下的这个东西的。但这仅仅是一瞬,很快,母亲又回复到以前的俯卧姿势了。邬合感觉到有些遗憾。

  教练倒了一些液体,又俯下身,从绍碧的腿弯处开始揉动,一圈一圈慢慢往上,最后在臀峰处合拢。邬合好像看到那双手的两根拇指在臀沟中心按了一下,停了一下,但又很快地滑回腿弯处。然后,再一次。每次往上,邬合都感觉拇指停留的时间在延长。

  慢慢地起了一些变化,双手开始有意无意地触碰那最让邬合牵挂的肉丘。母亲好像有些着急,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因为邬合看到母亲的胸部在轻微起伏,随着起伏的加大,邬合的呼吸象被传染一样也开始急促起来。

  教练清了一下嗓子,但仍然沙哑地说:“请把腿稍微分开一点,有点难受,但很有效果。”绍碧的腿有些 直,明显没有刚才的放松,但还是照办了。

  专业的手开始按压肉丘,邬合看到母亲的整个臀部似乎回缩了一下,但手已经实实在在地按在了饱满的肉丘上。邬合注意到母亲将手握成了拳头这一细节,但就像看电影一样,任何细枝末叶的琐碎事情都已经不能干扰邬合对主角动作的关注,邬合的眼睛紧紧地盯住了那双上下起伏的手。

  年轻男人又转了一下身,变成面朝邬合站立的方向,邬合吓了一跳,赶紧蹲了下来,停顿了一会儿,好像没被看到,又悄悄地站了起来,邬合感到背心已经被汗润湿了。

  现在,男人是坐在母亲身侧,左手按在母亲的腰上,右手在肉丘上快速滑动着。

  邬合看到男人的中指开始没入肉峰中,很有规律地上下按揉着。绍碧呼气的声音开始充满整个房间。

  右手仍然没有离开肉丘,中指由于没入其间,只有整个手掌心贴于肉丘上时邬合才看到指端,但指端挂着一丝黏液。邬合联想到了 涕,下意识地收回一支手在自己的 子边摸了一下。

  男人的右人开始缓了下来,但变换了方向,改成指尖朝着肉缝轻点着。一下一下,再一下一下,邬合感觉这好像是戳在了自己的心上,几乎透不过气来。

  母亲的腿分得更开了,并轻抬起了自己的臀部,好像是要配合那手指。男人的中指开始慢慢侵入肉缝中,一次比一次深,不断地进进出出, 涕般的黏液也越来越多……邬合不自觉地把一支手插进了自己的口袋,按在了内裤上,似乎这样才能减缓自己的巨大压力。

  教练毕竟是教练,邬合都快要站不住了,可那支手仍然不断地进出于隆起的肉丘中。母亲开始呻吟起来,臀部抬得更高了,并且开始向手指方向一下一下地套弄着,手指现在开始并出两根,在食指和中指完全插入后,可以看到肉丘隆起得更高了,邬合开始听到一种小猫舔动牛奶的啪嗒声,邬合按在两腿中间的手更加用力了。

  男人的脸开始有点涨红,而母亲的腰部前后摆动得更厉害了,手指更加用力地朝肉丘里捅着。母亲开始叫喊:“快,使劲,使劲啊!使劲!!喔……喔!”随着母亲的最后一声叫喊,邬合感觉自己坠入了深谷……(三)

  房间暂时又恢复了平静,母亲绍碧瘫软地匍匐于床上,饱满而浑圆的乳房因挤压而变形,腿依然分开,腿间变得异常湿润,床头灯的光线照过来,使母亲的臀峰下面的那两片小肉丘显得潮红和鼓胀,从邬合站的地方看过去,那两片肥肉就像一张翕动的大嘴,要把自己的整个人吞噬下去。

  邬合突然感觉到害怕,赶紧轻轻下来,把椅子归回原位,蹑手蹑脚地出了大门,在回身闭锁好房门后,邬合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邬合在踮脚下了几级台阶后,然后猛地一跳,快速地从楼上跑到另一栋楼的拐角处,并不时通过墙根朝自己家所在的单元楼梯口打探。

  没过多久,邬合看见教练出来了。在教练的身影消逝以后,邬合才慢慢地上楼。

  进门后,母亲正在卫生间洗澡,若有若无的歌声哼唱从里面飘了出来,邬合喊了一声:“妈,你在吗?”

  “是邬合啊,回来了?这么早?”

  然后,母子就这样隔着房门对话,邬合结结巴巴地把大致情况向母亲做剩解释。后面的事情自然大家是可以想见的,愤怒、训斥、无奈、引导,最后,母亲坚持要邬合的父亲回来签字,并且决定要约老师好好谈谈。

  之后的一段时间,母亲晚上不再出去了,邬合也没问为什么,但在母亲强大的压力下,邬合的成绩慢慢又提升了。终于,期中考试,邬合进步明显,从32名上升到班里第8名,母亲又笑了。

  看到儿子的进步明显,父亲阿德非常高兴,觉得作为父亲也应该像小区其它的家庭一样,给儿子一点奖励。确实,阿德感到,这几年与儿子的沟通太少了。

  “说吧,想去麦当劳还是肯德基,或者是去公园、动物园?”

  “没意思,我哪儿也不想去。”邬合显然对这样司空见惯的地点没有丝毫兴趣。

  “你这个笨人,这年头谁还稀罕去这些地方啊,郊游怎么样,嗯?”绍碧插话道。

  “好,我同意!”邬合几乎要跳起来。看来,还是母亲剩解自己的儿子。

  于是,一家人开始规划郊游的事项。很快,大家决定周日去逛“五佬峰”。此处是一个新开发的旅游景点,人较少,公车还没有开通,但自然景观保持得不错。

  但五佬峰离家有50公里,没车还真不行。最后绍碧决定,她可以向自己所在的公司借。阿德说自己虽然会开,但还没拿驾照,况且,山路崎岖没把握。

  “干脆,约小赵夫妇跟我们一起去吧,好像他们也挺爱玩的。”绍碧很有办法。

  邬合想起来了,小赵是母亲的同事,还来过家里,对邬合很亲切,每次来,都要问邬合在玩什么游戏。邬合觉得跟小赵有共同语言,因为游戏其它人根本不懂,而自己彷佛是个专家。

  “行,就这么定!”阿德下了决心:生意可以照做,交给下面的人去管。一天怎么样也不会耽误太多。“那这事就由绍碧你来安排了,这段时间我还得照顾我的生意。”

  “行,这段时间正好可以熟悉熟悉,免得大家到时觉得面生、不好玩。”母亲说,“一切我安排!”

  最后,父亲允诺,只要期末成绩好,就买一个游戏机给邬合。看来,成绩好还真管用,邬合心想。

  第二天,小赵夫妇来了,阿德正好也在,大家又把出行计划谈起,邬合在自己的房间不断听见小赵和母亲绍碧兴奋的说话声。大家谈得很高兴,并信誓旦旦地说以后还要如何如何等等。

  又过两天,是周六,母亲说小赵夫妇约我们到他们家吃饭,问邬合说要不要去。邬合本来不想去,因为老是大人之间说些无聊的话,实在没什么意思;但听说小赵家有电脑可以玩时,邬合来精神了。

  小赵家住得很宽敞,客厅很大,但好像母亲评¤说好像结构不合理,折来折去的,视线受压抑,并且不方便摆设家具。

  小赵夫妇真的很热情,饭菜确实不错,母亲一直夸奖小赵的夫人罗芳能干。

  饭后,绍碧就坐在沙发上与罗芳又东家长西家短地说了起来。这期间,小赵在自己的书房指导邬合玩电脑游戏,这让邬合建立了完全不同的游戏体验,尽管不熟练,邬合仍然在键盘上大呼小叫地忙个不停……

  《新闻联播》开始不久,罗芳的手机响了,通完话以后,罗芳把小赵叫了出来,说医院里有手术急诊,必须立刻赶到医院,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交待小赵陪绍碧母子,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熟悉的《新闻联播》结束音乐响了起来,邬合希望母亲不要来叫自己,这一关马上就要过了。幸好,邬合等了一会儿,母亲没有进来。但好像小赵说要让母亲欣赏他的发烧级音响。

  “喔,好吵!”邬合心想,然后又忙活自己的过关游戏去了。

  打了一阵,邬合叫道:“小赵,小赵,游戏怎么停啊!?”小赵进来,原来邬合晚上汤喝多了,想上厕所。小赵仔细地教了邬合,原来这么简单。

  从卫生间回来,邬合看到小赵搂着母亲正随音乐跳舞,还转着圈呢。“哈,你们跳舞,我打游戏,我们互不干扰!”

  ……

  邬合又尿急了,按了暂停从书房出来,音乐依然响着,但好像客厅没人,再从卫生间出来时,邬合特意看了一下,好像跳到另一个房间去了,邬合好奇地走到客厅L形的拐角处,眯眼一看,母亲跟小赵温柔地缠在一起,那房间的灯光灰暗,但仍然可以看见他们随音乐摇摆的动作。

  熟悉的感觉又上来了,邬合感到嗓子干涩,目不转睛。邬合看到小赵的双手捧着母亲丰满的臀部,两个人的胯部紧紧地顶在一起,母亲的嘴唇与小赵的嘴唇热烈地搅在一块,邬合后退了一步,喘了口气,心情实在复杂。

  直觉上,邬合觉得偷看大人之间的事是不妥的,但邬合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也搞不清为什么一看到这样的情况,就像玩赛车游戏一样觉得刺激、觉得兴奋。

  音乐依然在吵闹着,没完没了的,邬合再次侧身看了过去。

  母亲的紧身的健美裤已经退到了大腿上,臀部完全曝露着,暴露在邬合的眼前。小赵的双手使劲地伸缩在母亲臀部的后下方,两人依然热烈地拥吻着。

  突然,小赵低下头,把母亲的衣服往上拉起,两团半球状的乳房从衣服下摆处“跳”了出来,立刻,小赵抽回双手,一支手使命地握住一支乳房,小赵的嘴立刻贪婪地扑了上去,含住了猩红的乳头,舌尖飞快地扫动着,另一支手却急速地神入母亲前面的大腿间,没入细毛的深处。

  母亲抬起头,眯着双眼,嘴唇微张,无力地靠在小赵的身上。

  小赵又换了一支手,抓住了另一支乳房,嘴唇仍然没有离开乳房的上部,不时看见小赵的牙齿在母亲的乳头上轻咬着,舌头也不断地拨弄着那挺立的肉蕾。

  邬合看见母亲微微分开双腿,小赵的手方便地滑了进去,偶尔可以看见小赵灵活的手指进出于母亲那两片肥厚的肉丘内。邬合又听到猫喝牛奶的声音了。

  绍碧这时,略微倾斜了身体,伸出一支手向小赵身体的胯部探询着,小赵似乎明白了什么,站起来,拉开拉链,一根勃发的肉棒立刻蹦了出来。母亲的手立刻将肉棒抓住,不断地前后套弄着。

  好像一切的动作都是为了配合音乐的节奏,“喔……呀、嗯……啊!”声音阵阵,不间断地从灰暗的房间传了过来。

  邬合伸进自己的裤裆,也同样象母亲对小赵那样套住了自己的小鸡鸡,母亲每滑动一次,邬合也滑动一次,渐渐地,邬合跟不上节奏了……母亲的呻吟的声音慢慢由低到高,套弄肉棒的节奏也越来越快,小赵也加大了手的抽插频次,终于,所有的声音在音乐的最高处嘎然而止。

  邬合感觉到自己再一次被孤零零地抛弃在荒原上。

(四)

  邬合趁小赵和母亲还未出来,赶紧溜进书房,但邬合再也没有兴趣继续玩电脑游戏了,只是痴痴地盯着屏幕,头脑中却不断闪现出母亲和教练、母亲和小赵淫乱的一幕幕画面。

  “怎么样,儿子,还玩吗?”母亲的声音从门边传进来,“我们走吧!”

  邬和昏沉沉地起身,垂着头,离开了书房,随便瞥了一眼小赵,竟然发现小赵笑嘻嘻地看着自己,而裤子上的拉链还开着一个小缝。邬合话也没说,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怎么不跟小赵叔叔打个招呼,你还玩别人的游戏呢!”母亲对邬合嗔道。

  邬合一言不发地站在门口的阴影处,眼睛看着地板。绍碧叹了口气,对小赵说道:“这孩子,就是不太爱说话;小赵你别见怪。”

  “不会不会,邬合有空再跟你妈来玩 ̄啊!”

  ……

  第二天,邬合在课间有意无意地找到同在小区的高年级同学二毛,向二毛打听关于男女之间的事情。

  二毛在费劲地听了邬合绕着弯子编的故事后,恍然大悟地说:“合子,你在哪儿学得这些东西?你说的好像就就叫打手枪,就是手淫;不过,男的帮女的打手枪我也不知道该叫什么?不会是你在哪里看到了吧,哈哈哈!”

  “没有,没有!”邬合红着脸赶忙解释道:“我是突然想到的,不知道就算了,我要上课了。”

  “别走啊,什么时候打游戏对战啊,听说你打得好!”二毛拍了一下邬合的肩膀,“不过,我知道,男的用 捅女孩子的那‘玩意儿’叫操 或者叫  ,呵呵……”

  “  !  !!”邬合坐在课堂里一直在琢磨着这个词,似乎明白似乎又不明白。邬合曾经在游戏厅里听见别人骂过“操你妈个 !”这句话,当时还只当个口头禅,现在,一想到这个词,头脑中便立刻浮现出母亲那湿漉漉的肉丘。邬合感到裤档处发硬,怕同桌发现赶紧夹紧了双腿。

  下午回家的路上,邬合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对街旁录像厅旁立着的招牌感起兴趣来。邬合觉得那些介绍电影内容的文字中似乎就包含了“  ”这个意思,邬合好像又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敢肯定。

  终于,出行的那天来到了。邬合在小区门口看到车来的那一刻,似乎心情又开朗起来。

  小赵夫妇打扮得很得体,尤其是罗芳阿姨,似乎一切的穿戴都是为爬山而准备的:脚穿运动鞋,身着运动衣,再套上一条雪白的运动裤。邬合禁不住多看了罗芳阿姨几眼,因为,白裤子将阿姨的臀部曲线很好的展现出来,邬合甚至有了一种想伸手去摸的冲动,当然,这只是邬合的想法而已。

  把出行用具及食品袋搬上行李箱后,小赵脚底油门一轰,两家人就正式踏上了去“五姥山”的旅程。

  父亲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母亲、邬合及罗芳阿姨坐后排,考虑到邬合人小,就安排邬合坐在母亲和阿姨的中间。虽然车窗外的山色迷人,但邬合毕竟不是坐惯车的人,很快,邬合就昏昏欲睡了。

  一个急转弯,车尾一甩,邬合坐得不稳,一下就被惯性带向了罗芳阿姨的一边,情急之下,邬合双手乱抓,在头部碰到罗芳阿姨的肩膀时,邬合的右手按在了罗芳阿姨的腿间,邬合睁开了眼睛。

  罗芳阿姨轻轻地把邬合的身体扶正,轻轻地问了一句:“醒了?”

  “嗯!”邬合抽回手揉了揉眼睛。

  罗芳阿姨又转头看窗外的景色了。邬合这时却睡不着了,不断回想起刚才那一抓所带来的体验,“真的太妙了!”

  那软软的部位,有一点点热气,好像又有点湿气;鼓鼓的肉,虽然隔着运动裤,但同样有一种清晰的感觉传到手掌、带给指端。邬合又想起了母亲的肉丘被手指抽插的情景,邬合这次确实感到自己的小鸡鸡开始有些顶了。在确认大人们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窘态后,邬合悄悄地把右手收到 子下闻了闻。结果,让邬合大感失望,什么味道也没有。

  五十公里的车程很快就结束了,在小赵找到一稍微平坦的空地后,大家下车了。邬合因尿急,也没考虑太多,就站在车旁不远的小土沟旁撒起尿来。无意中回头,正好看见母亲和罗阿姨走过,眼光交汇了一下,邬合从母亲和罗芳阿姨的眼色中明显感觉她们看到了自己的鸡鸡,邬合的脸红了,赶紧低下头,却发现自己的鸡鸡硬通通的,好像尿被憋住了的样子。等大人们走远,邬合才把最后几滴抖了出来,邬合感到一下轻松许多。

  为了刻意避免眼睛再看罗芳阿姨的臀部和档部,邬合总是看着远方的树林,看着树梢间透过来的青山绿色。

  大人们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邬合不愿听那些毫无边№的内容,一个人离大家远远的。

  在追逐了一会儿蝴蝶,在扔石头想轰下林子里的鸟后,邬合坐在树林里的大石头上,静静地看着山下蜿蜒而过的小河。

  虽然隔得远,但阳光仍然被河水反射过来,尽管被大树的枝桠遮挡了一些,但邬合仍然觉得晃眼。树林里真是静极了……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父亲阿德在叫自己,邬合不情愿地离开了大石头。

  原来,父亲是叫自己帮忙拣枯树枝。听到有任务安排,邬合跳了起来,说要多少,我全包了。小赵笑了笑,说邬合一个人肯定不行,提出一起去拣树枝。父亲因为擅长点火、罗芳阿姨擅长做菜,因此就留下了。

  原本绍碧也留下一起帮忙,但在小赵和邬合就要走到林子边时,母亲跟上来了,说要一起去。

  跟着大人真张见识,邬合这才知道哪些树枝能烧、哪些不能烧。而诺大个山头,要想拣够柴禾,还真要费一番心力。

  母亲和小赵走在前面,邬合手里捧着稍有斩获的树枝吊在后面。邬合看见小赵的手老是在母亲的肉感屁股后捏来捏去,在林子密的地方,还看见小赵的手兜进了母亲的臀缝。

  “休息一会儿吧。”小赵回头扔过来这样一句话。

  邬合求之不得,赶紧将一捆乱枝桠扔在了长满青草的石堆旁,一屁股坐在草堆里,大口喘气。母亲与小赵也坐在不远处的石板上,小声地说着。

  “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嘛!”小赵的话飘了过来。

  “不行,我才不是那种人!”母亲的声音里透着坚决。

  “我一直都想你,连上班也想,你不能这么残绘!”小赵的声音。

  “你别得寸进尺,我什么没给你……”

  母亲的话还未说完,小赵打断道:“老是不让我进去,我可受不了,办公室你不给我也就罢了,连家里也不给我,你真狠心!”

  “我是有家的人,我不能对不起阿德!”母亲的话依然坚决。

  慢慢地,后面的话就听不见了。邬合实在不耐烦,在等了一会儿后,向天空中喊道:“好了吧,够了吧,还要拣多少啊,累死人了!”

  “行,合子,你先把这些抱回去吧,回头不够的,我们再抱些回来!”小赵朝这边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