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18+小说

【后宫宠爱】【完】

[db:作者]2024-09-22 02:59:59

一一双会变型的乳房

  我的后宫宠爱逐个数。初恋最难忘,所以妙姨荣登我后宫至爱的榜首。我的艳史罄竹尽书。说来历,我只是读书不成的小子。

  初中勉强捱完,升读社会大学。父母望子成龙,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我辜负了他们。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姐姐却大学毕业,在某上市公司做高级行政人员,是个女强人。我被比下去,表现得很没出色。

  天生我才必有用,我在花花绿缘的世界打滚。行行出状元,因为我对女人头顶何止三千的烦恼之丝有几分心思,手艺很快上手,再加上对女人的心事够细,这比手艺一样重要,令我不但能把女人的头发理顺,连她们寂寞的心和饥渴的肉体也夺到手上。

  现在,我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发型师。

  城中着名的胭脂马,包罗了名门闺秀、艺人歌星、商界女强人、很多都给我的“骑功”所折服而收归“厩”下。这并不是收费服务项目,床上的节目,是工余打打“友谊波”。

  “打波”者,即球赛也。我玩她们胸前的乳球,她们弄我胯下的“波(弹)

  子”,纯属友好之间的情谊,游戏性质。我经营的是发型屋,不是“鸭店”,我的专业精神是我的女人们所尊重的,首先要声明。

  厩下佳丽和“后宫”宠爱不同。既称为“后宫宠爱”,是己经和我有极亲密关系,甚至“有名份”的那些女人。而基于不宣的原因,只有那些原本和我有很密切关系的女人,才可以给纳入我的“后宫”里。说俗一点,或白一点,是亲上加亲的安排。

  第一个要说的是妙姨,和她永远是赤条条、火辣辣那般剌激的。因为她是我的初爱。

  她是我老妈的一个“年轻版本”。我老妈叫“阿娇”,她叫“阿妙”,比老妈少几岁。同父同母,但性格各异,凡我老妈不做的,她都做了。她打扮性感入时,爱好时髦玩意、流行音乐、贪玩而不用功读书,带我去“派对”,逛街。我少 年时代已封她做偶像,老妈却埋怨她给我坏影响。

  我是在她乳沟的掩映之下长大。

  少时,她俯就我,一对没乳罩束缚的乳房,就在她的低胸大领口向我倾斜,像要把水倒出来的样子。儿时的照片记录了我如何像双猴儿,爱攀住她的超短裙下的修长玉腿。她的裙摆张开像罗伞,我钻进去挡大阳。在我记忆之中嗅到的第一阵女人味,以后的猎艳生涯,是对那种味道的回味和追寻。

  为什么妙姨会是我能记得起的儿时玩伴?是拜老妈的安排。妙姨每次来访,老妈总是打发她带我去逛街。妙姨一双白花花的美腿,太炫目耀眼,摆在老爸面前,会令他老人家色迷迷地盯住。

  升到六年级的那个暑假,我开始长高。妙姨把我仍当作小孩,拉住我的手上街。我们好像没有代沟,甚至令到街坊错觉以为我拍拖了。我开始对泳滩上的性感比基尼泳衣看得瞪着傻眼,她却不理会,反而愈来愈暴露她的身材,招惹男人的注目礼。而浑沌初开,在波光臀影之中,认定了我的妙姨最美。

  最要命的是她一张烈焰红唇。热毒的太阳和对女体的遐思,叫我唇干舌燥。

  我对俯卧着晒日光浴的妙姨说,要喝点水。她没回应,似是睡了。找到个饮水喷泉,张开大口狅饮,忽然有一张似是熟悉的小嘴呶着,像火舌一般喷过来,与我共饮。我的心儿不期然卜卜的跳跃,面红耳赤。

  红唇的主人是妙姨!

  饮毕,她挺起腰。两个乳球,从半杯罩泳衣沉沉坠下,伸展,差不多要将一个浪潮扑过来之际,慢慢地向上升,乳波荡漾,回复半圆球体原状。

  她不经意的,甩一甩长发,整饰肩带和歪斜了的杯罩,把乳球的波浪略为平息,对我嫣然一笑。

  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见我为她脸红吧。

  那个晚上,我做了个绮梦。梦里我没做什么,还不懂做爱,即是做梦时尚未有做爱的场面。只要梦见她那张红唇,那双美腿和会伸展变型的大乳房,我就会亢奋,梦遗了。

  从此,她就做了我的梦中情人,并照着电影和黄色小说里的情节,和妙姨做爱,直至她把我的梦想变成现实。

  二倾倒在裙底绮丽的风光

  我甘心人家把我看低一点。在老爸眼中,我是没出息,不长进的废物。老妈老把我和老姐的学业成绩比较,我根本不是读书材料。我更乐意做妙姨面前一个长不大的小孩,担心长得大高就会失掉很多好处。事实上,我比同龄的同学懂的更多,见过不少世面,这拜妙姨带我出去见识得多所赐。

  妙姨可能还未留意到她的小姨甥日渐长大了,她曲线凹凸的肉体会为我制作种种淫秽的幻想。而且她性感的衣着打扮,也叫我对她神秘的女体产生好奇心。

  我搞不懂的是为什么妙姨、老妈和姐姐都是女人,但她穿的内裤和乳罩的颜色会那么香艳?款式那么新奇夺目?她戴不戴乳罩也成为我关心的事情?有时她戴了乳罩,两个乳房之间的那条小沟会深一点,窄一点,一眼就看得出分别。于是,每当快要见到她时,我会开始猜想她裙下的内裤是什么颜色?上身会不会真空?当然会费点心思去窥视,查证。

  我比较愿意妙姨不戴乳罩,她向我走过来时,汹涌的波涛拍岸,十分惊险。

  我和她捣蛋,令她大发娇嗔的光景最好看。她双臂交摺在胸前,作严肃状,向我责骂,却把大胸脯托得更高更挺。

  她骂我时,我不看她的嘴巴,只盯住她两颗像要戳破衣料,随时蹦出来的乳尖。挂在胸前的乳房,随着她的语调和激动的语气,不住颤动,尖突的乳尖像两颗子弹,瞄准着我的眼睛射过来。

  当然,我下身那个小东西,一接收从妙姨的高峰的两点而来的信号,马上像汽车的天线竿,自动升起,在裤裆可容许的空间,抬得有多高就多高。

  这个惩罚,我要搞尽心思才搏取得到的,我不要她停。但妙姨骂啊骂啊,看见我嘻皮笑脸,全无悔意,方才明白中了我的诡计。我是有心惹她的气的。

  我不愁没法子看她穿来的内裤的乾坤。她坐下来时,假如摺叠起双腿,就会做成交叉的线条,把焦点聚集在她裙底下那个神秘的地方。两条长腿,从小腿瓜一直向上流动的孤线,会变得很肉感。我会挖空心思,寻找合适的角度,通常是从一个低角度看过去欣赏美腿。我的审美眼光可能就从那时练就出来的。

  在裙下走光处,隐若看风雪白的屁股贴在沙发上的接合处,一片小布条遮住她小便的地方,那是妙姨的大腿最具观赏价值的姿态。

  如果妙姨以那个姿势坐着不动,我甚至会看跑出来的纤毫。她两条玉腿可能太长,坐在我家的大沙发上,不知如何安放,常交换摺叠。就在那闪亮的瞬间,或她不经意的把膝盖分开来,那怕只是让出一个小隙逢,那大腿深处的三角布块的,不论是什么色彩,就会变成深坑里的巨龙张开的嘴巴,把一团火烈喷出,直扑过来。

  猜中了或猜不中,我一样开心。因为这个节目的主旨不在我的预测,而在寻找答案的过程。

  我这样明目张胆的偷窥,那个好管闲事的姐姐,总是看不过眼,每在我看得入神时,就当着妙姨和老妈面前,揭发我,“阿维,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

  “明明看见你偷偷地看妙姨的裙底。这样看妙姨不礼貌。”

  “又不是看你。”

  我不低头,她就向老妈告状。老妈把我宠坏了,总是不责骂我。她看一看妙姨,妙姨倒不在乎,有时会替我打圆场,叫我到她那边去。

  姐姐就恼得呶起嘴巴,说:“我没有那么猥亵的弟弟。”妙姨之妙,是在拍拖之时,常带着我去,二拖一要我做“电灯胆”(灯泡,意即别人谈情时夹在其中)。妙姨的男友多的是,追求在她石榴裙下的如穿花蝴蝶,我都认识。老妈很担心妙姨嫁杏无期,常在我口中打探她的恋爱行情。当然,我虽然知道她和谁约会,却搞不清楚她和谁谈恋爱。

  妙姨和男友约会,是一幕又一幕的儿童不宜的场面。

  在黑暗的戏院里面,她的男友肆无忌惮地在她短裙下修长而光裸的大腿上乱摸,或把他的手不知如何探进她内里的真空,把她丰满而柔软的豪乳拿在手中又搓又揉。当我听到妙姨在她男友耳边不住地说,不要啊、不要啊,我的小外甥在旁边咧。这时候我就知道好戏上演,银幕上再剌激肉紧的画面都不能吸引我。

  我见过一个男人,妙姨应该是很喜欢他,没有说不要,而且让他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这必须有妙姨充分合作,挪移臀部迁就一下,才能办得到。那个男人的手撩起了她的短裙,探进了妙姨的大腿深处,不住地蠕动。

  妙姨的腿张开,似在享受给人非礼。在银幕反射出来的光,我看到一对迷离的眼睛,装作看戏。

  我曾想到一个考智力的难题。在黑暗中,女人能否凭掌心与肌肤的接触,辨认得到摸她大腿的是谁?我十分希望有机会在妙姨的大腿上试一试。那一定是很过瘾的。

  就在那个我发现了妙姨的烈焰红唇的夏天,她要我陪她去赴朋友的派对,地点是个僻静的泳滩,他们租了间渡假屋,在那里烧烤,跳舞。

  到达的时候,我发现她其中两个男朋友同时出现。

  以前,在这些场合,我只顾吃个饱。好事的,会过来问我——有关我和妙姨的关系。他们之间有一个传言,我是妙姨的儿子。这些人试图旁敲侧击,找出真相。我实话实说,他们反而不信。

  再说那个派对,未到达之前,我就感觉妙姨有点心情紧张,不像平时的开心派对。

  烧烤时,妙姨见到那两个男人就像碰到冤家对头,马上想走。主人家好像很有面子,留住她,她就不敢离开。妙姨要我一直坐在她身边,替她烧烤,她自己只管喝啤酒,喝个不停。妙姨对两位男朋友的态度极为冷淡,拒绝他们搭讪,谁邀请她跳舞也不答应。

  为要避开他们缠扰,勉强我做她舞伴和她跳舞。

  很惭愧,我跟妙姨去过舞会,光是管吃东西,喝汽水,未曾跳过舞。我太矮小了,没有人把我放在眼内,只有在旁看的份儿。

  妙姨和我面对面地站在一起,注意到我放暑假之后长高了一点,比妙姨仍矮了一截,但踮着脚可以攀得上她的胸脯。她把我拉近她,贴着她时,把我的手放在她的纤腰,叫我抱住她。她身穿低腰牛仔裤,裤头因摆腰而滑落,我的手乘机下滑,占她一个小便宜,摸着一截细滑的肌肤。

  但是,眼前的一双高插入云的巅峰,不容一件细肩带小背心包住,正在从我开窍以来,在最贴近的距离,与我相遇,我的鼻尖简直可以嵌入她深坑似的乳沟里。我看到她的乳罩了,戴的是滚蕾丝边的乳罩,我也看到她乳房整个的轮廓,敛藏在罩杯里。

  度假屋的冷气机好像有气无力,扩音机的音量调到最大,歌手的歌声变得嘶哑。妙姨的体温上升,向我迫过来,额角和乳沟渗出汗水。妙姨的一对乳房随着音乐摇晃,我照着她乳房的摆幅起舞,竟然很合拍。妙姨奇怪我哪儿学会跳舞,我说,偷师学的,每次看见别人踏着各种舞步,把节拍和动作都记在心里。

  而她的乳房正临场指导着我,如何进退摇摆。

  她那两个男朋友各拿住啤酒瓶,一直虎视眈眈。妙姨强作镇定,不时左右顾盼,留意他们的举动。我想,虽然享受着和妙姨贴在我脸上的大乳房跳舞,但她不能整晚和我跳舞去逃避他们,而且我也累了。

  正有此想法时,主人停了音乐,宣布派对结束。他说,下一场节目开始。每一位在场的女士,必须陪一位男士睡觉,否则就是和他抬杠,会惹他发怒的。

  来者原来都是一双一对的情侣。主人自己已有女伴,剩下来的,只有妙姨,她两个男朋友,还有我。

  很明显,主人是为那两个男人出头,要妙姨和她们摊牌。

  “阿妙,他们两个都是我的老友,你也和他们都是好朋友,任你选哪一个,我都一样高兴。我把最好的房间床留给你们去享受。”主人笑眯眯地对妙姨说。

  妙姨面有难色,对派对的主人家说:“老大,我们出来玩,为了寻开心,不能勉强。今晚可以容许我不参加这个游戏呢?”

  “阿妙,你说我为难了你吗?你叫我老大,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吗?这是我们的老规矩,你又不是第一次来,没有理由推却的。你一定要选一个陪你睡觉。谁没给你选上,他不能怪别人。不忿气的回家,自己砍自己一刀。”

  我未见过这种场面,以我这般年幼,已经嗅得到火药味,给吓得全身发抖,觉得尿急,倚在妙姨身边。她拉住我冒汗的手,紧紧地握住。她没有看两个男人一眼,对发号令的人说:“你说,我要今晚一定要选一个男人?”

  “只要我选一个男人和我睡觉,你就满意。”

  “你说得对。我要说明,怕你抵赖。睡觉的意思是要和他搞嘢(做爱)。你明白吗?你们搞过的,今晚看在我面上,再搞一次。”

  “好的,一言为定。”妙姨的眼睛扫过那两个神情焦灼的男人。妙姨顿了一顿,向我看过来,然后对老大说:“今晚,我就和他搞……”

  三那个夏天我忽然长大

  “阿妙,你想”玩“(戏弄)我吗?那个”细路“(小屁)毛也未长出来,你说要搞他?”

  妙姨说:“你说的,和任何一个男人搞都可以。阿维是个男人,今晚我就和他睡。”

  “呵呵,阿妙,你”好嘢“(有种),宁愿和儿子搞,也不给他们两个搞,他们两个实在不争气,我做老大的帮不到他们。好的,你取了个巧,看看今晚你们两母子能在床上搞些什么花款。搞出汁(要射)来才收货。”

  “你说完了,现在我们可以入房吗?”

  那两个男人仍不甘心,其中一个,我亲眼看过妙姨在戏院里让他脱内裤的,说道:“阿妙,你真的那么绝情?”

  另一个有心欺负我,走到我面前,对我说道:“哗,细路,你老母要和你搞嘢喎。你搞过没有?要不要我教你怎样上你的老母?”

  妙姨一条玉臂张开来,揽着我,对他说:“我们怎样搞,我们的事。总之,有嘢给你们看。”

  整晚灌满了一肚子汽水,有人给我啤酒,我也照喝,没上过厕所,已经想撒尿了。妙姨说要和我搞嘢,老大唬人的语气,令我一阵寒气袭上心头。

  他们把我和妙姨说成是母子乱伦,我觉得是对妙姨莫大的侮辱和嘲笑。我想为她辩护,告诉他们:“妙姨不是我的妈妈,不要说她要和儿子搞嘢。”

  但是,我承受不了那个冲突,当妙姨把我搂在怀里,和她有相依为命,有难同当的感觉。霎时,虽然尽力闭气忍住,膀胱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一泡滚热的尿,撒在裤裆里。

  正在打量我的那个叫老大的看见了我强忍着尿的神态,好像射精似的亢奋,他就笑得更大声,说:“呵呵,阿妙呀,你真妙。看你个仔,裤裆湿淋淋,未搞先射,很有意思。太妙了。今晚留下你们两母子慢慢享受吧。”

  原本想护花,变成丢了妙姨的脸,真的无面目见人。妙姨抓住我的手,赶快跑到我们的房间里,锁上门,听一听外面没有动静了,才舒了一口气。蹲下来,看看我湿了一大片的裤子,用从未听过的温柔的语调,对我说:“阿维,刚才没吓坏你吗?”

  “没有。”

  “我有一件事要你帮忙,你会为妙姨做吗?”

  “妙姨,什么事我都会为你做。”

  “你知道要做些什么吗?”

  “要和你……搞。”

  “你过女孩子没有?唉,问你都多余。”

  “我做过。”

  “你真的做过?跟谁做过,要说真话。”

  “我……其实我没有做爱,只是发梦做过。但我懂得怎样做,我可以帮你做的。”

  “好吧,我们试一试。”妙姨把玉手放在我的裤裆上,摸了一把。我感觉她心里说不妙,但她很温柔,很体贴地对我说:“你脱掉裤子上床去。”我问她,内裤要不要脱。她说,都要脱掉。忽然,我觉得在妙姨面前露出屁屁很尴尬。

  妙姨从小看着我长大,小时候我光着屁股任她看,她替我换尿布,洗澡,穿衣服。过了几年光景,我白天晚上满脑子都是对她淫亵的思想,幻想着她光着屁股和露出乳房给我看。发白日梦时练的工夫不是真工夫,竟然没勇气在她真人面前把裤子脱下来。而在幻想中做过爱,不会有帮助,打起真军来反而会感到格外尴尬。

  妙姨见我不动手,很温柔地对我说:“阿维,你害羞了。不用怕,妙姨不会取笑你的。来,我替你脱,像你小时候一样。”她伸出手来,替我解开皮带和裤头,把我的短裤和内裤一起拉下来。

  我满脸通红地站着,两条腿发抖。妙姨拿着我湿漉漉的内裤,我那东西不争气,它这个时候应该雄纠纠地勃起来。可是,撒了一泡尿,它吓得变成个缩头乌龟。她把小东西用纤纤的玉手拿着,把住它,对那个家伙说:“我要用你,不要怕,妙姨不会把你吃掉的。”

  胯下空荡荡,那东西软绵绵,给妙姨看见是小孩子的东西,会失体面。我垂下手来遮掩它,转过身避开妙姨的面。我心里想,妙姨会在我面前脱衣服吗?这个时候,我希望能像超人一样,在最短时间充满力量,叫那小东西竖起来。

  我一转身就爬上床,妙姨没说要脱的T恤,我也脱了。

  “你面向着墙,闭着眼,不准偷看妙姨脱衣服。”

  我不知道我和妙姨,哪个觉得更难为情。我照妙姨的吩咐,没想过偷看。妙姨边脱衣边说:“我脱了衣服就上床,你不要动。”

  房间的灯熄了,在我的脊背,有一温热的气息扑过来。慢慢的,妙姨把她的裸体侧卧在床上,面向着我。她的手潜入我两条大腿之间,把住我的小东西,轻轻地抚弄。

  她感觉到我全身僵硬,嘴巴轻轻在我的耳垂抿一抿。我立即泛红了脸,血液开始提温了。她在我耳畔细细地说:“阿维,我要你和我做一件很美丽的事。

  我要你进到我那里面去爱一爱我。你可以了吗?”

  “妙姨,你在我后面,我怎可以……进到……你那里去?”

  妙姨把我扳过她那边。一转身,我的脸刚好枕住她的大乳房。她把我搂住,用长腿把我夹住。一会儿,她大腿的热力传了过来,催化了某种化学作用。她大腿内侧压住的那小东西有了反应,正在充能。

  “阿维,你差不多可以了,还欠一点硬度。现在,你什么事情都不要想,心里只要想着,妙姨很爱你,你也很爱妙姨。你知道吗?人们把我们要做的事,叫作做爱。所以,你要很爱妙姨,才会做得好。告诉我,你爱不爱妙姨?”

  “妙姨,我爱你。”

  “阿维,我也很爱你。”妙姨说着,支起身来,两个乳房擦过我的脸,两个浑圆的臀儿朝天,趴下来,掬起我的小东西,轻轻地捻。那两片烈焰红唇空中降落,含住它温柔地的抿。她吸吮我的小弟弟时,两片屁股在眼前扭摆。

  在黑暗中,看到她的股沟,并从她的大后方,看到她神袐的地方,像一只肥大的蚌壳,微微的一张一合,露出鲜嫩的肉,流出美味的汁液。

  妙姨的身体原来有此香艳的景致,是我想像不到的。在那一刹那,她把我的魂魄摄到了蚌壳里面。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己经充满了力量。

  妙姨的身子升上来,波涛汹涌之间,回眸对我慈祥地笑了一笑,说:“你现在行了!”然后,跨坐在我的大腿上,玉手抓住我勃起的东西。

  我觉得它好像不是我的,比平时粗大了几号,像刚才烧烤的香肠。

  妙姨把着它,把送到她那多汁肥美的蚌肉里去,把我的一截一截地吃了,吞没了,才放开手。她略为挪移屁股,迁就一下,确定已到位,就抬起两条玉臂,把长发向后别,拢住头发,开始把“桩子”打进她温暖润滑的牝洞里去。起初,动作是轻的,一下一下,慢慢的把屁股压下来,渐渐加速。我看见那两个乳房抛起又沉下,小腹一起一伏,气息愈来愈粗重。

  我受到她的感召,也随着身体自然的反应。当她沉下来时,我顶上去,帮忙把“桩子”打得有那么深就那么深。顶了几下,忽然又觉得有一泡尿要射出来,我不能在这时撒尿,鼓着腮忍住气,却忍不住。说时迟那时快,打了一个颤,就射了。射出时,有一股快感,像梦遗,射出去,把一切的压抑好像都撒掉了。

  妙姨一定感到我发射了。在我射的一刻,她不动了,放开别住头发的手,让它披散在肩头上。我知道,妙姨好像对我不满意,慌忙对她说:“妙姨,对不起你,在你里面撒尿了。”

  在几秒之间,像变脸番了几番,她的脸上再次流露慈祥的脸容,仍旧赤裸,侧卧在我身旁,抚着我的脸说:“傻仔(孩子),你没撒尿,射精了。射得很带劲,只是快了点。”她抹一抹大腿正倒流出来的汁液,给我闻一闻。

  接着说:“第一次吗?你做得很好了,你长大了!和你心爱的人做的时候,记住不要急,要等待她满足了,令她快乐,你才射。”说完,在我的额前亲了一亲。

  或者是刚才一下射得太使劲儿了,又或者今天的事令我累得起命,在妙姨温暖的怀里,枕住她的大乳房,一知不觉就睡着了……然后,做了个梦,妙姨给老大和那两个男人掳走了,把她赤裸裸地捆住,倒吊起来,两个大乳房垂悬下来。

  老大用皮鞭打她的屁股。我听到妙姨呼救,高声叫我:“阿维,救我……”

  惊醒时,妙姨不见了。我听到吵闹声,不经思索,跳起床来,就赤条条的冲出去,但见妙姨和老大在另一个房间理论,争夺着一卷录像磁带。

  “把录像带还我。”妙姨坚持。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那对妙姨很重要。

  我冲进房里,不知从何而来的胆量,对老大和在房里的几个男女说:“你们不知耻,几个男生欺负一个女生。”

  气急败坏地说,正说的时候,小弟弟忽然当众挺起来。他们都向我那边看见过来。

  妙姨就趁机,夺走录像带,把磁带拉出来,揉成一团。

  “妈的﹗阿妙,你好嘢!今天放过你。你要醒定,以后不要让我看见你。”

  妙姨叫我穿好衣服,带我马上离开,还吩咐我不要把昨天的事告诉任何人。

  和她分手后,一个月也没再见过她。然后,听到老妈和姐姐谈论妙姨出国的消息。

  从没听过妙姨要到外国去,好像与结婚有关。她要嫁到加拿大去,丈夫是个老华侨,俗称“金山阿伯”。我不明白妙姨为什么会嫁给个“老而不”,简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从来,妙姨的恋爱生活都要由我探听,这次我却瞒在鼓里。我问老妈发生了什么事,她说,其实她也不知道,和她说话总是不得要领。去问姐姐。

  她说妙姨好像儿童故事中那只贪吃爱玩的花蝴蝶,春天没为自己好好打算,“标梅已过”,投靠无人就会饿死,能嫁个有钱人,算她走运了。

  我问姐姐什么是“标梅己过”,她骂我没好好读书,像她读五年级时就己经懂得这成语了。她说,就是女人差点儿就变成“人老珠黄”的意思。

  人老珠黄,妙姨不算老吧?听到她这样论断我的偶像,令我气愤难平。她比起我那只懂“咪(啃)书”的老姐莎莎,既性感,更有活力。跑在潮流尖端的妙姨,永远是青春常驻的。

  别离那夜,妙姨住在我家,老妈叫我把睡铺让了给她。她没和我说话,只把她常用的“随身听”CD播放机塞在我手里,送给我。

  那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失眠,想起不再见到她,就哭起来了。她要嫁人也不给我说一声,是令我心灵受到最严重的创伤。我是个六年级生了,不是小孩子,懂得很多事,懂得和她做作爱了。

  我睡在客听的沙发上,倏地,那一张烈焰红唇凑过来,印在我的脸颊,炙得火烫。张开眼,那对会变型的乳房向我倾泻下来,搁在我的胸前。她用手肘支住上身,让她的乳房不完全压下来。于是,妙姨说话时,那对大乳房的乳尖,隔着薄薄的睡衣的质料,拂拭着我,把我擦着火。我亢奋得高高勃起,只只要她轻抚我头发的玉手,放在下面,碰一碰我,就会忍不住射精。

  她说:“阿维,夜了,你还不睡觉?”

  “我舍不得你。”

  “傻孩子,我知道的。妙姨要去加拿大。恐怕很久不能见你了。”她暖烘烘的气息呼在我的脸上,让我觉得她很接近,但很快离我而去。我想和她再接近一点,那个晚上和她做爱,我的小弟弟给她吃进去的感觉又涌将上来。我想和她做爱,但却怕得要死,虽然那么接近,却没胆量拥抱她,吻她。

  她睡衣的领口敞开,我看见了她的乳房。我想探进她领口里,摸她的乳头。

  我想把她的衣服脱下来,把她身体的每个部份都看清楚。

  “妙姨,你不去加拿大。你留下来,和我一起可以吗?”

  “不行。我一定要走。不过,我最舍不得的是你,最不放心的也是你。我没儿子,你就是我的儿子一样。将来妙姨老了,没人投靠就投靠你了。到时候,你会收留我吗?”

  “我一定会养你,孝顺你好像孝顺妈妈一样。”

  “那么,你要答应妙姨,以后勤奋做人,不要给人看扁。”

  妙姨从来不会说这些话,现在说了,我哪敢不答应。她在沙发上要我挤出空间,睡在我身旁。

  她把我的手臂放在她腰上,要我抱紧她,不要让她掉到地上去。

  我把脸紧紧贴住她温香的胸脯,软绵绵却富弹力,乳球给压扁,乳尖仍挺尖的就在在嘴唇边。我稍一凑过去,就可以含在嘴里。

  我对妙姨说:“你说我犹如你的儿子,那么,你就要做我的妈妈了。”

  “如果我一早修心养性嫁了,我的儿子会有你一般高大了。”她说。

  “妙姨,能做你的儿子真好。”

  “阿维,你真乖,会哄人。年纪小小,但好像我的朋友一样。不开心时,带你出玩一玩,不快乐的事情就忘记了。”

  “妙姨,我不要做你的朋友,我要做你的儿子。”

  “那么,你又是我的儿子,又是我的朋友,好吗?”

  “如果你是我妈妈,我就可以把你的奶子含在嘴里吮了。”

  “阿维,你那里学会了说脏话?连你也来欺负妙姨了。”妙姨想把我从她怀里推开。

  “妙姨,你快要移民了,我只想像儿子一样吮一吮妈妈的奶子。你说过你说过爱我,把我当做儿子看待。不是真的吗?”我本来己经抹掉了眼泪,此时假装又哭了。

  妙姨想了一想,似有所悟,我的诚意打动了她的母性,就解开睡衣,一只雪白肥美的乳房蹦出来。乳晕的色素鲜艳如花瓣的颜色,配在乳房上,连在乳尖上像瓜蒂一样,突起来竟有两公分长。以后没有机会摸妙姨的乳房了,如果不趁现在,两手捧住眼前的大乳球,噙住乳尖就把它当做吸管的吮。

  妙姨轻轻拍我的后脑瓜,说:“我的傻孩子,乖乖的,不要用力挤,会弄痛人家的。轻轻地挤,轻轻地吮,你再用力也挤不出奶水。”于是我就轻轻地挤,轻轻地吮妙姨的乳头,把妙姨的乳头当做我的大姆指,含在嘴里,一吮一放。

  我仿佛嗅到乳香,那话儿快要爆炸,抵住妙姨的大腿,磨擦着。妙姨动也不动的,侧卧着,眼里闪着泪光,看着我,抚摸我的头发。妙姨的乳头在我的嘴里胀大,那话儿也胀大,愈来愈敏感,到了临界线,就泄在妙姨的大腿上﹗妙姨感觉到我那话儿的脉动,她没有阻止我和她的大腿做爱。射了几下,我相信是一大泡精液,弄湿了裤裆,也把她的睡袍弄脏了。

  妙姨知道我射完了,让我再贴近一点,贴住她的乳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像是睡着了。她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我拥抱着枕头,以为仍睡在妙姨温暖的怀抱。天未亮,她就出门了。我骂姐姐和老妈没叫醒我送她上飞机,对着她们大哭大闹一场,但时间不会回头走。妙姨已经走了。

  那个暑假,我忽然长大了。

  四国文老师为我脱下丁字裤

  我带着失去妙姨的伤感,回到学校。现在,我是初一的学生了。

  我的一双手,自从抚摸过妙姨的大乳房,并且挤过它,捏过它,就变得更灵活、更敏锐。我的手不住寻找好像妙姨的乳房般细滑,柔软和富弹力的感觉。我尝试用黏土砖做一对妙姨的乳房,它的形况和乳头在我掌心挺起来的形状。

  渐渐地,我认为自己有一种力量,就是蒙上我的眼睛,光让我摸一摸,我就能告诉你,女人的乳房是什么形状。

  我必须制止这种思想,叫我的思想制止我的手,叫我的手不要向女生的胸脯探过去。

  而我的小弟弟,探访过妙姨那个神秘的小洞之后,就不肯垂下来。它日以继夜地在亢奋状态。在床上,一闭上眼睛,妙姨凹凸玲珑的裸体就呈现眼前,胸中间有一股躁动,妙姨阴道的感觉就会来包围我。

  我就用想像力,把握拳的手,变得如妙姨的那个小洞般柔软、温暖,套住我的小弟弟。她如烈焰的红唇,点起燎原之火,焚烧我身。

  老妈盯着电视机,与剧情烂得可以的连续剧的主角同哭同笑,简直融入了角色之中。老妈的短罩衫遮不住上围的春光。在家里老妈不爱戴乳罩,在薄薄的衣料下,她的乳球有点瞄头。可是,她好像不自觉有对大乳房,会吸引人注意。如果她能把乳房露出那怕是一些儿,那怕是乳沟的影子,我的眼睛就有个入口,窜进去她的衣服里面去闯荡。

  太可惜了,老妈本来可以和妙姨再争一日之长短,却埋没了天赋的本钱。还有,她的腰板不挺起,乳房就死沉沉的坠下去。两条肉腾腾白花花的玉腿,架在凳子上,原来也有看头,可是姿势不雅,肉是有很多给你看了,但你看了半天,看不出欲感来。

  我不知道因为她是我老妈的问题,还是妙姨的裸体太震撼了。我不觉得,她能诱惑我。

  姐姐青春少艾,我看见她的胸口日渐隆起来。但是,乳房的形状肯定和妙姨的和老妈的不同,没有惊喜。她从不打扮,用橡皮圈束起马尾,她的近视镜片愈来愈厚,在饭桌上全神贯注写作业。桌面下,两条腿分开成为航道,我的眼睛从那里向上游。姐姐的大腿也很好看,浑圆雪白。

  她思考时,咬住铅笔头,不自觉地把两条腿一张一合。于是,我有时看见,有时看不见,这是最剌激的场面。一直往里面看,看到尽头是棉质的女生内裤,她好像永远穿同一款式和颜色的内裤,大闷蛋。再看清楚一点,隐若见到私处微微隆起。

  那是什么东西?女生的内裤都是棉质的吗?都是不透底的吗?老姐,你相信我有一天会把你的内裤脱掉,看个究竟?或是你会发现,所有的内裤全都给我藏起来,你没内裤穿,便得光着屁股任我看。

  我只想比较一下,妙姨、老妈和姐姐她们的私处,有什么不同的看头。

  太离谱了,拿老妈和姐姐的私处和乳房来幻想,也都不能减少我对妙姨的思念。我觉得和她发生了关系,有责任娶她。

  我是不是应该把和妙姨的事告诉妈妈。她若知道了,会不会赞成我和她的妹妹结婚,劝她不要跑到加拿大去?妙姨愿意嫁给我吗?没听过有人嫁给自己的外甥的。这好像叫做乱伦。

  一想到和妙姨结婚,和她乱伦的情境,我的小弟弟就马上充电,龟头昂起,马眼微张,在我裤衩桶子的边缝,把头探出来,像一条觅食的蛇,窥视外面的世界。

  姐姐总是和我过不去,总是要抓我的辫子,看见了我的小弟弟指向她那个方向,尖叫起来,嚷着叫老妈看一看我,指着我那不懂天高地厚的小弟弟(既然是我的小弟弟,当然也是她的小“小弟弟”)大声地说:“妈啊﹗快制止他。阿维变成个猥琐佬了,整天像头发情的公狗,把他那核突的家伙露出来。”

  “那东西不好看。快把它收进裤子里,不要给姐看见。”妈白了我一眼,对我说。

  收是收了进去,但裤裆撑得高高,比刚才更为碍眼。

  当然姐姐不满意,继续轰我,说:“阿维一定是黄色杂志看多了,妈啊,你不骂他?唉,你骂也没用,一开口,未骂他自已先哭了,他怎会听你话?”然后她抬一抬眼镜镜,瞪起大眼睛对我说:“吴维吾,警告你,我要告诉老爸,叫老爸教训你。我还要告诉你的老师,叫老师罚你,并向全班公告你的坏品行。”

  告诉爸爸?他很久不回家了。告老师吧,她会罚我﹗我不相信她会罚我,因为和她有过君子协定。

  翠珊老师,教国文,打从开课第一天,她一身雍容华丽的衣裙和婀娜多姿,一踏进教室就令我惊艳。我定睛看她,看得入了迷。

  从她下面看上去,从她上面看下来,都好看。穿的是配衬的高跟鞋和丝袜,令她的美腿美上加美。腰枝是纤细的,胸前是起伏有致的,不是妙姨那个级数的“肉弹型”,但胜在身材匀称动人。她坐下来时,交叠着腿,膝盖以上一截大腿发出耀眼光芒,把我吸了进去。我宁愿做她坐着的椅子,让我亲炙她的教益。

  她不常写黑板,怕白粉弄脏她的玉手。但写的时候,翘起臀儿朝着我,一条雪白的膀子,从入膊的衬衫袖子伸出,举起,腋窝干干净净的,很好看。她写的一手秀丽字体,写的时候,裙子下摆随而拉高几分,丝袜和大腿又多露几分。屁股两个肉团微微颤动,不知不觉地诱惑我。

  我看不见黑版,只看她的屁股。她裙下的风光,惹起我的好奇和非非之想。

  诱惑难抵,于是,我双手感锐的触觉,就要探索,向她的屁股伸出来,以我的掌手,遥距的抚摸她。

  老师的脑后好像长了眼,看见我的手在空中比划,或者与我心有灵犀,感觉到我掌心向她发出的功力,她并不转身,头也没扭过来,就问:“吴维吾,你举手要发问吗?”

  我说:“老师,我有一个有关三角裤……(哄堂大笑),不是,是三角型的问题。”

  老师却从容镇定地说:“三角型的问题,你问数学老师吧。”

  又是哄堂大笑。

  我的“数学”问题是她启发的,她裙下印出三角形的线条,昨天是“等边三角形”,今天是“等腰三角形”,面积今天大昨天小,是什么原因?我对看得见的形状,不及看不见的颜色那么好奇。

  于是,我开始猜她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并努去寻求答案。而且,让男生们都一起参加,和我打赌。于是我们一群猴子就寻找每一个机会,和利用各种偷窥道具,如镜子等,向她的裙底下看上去。

  很快,翠珊老师就发现男生造反了。她指着我说,:“吴维吾,下课时来见我。”

  作贼心虚,预料她知道是我在班上带头起哄。全班同学顿时鸦雀无声,知道老师要给我点颜色看了。我算是见过大场面,一点都不害怕,嘻皮笑脸地去见“贵妇老师”,这是我们给她的“花名”(绰号)。

  在初一班男生之中,我长得最高,站在贵妇老师面前,她要仰起头来和我说语。当然她是坐着,我罚站。

  她说:“吴维吾,你以为了不起吗?拿我来玩游戏?你尾巴动一动,我就看得出你们想干什么,瞒不过我的。你是想在同学面前威风吗?我和你来个协定,只要你肯在教室里和我合作,不闹事,不给我制造麻烦,我会让你先看到我穿什么内裤。”

  老师这话,把我吓了我一跳。原来以为要捱骂,或罚打什么的,她却用此苦肉计。不愧为女中豪杰,识英雄重英雄,我接受了她的“招降”。这无损我在男生中的威望,因为我总是能猜对老师内裤的颜色,我变成大鸁家。变成“既得利益阶级”,就不再和老师作对,教室复归平静。

  早上,同学在操场站队听校长训话时,她安排我在楼梯口有利位置站岗。步上楼梯时,裙子像伞子张开,里面的绮妮风光尽在我眼底。她在上面看下来,确定我看清楚了,才走开。对别的男生,老师却很小心,杜绝走光的机会。他们每天都输了,不久放弃这个玩意。

  但是,老师依旧以她天天新款、香艳极致的内裤,来饱我眼福。每天这么仰望她的裙底,我的魂魄就给她摄进去,做了她裙下之臣,给她收服了。

  我一闭一眼睛,就看到老师的裙下的美腿和不同款式内裤,真是眼光撩乱。

  我抱着好学求知的态度,不耻下问:“老师,你今天的黑色蕾丝的迷你内裤叫什么?”我把字条夹在周记本子呈上去。

  她把本子发回来时,在我耳边轻声说:“昨天,我穿了T-Back。”

  下课时,我追上她,问她:“老师,和G-string怎样分别?”

  她说:“我不穿G-弦上课的。”

  “你还没回答我,有什么分别?”

  “吴维吾,如果你对课本有同样好学的精神,你是班上的高材生了。”

  “老师,明天你会穿吗?”

  她不回答我这课外的问题,可是,不久我自己就找到答案。不在学校,在她的府上。

  每天,我必目送她把奔驰轿车驶出校门,才愿意回家。

  那一天时候还早,阴霾密布,老师和同学们差不多都走了,她才臂弯吊住手袋,肩膊挂着重甸甸的公文包,两手捧住一大叠学生作业本子,步出教员室。忽然刮起一阵大风,把她手中的本子吹起几本。她蹲下来捡,却把所有的本子都掉到地上。我一个箭步趋前,替她把散布地上的本子拾起来。

  她抬头一看,说:“吴维吾,留在学校干什么?还不回家?”

  “老师,有些难题搞不通,想请教老师。”我随口搬出一个理由。

  “又是那些数学问题?”

  正说着,就哗啦哗啦下起豆大的两点。贵妇老师说道:“下大雨了,你没带伞,我送你回家吧。”

  上了老师的车,她问我住在哪里,我说:“雨下得那么大,你没带伞,还是我替你把作业本子和公文包先送回家。”

  于是,我来到了她家,有华丽的厅堂,只有她一人。她请我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然后进了书房,放下公事包和作业本子。睡房的门大开,里面有一张大床,收拾整齐。

  她出来坐在我旁边,问道:“你的问题呢?”

  我在书包拿出课本,乱翻一通,要找个问题来问,但课本从来不在我心上,没有问题可问。她看着我,等我发问。

  我的手在翻书本,眼睛却盯住她的大腿。她坐在大沙发上,裙子包住她浑圆的大腿,裙摆拉高到膝上几寸,可以看到裙底下的红色小内裤。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手不翻书本了,把它挪过去,放在她大腿上,她下意识地闪缩,我紧迫着她,揭起她的裙子翻上去。

  老师把我的手甩开,说:“不要。”我的手给甩开了,但又落下在她的大腿上。她把我再次甩开,说:“不要!你想干什么?”就站起来,走进厨房去,我追上去。

  她打开冰箱拿了两罐汽水,她把一罐汽水递上来说:“渴了吧?”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老师也喝了一口。

  我说:“老师你问我想干什么?我回答你,我想看一看。”她说:“你来是问功课的,没问题你走吧。”我说:“我不走,我有问题,我要看一看答案。”

  “吴维吾,对老师不能这样无礼!”她说。她一定给我吓坏了,她的神色紧张,泛红了脸。老师的声音愈来愈小,我的胆子愈来愈大,向她步步进迫,她就后退,再无退路,后面就是冰箱了。

  我张臂抵住冰箱,堵住她的去路,她膝盖颤动,屈曲,背靠着冰箱向下滑,挺起的乳房掠过我的胸前。我随着她把身子沉下去,直至她坐在地板上,裙子卷起,一双白腿连性感的小内裤都没遮掩,一览无遗了。

  贴在正面的等腰三角形布块,绣了只花蝶,如果是T-back,其妙处是从后面看出来的。

  老师说:“你快走!”

  我说:“我看了就走。”

  她说:“你现在己经看了。”

  我说:“还没有,我要看清楚点。”

  “我是你的老师,你不能看。”

  我说:“老师,我尊敬你,please,给我看一看。”

  她说:“好吧,你让开一点。”

  我就略为退后,老师就从裙下把内裤脱下来,由于她坐在地板上,她要把身子弓起,抬起屁股,内裤才能褪出来,从曲着的膝,褪到小腿和脚腕。我从她手中接过内裤,把松紧带拉开,捻着绳子舨细的窄带,啧啧称奇,我说:“老师,原来如此,窄带太细了,从楼梯下面看上去,根本看不见,以为你没穿内裤。”

  “好了,你看够了?”

  我说:“看够了。”

  她伸出手来要讨内裤,我就拉住她的手,把她拉起身来。

  她还未站稳就说:“把内裤还给我。”

  我说:“老师,坐在地板上说话不好,我们坐在沙发上再谈好吗?”

  于是,我就拉住老师的手,回到客厅,要她坐下来。她坐下来,因为脱了内裤,阴毛毕现,小屄映掩在两腿之间。我就盯住她那里,她把两条腿拼命地想合上,用两手捂住,说:“你想把老师怎样?”

  我说:“老师,不要怕,我很尊敬你。”

  她说:“不要再欺负我了。”说着,就哭了起来。

  我说:“老师对我那么好,我不敢欺负老师。”

  她说:“那么我的内裤呢?”

  我说:“老师,我想替你服务,不用劳烦你自己动手。让我替她穿上。你不让我替你穿,我就把你的内裤带回教室,让同学们都欣赏。”

  “我的东西不能给别人看!”

  “这是我们的秘密,我当然不想别人知道。那么,你把腿张开一点来。你不要动,让我来。”我跪在地板上,把她的两个膝盖分开,就她的小腿抬起,把老师的内裤套上去,然后把她的裙子翻得高高,她的下体没有遮掩的暴露了。

  我说:“老师,你得把屁股抬起一点,我才可以替你穿上去。”她很合作,但我没有把内裤替她穿好,让它挂在大腿上。我就趁老师移动屁股时,压在了她身上,并在她没有防避,就和她接了一个吻。

  因为害怕她会逃,所以我使劲地搂住她。

  一团软肉在我的怀中,如火般燃烧。

  她的胸脯抵住我起伏,我腾空一只手,开始摸她的身体。她的两片小屁股摸上手,是冰冷的,但很坚实,她的耻毛是毛茸茸的,柔顺的。牝穴是湿漉漉的,温热的。

  我摸她,她反抗不是很强烈,只有口头的抗议。

  忽然我向她施以胸袭,她想抵制,但来不及了。我揭起她的衬衫,从腰围以上的部位,都保不住了。

  我把她的乳房连乳罩都拿在手里捏。乳罩的料子在我手里的感觉是薄的,精致的。我想去解开它,摸到肋带,和她汗渗渗的细滑的脊背。

  我加强手上的拘束,确定她己受我控制,就对她说:“老师,你不合作,我会把你的名牌乳罩扯破了。”

  “内裤你己经脱了,但是乳罩不能脱。”

  “内裤能脱,乳罩为什么不能脱?害怕乳房不够大吗?大小不要紧的,只要是老师的,我就欢喜。你自己不脱,我就会强行把你剥光,叫你一丝不挂,这样就对老师不尊敬了。”

  “你不要乱来!不要把我脱光,我自己脱。但你看了,不要笑我啊。”

  我放开了她,老师垂下头,看得出她满脸羞容和委屈,把衬衫的纽扣由下而上解开。襟头打开处,是个丝面料的乳罩,罩杯有一相连的带子。她从那里,解开撘扣,我开了眼界,原来有的乳罩是在前面扣住的。罩杯分开,两个椒形的乳房跳了出来,老师一手捂住其中一个。

  我把她那只手拉开,发现她两颗乳头不一样,一个挺起,一个下垂。我明白了。“很难看吗?”珊翠老师不敢抬头和我说话。

  “谁说的,很好看。”

  她说:“你取说人家。”

  我说:“我是从心里说的。”我把她两个乳房,一手拿住,一个轻轻地揉,对老师说:“你的乳房很美。”记得吮妙姨的乳头时,它会挺起来。于是,我把老师那个垂头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地吮。不久,我的舌尖的抵触处,它就坚硬起来。

  原来女人的乳尖和我的老二一样,会变大的。我看一看,果然挺拔起来。老师自己也看见了,她一直看我舐她的乳尖的情形。

  我揽住老师的腰肢,不住地吮,把另一个也含在嘴里照样吮,都同样硬了起来。我听到老师的喉咙有一阵呻吟,我的舌尖在乳罩上绕着打圈,她就仰起头,娇喘起来。我趁吮她乳头时,脱下裤子,把老二释放了出来。它给困住太久,如一头饿狼,向老师扑过去。

  老师看见我的光屁股和那话儿,就别个头来,说:“吴维吾,请你放过我好吗?你那个东西不能插到我里面去。”我哪里会听她。当我把老师压在沙发上,和她再度接吻时,她吻我,比我吻她,更起劲。其实,老师可以一脚把我踢到地上,但她的两条腿却盘缠着我。

  我的一双手不够分配,摸得她乳房来就摸不到她的臀儿,而她上面两团肉,下面两团肉和那个小洞,都好像需要我同时去摸它前后,这一次,我一定要在上面,去占有翠珊老师。

  她的玉手,把着我的那话儿,它的强硬和粗壮,叫她花容失色,但是,她就是愿意用自己的手,把它引到她的神仙洞口。我一挺腰,就滑进去了。

  我摸拟着电影和色情小说作爱的场面,拿珊翠老师来性交。我记着妙姨的吩咐,留意着老师的反应。我插一下,听到她喉咙“呀”的叫一声。我插得愈快,愈深,她就叫得愈快,愈大声。实在忍不住她与我那话磨擦的剌激,而我相信老师也被我搞得全身都点着火,全身颤动。于是,我就向老师开炮,把精子射到了老师的子宫里。

  高不可攀的珊翠老师,一身凌乱的衣裙,T-back内裤挂在角几的抬灯罩上,如此这般,在我这个黄毛小子的胯下,变成了我的女人。

  五穿丁字裤的老师(床戏加强版)

  我带着失去妙姨的伤感,回到学校。现在,我是初一的学生了。

  我的一双手,自从抚摸过妙姨的大乳房,并且挤过它,捏过它,就变得更灵活、更敏锐。我的手不住寻找好像妙姨的乳房般细滑,柔软和富弹力的感觉。我尝试用黏土砖做一对妙姨的乳房,它的形况和乳头在我掌心挺起来的形状。

  渐渐地,我认为自己有一种力量,就是蒙上我的眼睛,光让我摸一摸,就能告诉你,女人的乳房是什么形状。我必须制止这种思想,叫我的思想制止住我的手,叫我的手不要向女生的胸脯探过去。

  而我的小弟弟,探访过妙姨那个神秘的小洞之后,就不肯垂下来。它日以继夜的在亢奋状态。

  在床上,一闭眼睛,妙姨凹凸玲珑的裸体就呈现眼前,胸忆间有一股躁动,妙姨的阴道的感觉就会来包围我。我就用我的想像力,把握拳的手,变得如妙姨的那个小洞般柔软,温暖,套住我的小弟弟。她如烈焰的红唇,点起燎原之火,焚烧我身。

  老妈盯着电视机,与剧情烂得可以的连续剧的主角同哭同笑,简直融入了角色之中。

  老妈的短罩衫遮不住上围的春光,在家里,老妈不爱戴乳罩,在薄薄的衣料下,她的乳球有点瞄头。

  可是,她好像不自觉有对大乳房,会吸引人注意,她如果能把乳房露出那怕是一些儿,那怕是乳沟的影子,我的眼睛就有个入口,窜进去她的衣服里面去闯荡。

  太可惜了,老妈的天赋的本钱,本来可以和妙姨争一日之长短,却给她埋没了。还有,她的腰板不挻起,乳房就死沉沉的坠下去。

  两条肉腾腾白花花的玉腿,架在凳子上,原来也有看头,可是姿势不雅,肉是有很多给你看了,但你看了半天,看不出欲感来。我不知道因为她是我老妈的问题,还是妙姨的裸体太震撼了,我不觉得她能诱惑我。

  姐姐青春少艾,我看见她的胸口日渐隆起来。但是,乳房的形状肯定和妙姨的和老妈的不同,没有惊喜。她从不打扮,用橡皮圈束起马尾,她的近视镜片愈来愈厚,在饭桌上全神贯注写作业。桌面下,两条腿分开成为航道,我的眼睛从那里向上游。姐姐的大腿也很好看,浑圆雪白。

  她思考时,咬住铅笔头,不自觉地把两条腿一张一合。于是,我有时看见,有时看不见,这是最剌激的场面。一直往里面看,看到尽头是棉质的女生内裤,她好像永远穿同一款式和颜色的内裤,大闷蛋。再看清楚一点,隐若见到私处微微隆起。

  那是什么东西?女生的内裤都是棉质的吗?都是不透底的吗?老姐,你相信我有一天会把你的内裤脱掉,看个究竟?或是你会发现,所有的内裤全都给我藏起来,你没内裤穿,便得光着屁股任我看。

  我只想比较一下,妙姨、老妈和姐姐她们的私处有什么不同的看头。于是,我想像着穿姐姐内裤的情形,和她的反应。我知道她不会让我脱她内裤的。太离谱了,拿老妈和姐姐的私处和乳房来幻想,也都不能减少我对妙姨的思念。

  我觉得我和她发生了关系,有责任娶她。我是不是应该把和妙姨的事告诉妈妈。她若知道了,会不会赞成我和她的妹妹结婚,劝她不要跑到加拿大去?妙姨愿意嫁给我吗?没听过有人嫁给自己的外甥的。这好像叫做乱伦。

  我一想到和妙姨结婚,我和她乱伦的情境,我的小弟弟就马上充电,龟头昂起,马眼微张,在我裤衩桶子的边缝,把头探出来,像一条觅食的蛇,窥视外面的世界。

  姐姐总是和我过不去,总是要抓我的辫子,看见了我的小弟弟指向她那个方向,尖叫起来,嚷着叫老妈看一看我,指着我那不懂天高地厚的小弟弟,既然是我的小弟弟,当然也是她的小“小弟弟”,大声的说:“妈啊﹗快制止他。阿维变成个猥琐佬了,整天像头发情的公狗,把他那核突的家伙露出来。”

  “羞﹗羞﹗那东西不好看。快把它收进裤子里,不要给姐姐看见。”妈白了我一眼,对我说。

  收是收了进去,但裤裆撑得高高,比刚才更加碍眼。

  姐姐当然不满意,继续轰我,说:“阿维一定是黄色杂志看多了,妈啊,你不骂他?唉,你骂也没用,一开口,未骂他自已先哭了,他怎会听你话?”

  然后她抬一抬眼镜镜,瞪起大眼睛对我说:“吴维吾,警告你,我要告诉老爸,叫老爸教训你。我要告诉你的老师,叫老师罚他,向全班同学公告他的坏品行。”

  告诉爸爸?他很久不回家了。告老师吧,她会罚我﹗我不相信她会罚我,因为和她己有君子协定。

  翠珊老师,教国文,打从开课第一天,她一身雍容华丽的衣裙,身段婀娜多姿,一踏进教室就令我惊艳。我定睛看她,看得入了迷。

  她从下面看上去,从上面看下来,都好看。穿的是配衬的高跟鞋和丝袜,令她的美腿美上加美。腰枝是纤细的,胸前是起伏有致的,不是妙姨那个级数的“肉弹型”,但胜在身材匀称动人。她坐下来时,交叠着腿,裙子包着大腿,膝盖以上一截大腿发出耀眼光芒,把我吸了进去。我宁愿做她坐着的椅子,让我亲炙她的教益。

  她不常写黑板,怕白粉弄脏她的玉手。但写的时候,翘起臀儿朝着我,一条雪白的膀子,从入膊的衬衫袖子伸出,举起,腋窝干干净净很好看。

  她写的一手秀丽字体,写的时候,裙子下摆随而拉高几分,丝袜和大腿又多露几分。屁股两个肉团微微颤动,不知不觉的诱惑我。

  我看不见黑版,只看她的屁股。她裙下的风光,惹起我的好奇和非非之想,诱惑难抵,于是,我双手感锐的触觉,就要探索,向她的屁股伸出来,以我的掌手,遥距的抚摸她。

  老师的脑后好像长了眼,看见我的手在空中比划,或者与我心有灵犀,感觉到我掌心向她发出的功力,她并不转身,头也没扭过来,就问:“吴维吾,你举手要发问吗?”

  我说:“老师,我有一个有关三角裤……(哄堂大笑),不是,是三角形的问题。”

  老师却从容镇定地说:“三角形的问题你问数学老师吧。”又是哄堂大笑。

  我的“数学”问题是她启发的,她裙下印出三角形的线条,昨天是“等边三角形”,今天是“等腰三角形”,面积今天大昨天小,是什么原因?我对看得见的形状,不及看不见的颜色那么好奇。于是,我开始猜她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并努去寻求答案。而且,让男生们都一起参加,和我打赌。

  于是我们一群猴子就寻找每一个机会,和利用各种偷窥道具,如镜子等,向她的裙底下看上去。

  翠珊老师很快就发现男生反了。当她指着我,说道:“吴维吾,下课时来见我。”作贼心虚,预料她知道是我在班上带头起哄。全班同学顿时鸦雀无声,知道老师要给我看点颜色了。

  我算是见过大场面,一点都不害怕,嬉皮笑脸的去见“贵妇老师”,这是同学们给她的“花名”(绰号)。

  在初一班男生之中,我长得最高,站在贵妇老师面前,她要仰起头来和我说语。当然她是坐着,我罚站。

  她说:“吴维吾,你以为了不起吗?拿我来玩游戏?你尾巴动一动,我就看得出你想干什么,瞒不过我的。你是想在同学面前逞威风吗?好,我和你来个协定,只要你肯在教室里和我合作,不闹事,不给我制造麻烦。你想看我的内裤,我会让你看。只让你看得见,别的男生看不到,你就够威风了。”

  老师这话把我吓了我一跳。原来以为要捱骂,或罚打什么的,她却用此苦肉计。

  她让我看她内裤的话一说出来,我的小弟弟就马上亢奋起来。老师不愧为女中豪杰,有这般胆色。识英雄重英雄,接受了她的“招降”。

  和老师合作,无损我在男生中的威望,因为我总是能猜对老师内裤的颜色,变成大鸁家。

  早上,同学在操场站队听校长训话时,她安排我在楼梯口有利位置站岗,她莲步珊珊步上楼梯时,裙子像伞子张开,里面的绮妮风光尽在我眼底。她在上面看下来,确定我看清楚了,才走开。对别的男生,老师却很小心,杜绝走光的机会。他们每天都输了,觉得没有趣味,不久放弃这个玩意。

  但是,老师依旧以她天天新款,香艳极致的内裤,来饱我眼福。每天这么仰望她的裙底,我是魂魄就给她摄进去,做了她裙下之臣,给她收服了。

  我一闭一眼睛就看到老师的裙下的美腿和不同款式内裤,叫我眼光撩乱。我终于找到一个眼前的人,作性幻想的对象。

  我胆子大了起来,开始找机会亲近珊翠老师,而且发出试探性的问题:“老师,你今天的黑色蕾丝的迷你内裤叫什么?”

  我把字条夹在周记本子呈上去。

  她把本子发回来时,在我耳边轻声说:“昨天,我穿了T- BACK。”

  下课时,我追上她,问她:“老师,T- BACK和G- STRING怎样分别?”

  她说:“我不穿G- 弦上课的。”

  “你还没答我,有什么分别?”

  “胡维吾,如果你上课有同样好学的精神,你是班上的高材生了。”

  “老师,老师,明天你会穿吗?”

  “什么?”

  老师不回答我这课外的问题,装作听不见,就走进教员室。

  可是,不久我自己找到答案。不在学校,在她的府上。每天,我必目送她把奔驰轿车驶出校门才愿意回家。那一天时候还早,阴霾密布,老师同学们差不多都走了,她才臂弯吊住手袋,肩膊挂着重甸甸的公事包,两手捧住一大叠学生作业本子,步出教员室。

  忽然刮起一阵大风,把她手中的本子吹起几本。她蹲下来捡,却把所有的本子都掉到地上。我一个箭步趋前,替她一起把散布地上的本子拾起来。她抬头一看,说:“吴维吾,留在学校干什么?还不回家?”

  “老师,写作业时有些难题搞不通,想请教老师。”我随口搬出一个理由。

  正说着,就哗啦哗啦下起豆大的雨点,贵妇老师说:“快上车,下大雨了,你没带伞,我送你回家吧。”

  上了老师的车,她问我:“住在哪里?”我说:“雨下得那么大,你也没带伞,还是我替你把作业本子和公事包先送回家。”

  于是,我来到她家,华丽厅堂,窗明几净,只有她一人。她请我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然后进了书房,放下公事包和作业本子。睡房的门大开,里面有一张大床,收拾整齐。

  她出来坐在我旁边,问道:“你的问题呢?”

  我在书包拿出课本,乱翻一通,要找个问题来问,但课本从来不在我心上,没有问题可问。她看着我,等我发问。

  我的手在翻书本,眼睛却不在书本,移到她的大腿上。她坐在大沙发上,裙子包住她浑圆的大腿,裙摆拉高到膝上几寸,并且看到裙底下的红色小内裤。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手不翻书本了,老师的大腿好像磁石,把我的手摄住了。我把手给她的大腿牵引着,慢慢地挪过去,放在她大腿上。

  一触到她的膝盖,她着触电似的,下意识地闪缩,把腿合起来,避开。我紧迫着她,揭起她的裙子翻上去。老师甩开我的手,按住裙子,说:“不要。”

  我的手给甩开了,但又落下在她的大腿上。

  她把我再次甩开,说:“不要,吴维吾,你想干什么?”没待我回答,她就站起来,走进厨房去。她穿着高跟鞋走路时,屁股摆动,我的眼追上去,人也随之而赶上去。她打开冰箱拿了两罐汽水出来,我赶到她身边了,她转身看见我,把一罐汽水递上来,说:“口渴了?”

  我接过来,拉开罐子,喝了一口,喝的时候盯住老师。老师也喝了一口,但垂下眼。不过,她一定知道我在盯住她。

  我对她说:“老师你刚才问我想干什么?我来不及回答你。我只是想把答案看清楚一点。”

  “什么答案?”她说。

  我说:“裙下面的答案,我想就近看一看。”

  她说:“你来是问功课的,没问题你走吧。”

  我说:“我不走。我的问题未有客案。”

  “吴维吾,对老师不能这样无礼。”她说。

  老师一定给我吓坏了,她神色紧张,泛红了脸。骂我的声音愈来愈小,我的胆子愈来愈大,不知道谁给我的胆量。

  我见她退一步,我就进一步,向她步步进迫,再无退路,背后就是冰箱了。

  我张臂抵住冰箱,堵住她的去路,也把她围困,她卷缩起来,好像理亏的是她。但见老师口唇仓白,膝盖颤动,渐渐乏力,背靠着冰箱向下滑,挺起的乳房掠过我的胸前,一股浓浊的欲望从那里升起。

  我随着她把身子沉下去,直至她坐在地板上,裙子卷起,一双美腿连性感的小内裤都没遮掩,一览无遗。贴在正面的等腰三角形布块,绣了只花蝶,如果是T—BACK,其妙处是从后面看出来的,花蝶儿掩藏着的,是老师最神秘的地方,一定美得像花蝶一般。

  我的手又伸出来了,直迫老师的内裤,我的手指头渴望着,要触摸那看来柔滑的丝质的感觉。老师格住我的手,说:“你快走。”

  我说:“给我看看,看了就走。”

  她说:“你现在己经看了。”

  我说:“老师,你的内裤很养眼,我想摸一摸它。”

  “我是你的老师,你不能摸我的。”

  我说:“老师,我尊敬你,please,给我摸一摸。你害怕我摸你,你可以脱下来让我摸一摸。”

  她说:“好吧,你摸过了就走。你让开一点。”我就略为退后,老师就从裙下巧妙地把内裤,像金蝉脱壳,脱下来。

  由于她坐在地板上,她要把身子弓起,抬起屁股,内裤才能脱下来,从曲着的膝,褪到小腿瓜,和脚腕,卷起一个卷儿,褪出来。

  我从她手中接过内裤,把它张开,轻轻地触摸,然后把松紧带拉开,捻着绳子般细的窄带,啧啧称奇,说:“老师,原来如此,这就是我看不见的窄带了,它太细了,把自己隐藏了,从楼梯下面向上看,根本看不见。丝织品摸起来柔软光滑,我现在体会到它在你身上的感觉了。”

  “胡维吾,好了。你摸过了,看够了,你快走吧。”老师伸出手来要讨回内裤,我却抓拉住她的手,要把她拉起身来。她不肯站起来,坐在地上,硬是不肯给我拉起身来,像个撒野的孩子,继续要求我把内裤还她。

  我说:“老师,你打算坐在地板上和我说话吗?你的光屁股会冷,我们到客厅,坐在沙发上谈好吗?”她才让我拉住她手,扶起了她。并拉住老师的手,把她拉到客厅,要她坐下来。

  她一坐下来,裙子包着臀儿,缩了,还来不及整饰坐姿,露出羞处,阴毛毕现,牝户映掩在两腿之间。我不能不看,太美妙了,想不到姐姐和老妈的私处看不到,老师的倒给我看清光了。

  我盯住她那里,她自觉地把两条腿拚拼的合上,并且捂住,说:“你把老师当做什么?不能如此对待老师!”

  我说:“老师,不要怕,我很尊敬你。”

  她说:“你欺负我。”说着,就哭起来。

  我说:“老师,我不敢欺负你。”

  她说:“那么,我的内裤呢?你迫我脱了,要我出丑了,你为什么还不还给我?”

  我说:“老师,内裤是你的,我不会拿走的。而且,它穿在你身上比拿在手上的感觉好。”

  她说:“那么,现在就还给我。”

  我说:“老师,我想将功赎罪,替你穿上。请你让我替你服务。”

  老师说:“不用你替我穿,还给我就是。”

  我说:“你不让我替你穿,我就把它带回教室,向让同学们展览老师性感的内裤。”

  “你不要这样做,不要把我的内裤拿回学校去,别人看了,那我的面子丢尽了。”

  “就是嘛。只给我看,不让别人看。把它变成我们的秘密,别人不会知道,那么,你把腿张开一点来。你不要动,让我来替你穿内裤。”

  跪在地上,我把她的两个膝盖分开,她的大腿张开了,里面的阴唇仿佛也微微张开,一阵女人的味道从里面扑出来。把她的小腿抬起,她的腿很美,在纠缠间,她的丝裤没有弄破。袜头上面,是一大截雪白的大腿和三角地带,我替老师把内裤套上去,顺手把她的裙子翻得高高,把她的下体没有遮掩的暴光了,她不再反抗,索性让我看个够。

  我觉得老师穿着裙子,和丝裤,却脱了内裤,令她的羞处看起来很诱惑人,看见她的肉摺儿湿了,有黏液流出来。她湿了,我也湿了。我扛着老师的腿,托住她的腿肚子,她的腿抖得很利害,全身也发抖了。

  我说道:“老师,你得把屁股抬起一点,我才可以替你把内裤拉到你屁股那里。”

  她照我意思做。但我没有把内裤套上去,把它卡在大腿上就算,因为我舍不得她小屄的风光,从来没这么近距离的看女人私处,妙姨的虽然看见了,只是一闪身,不敢正视,不敢轻慢。

  我觉得老师那儿是个美丽动人的地方,很是香艳。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香艳,就是和老师的私处那么接近,和可以这么看她。我挪不开视线,我简直疯狂了。

  我趁老师移动屁股时,把她顺势一推,推倒在沙发上,然后压在她身上,并在她来不及防避,就和她嘴对嘴的,偷了她一个吻。我害怕她会逃,所以使劲搂住她。一团软肉在我怀中,如火般燃烧。她的胸脯抵住我起伏,我腾空一只手,开始摸她的身体。

  她的两片小屁股摸上手,是冰冷的,但很坚实,她的耻毛是毛茸茸的,柔顺的。小屄是湿漉漉的,温热的。我摸她,她反抗并不强烈,只有口头的抗议,我就当做她同意。

  忽然,我向她施以胸袭,她想抵制,但来不及了,我已揭起她的衬衫,从腰围以上一大截雪白的肌肤,都保不住,给我看见了。我手急眼快,把她的乳房连包着它的乳罩都拿在手里捏。

  乳罩的料子在我手里的感觉是薄的,精致的,乳房的感觉,噢,不是那么实在。和妙姨的乳房的感觉不一样,乳罩令我好像摸个空。想解开它,摸到肋带,和她汗渗渗的细滑的脊背。

  老师把身体扭来扭去,我一只手搂住她,同时顾着吻她,空着的一只手去脱老师的乳罩,以一个“初哥”(没有经验的小毛头)是有难度的,愈着急愈解不开。

  情急之下,加强了我对她的拘束,把她压住,搂得紧紧的,确定她己受我控制。对她说:“老师,你听我说,你不挣扎,我就放开。”老师点点头。

  我说:“你不扭来扭去好吗?合作一点,让我解开你的乳罩。”

  “不行。”

  “乳罩和内裤是配衬的,是吗?都是名牌货。我再用力都会给你扯破了。”

  “你是不是想强 奸老师?”

  “老师,我不敢。我只是想把你的乳罩脱下来,摸上手。如果你不脱,我摸乳罩会连你的乳房都摸了,那就不好意思了。”

  “不行,到此为止,我不会让你的。你快走。”

  “到了这个地步,后果也是一样的。所以,我宁愿把老师的乳罩也脱一下,明天你怎样罚我也甘心。”

  “吴维吾,求求你,乳罩不能脱。”老师不住摇头,捂住胸部房不放。

  我说:“你不要害怕,是不是怕把乳房露出来呢?不要紧的。我差不多都看光了。我摸上手的感觉是,老师你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是乳房大小不要紧的,只要是老师的,我就欢喜。倒不如,你自己脱下来吧,我笨手笨脚会冒犯了你。但是,如果你不自己脱,我又忍不住,罩乳罩顺手把你剥光,全都剥清光,叫你一丝不挂,这样就对老师不尊敬了。”

  “不要,你不要乱来。你答应我,脱到这里为止,不会把我脱光,我才给你脱。你还要答应我,我脱了,你看了不要笑老师。”

  我心里其实并没有把老师脱光的期望,觉得已经够剌激,随时都会射。

  于是,我放开老师。

  她垂下头,看得出她满脸羞容和委屈,把衬衫的纽扣由下而上解开,襟头打开处,是个丝面料的乳罩,罩杯有一相连的带子。她从那里,解开撘扣,我开了眼界。原来她的乳罩和妙姨的,老妈的和姐姐的都不同,在前面扣住的。

  罩杯分开,两个椒形的乳房跳了出来,老师捂住胸前,乳罩是脱落了,但不脱衬衣是不能把它褪出来的。我把她的手拉开,发现她两颗乳头不一样。一个挺起,一个下垂。我明白了。

  “很难看啊,不要看啊。”老师不敢抬头和我说话,想马上把乳罩再扣上。

  “谁说的?很好看,打开它。”

  她说:“你取笑老师。”

  我说:“不敢取笑老师,是心里的话,确实很好看,我很爱看。”我的双手就给她的乳房摄住,把她两个乳房,一手拿住,一个轻轻地揉,在掌心感觉老师乳房的温度和肌肤的柔滑,如丝质一般。

  我对老师说:“老师啊,你的乳房很美。”

  老师的头垂得很低,看不见她的脸。我看见雪白的乳房上有一颗志,乳晕的色泽比妙姨的深色,原来每一个女人可以有这么不同的看法。

  记得吮妙姨的乳头时,它会挺起来,于是,我把老师那个垂头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地吮。不久,我的舌尖的抵触处,它就坚硬起来。

  原来女人的乳尖和我的老二一样,会变大的。我看一看,果然挺拔起来。

  老师自己也看见了,她一直看我舐她的乳尖的情形。我揽住老师的腰肢,不住地吮,把另一个也含在嘴里照样地吮,都同样的硬起来。

  当两个乳头都亢奋时,就变成一样的挺。听到老师的喉咙有一阵呻吟,我的舌尖在乳罩上绕着打圈,她就仰起头,娇喘起来。

  我裤裆中的压迫感愈来愈大了,小弟弟好像一匹给困住的饿狼,要冲出来,我趁吮她乳头时,脱下裤子透一透气,它就蹦出来,向老师扑过去。

  老师一看见我的光屁股和那话儿,就别个头来,说:“吴维吾,我是有老公的,请你放过我好吗?你己经令我很羞了,无面目见人了。你那个东西不能插进来,插了进来,叫我以后怎可以再做你老师呢?”

  我哪里会听她,性欲己发动了,而且有了信心,可以和老师搞嘢。 当我把老师压在沙发上,和她再度接吻时,她闪避几下,就接住我的吻,而且,我的心理作用,她好像吻得比我更起劲。

  其实,老师可以一脚把我踢到地上,但她的两条腿却盘缠着我。我发现了一幅渴望给男人爱抚的胴体,我的一双手不够分配,摸得她乳房来就摸不到她的臀儿,而她上面两团肉,下面两团肉和那个小洞,都好像需要我同时去摸它。

  她说:“你摸好了,不要把你那东西插进来。”

  但摸遍了她全身之后,我觉得不派小弟弟进去她的小屄里跑一跑,有点对不起老师。而且,我一定要在她上面,压下去,占有老师。

  它闯关时,老师的玉手拦住了它,但不是赶走它,而是把着它。它的强硬和粗壮,叫她花容失色,但是,她就是愿意用自己的手,把它引到她的神仙洞口,叫我感谢她。因为如果她不助我,我不知道怎样钻到那个洞里。下面没长眼睛,不想横冲乱撞,这样会冒犯老师的。

  现在,太容易了,那话儿己经瞄准了,一挺腰,就塞进去了。我模拟着电影和色情小说作爱的场面,拿珊翠老师来性交。

  记着妙姨的吩咐,慢慢来,留意着老师的反应。

  我插一下,我听到她喉咙“呀”的叫一声。我插得愈快,愈深,她就叫得愈快,愈大声。我实在再忍不住她与我小弟弟磨擦的剌激,而相信老师被我搞得全身都点着火,全身颤动。于是,我就向老师开炮,把精子射到老师的子宫里。

  高不可攀的贵妇老师,衣裙凌乱,T—BACK内裤挂在角几的台灯罩上,如此这般在我这个黄毛小子的胯下,喘气嘘嘘的,变成了我的女人。

  六摄魂幡再展神通

  一箭定了江山,兴奋过度,忘形地不住抽插,但是泄了精的小弟弟却软了下来,纵使老师一直环抱着我,两条腿紧紧夹住我,它终于打滑,从那湿滑的洞里滑脱了。

  老师的玉手在我光屁股使劲拍了几下,说:“吴维吾,你最好现在就跑,我的老公快回家了。”老师把我吓得差不多把刚在的“销魂”变成“失魂”,慌忙提着裤子,觅路而逃。

  临走前,我不忘在她的嘴上再咂一声,大口一吻。我以极快速的动作,偷了这一个香吻。

  老师顾不得身段,露着乳房和阴户,忙着收拾身上的残局,眼巴巴给我再吻了一下。她以手背揩了一下嘴上的“口水”(津液),就是她能够作的反应。

  当我逃离案发现场时,发现没有人在后面要追上来后,我就放轻松脚步,踏踏跳,踏踏跳地跑回家。那话在裤裆里荡来荡去,全身都是老师的香水气味,和与她拥抱着的感觉。那是女人的“肉”的味道,我不能相信那是真的,好像中了彩票一样,“无端端发达”﹗哈哈,翠珊老师,会和我做爱,竟然会那么容易上手。

  回到家里,已过晚饭时份。饭桌上摆了四份碗筷,尚未收拾。老爸却不见人影。老妈的屁股钉住沙发,正在追看那剧情愈来愈烂的连续剧,对我说,你自己把饭菜在微波炉加热,不问我到哪里去了。老姐不在家,可能到图书馆去啃书。

  我边吃饭,边看电视,老妈的大胸脯却留住我的眼睛。老妈的胸前原来很伟大,她戴的一定是廉价乳罩,所以我仔细一看,就看到她的乳头的形状。乳罩的承托也有问题,滑了下来,从肩膊溜了出来。论身材,她比妙姨略有不及。和珊翠老师比较,她的乳房在单薄的衣衫下,呼之欲出,颇有气势。

  自从看过珊翠老师的裸乳,解除了乳罩束缚后的形态,有不用的看头。我对女人戴乳罩的品味,要求高了。女人有身材的话,乳罩可戴可不戴,妙姨不戴乳罩的“波浪效果”是奇观。

  珊翠老师戴了剪裁适合的名牌乳罩,岭上双梅更见娇艳。老妈真是自我埋没了身材。她“有骑楼,有铺头”(胸大屁股翘),把自己弄成个黄脸婆,暴殄天物!

  我看一看晾在窗口晒衣绳上的乳罩,和女人内裤,有大,有小。大的是老妈的,小的是姐姐的,街坊(邻居)一看就知道“内有身材正点的女人”。以为我住在这里,会艳福无穷。

  偏偏一个是“大近视”,一个是“肉感”有余“性感”欠奉。或者,妙姨占据了我的心,所以她们都不在眼内。而妙姨身在那遥远的地方……幸好有个珊翠老师,她岭上的那两点红梅,连乳罩的柔软质地摸在手里的感觉,令我酥在骨子里。

  其实,老师的乳房不算小,给我盈盈的握住,坚挺又溜滑。自从妙姨走了,我真真实实握过的最迷人的乳房。不过,她不是妙姨,是老师,不好惹的,担心回到学校去她会拿我怎么办。

  做了错事之后,才想到后果,算是鲁莽兼“有脑”吧。

  一切都是像做梦似的发生了,幸好没给她老公逮住,不过,如果老师要追究我,向校长报告,告诉爸爸妈妈,那就大祸临头了。

  第二天,诚惶诚恐地回到学校。我看不见老师在楼梯上面展视内裤,就心知不妙了。

  上课时,珊翠老师神色很严肃,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我垂头不敢看她,怕她向我看过来,我好像犯人等候宣判。但她没有召见我,校长没有来找我麻烦。

  我在周记本子上,夹了字条,递上去。我是领袖生,负责把作业本子送到教员室去,老师不在。

  老师给我的惩罚仍未来临,我的日子不好过。我的惩罚是失魄落魄。

  自从插进老师的桃花洞之后,我就销魂到今天。老师娇小的身躯好像没离开过我的怀抱。

  可是我又胆战心惊,不敢多看老师的身材,却想找个机会去接近她,或者向她道个歉,希望能摆平,但又怕得要死。

  于是,我写了一份长达一百字的“悔过书”,夹在周记本子呈上去,请求老师原谅。每天下课后,与同学打篮球,但心不在球场,远远盯梢着教员室里的动静。

  直至那一天,天黑了,球场上剩下我一个人在射篮。珊翠老师从教员室出来了,站在门口,看过来,向我招招手。我指着鼻子,问她是叫我吗?她点点头。

  我就如奉纶音地快跑过去。她转身就进到教员室去,我走到她的桌子前,她翻开我的周记本子,把我的“悔过书”拿出来,很严肃地对我说:“吴维吾,你的作文写得太差劲了。都是白字别字,狗屁不通,上课时我怎样教你的?”

  我垂下头,向她表现出一脸可怜求饶的样子,说:“老师,对不起。教过我的老师,连妈妈和姐姐都说我无药可救了。只有老师仍肯教我,我写做得不好,或不懂的地方,有请老师多指教。”

  “你不懂的,为什么不提问?”老师的声音,似是疾言厉色,却又不像是教训我。

  我偷看一下她的神色,她原来嘴角有一丝笑意。

  察言辨色,心头大石放下了,然后我试探着说:“老师对我的爱护,我明白了。但是,不敢随时打扰老师……”

  “呵呵,吴维吾,猜不到你那么懂人情世故。我说过,如果你有功课上的问题,我又有空的话,我是愿意替你补习的。”

  “是现在吗?”

  “你倒很着急。不过,今天太晚了,不行。”

  “可以告诉我吗?”

  “那就要看看,我有没有空,和有没有心情了。”

  “是的,老师,我明白了。”

  之后,我不住地揣摩老师的心意,不敢妄动。

  有一天早上,站岗时,再次看见老师的罗裙在楼梯上散开……脚踏的是红色高跟鞋,穿了黑色丝袜,袜套是红色的,和香艳无比的红色小内裤相衬。老师张开的裙,像招魂幡一样,把我摄了进去……那是我一生以来,最长的一天,以为下课钟声好像永远不会响。但一听到钟声,我就跑出教室,看见珊翠老师开走了她的平治(奔驰)。我背着书包,飞跑冲出校门,坐巴士赶上去。

  果然老师在家,气定神闲地为我开门,让我进去,坐在饭桌上。她说,把功课拿出来写,等她预备一下。她就进到睡房里。我的心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愈跳愈快,差不多等了一个世纪,等到心房胀大,作业本子一个字也没写,而玉人未见出来。

  我不能再等了,决定敲门问一问老师:“要等多久?”

  她娇滴滴的声音,从门里面说:“我等你写完功课,写了那么久。都写好了吗?还不进来?门没有锁的。”

  不知道老师在房里弄些什么乾坤,也不知鸿鹄将至,推开就进去,但见老师裸体跪在床上,背向着我。雪白的肉体,像放射光芒,通体透间的像一尊观音坐像,把我眼照射得睁不开来。老师以我意料不到的姿态出现,把我吓得跌倒在地上。

  习惯了那耀眼的光芒后,我看清楚,她其实也不是全裸。她的丁字裤并没脱掉,她以背向着我,是要把丁字裤的最佳视觉效果,摆放在眼前。这也是最佳的实物教材。

  老师的两片屁股,安放在脚腕子上,丁字裤的松紧带把她的身体划分上下两半。上面是全裸。乳罩脱下了,蜂腰盛臀,肌肤细滑,身段优雅流畅,是大家闺秀的仪态。下面,完全给内裤的两条细带子布成优美的构图。

  丁字裤的作用,就是把她的臀儿和阴户像绑礼物包的绳子,绑成了个“丁字缚”,紧紧勒住,把她的身体分布成工整的格局。于是,臀儿分明地划分成两个半圆。其实是立体的半球型。坐在脚腕子,令屁股儿更饱满。

  那条窄小的布带子,在股沟陷进去,给吃进去,看不见了。即是说,丁字裤的作用,是叫人看见,穿了内裤等于没穿一样效果。

  我正在傻傻地看着,老师一直都扭头没转身,但好像都看见我的反应,说:“看明白了吗?明白了还不快脱校服?”我马上动手脱衣服。

  她说:“不要把脱下来的衣服乱丢,把它折整齐,连鞋袜放在一边。你上次把内裤乱丢,差点给我老公回来看见了。”

  是啊﹗怪不得我那天回家时觉得下面空荡荡,太险了。

  我听到老师一提起她老公,就胆怯了,结巴巴地问:“他很快就回来吗?”

  “不要担心,今天他不回家。”老师说着,用手指勾住松紧带,把它逐寸的拉下来,在屁股蛋儿卡住时,她跪着,把它拉到大腿上。内裤褪下时,老师的臀儿和大腿配合着扭动。褪到膝部,老师改换坐姿,把两条腿伸直,让内裤滑落在脚腕。老师把两个脚丫,一先一后抽出来,她就一丝不挂了。

  我脱到和老师一样赤裸时,光着屁股,站在床前。那话儿极度胀大,龟头发紫,挺起在半天。我看见勃起的高度和阳茎的粗大,自己也吃了一惊,竟然下意识地想捂住它,恐怕也会吓坏老师。

  老师两条胳臂徐徐升起,攀到头上,拔出发簪,把发髻解开,甩一甩,柔软的发丝就飘落在肩背上。她屈手背后,别了别头发,然后转身,气定神闲地说:“站着干吗?还不上床!”她的一对乳头,一高 一低的,在胸前微微颤动。在老师冰清玉洁,匀称的肉体上,有点妖娆的意味。

  全身发热,一股躁动涌上来。老姐没说错,我就是头刚发情的公狗,嗅到女人味道就要骑上去。我飞身就扑上床去,明知道在贵妇老师面前,和在这布置得雅洁高尚的睡房里,这是失礼的表现。

  老师不介意,让我扑倒在床上。然后,我就凑近她的樱桃小嘴,乱吻一通。

  老师瞪着眼,任我吸吮,然后就按住她,把她两个乳头全含在嘴里,轻轻地咬,用舌尖撩弄。

  老师哎呀一声,用膝盖顶了我几下,说:“吴维吾,轻一点,你想咬破我的乳头吗?”

  于是我不咬了,趴在老师身上,用手去摸。两个乳头都挺起,胀大了,令她的乳房看起来更坚挺。我把老师的两腿分开,跪在中间,瞄准她的阴户,把那话插进。可能沉下去时位置没弄得准确,只是在老师的大腿或小腹碰撞了几下,不得其门而入,敏感至极的龟头也痛了。

  老师的手在下面推了我一把,说:“不要横冲直撞,老师未预备好。”她把我捏住她乳房的手挪开,带到她的两腿之间,我就明白了。

  看一看老师的阴户,有一条嫩肉闭合的小缝儿,那里滴出淫水了。于是,我就在那里摸。老师的手把着我,表示我摸对了地方。我就打开那道缝儿,原来翻开来有几道摺儿,把手指头探进去,在里面轻轻抠。老师把两腿轻轻合上,曲起来,臀儿抬起来。我的指头就滑得更深,两个指头探入去,都给老师的阴户全吃掉了。

  我在里面撩拨了几回,偷偷看一看老师。她闭上眼睛,好像觉得很舒服,我就懂得我做对了,加把劲再抠了几回,老师就把我的手拉开,仍放在她胸前,然后抱住我的屁股,对我说:“进来吧。”

  老师的大腿再次张开,我顺势沉下,把住那话,点在老师那微微裂开的缝儿上,屁股一挺,都打滑了。老师的手又来到我那里,轻轻把着,把龟头塞进她的牝穴里。那里是个温暖的地方,把那话儿都吃进去。我搞清楚了,一下插入,肯定打滑,就撑住身子,缓缓地在老师阴户里的嫩肉中前进着。

  我感到老师的阴户里像有千万个吸管,要把我吸住。当我到底了,全根没入时,听到老师舒了一口气。老师的大腿曲起来,把我夹缠着。我滑进去的最后一下,胸口与老师的乳头擦过,沉下去时,坚挺的两颗乳房,像钉子般剌在胸膛,给我一波快感。

  做爱原来是天性,路开了,就会自然而然的去做。我身陷在一个吸力强大的洞洞里,我随着一收一放,抽插起来。听到老师的娇喘,她的双手在我的背脊爬行。老师的阴道的触感,教我的性欲更加强烈。老师的阴道愈来愈润滑,让抽插更为畅顺,却丝毫没有抵销磨擦的快感。

  我抱住老师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加速,把小弟弟擦着火,挺起屁股,就好像喷出一条火柱那么激烈。我射了,射中在老师的体内。只感觉到老师在我身下,拱起腰,抬起臀儿,小洞收得紧紧的,把那话抱住,要把我最后一滴都吸收了。

  老师“呀”的长呼了一声,全身就变得瘫软如泥,给我压在床上,像死了一样。

  穴洞里像泛滥一样,淫水回灌,我下意识就拔出来,那话亢奋未减,虽然己射精,仍在半空中跳了几下。

  老师喘着气,说:“吴维吾,你年纪小小,谁教你做爱的?”我不敢告诉老师妙姨的事情,只能说,都是老师“循循善诱”,一个从前老师要我记住,却又不明所以的成语。

61642字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