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灵和她娘一样,长了对“馊饭”奶子。
村里人管过于硕大的奶子都叫馊饭奶子,意为不受欢迎的奶子。
在向满村的婆姨眼里,大奶子意味着不检点,她们认为一个女人的奶子应该有着合适 的尺度,让自家汉子在炕上满意的同时又不会大到让其他婆姨的汉子想把你的衣服撩开揉搓一番。
向满村的婆姨普遍长的是一对盈手可握的翘奶子,并引 以为豪。
所以当姚芬芳被娶进向满村的时候,那对几乎涨破嫁衣的奶子就让向满村的汉子们眼里喷出火来,而婆姨们原本对新媳妇应有的热情霎时间降到了零 度以下。
村里人不能理解为什么李大奎非要娶回个长了对馊饭奶子的女子,并且满脸傻笑地付出了高出普通人家两倍的聘礼。
所以那天晚上洞房外创造了 向满村有史以来听房的人数记录,姚芬芳先是痛楚然后低吟继而转向放浪的叫床声让窗外的婆姨面红耳赤也让窗外的汉子鸡巴炸裂一般坚挺,有婆姨的迫 不及待地回家,想像着姚芬芳那对柔软肥硕的大奶子,一遍又一遍地压到自家婆姨身上使劲,于是从来都是一到夜晚便悄无声息的向满村,在姚芬芳的洞 房之夜此起彼伏地响起了婆姨们压抑着的浪叫声。
以至于第二天清早,聚到河边锤洗床单的婆姨们脸上都泛着被男人充分滋润后的红光。
尴尬地打过招呼之后婆姨们不知该说点什么,只是奋力地搓洗着昨夜癫狂后留下的一片片痕迹。
不知是谁先说起了姚芬芳,于是终于找到个突破口的 婆姨们开始感歎老辈子传下来的经验——长了馊饭奶子的女人天生就是浪货。
这个话题如此引人入胜,每个婆姨都把听说过的感知到的臆想出来的例子大 加渲染,唾沫翻飞之后便是达成共识——一定要管好自家的汉子,小心被那个长着双肥奶子的女子勾引去。
姚芬芳并不知道这些背后的议论,她正在床上享受着新婚后的第一个清晨。
昨晚,李大奎在迫不及待地把洞房门锁死后便脱光了衣服,他刻意在婚宴 上挡掉了其他汉子在半是豔羡半是嫉妒的情绪下纷纷举过来的酒杯,他等这天已经等了3个年头。
当他去山河镇驮粮第一次看见15岁的姚芬芳时就愣住了,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一个15岁的小丫头居然能长出一对尺寸超过村里所有女人的奶子。
15岁的姚芬芳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男人喷火的眼睛,仍然蹦跳着穿过街 巷,那双对她来说过于肥硕的奶子在紧身的单衣下欢快地颤着颠着,几乎把李大奎的眼珠子颠颤出来。
李大奎对女人奶子的概念还停留在孩提时代娘亲的奶子上,那是一双向满村婆姨所特有的可以一手掌握的奶子,不大但是够用。 交8岁那年娘亲死后这 个印象便硬生生被中断了,村里的婆姨虽然在忙的时候闲的时候嘴裏都不会停止对男女间那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事情说个没完,但对他这个孤儿来说, 那件事远没有一碗棒碴子糊糊或者一个发黑的豆面窝头吸引人。
在看到15岁的姚芬芳那对上下颤动的大奶子以后,这件事才真正让他对女人有了一个鲜活 的想法。
李大奎决定,非这个大奶子女人不娶。
这个念头吓了他自己一跳,毕竟自己几年存下的铜元和麻钱在昂贵的聘礼面前显得那么不起眼,但是这个想法又如此强烈,以至于在打听到姚芬芳的 住址以后,李大奎第一次凿开存钱用的木头匣子,以一顿白面饺子招待了村里的三婶换取她为自己去说媒。
三婶一路打着饱嗝走到山河镇姚家,又一脸铁青地跑回村里,一进门就劈头盖脸对着李大奎一顿臭駡,就凭他的身家居然敢去打一个殷实人家么女的 主意。
然后三婶以自身的经验劝说李大奎不要一时冲动,毕竟那个长了对馊饭奶子的女子不值得花那么多的聘礼娶回来。
没想到一向唯唯诺诺的李大奎第一次坚定地重申了自己的决定——非那个姑娘不娶。
他又用一顿白面饺子款待了三婶,让三婶转告姚家,给他三年时 间,聘礼一个子他都不少他们的。
第二天,李大奎背上木工家什便进了山河镇。
两年半以后,当李大奎牵着一匹健壮的种马回到向满村的时候,村里人几乎不认识这个曾经的孤儿了,他古铜色的身上一块块的肌肉紧张地隆起,两 只手掌因为长期干木工活而长满了老茧。
李大奎不费吹灰之力便置办起了个不错的小院,一切办妥之后便骑上种马带着一口袋铜元进了山河镇,姚家本没 有指望他能在短短三年里就凑够这高过一般姑娘两倍的聘礼,看着李大奎慢慢码出一摞又一摞铜元,姚芬芳的爹娘几乎是立刻就把她送到了向满村。
当姚芬芳的盖头被李大奎颤抖地揭开时,她看到的是一个只穿条短裤,而且裆部以惊人的高度隆起着的高大汉子。
已经接受过男女之事教诲的姚芬芳 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仍然被吓得不知所措,李大奎却并没有立刻扑上去,只是轻轻地摸着姚芬芳滚烫的脸颊,像是怕弄坏一件精緻的瓷器。
这个举动让姚芬芳对这个壮的牛一样的男人有了好感,李大奎的手继续向下,慢慢揭开女人鲜红的嫁衣,便看到了那对他朝思暮想了3年的奶子,此刻 那对硕大的肉球正在紧绷绷的猩红的胸围子下面随着姚芬芳逐渐急促的呼吸不安地颤动。
他準确地找到了奶头的位置捏弄起来。
女人怕痒地向后扭着,反而让一对奶子更加活泼地挤在一起,房间太热,她出了汗,汗珠顺着奶子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滑动下去。
李大奎两眼喷火,一把扯掉那块布,一手一个抓住姚芬芳的奶子用力地揉着,嘴巴坚定地嘬住了右边的奶头像小时候吃奶一般用力吸吮起来,而且吸 吮得咂咂有声。
姚芬芳在这个动作下全线崩溃,她哼哼唧唧地躺倒在床上,双腿夹在一起难过地搓动。
李大奎感到这三年的苦吃得值得! 他左一口右一口地在姚芬芳那对大奶子上舔着嘬着咬着,两只手变戏法般一会儿搓圆一会儿揉扁,折腾得身下的女 人蛇一样扭动。 扭着扭着两个人的裤子就扭没了,李大奎这才把已经要憋炸的鸡巴捅进姚芬芳早就粘腻不堪的下身。
姚芬芳正烧着了一样呻吟,突然一阵剧痛让她尖叫起来,李大奎一旦进入就不再停止,一顿狠命的抽动让身下的娘们儿哭爹喊娘。
慢慢地,姚芬芳觉得下身变得酥麻起来,似乎不再是开始那么难受了,她甚至暗暗觉得让一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抓着自己的奶子用鸡巴捅自己裆间那 个骚洞这件事情是很美好的。
就在她準备继续深入体会一下这件事的时候,李大奎突然死死攥着她的奶子,几乎要把炕面捅碎一样疯狂捣鼓了几下鸡巴便 僵直了身体嗷嗷叫唤起来,叫喊里透出无限的爽快与欣慰。
男人疲惫地爬倒在姚芬芳的身上牛一样地喘气时姚芬芳突然意识到,她已经是一个男人的婆姨了,即将夜夜被他压在身下捣麵团一样地折腾。
这种自 豪感使她拽起自己的盖头为身上的男人擦拭汗水,李大奎在姚芬芳两个高高鼓胀着的奶子中间愉快地呼吸着她酸酸的汗味,他发现女人左奶头上有滴汗珠 ,晶莹剔透地随着奶头的颤动而摇晃,这诱惑着他含住奶头再一次咂咂地嘬起来。
姚芬芳一阵酥软喘息急促。 她发现男人如癡如醉地搓揉自己奶子不一会儿,那刚软下去的鸡巴就又一次在她双腿间挺直了。
这次姚芬芳不再像第一次 那样恐惧它的变大,而是一边扭腚一边用自己粘乎乎的两块骚肉在上面蹭来蹭去,蹭了不一刻下身痒得要烂开一样。 姚芬芳哼哼唧唧地说:“哥啊,你倒 是进来啊! ”
李大奎觉得挺有意思,兴致勃勃地问:“你让哥啥进去啊? “
一边把鸡巴头在女人骚洞的门口来回碾动。
姚芬芳再顾不得矜持,臊着脸说:“让哥的牛牛进来啊! “
一句不顾脸皮的浪话点燃了李大奎,他再一次不要命一样在女人身上打起桩来......
当李大奎再次干嚎几声在女人的逼里尿出来以后,姚芬芳已经浪得说不出话,只是死死搂住他的腰娇喘连连。
李大奎费劲地挣开姚芬芳蛇一样的身体 ,下床用热水把身上的汗洗去,他觉得自己身上第一次如此鬆快。
第二天,李大奎免不了被村里如饑似渴的汉子们逮住一顿审问,想像着那双大奶子在李大奎手里被搓圆揉扁让大伙妒火中烧,拍红了李大奎的脖颈子 也捏肿了他的鸡巴。
李大奎只是憨笑,他急着赶回家去继续体会那对让人发疯的奶子。
昨晚,初经人事的姚芬芳便显示了她对被男人操那极端的热情,当她明白自己的奶子会让男人不顾一切地压上来后,开始一次次托起那皮球一样鼓胀 的乳房暗示李大奎的行动。
初尝云雨的李大奎和姚芬芳如饑似渴地研究着这件让人愉悦的事情,李大奎第一次把鸡巴放进女人丰腴的嘴唇间,姚芬芳凭着道听途说的方法把男人 嘬得全身发颤,又被李大奎以同样的方式舔得全身发颤。 直到天濛濛亮两个人才拥在一起沉沉睡去。
回到院子里时,姚芬芳正在搓洗昨晚被两人弄得粘腻不堪的床单,一双奶子在她努力的搓洗动作下欢快地弹动,姚芬芳看到李大奎进来,便妩媚地红 着脸帮男人摘下肩上的包袱。
当她不可避免地把奶子蹭到男人身上时,昨晚的激情再次燃烧起来,李大奎把婆姨抱进屋里搓揉着仍然布满深深浅浅牙印的 鼓胀的奶子,嘴裏颤着声说:“快、快、快,嘬我的鸡巴,我都要炸了。 ”
姚芬芳乖巧地褪下男人的裤子,把那带着体臭的鸡巴含进嘴裏愉快地嘬了起来,李大奎如此舒服以至于抱着婆姨的头像操她的逼一样操着姚芬芳的嘴 ,随着他痛快的叫声,姚芬芳感到一股股的粘液喷进自己嘴裏......
转年,姚芬芳生下了李玉芬。
李玉芬7岁那年,在姚芬芳这块肥沃的土壤上疯狂耕作了8年的李大奎突然发现自己不行了,经常是任凭女人在他的鸡巴上又嘬又舔或是用那双更加鼓 胀的奶子夹注揉搓仍然没精打采。 缺了男人操的姚芬芳常常暗叹自己这块田荒废了,她只能趁男人不在的时候狠狠地揉着自己那两块肥软的骚肉直到全身 瘫软在炕上。
姚芬芳万万想不到壮得牛一样的李大奎下面会软得像个麻绳。
如果不是二山,姚芬芳可能会平淡地过完这一辈子,她几乎已经想不起来上次李大奎压在她身上是什么时候了。
二山是向满村最不受待见的人,按老人的说法,祖上造了孽才出来这么个混货。
二山在刚开始发育的时候就惊人地早熟了,从13,4岁开始偷看村里婆 姨洗澡,到16,7岁的时候他已经会趁着同龄的大姑娘不注意时偷摸人家奶子和屁股,在最重礼数的向满村这几乎是不可想像的事情。
无论长辈的责駡和劝 导二山心里只是一根筋的认定只有女人的身子才是他生活的全部意义。 久而久之,二流子的名声让正经人家的婆姨不屑于理他,而招猫逗狗的风流娘们儿 家则从不缺二山的身影。
那天姚芬芳和平时一样到田里去侍侯庄稼,正是8月,日头几乎要把土地晒得裂开,长得比人还高的玉米中间像蒸笼一样蒸得姚芬芳喘不过气。
田间地 头安静得只有她碰到玉米的沙沙声,姚芬芳像村里其他的婆姨一样脱得只剩个胸围子和裤衩忙碌着,鬆垮的胸围子只起个遮挡的作用,她任两个大奶子随 着身体的动作来回抖动。
就在她全神贯注收拾庄稼的时候,一阵沙沙的响声渐渐靠近。 姚芬芳警觉地握紧了锄头,人影一闪,却是二山嬉皮笑脸地钻了出来。
如果在平时,姚 芬芳肯定娇斥几句哄他走,但是这样一个炎热的午后,看着二山结实的腱子肉和蕩漾在自己奶子上的目光,姚芬芳突然觉得有点眩晕,二山慢慢走来时身 上男人的那股腥味儿唤醒了姚芬芳压抑了一年多的渴望,当她听到二山淫蕩地说:“婶子你奶子晃得我天天晚上睡不着,到底有多大? 你让我看看嘛! “ 的时候,姚芬芳做了一个让她自己都吃惊的决定。
她慢慢地拉下她的花布胸围子,笑吟吟地说:“看吧,现在知道婶子奶子多大了吧......”
说着把带着汗味的胸围子轻轻塞到二山嘴里说:“我就知道 你个狗日的每天盯着婶子的奶子看个没完没了。 ”
二山把胸围子上女人酸臭的汗味深深吸进肺里,淫浪地笑了:“婶子,我平时看你奶子你什么感觉啊......”
姚芬芳轻轻抽了一下二山的脸:“让婶子一整天下面都是粘的! 你摸! “
不由分说把二山的手塞到双腿间,隔着裤子都能感到那一片湿粘,二山一下 子硬得不象话,姚芬芳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二山掏出鸡巴也塞进她的手里,姚芬芳抖了一下,一把把二山推到地上疯了一样的在鸡巴上闻着,喃喃道: ”你的鸡巴真香啊...... 你的鸡巴真香啊......“
然后迫不及待地用她那张大嘴包住鸡巴头槌了起来。
马眼一痒二山差点尿出来,二山说:“婶子你要是这么嘬我可忍不住尿啊! ”
已经浪得不行的姚芬芳二话不说沖二山一笑:“尿吧,婶子想尝呢,馋坏婶子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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