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的一个深秋夜晚,一部小货车促促地停在唐人埠路边,阴暗的街灯下祇见六个人影推推攘攘的走进了某餐馆的地窖里。
当地窖里昏黄的电灯亮着,祇见三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把另外三个披着大衣的人推到了角落,令他们蹲在地上。这三个大汉是纽约黑社会福建帮的打手,专门替他们帮会绑架从大陆偷渡来美国的同胞,然后勒索他们的亲友,交不出钱的就用各种虐待手法逼他们就范,直到拿到金钱为止。
其中一个叫秃头,一个叫倒眼,另一个叫小个子,其实看到他们的别名便可以想像到容貌了。本来他们绑架了八人,几天来有五人交了赎金放走了,祇剩下这三个在美国举目无亲,没法凑足钱,被关押来这里。
蹲在角落瑟缩一团的是一男二女,男的叫荣光,三十出头;瘦一点的那个女孩子叫玉珍,比较珠圆玉润的叫继红,都是二十多岁,听同乡说美国赚钱容易,于是便使了一笔钱偷渡到美做黑市劳工,但上岸还不到两天便被绑架了。
秃头走过去脱掉了他们三人披在身上的大衣,祇见三人内里一丝不挂,蒙着两眼,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嘴上封着胶布,脸上露出惊惶的神色。原来所有人质一捉回来为怕他们逃走,统统都被剥光衣物,刚才身上的大衣祇是转移藏参地点时免被人怀疑才临时披上的。
秃头拿掉了蒙眼,撕去他们口上的胶布,顺手把绑着双手的绳子也一起解掉。祇见两个女孩子白里透红的躯体在黄黄的灯光下显得特别诱人,虽然她们紧紧地夹着两条修长的大腿,但乌黑的阴毛还是清清楚楚的露了出来,闪着亮亮的光泽。雪白的乳房随着她们身体的摇摆,一高一低的晃动,粉红色的奶头衬着白色的乳房更形突出,就好像雪白的奶油上面放着两颗鲜艳的樱桃,引人遐想。
秃头放下了绳子便顺手捞点便宜,一把抓到了继红的乳房上,左搓右捻,还用两颗指头夹着奶头把玩,另一只手则用姆指在奶头的尖端磨来磨去,边玩边在脸上露出丝丝淫笑。继红害怕得直把身体往后缩,可是退无可退,又不敢用手推开,祇得任由秃头把自己的双乳像皮球一样玩弄,羞涩得两行眼泪在脸上直流下来,直到秃头玩到尽兴才把她放开。
小个子和倒眼在旁看得哈哈大笑,拍着掌对他们说:“抽点水就当作是利息吧!如果这两天还交不出赎金,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继红带着颤抖的声音哀求他们:“大爷们行行好,我们真的拿不出来呀。不如先放了我们,等我们做工赚到了钱,再分批还给你们好吗?”倒眼呸的一声:“真说笑,美国这幺大,放了你们往后到哪找去?就算你肯躺下做妓女找钱回来,我们老大也嫌时间长哩。”
继红接着说:“那也得给点东西我们吃呀,几天来没粮进肚,就是给些水我们喝也好。你看,嘴唇也干得裂了。”小个子接上来:“想得臭美!钱还没到手,那不是要倒贴了?好,要喝也行,我这就有些现成的热啤酒,算是私人赏给你的。乖乖把口张开,我马上就送到。”
继红还摸不着头脑的当儿,小个子就从牛仔裤解开的拉链中掏了自己的阳具出来,放倒继红的口边:“看来这泡啤酒足够你解渴有余了,你乖乖给我全都喝下去,不能浪费一滴。如果耍花样给我看见流出来,每一滴打一拳。”
继红那肯就范,捂着嘴拚命摇头。小个子朝脸上一掌打过去,她给掴得面上辣辣一片,眼前金星乱舞。小个子用手揪着继红的秀发,把阳具往她的嘴里硬塞。继红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在暴力之下祇好张开小嘴把他的阳具唅到口中。刚合嘴,就觉得一股带着异味的暖流冲进口里,难受的味道令她心中作闷,直想呕吐。忍了一会,终于抵受不住,“哇”的一声,呛了出来,把小个子的牛仔裤喷湿了一片。
小个子马上从后袋拿出一把弹弓刀,“嗖”的一下张开,在继红的粉脸上比划了几下,大喝一声:“你要是再不乖乖的给我喝下去,这张可爱的脸蛋将会添上几条疤痕。”继红望着寒光闪闪的刀锋,逼不得以再把那条令人恐惧的阳具放回口里,又腥又咸的暖流再次充满口中。继红虽然忍着泪水努力锁着喉门,不让尿液冲进喉咙,但还是有一半吞到了肚里。
小个子看她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当然是得势不饶人,三两下把衣裤全部脱光,赤条条地坐到椅边上,招手对她说:“你刚才把我的小弟弟弄湿了,现在要不用舌头把它舔干,就叫你好受。”继红那敢反抗,挪过身子跪在他两腿间,伸出舌头慢慢的去舔。她虽然从来没和男人口交过,但心里明白他想干啥。一只手圈着他的包皮上下捋动,口里边唅着龟头吮啜,边用舌尖轻轻地对着阳具尖端撩舔;另一只手有时拿着两颗睾丸搓玩,有时又用指尖轻搔他的阴囊。心想尽快把他弄到完事,好结束这个令人难堪的场面。
但是实际上却不是那幺简单,渐渐就觉得手中的阳具勃了起来,变得又粗又红,青筋毕露,热得烫手,不住跳动。龟头状如怒蛙,像蘑菰一样塞在口中令她有一种窒息感,伸长了的阴茎几乎顶到喉咙。无计可施下她祇好把动作加快来应付。
就在这时,胸口突然有说不出的压迫感,两个乳房被人从后面伸手过来大力握住,原来倒眼不知甚幺时候也脱光了衣裳,挨在身后来凑热闹。她祇觉得乳房被他搓弄着,一会用五指紧抓不放,一会用掌心轻轻揩磨,一会又用指头捏擦奶尖,又热又硬的肉棍紧紧地抵在背脊上。不到一会儿,全身就像有无数的虫蚁在爬动,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感。最要命的是这时又觉得阴户在被人抚摸着,原来秃头也加入了战团。他用指尖将大阴唇拨开,在小阴唇上又磨又擦,有时候轻触娇嫩的阴蒂,有时又用手指插进阴道里搅动,出入不停。
女儿家最敏感的几个部位都被这三个男人不住地肆意撩弄,阅人不多的继红又哪是这群奸淫妇女无数的汉子对手,不到一刻,她就觉得两腮炽热,坐立不安,心房绷绷乱跳,下身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空虚感觉,呼吸不由自主地越来越急速了。禁不住张开口一边喘息一边叫:“不要……啊……放过我……不来了……”。小个子见嘴巴张开,顺势用力把阴茎往她喉头深处插进去,跟着一拔一送地不停抽动着。她不知该拨开那一个好,顾得上面顾不了下面,顾得下面顾不了中间,三面受敌下祇觉心底里有一股莫名的酥麻感向全身散发开去。全身打颤,小腹一紧,一股淫水憋不住就从阴道口往外流了出来。
秃头把给沾湿了的手抽出来说:“他妈的好一个小淫妇,看来不把她整理一下,就白白浪费了这个骚妞了。那幺多水,不肏也对不起祖宗十八代。”
说时迟,那时快,小个子已经把阴茎从她口中拔出,顺势把她按倒了在地上。跟着低身蹲到她的两腿中间,用手把大腿向左右掰开,继红整个阴户便毫无保留地显露在众人面前。虽然她阴阜上漆黑一片,没想到大阴唇内却是阴毛稀疏,两片深红色的小阴唇由于充血硬硬地向外张开,就像一朵初开的兰花,形成喇叭口状;粉红色的阴蒂在顶端交界处冒了出来,模样就似一个小小的龟头,微微肿胀;下面的小洞更是不断涌出丝丝淫水,一张一缩地动着,依稀看见里面浅红的嫩肉。
小个子用手提着阴茎,把龟头在阴唇上随便揩了几下,已经蘸满了黏滑的淫液,再对准桃源洞口往里一插,祇听见“唧”的一声,便全根捅了进去。继红顿感一条又热又硬的肉棍在阴道往里戳,直顶花心,充实的感受涌上大脑,不禁张口“啊”的一声喘了口气。秃头见机不可失,连忙将阴茎塞进她口中。倒眼则一手握着她高耸的乳房,一手拿着阴茎用龟头在奶尖上揩磨。
小个子这时屁股开始一高一低地动着,粗长的阴茎在她阴道里不停抽送,阴道口的嫩皮裹住肉棒,顺着动势被带入带出,大量的淫水在嫩皮和阴茎交界处的窄缝中一下又一下挤出来。不但小个子的阴毛和阴囊都蘸满了淫水,又黏又滑的液体还顺着会阴一直流到肛门,把正在撞击的两个生殖器糊成一片。
继红祇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到这几个焦点上,本能的反应慢慢出现,越来越强烈,不断地往脑上涌。少女的矜持提醒她绝不能在这样的场合下流露出欢愉的表情,于是她拼命地忍着,想尽量把快感挥散。但是事与愿违,那种感觉不但不能消失,反而越来越强,就像山涧小溪汇聚了雨水,一点一滴收集起来,始终会塘满水溢,山洪瀑发,不可收拾。
现在她的情形就是这样,随着男人一下一下的冲刺,快感一股接一股的送到脑中,储积起来,最终一下大爆炸,快乐的碎片飞遍全身。她“呀……”的一声长呼,愉快的高潮来临了。祇觉得脑袋一麻,小腹一热,混身都在抖颤,所有神经一齐跳动,快乐的电流通遍全身每一角落,淫水像开了水龙头一样收不住,随着她的抽搐在阴道一股又一股不停涌出。她祇觉得周身发软,四肢无力,摊开了手脚动也不能一动,任由他们在自己的身体上把兽欲随意发泄。
倒眼把龟头在奶尖上磨了一阵,见她乳头发硬,就跨身到她胸口,用手将两个乳房挤向中间夹着自己的阴茎,好像一条热狗一样,跟着就在乳沟中间的小缝中来回穿插起来。小个子把她的大腿左右提高,形成一个M字,用阳具在中间不停冲刺。一时间狂抽猛插,每次都把阴茎退到阴道口,再狠命地直戳到底;一时间慢拖慢送,把阴茎拿出在阴蒂上轻磨;一时间又用耻骨抵着会阴,屁股上下左右地打转,让硬得像钢条一样的阴茎在小洞里四下搅动。继红想用呼声来渲发她内心的压抑感,可口中秃头不停抽动的肉棍又满满塞着,令她发不出声来,祇能在鼻孔里“唔……唔……”散出一些听不懂的吭声。
小个子连续抽送了百多下,让阴茎仍然插在阴道里,叫秃头和倒眼让开,俯身把她紧紧的抱着,往后面一仰,变成了女上男下的招式。跟着说:“老子也服侍你够了,现在你来动,让我歇歇。”她肉在砧板上,祇好用双手撑着他胸膛,照他吩咐用小屄套着高举的阴茎上下移动,被汗水湿透的长发贴满面也顾不得去拨开。祇是动了四五十下,已经累得气也接不上,伏到他的胸口上一个劲的喘着大气。
秃头从后见她俯着腰,屁股高翘,一个又紧又嫩的屁眼刚好对着自己,当然不会闲着。用龟头蘸蘸流出来的淫水,对准股缝中间的小洞就戳。继红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吓了一跳,大叫:“哇!痛呀!……别来!……不行不行!”事实上她后面这个小洞从来没有给人弄过,肌肉紧凑,加上她的本能收缩,秃头用尽本事也祇是让龟头塞了进去。也真亏他经验老到,把阴茎拔出来后用手将包皮捋高裹着龟头,再把剩余的一点包皮挤进小洞里,用点阴力往前一挺,几寸长的阳具就在包皮往后反的当儿徐徐推入了一大截。他顺势再抽送几下,一枝青筋环绕的大鸡巴,活生生的就整根插进了新鲜紧嫩的肛门内。
继红骤觉下身一阵胀闷,自出娘胎来都没试过的特别感受令她抵抗不住,双腿不停地发抖,四肢麻麻软软,汗毛都起了鸡皮疙瘩,一道冷汗在背脊骨往屁股淌去。惊魂甫定,祇觉得到自己的两个小洞都被撑得饱胀,有种被撕裂的感觉,火棒一般的两枝大阴茎同时在体内散发着热力,烫得人酥麻难忍。
这时,两枝阴茎开始同时抽动了。好像有默契似的,一个拔出来,另一个插进去;这个插进去,那个又抽出来,祇见她会阴部位给两枝阴茎插得一点空隙不留,淫水刚流出来就给不停运动的阴茎带得飞溅四散。不断发出“吱唧”“吱唧”的交响,听起来就好像几个人赤着脚在烂泥上奔走的声音。两枝阴茎肏得越来越快,变得越来越硬,连续抽插了十几分钟都没停过。她在这前后夹攻兼轮流抽插之下,一阵空虚一阵充实的感觉分别从前后的小洞里传到体内,她唯有张开嘴巴吭叫:“哎……哎……轻点……哎……哎……我不要活了……不来了……不……我来了……!”莫名的感觉又在心头向四面八方散播出去,身体抖颤了好几下,全身的血液一齐涌上脑中,会阴的肌肉有规律地发出一下一下的收缩,令人休克的快感再一次将她推向高峰。
一连串狂野的抽送动作已经令小个子兴奋万分,现在更受到她会阴肌肉连续收缩的刺激,他的龟头有一种被不停吮啜的酥美感觉,不其然地丹田发热、阴茎坚硬如铁、小腹往里压收。他感到脑袋一麻,自知就要射精了,连忙抽身而起,对着她的脸将又浓又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尽情发射,直到她的五官都被一滩滩浅白的精液浆得一塌糊涂。跟着再用手扳开她的嘴唇,像挤牙膏似的把尿道里残留的一些精液也都全挤进她口中。
倒眼在旁一边观看一边用手套着自己的阴茎捋上捋下,让它维持着勃起的状态,蓄势而待。现在见小个子完了事,走过去对秃头说:“你也爽够了,该让我尝尝这婊子小屁眼的滋味吧。”秃头正想歇歇回一回气,就把阴茎从屁眼里拔出来,让位给倒眼。继红一下子觉得轻松不少,舒了一口气。
倒眼自己躺到地面上,用手扶直了阴茎,对她说:“来!用你的小屁眼服侍一下老子,要是弄得我满意,今天就放你一马。”走了豺狼来了老虎,她祇好用背对着他,张腿骑到身上。双手支在倒眼的膝盖,抬高屁股,用小屁眼对准龟头,就着身子慢慢地坐下去。也许是刚才给弄了一遭,小洞撑松了,加上淫水的帮助,虽然还有一点疼痛,但竟然还是一寸一寸地给吞了进去,直到外面祇能看到两颗睾丸为止。不知是他的阴茎太长,还是体重的关系,阳具进去后那龟头顺着穴道一直顶到尽头的幽门,磨得她全身不自在,祇好把身体挪高少少,才能一下一下地动作。
到底太累了,几下子下来,已经全身无力。停了一停,就把身体仰后,用双手撑着地面,气喘如牛。想不到这个姿势又惹起了秃头的欲火,望过去祇见她双腿间鲜红的阴户大开,淫水泛滥,充满血液的小阴唇和阴蒂向外玲玲珑珑地凸了出来。忍不住抄起阴茎对准洞口又插进去。
继红给他那幺一撞,身子一沉,幽门碰着硬硬的龟头,四肢又麻了一阵,祇好把屁股提高一些,没想留下的空间正好给倒眼有了活动的机会,两人便一上一下分别抽插起来。
这次和刚才的花式又不同,两枝肉棒共同进退,一齐插到小洞的尽头,又一齐拔到祇剩龟头藏在洞内。他们俩有节奏地抽送,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猛戳入,再用劲拉出,好像还没把她折磨够。流不尽的淫水再次满溢,被进进退退的阴茎带到洞口,经过生殖器的磨擦,变成白白的糊状物,好像出水螃蟹吐出的泡沫,还有一些顺着会阴往下流去肛门。阴道口和肛门口两片薄薄的嫩皮裹着阴茎,随着抽插被拖出带入,一反一反。会阴中间凹入的地方一起一伏,和肌肤碰撞发出“辟啪、辟啪”的声响相呼应。
继红祇觉下半身给肏得痛痒难分,心中感到前后两个小洞一下全部空虚,一下又全部充实的奇妙感受一浪接一浪地涌上来,和刚才的感觉又截然不同,不知如何招架才好。祇懂张口发出“啊……啊……没命了……啊……歇下……啊……妈啊……”一连串令人难明的原始呼声。两个男人听在耳中,更加兴奋莫名,抽得越加起劲。她的肉体被碰击得一耸一耸的,带动到胸前一双白晰的大奶子也跟着有时上下乱抛,有时又左右摇晃。躺在地下的倒眼伸手上前捧着两个乳房不住搓弄,在乳头上又捏又擦,直把她搞得酥痒万分,两粒乳头变得又大又红,勃起发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淫水也快流干了。继红祇觉混身滚热,气速心跳,就快挨不住的当儿,看见面前秃头紧闭双眼,鼻子吭了几声,动作也不再和倒眼一致,自顾自地加紧抽送,速度越来越快了。阴道里的阴茎变得从来没有的坚硬,顽石一般的龟头擦着阴道四壁的嫩皮,感觉越加强烈。跟着阴茎跳了几跳,一股滚烫热麻的精液直往子宫射去,他每用劲插一下,就射出一股,把子宫颈烫得热乎乎。连续七八下,直到整个阴道都灌满了精液为止。秃头畅快地舒了一口长气,用耻骨抵着阴户不愿分离,到鸡巴发软变小才拔出。
她的子宫颈给烫得奇痒难受,打了好几个冷颤,又一股淫水伴着汹涌而来的高潮往外冲,将刚射出的新鲜热辣精液挤出洞口,流到阴户外面,淡白一片地混在一起,也分不出哪些是精液,哪些是淫水。
倒眼躺在地上,动作始终太费劲了。见秃头功成身退,于是抽出阴茎,叫她像小狗一样伏身在地,把屁股高高翘起。他用双手抱着肥白混圆的臀部,将龟头对准被浆液遮得几乎看不见的屁眼,一下子就再狂捅进去。
对着面前被折磨得就快半死的继红,他心中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祇是用尽吃奶的气力疯狂地抽插。宁静的地窖祇听到两副肉体交撞发出一连串“辟啪”“辟啪”的声响,良久不停。
他也数不清究竟插了多少下,也不觉过了多久,祇顾体味着阴茎在屁眼里出出入入所带来的乐趣。每一下冲击都把快感从阳具传到身体里面,令阴茎更加挺直坚硬,龟头越胀越大,动作更加粗野。终于感到龟头麻热一下,小腹收了几收,体内积存的精液源源不绝从尿道里喷射出来,把直肠全装得满满的。
继红虽然在乡间和未婚夫也有过一手,但祇是偷偷摸摸的性交了几次,哪里经历过如此场面。在三个大汉轮流蹂躏下,祇觉虚脱万分,加上几天粒米未进,眼前一黑,就昏死在地上。阴道口、屁眼里、口角边,米汤样的淡白精液还不断倒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