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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美神-姦的兽道:第七章 肉娃娃

2020-07-11 16:13:08


第七章 肉娃娃

  典子跪坐在那里,稍许抬起赤裸的屁股,把伸介的肉棒深深含在嘴里,几乎达到喉咙。

  “噢…唔…”

  把伸介的肉棒含在嘴时虽然不是第一次,但现在的环境使典子犹豫,被绑在背后的双手,好像求救似的摆动。

  伸介好像要驱散典子的这种犹豫,在典子发出呻吟的可爱嘴里,故意凶猛的插入肉棒。

  不久后,典子屈服在男人的暴力下。

  眼角含着泪珠,但把嘴唇闭紧夹住肉棒,用舌尖在龟头上摩擦。

  那是插过亲生母亲,使她狂欢的肉棒。

  但现在,女儿在母亲的身边舔弄那个东西…

  虽然母亲是睡了,但对女儿来说那是无法忍受的情况。

  可是强迫她这样做,对伸介来说能产生极强烈的兴奋。

  “你母亲不会醒过来,所以你很仔细的弄吧。”

  分不出是鼓励还是开玩笑,但比平时更用力的在美少女的嘴里抽插。

  可是这样不一定能消除典子的不安。

  这样的不安,使她的舌头活动迟缓,不安感增加她呼吸的因雏。

  (饶了我吧…不要做这种事了…如果妈妈醒过来…)

  泪珠掉下来,喉咙里发出唔咽声。

  但是,另一方面这种异常的状况,使她更兴奋,也是无法否定的事实。

  恐惧感使头脑麻痹,但现在逐渐开始恢复热度,这样给全身带来无比的快感。

  好像看出典子的这种状态,伸介的动作开始减缓,把一切都交给变成积极的典子的嘴。

  然后伸手温柔的抚摸典子的乳房。

  捏弄不知何时变硬的乳头时,典子忍不住从被塞住的嘴里发出鼻音的哼声。

  闭上的眼睛里,好像看到红色的火焰,下意识的扭动雪白的屁股。

  偶尔会忘记母亲还躺在身边的事。

  觉得现在嘴里含着的东西,不是从妈妈那里抢来的,本来就是属于她的,因此更热情的吸吮。

  伸介这样让女儿在性欲中苦闷,但还不忘记偶尔看看她的母亲。

  雪乃赤裸的身体仰卧成大字,腰下的枕头使她的屁股高高抬起,还是和刚才一样的昏睡不醒。

  (如果她不是睡觉,而是清醒时看到女儿成为我的宝贝,不知道会怎幺样?)

  仅是这样想一想,在典子嘴里的肉棒就更增加硬度。

  而且他的妄想更增加残忍度,想到要把母女二个人排在一起捆绑,轮流性交,使她们比赛美妙的浪声燕语。

  (如果要做这件事,须要使她们更习惯性的游戏。)尤其对母亲雪乃,须要特别加以训练。

  这样的妄想,使伸介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兴奋。

  “弄的很好,已经可以了。”

  这样说完之后离开身体。

  典子的上半身摇摇摆摆的快要倒下去。

  伸介抱住她,在她像痴呆的张开的嘴上亲吻。

  一面接吻和吸吮她的舌头,绳子分开典子的大腿,让她骑在自己的腿上。

  用一只手支撑典子的身体,用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准备插入典子的身体里时,典子也在继续亲吻的状态下,抬起屁股配合他的动作。

  “唔…”

  被粗大的东西插入的感觉,典子发出不像少女的哼声,同时扭动屁股,调整身体的位置,好像能更舒服一些。

  “啊…”

  完全插进去,达到子宫口时,典子发出极度感动的声音,火热的脸和仲介的脸摩擦,乳房压在伸介的胸上。

  “你的浪声不要叫的太大,你妈妈会醒的。”

  “哎呀…”

  典子的脸更紧紧的靠在伸介的肩上。

  虽然仍旧对母亲感到愧疚,对被发现时的恐惧等虽然还留在心里,但她的性欲,己经不能使她退缩。

  “你自己扭动屁股吧。”伸介在她的耳边说。

  “不要…”

  “上面的人不动是没有办法的,只是拖长时间罢了!”

  “不要…不要…”

  典子说时,呼吸喷在伸介的耳朵上,使伸介感到火热,而这时候典子开始轻轻摇动屁股。

  “啊…难为情死了…”

  “不要怕,再用力一点。”

  “这…”

  嘴里说着难为情,但扭动的动作逐渐变大。

  由伸介双手拥抱的可爱屁股,有时上下移动,有时画圆圈扭动。

  “怎幺样?这样主动的弄,性感会更强烈吧。”

  “这…”

  “那幺,我也和你一起动吧。”

  伸介拥抱屁股的手用力拉的同时,肉捧从下面向上顶,这时候典子叫一声也开始猛烈扭动屁股。

  一面扭动一面好像全身无力的把脸靠在伸介的肩上张开嘴咬一下,但又侧过脸来要求接吻。

  伸介用力吸吮她的舌头,同时伸手到屁股的沟里,抚摸菊花蕾。

  “唔…”

  典子的后背向上挺,同时用力摆头,含住伸介肉棒的花瓣,猛烈收缩。

  伸介从前面用手指沾一下蜜液,涂在花蕾上轻轻揉搓。

  “摸到肛门时,前面的肉会缩紧,这样更舒服了吧。”

  “啊…不要摸那里…”

  虽然这样说,但从那里来的强烈刺激,似乎难以抗拒,屁股的扭动更形激烈,嘴里露出亢奋的声音。

  伸介突然用手指插入肛门内。

  “啊…不要那样…我不要…”

  “你不能这样大声叫。”

  “可是…啊…”

  典子用沉闷的声音抗拒,但屁股还是不停的摆动。

  “很舒服吧?二个洞都夹紧,我都感到痛了。”

  “啊…难为情…”

  这时候典子的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量也没有,出汗的身体靠在伸介的胸上,任由他摆弄。

  手指已经插入到根部,这时候能感受到在前门进进出出的像木头般坚硬的东西。

  这时侯突然前后门一起猛烈收缩,粘膜开始痉挛。典子在伸介腿上的身体猛烈向后仰,一面仰一面疯狂般的扭动。

  “啊…不行了…要了…”

  伸介赶快抱住几乎要向后倒下去的身体,同时把忍耐已久的精门打开。

  “啊…”

  完全下降的子宫口,碰到火热的精液,就再一次痉挛,然后身体倒在伸介的怀里。

  刚进来这里时的恐惧感,以及在母亲的身边,和将要成为父亲的男人做爱的犹豫感,典子忘记这一切,闭上眼睛沉迷在无比的幸福感里,伸介在这样的典子嘴上轻轻吻一下,把她放倒,为她清理脏东西。

  看到母亲和女儿,忘记一切露出安详的表情睡在一起,伸介突然产生恶作剧的念头。

  轻轻摇动典子的身体,让她从陶醉中稍微醒过来,抱起她的上身,让她看母亲的身体。

  “典子,吻吻你的妈妈,表示感谢吧。”

  “这…”

  典子感到狼狈,用迷惑的眼睛看伸介。

  “我要和你妈妈结婚,所以我是属于你妈妈的男人,可是你现在偷了她的男人。”

  “不要用这种说法。”

  “怎幺样说都一样,这种事今后还会有的,快吻你的妈妈表示感谢和歉意。”

  “啊…怎幺能和蚂妈做那种事。”

  “快一点,你曾经说过喜欢妈妈的。”

  “……”

  把被绑的上身,慢慢向母亲倾斜过去。

  雪乃仍旧在睡,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典子的嘴轻轻碰到妈妈的嘴上。

  “啊…妈妈…”

  典子的嘴离开后,又好像产生强烈的感情,主动的又靠过去,在不会惊醒她的程度,摩擦嘴唇。

  把典子的绳子解开,让她回到二楼去。然后也解开雪乃身上的捆绑,二个赤裸的身体靠在一起,躺在床上。

  雪乃这时候,好像快要醒过来,身体轻轻扭动,嘴里也好像在说梦话。

  忡介吻她的嘴,抚摸乳房和下面的花瓣。

  以后也要特别小心,不要使雪乃醒过来后产生怀疑。

  第二天下午,伸介去看久兵卫。

  今天早晨是睡到中午,但昨晚(实际上回到家里已经是清晨)的疲劳,使他觉得走路也笨重。

  而且,肉棒还有沉闷的痛感。

  想起自己的兴奋状态不由得露出苦笑。

  昨夜在典子走后,对半醒半睡状态的雪乃,用种种方式玩弄一小时以上。因为女人敏锐的感觉可能会发现睡觉的时间里发生什幺事情,他认为这样可以避免发觉。

  他的计划成功了。

  在伸介再次和她性交时,雪乃又丢了二次,这一次可以说真的进入最深的梦乡。

  这样以后伸介才回去。

  (不过在一个晚上里,能使二个女人满足,也很累!…)

  而且在一个房间里,对母女二个人进行爱抚,除身体上的疲劳外,紧张感也增加事后的疲劳,因此形成今天早晨这种样子了。

  (结婚后每天晚上这样的话,身体会吃不消…)

  而且再加上阿久的话,简直像阿拉伯的后宫。

  久兵卫在里面的卧房里睡觉。

  自从天气寒冷以后,久兵卫很显著的更衰弱,不过因为火炉的关系,脸色有一点红润。

  在身边侍侯的阿久,是健康的人,所以不但险色红润还微微出汗,和病人在一起就更显得艳丽。

  “伸介,喝啤酒比菜更好吧。”

  阿久善解人意。

  把第一杯啤酒喝光,对一直用眼神催促的父亲说。

  “好像进行的还很顺利。”

  久兵卫的嘴里咕噜咕噜响,又好像很高兴的扭动身体。

  “是真的吗?事后没有说头痛或身体的情况不好,对你有怀疑吗?”

  阿欠慢慢喝啤酒。

  “好像没有问题,当然事后我也做了一些使她不会怀疑的事。”

  “哟!”

  阿久露出妖艳的眼光看仲介。

  久兵卫又摇头说话。

  好像是要求喝啤酒,阿久抱起他的头,他喝啤酒。

  很巧合的,三个人好像用啤酒庆祝“实验”的成功。

  提出这一次“实验”的是久兵卫。

  自从看过雪乃被伸介奸淫的录影带,就开始要求看雪乃本人,当然是雪乃的裸体。

  “要说服她在父亲面前跳脱衣舞,或让爸爸看到我和她干那件事情时的现场,但这二者都很困难。”

  伸介说。

  “这是我做爸爸的最后的愿望,你一定让我看到她的裸体才行。”

  可是,雪乃不可能会答应,而且父亲又不是能自由活动的人,让坐轮椅的人人偷看,在技术上也有困难。

  因此久兵卫说,用安眠药使雪乃入睡,然后脱光也可以。

  自从生病以来,久兵卫就有失眠的苦恼,因此主治医生的处方里有安眠药。

  伸介感到惊愕,对父亲在死亡前提出的要求,也感到惊讶。

  (劝我和雪乃结婚,是不是早就有了这样的意图…)

  久兵卫想看雪乃受男人折磨时的样子,主动要买录影器材,想到这件事,就觉得很有可能,早有预谋。

  (虽然如此…)

  伸介对父亲的执着,甚至于感到钦佩。大概这样的执着变成让儿子玩弄继母的行为。

  但伸介也不能否定,自己的身体里有相同的血统。阿久对这样的丈夫,对其他的女人而且是自己的媳妇,产生的异常念头,大概身上也有相同的血液。

  因此演变成昨天晚上的“实验”。

  这一次的“实验”可以说很成功。

  昨天晚上,伸介试着奸淫半醒半睡状态的雪乃。

  雪乃的阴户里仍旧是火热和湿润,也能感受到阴户的轻微蠕动,虽然不是完全的“奸”,但也到近似那样的滋味。

  三个人这样集合在一起,而且又谈到雪乃的事,当然不会就这样结束。

  阿久去厨房拿啤酒时,久兵卫扭动头追着看她的背影,然后对伸介说了几句话。

  虽然听不懂他说什幺,但从久兵卫的眼神和前后的状况,大致上能知道他要求的是什幺事。

  伸介在这时侯并没有强烈的性欲,实际上很想睡一下。

  可是,看到阿久以后,不由得产生欲望也是事实。

  并不是想让外表高雅的阿久显出淫荡的模样。

  当然,也不是像典子的情形,享受不成熟的果实。

  和阿久的情形,有一点像投入大自然的怀抱里游戏的感觉。

  远离开男人和女人的斗争的性行为,完全能陶醉在愉快的感受里。

  这个理由不仅是因为阿久的年纪大,很可能从她身上看到亲生母亲的影子…

  用盘端来啤酒和酒菜的阿久,看到父子的视线有意的对着她,好像立刻知道那是什幺事情。

  “你们二个人在我不在的时候,好像商量了什幺坏事。”

  用温柔的眼光瞪一下,坐到原来的地方给伸介倒啤酒。

  “唔…”

  久兵卫在床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

  “不要…”

  阿久倒啤酒时脸也红了。

  “在这样的大白天就…”

  “唔…”

  “妈,你听到了吧。不过,先喝一杯吧。”

  阿久没有抗拒,把杯里的酒喝光。大概心里头也已经有了准备。

  “可以吧?”

  “我说不愿意也行吗?”

  阿久小声说过之后用双手捂住脸。

  伸介解她的腰带。

  阿久捂住脸没有动。

  从她的身后把衣服脱去。

  “啊…”

  阿久双手抱在胸前,露出雪白圆润的后背弯下上身。

  伸介从架子上拿来有器具的袋子,从里面拿出用过多次的麻绳。

  久兵卫在床上扭动身体,从凹下去的双眼,露出异常的光泽看阿久的裸体。

  “你要把双手放在背后,知道该怎幺做吧。”

  “不要这样说…”

  “还是要我强迫把你的手扭转过来吗?”

  阿久轻轻地哼一声,但还是把双手从胸前慢慢移到背后。

  “这时侯你要说,请用绳子尽情的捆绑。”

  “不要…”

  阿久低下的头猛烈摇动。

  丰满的乳房随着摇动。没有用绳子就做出这种被捆绑的样子,似乎感到很难为情。

  “你快照我的话说一遍。”

  “不,那种难为情的话我说不出来。”

  “如果是爸爸的要求也不行吗?”

  阿久向床上看一眼,看到久兵卫点头,不由得叹一口气。

  “请…尽情的…绑吧…”

  声音小的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那幺,就照你的希望,今天要待别仔细的绑好。”

  “哎呀…”

  伸介把绳索绑好后,用力向上拉,多余的绳子绕到胸前在乳房上下绑好,再在腰上绑一圈。

  阿久因为乳房的压迫感,和双手在背后高高拉起,只有弯下上身伸出下颚,好像很痛苦的喘气。

  不用说这时候的久兵卫也露出更激动的样子。

  “现在要盘腿坐。”

  “我不要那样…”

  “现在摆出高雅的态度也没有用,这样弄也不会怎幺样吧?”

  伸介从背后把她的双乳握紧,再用手指夹紧已经硬起来的乳头揉搓。

  “啊,饶了我吧…”

  “这样弄的话,双腿自然就会放松了吧。”

  “不要…”

  阿久拼命摇头,但把她的身体向后倾倒时,为保持身体的平衡,双脚自然向前伸。

  这时候伸介立刻抓任,使双腿弯曲后,双脚重叠在一起捆绑。

  “啊…这种样子…”

  虽然像哭诉般的要求,但已经被绑成盘腿坐的姿势。

  伸介把绳子经过双肩和捆绑手的绳子连在一起用力拉。

  阿久的身体形成对摺,盘腿坐的双腿也分开到极大限。

  “啊…不要…”

  阿久惊慌的摇头,可是她现在能自由活动的地方只剩下头了。

  这样绑好以后,伸介把继母的裸体推倒。

  从交叉着指向天花板的脚脱下白色袜子。涂上粉红色蔻丹的脚指甲好像难为情的缩紧,所以脚掌上也出现皱纹。

  仲介用食指的指甲,在她的脚掌轻轻刮一条线。

  “啊…”

  随着叫声,缩紧的脚掌向反方向翘起。

  在另一只脚掌同样划一下。

  “拜托,我不要这样骚痒!”

  阿久的眼睛里露出恐惧的色彩,哀求时脚尖在颤抖。

  仲介不理会继母的哀求,这一次是用双手抓痒。

  “不要…啊…呜…”

  阿久痒的连笑的力量都没有,像被反转过来的乌龟,拼命扭动身体,黑发散落在榻榻米上发出摩擦的声音。

  “现在你要说,请取下围腰,荷阴户的深处吧。”

  伸介一面给她骚痒,一面要求。

  “那种…难为情的事情,我说不出来…”

  阿久红着脸摇头。

  “那幺我就一直这样骚痒了。”

  流着油腻腻的汗,烦闷挣扎的阿久,几乎不能呼吸,只靠喉咙喘气。

  “快说吧。”

  伸介用另外一只手抓住阿久的头发,阻止她用摇头减轻烦闷的程度。

  围腰己经散乱没有掩饰秘处的功能,但还是要阿久亲口说出来,把那个东西拿掉。

  这时侯伸介想起昨晚要雪乃说同样的话。现在的对象是阿久,但忍不住要把雪乃的印象重叠在上面。

  在床上露出异常眼光的久兵卫,大概也有同样的心情。

  不停的骚痒,使得阿久上气不接下气。

  已经不能说话,不断的用眼睛表示同意。

  伸介停止骚痒,拉起她的上身,这样能使久兵卫看清楚她的脸。

  “请…你…把我的…阴户里…看清楚吧…”

  结结巴巴的说完,就哭了起来。

  “你说的很好,那幺我就照你的话…”

  “啊…你不要笑我…”

  久兵卫从嘴里发出一些声音。虽然已经是结婚多年的妻子,但捆绑的方法不同,折磨的方法不同,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媚态也不相同。久兵卫在床上把半身不遂的身体拼命的想要抬起。

  伸介把围腰的前面拉开。

  “啊…难为情…”

  阿久把通红的脸,更深深的埋在伸介的怀里。

  这时侯她雪自的腰和屁股坐在散落榻榻米上的红色围腰,好像是一种供物放在那里。

  这时侯双腿分开到极点,而中心的部份正对着床上的久兵卫。

  “你上面的脸和下面的脸,都要请爸爸看清楚吧。”

  伸介说完,拉起紧靠在胸上的脸,让久兵卫看清楚。

  “很难过…饶了我吧…”

  阿久的脸上发出汗水的光泽,一面翘起脚指哀求。

  床上的久兵卫一直用能动的右手拍打自己旁边的空位,同时嘴里念念有词。

  好像是说“把阿久放在这里。”

  因为是双人床,有足够的空间。

  伸介从后面抱起阿久的身体放在床上。

  然后从袋子里拿出钢笔式手电筒给久兵卫颤抖的手。

  伸介又打开天花板上的电灯。

  阳光已经西下,房间里有一点昏暗。

  伸介支撑阿久的上身,使久兵卫衰弱的面孔能正对向阿久完全分开的大腿根,这时侯久兵卫迫不及待的点亮手电筒。

  在浓密的黑毛下,有一朵花很鲜明的出现在灯光里,花瓣向左右分开,里面的花蕾不断的收缩叹气,吐出浓密的蜜汁。

  花瓣和花蕾还有四周的黑毛都沾上蜜汁,在微暗的光下也发出光泽。

  久兵卫嘴里念念有词,用手电筒的光照射暴露出来的秘处,再经过会阴照到肛门。

  可是,不论从多幺近的地方看,或用灯光照射,没有办法实际进入到那个肉洞里,这种欲望不能满足的痛苦一定很难受。

  大概是终于无法忍耐,把手里的钢笔手电筒插入肉洞里。

  灯光照亮洞口的红色肉璧,但刹那间又消失。

  “啊…唔…”

  阿久对身体里的异常感不由得扭动屁股,同时缩紧洞口,把不到二公分直径的钢笔手电筒夹紧,因此一点光也露不出来。

  “爸爸那是金属制品,过份用力会使里面烫伤的。”

  伸介一面玩弄乳房,一面说。

  “啊…我怕…”

  可是,她好像无法停止密洞口的收缩,从那里一下露出光,一下又消失。

  当久兵卫把手电筒拔出去时,洞里已经湿淋淋,溢出来的蜜汁流到菊花蕾上,发出光泽。

  久兵卫放下手电筒,用干巴巴的手指开始挖弄生命之泉源。

  “啊啊…”

  阿久交叉的脚指尖开始痉挛,无力的摇头。

  久兵卫的手指拨开花瓣,用手指捏弄光滑的尖端,使得阿久发出亢奋的尖叫声。

  就在久兵卫这样玩弄阿久下半身时,伸介负责从后面抱住上半身。

  “啊…我已经…”

  阿久像受不了兴奋的刺激,头用力向后仰。伸介趁这个机会把嘴压在她的嘴上。而阿久好像等待已久一样,主动的张开嘴,吸吮伸介的嘴唇,也把舌尖伸过来。

  伸介也在兴奋中忘记有父亲在旁边看,一面吸吮阿久的舌尖,一面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的嘴里,或把舌尖送过去任由她吸吮。

  三个男女沉迷在淫欲里的哼声和肉体发出来淫靡的声音,一时间充满在房里。

  伸介的嘴离开阿久,这时候阿久受到上下的攻击--尤其是来自下面的攻击,有病人特征的执拗--连灵魂都已经疲倦,上气不接下气的几乎要窒息。

  “爸爸,要用这个给她出来一次,不然会真的疯狂。”

  忡介拿电动假阳具交给久兵卫。

  “啊…不要用那种东西了…”

  阿久扭动被捆绑的身体发出哭声。可是她的声音,被那粗大性具插入湿淋淋的肉洞里,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尖叫声。

  “啊…饶了我吧…”

  阿久猛烈摇头,说话的声音也有一点不清楚。

  可是,久兵卫露出欲望没有满足的眼光,看着阿久淫荡的模样,更在右手用力的折磨阿久的肉洞。他的嘴不断的嘀咕别人听不懂的话,同时从嘴里冒出泡沫。

  这时候阿久开始猛烈摇头,同时发出紧张的吼叫。

  “啊…我已经…已经…”

  一面叫一面使脚尖翘起,或向下收缩。但还不能表达性感,拼命的开始扭动屁股。

  她的头猛向后仰,腰身开始颤抖。

  “要了…啊…了…”

  然后上身无力的倒在伸介的怀里,从他插入的假阳具露出的部份仍在洞的样子,可知她的阴户还在蠕动。

  久兵卫仰倒下去,张开大嘴喘气。

  “爸爸,不要紧吧。”

  伸介伸出头来看时,久兵卫微微点头,但从他的样子,能知道已经疲劳到极点。

  先用毛巾替久兵卫擦汗,然后把全身无力的阿久从床上放下来。

  插在肉洞里的假阳具,掉在榻榻米上,同时从充血的红色洞口流出积存在里面的蜜液。

  “唔…唔…”

  久兵卫的意思是表示让伸介奸淫阿久。

  在这种情形下还有这种表示,不知是慰劳伸介,还是他自己没有满足。

  无论是什幺情形,伸介当然会接受。从昨晚到今晨和雪乃母女用过的肉棒,这时候已经勃起到无法忍耐的程度。

  伸介看着仰卧在那里,完全暴露出肉洞的阿久,把自己的衣服脱光。

  抓住阿久的头发把身体拉起,让她坐在那里。

  “啊…我受不了…”

  阿久露出淫荡的眼光,看着不是亲生的儿子。

  伸介把勃起的肉棒对正她的嘴。

  “啊…我已经…”

  阿久有声无力的说着,想把脸转开,可是再一次受到逼迫时,一面呻吟,一面张开嘴慢慢含在嘴里。

  回头看时,久兵卫凝视着阿久的侧脸。

  阿久皱起眉头闭上眼睛,呼吸已经困难,使得鼻孔张大,这样还使头上下移动,那种样子又可怜又淫荡。

  但这种样子也使伸介更兴奋,用力在她嘴里抽插二、三次后,从她嘴里拔出肉棒。

  阿久深深叹一口气,头也无力的垂下,肩头不停的起伏。

  伸介再度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后,嘴对嘴的给她喝啤酒。

  “啊…绑的我太难过了…”

  “再忍耐一会儿吧,我要你用现在这种样子,安慰我这个东西。”

  “啊…我已经不行了…”

  “那幺给你松一点吧。”

  伸介仅把拉下上身的绳子松开,让她继续保持盘坐的姿势。然后从后面向前推,使她成为头着地的俯卧姿势。这时候的阿久,是用头和双膝支撑身体,形成高举屁股的样子。

  这时候阿久大概已经知道将要发生什幺事情,但也只有闭上眼睛等待。

  伸介从袋子里拿出润滑剂,挤在中指上。

  没有想到伸介把润滑剂涂在肛门上,阿久发出悲惨的叫声,拼命扭动屁股。

  她本来期望年轻的肉棒,能解决她前面仍旧骚痒的感觉,但她的期望落空。

  “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那里…”

  “又不是第一次,上一次你还高兴的浪叫。”

  伸介不管阿久哭着哀求,在肛门上涂好润滑剂,就开始揉搓,又补充润滑剂后,把食指慢慢插进去。

  “啊…怎幺办…羞死我了…”

  大概欲火已经点燃,发出和刚才哀求时相反的充满兴奋的声音。

  伸介在自己的内棒上也涂满润滑剂白抱住阿久的屁股。

  顶在没有办法逃避的菊花蕾上,阿久一面呼叫,一面把牙齿咬得卡滋卡滋响。虽然知道不久后,会有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快乐等着她,但唯有对突破菊花蕾时的痛苦和羞辱感,是她永远无法习惯的事。

  伸介抱紧阿久扭摆的屁股,把屁股的肉用力向左右分开,让肉棒慢慢进入菊花洞里。

  “唔…痛…”

  “噗滋”一声龟头已经进去,括约肌把龟头夹紧。

  “啊…”

  阿久的脸在榻榻米上摩擦,散乱的头发在榻榻米上散开。

  伸介觉得菊花洞里非常紧,于是用力的把肉棒插入到根部。

  “啊…啊…”

  阿久几乎陷入精神错乱状态,绑在背后的手,张开后握紧,全身都流出汗水。

  当慢慢开始抽插时,她的叫声也逐渐变小。不久之后全身开始痉,咬紧牙关头向后仰,这是表示有连续的高潮。

  根本来不及说“了”的字样,可见她的强烈性感到什幺程度。

  每当阿久有高潮,伸介的肉棒几乎要被括约肌夹断。

  这样反覆几次之后,伸介也无法控制自己。抓住散乱的长发,当作马般的向后拉,用尽全力抽插。

  “啊…我要死了…”

  阿久这样惨叫,最后的高潮,使她的全身发生痉挛。

  伸介也感到全身火热,让肉棒爆炸。

  “啊…”

  阿久像直肠被烧到一样,大声吼叫后,软绵绵的倒在榻榻米上昏过去。

  伸介擦汗后松一口气,这时候才想到看床上的久兵卫。久兵卫孤独的看着别人的欢乐,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光,同时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