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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非常非常棒的母子文章)】

笔趣阁 2024-07-16 13:13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028aab.com
第一章 天人交战     我疲倦地坐在候机大厅的长椅上,长长呼出一口气。
第一章 天人交战


    我疲倦地坐在候机大厅的长椅上,长长呼出一口气。


    终于回来了,近两个月的忙碌总算有了结果。由我担任监制的两张专辑不但卖出了白金的销量,还在亚洲音乐节上一连拿下三项大奖。同时也将我所在公司旗下的两位艺人分别捧上了最佳女歌手、最佳新人歌手的宝座。一时间我这个资历尚欠的小子一下成了老板眼中的摇钱树。虽然我很不情愿,却也不得不耐心地等待着公司专车的到来,去参加由老板亲自安排庆功宴。毕竟这是我赖以为生的工作,必要的应酬是无法回避的。


    此时公司的其他随行人员或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打着扑克,或兴奋地讲着笑话,就连一向很注意形象的两位女歌手都难以掩饰心中的激动,不时地与自己的经纪人小声谈笑,而外面无法进入我们这片隔离区的歌迷,更是激昂地呼喊着自己偶像的名字,整个候机大厅都被一种狂热的情绪充斥着。


    与众人不同,此刻让我心中感到兴奋不已的却并非那堪称盛典的颁奖典礼,而是因为我终于可以再次见到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人了。


    我不自觉地掏出了手机,看着电话簿上的第一个号码,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妈妈」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是如往常一样慵懒地倚在落地窗前眺望城市夜色?还是悠闲地靠在长沙发上专注地看着小说?


    「这么久没回来,是不是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见到你那个尤物老婆了?」


    一个尖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策划主管老周与词作者张杰一左一右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老周口中的尤物老婆指的就是我的亲生母亲,虽然理智上我在拼命地使自己摆脱那个罪恶的想法,可是生理上这个称呼却给我带来了莫大的刺激。


    其实老周的话并不正确,我现在心中并非迫不及待,反而非常矛盾。一方面想要快点回家见到妈妈,另一方面却只想尽量拖延回家的时间。因为以我现在的心情单独面对妈妈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老周似乎察觉出我对即将到来的庆功宴兴趣不大,忙提醒道:「你可不准急着回家,今天庆功宴的第一主角就是你,你要缺席老板可就没面子了。」


    张杰却调侃我道:「我们的徐大才子可是个痴情种子,刚回来就不让人家与爱妻团聚,老板未免有些太不知道体谅人了吧?」


    在整个公司也只有老周和张杰才会肆无忌惮地与我说笑,张杰是因为性格与我投缘,加上又是我的搭档,我二人关系密切是很正常的。可是老周这个宣传部的策划主管总是围在我身边,就免不了引起我的戒心了。谁知道这家伙又在动什么歪脑筋。


    老周不理张杰,有些暧昧地对我说道:「凭我多年的经验,今后你和张杰这对组合肯定是叱诧乐坛的大师级人物,捧谁谁红,还怕没有女人吗?别这么没出息好吗。」


    敏锐的张杰已经从老周的语气中察觉出了问题,急忙撇清自己道:「少来,你拍永伦马屁可不用捎上我。」


    真的还有别的女人可以取代她在我心中的位置吗?一想起妈妈我就不自觉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要说这些年见过的美女也算不少了,自认还是很有资格对美女进行一番评论的。在我看来真正的美女首先是要突破年龄的界限,全不因时间而使她的美有丝毫减少。其次就是那种美必须与性格完美地融为一体,一言一行都要浑然天成,毫无娇柔做作之感。而最重要的是一哭一笑都要尽显其美,不露丑态,这才是上品美女。


    虽说公司内的艺人不计其数,真可以称得上环肥燕瘦秀外慧中,可是在我看来真正能达到我的标准的美女却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的妈妈方芷琪。


    其实谈起妈妈除了让我心中有种罪恶的兴奋感之外,也有很多的困惑,围绕着我们母子有一系列地谜团,多年来我都一直未能解开。


    首先是妈妈的年龄是36岁,可是我的身份证上却明明白白地写着今年已经23岁了,这样算下来妈妈岂不是13岁就生下了我?这实在有些讲不通。


    我曾就这个问题不止一次地问过妈妈,可是每次问起她都顽皮地笑称自己成熟的早,就这样草草把我打发了,从不向我解释清楚。而在古灵精怪的妈妈面前,一向自命聪慧的我却总是显得笨拙愚钝竟然毫无办法。


    无奈之下我只好自己做出推测,根据我的记忆小时候都是妈妈在家里教我学习的,直到初中才进入学校。从那时起我就发现我比同班的同学看起来要瘦小的多,这也让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年龄应该有假。


    若是我去掉3岁,那么妈妈16岁生下我就说得过去了。这个推测虽然合理,但是妈妈谎报我年龄的原因我就无从得知了。


    第二个困惑是我始终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就连我的祖父、祖母、外公、外婆也从未见过,仿佛我们母子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一样。这个问题除非是妈妈自己愿意说,否则即使我想破脑袋也不可能得出一个结果的。


    虽说没有其他亲人,不过这样一来反而使得我与妈妈之间除了母子亲情外,又因相依为命互相照顾的关系产生出了很多其他的感情,例如朋友、姐弟、甚至是……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我满脑子想着自己的事,以致老周长篇大论地说了一大堆话我都没有听见,最后他只好悻悻地离开了。


    老周走后张杰捅了捅我道:「看来这家伙又要开始炒作了。」


    我闻言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一脸茫然地问道:「炒作谁?」


    张杰耸了耸肩道:「这不明摆着吗?Linda和Helen都是你一手捧红的,要是你们三个传出点绯闻,那你们还不立刻成为媒体的焦点?到时候你们身价上涨,那样老周可就是老板面前的第一功臣了。」


    我听着张杰的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虽说我并不排斥炒作,可是对这种涉及到感情的事却始终有些抵触。


    这时公司的车已经到了,老周就像只忙碌的工蜂一般跑到Linda和Helen的经纪人那边窃窃私语起来。


    张杰笑道:「看来有你的苦头吃了,老周做事向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啊。」


    看着异常亢奋的老周我也只有摇头苦笑的份了。


    坐进大巴的最后一排,我将整个身体完全陷进柔软的座椅里,懒洋洋地别过头去望向窗外。


    车窗上因内外温差过大已经升起一层水雾,我轻轻擦出一块地方,透过窗子望着飞驰而过的路灯,和因水汽而变得有些模糊的街景,心中又再次浮现出妈妈娇美的面容,一种无形的压力也如影随形地像块巨石般压在我的胸口上。


    理智上我心里很清楚,自己是不能对妈妈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因为失去妈妈的痛苦是我无法忍受的,所以我必须尽量克制自己的欲望,不让自己做出破坏我们母子关系的事情来。而另一方面,我始终将妈妈视为天下间最完美的女性,在精神世界里她就是我的女神,我也绝不允许自己有任何玷污她的想法。然而,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每天与那样一个浑身上下都充满魅力的女人朝夕相处,我又实在无法控制本能的冲动,时时刻刻都强烈地想要占有她。


    我就这样三种相互矛盾,反复纠结的心态中挣扎了这么多年,已经感到筋疲力尽了。现在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尽量减少与妈妈单独相处的时间,我实在太怕有一天欲望终于会战胜理智,做出让我抱憾终生的事来。


    但是事情的发展却远远不是我可以掌控的,两个月前先后发生的几件事却彻底将我推到了无法自拔的边缘。


    模糊的街灯将我再次带回了那个改变一切的下午。


    那是一个艳阳高照的的午后,太阳霸道地将一缕缕阳光撒向大地的每一个角落,窗外蝉鸣之声此起彼伏,我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正在悠闲地喝着下午茶,享受着难得的假日,忽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这片宁静打破了。


    我接起电话那边传来了我的死党吴勇的声音「组织决定下午去打球,特此通知。」


    「好」我慵懒地只以一个字作答。


    吴勇又补充道:「说好了,这回可是双打,你不能一个人来,一定要带着你的女朋友让大家见见。」


    语气里透出一丝狡诈的味道。


    我心中一凛顿时睡意全消,这才想起几天前与狐朋狗友一起聊天时他们曾经说起过要给我介绍女朋友。我嫌他们多事就胡乱推说我早有女朋友了,可谁知道这些八卦的人先后想尽各种办法一定要让我带女朋友一起去,眼前这明显又是另一个针对我的圈套。


    我急忙嘱咐道:「喂,你们别多事,我真的有女朋友了」。


    「上诉驳回!若是你不能带女朋友一起来组织就会为你指派一个,好了就这样,下午见。」


    「喂?」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


    「这死小子,也不让人把话说完。」


    我气愤地放下电话,只好在手机里拼命地寻找着可以冒充女友帮我应场的人选,可是找了半天却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这时刚洗完澡的妈妈脸上还带着水珠,好比出水芙蓉般娉娉婷婷地从她的卧室走了出来,一头湿溜溜的长发从左侧垂到胸前,被打湿的头发浸透了胸前的衣服,露出两个可爱的小突起,宽大的睡衣领口大敞着露出粉嫩的肩颈肌肤,依稀可见一抹细嫩雪白的乳沟。妈妈的皮肤非常好,一身肌肤宛如凝脂,娇嫩的吹弹得破,过去的岁月在她身上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此刻这些娇嫩的美白正最大限度地展现在我的眼前,以致见了这幅美人出浴图的我轻轻咽了口唾沫,急忙低下头,心中暗道:「她怎么也不多穿一点就这样出来了?真要命!」


    妈妈一边梳理着柔顺的长发一边轻声问道:「谁来的电话?」


    「没事,一些无聊的人。」


    我的眼睛被她一身雪白的肌肤晃得不知该定向哪里,借着查看厅中不知什么时候堆满的大大小小箱子掩饰着心中的不安。


    妈妈显然已经听到了我的电话内容,双眸一弯嫣然笑道:「你真的有女朋友了?」


    她只是不经意的一个表情就立时让我呼吸急促难以抵挡。我最怕的就是妈妈的笑容,她那双时刻透出狡黠智慧的剪水双眸,就像会说话一般,当她看着你时,或许并非有意挑拨,却总能使人想入非非。


    再配上她嘴边一对浅浅的小梨涡,更使她的一颦一笑看起来都是那么秀美清雅,当真将梨窝浅笑一词演义得淋漓尽致。


    「我是糊弄他们的,你也知道我现在这么忙,哪里有时间应付女人啊?」我很奇怪为什么我在妈妈面前自己总是显得如此嘴拙。


    妈妈缓缓地坐到沙发上,轻轻地梳理着秀发,春花般地笑道:「你想找人冒充你的女朋友?要不要我帮你?」


    此时她的右腿迭在左膝,白如剥葱的脚趾轻轻翘起,露出粉薄嫩红的脚掌,我只看得差点流出口水来,随即有点尴尬地道:「算了吧,这种事妈妈能帮我什么?」


    妈妈调皮地笑道:「我可以帮你找个女朋友啊。」


    从小我们母子就喜欢像朋友一样的聊天,在家里甚至经常会打打闹闹,所以妈妈是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调笑我的机会的。


    我实在不愿意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我指着厅中的几个大箱子转移话题道:「这些是什么东西?」


    我的计策显然很成功,一提到这些东西妈妈立刻就像个小姑娘一般兴奋地向我献宝道:「我新买的家庭影院,听说是新到的,国内只有几套。」


    我心中有些纳闷,家庭影院这种东西一般不都是批量销售的吗?怎么会只有几套?于是随口问道:「什么时候买的?」


    妈妈想了想道:「有一个星期了吧」


    我大讶道:「啊?这么久了怎么也不说装上?」


    妈妈小嘴一嘟道:「谁让你一进录音棚就不回家,我自己又不会装。」


    看到她这个娇俏可爱的表情我心中又是一颤,有些不自然地道:「这种东西很简单的,只要照着说明书就可以装好了。」


    妈妈淡淡地道:「我看不懂。」这话是她最常说的,最要命的是每次说的都是这么理直气壮,仿佛这根本是天经地义的事一样。


    我叹了口气道:「哎,真拿你没办法,明明自己不会装还总喜欢买新玩意。」


    妈妈笑着用清凉细腻的小手抚了抚我的头发,自豪地道:「不怕,谁让我生了这么棒的一个儿子呢。」


    我被这个熟悉的亲密举动弄得有点意乱情迷,口中却还在一本正经地道:「我也不能总在家啊,你适当的也该自己试着解决一些问题了。」


    妈妈冲我坏坏一笑道:「我是要好好学习一下了,不然我儿子结婚走了可怎么办。」说完就乖巧地蹲在我身边与我一起动手拆起包装箱。


    闻着她身上传来清新的洗发水味道,我心中一荡,暗忖「我才不愿离开呢,我真恨不得就这样一辈子陪着你。」


    将所有的包装都拆开之后我一脸狐疑地看了看这几件成套的东西,又看了看妈妈,有些哭笑不得地道:「请问这位小姐,谁跟你说这是家庭影院的?电视在那?」


    妈妈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一脸愕然地道:「当时是有电视的,怎么会没有了?」


    我略一思已然明白了前因后果,忍不住失声大笑道:「人家的电视是用来展示的,你是不是只看了价格标签就预定了?这那里是家庭影院,分明是一套发烧级的音响设备嘛。」


    妈妈以一只小手指四个尖按住自己的嘴唇讶然道:「我还以为都是一起卖的呢。你讨厌,不许笑,我生气了。」说着就用小拳头开始捶打已经笑得直不起腰的我。


    一番轻松的打闹使我的情欲逐渐消散,重新恢复到与妈妈相处的温馨家庭生活之中,一边将音响与家里的旧电视接在一起,一边向妈妈讲解着音响的连接方法。


    可是看到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茫然地望着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话根本是在白费力气。


    等一切都收拾停当,看看表已经快到与吴勇约定的时间了,我拍了拍手道:「等我明天再订个液晶电视回来就可以了,这样比家庭影院效果更好。」


    妈妈知道我准备动身了忙追问道:「还是去你们经常去的那个球场吗?真的不要我帮你?」


    「我会自己处理好的,你早点休息吧,我就不回来吃饭了。」此时我忽然生出一种丈夫在向妻子告别的错觉,当下急忙摇了摇头,将这个罪恶的念头赶了出去,急匆匆地换好衣服走出了家门。


    「不是说好了双打吗,你怎么又一个人来了。」


    见我独自走进球场吴勇立时一脸愤慨地说道。


    坐在一边喝着可乐的赵晨笑道:「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怎么样?幸亏本山人早做了准备吧?快拿钱!」


    吴勇悻悻地从皮包里掏出五十元塞到赵晨手里,恶狠狠地对我道:「都是你这小子,让我输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当下大叫道:「你们两个死小子又拿我打赌!」


    吴勇一脸憨态地笑道:「谁让我们俩都已经被套上枷锁了呢,不拿你来开心生活还有什么乐趣,不过你放心,做兄弟的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赵晨站起身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兄弟是怕你进入娱乐圈后再也找不到好女孩了,这才为你的终身大事操心,你放心这次一定包你满意。」


    当我察觉到情况不对的时候,赵晨的女友李梅和吴勇的女友马小玲伴着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孩已经向我们这边走来。


    吴勇用胳膊肘捅了捅我道:「这姑娘叫崔静是搞外贸的,不管学历还是长相都可以配得上你了,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啊。」


    事已至此我也只能认命了,在赵晨、李梅,吴勇马小玲这两对狗男女的怂恿下,只好硬着头皮与那崔静寒暄起来。


    虽说眼前的这个姑娘长相气质都还算说得过去,可是先入为主的我在心中把她与妈妈做了一番对比之后,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显而易见的,两个人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在马小玲的安排下崔静很大方地坐在我身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你真的有女朋友?」


    「恩,她今天忙临时来不了。」我最怕这种带有目的性的交际了,只知道问一句答一句。


    「还想骗我们,照片总有吧,拿出来我们看看。」马小玲不依不饶地道。


    就在我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编造些理由来对付眼前的难题时,吴勇忽然瞪大了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向前方,口中喃喃地嘀咕道:「天啊,这球场还有这样的尤物?我怎么一直没发现?」


    马小玲闻言柳眉一皱杏目圆睁道:「瞧你这副德行一看见美女就这样,别忘了我还在旁边呢。」说着一把掐上了吴勇的耳朵。


    马小玲身材娇小、骨骼匀称、五官秀气,最有特点的就是那一双杏仁般的眼睛眼角总是微微上翘,一看就属于小辣椒级的厉害角色,即使在平时也给人一种泼辣刁蛮的感觉轻易不敢招惹,而此刻醋劲来了更是雌威大作生人勿近。


    「哎呦,别闹,她向这边过来了。」吴勇不愧久经考验,根本无视马小玲的斥责和耳上传来的疼痛,仍然一脸兴奋地叫着。


    李梅媚眼一挑从我们三个男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赵晨脸上道:「快点坦白吧,这是你们谁的情债,早点交代还能从轻发落。」她这眼神妩媚至极,只这淡淡一扫已经让赵晨大晕其浪不敢正视,连忙转过头去看向一边,摆出一副君子不为色动又事不关己的欠揍表情。


    然而此刻真正算得上瞠目结舌的人却是我,望着眼前这个气质高雅、美艳动人的女人,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来的正是我妈。


    妈妈此时换上了一身我从来未见过的白色连衣裙,这使她看起来既清纯可爱又不失成熟风韵,秀发简单地束在脑后,从网球帽内随意地垂下来,敞开的领口露出娇嫩的颈部肌肤,心形的白金小项链吊坠垂在脖子上,让人不自觉地想要随着吊坠一同潜往那神秘诱人之所去一探究竟。而最具杀伤力的是她今天穿的这身连衣裙完全遮住了里面的网球短裤,从外面看就好像什么都没穿一样,虽然明知道什么也看不到,却总是在视觉给人一种错觉。


    妈妈大大方方地走到我的身边,挎上我的胳膊道:「你们好,我叫方芷琪,是永伦的女朋友。」


    她这句话一出口,我的心脏立时不争气地如击鼓一般「嘭嘭嘭」跳了起来,「女朋友」三个字就像一个可爱的小天使,在我脑子里飞来飞去转个不停。


    在我呆呆的目光注视下,妈妈趁人不备偷偷冲我眨了眨眼睛,我这才恍然回过神来,心中暗道:「要知道她是打算这样帮我,我早就屁颠屁颠地答应了,还用废哪么多话干嘛?」不过一向古灵精怪的妈妈总喜给我制造意外,很多时候都让我手忙脚乱不知所措,脑子里想些什么又岂是我可以提前洞悉的?


    接下来的几场比赛我们母子虽然并未大显神威,却也配合默契,总算不至垫底,而那个被拉来与我相亲的崔静小姐则知趣地悄然离开了,为此还引得李梅对赵晨大发脾气,怪他不事先了解清楚以致让她的朋友尴尬。


    「你们多久做爱一次?」李梅去送崔静,吴勇和赵晨则开始了另一场五十元钱的赌博赛,我刚拿起桌上的可乐喝了一口,马小玲这丫头就没头没尾突然抛这么一句话,使我一口可乐直喷到桌上狂咳不止。


    妈妈一边为我拍着后背一边笑着问道:「你和吴勇多久一次?」她显得比我从容的多,毕竟马小玲比她小了十多岁,虽然外表并不明显但是阅历这东西却不是可以忽视的。


    马小玲气鼓鼓地道:「差不多两天吧,不过这家伙已经好几天没做了,我估计他是出去偷腥了。」


    说完狠狠地瞪了场上挥汗如雨的吴勇一眼。没心没肺的马小玲总是这样口无遮拦,好像就没有她不敢说的事,此刻竟然把这种问题当着我的面说得像吃饭一样简单,要不是可乐吸进了气管,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与妈妈继续谈论这种话题的,可是眼下我除了咳嗽却是什么也做不了。


    「芷琪姐,你和永伦多久一次?你这么漂亮这小子肯定天天都不会放过你吧?」马小玲就是这样喜欢刨根问底,继续追问道。


    「就是,快说说,不用管那小子,他要有意见我们就揍他。」李梅送走了崔静,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一脸媚笑道。


    我真服了这两个丫头,竟然当着我的面问我跟我妈多久做一次爱,虽说这一直都是我的梦想,可是最多也就是想想,哪能大白天的讨论啊。


    我不停咳嗽着拼命摇着手,妈妈却好像并不十分介意,想了想道:「只要他在家我们每天都做的。」


    这种话从妈妈口中说出来效果就是不一样,此言一出我的脑子顿时「嗡」地一声,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了。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否已经流出了鼻血,总之这种强烈的刺激使我浑身热血沸腾,身体好像燃烧起来一般,再也控制不住去想象着每天在家与妈妈做爱那令人兴奋的美妙场景。


    吴勇终于报了仇,赢回了自己的五十元,他与赵晨一坐下就显得比平时亢奋的多,或许是出于男人讨好美女的天性,这两个小子真是各显其能拼命地讲着笑话讨好妈妈。然而他们却忘了,在各自身旁还有两个同样出于女人嫉妒本能的眼睛,此刻早已虎视眈眈了。看来这两个小子今天晚上是有苦头吃了,我在自豪之余心中也只能暗自为他们祈福了。


    妈妈被笑话逗得娇笑不止,整个人几乎都快要爬在我的大腿上了,不时还用小手有意无意地轻抚我的大腿,有好几次险些就要碰上我的肉棒,我只感觉心脏都快跳出胸腔了。


    虽说我们以前在家中也有这些亲密举动,可是今天的情况却大不相同。今天我们不是以母子的身份,而是以情侣的身份,又是在我的朋友面前,加上有意无意间的耳鬓厮磨,这种心理的刺激使我胯下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以致整个下午我都不得不翘起二郎腿以掩饰丑态。


    那一天我就好像飘在云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家的。


    「今天出了一身汗,我要去洗个澡。」到家之后妈妈将还在神游太虚的我丢在客厅,就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我们两人各自的房间中都有一套卫浴设备,所以平时根本不用为了争夺卫生间发愁。


    我坐在客厅里先是傻愣一会,回味着今天与妈妈扮演情侣的甜蜜场景,之后忽然发现了一个异常的现象,不知是妈妈的大意,还是玩的太兴奋了,她的房门竟然没有完全关上,留下了一道缝隙。


    这个发现顿时使我精神大振,我内心挣扎了半天,最终理智还是没能战胜欲望,悄悄扒在了门缝边上,向内张望。


    虽然我心中的仍然有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不要做这样的事情,可是今天下午的刺激早已使我的身体失去了大脑的控制。


    我从门缝中望进去,只见妈妈正裸着一双小脚丫,步步态优雅地走到浴室门前,将一头秀发解开,披散在肩上,然后就开始一件件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曼妙玲珑的身体渐渐呈现在我的眼前。


    如绸缎般白皙细滑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泛起一层红晕,一对半球状的乳房白嫩而坚挺。在饱满的双峰上,两个粉红色的乳头像两个橡皮头一般可爱地翘立着,给人一种想要把它们含在口中的冲动。


    没有半点赘肉的腰身下是两条骨肉匀称的修长玉腿,滚圆的臀部与优雅的后背携手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在腰部与臀部的上面还有两个小窝,就像妈妈脸上的梨涡一般诱人,而那双腿之间乌黑亮泽的阴毛更是有序地向上下两方伸展开来,仿佛专门是为了迎合这具完美酮体的曲线而存在的。尽管从我的角度无法看到妈妈的小穴,但是这样强烈的视觉刺激却足以让我百抓挠心,大吞口水了。


    随着妈妈进入浴室,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我这才心慌意乱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掏出早已涨得难以忍受的大鸡巴上下套能起来,脑海里幻想着妈妈洗浴的美妙姿态。


    心中一个声音却在祈祷着:「神啊,你不要这样折磨我好不好,明明规定了不可以碰触,却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见到,这简直是要将我折磨死了。」


   第二章 危险关系
    庆功宴上又是开香槟又是领导祝词,我极不情愿地频频上台发言,接受着公司同人虚伪的祝贺,忙得头晕目眩。直到所有的人都应酬了一圈,这才筋疲力尽地坐了下来,点上了一根烟。

    看来这些搞人际关系的工作还真不是那么好做的,可是为什么妈妈就总能应付的游刃有余呢?按说妈妈的性格和我一样,都是非常不喜欢这种社交场合的,可她却总能一边泰然自若地应付各种社交活动,一边又能保持着自己安逸平静的生活,这种能力实在使我钦佩,不觉间我又回忆起那次参加舞会的情景。

    记得那是一天的傍晚时分,我从录音棚回来发现妈妈不在家,胡乱地洗了个澡,正准备下楼去吃点东西。路过客厅的落地窗时,无意中瞥见楼下正停了一辆黑色奔驰轿车,我心中一动急忙扒着窗户上向下望去。

    果不其然,妈妈正与一个穿灰西装的男人说着什么。强烈的嫉妒心立时充满了我的内心,我认出那个男人是妈妈的大学同学秦峰,这些年来在围绕妈妈身边的众多追求者中他是最执着的一位。从小我就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心中一直对他充满着强烈的敌视心理,好在大快人心的是,这么多年来妈妈始终不曾请他进家里来坐坐,不知道这小子今天又来找妈妈干什么?

    看着妈妈费力地把他打发走我这才安下心来,可是心中却非常不舒服,以致都忘记了腹中的饥饿,傻傻地坐在沙发上对着墙壁运气,连妈妈进屋都没发现。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妈妈见我在家一边脱着鞋一边问道。

    我沉着脸道:「刚回来,那个人怎么又来纠缠你了?」

    妈妈笑着来到我身边,轻轻抚弄一下我的头发道:「怎么了?怕妈妈被人抢走?」

    我皱着眉头道:「我讨厌他,让他以后不要再来了。」

    妈妈调皮地扮个鬼脸道:「遵命,我的儿子大人。」说完转身回到卧室。

    「他找你干嘛?」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追过去问道。

    妈妈从卧室拿出两件礼服,在身前比了一下道:「一会妈妈的大学同学要开舞会,他来邀请我来当他的舞伴的。」

    我有些紧张地问道:「你答应了?」

    妈妈摇头道:「还没有,我还没确定跟谁一起去呢。」

    我一听急忙斩钉截铁地道:「那好,我陪你去。」

    妈妈歪着脑袋双眼含笑望着我道:「你?你不是最怕去应酬的吗?」

    我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故作轻松地解释道:「那也没办法,让你这样一个大美女一个人出去我实在不放心,即使我再不愿意也要勉为其难的去当这个监护人啊。」

    妈妈放下了手中的礼服,坐到我身边一只手捏了捏我的鼻子道:「今天可是妈妈的同学会,不能带家属的。」

    「反正你的朋友都没见过我,干脆你就说我是你的男朋友,这样一来也让那些围在你身边的人都彻底死心了,这样不是更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忽然提出这样大胆的提议,或许在我心中实在是迷恋那种在外人面前与妈妈冒充情侣的感觉吧。

    可是话一出口我的心就开始扑扑乱跳,不敢再看妈妈的脸,生怕她会因此生气。大概静了两秒钟见她一直没有反应,我这才小心翼翼地向她望去。

    只见妈妈的脸上洋溢着一丝柔情,正深情款款地注视着我,当发现我的眼光向她看过去时,立即又换成了顽皮的笑意站起身来将我拉到镜墙前道:「那我要先看看合不合格。」我任由妈妈摆布地在镜墙被比来比去,镜子里的妈妈就像个顽皮的小姑娘正在摆弄她心爱的洋娃娃。

    看了一会妈妈道:「还别说,以你现在的样子要冒充我男朋友到不是不可能,我再给你找身合适点的礼服,这样看起来就会显得更加成熟了。」

    妈妈就像变戏法一般从她的衣柜里拿出一套黑色的礼服,我正奇怪她什么时候买了这套礼服,妈妈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催促我赶紧将礼服换上。

    再次站到镜子前的我一改往日不修边幅的邋遢风格,连我自己都惊讶自己怎么还有如此整洁光鲜的一面。礼服使我看起来身材笔挺,整个人也硬朗了许多。镜子中的我鼻梁高耸,脸型轮廓分明。不过虽说我并未继承妈妈的白皙皮肤,但因为长期熬夜少见阳光的关系,我的一张脸也还算比较白,只是缺少了一些血色显得有些憔悴。而我凌乱的胡茬和缺觉的眼睛更是使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什么精神。可是这些到了妈妈口中却都成了优点,不修边幅的气质成了颓废风,缺觉的眼睛成了忧郁感。

    将我打扮好之后妈妈就把我赶到了楼下,一定要我在下面等她化妆。

    坐在车里我紧张地望着自己家的楼门,竟有种与妈妈约会的美妙感觉。

    因为刚搬来这片小区不久,我们还没有太熟悉的邻居,最多是与一些人混了个脸熟,我不时地回应着过往邻居充满友好地招呼,心中却在暗自窃喜。

    自从我们母子搬进来的那一天开始,就没有人将我们看做母子,不知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我和妈妈居然很默契地都没有表明身份,这也给今天的这种情况又增加了一分便利,不知道这些人背后会如何猜测我们的关系,会不会是……

    时间就这样在我的胡思乱想中飞快地流逝着,说实话,等女人化妆确实需要有些耐性,不过当我看到身着盛装的妈妈款款地向我走来时,一切等待都变得非常值得了。

    只见妈妈头上的长发已经高高盘起,额前的刘海倾垂在她近乎完美的脸颊旁边。紫色的丝质低胸晚礼服胸前的一道横贯的褶皱围住双臂上,将妈妈莹润粉白的优雅颈部和细滑圆润的双肩完全暴露出来,而那深深的乳沟比之任何诱惑都使人浮想联翩,想着她衣服下面的一对玉峰。胸部以下更是剪裁得体,紧紧地裹着她欣长窈窕的胴体,直至膝盖才如喇叭花般向四周绽放开来直拖到地,将妈妈动人的曲线完美地展现出来,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既高贵娴雅,又成熟大方。我心中不由惊叹,妈妈简直可以说是百变,不管任何姿态都是那样迷人。

    「我们的芷琪终于有了归宿,我来看看是哪个小子这么幸运。」妈妈挎着我的胳膊刚刚走进舞会大厅,就见一个穿着大红晚礼服,脸上浓妆艳抹的女人扭着丰满的臀部一步三晃地向我们走来。

    妈妈小声道:「这是我最好的姐妹蒋淑颜。」

    蒋淑颜来到近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点头赞道:「不错,不错,我们芷琪的眼光果然不俗,还真是个小帅哥,你们俩看起来还真有点夫妻相。」

    我礼貌地微微点头与她打着招呼,心中却在暗道:「废话,我们是娘俩当然长得像了。」我对这个本该叫阿姨的女人的初步判断是,她应该是那种比较泼辣,心直口快的女人,若是年轻点应该与马小玲不相上下。

    似乎是为了证实我的判断,说了一会话蒋淑颜就叉着腰对我道:「告诉你,以后可不许欺负我们芷琪,她可是我们大家的宝贝,要是我知道你欺负她,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尴尬地笑了笑,心想「从小都只有妈妈欺负我,我哪有本事欺负她啊。」蒋淑颜拖着妈妈的胳膊说是要带她去与老同学见面,妈妈知道我不善交际,嘱咐了我几句,让我自己随便点就随着蒋淑颜离开了。

    在她们离开之前,我因职业而培养出来的敏锐耳朵忽然捕捉到两句对话。只听蒋淑颜低声对妈妈道:「怎么样?这小子床上功夫好吗?」

    妈妈娇羞地掐了她一下道:「小声点,你这荡妇不怕被人听到。」

    就是这两句话导致我接下来的时间都不知如何过的,脑子里一直昏昏沉沉的「床上功夫」这四个香艳的字眼终挥之不去。

    悠扬的曲调声中舞会必不可少的贴面舞环节终于来到,在场的男士接二连三地邀请妈妈跳舞,却都被她婉言谢绝了。见到这个情况我心中自然大呼痛快,一激动当下以一个自认最潇洒的步伐走到妈妈跟前,单臂扶胸向妈妈深鞠一躬道:「不知可否有幸邀请美丽的芷琪小姐共舞一曲?」

    妈妈被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如此暧昧的语调直呼名字,俏脸上泛起一层红霞,随后优雅地将白皙的小手递了过来。

    余光中我注意到那些曾向妈妈大献殷勤的男人向我投来充满了敌视的目光,不知道秦峰那小子此刻在不在其中?想到这里一丝胜利的喜悦使我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翘。

    伴随着慢四的曲调,我轻轻地搂着妈妈的纤腰,两人只有脸颊轻轻贴着,身体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其实并非是我不想借机将妈妈揽在怀里,之所以选择了这种19世纪末开始流行的正统贴面舞姿,皆因我实在怕零距离接触下会让妈妈发现我下身早已雄起的小兄弟,所以必须保持着这种安全距离。那一夜我和妈妈都非常陶醉,飘飘然地在音乐声中不知跳了多少个曲子,直到妈妈开始觉得双脚有些肿胀这才离开。

    一到车上妈妈就将那对玉足从高跟鞋里解放出来,曲起双腿秀眉微蹙的揉了起来。妈妈的美足足踝纤秀,柔软的脚掌盈盈一握,她很不喜欢穿高跟鞋,按她的话说鞋这东西是对脚的一种折磨,在家的时候她一般也都是光着脚的,可是这样一来每到夏天我都不得不天人交战一番,不停以理智控制欲望。

    然而此刻比双脚诱惑更大的一双雪白大腿却因为妈妈撩起了长裙展现在我的眼前,那看似纤瘦实则丰腴的双腿,丰润结实充满弹性,不知不觉中我的注意力已经从前方时走时停的路况转移到了这双美腿上。

    忽然妈妈的纤纤玉手挡在了我的脸上道:「非礼勿视,专心开车。」我急忙有些尴尬将注意力重新转回前方。

    一路上我与妈妈妈妈轻松地聊着天,今天的她似乎格外开心总是笑个不停,她甚至还一脸天真地将自己比作童话故事中的灰姑娘。我心想这样一来我不就成了她的王子吗?见妈妈如此快乐,我决定不让她的这个美梦过早结束,于是进入小区之后我没有直接将车停到车库去,反而停在了小区内的一片健身设施附近。

    妈妈好奇地道:「怎么不回家。」

    我笑道:「我带你去放松一下脚掌。」

    已经入夜的小区寂静而安逸,小区内的圆形路灯发出柔和的光芒,我与妈妈手挽着手一路走来仿佛真的置身童话世界一般。

    用鹅卵石砌成的路面被晨练的人们踩得光滑如玉,在黯淡的路灯下反射出温润的光泽。

    我指着鹅卵石道说:「在这里走一走可以按摩足底的穴位,妈妈你试试吧。」

    妈妈有些紧张地望了望左右道:「会不会被人看到?」

    我失笑道:「怕什么又不是裸泳,很多人早上都来这里的,再说这个时间也没有人来的。」

    在我的鼓励下,妈妈也童心大起,左手掀起拖地的长裙,右手提着高跟鞋,赤着脚步态优雅地小心踩在鹅卵石上,在晚礼服紧紧的素裹下,更将她饱满坚挺的胸部凸显出来,一阵温柔的晚风自远处袭来撩起她鬓边的一缕发丝,在这夜色中尽显成熟风韵,我看着眼前美艳动人的妈妈不由得身心俱醉。

    妈妈的脚掌太过娇嫩还无法适应全身重量压在鹅卵石上,没走两步身子就微微一晃,我疾步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使她不致跌倒,柔软滑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妈妈借着我的手臂搀扶,又开始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感觉怎么样?」我柔声问道。

    妈妈低着头专心地看着路面答道:「开始有些疼,不过习惯了就舒服了。」

    「那以后我经常带你来这里。」这一刻我真的希望时间可以停止,恨不得就这样一直牵着妈妈的手走下去。

    妈妈嫣然一笑正要说话,忽然被脚下一块异常尖锐的石头硌得「啊」的一声娇呼,整个身子向我倾倒,我急忙左臂用力环抱她的纤腰一把将她抱离路面。

    妈妈的赤着脚踩在我的皮鞋上,玲珑浮凸的身体紧紧与我帖在一起,鼻尖几乎碰上,润红的香唇离我不到一寸,一股淡淡的芳香随着妈妈炽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

    我们四目凝望呼吸可闻,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正在加剧,我有些意乱情迷,忍不住试探性地探了一下头,妈妈也微微仰起俏脸似乎是对我做出回应,就在我想要大胆地一亲芳泽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却突然响起。

    「永伦」

    妈妈急忙推开我,娇羞地将手中的鞋穿在脚上。

    张杰、企划部的付伟还有打着电话的老周急匆匆地来到我的面前。

    一见我付伟就抱怨道:「我的徐大才子可算找到你了,公司召开紧急策划会我打了一天电话你……

    恩,这位小姐是……」即便是在夜幕中我也可以看到三人因见到妈妈而瞪大的眼珠。

    「我女朋友方芷琪。」我似乎特别迷恋这种在外人面前称妈妈为女朋友的感觉,当下自然地回答道。

    妈妈害羞地点了下头算是与三人打了招呼,丢下一句「早点回来」就像只受了惊吓的天鹅般匆匆向家中跑去。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知道我已经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自己的妈妈,这种包含亲情、爱情与欲望的爱恐怕是我今生都难以摆脱的魔障,至于老周三人不合时宜的到访我真不知该感谢他们还是抱怨,毕竟是他们将我从悬崖上拉了回来,使我不至于因一时冲动做下错事。

    所谓紧急策划会原来是要让我在两个月之内为公司旗下的两位艺人各自打造一张专辑,以赶上两个月后的亚洲音乐节。近来公司的业绩很不好,去年除了那张让我一夜成名的专辑之外,几乎所有产品都是惨败收场,这样一来也使我成了今年业绩的救世主,老板眼中的最后筹码。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几乎天天都在录音棚里工作,其实工作繁忙只是我给自己找的借口,我是有些怕回到家里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为了发泄滚滚而来的欲火我几乎成了一个工作狂,把所有精力用到音乐创作上,当时我可没想到我这一番发泄,居然会带来如此大的成就。

    在我魔鬼式的摧残下Linda和Helen两位娇滴滴的美女被折磨得哭了好几次,我也因此在公司里多了个冷面煞神的绰号,很多本想要我担任监制的歌手提起我的名字都感到不寒而栗。只有公司的老板对我大加赞赏称赞我敬业。

    「日本这么好的地方,难得去一趟你怎么也不说带点好东西回来。」神出鬼没的老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再次打断了我的思绪。

    此时庆功宴已经接近尾声,而老板走后才是大家狂欢的时间,那些平时看起来道貌岸然的艺人和行政主管们此时都脱下了伪装肆无忌惮地放纵着自己,简直可以说是丑态百出群魔乱舞了。

    老周拍了拍我的肩膀神秘兮兮地将一个小盒递给我道:「有了这东西包你唤起你那个尤物老婆的所有欲望,让你欲仙欲死。」

    这个人套近乎的手段真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见我一直不回应他竟然想要拿春药来收买我,看着手中写着日文的小盒子我真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另一方面却在想着难道这是上天对我的暗示?

    「要我说灌醉女人是最好的方法。」舌头都有些大了的付伟拍着一个同事专家般地大谈着泡妞经验。

    「你们男人总是这样自以为是,以为女人真的是被你们灌醉的吗?」一位女性艺人助理不满意地发出抗议。

    其实文艺圈看似风光底下却是异常糜烂,男女之间的事经常会摆在餐桌、甚至是会议上讨论丝毫没有半点羞愧,对此我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正想出去透口气就听那女助理道:「你们太小看女人的戒备心了,若非在自己心仪的人面前,女人不会轻易放任自己喝醉给男人创造机会呢?」

    我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想要听听那女助理后面的话。

    付伟道:「照你这么说女人喝醉到都是自愿的了?」

    女助理轻蔑地白了付伟一眼道:「只有当女人心甘情愿地打算给男人机会时才会任由你们把她灌醉呢,这些笨男人。」

    听到这句话我的脑中仿佛劈了一道闪电,顿时联想起动身前往日本之前的那个晚上的情景。

    经过两次冒充事件之后我与妈妈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微妙了,我们再也不像过去那样肆无忌惮地在家中打闹了,我和妈妈变得越来越客气,我们之间似乎一下子多了一层东西。

    这样尴尬地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开始刻意躲在录音棚里,就连拿换洗的衣服也都是由助手代劳,直到我将两张专辑全部录完准备动身日本做宣传的头天晚上,我才不得不回家去收拾行李。

    当我用钥匙打开房门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我愣住了。

    巨大的落地窗外一轮明月高悬天际,远处是灯火阑珊的城市夜景,妈妈曲膝靠在玻璃上,一手托着香腮,另一只手则端着半杯红酒呆呆地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身上轻薄的衬衣被柔和的月光穿透,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长发披肩如瀑布般垂在胸前,周身仿佛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好似广寒仙子降临凡尘,美得几乎使我窒息。

    带着酒意的妈妈好半天才回过头来,醉眼朦胧地道:「你回来了?」

    我轻轻踱到窗前,妈妈动了动想要起来却又无力地靠在玻璃窗上幽怨地白了我一眼道:「伦伦,你是不是讨厌妈妈了?」

    「怎么会,你是我妈妈我怎么会讨厌你?」口中虽然如此回答,我的心中却大叫着我爱你都快爱的发狂了。

    「那为什么最近你总是刻意的回避妈妈?」妈妈抬着脸仰望着我,双眸有些湿润地泛着泪光。

    「不是的,我最近实在太忙了」看着妈妈这副惹人怜爱的样子我心中一痛,口中却说着男人惯用的借口。

    「那以后不许再住录音棚了,不管多晚都要回来,妈妈一个人在家好寂寞。」

    妈妈借着酒意半哀求半撒娇地道。

    「好吧,不过我怕会影响你休息。」我实在不忍看到妈妈难过,本来打算说明天一早就要去日本,可是说出口的却变成了另外一番话。

    妈妈轻轻抚弄了一下我的头发笑道:「你小的时候哪次不是半夜把我吵醒?现在怎么跟妈妈客气起来了?」

    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她的一双小手抚弄我头发的时候我都会从心底感到一阵甜蜜。

    「伦伦我有些累了,扶妈妈起来穿鞋。」妈妈可能喝的太多了,以致都无法自己站起来了。

    我望着她的一双玉足痴痴地道:「这样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穿鞋?」疯了,我意识到我自己绝对是疯了说的话开始越来越不像样了。

    妈妈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鼻子妩媚地笑道:「你这坏小子妈妈的脚有什么好看的。」

    「别的地方我又看不到,只好看脚了。」完了,我知道我已经彻底被欲望冲昏了头,开始语无伦次了,唯一的一点理智仍然在做着最后的努力,拼命提醒我,要及时悬崖勒马。

    妈妈被我露骨的挑逗弄得有害羞撑着身子道:「快扶我起来。」

    「不用那么麻烦。」说着我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

    这时候理智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微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胯下高高举起的肉棒,现在这具身体已经快要被它主导了。

    妈妈先是身体一震却并未反抗,反而很温柔地将头靠在我健壮的胸肌上,甜蜜地闭上了双眼,我所见之处只有乌油油一头长发和细嫩白晰的一截粉颈,双手感触着凝脂般的肌肤温润滑腻、丰若有余,柔若无骨。

    我自己都可以听到我超乎寻常的心跳,一步一步地向妈妈的房间走去。

    天啊,我在干什么,徐永伦赶快醒醒,再这样下去就回不了头了。理智的声音终于在最后的时刻苏醒了,将我从欲望的漩涡中拯救了出来,将妈妈轻轻放在床上之后我急忙道:「妈妈你早点休息吧,我走了。」心虚地就要转身离开。

    妈妈的脸上一丝失望一闪即逝,随后瞥了我一眼道:「你就这么不愿和妈妈在一起吗?」

    我故作镇静地解释道:「不是不愿意,我明天要出差我必须要去整理东西,我怕呆在这里会……」

    看到这无比动人的眼神我真恨不得冲过去扑在她身上。

    「怕什么?」妈妈几乎不给我任何思考的时间追问道。

    「我怕忍不住上了你。」一句话脱口而出,「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急着给自己找借口,可是却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妈妈似笑非笑地道:「你敢吗?」

    我的天,这算不算挑逗?

    「我的房间从来都不锁门,你要有这个胆子随时都可以进来啊。」妈妈挑衅般地仰起了美丽的脸庞,双眼紧紧盯着我。

    我不敢看妈妈的眼睛急忙转身说了一句:「妈妈你醉了,我走了。」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逃跑似的冲出了妈妈的房间心脏不争气地狂跳不止,在我关上房门的一瞬间我似乎听到妈妈长出了口气像在自言自语般的嘟囔道:「小傻瓜。」

    我闻了闻还存有妈妈身上余香的袖子心中却在告诉自己「她只是因为醉酒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千万别干傻事。」

    第二天一早妈妈还没起来,我拎着行礼悄悄来到她的房间,望着床上美人春睡的妈妈心中泛起无限爱怜。

    「妈妈,我虽然是你的儿子可我同时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实在怕自己会做出伤害你的事,你知道每天面对你的时候我都要承受怎样的一种煎熬吗?」

    这最后的一幕在我脑海里反复出现,付伟和女助理的这个关于男女的争论让我茅塞顿开,我忽然意识到,或许那并不是妈妈的一时失态而是某种暗示。

    霎时间我的脑海里像过电影一般闪现出一些之前被我忽略了的细节,第一次冒充我女朋友时的亲密举动、有意无意间的挑逗、那敞开的门缝、事先准备好的晚礼服、四目凝望时的眼神、醉卧窗前的夜晚,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妈妈在暗示我吗?

    我竟然像个大白痴一样自顾自地陷入自己的挣扎中,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跳离了座椅,大声嚷道:「车在哪?回家!快送我回家!」

    第三章 似情非请

    谁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抽风似的嚷嚷着要回家,不过好在宴会已经快要结束了,老周安排司机小刘送我回去,但却有个附加条件,必须要我把Linda也一道送回去。原来这位未来的小天后因为玩得太疯,早就喝得神志不清了。

    我此时早已归心似箭,心里欲火高涨,哪里还管送的是人还是猪,心想反正Linda家离我的住处也不远,送就送吧。当即和Linda的经纪人一起把这烂醉天后扶上了车。

    面包车飞驰在公路上,路灯不停划过,使车内的光线忽明忽暗,我的心情也跟着起起落落,只要一想起妈妈是在勾引我,我就忍不住嘿嘿傻笑起来,引得Linda的女经济人和小刘都以诧异的眼神打量着我,心里嘀咕我是不是因为得了奖以致兴奋过度有些精神失常了。

    有句话叫越着急越来事,本以为把Linda丢下就能回家了,可谁知到了Linda家门口,她那挨千刀的经纪人却说没力气扶不动Linda,害得欲火焚身的我大发神威,一个人连拖带拽,像拖生肉一般地把Linda扔进屋,然后就风风火火地跑下楼催着小刘开车。

    丢下两个麻烦的女人我也不用再顾忌什么了,几次三番想要拿出老周给我的药试试,可是一想起是要用在我最爱的妈妈身上就马上觉得这是一种亵渎,又装了回去。

    小刘可能是被我这一系列奇怪的举动吓着了,连看都不敢看我了,手里握着方向盘只是专心地开着车。

    面包车缓缓开进小区,小刘熟练地拉下了手刹。

    终于到家了。

    望着自家的楼门我忽然紧张起来,黑洞洞的楼门此刻就像只怪兽般在等待着我,一路上的兴奋霎时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不安和恐惧。

    我竟然感到有些害怕了。

    「有烟吗」我决定先平复一下情绪再上楼。

    司机小刘递了盒红河给我。

    车厢里烟头一明一暗映着我的脸颊,小刘茫然地看着我一句话都不敢说,自己也点了根烟静静地陪着我。

    我到底在怕什么?现在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

    这时两个太阳穴传来一阵绞痛,整个头像要炸开一般。两个多月来我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本不胜酒力的我今夜又被强行灌了好几杯,自小就有的头疼病开始发作了。

    「徐监制您没事吧?」

    比我还要大上两岁的小刘一直对我这个不合群的金牌监制毕恭毕敬,称呼上都是用尊称的「您」。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我没事,你回去吧。」说完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抬眼仰望了一会满布繁星的夜空,我深呼吸一口气觉得稍微平静了一些,这才像个英勇就义的烈士一般,毅然决然地迈步向楼门走去。

    该来的早晚会来的,没什么好怕的,这不是我一直期盼已久的事吗?

    虽说我不停地在安慰着自己,可是随着电梯数字的变化我的心情也变得越来越紧张和不安了。

    将钥匙插进冰冷的防盗门的时候,我已经明显地感到血液在身体内快速地流动着,两腿都有点发软。

    我告诉自己这只是酒精在作怪,把心一横推开了家门。

    「伦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见到我回来,一脸惊喜的妈妈像只快乐的小山雀般从客厅的沙发上迎了过来,一边为我拿出拖鞋一边道:「怎么回来也不跟妈妈说一声?」

    「恩,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妈妈闻到我身上的酒味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

    此时的妈妈脸上不施脂粉清雅素净,穿着一身分体的粉色花格睡衣裤,体态窈窕,再配上那一双毛茸茸的小拖鞋,整个人看起来娇俏可爱,别具一番韵味。

    我忍着想要抱抱她的冲动,摇摇晃晃地跌进沙发里,捏了捏几乎要爆炸开的头道:「回来就被拉去开庆功宴了,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很奇怪怎么见到妈妈之后我的心境会如此不同,为什么现在我心中只感到一份安逸和舒适,那些欲望到哪里去了?

    妈妈将我的鞋子摆放整齐后就进了自己的屋不知去做什么了。

    躺在沙发上我心里开始合计,不能这样,我必须重燃欲火,妈妈应该是对我有情的,只要我一有行动她肯定会回应的。

    可是该怎么开始啊?虽说我光想明白了妈妈是在勾引我,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做却全无头绪。

    这时妈妈已经拿着一条热腾腾的毛巾款款地走了过来,一边温柔地为我擦着脸一边心疼地道:「真是的不会喝酒也要灌人,你们这些老板太没人情味了。」

    我猛下定决心,鼓起所有勇气一把抓住妈妈柔嫩的小手叫了声:「妈」

    「嗯?怎么了?」妈妈一双明眸瞬也不瞬地望着我,纯洁无邪的脸上关爱之情溢于言表。

    我努力想要提起那晚妈妈喝醉时的事情,可是望着妈妈清澈如水的眼睛,一句话哽在喉咙里半天就是说不出来。

    「没事,我头疼想去睡觉了。」沉吟了半天最后我还是满脸沮丧地找了个借口躲回房间。

    胡乱冲了个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我开始在心里骂着自己「徐永伦你这胆小鬼,怎么连借酒乱性的胆子都没有。」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在刚才那种情况下只要将妈妈与那些欲望联系到一起,我就觉得罪恶无比,这叫我如何开口?

    一安静下来脑袋又开始疼了,我正想爬起来找头疼药忽然卧室的灯亮了。

    妈妈一只手上搭着条白色毛巾,另一只手里拎着个小篮子走了进来。

    「她……这是要干嘛?难道……她要……?」

    白色毛巾让我联想到很多事情,胯下的兄弟立刻鼓了起来。

    回来了,欲望终于回来了,我既兴奋又紧张,几乎是摒住呼吸看着妈妈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妈……你……你要干嘛?」我忽然感觉自己就像个要被强暴的小女人。

    妈妈先是蹲下来在我房间的一角摆弄了一会小篮里的东西,然后来到我的床边柔声道:「伦伦先起来一下」

    「哦」

    我傻里巴唧地低头找着拖鞋,另一只手却挡在胯下。没办法睡衣太薄了。

    妈妈见了我笨拙的样子噗哧一笑道:「小笨蛋,不用下床给我留个地方就行。」

    听到这句话,若不是有胸口的肌肉拦着,我的心脏恐怕早就跳出去了。

    「她……她要跟我一起……」

    我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甚至都忘了头疼,只是瞪着两只眼睛傻傻地望着妈妈。

    只见妈妈轻轻挪开我的枕头,正跪在床头,接着又把白毛巾叠成长方形垫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才轻柔地拍了拍自己的腿道:「好了,躺下吧。」

    「哦」我的脑子就跟短路了一样呆呆地任由妈妈摆布。

    躺在柔软的毛巾上,鼻中闻着妈妈身上淡淡的体香,我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仿佛置身梦境。

    妈妈似是怕我冻着低下身子为我又掖了被子,她这一低头整个胸部就晃荡在我的眼前,要不是光线太暗我想肯定有机会从扣子的缝隙中看到她睡衣里面的光景。

    掖好被子妈妈开始在手掌上涂抹精油,即使我脑子再短路,到这时候也已经明白妈妈是要为我做按摩,跟我心中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一时间我真为自己肮脏的想法感到羞愧,但同时却又意识到这或许是个好机会,忍不住开口道:「妈……」

    「好了,别说话闭上眼睛。」不等我的话出口,妈妈的一双素手已经开始在我的脸颊上游走,细腻柔软有些清凉的手指先是在我脸上往返摩擦了一会,然后就开始用双手拇指指端持续用力,分别按在我眉毛内侧端的攒竹穴、眉毛正中的鱼腰穴以及两边的太阳穴上。手法舒缓而有节奏。

    作为专业美容师的妈妈手法果然不是一般发廊里的小妹可比的,不一会我就开始感到刚才还几乎快要炸开的脑袋轻松舒缓了许多。

    我还想再做最后的努力小声道:「妈,那天晚上……」

    妈妈将两掌互相摩擦搓热,一边把掌心放置在我的两眼上,一边柔声道:「别说话,现在什么都不要想,做个乖孩子。」

    这温柔的声音和这熟悉的动作使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每次当我头疼的时候妈妈都是这样为我按摩的,渐渐一丝温暖的甜意涌上心头,欲念一点一滴地消退了。

    香薰的味道开始在空气中散播开来,与妈妈手上的精油、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混为一体再难分辨,我只觉得四肢百骨无不舒坦,整个人飘飘欲仙,双眼沉重无比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妈妈再次化作身着紫色晚礼服,深情款款凝望我的摸样,谁知我刚想向她的樱唇深吻下去,她却已经顺着蜿蜒曲折的小径走向了远方,任凭我拼命地叫着她却始终不肯回头,最终那娇小的身形被夜色吞噬了,只有两旁的树叶随着微风沙沙作响像是在对我嘲笑,天地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惊叫着从梦中醒来,顿时被夺目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适应了一会光线,我这才坐起身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原来只是个梦!

    不过这个梦不会预示着什么吧?

    我有些紧张地疾步冲出客厅,迎接我的是脸上绽放出娇艳如花般地笑容的妈妈。

    「伦伦醒了?过来喝粥吧。」

    此时的妈妈里面依旧穿着那身睡衣,只在外面套了一件睡袍,厚厚的毛巾领子捧着她粉光致致,光洁如玉的脸蛋,清淡的弯眉下一双明眸黑白分明,精巧的瑶鼻下红润的小嘴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两个诱人的小梨涡。

    亲眼看见妈妈我的心这才踏实下来,活动了一下肩膀发觉浑身上下真是无比轻松舒畅,看来还是妈妈的手法高明。

    妈妈本不会做饭,她唯一勉强能算作手艺的就只有熬粥了,虽说只是白粥,我却总觉得妈妈熬的白粥比什么山珍海味都好吃,当即兴高采烈地喝了起来。

    妈妈双手拖着香腮,笑逐颜开地看着我狼吞虎咽地喝着粥,不时被我夸张地称赞逗得发出阵阵娇笑。

    这个温馨的早晨让我忘了一切,似乎那些充满情欲的片段都变成了最遥不可及的梦,此刻我只想尽情地沉浸在这母爱的温暖海洋中。

    可惜天不从人愿,烦人的电话偏偏就在这时响了起来了,该死的老周通知我下午要开策划会,并要把Linda一起接到公司去。

    妈妈关心地道:「这么快就要去工作了?」

    我耸了耸肩叹气道:「没办法,资本家吃人不吐骨头啊,我走了妈。」

    「恩,路上慢点开车。」

    走出家门我心中大呼奇怪,今天我竟然很自然地叫出了妈,而不是像原来般调侃着叫妈妈美女,难道我对妈妈的欲望已经没了?

    接下来的日子异常平静,怀着复杂的心情我开始细心地观察着妈妈,发现她非常从容自然,全无一丝勾引之态,一时间我真的迷糊了。

    难道是我误会了妈妈?她只是单纯的对儿子的爱,并非是在勾引我?

    可是那天晚上的眼神又算什么?我可以肯定那绝不是母亲对儿子的眼神。再说还有那酒后的失态近乎调情的语言呢。

    我简直要疯了,妈妈就像一朵云,圣洁地飘在天空之中,看的见摸不到,抓不着。

    「老周你这是什么意思?」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我手里拿着电话愤怒地质问着老周,手边是一张刚刚发表的娱乐报,上面的头版刊载着两张照片,第一张是晚上我搀着Linda进入她的公寓楼,另一张却是早上我与Linda一同走出来。照片下面清楚地显示着日期和时间,醒目而耸动的标题写着「金牌监制留宿Linda家彻夜未归,两人恋情曝光!」

    电话那头传来老周不以为然地声音「媒体总是喜欢乱写,娱乐圈就是这样的慢慢你就习惯了。」

    「说的好听,这根本都是你一手策划的!我可不是傻子。」老周漏洞百出的安排又能瞒得过谁?我有一种被人玩弄的委屈感。

    「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和Linda现在都是媒体争相报道的焦点,你们合作的下一张专辑,还没完成就已经成了热门。」见糊弄不了我老周干脆认账了。

    「我不需要炒作!」

    「好好,徐监制咱们不炒作了,哦,对了,别忘了下午美术馆的签售啊。」不等我说话就挂了电话。

    仍然余怒未消的我狠狠地把报纸丢在地上。

    「不就是一些绯闻报道吗?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妈妈捡起报纸看了看道。

    因为生气我并未留意妈妈已经站在了身后,我一把夺过报纸忙解释道:「妈,其实我跟Linda真的没什么的,你要相信我。」

    妈妈嫣然一笑道:「小傻瓜,妈妈当然相信你。」

    我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灵机一动道:「妈,你能再帮我一个忙吗?」

    妈妈温柔地笑道:「跟妈妈还有什么客气的,说吧。」

    「咱们再冒充一次情侣在媒体前曝光,这样就不会把我跟那些人……」

    「绝对不行!」

    我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妈妈几乎叫嚷着打断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茫然地望着妈妈道:「为什么?」

    「因为,我,我是你的妈妈。」丢下这句话妈妈就像刻意回避我的目光一样,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整个人愣在当地,心一个劲地往下沉。

    怎么会这样?妈妈前后的反差太大了,以前又不是没冒充过我的女朋友,为什么今天情绪会如此激动?

    这时我忽然想起这些天来注意到一个细节,自从我回来之后,妈妈开始不再像过去那般穿着随便了,在我面前她总是用衣服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而那不经意间的情谊再也找不到了。

    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了,我只离开这么点时间,妈妈怎么态度急转直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我想到了一种可能,不由得心中一寒,回忆起自从酒会之后秦峰对妈妈的攻势开始加紧了,难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他与妈妈有了进展?想到这里我心中顿时妒火中烧愤怒无比。

    美术馆因为我们这些不速之客的到来变得热闹起来,满腹心事的我哪里有心情在媒体面前回应绯闻事件,找了个机会就悄悄溜了出去。

    叼着烟信步走在街道上,道路两旁枝繁叶茂的枫树在阳光的照耀下为繁华的都市装点上一派秋日气息。

    可是此刻我却没有丝毫心情去欣赏景色,脑海里不停地思考着我们母子的奇妙关系,妈妈对我究竟是有情还是无情?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几个扛着摄影机的记者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马上警觉地躲进美术馆隔壁的一条小巷。被绯闻事件闹得我现在已然成了惊弓之鸟,看见摄像机就有些不寒而栗。

    躲在角落里看着这些忙碌的人匆匆来到街口,蓦然间瞥见这群人里有一张熟悉的面熟。

    这不是蒋淑颜吗?

    此时的她穿着一身黑条纹西装,白色衬衫尖尖的领子向外翻着,敞开的西服内一对豪乳将衬衣高高顶了起来,仿佛要从衣服里爆出来一般,纤细的腰肢下短裙紧紧包裹着浑圆饱满的臀部,肉色丝袜使一双大腿看起来格外细滑,脚下一双黑色高跟鞋,这身装束显得她葫芦形的身材更加性感诱人。舞会那天我只顾得看妈妈了还真没注意这个蒋阿姨的身材还真不是一般的惹火。

    蒋淑颜指挥着众人拆装机器找寻架机位的地点,我怕被发现,忙闪进巷子里的一间画廊。

    不大的画廊陈设简单,一幅幅装裱好的油画挂在墙上,地上则堆放着一些大幅画作,空气里散发着一股松节油和油画颜料的味道,带着画家帽的老人招呼我道:「先生看看画吗?」

    「我随便看看。」其实我对艺术的感染力还是很敏感的,虽然懂得不多却也能看出个大概来,毕竟艺术都是相通的。

    随意的浏览的一圈我有些失望了,这里摆放的多数都是那种毫无生气如工业产品般的画,看来都是给那些有钱人摆在家里附庸风雅用的。

    我正想走进内室去看看,忽然角落里一副四开的小画吸引住了我的眼球。

    画面上的是一位身着紫色连衣裙,头戴遮阳帽的少女,她一只手将几本厚厚的书抱在胸前,另一只手则扶在帽子上,沿着一条幽幽的小径向远处走去,微风轻轻吹拂着她的裙摆,仿佛可以闻到那风中的清凉气味。

    我心中一震,不觉间联想起自己的梦,还有那深夜漫步鹅卵石上的妈妈。

    「这是位天才画家的作品,他的画作不多却都是很出色的作品。」老先生轻轻到我的身后介绍道。

    虽然我对眼前这幅画的好坏无法做出专业的评价,但是却能深深地感受到画家在创作这幅作品的时候那种对画中人物强烈的感情,就像那一夜妈妈带给我的感觉一样,我静静地欣赏着这位英年早逝的艺术家的作品,画面仿佛活动起来,里面的少女变成了妈妈,她正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老吴有水吗?我渴得要命。」忽然身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来的竟是蒋淑颜。

    「你怎么在这里?」蒋淑颜看到我也是大感诧异。

    「您好」我礼貌地打着招呼,实还没习惯直呼妈妈朋友的名字。

    蒋淑颜皱了皱眉道:「什么您好?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吗?」

    对她的泼辣作风我早已经领教过了,不以为意地笑道:「你与这位老先生认识?」

    蒋淑颜接过那老吴递过的茶水喝了一大口,然后神情冷漠地白了我一眼道:「这间画廊是我先生开的。」随后又对老吴道:「老吴你先去吃饭吧,正巧今天我在这边有采访,等雅文回来我再带他去吃。」

    「不急你们先去吧一会回来换我,我要搬两件石膏,放在门口碍事。」老吴说完就转身进了后面的房间,我这时才注意到这间小画廊的后面还有好几个房间。

    老吴走后蒋淑颜立刻沉下脸来对我道:「早就看出你这小子不是省油的灯了,才几天的时间和那小歌星的事就闹得沸沸扬扬了,要是芷琪早点跟我说我一定不会让她跟你们这种搞文艺的人混在一起的。」

    我听出她语气中对我有所误解,忙道:「那只是炒作,都是公司刻意安排的蒋淑颜冷冷地道:「不用解释我比你更了解这个圈子,我这只是给你打个预防针,你要知道芷琪可不是随便的女人,你要想玩玩就算了最好离她远点。」

    我有些不明白了,这个蒋淑颜怎么变脸如此之快,当初在舞会上还对我态度友善,可是见妈妈不在身边却怎么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就在我一脸尴尬地想要找些话题的时候,一个大约十五、六岁年纪,看起来文文弱弱还有些羞涩腼腆的少年走了进来叫了对蒋淑颜叫了声「妈」。

    蒋淑颜的变脸功夫再次让我惊讶,一见到那少年她立刻一脸慈祥又是为他整理根本不乱的领子,又是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把我晾在一边好不尴尬。

    我没话找话地道:「这是你儿子?」

    蒋淑颜似乎对我很没耐心皱着眉头道:「我儿子陈亚文,亚文叫叔叔。」

    那小子看了看我很不情愿地嘟囔了一句。

    我胡乱地答应着,其实不止他不情愿,被这个小不了我几岁的少年叫叔叔我也不太习惯。

    蒋淑颜冰冷地声音再次响起「你还想再看看吗?」

    我自然明白人家这是在下逐客令了知趣地道:「不打搅了我也该回去了」

    我们三人几乎是一起走出了画廊,走了几步我回头望了望这对母子的背影,摇了摇头,暗叹世人变脸的功夫,我当初还把这个蒋淑颜与毫无心机的马小玲作比较呢,真是错的离奇。

    第四章 欲火重生

    步出画廊正要往美术馆走去,忽然看到几个拿着相机鬼鬼祟祟的人正在四处张望,我急忙转身向回走,那些人已经发现我了,不敢明着追却也加快了脚步。

    我可不愿此时被问起绯闻的事,好在蒋淑颜母子已经离开了,老吴看起来人应该不错应该不会赶我的,当下疾步又躲进了画廊。

    画廊的门大开着,里面却看不到人,老吴也不知道去哪了,我怕那些人追进来,赶紧推开一个房间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宽敞的画室,石膏像、画架子、颜料、静物台杂乱无章地堆在屋里,看来这里除了卖画应该还有人在作画。

    踩着脚下光滑的木地板,我小心翼翼地找了个静物台轻轻地坐了下来。

    画室内很安静,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我静静地坐着享受着窗外洒进来的阳光,内心显得格外平静竟然有些不愿离开了。

    时间在寂静中一点一滴地流逝,我估计了一下时间,那些记者再有耐心也不会继续等了,正想着要如何出去向老吴解释如何冒昧的闯入,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正在靠近。

    我心中一惊,这样闯进人家的地方若被撞见再怎么解释也免不了误会,急忙打开一个壁橱躲了进去。

    壁橱空间很大,只在角落里堆放着几卷画纸,容下我这个大活人是绰绰有余了,因年久失修而坏了的门把手露出一个大窟窿,虽然被人用团废纸堵住了,却留下的相当大的缝隙,透过缝隙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屋内的一切情况。

    其实躲避只是我的本能行为,一进到壁橱里我才意识到若是这时有人打开壁橱我反而更说不清了。

    「都是这帮该死的狗仔队搞得我如豺狼呗」我现在真是出去也不是躲着也不是,只剩下在心里骂街的份了。

    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蒋淑颜母子。

    这下我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只盼着她们呆一会就赶快离开,毕竟躲在这黑咕隆咚泛着潮气的地方不是那么好受的事情。

    一进屋蒋淑颜和那少年陈亚文就忙着将所有窗帘全部拉上,室内的光线顿时一暗,壁橱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好在没过多久灯就被打开了,再次向外看去的时候我顿时惊得张大了嘴巴再也无法合拢。

    只见外面的蒋淑颜爱怜地抱着他的儿子陈亚文,一个劲地在他额头上猛亲,以甜的发腻的声音叫道:「好儿子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妈妈了。」

    那小子陈亚文则放肆地拍了蒋淑颜的屁股一下道:「我不在的这些天你这荡妇乖不乖啊?没有出去偷食?」脸上的羞涩腼腆早换成了充满淫邪地笑。

    蒋淑颜嗲声嗲气地道:「什么偷食,妈妈可整天都在想着我的好雅文呢。」

    陈亚文一只手从蒋淑颜的领口伸进去,熟练地打开了里面前扣式的胸罩,一把抓出一只丰满的乳房道:「是不是想我干你了?放心吧,今天老爸走后,这一个星期我天天都可以干你这只发情的母狗了。」他纤细的五根手指深深地陷了进蒋淑颜的乳房,乳肉从指缝中被挤了出来。

    我心中惊呼一声,原来他们母子已经做出了我只敢想不敢做的事,这个蒋淑颜在一天之内竟然连续让我两次对她刮目相看。

    蒋淑颜此时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踩在刚刚我坐过的静物台上,陈亚文的双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蒋淑颜舒服地扭摆着身子淫媚入骨地低吟道:「宝贝,快叫妈妈,叫妈妈」

    「妈妈」陈亚文叫了一声,接着两只手各自从衬衣中抓出一只乳房,一边搓揉一边舔着蒋淑颜的耳垂嘟囔道:「妈妈你下面是不是湿了,你是不是很兴奋?」

    一阵稀疏的脱衣之声后,蒋淑颜的外套被扔到了地上,两颗圆鼓鼓沉甸甸的奶子在解开衬衣扣子的同时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看着已经半裸的蒋淑颜,我不自觉地开始把她与妈妈做起比较起来,蒋淑颜的皮肤虽然不如妈妈那般白皙如玉,身材也比妈妈略胖,但是一对豪乳却是大得出奇,就像半个篮球一样,两颗乳头特别突出,臀部结实饱满,而腰部却异常纤细。

    随着陈亚文继续将蒋淑颜的制服裙子和丝袜脱了下来,顿时一具丰满圆润成熟得仿佛可以捏出水来的女体展现在我的眼前。

    陈亚文连调情的动作都没有,五指齐张,粗暴地抓起一只乳房,在他的挤压下,乳肉像水球般变换着各种形状。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抱起蒋淑颜一条大白腿用力打开,饱满的阴户被白色的内裤勒得像个馒头,中间的布条深深陷进肉缝之中。

    蒋淑颜低吟出颤抖的声音道:「宝贝不要那么粗暴,对妈妈温柔点。」

    「你这骚货摸上了我的床的时候可没说要我对你温柔啊。」陈亚文的动作非但没有变得温柔反倒更加粗暴起来。

    蒋淑颜急促地喘息道:「叫妈妈,好宝贝快叫我妈妈」她似乎对儿子粗暴的动作很是享受,看来她刚才的话根本是口不对心。

    陈亚文在她的豪乳上猛亲了两口道:「妈妈的奶真棒,发情了吗贱女人?」

    「啊……叫妈妈……不要叫贱女人」蒋淑颜丰满诱人的酮体在儿子怀抱中不停地扭动着。

    陈亚文用力地揪了揪蒋淑颜的一个乳头笑道:「哈哈乳头已经硬了。」

    这时我才注意到蒋淑颜坚挺的乳头比刚才明显大了一倍,硬邦邦地耸立起来,我虽然对女人的身体并不陌生,可是像她这种体型还真没见过,根据我听到的传闻,拥有如此身体特质的女人应该属于性欲旺盛的典范,看来果然不假,这个蒋淑颜还真是个天生的荡妇。

    在我的窥视下,蒋淑颜的内裤也被陈亚文粗暴地褪了下来,就那样挂在一只脚踝上,透过她敞开的大腿,我清楚地看到乌黑浓密的阴毛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颜色有些发黑的两瓣小阴唇大敞着,早已湿成一片的阴部闪着水光。

    看到如此惊人又惊艳的乱伦场面,我的胯下早已蓬勃高涨了,可是我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连用手来慰藉自己一下都不行,这痛苦劲可真要命。

    陈亚文玩弄了一会蒋淑颜的豪乳,一只手划到她的胯下揪起一片小阴唇淫笑道:「这里感觉怎么样?它好像有话对我说,告诉我它在说什么。」

    「啊……它说好想被我的宝贝儿子舔」蒋淑颜在儿子的抚摸下早已双颊绯红,口中毫无羞耻地说着淫荡地词汇。

    陈亚文用力地在她丰臀上一拍,用命令的口气叫道:「趴下」。

    蒋淑颜乖巧地四肢着地趴在地板上,并不停地扭动着丰满的臀部,使得两片阴唇相互交错,看起来有点像人舔舌头的动作。

    陈亚文蹲在她身前道:「你现在像不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蒋淑颜娇声叫道:「雅文,别叫母狗,叫我妈妈。」

    陈亚文道:「好啊,我的母狗妈妈,不对,你现在是母牛我要开始挤奶了。」

    说着又揪起蒋淑颜硕大的乳头,如牧人挤奶挤弄起来。

    胸部受到刺激蒋淑颜有些受不了了,空虚的阴部似乎急着想要找到一些慰藉不停扭动这屁股。

    陈亚文淫笑道:「怎么了这就受不了了?」

    蒋淑颜以骚媚至极的声音低吟道:「妈妈已经一个月没尝到肉味了,好雅文不要再逗弄妈妈了。」

    「我也好久没尝你这骚货的味道了,今天我要吃个够。」说着陈亚文蹲下来亲吻着蒋淑颜的屁股。

    蒋淑颜淫荡地回头笑道:「那就好好享受妈妈的身体吧。」

    陈雅文从蒋淑颜的屁股亲吻到后背,又一路吻回去。

    他的动作怎么看都不像男女做爱时对方身体充满的欲望的亲吻,反而带着一股发狠地味道。

    蒋淑颜淫荡地笑道「乖儿子,妈妈的身体哪里最美?」

    陈亚文用手拍打着蒋淑颜的屁股将整张脸贴了上去,含糊不清地道:「妈妈屁股好圆,奶子好大。」

    「那就好好的爱妈妈……啊」蒋淑颜忽然开始呻吟起来,原来陈亚文已经开始对她的小穴发动攻势。

    陈亚文粗暴地用手掌搓着蒋淑颜的阴部道:「为什么这么湿?快告诉我。」

    「啊……因为妈妈很淫荡,想要雅文干我。」蒋淑颜发出细如歌声的呻吟声,既妩媚又充满魅惑。

    「不着急,我要先尝尝味道?」陈亚文仰躺在地板上,脑袋钻入了蒋淑颜的胯间,这时候蒋淑颜已经变成骑在儿子的头上了。

    「啊……不停舔……好吃吗?」蒋淑颜一边抚摸着自己的乳房,用力揪着乳头一边淫荡地问道。

    胯下传来陈亚文带着水声的话「妈妈的小穴真好吃,好多汁水啊」

    蒋淑颜浪声道:「乖儿子好好吃吧……妈妈的小穴也很开心……它喜欢被我的好儿子舔。」

    陈亚文扶着蒋淑颜蹲坐在自己的脖子上,两只手摸上了她的奶子,蒋淑颜则扒开自己的小穴脸上露出妖艳而淫荡的神情「乖宝宝吃得太帮了,妈妈的豆豆都变大了。」

    蒋淑颜媚眼如丝声如吟唱般浪叫了一会,又道:「我也想要尝尝我宝贝儿子的味道。」

    说着屁股往下一坐,阴部贴着陈亚文的前胸一路滑了下去,只见她双手拉开儿子的衣服,如饥似渴地亲吻着陈雅文胸部、双乳、小腹的肌肤,随后又爬了上去找到陈亚文的嘴,两人激烈地热吻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响声。

    一阵热吻过后陈亚文又拍了蒋淑颜的屁股一下道:「你这骚货差点憋死我。」

    蒋淑颜咯咯浪笑道:「我想舔你可爱的小脸蛋」

    我实在没想到这个蒋阿姨竟然如此淫荡,暗道「不知妈妈会不会……」

    这个念头才一起我急忙摇晃了一下脑袋,将它赶了出去,我怎么能用妈妈来跟这个荡妇比呢,真该死,我抬起手来给了自己一拳。因为长期的蹲着我的腿有些麻,这一下动作使一条腿有些不稳,不小心碰到了壁橱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

    陈亚文很警觉地听到了推开蒋淑颜惊道:「什么声?」

    蒋淑颜眯缝着眼睛两条赤裸的臂膀缠上陈亚文道:「你只要在意妈妈就行了,别的都不要去管。」

    继续贪婪地亲吻着儿子。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了,这时候要是被发现了不被当成变态才怪,可是仔细想想还真有些怪异,外面是一对明显有着变态倾向的乱伦母子,而壁橱内则蹲着个对自己母亲充满欲望的色鬼儿子,看来老天的安排还真是奇妙啊。

    缠上了陈亚文后,蒋淑颜丰腻地双腿依然打开着,陈亚文见没再有什么异动也放心下来,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一手的两根指头插在蒋淑颜毛茸茸的小穴里,另一只手则从背后抓住她的一只乳房,腰部用力竟然把她拎了起来。

    蒋淑颜一声娇呼,屁股已经坐在静物台上。

    我不由得心中暗自钦佩,这小子看起来瘦弱没想到还真有把子干力气。

    蒋淑颜的腿从始至终就没合上过,似乎这样她还觉得不够,两只手还在用力地将腿向后掰着,陈亚文的手开始在她的小穴上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湿淋淋的阴部在他快速的抽插下与手指碰撞,顿时整间画室传出淫秽的水声。

    陈亚文咬牙切齿发着狠道:「听到了吗?那是你小穴发出的声音,太好听了,流出好多水啊。」

    蒋淑颜舒爽地伸展着四肢,肆无忌惮地大声浪叫着。

    我心里琢磨「看来这间画室的隔音设备相当不错,不然他们也不敢如此放肆,难怪我进来的时候会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看了看外面舒服得狂声浪叫的蒋淑颜心中又想:「陈亚文这小子还真有一手,莫非他连传说中的潮吹功夫都会?」当即满怀期待地开始耐心等待着潮吹的出现。

    让我很失望的是,蒋淑颜虽然整个阴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泛着白沫子,但是最终也没能喷出什么东西,只是整个身体挺了起来,身体痉挛地抖动着达到了高潮。

    陈亚文站起身来喘着粗气道:「怎么样……骚货,爽不爽?」

    蒋淑颜一脸满足地道:「妈妈爽死了,好儿子你那里学来的这厉害功夫?」

    陈亚文笑道:「我还有好多功夫呢,你慢慢体会吧。」

    蒋淑颜跪在地上抱住儿子的双腿,脸颊隔着运动裤摩挲着陈亚文裤子里坚挺的肉棒一脸媚态地道:「快让我可爱的宝贝出来吧,妈妈好想它啊。」

    陈雅文挣脱她的手臂,用脚抬起了她的下巴道:「先给我脱鞋。」

    蒋淑颜立即乖巧地撅着屁股蹲下来,像个温顺的妻子为儿子脱下鞋,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陈亚文的阴茎早已支支楞楞地摆在眼前。

    蒋淑颜像一只见到猎物的雌豹,眼中充满欲火,激动地爱抚着儿子的肉棒道:「雅文,你的鸡鸡越来越大了,你真的长大了。」

    「啪」的一声,陈亚文一扭腰用肉棒在蒋淑颜的脸上抽了一记道:「这叫什么?」

    蒋淑颜立即心领神会地道:「啊,鸡巴,雅文的鸡巴好大。」

    陈亚文抚摸着蒋淑颜的脸蛋道:「这才乖」

    蒋淑颜张着口就要将阴茎吞下,可是陈亚文却偏偏闪身不让她吃到。

    蒋淑颜哀求道:「妈妈好饿,好宝贝快让妈妈尝尝。」

    陈亚文道:「不行,我要训练海豹,快摆好姿势。」

    我心中大是奇怪,不知道这小子说的训练海豹是什么意思,正在我满腹疑虑之际,蒋淑颜用实际行动为我做了解答。

    只见她趴在地上真的像个海豹一样用两手支撑起上身,口中衔着陈雅文的肉棒,两条腿笔直地伸在身后贴着地板,上身几乎与地板垂直,这腰上的功夫还真不是一般饿柔软。

    陈雅文轻轻从她口中抽出肉棒甩向一边,蒋淑颜马上张开嘴追着再把它叼住。

    两人配合异常默契,看来这一定是他们母子经常做的游戏。

    陈雅文退了一步道:「母海豹快过来,咬住了就给你吃。」

    因为身体的摇摆蒋淑颜两只沉甸甸的大乳房甩动着,小穴内流出的淫液蹭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所爬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条黏液的痕迹。

    陈亚文兴奋地拍手笑道:「哈哈没想到妈妈还是蜗牛,走过的地方就留下痕迹。」

    蒋淑颜以双手支撑身体扭动着身体追赶着陈雅文的肉棒,眼神中充满了淫欲。

    看着地板上摆出奇怪姿势扭摆着丰乳肥臀,争着追食儿子肉棒的蒋淑颜,我在被震撼的同时也开始反思起来,为什么同一个人会有这么多张脸孔?或许人类就是这样一种奇妙的动物,在不同的场合不同的人面前总是能展现出不一样的面貌,只要他不愿意向你展现对另外一个各体你是永远无法完全了解的,何况是本就难以琢磨的女人。

    「终于吃到了」

    陈亚文因为退无可退,终于被蒋淑颜逼到了墙角,蒋淑颜一口吞下儿子的肉棒,一边吧唧吧唧地舔食一边道:「我最喜欢的年轻阴茎的味道……恩……终于吃到了……这根大肉棒是我的……恩……好硬的鸡巴」此时的她就像只雌兽一般叼着儿子的阴茎臀部不住蠕动着。

    陈亚文像对待宠物般抚摸着蒋淑颜的头发笑道:「尽管吃吧,没有人跟你抢,我就是特意来给你喂食的。」

    蒋淑颜疯狂地吮吸着陈雅文的肉棒,吸得滋滋作响。

    我实在有些佩服这变态小子的奇思妙想,他竟然能想出这么多门道来,而看看蒋淑颜似乎很享受这些变态游戏,很快训练海豹又变成了开飞机。

    蒋淑颜躺在地上两条腿张开到了最大,尽可能地将阴部贴近陈雅文,陈雅文则跪骑在她脸上,阴茎和睾丸一同被她含在嘴里,双手各自抓着蒋淑颜的一只脚脖子,一边享受着蒋淑颜的口交,两只手则像开飞机一样扭动蒋淑颜的小腿,并不时将嘴凑过去舔食一会蒋淑颜的小穴。

    我的腿早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了,过了最初的兴奋,现在开始期盼着外面的这场活春宫早点结束了,若是他们一晚上都呆在这里我就麻烦了。

    在我焦急地等待中陈亚文终于玩累了,一拍蒋淑颜的屁股道:「母狗快趴好让我肏。」

    蒋淑颜兴高采烈地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两只手掰开自己肥嫩的两瓣臀肉,我几乎可以看见黑洞洞敞开的阴道口。

    「好儿子快插上吧……」

    在蒋淑颜的哀求声中,陈亚文晃动肉棒,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一挺腰,整只肉棒就没入了蒋淑颜淫水泛滥的阴道,开始疯狂地抽插起来。

    「啊……好粗啊……好舒服……宝贝的鸡巴插进我体内了……儿子你进入妈妈体内了……宝贝进来了……再进的深一点……妈妈的小穴里舒不舒服?」

    陈亚文粗声答道:「舒服死了……插你这贱女人的淫穴我永远都是那么舒服。」

    蒋淑颜媚眼如丝,舌头轻舔着上唇放浪地叫道:「亚文的鸡巴真的好舒服……

    不停肏妈妈……用力肏……龟头好大……鸡巴再插的深一点……说你不要出去了」

    陈亚文回应道:「我再也不出去了」

    肉体碰撞的传出的啪啪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传播开来,肉棒插入身体带着液体的扑哧声加上淫荡的呻吟声,本就不透风的画室里此刻更是充满了一股腥味。

    这对以狗交姿势疯狂做爱的母子深深触动了我,如果换成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对母亲做出这种事来的,可是他们为何却能享受其中的乐趣呢?同样是母子她们之间似乎缺了些什么,却又有一些我无法理解的东西。

    激情终于结束了,陈亚文趴在蒋淑颜的身上抖动着身体,萎缩后的肉棒从阴道中滑了出来。

    蒋淑颜屁股依然高高翘起,粘稠的乳白色精液缓缓从她的小穴中流了下来,只听她意犹未尽地浪声道:「好棒的鸡巴让妈妈好舒服,好久没有尝到这么新鲜的精液了……好儿子……抱紧妈妈……」

    陈亚文压在她背上紧紧抱住这具丰满的肉体,脸上还是带着那股狠狠的味道咬着牙道:「母狗妈妈你爽了吗?

    「叫我妈妈不要叫母狗」蒋淑颜抗议道。

    陈亚文用力地掐起她身上的一块肉道:「过两天我要邀请同学来这里一起开个party,到时候妈妈来好好款待他们,怎么样?」

    蒋淑颜翻过身来抱着陈亚文的身体不停爱抚,梦呓般地呢喃道:「妈妈整个人都是你的,你喜欢怎样都可以。」

    这娘俩又磨蹭了好久才离开,小心翼翼地爬出衣柜,两条腿早已麻得站不起来。外面的地板已经被擦干净了,一点都没有留下刚才母子大战的影子,我缓了好一会,怕他们没走也不敢急着出去,扒开一道门缝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听到老吴的一声咳嗽声这才探出头,瞅准机会,趁着老吴在另一间画室找东西的空当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美术馆门前的签售已经结束了,Linda正被一群记者围在中间,看来他们找不到我就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她的身上了。

    记者群中我再次找到了蒋淑颜的身影,远远望去一身正装的她正站在摄影机前一本正经地做着报道,我始终无法将她和刚才那个淫荡的女人联系到一起,谁又能想象的出来在这套职业装下面包裹的成熟肉体竟是充满着如此变态的欲望呢?

    经过这一下午的壁橱生涯,我终于想通了一直困扰着我的问题,我和妈妈其实是可以在保持母子关系的同时满足各自身体需要的,即使是妈妈肯定也会有充满欲望的一面,既然有人可以冲破这乱伦的禁忌为什么我们不行?心理障碍被去除了,胸中顿时觉得无比舒畅,已经冷却的欲火又重亲燃烧起来。

    我想我必须要开始主动出击了,这一瞬间我忽然感到即将面对的是一场战争,若是胜了我就可以如愿以偿完全地拥有妈妈,可若败了那我可能就要永远失去她了,这根禁忌的线我究竟该不该碰?一想起这可怕的后果我又有些举棋不定了。文章相当的不错!不过好像么有写完啊,期待结局!~~文章相当的不错!不过好像么有写完啊,期待结局!~~果然是灰常棒的文接着写啊!结尾不好!第五章

    电视画面上一对男女狂吻痴缠,毫无尺度地将升华了的爱情疯狂演绎着,电视外我与妈妈并肩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如两个电影评论家般故作镇静地盯着屏幕,整个客厅气氛冷到冰点。

    此时的妈妈上身穿着白色高领毛衣,下身一条咖啡色过膝长裙,裙子内还加了一条黑色绒裤,双腿并拢蜷在一边,白色毛线袜子包住了玉足,手中则抱着个红色大抱枕。银屏上光线投射在妈妈洁白如玉的脸颊上,更显得细泽润滑毫无瑕疵。

    看着妈妈嘴角微微上翘似乎在忍着笑意,我不由得暗想「虽说时下日已进秋,却也不用这般全副武装,莫非她是有意在防我偷袭?」这个想法立时给我带来了一种很强的刺激感,身边的这个极品美女现在就像我的猎物,从没有一刻我像现在这样般强烈地想要占有她。

    自从见了蒋淑颜那对疯狂母子的行为,我那人类内心最深处的原始兽欲就被彻底激发出来,唤醒的本能超越了一切理智,在它的驱使下我竟连夜将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资治通鉴、世界通史翻了个遍,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看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处,焚身之火早已让我方寸大乱,在不知该如何下手的情况下,只得胡乱地求助书本了。

    有道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有病乱投医的努力我总算是有所收获,终于从古人的智慧中得到了一些启发。按照孙子的说法:「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心为上」这是兵书上千古不变的道理,我想用在人身上应该也行得通,于是决定从这攻心之术入手了,务必在秦峰得手之前占有妈妈,为此必须展开一场对于妈妈的攻心之战。

    提出一起看DVD的人自然是我,而且选择的是那种带有露骨床戏的法国片,可我现在才意识到这方法真是要多愚蠢有多愚蠢,这样做无疑使我的意图无所遁形地暴露出来,何况妈妈那双顾盼生辉的明眸本就有种似能将我所有心事看穿的能力,或许从今日踏进家门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洞悉了我心中的肮脏想法吧。

    为了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同时也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我话家常般地随口道:「昨天在美术馆我见到蒋淑颜和她的儿子了,她们母子感情似乎不错啊。」

    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自己真是中毒太深了,一张口就是这件事。从壁橱内窥到的一幕幕,早已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里,急着想要攻破妈妈心中的防线。

    妈妈眼睛没有离开屏幕,只叹了口气幽幽地道:「淑颜也挺不容易的,毕竟后妈不是那么好当的。」

    「什么?那不是她亲生儿子?」我有些意外,给我带来强大动力的事件立时打了折扣,继母和继子之间的行为怎么说都少了些禁忌的刺激感。

    妈妈轻轻点头道:「淑颜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别看她外表坚强,其实内心也挺脆弱的。她结过三次婚,却都因为她无法生育而失败了,最后才嫁给比自己大上一半的老陈,或许她太可望那种家庭的感觉了吧。」妈妈讲述着蒋淑颜的事情,那对漂亮的美目中充满了怜悯之情。

    我又重新回想起蒋淑颜那近乎疯狂的举动,最初我还以为她只是因兴奋才不停要陈亚文叫自己妈妈、还说什么不要出去,可如今听了妈妈的讲述却多少对她这种扭曲的心理有些理解了。

    如此看来那陈亚文的反常行为又会不会也有着某些我不能理解的内情呢?还有眼前的妈妈,在这张美丽的面容下真实的一面又是什么呢?为何我总是猜不透?看来人心真是这世界上最难懂的东西。

    当我发现自己被引往了别处的时候,妈妈已将DVD取了出来,淡淡地道:「这片子没意思。」我这才意识到妈妈是有意在转移着我的思绪,难道她真的清楚我心中的想法?

    我岂肯善罢甘休,忙急着拉回话题大有深意地道:「其实蒋淑颜要是能看开点也就没什么了,家的观念也是后来才形成的,听说古人都是只知有母不知有父,家庭、道德等观念与咱们现在也很是不同,最有意思的是埃及的皇室认为只有皇室成员通婚才能保持血统的纯粹,很多兄妹、父女甚至母子结合的都大有人在。」这正是我早就准备好大战前探路的尖兵,为此我可没少下功夫。

    妈妈眼睛仍然没有抬起,一边收拾着手里的DVD一边漫不经意地道:「是啊,那样生下的怪胎也大有人在。」

    她虽然低着头,但是还是难掩那嘴角露出的淡淡笑意,这个发现立即使我欣喜若狂,就是这种似有若无的情意,终于又回来了,看来她是真的明白我的意图,这游戏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我急忙趁热打铁半开玩笑地道:「要是我们母子也是埃及的皇室不知会怎样?」

    妈妈甜甜一笑,俏脸上的小梨涡更深更迷人,带点俏皮地白了我一眼道:「那我就废掉你然后自己做女王。」

    哎,这叫什么回答?我再次领略了妈妈的机灵刁钻,她随便一句话就将我事先备好的圈套都打乱了。

    非常人非常对待,把心一横我索性单刀直入地道:「妈,有些话我一直想问你,就是怕你会不高兴。」

    妈妈敛起笑容平静地迎向我的目光,轻声道:「说吧,看妈妈可以承受到什么程度。」

    看样子在感情这种事上男人永远不如女人敏锐,妈妈对我心里的想法真的很清楚,我也只好老老实实地把话挑明道:「呃…妈……你说人在喝醉的时候说的话是不是真话?」

    妈妈依旧从容自若地道:「都说酒后吐真言,我想应该是真的吧。」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这么说每个人都一样是吗?」

    妈妈话锋忽然一转道:「也不能一概而论,若是女人就不能全信。」

    我又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愕然道:「为什么?」

    妈妈脸上再次露出顽皮的笑容道:「因为女人是不会老老实实说出心里话的。」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在否认吗?

    妈妈看着我呆呆的样子,用指尖轻戳我的额头一下,嫣然笑道:「小傻瓜,以后可不要轻信女人的话啊。」

    又被她耍了,不行得掌握主动才行,我当即直视着妈妈道:「那妈妈的话可信吗?」说出口的同时我又开始心跳加速了。

    妈妈温柔地望着我道:「妈妈说了什么话让你这样想?」秋水般的双眸仿佛已经看进了我的心里。

    我被她看得有些手足无措,只好低下头回避她的眼神,口中含糊不清地道:「恩,就是妈妈喝醉后的话,那门……是真的还是假的?」

    妈妈的反应与我预期的大不相同,面容非常平静只是淡淡地道:「或许是真或许是假吧」

    「……呃…」我当时傻眼了,这不是我想象中的答案啊。

    妈妈嘴角翘了翘,终于忍不住「噗嗤」笑了,对我说了句:「小傻瓜」蜻蜓点水般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仿佛足不点地地离开了,只留下一脸迷茫的我。

    我的初次攻势就这样被妈妈轻描淡写地化解了,不过有一点却足可以让我感到振奋,妈妈至少没有拒绝我这种带有挑逗的话题,而且现在我几乎已经将事情挑明了,她也没有反感的意思,大家只是心照不宣罢了,这可是个好兆头,我要开始准备下次攻势了。

    妈妈回房间换了身衣服道:「伦伦,我出去卖点东西。」

    「哦」

    亲眼看着妈妈走出屋门,我心中一丝邪念再次升起,蹑手蹑脚地打开了妈妈的房门,虽然明知道她不在屋内,但是打开这扇门的时候还是让我热血沸腾。

    屋内残留着女人特有的香味,房间内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妈妈亲手布置得,整个卧室显得淡雅清新一尘不染。

    我并不是第一次进入妈妈的房间,可是这次却与以往大不相同,那久久难以平息的欲火使我贪婪地吸着这让我神魂颠倒的迷人香味。

    我本想看看有什么妈妈换下的内衣,可是遗憾的是妈妈的床头除了那身叠放整齐的睡衣再也找不到其他内衣。

    难道她藏起来了?

    我又是一阵冲动,淫念再起。这些年来我一次都没发觉妈妈有自慰的迹象,我不信一个正值性欲旺盛时期的女人长期独身就不会自慰,今天我一定要找到证据。

    已经被欲火冲昏了头的我竟然趁妈妈不在家偷偷潜进了她的卧室,翻箱倒柜的开始寻找内衣和自慰工具,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变态,但是心中却又感觉无比刺激。

    女人藏东西的本事还真不是男人可比的,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能找出我想要的东西,那让我怀疑最大的大衣柜的门却是紧锁着。

    「看来妈妈早就开始防着我了」我颓然地坐在地上心中想着因为角度的关系我的视线刚好可以望向床下,一只已经褪了色的破旧皮箱映入我的眼帘。这箱子我太眼熟了,记得小时候每次搬家妈妈都没把它扔掉。

    「莫非妈妈的秘密都在这里?」

    这个意外的发现立即使我激动不已,仿佛看到那褪了色的皮箱内摆放着诱人的仿真器具。我急忙俯下身子,想要把它拉出来。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忽然传来妈妈温婉的声音「伦伦你在找什么呢?」

    坏了!我没想到妈妈会这么快回来,竟被当场抓住了我撅着屁股在她床下乱翻的变态行为,好在我反应够快,急中生智地道:「啊,有蟑螂。」

    接下来就是一声响彻天地的惊呼,妈妈以我难以想象的速度消失在门口。我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已经爬上了餐桌,花容失色地叫道:「在哪?在哪?快弄出去!」

    我恶作剧地来到餐桌旁一指妈妈脚下道:「就在你脚下。」

    如我所料妈妈娇呼一声,跳进了我的怀里。这种计量虽然老套但却总是万试万灵,爱干净的女人对蟑螂这种小动物天生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心理。可虽说我弄了个软玉温香抱满怀,气氛却与当初设计的大相径庭,而为了这片刻的温存我付出的代价就是被妈妈逼着一起对家里进行了一次及其彻底的大扫除。

    「妈,我好累啊。」端着杯白开水的妈妈刚刚坐下,我就立即撒娇似地将头往妈妈大腿上枕了过去。虽说这一下午被妈妈使唤得有些手忙脚乱,可是却也不像我表现的那般夸张,这只是我要展开的第二回合的攻势。

    「这么大了还要来这套。」妈妈顺手将杯子放在桌上,娇笑着退到沙发一角,让我躺了个空。

    我翻身趴在沙发上,眼前就是妈妈穿着雪白线袜的小脚,而她的脸上则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我心中一动,难道她知道我刚才在做什么?想想以妈妈平日表现出来的聪慧,或许当时能被我瞒骗一下,事后又怎能瞒得过她,我说她干嘛让我把里里外外打扫干净,这根本是在耍我。

    相通此点我立即报复性地一把抓住妈妈的小脚道:「妈,我帮你按摩吧」

    「不用,我不累」妈妈笑着将脚从我的手中抽了出去。

    「怎么能不累呢,你也干了那么多活了。」我再次扑了过去。

    妈妈咯咯娇笑道:「就是不要,因为你现在心术不正。」

    这话听得我心中一荡,妈妈果然是冰雪聪明,不过她既然不反对那就是默认了,我肆无忌惮地扑过去道:「我可是很正经的要尽孝啊。」

    妈妈一双玉手抵在我的胸口笑道:「你这小坏蛋现在就像个大色狼。」

    这时我早已经忘了最初的剧本,索性摆出一副色狼摸样,张着一双魔掌伸向妈妈道:「你跑不了了,谁叫你长得这么美,色狼来了。」

    妈妈笑着躲闪不让我得逞,我俩在沙发上扭打起来。我知道妈妈怕痒,故意用手挠着她的痒处,引得妈妈咯咯娇笑不止。

    「好伦伦……别……别闹了……饶了妈妈吧。」

    「我是不是大色狼?」

    「不是……不是……你是君子……还不行吗。」

    见妈妈求饶我这才停下手来,由于她不如我的力气大,此时已经被我整个人压在身下,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撑着我的胸口,我们俩一脸笑意看着对方,都喘着粗气,可随着呼吸的平静,我们却也开始意识到这个姿势实在太过暧昧了。

    此时的我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妈妈,在我灼热迫人的目光下妈妈的俏脸浮现出一层的红晕,局促紧张的眼神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没想到一切竟会来得如此顺利,闻着妈妈身上特有而熟悉的淡淡体香,看着她起伏不定的酥胸、领口露出的雪白颈部肌肤,我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忍不住低头就向她的朱唇上吻去。

    妈妈忽然挣扎着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道:「我忘了关水龙头了。」一溜烟跑向了开放式的厨房。

    我本以为妈妈一直都在勾引我,只要我有所行动就会轻易得手,却没想到她竟会逃避,莫非她在心理上还是躲不开乱伦这道障碍?

    刚才妈妈的神态已经使我察觉到她对我是有情的,现在我更加坚信只要我不断进攻,妈妈心理的防线最终还是会被瓦解的,所以必须乘胜追击,我当即轻轻地走到妈妈的身后。

    不知洁癖是女人的天性还是妈妈比较特殊,总之家里不管任何地方,只要有一点灰尘她都要擦上半天。此时她手中的抹布却在不停地擦着那本已一尘不染的灶台。

    站在妈妈身后我心中泛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温馨滋味,故意贴着她的身体探出手去拿水杯。

    妈妈身体一震,微微侧了侧身。

    看来她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从容自如,想明白此点我的胆子反倒大了起来,装做若无其事地道:「妈,我回屋了,今天你也早点休息吧。」

    「恩」妈妈俏脸低垂,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部肌肤,以微仅可闻的声音答着,却没有转过身来让我看到她的表情。

    我心中一笑大是得意,妈妈应该很清楚我的话意味着什么,看来我们俩人现在已经颠倒过来了,妈妈比我还要紧张,主动权似乎已经被我牢牢地握在手中了。

    静静地坐在卧室内,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下来我却连灯都忘了打开,一脸焦急地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美好夜晚,耳畔只有那句撩人的话「我从不锁门」

    「当我将那扇门打开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自从对妈妈动了念头,几乎每一刻只要闭上眼睛,妈妈诱人的身体就会在眼前晃来晃去,加上那因偷窥而来的强烈刺激,我并未意识到此刻的我经成为了欲望的化身,欲火在黑暗中静静地燃烧,最终将我整个人都吞噬掉了。

    夜幕低垂,被夜色笼罩的客厅显得格外空旷,寂静中带着一份凄凉,从我的房间到达妈妈的房间这不过十多步的距离,现在走起来却显得相当漫长。当我的手终于握上了门把的时候我清晰地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

    我轻轻转动门把,没动!

    我又试着拧了几圈却始终没能打开。

    门竟然锁了!我的心一沉,难道妈妈在骗我?

    「伦伦你……」刚好这时妈妈从外面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双眼喷火手握门把的我后面的话却没能说下去。

    真是失败,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我因被当场撞破有些措手不及,语无伦次地道:「恩,这个门好像坏了。」此时的我全然没有注意到妈妈见到我的行动脸上露出的一丝黯然之色。

    「可能撞上了吧,给你钥匙试试。」妈妈幽怨地瞥了我一眼,低头在书包里找了一会,递过一把钥匙。

    我将钥匙插入锁孔试了几次都无法打开,看来这个锁是真有些问题了「这破门到底怎么开啊?」我有些着急地道。

    妈妈美目淡淡扫视着我的手,一语双关地低声轻语道:「钥匙在你那,用对方法就行了。」

    我也并非蠢人,已经听出妈妈话里的意思,看来要想进去并非像我想得那么简单,必须要符合妈妈的条件。

    这种如佛家打机锋的对话真的很不错,完全可以避免了那些难以出口的话,当下我也学着妈妈语带玄机地追问道:「要是用错了方法会怎样?」我的话音还未落,钥匙因我用力过猛偏偏在这时「啪」的一声断了,仿佛在对我做出回答。

    妈妈似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明眸之上蒙上了一层凄迷之色,淡淡地道:「我去找人开锁。」

    握着折断的钥匙我一脸茫然,大敞的房门外,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妈妈的离开再次将外面的世界变成深邃的黑色。

    霎时间我突然有所顿悟,这扇门不是在妈妈的房间,而是设在她的心里,本来我以为只是乱伦的禁忌使妈妈刻意逃避我,可是若真是那样,她应该干脆地断然拒绝我,让我彻底死了心才对,可为什么她却总是对我表现出那一丝丝的情意?我真的迷惑了「妈妈心里的那道门究竟是什么?我要如何才能打开?」

    夜风无视人的感情在窗外冷漠地肆虐着,霓虹闪耀的城市仿佛鬼域使人醉生梦死地沉沦期间却浑然不觉。

    都说酒是色媒人,这话果真不假,在红酒的作用下我的身体明显发热,胆子也比平时大得多。

    我粗重的呼吸喷在妈妈雪白的颈部上,鼻子几乎贴着她如玉的小耳垂,贪婪地吸着妈妈身上的诱人芳香,身下那坚硬的部分则顶在她丰满柔软的臀部上。

    这已经是我能想到最后的方法了,今晚我提出与妈妈一同出去吃西餐,回来后又要妈妈与我一起站在落地窗前喝酒赏月,所幸妈妈并未拒绝我,可是从始至终她却没有展露过一个笑容,此刻妈妈更是紧紧地将披肩裹在身上,整个人已经靠在落地窗上,仿佛在对我做着最脆弱的抵抗。

    「妈,这些年你是怎样过来的?从来不曾依靠谁只是一个女人将我抚养长大一定很苦吧。」我有些放肆的话在妈妈耳畔响起,浓烈的酒气喷在妈脸上,引得她秀眉微蹙将整个身子靠向落地窗。

    可她越是如此娇羞我却越觉得兴奋无比,忍不住张开臂膀向妈妈搂去。

    「伦伦,妈妈累了。」

    妈妈像受惊的小鸟一般,挣离了我的怀抱,疾跑两步避进了她的房间,我虽追了过去却没能阻止房门的关闭。

    仰头将杯中残酒一口饮尽,我颓然地发出一声长叹靠在房门之上。

    妈妈虽从未掩饰过对我的情意,可是我们之间却总有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这些天我已经进行了各种尝试,我想妈妈心里一定很清楚我要做什么,因为只要我的欲望一起她就会躲进那扇门,这扇房门似乎成了她的护身符。而对于我它却像哽在喉头的一根刺,无处不在,总是在最不合适的时候跳出来,证明它的存在。

    我并非没想过强行将门打开,可是尚存的理智却提醒着我不能这样做,因为门的那头是我最在意的人,可同时我又无法就此放手我的内心痛苦地挣扎着,妈妈就像夜空般秘不可测,我却始终无法了解她的芳心。

    我心中想着「看来必须要有一个契机,最好是那种可以让我们母子单独相处,又或是不能以母子身份示人的机会,而且还不能有那道该死的门。」

    然而此刻我却不知道门的另一面一个娇弱的身体倚在门上,双手因为攥拳而发白。这一夜,一扇门隔住了两个心情、关系同样复杂,内心同样在痛苦挣扎的男女。

    「最近怎么总是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因为女人?」录音棚里张杰递来了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你怎么知道的?」

    张杰指了指我的脸笑道:「人若因感情而苦恼即使不用开口,他的脸上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叹气道:「我实在不懂女人,她们究竟在想些什么?」经过了上次的事我再不敢太过紧逼妈妈,虽说我们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可是这个心结却使我们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改变,再难向原来那样轻松自然地相处了。

    张杰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这世上又有几个男人真的敢说能读懂女人?两性之间相互攻击又相互吸引这恐怕是神给人类最大的一个挑战,若是你懂得享受那么这就是一种乐趣,若是你无法参透那这就是一种折磨。」

    听了他的这番新奇的见解我也只有摇头苦笑,心中暗自思量「是啊,这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连女人的心理都不能完全弄懂,何况是夹杂着亲情之后的感情呢。」

    三天后我接到了赵晨的一个短消息「组织决定周末举行集体约会一日自驾游游,若同去请回电。」

    我知道我要的机会终于来了,不管怎样我要再尝试一回。第六章 止战之殇

    接到赵晨的短信我留了张纸条给妈妈,征求她的意见,经过之前的一系列事件之后我早已不敢奢望妈妈可以再次答应扮演我的女友了。

    让我意外的是第二天一早我就看到了身着一身白色运动服的妈妈俏生生地坐在客厅等着我,她竟答应了,难道那些因为我的冒失而布满的乌云已经消散了?怀着忐忑的心情我们汇合了赵晨、关勇等人一路驱车来到塞上草原。

    晨曦的空气格外清新,阵阵微风吹来浓郁的植物芳香,辽阔无边的草原被朝阳渲染成一片金黄,时聚时散的云影不停变幻着,更加突显草原上蕴藏的勃勃生机,在这无边的旷野之中真是令人忘记了城市的喧嚣。一时间我心情大好,几日来淤积的情绪也得到了最好的释放。

    到达草原的第一项活动自然是吃烤全羊。我、赵晨、关勇三个男人自己动手架炉子、穿羊肉、刷调料忙得满头大汗,而那三位女士虽说名义上是在准备东西,其实却在叽叽喳喳聊个不停,马小玲、李梅与妈妈很快就已经热乎起来,不断请教着美容知识,看来女人只要一谈到这些话题就没完没了。

    我从汽车后备箱内取出啤酒,抬眼刚好望见被关勇逗得笑逐颜开的妈妈,心中顿时升起一片柔情。

    谁又能想象到这是一位已经36岁,还生了我这样一个大儿子的女人?眼前的妈妈比自己的实际年龄看起来至少小了十多岁,天生白皙娇嫩的皮肤配上精致的五官,再加上那优美动人的曲线,当真是风情万种柔媚动人,处处透出一种成熟女人的美丽风韵,绝不是那些青涩稚嫩的小女生可以比的。

    望着妈妈润泽丰满的小嘴,我不由得心痴神迷,心中暗叹她怎么会这样可爱?

    真想亲上一口。

    「看看你这副表情,要是有一天你这个女朋友离开你,你还不疯了?」李梅很没有眼力价地打断了我的意淫。

    我不耐烦地挥挥手道:「一边去,她永远不会离开我。」

    李梅大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道:「哎呦,这么自信?若是人为的呢?」

    我有些错愕不明所以地道:「什么人为?」不等李梅答话,马小玲已经跑了过来嚷嚷道:「聊什么呢?快过去吃东西啊。」

    此时羊肉已经考好了,赵晨、吴勇两人正在对妈妈大献殷勤,全然没注意到他们的女朋友早已眉头大皱地露出不悦之情,看着妈妈一脸欢喜全无半点心事的样子,仿佛真的将前些天的事都忘了,我心中大惑不解,忍不住脱口对身边的两个女人道:「我想问你们个问题。」

    马小玲眨巴着眼睛道:「什么问题?」

    「是这样我有一个朋友,他喜欢上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看起来似乎对那男的有意思,可是又不能确定,你们说这男的该怎么做?」我实在猜不透妈妈的心理,想着或许问女人会更清楚一些,于是随口编了个瞎话向二女请教。

    谁知马小玲却大大咧咧地道:「这还不简单,上了再说,搞大肚子先。」

    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道:「我就多于问你。」

    李梅笑了笑道:「感情问题你怎么不去请教你老婆?芷琪姐一定知道。芷琪姐!」

    我见这个鲁莽的丫头说叫就叫,大惊失色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可是显然已经晚了,妈妈已经走了过来。

    李梅低声在妈妈耳旁将我的问题问了一遍,我做贼心虚低着头不敢看她。

    妈妈听完李梅的话对我淡淡一笑道:「也许是你这个朋友自作多情吧。」

    什么?她说我自作多情?三个女人就像三只快乐的蝴蝶翩然而去,只丢下一脸茫然的我。

    吃羊肉的时候关勇、赵晨又开始讲述我们上学时那些不光彩的丰功伟绩,什么三人身陷重围,被人用刀逼着,什么一场混战打得浑身是血一点也不管我在一边挤眉弄眼地让他们住口。

    妈妈直听得小手按在胸口上脸色发白,不时在我身上查找可有伤疤。马小玲冷哼道:「又胡吹了,上次不是说是五个人吗,怎么又成二十五个了?」

    关勇皱着眉头道:「你这女人真是无情,你看人家芷琪多关心永伦,你什么时候也能这样对我啊?」

    我心里暗道:「废话,我这是妈,我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们那是媳妇能一样吗?」妈妈却趁人不备一脸严肃地小声对我道:「以后不许跟人打架,听见没有?」我自然小鸡吃米般地点头答应。

    来草原必不可少的项目自然是骑马,这也是我自幼喜欢的运动,要论骑术关勇、赵晨这两个小子可是谁也比不上我的。不过因为妈妈不敢独乘一骑,今天我自然不能策马驰骋了,选了匹最为高大健壮的黑马,我先扶着妈妈坐上马背,自己随后跨了上去,一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自然地搂上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搂着妈妈动人的酮体,我才意识到这可比催着马瞎跑有趣多了,催马缓缓行进在辽阔地草原上,草木被冲开的沙沙声和马蹄落地的重踏声不绝于耳,而每当我让马小跑上几步,立即就会引来妈妈银铃般地开心笑声,望着她洁白如玉握着马鞭的小手,我才终于理解了什么叫叫玉手扬鞭。

    因为驮着两个人,所以我们的速度比不上关勇他们,没多久就望不到他们的影子了,不过这却正是我现在最希望的,在这没有人打搅的二人世界我只感到无比的安心和舒服。这一刻我和妈妈都抛开了母子的身份,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

    走了一阵,我低头见到妈妈脸颊泛红额角渗出晶莹剔透的汗珠,关心地道:「要不要休息一会?」

    见妈妈温顺地点了点头,我轻按马背潇洒地翻身跳了下来,转过身张开手做出一副迎抱妈妈的姿势。

    谁知妈妈刚向我扑来,身下那匹黑马因为身上突然少了重量,有些兴奋竟然在这个时候向前踏上两步,妈妈身体的重心已经偏离马背,可是一只脚却还在马镫上,这下立时扑向空中,吓得她惊呼出声,好在我反应够快疾步上前一把将妈妈揽在怀中,不过妈妈还在镫中的脚却被蹩了一下。

    我心疼地道:「怎么样?伤到哪了?」

    妈妈贝齿轻咬朱唇,秀眉紧蹙地道:「可能是扭到了。」

    我再顾不上那该死的马,急忙找了个比较高的地势将妈妈放下来,再把她的小腿放在自己腿上,既心疼又自责地替她脱掉鞋子,手里握着妈妈的小脚一边轻揉着她的踝骨一边道:「疼不疼?」

    妈妈看着我眼中尽显温柔,轻轻抚弄了我的头发一下道:「小傻瓜别那么紧张,只是扭了一下没那么严重。」

    我搀扶着妈妈让她试着走了两步,看起来真的不是太严重,妈妈走起路来只是有点跛。

    我再也不敢让她再上那该死的马了,但要让她就这样走回去我更是不忍,当即蹲下身子道:「那匹马不听话,美女请上这匹听话的。」

    妈妈笑着拍了我的后背一下道:「你才是最不听话的还说别人,放心吧妈妈可以走的。」

    我催促道:「快上来吧,你要不想我一直这样蹲着就赶快上马。」妈妈拗不过我只得爬上我的后背。我背着妈妈,手里拉着马缰绳一路向回走去,心里真是甜蜜无比,竟然开始暗自夸奖那匹黑马懂事了。

    没走一会妈妈就开口问道:「伦伦,累了吧,妈妈是不是很沉?」

    我一脸轻松地道:「怎么会,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柔若无骨。」

    妈妈微嗔道:「贫嘴,有这样跟妈妈说话的吗?」

    我一本正经地道:「小姐,请注意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女朋友。」

    妈妈没有说话可是没走几步又忍不住道:「累了就休息一会吧」

    我兴奋地脱口而出道:「不累我即使这样背着你一辈子都不累」

    妈妈爱怜地抚弄着我的头发幽幽地道:「傻孩子,就怕你背不动。」

    「啊,你说什么?」

    「没事,伦伦,放妈妈下来吧,我想看看日落。」

    这时我才注意远处大如磨盘的一轮红日正在缓缓向地平线隐去,残阳斜照下整个草原被镀上了一层暖红,秋风轻轻吹动野草,一波一浪地向四周绵延开来,当真令人心旷神怡。

    将妈妈放下后,我贴着她的身子坐下,双手向后支撑着身体,让我喜出望外的是妈妈居然轻轻靠在我的胸口上。

    望着远处的红日,我们都不愿打破这个难得的气氛,谁也没有说话,尽情享受着彼此身体接触带来的那一份温馨浪漫的感觉,此刻的我只觉得迷迷糊糊,身子就象在腾云驾雾。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柔声道:「伦伦,谢谢你。」

    我有些愕然地道:「谢我什么?」

    「谢谢你给妈妈这样快乐的一天,妈妈今天比任何时候都开心。」

    我洒然笑道:「这还不好办,以后我们每个周末都来就是了。」

    妈妈沉默了好一会,似乎做出了个很大的决定终于开口道:「伦伦,过了今天,妈妈以后就不能再冒充你的女朋友了。」

    我心中一震低头正好迎上妈妈的目光道:「为什么?」

    妈妈的一双美目蒙上一层凄迷之色,柔声道:「妈妈不想看你不开心,也不想让你困扰,你是妈妈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是妈妈的好儿子,我只希望能永远这样保持下去不要改变。」

    我仿佛从云端一下被打进了冰冷的地狱,整个心彻底凉了下来,妈妈终于拿出了那最后的武器,我无法抵抗的母子亲情,她已经向我下达了最后通牒,用最温柔的话碾碎了我的一切希望。

    我仍然想要做最后的挣扎,沉声道:「可是我的朋友都已经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我又怎么解释?」

    此时的我就像一个溺水者拼命挣扎着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妈妈凄然一笑道:「就说我们分手了吧。」

    听她如此说,我顿觉胸口闷塞,如欲窒息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我很了解妈妈,别看她外表一副柔弱的样子,其实内心却非常倔强,做出的决定是不会轻易更改的,如今她既然已经把话说明自然就再也不想留下回旋的余地,看来这次她答应与我再扮情侣从一开始就已经想好,要借此结束这段混淆不清的关系。

    妈妈见我脸现痛楚爱怜地抚弄着我的头发道:「等我儿子结婚的时候妈妈自己给你当伴娘好吗?」

    我只觉心中凄苦无比一时间千般滋味涌上心头,赌气道:「如果你再结婚我也给你当伴郎。」

    话一出口我和妈妈都静默了,此时我早已确定我和妈妈之间是有情的,可是很显然我们彼此的感情在那无法逾越的障碍前已经成了包袱,妈妈这才做出了这最后的决定。

    并肩坐在草地上,看着远处的日落,我越发感觉心被撕痛,残阳深秋本就伤感,何况我现在的心情已经伤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这美好的一天终于就要结束了,一想到过了今天我和妈妈就永远只能停留在母子关系中我的心就随着太阳缓缓地沉了下去。

    这不是我想要的,为什么会是这样?我双手攥拳,指甲深陷掌心,心中乱做一团。

    牧场的旅社为了招揽生意,特意在客房后开出了一大片庭院,庭院中间还挖出了一个人工的池塘,上面修建的仿古水榭专供人在此娱乐喝酒,这样一来到使得这塞外草原多了一分江南水乡的韵味。

    水榭中央的平台上一对男女正在放声嚎叫,两人都被自己的歌声陶醉了,却忽略了下面眉头紧皱的一班听众,巨大投影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与歌声完全不符的唯美画面。

    我们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吃着颇具特色的蒙古烤肉,四周水光涟漪,带着湿气的夜风缓缓吹来,按说乐舞风动本该是很诗情画意的一件事,可是一来歌声实在大煞风景,二来我早已失神落魄得不知身在何处,对于周围的环境什么样根本毫无感觉。

    马小玲皱着眉头道:「这破锣嗓子真是让人受不了,还好意思出来唱?」

    关勇醉眼朦胧地道:「媳妇,要不咱们上去灭掉他」

    马小玲白了他一眼道:「就你?得了吧跟你一起还不够现眼呢。」

    赵晨插嘴道:「你们怎么忘了咱们这有一个专业人士呢,永伦,轮到你出场了,去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音乐。」

    「啊,干嘛?」我一颗心全放在妈妈身上神情恍惚,根本不在状况。

    关勇大着舌头将我从座位上拉起来道:「来吧歌神,上去灭掉他们。」

    马小玲兴奋地道:「我去点歌」

    我看了眼妈妈,此时她仍然笑意淡淡,仿佛刚才的事根本没有发生一般。我真有些佩服她的城府,竟能将心事掩饰的如此之好。霎那间一股怨气随着酒劲涌了上来,我忽然想到,若说这是一场攻防战,那我现在就只剩下攻城这最后一策了,心中暗自发狠「不管妈妈心中的那道防线是什么,我一定要攻破它,定要将她这层伪装外壳被打破。」打定主意当即悄声在马小玲耳边低语几句,这小妮子就欢蹦乱跳地去点歌了。

    待马小玲走后我这才走到妈妈身边,拉起她的手道:「走,让他们见识一下专业和业余的区别。」

    妈妈有些犹豫低声道:「你去吧,我不想唱歌。」

    我悄声在她耳旁道:「别忘了回去之前你仍然是我的女朋友。」不由分说拉着妈妈就向台上走去。

    关勇显然是高了,兴奋地喊着:「点歌!点歌!点歌!马小玲立功啦!不要给业余歌手任何的机会!伟大的徐永伦,他继承了流行音乐的光荣传统……」

    见四周已经有不少人投来了诧异的目光,赵晨和李梅急忙一起动手捂住了这疯子的嘴,。

    「他在这一刻灵魂附体啦!」女疯子马小玲一点都不比他老公差,点完歌大老远地就叫喊起来。

    我和妈妈就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走上台,不过我们却并没有因这对没心没肺的男女的行为而受到影响,妈妈低头垂眉,一声不响静静地站在台上,想是已经明白了我的用意。

    音乐声响起,乐曲仿佛升自我内心的最深处,又好似从遥不可及的天外缓缓传来,屏幕上出现《广岛之恋》的MV,这是我特意安排马小玲去点的,我要借歌对妈妈发动最后的进攻。

    眼前的人影开始模糊,我目光所及之处都已淡化,唯一的焦点只有妈妈娇俏的身影,那清雅绝世的脸庞足以另任何人为之神魂颠倒,我只觉得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在这个人工搭建的水榭之上,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场没有硝烟的最后战争随着我的歌声终于拉开了帷幕。

    「你早就该拒绝我,不该放任我的追求。给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丢不掉的名字。」这歌词虽说是写婚外恋的,可是在此时却恰恰与我和妈妈的心境吻合,我从一开始双眼就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妈妈,在我灼灼的、充满深情又显得异常霸道的目光逼视下,我能明显感觉到妈妈的娇躯大震。

    「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二十四小时的爱情,是我一生难忘的美丽回忆。」

    妈妈的歌声柔雅温纯甜美的声音本就暗和音律,何况在这夜色水榭之间,波光粼粼的池塘将灯光反射到妈妈脸上,更显得如梦似幻,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而回想起这以恋人相处的一天时间,我心中更是如水中涟漪激荡开来,不知这句歌词是否也是妈妈心中所想?

    「越过道德的边境,我们走过爱的禁区。享受幸福的错觉,误解了快乐的意义。」我发现自己的阴谋得逞了,妈妈在我近乎直白咄咄逼人的歌声中脸上淡然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略带伤感却又有些局促不安的神色。

    「是谁太勇敢,说喜欢离别,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睁睁看着,爱从指缝中溜走,还说再见。」妈妈此时双手紧紧抓着麦克风,双眼盯着屏幕,肩膀微微颤抖,连余光都不敢向我看来,而她的声音令人感受到一种压抑的沉重伤痛。

    「不够时间好好来爱你。」我缓缓走到妈妈身边,借着歌声向妈妈表白,唱出了心中一直压抑好久的话,我要的不是二十四小时我要的是一生一世。

    「早该停止风流的游戏。」妈妈紧张地不知只是唱歌词还是对我做出了回答。

    「愿被你抛弃,就算了解而分离,不愿爱的没有答案结局。」这能够代表我和妈妈心声的歌词震颤着我们的心,合唱的时候我靠近妈妈,整个身体贴了上去,她却轻轻向外挪动了身体。

    「不够时间好好来恨你。」为什么我们是母子,我在心里怒吼着,也借着歌声对妈妈倾诉着心中的不满。音乐是直通灵魂的东西,我相信此刻被歌曲感染的不止是我,妈妈也一定能感受到,因为台下那些无关的人也都安静下来,静静地听着我们投入真情的演唱。

    「终于明白恨人不容易。」妈妈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颤了,我相信她此刻内心深处绝对比我好不了多少。

    「爱恨消失前,用手温暖我的脸,为我证明我曾真心爱过你。」此时我的心里情潮翻滚,难以压制的情感瞬间爆发,若不是我还知道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中,恐怕早已将妈妈拥入怀中了,而我注意到妈妈的眼睛角已经泛出了晶莹的泪珠。

    「唱的好,不过你们俩怎么唱的跟偷情似的。」随着马小玲一声叫好台下立刻响起一片掌声。

    「爱过你,爱过……」

    最后两个字妈妈实在唱不下去了,眼泪夺眶而出,丢下麦克风头也不回地向外跑去,因为脚上的伤使她看上去非常狼狈,我呆呆地站在台上,看起来我是赢了,终于逼得妈妈真情流露,可是这带有一丝残忍的胜利却没能给我带来任何喜悦,反而因偷窥到蒋淑颜母子的变态乱伦引起的兽欲顷刻间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只是一阵阵的心痛。

    这就是我要的胜利吗?

    马小玲嚷道:「哎怎么不唱了?」

    赵晨看出不对劲呵斥道:「都是你乱说话。」

    马小玲一脸无辜地道:「我没说什么啊。」

    赵晨冲着我喊道:「你发什么呆啊,还不快去追。」

    我这才缓过神来,跑了出去。

    旅社外妈妈正仰首望天怔怔出神,俏脸如梨凝露,泪痕犹湿,二十年了,我从未见到她流过一滴眼泪,今天我竟然把她弄哭了,这时我才意识到我伤害了这个我最爱的女人,就因为我那无法压制的欲望。

    我悄悄地来到妈妈身侧,见左右无人我轻声叫道:「妈」

    妈妈见到我忙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

    见她直到此刻仍不肯我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我再没法控制决堤的情潮,伸手抓着她的香肩嚷道:「到底那扇门是什么?你告诉我!我快疯了!这对我简直是折磨我再也受不了了!」

    妈妈一阵颤抖玉容上显出痛苦的表情,秀眉紧蹙道:「伦伦你抓疼妈妈了。」

    我心中一痛,忙放开了她的手臂。妈妈的这句话又有些一语双关的味道,似乎是在哀求我不要如此步步紧逼,但却显得那样的脆弱无力。

    过膝的野草在阵阵微风的抚动下瑟瑟轻摇,如波浪般向四周蔓延开来,直与深邃的夜空连在一起,夜幕笼罩的草原黑漆漆一边看不到边际,仿如我现在的心情。

    眼前的妈妈显得如此脆弱、孤单,黑白分明的眼眸迷离失措,傍徨地神情惹人怜惜。我心中又是怜惜,又是伤痛哽咽道:「妈,其实……」

    妈妈柔声道:「伦伦别说了,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软弱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将我的一只手臂抱在怀中。

    此时的依靠与落日时大不相同,我们就像在无穷无尽的暴风雪中相互以体温取暖的两个人,天地之大除了彼此再无可以依靠之物。

    妈妈轻声道:「伦伦,妈妈爱你,作为母亲妈妈可以为你付出一切不需要你的任何回报,为了你妈妈可以牺牲一切,你要记住这一点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的。」

    她是在提醒我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在提醒自己?此时虽然刚刚立秋,可是我却像置身冰冷的寒冬,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温度。

    在这种旺季旅社的房间向来都是爆满的,最初我正是想要以此为借口,想要与妈妈共处一室,以便实施自己的计划。可是我却万万没想到我和妈妈会变成现在这样,本来我是打算睡在沙发上,可是妈妈却说什么也不肯,于是在偏离了我最初目的很多的情况下,我和妈妈终于睡到了一张床上。

    并排躺在床上我们谁也没有说话,隔壁却传来马小玲肆无忌惮地叫床声「用力……老公……好舒服……哦……

    再用力点」床板吱吱嘎嘎的响声配合着马小玲毫无掩饰的放浪声音,搞得我心猿意马只得将身体转过去背对着妈妈。

    我输了!这场战争我最后还是全面溃败,自始至终我都没能打开那扇门,还伤害了妈妈,我的内心既感到自责又感到委屈。

    忽然,背上一阵温暖,一条温热的手臂搭在了我的肩上,妈妈从背后将我搂在怀中,软语轻声地在我耳边道:「伦伦,你还记得小时候吗?妈妈也是这样抱着你的。」

    儿时的印象我现在已经模糊了,只是依稀记得那时候我是在一对老夫妇家里寄养着,妈妈因为仍在上学,所以每周只能回来与我见上一面,而幼小的我每个礼拜都会怪妈妈来得太晚赌气不理她,那时候妈妈就会温柔地从后面抱住我,又是为我讲故事又是唱歌给我听,我的气也就慢慢消了。

    此时妈妈这一提醒我才想起来这个久违了的感觉,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我仿佛又回到了那童年的美好时光。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我的伦伦已经长成一个男子汉,再也不是那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儿了。伦伦长得这么帅又是个君子,一点也没有让妈妈失望,谁要是嫁给我儿子肯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听着妈妈温柔的声音,我心中那压抑许久的哀思愁绪和无可奈何的悲伤狂涌而出,一阵心酸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我能感觉到妈妈也在努力平复自己。我意识到这或许是我最后的机会了,开口道:「妈妈我……」

    妈妈的柔软温润的手掌按在了我的嘴上,阻止了我的话。

    这一晚我们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在妈妈的安抚下我的欲望再也生不起来了,一颗心也越来越冷。

    看来我们始终只能做母子,我心中的委曲和怨屈狂泻而出,恨不得伏进妈妈怀里,将心中的委屈尽情倾吐以宣泄那饱受煎熬的情感,可是我却只能强自压下内心的情感背着妈妈道:「妈,我答应你,从今后对你的感情只停留在母子之爱上,再不涉及其他感情。」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几滴带着温度的液体滴在了我的脖子上。第七章 穿越禁区
    蓬头垢面,满脸胡茬,拖着沉重脚步的我,站在家门口,深呼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看上去轻松自然,这才伸手去开那好像是灌了铅一般的防盗门。

    从草原回来之后我就努力压制着对妈妈变了质的感情,尽可能地让一切回归到最初的状态。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我的努力是成功的,可是不知为什么那曾经有过的灵感和激情却忽然消失了,任凭我如何绞尽脑汁却连一个音符都写不出来,以致那张该死的专辑迟迟无法完成,再加上成宿的失眠更使我彻底陷入极度焦虑、狂燥的情绪中。

    然而,失眠抑郁,创作受阻都还不是最难以忍受的,最让我感到痛苦的是每天与妈妈在一起的时候,那种相敬如宾的疏离感就像一根根针扎进我的心里,妈妈的那扇房门也就此成了我的禁区再不敢去碰。

    进入家门首先看到的是俏生生站在镜墙前的妈妈,今天的她少有地穿着一身黑色的女式西装,长发向斜后方聚拢,在脑后盘成一个发髻,雪白的肌肤与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而妩媚的气息。

    妈妈见我回来柔声道:「伦伦,你回来了,我一直等你呢。」

    听到妈妈温婉可亲的话不知为何我心中一阵刺痛,尽量平静地道:「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吗?要不要我送你?」

    妈妈看了看一脸倦容的我关心地道:「你是不是很累了,先休息一下吧,我不着急。」

    我颓废地坐进沙发,仰着头闭起眼睛道:「没事,我休息一会就好。」

    妈妈温柔地坐在我身旁,细嫩的手轻抚上我的额头道:「怎么了?工作不顺利?」

    闻着妈妈身上淡淡的女性幽香我叹了口气道:「灵感这东西总是可遇不可求啊。」

    妈妈鼓励我道:「别着急,我相信我儿子的能力,你一定能成功的。」

    「谢谢。」

    一番客气的对话过后我和妈妈都沉默了,虽然我很想找些话题来说,可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妈妈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打破了这种沉闷的气氛。

    「喂,秦峰,我今天有事。」妈妈接起电话只简短地说了两句就挂掉了。

    「原来她这样打扮是要与秦峰约会,难怪穿成这样。」听到这个名字的同时我的心中立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去约会吗?不错啊,终于想通了,反正你也单身这么久了,如果遇到合适的人就赶快嫁了吧。

    妈妈被我的话说得微微一愕,秀眸深深凝望着我道:「伦伦你怎么了?干嘛突然说这些?」

    我故作潇洒地道:「我希望妈妈幸福,不想看你再为我错过什么,你也该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不用再迁就我了,反正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人照顾了。」

    妈妈娇躯一震,眼睛眸睁得大大的,眼圈有些发红颤声道:「伦伦你……你说什么?」

    我把心内的情绪隐藏起来,假笑道:「今天是周末,即使不回来也没关系,快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说完就站起身来,几乎是强拉硬拽地把妈妈推出门外,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伦伦……开门……妈妈没带钥匙。」妈妈在门外拍打着房门。

    不理妈妈的叫喊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全身乏力地跌倒在床上,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一般。

    妈妈终究还是妈妈,也许只有亲眼看着她找到了归宿我才会彻底死心,暂时的心痛总好过无休止地挣扎,这应该是最好的结局了,我这样想着。

    听着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地响个不停,我忽然发现所有感官都变得灵敏起来,任何一个细微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然而同时身体里却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溜掉。

    我就这样躺在床上脑际一片空白,无法入睡也没有力气做任何事,只能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天黑了,烟头的火焰在黑暗的房间里忽明忽暗,仿佛一个垂死的人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看清周围的世界,可最终还是被残酷的黑暗吞没了,我睁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可越是努力调节焦距视线却越模糊,最后看到的始终只有一片黑暗。

    强撑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我打开卧室的灯,却在门口看到客厅仍然被一片恼人的黑暗吞噬着,为了赶走这让我觉得不安的黑暗我只好将家中所有的灯全部打开。

    赶走了黑暗,站在空旷的客厅内,我却只感到死一般的寂静,长沙发上妈妈小巧的皮包静静地躺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淡淡芳香。

    看看墙上的钟表两个指针重叠在十二点的位置,我不由自主地轻轻踱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迎接我的只有空空荡荡的楼道。

    「这时候她会不会和秦峰已经……」

    我的脑中开始浮现妈妈与秦峰种种亲密的画面,一想到这里刚刚那因失控情绪而来的决然瞬间转为了妒火,抄起一件衣服冲了出去。

    「我必须把妈妈抢回来!」

    从清晨开始太阳就没有露面,大块大块的乌云,把天空压得很低,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塌下来一般,整个天地被一片阴霾笼罩着,一切似乎都在冰冷的空气中冻住了。

    出门后我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秦峰的家在那,只依稀记得他是在一家地产公司工作,于是连夜将车停在那家公司的门口静静地等待着,一整个晚上我的心都被那难以压制的妒火煎熬着。

    终于,秦峰的黑色奔驰轿车缓缓开来,我推开车门冲了出去,直扑到车前。

    一个急刹车,汽车停住了。

    我一把抓住正从车中走出的秦峰的衣领嚷道:「她在哪?」

    看到血灌瞳仁的我秦峰先是一颤,随后问道:「你是谁?」

    「我问你她在哪?」我根本不答他的话怒吼道。

    「你说芷琪?」这时秦峰才认出只在舞会上见过一面的我。

    我叫嚷道:「快告诉我她在哪?」

    「我好几天没见到她了,你们怎么……」

    霎时间我的脑子「嗡」地一声只觉得天旋地转,秦峰后面的话我再没听到。

    妈妈去哪了?她没有跟秦峰在一起这一夜会去哪?

    我开着车在各条马路上漫无目的地地寻找着,美容院我已经去过了都说妈妈昨天请了假之后就再没人见过她。

    我真的快疯了,极度担心往往会使人往最坏的地方联想,奸杀、抢劫、自杀脑海里各种最可怕的景象纷纷而至,赶不走甩不开。

    从出生到现在这是我第一次真正体会到失去妈妈的感觉,这感觉就像躲避暴风雪的旅人被人突然揭去了温暖的帐篷,漫天寒流滚滚而来,冲击着我脆弱的身体,此时的我感觉就如同那个梦一样,天地之大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人,彷徨无助不知该去往何方。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妈妈在我生命中的意义,她就像汪洋中一个最安逸的港湾,黑暗中一点永恒明亮的火焰,永远在我最脆弱的时候用温柔的双手为我抚平一切伤口,那种相依为命的依恋早已经远远超越了寻常母子之情系,转化为无法自拔的爱恋。

    我在心中反复地骂着自己,就为了我的冲动,就为了那控制不住的情绪和欲火,我究竟都干了什么?

    车窗外的天空也凑热闹般地更加阴沉了,给我的心情更加添上一份沉郁,浓重的气压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我忍不住想要张口喊叫却又发不出一点声音。

    车子行至一个桥边我忽然注意到一群人正围在桥上,向下面的河里看着什么,我的心里猛地一跳,一股寒意袭上心头,也不管后面的车如何催促,推开车门就冲了出去。

    来到近前听到围观的人纷纷摇着头议论着「这么年轻真可惜了。」「什么事这样想不开啊。」

    我的心像给万斤大铁锤重击一下,狂吼着冲开人群,看到几个警察已经将一具尸体装入了盛尸袋,我不顾他们的阻拦疯子似的冲倒跟前,哭喊着掀开盖着的白布。

    眼前出现的是一张陌生女人的脸,瞬间我只觉得后背冰凉一片,脸色苍白地瘫倒在路边。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路边的,更不清楚张杰和付伟是怎样发现失魂落魄的我,并将我带回公司的。

    一上午我就像丢了魂似的呆呆地坐在工作室里,大脑始终处于混沌状态无法思考。

    「徐永伦!你给我滚出来。」

    一脸怒气的蒋淑颜在门口的一声怒吼,将我拉回了现实,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茫然地走出工作室。

    蒋淑颜瞪着眼把手一伸道:「钥匙呢?」

    我一怔道:「什么钥匙?」

    蒋淑颜眼中好像要喷出火来一般嚷道:「废话,家门钥匙。」

    我恍恍惚惚地刚将钥匙递到她的手里「啪」脸上就被她干净利落地扇了一个嘴巴,蒋淑颜狠狠地撂下一句:「混蛋!」就气冲冲地走了。

    「不错,我真的是个混蛋,竟然把妈妈赶了出去。」揉了揉火辣辣地面颊,我发出无奈地苦笑。

    不理其他同事诧异的目光,抄起吉他弹奏起来,狂乱的情绪在拨片和轮指的交替使用下,化作一个接一个的华丽SOLO,此时也只有这种方式才能发泄我胸中的情绪。

    天色更加阴沉了,虽然只是下午,室内的灯却已经被全部打开了。公司的同事开始悄悄议论,经过我们工作室门口的人都在探头探脑地张望着,一个关于我与别人妻子偷情的故事开始传播开来,通过各种渠道被人们不断丰富着,到最后早已面目全非了。

    「嘣」一根琴弦绷断,房间内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茫然地看着我,这一瞬间我的脑中忽然一片清明恢复了神智,一跃而起将凳子带倒,吓得张杰和几个助手为之一颤。

    「怎么了?」张杰道愕然问道。

    我充耳不闻疯了似地冲了出去。

    空气里散发着清凉的湿气,细如发丝的小雨模糊了视线,千丝万缕地斜坠在虚空中如烟似雾,柏油路已经被浸透。

    我风驰电掣地推开家门,一双小巧的黑色高跟鞋映入眼帘,我心中狂喜不已,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妈妈的房门口,猛地一把将房门推开。

    这扇曾不断困扰我的门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容易被打开,以致打开它的同时我都没有意识到这个伟大的壮举。

    「伦伦你……你回来了。」

    床头的小几上有些昏暗的台灯将整个房间渲染成一片暧昧的红色,正靠在床上看书的妈妈被我吓了一跳,看了看我推开房门的手,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有些紧张地道:「我……我没地方去就到淑颜家里……」

    不等她说完我已经扑了上去一把将妈妈搂在怀里,声音哽咽地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干什么伦伦……嗯……你勒得妈妈喘不过气了。」

    「我以为你走了!」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我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妈妈能去……唔」

    我再也无法抵挡决堤的感情,爱火转瞬之间已成燎原之势,忽地一俯身,吸住了妈妈清冷的双唇。

    这一刻所有欲望都退居二线,包含了各种情感的爱都化作了最直接的表达方式,冲破一切阻碍的我只知道怀中抱着的是自己最爱的女人,比我生命还重要的人,我无法忍受她再一次离开我。

    妈妈先是身子一僵,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但很快闭紧双眼,双臂紧紧抱搂住我的脖子,热情地回应起我的吻。

    我们的吻从最初的激情变成了抵死痴缠,舌头在彼此口中反复纠缠着,仿佛要将对方吞入腹内,在压抑的气候下胸中所有的闷气都借此宣泄而出,直到呼吸困难这才分开。

    「我再也不管你是不是我的母亲了,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看着你被别人夺走,我要你永远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一离开妈妈的唇我就将心底压抑很久的话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妈妈眼圈一红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小手垂打着我的胸口,语无伦次地哭道:「你这个狠心的小坏蛋……谁让你进来了……你为什么要进来……没有你妈妈就什么都没有了你知不知道……呜呜呜」一头扎在我的怀里开始放声大哭起来,她口中虽然责怪我闯进来,双手却抱得更紧了,全没有一丝要让我出去的意思。

    我爱怜地抚慰着怀中的妈妈,珍而重之地捧起纤细洁白的玉手,嘴唇轻柔地亲吻着她掌的心,开始倾诉我心中的矛盾和对妈妈压抑多年的感情,只觉得每说一句胸中沉闷之感就减轻一分。

    听完我的倾诉妈妈又哭了好一会,这才仰起头抚摸着我的脸道:「其实妈妈心里也很矛盾,身为女人妈妈无法克制对你的感情,希望得到你全部的爱,不愿看到别的女人把你抢走,可又怕你对妈妈只是单纯的欲望,不敢对你的热情做出回应,然而作为母亲妈妈又舍不得儿子,不愿看到你痛苦,妈妈真的不知该怎么做了。」

    我心中一震,妈妈心中所想原来并非我一直以为的那样,之前任我如何猜测也无法了解的芳心之内竟然这样复杂。

    妈妈顿了顿继续道:「于是我只好告诉自己,若是你能按照我期望的那样只是因为对妈妈的爱而打开房门,我就不顾一切地与你全心相爱,若是你始终放不下欲望或者无法摆脱母子关系,那么我们就永远保持现在这种关系,我心里既怕你进来同时又企盼着你能明白妈妈的心意,直到后来看到你痛苦成那样子,我才不得不下决心放弃爱情选择亲情,可谁知道你……谁知到你这小坏蛋最后还是闯进来了。」

    直到这时我才彻底明白了那扇门的含义,原来它从一开始就不是那不可逾越的乱伦禁忌,而是女人患得患失的复杂心理加上母亲爱护儿子的心意结合下的产物,和我一样妈妈也是在这多重感情中挣扎着,难怪她在用母爱抵抗我那不可抑止的欲火的同时又不断让我感受到似有若无的情愫。

    我亲吻着妈妈泪渍未乾的俏脸道:「你不会失去一个儿子,只会多一个情人,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人。」

    妈妈轻抚着我的胸口幽幽地道:「可是妈妈会老的」

    我不以为然地道:「这有什么关系,是人都就会老,我也一样。」

    妈妈抬起头来泪眼盈盈地凝望着我道:「可是妈妈会任性,会依赖你,会向你撒娇,会成为你的负担。」

    「不管妈妈会怎样,我都接受,即使是负担妈妈也是我最甜蜜的包袱。」

    「伦伦」妈妈抱紧我,在我一番甜言蜜语下终于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鼻中闻着妈妈秀发和娇躯散发的迷人芳香,我心中激动不已,只觉得与妈妈的感情是如此真实,说什么也不愿再失去怀中的玉人,忍不住开口道:「以后不管去哪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我再也受不了那种煎熬了。」

    妈妈眼中泛着如海一般的深情,乖巧地笑着点头。

    我用手爱怜地为妈妈抹去眼泪道:「妈你以后可千万别哭了,那蒋阿姨是只母老虎,要是再惹上她我可受不了。」

    妈妈这才破涕为笑道:「我自己不敢去找你拿钥匙,只好让淑颜帮忙,她都对你说什么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道:「看起来她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妈妈一撅小嘴轻戳着我的额头道:「谁让你这小坏蛋欺负妈妈,活该。」

    看着妈妈少女般惹人怜爱的神情,我强压下心中的欲望,离开妈妈开始脱起衣服。

    妈妈有些惊慌失措地道:「伦伦你要干嘛?」

    只剩内衣的我钻进妈妈暖暖的被窝,挨着她身子躺下,豪情壮气地道:「我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坐怀不乱,不就是欲望吗?谁怕谁啊,我忍给你看,古有柳下惠今有徐永伦。」

    妈妈噗嗤一笑道:「小坏蛋,怎么把自己说得跟上战场似的。」

    我笑道:「情场如战场,何况妈妈这个战场是我徐永伦最重要的美丽战场,这一战我志在必得。」

    床头灯已经关上,怀中搂着妈妈的娇躯,抬眼刚好可以看到正对着的窗户,细细的雨珠正在将窗上沉积的灰尘清洗,云层里的阳光折射到我和妈妈脸上,显出斑斑光影。

    妈妈似乎格外喜欢窗户,当初正是看中了窗外放眼望去再无高层建筑,在房间内一览城市夜景的同时又不怕被人从外面窥视,才买下这套房子,为此我们也被地产商狠狠地敲了一笔竹杠。

    妈妈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可闻,脸上表情风情万种,令人神荡魂消,她身上发出的淡淡兰香更是刺激得我心痒难当,暗自思量「看来这柳下惠还真不是这么好当的。」

    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我的手轻轻放在妈妈平坦的小腹上柔声道:「妈,你真美,我都不敢相信我曾经在这里面生活过。」

    妈妈双手抚上我的手背,温柔地笑道:「当初怀着你这小坏蛋的时候,妈妈每天都能感受到你在里面一点一点地长大,不管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妈妈都能感受到你的存在,知道有你陪着妈妈,就算再孤单妈妈心中也感到特别温暖,也不会害怕了。」

    我暗忖道:「看样子从我被孕育的那一刻开始,我和妈妈的生命就已经紧紧地连在了一起,难怪会这样难舍难分,听妈妈的口气她在怀着我的时候应该是很孤独的,当初她也只是个小姑娘,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让她下定决心独自将我生下来,又不肯跟任何亲人来往呢?」我再次想要问问妈妈的过去,可是看着一脸幸福的妈妈却无论如何也问不出口。

    沉默了好一会妈妈忽然含羞带怯地道:「伦伦……那事……真的……真的很舒服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妈妈说的是什么大讶道:「开什么玩笑,你不会告诉我你没试过吧,那我是从那来的?」

    妈妈双颊飞红小声道:「妈妈只有一次,就有了你这个小坏蛋,那一次可是很……」

    「你是说在有我之前你还是……」

    「恩……」

    难怪妈妈这些年一直抵触除我之外的一切男人,原来她对性爱这件事有着很大的恐惧,看来只是诞生我的这第一次就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障碍。我猜测着她会不会是被强奸的?可是很快又否认了这个念头,因为毕竟没有人会愿意生下强奸犯的孩子。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妈妈忽然一脸平静地道:「伦伦,做你想做的事吧。」

    这句话直惊得我瞠目结舌,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道:「妈……你……你不怕我的欲望了?」

    妈妈坚定地摇了摇头道:「不怕了。」

    我大讶道:「为什么?」

    妈妈深情款款地迎上我的目光道:「因为妈妈已经得到答案了。」

    「什么答案?」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都问,自己去想。」

    我茫然地暗叹:「女人的心真是难懂,尤其是像妈妈这样聪明的女人,刚刚她还在说害怕我的欲望,可是只这片刻时间怎么又改了主意。」

    我虽然心痒难当口中却一本正经地道:「可我们是母子,真的可以吗?」

    妈妈似乎洞穿了我的虚伪白了我一眼道:「只要我们自己不说,谁又知道我们是母子的。」

    「妈妈你真的想好了?我不想勉强你。」连我都想抽我自己,现在的我怎么看怎么像个诱骗无辜小羊的大灰狼,可偏偏还道貌岸然地说着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妈妈却深情地注视着我道:「除了我的伦伦妈妈不可能再接受其他男人了,妈妈说过可以给你一切,今天就把什么都给你。」说完妈妈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紧绷着身体,那表情就像一个以身训教的圣女。

    看着妈妈的这幅表情我心中一震,开始明白了她前后态度的转变,人们常说女人总是把爱当成一种付出,看起来妈妈不管是从女人还是母亲的角度都准备牺牲自己来满足我,可是我又怎么舍得让她在这种心态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我必须要想些办法让妈妈感受到性爱中那灵肉结合,完全占有彼此的甜蜜快乐,以便抹去她心中的阴影才行,重新端正了心态我这才低头向妈妈的唇上吻去。

    窗外传来细微的雨声,绵绵秋雨已经连接成线如斜射的雨箭般布满天空,窗户上被雨水刷出一道道水棱,仿佛天然的窗帘遮挡住了屋内的满堂春色。

    我低头将妈妈饱满丰润的嘴唇吸在口中,妈妈娇喘细细,挺翘的瑶鼻中喷出灼热的气息。

    吻了一会我离开妈妈的樱唇,一路从光滑如玉的脸蛋滑到耳垂上,轻啄了几下她的耳背,又来到妈妈修长洁白的颈部,在那里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妈妈脉搏的剧烈跳动。

    妈妈被我这一番热吻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双颊飞红,说不出的娇媚动人,我忍不住探手伸进妈妈的睡衣,入手只感到一片细滑。原来妈妈的睡衣里面是真空的。

    睡衣的扣子一个个被我解开,白腻的肌肤好似鸡蛋被剥去外皮一般慢慢显露出来,粉色睡衣好似花蕊衬托着白玉般的娇躯陈横眼前,满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呈放射状向四周绽放开来。

    妈妈闭着眼紧紧攥着小拳头,显得非常紧张,丰满挺拔嫩白如玉的双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着,两颗饱满诱人玫瑰色的小乳头娇嫩欲滴地竖立着。

    在妈妈半推半就下,睡裤也被我退了下去,此时妈妈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白色丝质内裤,平滑的小腹下一双晶莹剔透白玉无瑕的玉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

    我不由看得不由呆了,妈妈的身体简直就是上天的杰作,不管增加一份还是减少一份都不行,一切都是那样的恰到好处,看着眼前动人心弦的酮体,我只觉得腹中一热欲火炽燃,胯下之物坚硬如铁地翘了起来。

    妈妈光溜溜地躺在我的面前,半天却不见我有所动作,羞得将脸埋在我的臂弯,小嘴轻轻地咬了我一口。

    为了冲淡妈妈的恐惧心理我故意夸张地大呼小叫道:「啊,妈,你干嘛咬我」

    妈妈昵声道:「我要咬死你这可恨的小坏蛋」

    「这不公平我也要咬」我低头一口含住妈妈坚挺的小乳头,妈妈娇喘着嘤咛一声弓起了身子。

    我的舌尖反复拨弄着妈妈俏皮的小乳头,带着体温的热气中那让我销魂的熟悉体香扑鼻而来,直到妈妈被我挑逗得鼻息咻咻,不停扭摆着身体,我的嘴唇才恋恋不舍地从双乳转移到小腹上。只在小腹上稍作停留又开始下滑到腰部,一边吻着我一边以最低沉的声音轻声道:「听说女人动情的时候下面会分泌出爱液的,妈妈下面怎样了?」

    妈妈几乎是用鼻音回答了一句「不知道。」

    我的手缓缓游下,划过妈妈平滑的小腹来到双腿之间,隔着丝质内裤感受到入手处柔软温热中似有湿润之感。

    我刚想拉下妈妈的内裤,却被妈妈的手按住了。

    「你不是要把自己完全交给我吗?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放松吧,我不会伤害你的。」

    妈妈犹豫了一下,终于顺从地让我把这最后一块遮挡玉体的东西移开。

    双腿之间露出整齐柔顺的阴毛,我轻轻闻了闻内裤上诱人地女体芳香笑道:「妈,我想跟你接吻。」

    妈妈依旧闭着双眼,轻轻撅起可爱的小嘴,谁知到我却直接将头埋在了一双玉腿之间。

    妈妈惊得睁开眼睛道:「伦伦,你要干嘛?」

    我柔声笑道:「妈妈上面的小嘴我已经尝过了,现在我要尝尝妈妈下面的小嘴。」

    妈妈紧紧并拢大腿羞怯地道:「不要,伦伦。」

    见妈妈不肯将腿打开,我只好来个缓兵之计,将她一只秀美的小脚握在手中,轻轻舔了起来。

    妈妈的脚面皮肤白皙细滑,脚掌红红嫩嫩的非常可爱,五根整齐的脚趾头好似玉珠,我忍不住将妈妈的脚趾含在口中,用舌尖不断撩拨挑弄,妈妈怕痒地卷起小脚。

    玩弄了一会妈妈的小脚,我又开始亲吻她的小腿,并压低声音道:「妈你真美,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完美的女人,现在你什么都不要去想,只想着你的伦伦对你的爱就好。」

    我开始大量地灌输甜言蜜语,在我充满磁性的语言攻势中妈妈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轻轻地打开了妈妈的双腿,借着微弱的天光,那让我朝思暮想地小穴终于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眼前。

    妈妈的阴部色泽红亮、肉质软润,丰满的大阴唇高高鼓起,环绕在两瓣唇肉娇艳欲滴的小阴唇周围,那被遮盖住的穴口此时正渗出晶亮透明的液体,流过之处立时镀上一层光泽。

    妈妈被我刚才一番亲吻已经浑身发麻,秀眸紧闭轻咬朱唇,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窗外雨势渐大,雨水敲打着玻璃如玉珠落盘,噼噼啪啪响成一片,也使外面的世界模糊起来。

    我沿着妈妈的小腿内侧一路吻到大腿根部,那豆脂般细腻柔滑的大腿内侧肌肤贴在脸上非常舒服,我以脸颊摩挲了好一会才开始以舌尖轻扫妈妈的大腿根部,却始终以大阴唇外侧为界不越雷池一步,之后又由下自上轻舔至妈妈小腹左右两侧的肌肤。

    此时的我就像个最虔诚的信徒,匍匐在我的女神胯下,双手捧圣物一般地托着妈妈浑圆白皙柔软丰盈的臀部。

    吻了一会我抬起头来柔声问道:「妈妈现在什么感觉?」

    妈妈以宛若蚊蝇的声音答道:「好痒……好麻」

    低头看了看妈妈的阴道已经明显开始充血,我却并不急于攻击重要部位,舌头又返回白里透红的膝盖上,我知道这里是女人身上一个比较重要的敏感点,所以特别用心,吻了一会又一路吻了回去。

    在这几番的游走下妈妈已经娇喘连连,纤腰扭摆不定,弓起身子开始将臀部主动迎向我的脸,玉腿也跟着摆动起来,整个阴道口都已经开始湿润了。

    我心中暗喜刚才我的做法不过是要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的感觉跟着我的舌头走,没想到这样就已经让她兴奋不已,看来妈妈的皮肤还真不是一般的敏感。

    妈妈心中的防线终于放了下来,玉腿呈M形地被我完全打开了,白嫩的小脚指尖向上翘着,蹬在被单之上,纤纤玉手也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单,使那暗红色的床单褶皱看起来如同两双展开的翅膀,与中心妈妈粉滑柔腻的酮体形成鲜明的对比,使人看了为之心荡神驰。

    我用舌尖轻轻地点到妈妈的菊花蕾和阴道的连接部位,又开始有意无意地用舌尖碰触妈妈的菊门。

    妈妈真的兴奋了,终于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我急忙趁着打铁,张开嘴巴将妈妈的整个阴部全罩在口中。

    妈妈兴奋得绷紧了身体,随后又舒爽地伸展开来,两只白藕似的手臂高过头顶死死抓着被单,臀部不停上翘着以迎合我的舌头,后背弓成一道完美的曲线,修长的双腿从我的两边脸颊伸向空中,兴奋的小脚足弓绷得笔直。

    「啊……伦伦……妈妈……妈妈好舒服。」妈妈终于开口发出了声音。

    听到妈妈终于开口了,我极有成就感,忙用舌头把妈妈的大小阴唇分别向两边分开,嘴唇将一片鲜嫩的阴唇吸入口内,舌头开始上下舔弄,一会又换了一边妈妈发出销魂的娇呼「好宝贝……妈妈爱死你了。」

    我低笑道:「我要和妈妈接吻了。」说完将头侧向一边,使嘴唇与妈妈的阴唇平行,像接吻一样开始上下吻着小阴唇,最后将妈妈的整个阴部含在口中,舌头则顺着阴道口进进出出的插入。

    妈妈开始乱语无伦次地娇声呢喃:「好伦伦……妈妈要死了……亲妈妈的乳房……亲妈妈的腿。」

    见妈妈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我用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口中肥美的嫩肉,「啊!」妈妈全身抽动,被我从迷乱中唤了回来,我立即又将热乎乎的嘴巴堵在了妈妈的阴道口。

    妈妈舒服地呻吟道:「哦……乖宝贝……好舒服。」

    我知道时机成熟了,用两手的拇指分开妈妈的两片唇肉,露出粉红润泽的阴部,上面因阴液和我的唾液变得光亮异常好似上了釉的红瓷,我的舌尖在浅红色的穴口周围打转,时快时慢,时重时轻,看着妈妈的阴蒂已经如珍珠般地鼓了出来,我用舌头轻轻撩动一下,就又回到了阴道口。

    妈妈「啊」的一声叫道:「宝贝……快亲妈妈的豆豆。」

    我反而放慢了速度重新回到妈妈的会阴,菊花蕾、大阴唇、小阴唇、穴口的反复亲着一点一点地向阴蒂靠近。

    妈妈有些着急了,一双玉足轻蹬着床单,柳腰不停摆动,玉手向自己胯下伸去,我急忙将妈妈的手抓住垫在翘臀之下。

    妈妈只得低吟出颤抖的声音道:「好伦伦……快点亲妈妈的豆豆……快含住它。」

    我亲遍妈妈阴部的每一寸肌肤,偏偏就是不肯再碰一下阴蒂,只如蜻蜓点水地用舌头挑了妈妈的阴蒂一下,就又开始气人地亲吻其他部位。

    妈妈简直快被我急疯了,挺动着翘臀寻找着我的嘴,哀求道「小坏蛋……不要逗妈妈了……快亲妈妈的豆豆。」

    我把舌头尽可能地伸进妈妈的小穴内,由下而上地刮弄着她娇嫩的肉璧,见到阴蒂在轻轻跳动,忙用上下嘴唇夹住阴蒂根部,使整个蒂根悬在口中,舌头不断快速挑动妈妈的蒂根,开始了最后的攻击,妈妈高声叫着不断绷紧身体,就在妈妈快要高潮的时候我忽然停住了嘴。

    气得妈妈媚眼如丝地娇嗔道:「小坏蛋……你要是再停下来……以后就再也别想碰我。」

    不等她说完我的嘴又贴了上去再展开一轮攻占,反复几次之后妈妈兴奋地夹紧大腿,身体一阵痉挛一对玉乳被挺到了最高,同时窗外一道电闪将夜空照亮的同时也照亮了妈妈大理石般的身体。

    我就这样抵在妈妈的阴户上,脸上感觉到的是妈妈大腿内侧比陶瓷还细滑的娇嫩肌肤,丝丝阴毛撩动得我的鼻子有些痒,带着淡淡腥味和妈妈体香的味道传入鼻中,炙热的阴户缓缓流出泛着亮亮光泽的液体,我贪婪地吮吸着生怕浪费了半点。

    这时闷如击鼓的雷声才开始在云层中滚动,轰鸣之声不绝于耳。第八章情欲难分

    我恋恋不舍地离开妈妈湿漉漉的小穴,过了好久妈妈才缓缓睁开眼睛,刚好迎上我的目光,一脸羞涩地道:「伦伦……谢谢你,妈妈……第一次这样舒服。」

    我不想让她觉得尴尬故做轻松地笑道:「性爱是最美妙的事情,我只希望能让妈妈享受其中的乐趣而不要有心理负担。」

    妈妈温柔地爱抚着我的脸颊轻声道:「傻孩子你让妈妈快乐了,那你自己怎么办?」

    我暧昧地笑道:「可以吃到这么好吃的美味,我也很快乐啊。」

    妈妈轻轻地将我嘴边沾着的一根自己的阴毛摘下来,含羞带笑地瞟了我一眼道:「小馋猫,很好吃吗?」

    我舔舔嘴唇认真地答道:「极品鲍鱼鲜美肥嫩多汁,肉质丰腴,细腻而富有弹性,味道鲜香柔嫩、汁多宜口、回味悠长,吃过之后唇齿留香,让人身心俱欢。」

    妈妈被我这一番话逗得又羞又气,小拳头轻捶着我的胸口道:「胡说八道,又耍贫嘴。」

    看到妈妈玉容泛晕,青丝凌乱的动人样子,我忍不住探下身子如抱婴儿般地将她横放在腿上。

    妈妈嘤咛一声羞得闭上双眼,乖巧得像只小猫一样蜷缩着依偎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

    我低头亲吻了一下妈妈的额头,在她耳边轻声道:「琪琪真乖」

    妈妈没有睁眼,无力地瘫软在我的怀中,嘴角却微微上翘,只抬起一只玉手来轻轻地掐了掐我的耳朵道:「没大没小,不许叫妈妈的名字。」

    我耸耸肩道:「好,那我的小宝贝真乖。」

    妈妈黛眉微敛抬起头来飞快地瞟了我一眼,象牙般白皙的手掌轻轻在我胸口拍了一下,娇嗔道:「你这可恨的小笨蛋,又不听话了,再乱叫妈妈真要生气了。」

    看着怀中眼神如烟波般迷离,女人味十足的妈妈浅笑温怒的表情我有些情难自禁,忍不住低头向那红润饱满的香唇吻了下去。

    妈妈樱唇微张开,任由我肆意地侵入,捕捉到那柔嫩滑腻的丁香小舌,我用舌尖轻轻将它挑起,用力吸入口内。在妈妈的轻吟声中,我的一只手掌也慢慢罩上了那光滑坚挺弹性十足的乳房。

    窗外雨声不断,在阵阵秋风的拂动下,雨丝早已经交织成一张透明的水网,在天地间铺陈开来,夜晚的城市似乎也被这场秋雨浇得有些措手不及,虽然灯火依旧,但是所有光线却都被罩上了一层朦胧的水气,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只是通过偶尔驶过公路的汽车溅起的水声极力证明着它尚未睡去。

    许久,唇分。

    妈妈被我这一番热吻和爱抚弄得酥胸起伏,呼呼娇喘,樱唇潮湿得宛若樱桃带露,而被几缕秀发挡遮住的脸颊上更是樱红一片,在这动情之夜更是显得人比花娇。

    我宠溺地轻轻刮了妈妈的小鼻子一下道:「怎么老叫我笨蛋?」

    妈妈全身赤裸地被自己的儿子婴儿般抱在怀里,还像对小孩子一样挑逗,本就红得发烫的双颊更是臊得连脖子根都红了,好半天才呢声道:「你这小呆瓜就像个木头一样,一点都不开窍,还说自己不笨?」

    我微微一愕,感觉妈妈似有责怪我的木讷之意,心中懊悔不已,不由叹气道:「没办法,我也很矛盾,谁让我们是母子呢。」

    妈妈忽然仰起了俏脸,明眸坚定地望着我道:「母子怎么了,我就要让我的儿子当我老公谁又管得着?」

    听着妈妈说出这惊世骇俗的一句话,我心中大讶,暗忖:「早知道妈妈是这样想的我当初还矜持个屁啊?可是话又说回来,她要不说出来谁又能猜得到她那颗七窍玲珑心里面想得是什么?」

    我有些情绪激动,忙着表白道:「妈,其实这些年来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虽然我也接触过别的女人,但是真正能留在我心里的却只有你一个。」

    妈妈听着我的真情流露轻抚着我的头发温柔地笑道:「妈妈早就知道了,你这小坏蛋的每一个想法都瞒不过妈妈。」

    我又是一愕,傻傻地问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妈妈似乎很喜欢看我发呆的样子,忍不住「吃」地一笑,反而没刚才哪么羞涩了,从容地道:「从你上中学开始妈妈就发现了,天下间谁家的儿子会用你这那种眼神来看自己的妈妈。」

    我奇道:「我的眼神是怎样的?」

    妈妈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道:「那是只有在恋人之间才会有的特殊感觉,很多东西不用语言就可以感知」

    「什么感觉?我怎么没发现?」我听得一头雾水,不是说眼神吗怎么又跑到感觉上去了。

    妈妈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两个可爱的小梨涡,轻轻点着我的鼻尖道:「因为你是小笨蛋嘛。」

    我跟不上妈妈的思维,脑子里还琢磨着眼神的事,随口问道:「那是怎样的眼神?」

    妈妈闭上双眸一脸平静地道:「那是一种充满欲望的眼神,就像要把妈妈吃掉一样。」

    我听着心中一荡,霎时间精虫上脑再不做他想,只想与怀中玉人尽情欢爱,当即淫笑一声道:「我现在就要吃掉妈妈。」

    妈妈倏地睁开眼睛,侧身将我按到在床上,鼻尖几乎贴到我的脸上,媚眼如丝地望着我道:「妈妈现在更想吃了你这小坏蛋。」

    看着妈妈突然表现出的这带有挑逗的动作,我胯下的肉棒立时条件反射地挺动了一下,顶在妈妈浑圆饱满的俏臀上。

    妈妈感觉到我的变化,脸上又显出羞涩的表情,低声道:「伦伦……让……让妈妈看看。」

    我一愣道:「看什么?」

    妈妈的小手已经悄悄摸向我的下体,用肢体语言对我做出了回答。

    我大讶道:「你不会吧,别告诉我你没见过这东西。」

    妈妈挑衅地膘了我一眼道:「我就是没见过怎么样?」

    我摇摇头道:「要不是我知道你是我亲生的,我现非把你当成处女不可。」

    妈妈没有回答又媚又甜的笑着轻吻了一下我的嘴唇,见妈妈的举动似乎大有调情之意,我也来了兴致,调笑道:「我小时候你都见过多少次了怎么能说没见过呢。」

    妈妈轻咬下唇,眉梢眼角春情一片,声音甜腻地道:「可它现在长大了。」

    我的脑子里轰地一声,所有顾虑、彷徨、担心都被妈妈这妩媚动人的调情举动赶得烟消云散了,那压抑多年的欲火瞬间燃烧至顶点,滚滚热流全部涌向胯下。

    神情恍惚地仰躺在床上,任由妈妈温柔地为我脱下衣服,直到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的时候,仅留的一丝神识却忽然捕捉到妈妈一个细微的小动作,只见她先是深吸一口气,似乎是鼓足勇气这才动手拉向我的内裤。

    这个表情与她刚才表现出来的妩媚勾人的神态截然不同,我心中微感诧异,然而这时我那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内裤松紧口拨动下,已经扑棱棱地弹了出来。「啪」地一声刚好打在妈妈来不及避开的俏脸上。

    妈妈有些慌张地瞪大双眼盯着我粗大的肉棒道:「怎么……这么大了。」

    此刻妈妈炙热的呼吸正喷在我的肉棒上,粉红色的樱唇距离我的龟头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看着这香艳异常的场景我只觉得小腹一热,欲望把再次将疑虑压了下去,一语双关地笑道:「这还不都是妈妈的功劳。」

    妈妈没有理我,小心翼翼地轻轻摸了摸我的肉棒,随后紧紧握在手里,两只小手都不能完全包裹住,妈妈把我的肉棒在自己娇嫩的脸颊上摩挲着,爱怜地道:「伦伦的鸡巴真漂亮。」

    乍从妈妈的嘴中听到「鸡巴」这种字眼我兴奋得肉棒又是一颤。

    妈妈察觉了我的反应,白了我千娇百媚的一眼道:「干嘛,小坏蛋?」

    我嗫嚅道:「我以为妈妈是淑女,没想到也会说粗话。」

    妈妈抿嘴一笑软语轻声地道:「小笨蛋,鸡巴不是粗口,连红楼梦里都这样说'女儿悲,嫁个男人是乌龟;女儿乐,一根鸡巴往里戳。'」

    我又被刺激得兴奋不已,支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道:「还是妈妈懂得多,那我就好好让妈妈乐一乐。」

    妈妈又轻轻将我推了回去,柔媚地笑道:「小坏蛋刚才那样戏弄妈妈,现在轮到妈妈来收拾你了。」

    说完低下螓首整个人滑到我的胯间,小嘴一张红润的唇瓣立时将我的肉棒吞了进去。

    我只觉得肉棒陷入了一个湿润、紧凑、温暖、柔软的所在,忍不住兴奋地挺腰弹动。此时我多少已然有些明白妈妈的用意,看起来她是见我刚才费力让她高潮,也想效仿一下。

    虽然妈妈的口技很是笨拙,只知道用嘴唇上下套弄,口内的丁香小舌连围着龟头打转都不会,不过光是看到美艳动人的妈妈爬在我的胯下,披散着乱发,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背部形成优美地曲线,如玉似雪丰盈饱满的双乳垂在胸前,整张小嘴被撑得满满的,费力地吞吐着我的肉棒,就足够让我心神俱醉了,况且我的手还能摸着妈妈丰满结实、极具弹性的的翘臀,触手细滑腴润,更增添了蚀骨消魂的滋味。

    我享受着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快感,望着埋首胯间既温柔又认真的妈妈,视线却忽然模糊起来,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闪现出来,眼前这个极力取悦我的性感女人所散发出来的,究竟是母爱还是情爱?我对她的感情又是亲情还是爱情?还是说这只是单纯的欲望?

    一连串的疑问纷纷而至,刚刚因情绪激动而信誓旦旦的一番表白变得有些不确定了,我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可一时间又捕捉不到是什么,只是感觉与我梦想中同妈妈欢爱的画面大不相同,总是缺少了点什么。我忽然很想问问关于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父亲,还有妈妈的身世,却也知道现在绝不是时候。

    妈妈第一次口交实在不得法,俏挺的鼻尖和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我心中不忍示意妈妈停下来。

    妈妈抬起头,一双水雾迷朦的大眼睛深情款款地看着我,秀发从光滑的双肩上垂到胸前腻声道:「伦伦舒服吗?」

    我笑道:「太舒服了,为此我一定要让你欲仙欲死以报答妈妈的恩情。」

    妈妈调皮地白了我一眼道:「嘁,你做得到吗?」

    这个勾魂的眼神,和这调情的语言顿时使我心中的欲望又起,或许刚才都是我多虑了吧。我一个翻身把妈妈压在身下,准备以实际行动做出答复。

    谁知妈妈见我有所行动却一脸惊慌地道:「别,伦伦,你温柔点,妈妈怕承受不了。」这一下就露馅了,看起来她并未完全从第一次的阴影中走出来。

    为了消减她的恐惧心里,我故意调笑道:「刚才谁说要让我当她老公的?」妈妈刚想回话我却趁她分神之际分开了她的双腿。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瞬间的光芒照亮了身下妈妈娇嫩的胴体,我的肉棒也终于抵在了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穴口,那曾经带我来到这个世上的美丽桃园。

    妈妈闭紧双眸,仰头轻吟道:「伦伦轻点」

    我继续挑逗妈妈:「原来我的老家是这样温暖舒服,不知道这些年里面有没有什么变化,我要故地重游了。」

    说完轻轻挺入半个龟头。

    可是这回显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妈妈秀眉紧锁紧张地抓着我健壮的肩头,纤纤十指都陷进肉里,酥胸不住起伏娇声道:「小……小坏蛋……你轻点……妈妈……」

    一句话还没说完忽然一声惊天动地的雷声响起,吓得妈妈本能向上一挺身子,我就势一举而入,肉棒就此整根没入妈妈的阴道内。

    妈妈绷紧了身体,秀眉紧蹙,颀长的颈项扬了起来宛如一只受伤的天鹅,不知是被雷声所吓还是被我的侵入导致樱唇微张发出一声娇呼,却被震耳欲聋的雷声所掩。

    雷声过后我连忙趴下身子,双手环住妈妈细嫩的后背,让她的一双粉臂紧紧抱住我的头,柔声安慰道:「妈,不要怕,我在这里。」

    窗外的雨已经转为暴雨,如瀑布一般从天穹之中倾斜而下,声如千军万马奔腾,使人心中不自然地感到恐惧,除了阵阵雨声整个房间仿佛与世隔绝一般,只有我和妈妈以最紧密地方式紧紧结合在一起。

    妈妈玉面绯红,云鬓散乱秀眉紧蹙哀求道:「好伦伦先别动,让妈妈适应一下。」

    我没有动静静地趴在妈妈身上,脸颊贴着她滚烫的俏脸,耳中听着她因兴奋变得急促的娇喘声,鼻中闻着诱人的体香,胸口压在饱满的玉乳上,两个硬硬的小乳头随着我的蠕动摩擦着我的胸口肌肤,身下的肉棒则被温热滑腻有些痉挛的阴壁紧紧包裹着。

    我有些惊讶地发现妈妈的腔膣内竟然如此紧窒,虽然与少女不同,却也绝不是她这年龄的熟女可比,除了一种肉体上的舒爽感觉之外,心灵深处那被母亲最深的温柔呵护的感觉油然而生,仿佛不止身下之物,连整个身体都重新回到了温暖的母体,任由外面的风雨如何肆虐也能感到一份永恒的安详。

    我轻轻吻了一下妈妈的小耳垂轻声低语道:「妈,你又咬我了,这回咬得可比刚才紧得多了,不过却也舒服多了。」

    妈妈被我说得娇羞地真的在我肩膀上轻咬一口,含混不清地道:「我咬死你这小坏蛋。」

    被妈妈娇羞动人的模样再次勾起了欲火,虽然没有剧烈的运动,却实在忍不住难挨的欲望,轻轻摆动着臀部,以增加肉棒在阴道内的摩擦,引得妈妈紧张地绷着身体,樱唇微张诱人至极。

    我一边缓缓蠕动一边继续逗她道:「用那里咬?」

    妈妈再不答话,长长的睫毛紧张地颤抖着,小嘴微微张开形成O字,鼻中发出紧张急促的呼吸声。

    从来没有见过妈妈如此诱人的摸样,我兴奋得直想立即将身下丰腴成熟的玉人大肆蹂躏一番,可是又怕弄疼她,只得强自忍耐着。

    幸好妈妈毕竟并非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被我温柔地化解了心中对性爱的一点恐惧之后,加之在我的舌技下早已泄过一次身,似乎慢慢适应了我的肉棒,没过多久居然主动开口道:「伦伦……可以动一动了。」

    我如奉纶音,却也不敢动得太大,只是轻轻耸动臀部抽插起来,身下的妈妈媚眼如丝娇吟不断,臀部不自觉地开始迎合着我的动作。

    曾几何时她将我抱在怀中哺育,如今却被我骑在胯下肆意征伐,精神和肉体的快感在我心中泛起一片涟漪荡漾开来。

    身下的妈妈在我的动作下鼻翼煽动,黛眉紧蹙,下唇已经被咬得有些发白,却仍然鼓励我道:「宝贝……可以用力一些了……妈妈……受得了。」

    我这才用双臂撑起上身,开始猛力挺腰向妈妈的小穴插去,每一次都只将龟头留在穴口,再一插到底。龟头棱刮着细嫩的阴道壁,从妈妈子宫深处感受到热热地温度,耻骨碰触着妈妈阴毛丛生湿润异常的阴阜,在加大摩擦度后肉棒上立时传来难以言说的快感,再加上那种与亲生母亲水乳交融的禁忌感充斥着心田,顿时使我感到一阵阵销魂夺魄的快感。

    妈妈紧紧咬着嘴唇,发出沉闷的呻吟声,我的阴囊则敲打在妈妈温热的胯间,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配合着妈妈如歌如泣的呻吟声,与外面的雨声联手奏出一曲美妙至极的动人乐章。

    抽插了一阵我又抬起妈妈的双腿架到肩上,感受着柔软、细滑、丰满的大腿摩挲着胸口带来的清凉舒爽的触感,加上这个姿势使得妈妈的小穴更加紧凑,肉棒每下进出带来的快感也更加强烈了。

    妈妈双颊宛若桃花初开,眼神迷离,两颗浑圆饱满的乳房不停摆动,娇躯在我的动作下摇摆不定,乳浪滚滚,臀波荡漾显出一派春情无限的迷人景象。

    闻着妈妈身上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的芳香气息,我只感到后背一颤,在欲火的催动下双手各自抓住一只纤秀的足踝,将妈妈的双腿分开,凶猛地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虽然不像刚才那样感受阴道的紧凑摩擦,但是却可以看到自己的肉棒在妈妈的小穴内不断翻进翻出的动人景象,视觉上的刺激反而更加使我欲火高涨。

    妈妈媚眼迷蒙地睁开双眼,忽然注意到我视线所望的方向,连忙羞怯地用手遮住我们的交合处,两只秀气的小脚在虚空中胡乱地晃动着,脚趾不知是因兴奋还是害羞紧紧地蜷缩起来,说不出的可爱。

    我看得血脉喷张,忍不住张嘴将一只小脚叼进嘴里,舌头不断挑拨着,开始细细地吮吸起每一根小巧的脚趾,逗得妈妈脚趾不停翻动。

    妈妈的一对玉足不知多少次出现在我的梦中,直到今天才终于如愿以偿地任由我把玩,心中那份激动一点也不亚于身下肉棒带来的刺激。虽说我很贪婪地在吸着妈妈的小脚,不过却也不敢太过用力,因为这双柔滑纤美的秀足娇嫩的总让人觉得只要用力过大就会吸出水来一般。

    我的两只手也没有闲着,一只在滑不留手玉润光洁的大腿肌肤上不停旋转抚摸着,另一只则握住一只漂亮的乳房搓揉起来,感受那美丽的弧线,弹性十足滑腻如水的触感,挺翘的小乳头被按倒又倔强地挺起来。

    身下交合处与妈妈滑润柔嫩的湿痕穴口相触,而妈妈的阴道内似乎也有种吸力,每次当我拔出阴茎的时候都会被它自动吸回去,这种被吸吮的快感更刺激得我更加猛力地抽插起来,带出的爱液发出滋滋的水声。

    妈妈被我同时攻击多路敏感部位,有些神志不清地胡乱呻吟着,我刚刚放开妈妈的双脚,浑圆如玉柱的双腿就一下挟在了我的腰间,随着我的挺动修长的颈部一下一下地仰起起,一双粉臂则伸向两边抓起被单,带着雾气的明眸失神地望着虚空。

    我双手一抄妈妈的纤腰,挺身坐了起来,妈妈被这变换动作后的突然深入刺得娇呼一声,紧紧抱住我的脖子,随后开始不断在我头发上抚摸着我的头发和后背,这个动作在这激情时刻却给我带来一份温暖。

    我一边加大挺动速度一边亲吻起妈妈的颈部,胸前感受着两团柔软乳球的摩擦,手掌则游走在丰满的两瓣臀肉上并用力下按迎向自己,每一下都不留任何缝隙地一插到底,与妈妈的身体嵌合得天衣无缝。

    在我疯狂的挺动下妈妈的阴道内忽然一阵痉挛,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双眸迷离地望向虚空,四肢紧紧缠住我的身体,全身肌肉不停抽搐着。

    同一时间我也感到龟头上被滚烫的热流倾洒,后腰传来一阵酥麻感,一股激射而出的精液立即迎向那股热流,两股液体在妈妈体内相互激荡水乳交融,片刻间融为一体倾洒而下洒向我的肉棒。

    随着我将精液射进妈妈的体内,一切归为平静,只有窗外不断的雨声,和房间内刺激地气味,我们母子紧紧相拥,仿佛生怕睁开眼再也不能见到彼此,而身下却仍然处于交合状态。

    我终于做到了千百次出现在梦中的事,可是激情退,却欲火得到宣泄之后,心中却不知为何没来由地泛起一种可怕的空虚感。

    我和妈妈携手开启了这扇禁门,穿越了那不可跨越的禁区,可我却不知道未来迎接我的是怎样的一种生活。

    在这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中我的眼皮异常沉重,却又不敢就此睡去,我害怕入梦之后的那份孤独,同时也害怕醒来后发现这只是异常美丽的春梦,一个念头在心中浮现「身下的妈妈是否真的得到了快乐?」

    「宝贝,妈妈好爱你。」妈妈的手紧紧抱着我的头,温柔地话语在我耳边响起。

    我的脸躺在妈妈完美的玉乳之间,被妈妈身上细细的汗珠浸湿,滑腻腻的,在妈妈的软语轻声的呢喃声中我终于还是闭上了眼睛。第九章新的战场

    雨停了,碧蓝的天空中一轮崭新的太阳将柔和的光芒撒向大地,喻示着新的一天已经来临,阳光透过窗户投进房间,暖意融融的卧室内的一切都沉浸在阳光里,天边的浮云缓缓飘过,时而遮阳光,忽明忽暗的云影掠过眼睑,睡得一脸惬意的我渐渐从睡梦中醒来。

    我无比舒畅地伸了个懒腰,还没睁眼一股馥郁芬芳的熟悉体香立时扑鼻而来,睁开眼睛迎接我的则是妈妈那既柔情似水又妩媚动人的剪水双眸。此刻她正趴在我的胸口上,抬着头专心致志地用手指轻轻勾画着我脸上的轮廓,纤纤玉指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光晕,更显得晶莹剔透,如冰似玉。

    见我醒来妈妈并未开口,只是甜甜地展颜一笑,倏然间粉妆玉琢的俏脸上两颊笑涡于晨光中荡漾开来,动人心魄的美态在我心中激起一片温馨的涟漪,眼前的一切是那样真实,幸福感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触手可及,昨夜的不安与彷徨似乎都已随风雨烟消云散,化作最遥不可及的一个梦,只留这个满室旖旎。

    我爱怜地掠了掠妈妈鬓边的秀发,低头在她额上轻啄一口微笑道:「早啊,老婆」

    妈妈秀眉微蹙用小拳头轻捶我一下道:「去你的,谁是你老婆?没大没小。」

    我愕然道:「可是我们昨天已经……」

    妈妈撇了撇小嘴道:「那又怎样?」

    我嬉皮笑脸地道:「既然昨晚咱们都那样了,我看这称呼怎么也得变一变了吧。」

    妈妈捏了捏我的鼻子哼道:「不管怎么变你这小坏蛋也是我儿子。」

    我馋着脸在妈妈耳边小声道:「至少在床上总该叫声好哥哥听听吧。」

    妈妈葱白似的手指一戳我的头娇嗔道:「小坏蛋,竟然想让妈妈叫你哥哥,得手了就连妈都不认了是不是?」

    我呵呵笑道:「我又没说不认你,只是想要有点情趣而已。」

    看来过了最初的羞涩,妈妈古灵精怪的性格又恢复了,这让我心中很是兴奋,忍不住想要起来逗逗她,谁知我刚要支起身子,妈妈却紧紧将我的头搂在怀里道:「乖,别起来,让妈妈再抱抱你。」

    我只好继续躺着,任由妈妈抱着我的头,脸颊贴在她丰满的双乳之间,鼻中尽是淡淡的诱人体香,眼前一对白白嫩嫩的玉乳被阳光照射得好似透明一般,那优美的乳形展现出浑圆饱满的动人曲线,挺拔的两颗小乳头耸立在两团雪山之上娇俏动人。

    躺了一会我忍不住仰起头来看着妈妈娇美的脸庞,只见她眼波流转,朱唇微启,脸颊上绯红一片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可是当我看到她双眸中那充满慈爱的眼神的时候,心中却没来由的升起一种失落感。

    一瞬间我忽然明白了昨夜销魂时刻的那种失落感是什么,原来妈妈虽然把一切都给了我,但是这种感情却并非我所期待的那种男女之情,而是母亲对儿子的溺爱之情,妈妈虽然也享受了性爱的高潮,但是从心底她还是更多的把我当成了儿子,而非一个男人,她的行为也都只是为了取悦我而曲意迎合,并未享受那种两性之间毫无遮掩的欢愉激情。

    想到这里我心中极不舒服,顿时有种不甘和委屈的情绪,妈妈明明已经说了要全心与我相爱,为什么却不能把我当成一个男人来爱?我又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让她将我完全对我敞开心扉?我自顾自的想着心事却没发现妈妈已经低下头来,开始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呃,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过了好久我才注意到妈妈的眼神。

    妈妈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声音甜腻地道:「你这小坏蛋怎么一大早就不老实。」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肉棒早已一柱撑天,此刻正顶在妈妈结实圆润的双腿之间。我刚想向妈妈解释晨勃的事,转念又一想却也实在多余,此时摸着妈妈绸缎般细滑的肌肤,搂着她柔韧光滑的胴体,即使没有这自然的生理反应小兄弟也会不甘寂寞地傲然起立又何必再多费唇舌,当下一个翻身将妈妈压在了身下。

    妈妈娇呼道:「小坏蛋,你又要干什么?」

    我坏笑道:「还用问吗,当然要行使作为你男人的权利了。」

    妈妈急忙翻转身体趴在床上道:「不要,你这小色狼怎么总想着这事」

    我舔了舔妈妈曲线优美的后背道:「谁让妈妈的身体这样诱人。」

    妈妈有些慌乱有些着急地道:「伦伦,你昨天不是都做过了吗?怎么还要?」

    我喘着粗气道:「像妈妈这种天生尤物做多少次我都不够。」说完用力提起妈妈丰挺的臀部使它高高翘起,龟头抵在股沟间反复摩擦,感受那柔软的触感,而妈妈极其柔韧的腰部也因此弯出最动人的曲线看着更是色授魂消浑身骨肉都为之一轻。

    「小坏蛋……妈妈昨天刚清洗完你又……啊……」不等她说完,我一挺腰青筋暴怒的肉棒已经整根插进妈妈的小穴,引得她仰起雪白的颈部发出一声勾人魂魄的呻吟。

    看着阳光在妈妈白皙的皮肤上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感受身后两只粉粉嫩嫩的小脚丫无助晃动着,我更加情欲高涨,压低身子趴在妈妈粉背之上,一边体会那滑腻腻的清凉感,一边轻轻挺动着肉棒,随着我的耸动妈妈也开始浅唱低吟,却因羞于出声双手紧紧抓着被单努力克制着。

    见到妈妈这似嗔似愠、娇媚入骨的神情我不由低头咬住妈妈的小耳垂呢喃道:「妈,你现在就像一件世间最美的乐器。」

    妈妈娇喘着道:「你……胡说什么」

    我轻轻挺动几下肉棒,妈妈立时从鼻中轻缓地发出两声呻吟,之后我又将速度提高,妈妈的娇呻吟声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我一边变换着节奏抽插着一边道:「我一定会用妈妈这件乐器奏出最优美的旋律的。」

    妈妈被我说的羞愧难忍赶忙扭动臀部使我的肉棒脱离出来,然后就用四肢用力支撑身体,说什么也不肯让我再进入。

    我心中着急一时性起双手抄起妈妈修长丰润的大腿站了起来,妈妈猝不及防下一声惊呼,因为是正面朝下被我拎起,必须要用两只手撑住自己的身体,大腿却被我牢牢抱住动弹不得,小腿只能在我身后无力地乱蹬着,却对我的侵犯再也没有余力反抗,我的肉棒毫无阻碍顺顺利利地再次插进妈妈已经开始分泌爱液的小穴内。

    妈妈羞愤地道:「快……快放妈妈下来……不然……不然我真生气了。」

    我促狭地笑道:「这是改良型儿子推车,妈你好好享受一下吧。」说完抱着妈妈腴润结实的屁股开始一边向前抽插肉棒,一边迈步前行,每迈一步妈妈都不得不以双手代步随我前进,从床上一步一步走了下来来到柔软的地毯上。

    妈妈见已经来到地上急道:「伦伦……你……你要干什么?」

    我越来越兴奋邪笑道:「我要推着我美丽的母亲车到我的房间去好好享受一番。」

    妈妈还要反抗,向前爬了两步想要摆脱我这羞人姿势的侵犯,谁知她走我也走,肉棒始终停留在体内,而我却可以控制方向,为了逗弄妈妈,我故意在客厅里多转了好几圈,最后停在镜墙前面看着镜中映出了我们母子的这个淫荡动作,开始一下一下地抽插起来。

    我必须让妈妈彻底敞开对性爱的欲望,情人之间应该完全敞开心扉去享受性爱乐趣的,越是激情越该感到兴奋,我坚信只要过了最初的羞愧妈妈一定会被我唤起体内那沉藏已久的欲望的,于是不理妈妈的抗拒只是不停地大力抽插着。

    妈妈两瓣光泽如玉的粉白雪臀在我的冲撞下一开一合,嫩红的小穴被巨大的肉棒带动的翻进翻出,她的俏脸因为兴奋和像熟透的番茄一般,连双乳之间都已经泛起一片樱红,双手几乎支撑不住身体,最后妈妈只好哀求道:「好伦伦……饶了……饶了妈妈吧……妈妈的手都酸了……啊!」

    我只是为了增添一些性爱情趣,又怎么忍心真的让妈妈太过辛苦,当下一只手仍然停留在胯间,以固定我们两人交合的部位,另一只手一把握住了妈妈的一只乳房,腰臂臀同时用力,直接将妈妈顶离地面。

    妈妈娇呼一声整个人腾空而起,我从镜墙中惊讶地发现这个动作看起来就像我用肉棒将妈妈挑起来一样,兴奋得又弯下了腰来,再次挺动。

    妈妈的四肢没有一个点可以着力,只能呻吟着任由我忽高忽地的挺动,秀发在空中飞舞,双手在乱抓,看得我血脉喷张肉棒变得更加粗硬了。

    可是这个动作虽然看起来很刺激,却也极其耗费体力,只抽插了十多下我就感到吃力了,这才抱起妈妈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来到我的床上的时候妈妈和我都有些疲惫,我全身趴在她的背上,肉棒仍然深深停留在小穴内。

    妈妈喘息了半天才断断续续地说道:「伦伦……你……你这小坏蛋第一次就这样整妈妈,看妈妈以后怎么收拾你。」

    我闻言急忙又挺动了屁股道:「妈妈想怎样收拾我?」

    「啊……小坏蛋……我……」

    「妈,你想不想让我加大力度?」

    「不想!」

    「想不想?」

    「嗯……小坏蛋」

    我还想继续再挑逗妈妈,可是之后任我如何施展手段,妈妈却只是倔强地紧咬牙关再也不肯开口,我知道妈妈看似柔弱其实真正犯起倔来任谁也拉不回来,只得放弃调情不顾一切地提起她的翘臀,十指陷入两瓣臀肉内,开始狂插猛干起来。妈妈被我如此一番折腾早已浑身乏力,上身趴在床上,咬着下唇,只有白嫩滚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在我的挺动下泛起一阵耀眼的白浪。

    当我再次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妈妈体内之后,又是一阵空虚感袭来,我失败了,尽管刚刚我的行为让妈妈羞愧难耐,可是她还是在极力忍受着以迎合我,完全没有达到我预期的效果。

    不知是否因为射精之后的慵懒情绪,此刻我的脑子变得格外清醒,很多之前没有注意到的问题此时却一一浮现,妈妈太聪明了,对我也太了解了,虽然对性爱上并不熟悉也不热衷,但是却总能用语言和神态勾引起我的欲望并尽可能的满足我,人们都说聪明女人是知道如何取悦男人的,妈妈正是这种女人,只是她取悦我的出发点最终还是基于母爱,可是她却明明亲口说对我的感情已经超越了母子,为什么行为上却如此矛盾?

    在这种困惑中我同时又意识到了另一个让我更为诧异的问题,妈妈的性格和脾气还有她的心思我竟然越来越琢磨不透了,一个最亲近本该是最了解的人,却在发生了这最亲密的接触之后产生了一种距离感,我不得不承认妈妈开始让我觉得陌生了,这一点真的让我有些难以理解。

    我许久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娇慵无力、青丝凌乱的妈妈才在我身下费力地拱了拱背,将我甩到一旁愤然道:「走开,离我远点,你这个小变态,以后再也别想碰我。」

    我心中一急暗道「这下坏了,刚刚我实在是有些得意忘形了,真要把妈妈惹火了可不好。」虽说浑身疲倦连话都懒得说,可是闻言却只得喘着粗气道:「这怎么是变态,这是闺房之乐。」

    「你只顾得自己乐了,根本不管妈妈,用那么下流的姿势欺负妈妈,昨天说的那么好听,一得手就全忘了。」

    说着说着妈妈小嘴一撇眼圈一红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我这下真慌了,赶紧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心中暗叹最近还真是怪了,这么多年也没见妈妈哭过,这才短短几天时间就总是把她招哭啊,我本来想要把妈妈扳转过来,可是她却倔强地一耸肩膀将我的手甩开,只是低声抽泣,我只好继续哄,过了好一会她才渐渐平静下来,不再拒绝任由我从后面抱住她的小蛮腰。

    我低声在妈妈耳边道:「好了,好了,妈我保证以后除非你主动,否则只以最规矩的姿势与妈妈做爱这总行了吧,千万别哭成吗?你一哭我心里难受。」

    妈妈赌气地在我怀里挣扎了一下道:「那你也别想了。」

    我感觉到妈妈的挣扎只是象征性的,并未看样子并没有真的生我的气,这才放下心来道:「好好好,只有妈妈想的时候我才为您服务这总可以了吧。」

    「你这小坏蛋怎么没皮没脸。」

    「跟自己妈还要什么脸皮啊。」

    妈妈嘟着嘴道:「妈妈以后不会让你老这样欺负的。」

    我连忙答道:「好,好,以后你欺负我还不成吗?」

    妈妈被我缠得没了脾气赌气不再跟我说话,我赶忙打岔道:「不过说起来妈你真的好像没有什么性经验啊。」

    妈妈翻过身体趴在我怀中横了我一个大白眼道:「谁像你这小色鬼,这方面经验丰富,真可恨。」

    说着又「重重地」在我胸口轻拍了一下。

    我嬉皮笑脸地道:「给我讲讲你和我爸爸以前都是怎样的吧?」

    「不说!」

    我继续以轻柔的声音在她耳边道:「那我今后就一定长回老家看看,相信总有一天妈会告诉我的。」

    「呸,想得美,以后才没这么容易呢。」

    为了哄妈妈我假装撒娇,把嘴撅得跟个鸭子似的,妈妈看到我夸张的表情终于忍俊不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张口在我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我见妈妈终于笑了,急忙趁热打铁故作贪婪状,一伸手握住妈妈的一只乳房,一边把玩一边赞叹道:「这对宝贝真是让我爱不释手,想了这么久今天终于尝到它的滋味了。」

    妈妈打掉我不规矩的手道:「尽瞎说,你小时候那次不是张着小嘴吃个不停还说没尝过。」

    我笑道:「我小时那是牛嚼牡丹,根本不知道这对宝贝的妙处。」

    妈妈似乎被我勾起了过去的回忆,轻轻抚摸着我的强健的臂膀道:「那时你的小胖胳膊就像节嫩藕圆滚滚的,谁想到现在却这样强壮了。」

    我见妈妈又要母性泛滥了,故意伸着自己的胳膊看了看道:「都说粗如儿臂,不知以前妈妈空虚的时候是否用我的手……哎呦」话没说完腰上立时被妈妈狠狠地掐了一下。

    妈妈秀眉一簇道:「刚说两句就没正经。」

    看着妈妈娇嗔似愠的表情我又有些得意忘形了,情不自禁地在妈妈结实的翘臀上拍了一记道:「妈妈产后恢复得真好,小穴哪么紧,屁股又这么有弹性。」

    妈妈又羞又恼地低斥道:「还敢胡说,再说我可真生气了。」

    我连忙抬起双手投降道:「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在这样温馨的清晨早晨,在同时在一个人身上同时享受着亲情和爱情的滋味,这感觉让我倍感珍惜,将妈妈抱紧在怀低声问道:「妈,我们的事会不会被人知道?」

    妈妈沉默了好一会,才轻声道:「只要我们不说我想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可是如果我要娶你呢?」

    「你说真的?」妈妈迎上了我的目光。

    我信誓旦旦地道:「当然了,你以为我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吗?」

    妈妈摸了摸我的脸道:「小傻瓜,别把话说的那么绝对,昨天我们都太冲动了,我想我们都要冷静的想想」

    我胸口一热脱口而出道:「我很冷静,只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却是个难题,妈,现在真的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妈妈温柔地亲了我一口缓缓道:「这些年我都保守着有你这样一个儿子的秘密,开始的时候我是怕一个单身女人带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会遭人闲话,谁知现在……」

    「谁知现在这个孩子竟然就要成为自己的老公了。」我忙插话道。

    「去你的,妈妈可还没答应你呢。」

    我忽然发现眼前是个好机会,赶快继续问道:「妈,我的年龄是不是有问题。」

    妈妈白了我一眼道:「你都知道了还问。」

    「我虽然猜到了,可是却并不知道原因,你告诉我吧。」

    妈妈叹了口气,显出沉思地神态幽幽地道:「妈妈没有结婚就生下你了,那时是不能给你上户口的,所以就请那对老夫妇以收养的名义帮你上了户口,然后你就随了他们的姓,可是因为我还要经常去看你,又要继续读书,所以只好隐瞒你的年龄,这样就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了。伦伦你会不会怪妈妈?」

    我心中暗自佩服妈妈的心思缜密,口中却仍然胡说道:「怎么会怪你呢。不过永伦……妈你给我起这个名字的意思是不是要永享天伦?看来妈妈真的很有远见,简直是未卜先知,早料到我们母子会以这种方式享受天伦之乐。」

    妈妈抬手撕了撕我的嘴道:「你这小坏蛋,这耍贫嘴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我搂紧妈妈道:「等妈妈成了我老婆我就改」

    其实我嘴上说得轻松,心中却是对妈妈怜惜不已,妈妈说的简单可是即使是寄养在别人家里也总要供应一些日常花费吧,试问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无依无靠,还要一边读书,究竟是如何将我养大的?

    这么多年来她总是将心中的忧伤深藏在自己的心底,从来不向我透露一丝半点,用她娇弱的肩膀默默地为我支撑起一切,妈妈虽然从未向我提起,但是我却能够想象得到她吃了多少苦,况且从我那没见过面的老爸身上她看起来根本没享受过任何恋爱与夫妻的应有的幸福感觉,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紧紧将妈妈的娇躯搂入怀中,心中暗暗发誓,今后绝不让她再受半点委屈,一定要尽我一切努力让怀中这个为我付出一切的女人得到幸福。

    这时妈妈俏脸贴着我的胸口轻轻地道:「本来我打算昨天带你一起去看看当年收养你的那对老夫妇,这么多年了咱们也该去谢谢人家,可是看你这样累又不分青红皂白地……」

    我一愣道:「你不是去与秦峰约会?」

    妈妈这才嫣然笑道:「原来小笨蛋吃醋了。」

    我心中顿时觉得愧疚无比当下做出一个决定坚定地道:「明天我就搬出去。」

    妈妈瞪大眼睛道:「为什么?」

    我郑重地望着妈妈的眼睛道:「妈,我要让你尝到女人的一切幸福,尽我的一切努力让你尝到爱的滋味,我要从追求你开始,与你恋爱,在适当的时候向你求婚,一定要让你尝到一个女人应该有的全部幸福。」

    妈妈没有说话以一个香吻代替了所有语言,眼角却闪出晶莹的泪光,哎,我又把她招哭了。其实还有一层理由我并未说出口,我要想办法唤起妈妈的欲望,她现在正值虎狼之年,我依然相信在那成熟身体里隐藏着的热情早晚会溢出的,我要让她完全将我当作情人而非儿子,但是这个念头在心中浮现却总让我有一种罪恶感。

    「当我下次再来到这个家里的时候就是你的情人了。」离开妈妈温热的嘴唇我信心十足地道。

    妈妈哼道:「我才不会轻易请你回来呢。」

    我嘿嘿道:「我有信心,早晚妈妈会接你的好老公进门的。」

    「少臭美」

    城市被雨水粉刷一新,尚有积水的柏油路面到处反射着阳光,我摇下车窗,和风吹来阵阵凉爽的空气,使人心旷神怡,深深的吸一口气,清新的凉意缓缓的沁入心肺,头脑顿时清爽了起来。

    从今天开始我和妈妈就要开始一段全新的生活了,看来这又是一场新的战争,不管为情还是为欲,肉体就是战场则是最香艳的战场。

    正在我信心满满地开着车向小区门口驶去的时候,一辆熟悉的黑色奔驰忽然映入眼帘,西装笔挺的秦峰此时正拿着电话有些局促不安地在车边转悠,我看到他的同时看到了我,我们彼此都是一愣。

    我开到近前仰头道:「你来我家做什么?」

    「你家?」秦峰抬头望了望身后的楼层愕然地道。

    我心中一动,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一定是因为昨天见到我去他那里找妈妈,误认为我们在吵架,以为有机可乘这才急着赶来,看来这小子还打算趁虚而入了。

    我有意气他故意淡淡地道:「确切地说应该是我和芷琪的家。」

    秦峰的脸色果然变得很难看「你们……」

    我把脸一沉道:「对不起,今后我不希望见到你再来纠缠我女朋友,请你最好离她远点。」

    秦峰看起来是被我的话刺激到了,额头上青筋都爆了出来,似乎做了半天心理斗争,好半天才开口道:「你知不知道芷琪曾经生过一个孩子。」

    我鄙视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道:「我不但知道,而且比你要早得多也清楚的多。」说完踩动油门在秦峰惊讶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对于秦峰这种妄作小人的行为我实在有些不屑,这小子还真是无耻,竟然使出这种下流手段,以为告诉我妈妈曾经生过孩子就能拆散我们,可他又怎么想象得到我就是那个孩子。不过这却也让我意识到,妈妈自认的保密工作却也并非那样严密,不然这小子又怎么会知道妈妈生过孩子,看起来今后得更加注意一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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